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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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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不大爱说话,”洛飞鸟怕他们听不懂,帮忙解释:“他说他听说过他们有魔王,却从未见过。”
  “杀岑清酒,得洛宗主。”霜降继续道。
  “那你现在还在同他们合作么?”张军师问他。霜降对这问题一愣,摇了摇头。
  就见岑清酒看着霜降,眉头微皱。
  这场景说来也是好笑。几个魔界之人,联合着几个仙修魔修,要对付另外几个魔修,拯救可能作恶的魔界之王。洛飞鸟在心底轻笑,自己都搞不清这是不是在讽刺。
  “你们这忙,若我能帮,确实是会帮的,只要这魔王脱离了他们的控制不作恶,我们便会留他。”洛飞鸟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没底。毕竟是罗家的人,祭的鬼没哪个不做恶的,不过是先让他放下心来。
  “好。我们魔界也不会只让二位忙活,我们魔界也会出力。”沈先生应了。
  “我不关心你们魔王如何。”岑清酒明显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嘛的,“我听你们说洛飞鸟在此才跟来的,若是你们说好了,我要带人走了。”他不管洛飞鸟什么表情,反正他对这几个莫名绑来洛飞鸟的人也没什么好感。
  “无妨,人你尽可带走,我们不过是要洛宗主这么一句答应帮我们的话。”那个张军师说话跟沈先生一般不正经,可在同他们这些所谓的“古人”聊正事时,说话忽而又正常起来了。
  得了赦免,岑清酒转身要走。
  洛飞鸟还有所顾虑,生怕这二人装是纯良实则居心不良,还有诈,就再回头看了一眼。这俩人就这么眯着个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洛飞鸟和岑清酒两个。
  确定没别的什么,洛飞鸟才跟着走了。
  洛飞鸟走了,霜降自然跟上。沈先生宅院门口已经有车马待命,悬停在半空。洛飞鸟警惕着还想无视过去,却被一个魔界侍从唤了一声:“这位,路途遥远,还请上车。”
  岑清酒看他一眼,洛飞鸟也看他。那个侍从话上是恭恭敬敬的,语气却是不容推脱。二人相视半天,坐上了车。
  这回只有一辆车,不像先前那辆,比之大了许多。二人上车坐好,还有一人的位置余下,像是留给霜降的。果不其然,他也上来了。岑清酒不满,看着他在洛飞鸟身边坐下,“哼”了一声。
  又是片刻,出了皇宫,回到了走了一路的空地上。
  他们在这里下了车。岑清酒总是忍不住对于霜降的愤怒了,那些侍从一离开,他就马上抽了长剑,对准了霜降的脖颈。
  “说,你是何目的?”
  洛飞鸟也想问,所以并未阻止岑清酒。
  霜降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看着岑清酒和洛飞鸟,依旧温度大不相同。
  “洛宗主。”
  二人齐齐无言。
  “变好,洛宗主,喜欢。”他说话仍是一顿一顿的,不禁让人觉得他是个才牙牙学语的孩童。其实他只是不大愿意说,长久下来,变得无言。眼神看着洛飞鸟是相当的认真,如同他想要变成好人来讨洛飞鸟的喜欢一样认真而又小心翼翼。
  “帮忙,洛宗主,喜欢。”
  “他们,可以,帮你。”
  他本质不算坏,只是被曾竹溪他们利用了。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着洛飞鸟,让人讨厌不起来。
  洛飞鸟听他一个词一个词慢慢地念着,抬手按下了岑清酒举着的剑,朝霜降走了过去。
  然后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头。
  鲜有表情的脸上,有了“睁大眼睛”的表情。
  洛飞鸟身后的岑清酒现在也是这表情,然后内心深处想要杀了霜降的欲望越发强烈。
  “岑清酒,走吧。”
  洛飞鸟唤了一声楞在那里的岑清酒,然后两人一齐朝着远处走去。
  霜降是立在那里回味刚才被洛飞鸟摸过的地方,呆呆地望着那二人远去的身影,两行清泪顺势流下。
  洛飞鸟看了看岑清酒:“这。。。。。。你是要走回去?”
  岑清酒被这么一问才反应过来,自己把他剑带过来了。
  “桐生他们给我的,你的?”岑清酒把那两把细长的剑取下递给洛飞鸟,拆了一直挂在肩上的布包,里面装了洛飞鸟平日穿的衣服,取了件外衫随手给他披上。二人和谐得就如同老夫老妻一样。
  不知为何突然产生这个念头的洛飞鸟不知不觉同岑清酒挪开了一步的距离。
  “对啊,我的新剑,黄泉。”
  洛飞鸟现在灵力恢复的差不多,御剑是可以的了,只是不知道能一口气非多久。
  没关系,纵使路再长,那就一起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写那两个穿越者的时候莫名写得超级(????)??嗨。。。
  写着写着突然觉得其实霜降是个小天使。。。就为受君一个人照亮全世界的小天使。。。这份情感我想届给大家,但是我是想我是届不到了。。。随意感受一下好了。。。


第30章 月月
  “跟着我干嘛?这次我不去山居。”洛飞鸟不用看也感觉得到后面一直跟着自己的那道视线。
  “看着你,省的你飞着飞着没了法力,我还要救你。”
  “不劳岑宗主费心了。”洛飞鸟说话语气又是冷冷的了。
  岑清酒现在很迷茫,洛飞鸟对于他的态度总是捉摸不定,总是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对他相当冷淡,没有丝毫的情感,仿佛离得相当遥远,伸手遥不可及。
  “你。。。。。。能不能不对我这样?”仿佛遭受了什么不公平对待的岑清酒一个没忍住如此7
  问了出来。
  “如何?”洛飞鸟一挑眉,侧头看见岑清酒跟了上来同自己并行。
  “你对谁都好,为何对我就如此。。。。。。”他一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就看着洛飞鸟一脸不冷不淡地听自己倾吐心声,鼓起勇气两手抓住了洛飞鸟的双肩,让他面向自己。
  洛飞鸟此刻心里如同战鼓一样震得慌,却仍是一言不发,眼神木然地越过岑清酒的肩头,望着他身后那大片大片的云彩。
  “你应是知晓的吧。。。。。。”岑清酒试探着问了一句。他也觉出眼前人的漠然,却仍是自顾自地说着:“我怕你被别人抢了。”
  岑清酒声音低沉,讲着并不华丽的情话,就靠在洛飞鸟耳畔,近得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在这万里高空,除了他们二人,再无他人相扰。洛飞鸟不能否认他没有动心,只是他心里还有郁结,他不允许自己会去喜欢一个骗自己那么惨的人,还是和自己一样的男人。
  他木然地看着岑清酒试探着要俯身吻他,却又在还有一寸远之处停下。
  二人皆是屏息凝神,半晌也无人说话。时间仿佛在此静止,互相试探着,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两柄剑就这么载着二人悬停在半空,靠得极近,却不可能完全紧贴,总是保持着那么若即若离的一线距离。
  洛飞鸟暗暗捏紧了拳头。良久,他开口道:“你放心,我不会被任何人抢走,也不会喜欢你。若是我还未曾放下她一天。。。。。。”他说不下去了。总是不许别人提起此事,却回回讲起的,都是自己。
  他声音很小,却刚好能让两人都能听见。就听岑清酒十分落寞地“哦”了一声,却未离开,再同样小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岑清酒知道这样简简单单一句道歉根本不可能让他原谅自己,他也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过。他所想做的,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情感传达给他,无论他是否接受。既然已经泄露了,那不妨全数说出来好了。
  洛飞鸟轻轻拂下搭在自己肩上的两只手,回身,自己御剑先行了。
  那年的故事说来相当简单,于洛飞鸟来说确实多年来内心绝对不会触碰的禁区。
  他不知是对月月的缅怀,还是对于岑清酒的绝望。
  他讨厌别人以“这是对他好”为理由,隐瞒他,欺骗他,甚至伤他身边的人。
  在所有人——包括岑清酒,对着台上跳着热辣西域舞蹈的舞姬拍手叫好的时刻,洛飞鸟第一眼看见的是下面静静坐着弹琴的那个姑娘。
  也是一身漂亮的蓝白色罗纱裙,乌墨般的长发在后脑挽起高高得梳了个马尾,衬得她玉白的肌肤更加晶莹水亮,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漂亮的梨涡缀在双颊,从容不迫地抚这手中古琴,为在场观舞的官人们助兴。美中不足的是脸上那条三指宽的红布条,遮了眼,使她什么也看不见,洛飞鸟也瞧不见她那双眼睛是何模样了。
  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就点了这个女琴师,没跟岑清酒打招呼,自己带着她去了房间。
  她抱着琴,一言不发地在前面走,走得很慢,正好能让洛飞鸟好好欣赏她的背影。没什么好看的,如同寻常的妙龄少女一般活泼;但她看不见,步子却相当的从容不迫。这让洛飞鸟更加好奇,这是个如何的姑娘。
  “公子,我卖艺不卖身的。”这是她对洛飞鸟说的第一句话,没有献媚,语气淡淡的相当冷静,声音非常好听。洛飞鸟想是喜欢上她了。
  他一笑:“嗯。”
  “我想听姑娘弹琴,仅此而已。”
  “公子想听什么呢?”
  “随便吧,姑娘你爱听什么就弹什么吧。”
  她沉默半晌,手抚上了琴弦。
  流水般的音律随着她指尖轻轻拨动琴弦而流出,整个房间溢满的不止里风月场所里的馨香,还有她那清冷的乐色。洛飞鸟也跟着师父学过两年琴,学艺不精,只能赞叹她琴声的美好。一曲终了,他竟还未回过神来,痴痴地看着她的手和琴,拍了两下掌。
  然后,她笑了。
  洛飞鸟在点她时候就从老鸨那里知晓了她的名字,现在也不消问:“月月,你学琴,已有几年了?”
  “六岁学的。。。。。。也十有一年了。”
  洛飞鸟暗暗“哦”了一声,比自己小两岁,也怪不得弹得这么好。
  “你。。。。。。”他试探着想问她的眼睛是何情况,本想直接问,却又觉得不好,沉吟良久,问,“你也是看不见么?”
  就见月月面上的表情兴奋了起来:“公子你也是?”
  “嗯。。。。。。嗯。”洛飞鸟骗了她有些不大好意思,可看她这么高兴的样子,应了一声,只是应得有些迟疑。
  可她总算是察觉到什么不对劲,问他:“既然公子也是盲的,可你如何知晓我也是?”她歪了个头,甚是可爱动人。
  “那个。。。。。。听你的琴音,不像别人的。我好歹也是学过琴的,听得出来。”他硬生生牵了个理由,半真半假,她竟也不怀疑,纯真得十分美好。她真当洛飞鸟听得懂她的琴,还将他当了知己好友。
  所以接下来几天,二人关系一下子变得相当亲密。她知道他不像别的那些客人一样,只是为了肉丨欲而来,她说她喜欢他,洛飞鸟说,他也是。
  两人相谈甚欢,洛飞鸟从与她的交谈中得知她是被家里人卖进来的,也不免对她多了份疼爱。
  他想,自己如今是一宗之主了,有名有力有地位,能给她好日子过的。
  岑清酒这几天就天天看着他往迎欢楼跑,终于忍不住了,出言劝告:“你我现在刚有了地位,这总去也不是什么好事,若是传出去了,这面子挂不住,名声也不好听。”
  洛飞鸟不理他。
  “你要是这么喜欢人家,把人家赎回来啊。”岑清酒的话听上去酸溜溜的。
  “正有此意。”洛飞鸟回答也照旧冷冷,不大高兴岑清酒来管自己的闲事。
  “另有一点,自己小心注意。”岑清酒神色忽的一变,“而今我们名声大噪,但树大招风,那么多双眼睛正盯着你我,随时要将我们弄死,你自己小心提防着那月月。她这般热情,我怕是她居心不轨。”
  洛飞鸟沉默了,半晌才闷闷回答一句:“我自有分寸。”
  他说着就又去迎欢楼找那月月了,岑清酒叹了口气,也不知他听进几分。
  “公子莫要忧心,紫姬瞧着那位也是明白人,定有他自己的权衡。”是那日的火辣舞姬。她正从背后抱着岑清酒,在他耳边吐出丝丝暧昧的气,撩得他暗暗打了个颤。
  岑清酒说的没错,若不是怕着名声,洛飞鸟是真想把月月赎出来,马上娶回家里。他绝对的相信着月月不会害自己,就像他信着岑清酒不会害他一样。洛飞鸟是把她当成一家人,纵使没有个夫妻名分,心是在那儿的。两人两情相悦,年龄又刚够,简直是绝配。
  他让月月再等等,等自己一切都稳定下来了,一定带她离了这苦海。
  他说要带她出去玩,今夜有灯节。说虽然瞧不见,但是两人在一起玩,就是开心的。他仍未告诉月月,其实自己看得见,是骗她的。他觉得若是让她觉得自己其实和她一样,她最起码不会自卑。
  月月高兴,跟老鸨说好,回了房间换衣裳。洛飞鸟和岑清酒两个就在楼下大堂坐着,紫姬在上头舞着,不时朝着岑清酒来一个媚眼。
  “你有脸说我,你自己不也是同这舞姬打得火热。”洛飞鸟调笑,岑清酒面上一热:“我不喜欢她,是她要赖着我,我又有什么法子。”他解释得慌忙,洛飞鸟在旁边笑得开心。
  笑着笑着,就听岑清酒为了岔开话题,然后问了洛飞鸟一句:“这月月是不是太久了些?已经过了三支舞了,她怎的还未下来?”
  洛飞鸟也觉得怪,担心了起来,上楼去看。
  敲敲月月房间的门,轻声呼唤:“月月?在否?”
  无人应答。
  洛飞鸟急了,推门进去看,却一脚踩空,进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结界里。
  他还想着找月月,喊了她一声,周围传来回声,不知这里是有多少大。
  远远的,他听见有人的呻丨吟声,听上去像是月月。他有了希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着追过去。两人一起尖叫一声,洛飞鸟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他摸索这抓到那个绊倒他的东西,是个人。那人开口说话了:“洛公子,是你吗?”
  “嗯。”洛飞鸟很开心,她的声音听上去没大碍,但他还是要问,“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
  “无妨。”月月被洛飞鸟搀扶着站起来,“公子这是哪儿?”
  “不知,我想应是一个结界。我进了你的房间便落到了这里。”洛飞鸟环视四周,什么也看不见。
  他从怀中摸出一张符纸,咬破手指,用血沾在符上,喊了一声:“岑清酒,在么?”
  这是布玄文给的,简易的传音符,只能一对一使用,但在方圆十里之内都是能用的。
  他和岑清酒都在这迎欢楼内,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对面竟很快就传出了声音,仿佛就是随时拿着,等待洛飞鸟的呼唤的:”怎么了?“
  “我们好像掉进了一个奇怪的结界里,这里很黑,什么也看不见。”洛飞鸟描述半天,岑清酒给了个结论:“说不上来是什么结界,但不能用肉眼,要用心去看,能激出灵视,能看得清许多。”
  洛飞鸟想了想,从衣服上扯下一根布条蒙住了眼。试着调息,确实如岑清酒所说,能开启灵视,周围的环境隐隐约约在脑海中显现出来。
  “你们两个,跟着我说的走。”
  这传音符别的不说,有一个好处,若是一方开了灵视,另一方也能看得见,而且能看见的更多。洛飞鸟完全相信他能带着自己和月月出去,便听他的指挥走了。
  他拉着月月的手。她不过是个小姑娘,却很依赖身边这个人。洛飞鸟感觉出她在发抖,却不娇气的大呼小叫,很是听话。洛飞鸟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无声地安抚着她。
  “洛公子,你方才同岑公子那番话。。。。。。你是瞧得见的?”洛飞鸟最头痛的就是她太聪明了,什么都瞒不过她。笑了一笑,点点头,没有回答。她听他不回答,也不问了,乖乖地跟着。
  他俩就听着岑清酒的指挥往下走。这是个巨大的迷宫,若是走错路,可能会走进什么机关陷阱之中,所以两方都要极度小心。
  另一边,岑清酒在思量着别的事,他一直怀疑月月的身份很有可能是潜到洛飞鸟身边来暗杀他的,所以此次结界事件很有可能也是她一手造成,不过是个计罢了,自己做饵,引洛飞鸟这个猎物进陷阱。他一直想试探月月,若是将她引入陷阱之中,便能试出她的真假。
  但这计策也是极险的。若是她察觉出不对,将洛飞鸟推入陷阱中,就没有意义了;若是她不是或者用苦肉计,伤了或死了,洛飞鸟都不会放过自己。
  思来想去,怨就怨罢,大不了解释一番就好。岑清酒在心里默默向洛飞鸟道了歉,然后开始了他的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回忆还有一点,但是本章塞不下了嘤嘤嘤。。。随便写写超了1000多。。。扔下一章吧~
  求评论求收藏哦~


第31章 紫姬
  洛飞鸟一行还在听着岑清酒的指挥前进。走着走着,靠近月月的那一侧忽然淋到了什么温热的液体,自己拉着的那只手忽然送了。他一慌,是出了什么事?
  “月月?”
  可是回答的不是她了,就听手上传音符忽然传来岑清酒的大叫:“趴下!!”
  洛飞鸟此时已经失了神,照做,就见什么从自己头顶飞过。他顺着自己拉着的那只手向上摸,摸到脖颈出时,就觉什么温热的液体沾了一手。颤抖着继续,是月月的脸,探探鼻息,已经没了声息。
  死了。
  “岑清酒!”他宛如失心疯般大喊,“她怎么死了啊!”
  另一头的岑清酒也有些失神,听着洛飞鸟的大喊与质问,他没反应过来。
  失败了?
  “公子,在想什么呢?”有一道阴影遮住眼前的光,抬头,是紫姬。
  “是奴家的舞不好看?还是这酒不好喝了啊?”她的声音字字魅惑,拦着岑清酒的肩坐进他怀中。她是舞跳了一半就径自下台朝他走来,全场现在都在用一种恶狠狠的眼光,看着是谁让他们的紫姬不肯跳舞了。
  她拿过岑清酒手上的纸,不屑地打量了一番,抬手就在一旁的烛台上烧掉了:“究竟是哪里不满意奴家了,竟还比不上一张纸么?”她凑过来,在他耳边吹气。别的男人看得嫉妒,却又不敢贸然冲上来抢紫姬的宠爱。
  这边传音符一烧,洛飞鸟手上的自然也烧了,灼得他手发痛,还对着那堆灰烬喊岑清酒的名字,质问他为何出了错。
  岑清酒一把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紫姬,朝着月月的房间而去。门半敞着,里面一片诡异的黑暗。他一下子就跳了进去。方才已经看过全局,并且全部背了下来,在其中闭眼狂奔着,很轻松就找到了在地上伏着,呼唤月月的洛飞鸟。
  察觉到有人靠近,洛飞鸟抬手抓住了东西。是岑清酒的脚踝。
  “走吧,我已经能背下这里的地图,走了。”岑清酒低声道,满满的忏悔,俯身将他搀扶起来。
  “你故意的吧。”洛飞鸟一把将他的手甩开,自己爬起来,弯着腰要去扶月月起来。
  可那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如何能跟着他们走呢?
  远处传来滚雷般的声响,似有什么崩塌了。在黑暗中,岑清酒脸色一变:“洛飞鸟,走了,这结界要塌了!布置结界的人刻意要将我们困在这儿,再不走就要等死了。”
  洛飞鸟抬头朝岑清酒的方向望,被他一手压了下来,头顶又是先前一样飞过几道物件,想是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
  岑清酒暗暗骂了几句,两人一尸就这么在地上趴着,待那一波机关过去,岑清酒拉起洛飞鸟就开始狂奔。
  洛飞鸟还想挣脱,回去找月月,可理智告诉他,再不走,三个人都会死在这儿。
  可他恨啊,自己这么信任拉着自己地这个人,月月也无条件地信任着自己。可岑清酒呢?看不过月月的好,就将她引到这里来杀了?
  瞧着岑清酒这轻车熟路的样,他不相信是他食物。
  那崩塌之声渐渐近了。洛飞鸟问他:“你是否是有意的?”
  迟疑片刻,岑清酒应了:“嗯。”
  “为何?!”
  “她有可能是来害你的人,我……不过是试探她一下,哪知,哪知她就这么死了……”岑清酒自知理亏,十分简短得解释了一番,也知他是不会信的。果然,洛飞鸟轻哼一声,不答话,是对他厌透了。
  出口渐渐近了,那轰鸣之声也愈发响亮起来。二人一个箭步冲出,终于是可以睁开眼看清外边的情况了。
  是月月的房间,闪着微弱的烛光,整个黑暗的结界已经彻底崩坏了,月月的尸体也……
  洛飞鸟不再去想,满是心痛。现在不用岑清酒的指引,愤愤地甩开了他的手。
  门口半倚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身材姣好,气质媚惑,那张脸更是有沉鱼落雁之色,正是跟着岑清酒一起跟上来的紫姬。
  不过她语气已经不复先前的讨好姿态,如同她的眼神一般,冰凉异常。手上拿着把短弯刀,尾部一个挂环,正套在她指上旋转。见二人出来,一刀掷出,从二人之间的空隙飞过,扎在后边窗棱上。
  “二位公子竟还出来了啊,奴家还以为二位会同我那瞎了眼的妹妹一样死在里面呢。万幸,万幸!”她假情假意地鼓鼓掌,脸上的笑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相当扭曲。
  “紫姬,是你啊。”岑清酒不动声色地将发愣的洛飞鸟一手拦在身后,洛飞鸟此刻有些呆滞,却也十分恼,不大清醒。
  岑清酒警惕着这恶毒的女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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