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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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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郎微微笑着说:“好,我亲手给你盖一栋房子。”
  徐洛闻惊讶:“真的?”
  白郎说:“真的。”
  徐洛闻默默地想,白郎要给他盖房子,他能为白郎做什么呢?想了半晌,一个念头忽地冒出来:要不……再给白郎生个孩子?徐洛闻被这个突兀的念头吓了一跳,急忙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赶出去。
  “怎么了?”白郎问。
  “没、没事。”徐洛闻在黑暗里悄悄地脸红心跳,羞耻得不行。
  到了别墅门口,白郎把人放到地上,说:“进去吧。”
  徐洛闻说:“看你走了我再进去。”
  白郎凑过来亲他一下,转身走了。
  “等一下!”徐洛闻叫住他,跑过来,把鞋脱下来,蹲在地上给他穿上,站起来朝他挥挥手,“走吧。”
  白郎拔萝卜似的把他抱起来,走到门口,推开门,把他放到门内的地毯上,这才转身走了。
  徐洛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关上门,走到卧室门口,推开一条门缝向里看,裴澍言安静地睡着,没有什么异样,他关上门,转身去了次卧。
  虽然昨晚没怎么睡,徐洛闻却醒得很早,天光微亮时就起床了。他先去卧室看了一眼裴澍言,确保他安然无恙地睡着,才去厨房做早饭。
  徐洛闻尽可能做得丰盛,把所有的食材都用上。
  谁都不知道,今天之后再相见是什么时候。
  做好早饭后,徐洛闻去叫裴澍言起床,一开门,就看见裴澍言站在窗前,整个人都沐浴在灿烂朝阳里。
  “以前从没觉得初升的太阳有这么美。”裴澍言背对着他,轻叹一声,无限感慨地说:“人生三苦,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佛家真是睿智。”
  徐洛闻走过去,并肩站在他身边,望着耀眼朝阳,说:“求不得,便学着放弃,怨憎会,便别去怨憎,爱别离,总有再相逢的那天。”
  裴澍言偏头看他,四目相对,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徐洛闻说:“吃饭吧。”
  转身要走,却猛地被抱住。
  裴澍言几乎用尽全力抱着他,语声里隐含着乞求:“最后一次,别推开我……洛闻,对不起,我要食言了,从今往后,我不能再做你的裴澍言了,我要离开你的生命了……从明天起,忘了我这个人吧,忘了我所有的恶,开始你的新生活……我希望你能过得幸福,从今以后,你只能幸福,别的都不行。”
  徐洛闻抬手回抱住他,在他耳边呢喃似的说:“不,我不会忘记你,这辈子都不会,你永远是我的裴澍言,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裴澍言。”
  徐洛闻感觉到他胸腔的震颤,听到他压抑的哽咽,感觉到有泪流进脖子里。
  他紧紧地抱住他,说:“答应我,你也要努力幸福,不管身处在多么糟糕的境遇里。”
  吃完早饭,开车离开。
  刚进市区,徐洛闻接到白郎的电话,简单说了几句便挂了。
  裴澍言问:“咩咩已经回家了吧?”
  “嗯,”徐洛闻说,“安然无恙。”
  “那就好。”裴澍言说。
  徐洛闻往窗外看了一眼,见是去他家的路,忙说:“我不回家,先陪你去公安局。”
  “不,”裴澍言说,“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被戴上手铐的样子。”
  徐洛闻知道,他一旦打定主意,便说什么都没用,虽然担心,却也只能听他的安排。
  没多久,车停在小区门口。
  裴澍言笑着说:“马上过年了,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谢谢,”徐洛闻心里苦涩,脸上却也挂着笑,“也祝你新年快乐。”
  裴澍言张开手臂:“最后再抱一下?”
  徐洛闻倾身抱住他。
  裴澍言说:“我想再听你唱一次那首歌,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唱的那首,我当时一眼就被你唱歌的样子迷住了。”
  徐洛闻便在他耳边轻轻地唱:“可惜在遇见我那天你并不快乐,可能是因为我们相遇得太晚了,可是我要走了,可温暖要走了,可否有另一个我在你身边给予快乐……可我只想对你说,我绝对不退出了,可以让你快乐是我的快乐……”
  歌唱完了,人也要走了。
  徐洛闻站在路边,看着车疾驶而去,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哗啦”一声碎了。


第64章 
  那天以后; 徐洛闻从没主动打听过裴澍言的消息,但还是听谭嘉应在电话里提过几句,说裴澍言属于过失杀人; 而且事后自首,认罪态度良好; 最多判五年; 如果他爸裴印驰再从中疏通一下,估计顶多判三年。
  虽然对死去的人感到很抱歉,但徐洛闻仍有些觉得庆幸。
  三年; 不短,也不长; 当这一切过去; 裴澍言依旧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无论如何; 这一次有惊无险; 咩咩毫发无伤地回到了他身边,只是阿黄……
  收拾阿黄的东西那天,白郎带着六耳来了。
  六耳四处找遍都不见阿黄; 跑过来扯着徐洛闻的裤腿一直叫唤; 差点把他的眼泪叫下来。
  白郎问他; 要不要再买条和阿黄一样的柴犬回来,徐洛闻摇头; 说:“我永远都不会再养狗了。”
  春节已经近在以前。
  徐洛闻早打定了主意要和白郎一起过年; 便带着咩咩成日呆在白成礼家; 出钱又出力; 陪着两位老人一起采买年货,准备过年时的吃食。
  而白郎工作忙翻天,一天到晚看不着人,徐洛闻还没睡醒的时候他已经上班去了,徐洛闻要睡了他还没下班,直到大年三十这天,他才终于放了假。
  大清早,徐洛闻还在熟睡,就被人从被窝里薅了出来。
  扒开眼,就看见白郎带笑的脸,帅得让人想犯罪。
  徐洛闻愣了两秒,急忙缩回被子里,连头都蒙住,瓮声瓮气地喊:“你先出去!”
  他没刷牙没洗脸,头发肯定乱成了鸡窝,说不定还有眼屎,他可不想用这么糟糕的样子面对白郎。
  白郎说:“邵姨让我来叫你吃早饭,吃完早饭有很多事情要做。”
  徐洛闻蒙着被子说:“知道啦!你先带咩咩过去吧!我洗漱一下就去!”
  他听见白郎“喔”了一声,接着外面就没声音了。
  徐洛闻把被子掀开一点,只露出一双眼睛,见人真的走了,松口气,赶紧跑下床冲进洗手间,先洗头然后洗脸刷牙刮胡子,又风风火火地跑回卧室,脱掉睡衣打开衣柜找衣服,可找来找去都没找到想穿的那件卫衣,突然想起来那件衣服前两天洗了还晾在阳台上,便打算去拿,一打开房门,却看见白郎抱着咩咩站在门口。
  徐洛闻“嘭”地关上门,蹿回去随便找了一套衣服穿上,又跑回洗手间吹头发弄发型,等清爽帅气地出现在白郎面前时,他愣是折腾出半身汗。
  徐洛闻边穿鞋别问:“你怎么没走啊?”
  白郎说:“我想跟你一起走。”
  徐洛闻笑了笑,问他:“今天天气好不好?”
  白郎说:“很好。”
  穿好鞋,拿上钥匙出门,坐电梯下楼。
  徐洛闻问:“邵姨说没说吃完早饭要干嘛?”
  白郎说:“贴对联,炸丸子炸鱼炸鸡炸排骨,剁饺子馅,包饺子。”
  “一天要做这么多事吗?”徐洛闻有点惊,不由感叹,“过个年可真不容易。”
  白郎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正儿八经地过年,两个人都算是第一次。
  虽然事情又多又杂,不过徐洛闻乐在其中,他喜欢这种世俗的、嘈杂的热闹。
  到了白家,先吃过早饭,然后邵绮敏和白成礼开始着手准备炸各种过油菜,而徐洛闻和白郎则忙着贴对联。
  对联不是买的,而是白成礼自己写的,字形遒劲又飘逸,饶是徐洛闻不懂书法也觉得好看,但他从来搞不懂一副对联里哪张在左哪张在右,所以每贴一副都要跑去问白成礼一回,问了两回之后白成礼笑着说:“你随便贴吧,贴错了也没人笑话你,反正咱家也没亲戚来。”
  既然他这么说了,徐洛闻就这么办,效率得到显著提高。
  贴好大门的对联后,徐洛闻朝白郎挑挑下巴,笑着说:“念念写的啥。”
  白郎说:“想考我?”
  徐洛闻笑而不语。
  白郎看着对联念:“楼外春阴鸠唤雨,庭前日暖蝶翻风。”
  徐洛闻鼓掌:“不错不错。”
  白成礼笑着说:“我昨天写的时候就教过他了。”
  徐洛闻失笑:“怪不得他念得这么流利,您写得龙飞凤舞的有些字我都拿不准。”他走进院里,“白叔叔,您歇着吧,我给邵姨打下手。”
  白成礼说:“不用,你们俩擎等着吃就行。”
  徐洛闻可不好意思光吃不干活,他一刻也不闲着,自己给自己找活干,一会儿剥葱,一会儿捣蒜,忙得很呢。
  他干嘛白郎就陪着干嘛,还兼着喂食,新炸出来的素丸子,白郎跑去拿两颗,吹凉一点,喂到徐洛闻嘴里,刚出锅的炸鱼,白郎也不嫌烫,仔细地把鱼刺全挑出来,喂徐洛闻吃净肉。
  徐洛闻被喂得不好意思,频频朝他使眼色,但白郎没看见似的,依旧喂个不停。
  他听到邵绮敏小声同白成礼说:“你看那俩人,跟谈恋爱似的,腻歪的哟。”
  他又听到白成礼小声吐槽:“正经谈恋爱的都比不上他们黏糊。”
  徐洛闻臊得耳朵都红了。
  是啊,他和白郎现在还不是正经谈恋爱呢,他们还没清楚明白地确立恋爱关系,就自然而然地做起了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徐洛闻想,没必要再等了,他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也是时候让白郎知道他的心意了,然后名正言顺地、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让白成礼知道,也让邵绮敏知道。
  忙了一上午,吃过午饭,继续有条不紊地忙活,剁饺子馅,包饺子。
  徐洛闻一边包一边教白郎,白郎学东西特别快,包了几个残次品之后就包得像模像样了。邵绮敏擀皮,三个大男人包,配合得相当不错。半下午过去,包了得有三四百个饺子,全冻在冰箱里。
  离晚饭还有点时间,忙了一天的几个人终于可以歇口气,坐在院里喝茶聊天。
  日头已经西斜,院子里半明半暗。
  日光已经没什么温度,但也并不觉得冷。
  这是一个温暖的冬天。
  晚饭自然是吃饺子。
  一人一大碗,必须吃完。
  徐洛闻吃一半就觉得饱了,偷偷把剩下的一半拨到了白郎碗里。
  吃完饭,徐洛闻和白郎去院子里放烟花。
  大的不让放,只能放小的。点燃,“咻”的一声,飞到和枣树差不多的高度,在夜幕里炸开一朵缤纷花火,一朵紧接着一朵,红的,绿的,蓝的,没什么好看,放的人却很开心。
  白成礼站在门口问:“小闻,会打麻将不?”
  徐洛闻笑着答:“会,不过打得不好。”
  “别放了,来打麻将,”白成礼说,“春晚快开始了,边打麻将边看春晚。”
  白郎不会打,得现学。
  连输了十几把之后,开始大杀四方,把刚才输的钱都赢了回去,徐洛闻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叔叔,”徐洛闻说,“我觉得你有必要带白郎去测一下智商,他有可能是个智商爆表的天才。”
  打麻将打到十点,白成礼和邵绮敏熬不住睡觉去了。
  徐洛闻和白郎也回了屋,并排躺在床上,咩咩窝在他们中间。
  “你困吗?”徐洛闻问。
  “有点。”说着打了个呵欠。
  “困也不能睡,”徐洛闻说,“要熬到十二点,放挂鞭炮才能睡。”
  白郎“喔”了一声,侧身面对着他,说:“那你亲我一下,让我清醒点。”
  徐洛闻急忙捂他的嘴,压低声音说:“你爸和邵姨在隔壁呢,你小点声。”
  白郎顺势亲一下他的手心,徐洛闻痒得肝儿颤,赶紧把手收回去。
  白郎凝视着他,伸手过来,用指腹细致地描摹他的眉眼,鼻子,嘴唇,最后将手覆在他脸上,轻柔地摩挲着,声线低沉地说:“第一次在雪山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现在依旧这么觉得,但我明明没可能见过你,真是奇怪。”
  徐洛闻说:“这叫‘海马效应’,人在现实生活中会突然觉得一些人和事似曾相识,这很正常。”
  白郎不耻下问:“这是为什么呢?”
  徐洛闻说:“现在好没有合理的科学解释,一种不太科学的解释是那是你上辈子记忆的闪现。”
  白郎说:“所以我从上辈子就认识你了?”
  徐洛闻莞尔一笑:“或许吧,上辈子的事谁知道呢。”
  白郎说:“我下辈子还想认识你。”
  徐洛闻说:“下辈子太遥远,我们还是活在当下吧。”
  徐洛闻不让白郎睡,自己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快到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白郎把他叫醒,两个人一起去大门口放鞭炮。
  远远近近全是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徐洛闻睡眼惺忪地站在门槛上,呵欠连连。
  白郎拆开鞭炮铺在地上,点燃引线后快步跑过来,双手捂住徐洛闻的耳朵。
  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烟雾腾腾,浓浓的火药味既辣眼睛又呛鼻子,徐洛闻闭上眼睛和嘴巴,把脸埋进白郎胸口,屏住呼吸。
  鞭炮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徐洛闻从白郎怀里抬起头,微微仰着脸望进白郎的眼睛里,大声说:“白郎,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白郎愣了愣,问:“你想好了?”
  徐洛闻点头:“想好了!”
  白郎说:“在一起之后,你就一辈子不能再离开我。”
  徐洛闻笑着说:“一辈子就一辈子!”
  白郎低头便吻住了他。
  徐洛闻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
  唇齿相依,心潮澎湃,千言万语,尽化在缠绵的亲吻里。
  夜色深沉,门灯晕黄的光笼罩着难解难分的两个人。
  隔壁人家的电视里传来新年的钟声和欢呼声,四下里是隆隆的鞭炮声。
  崭新的时间,崭新的开始。
  徐洛闻默默地许下愿望,他像这世上每一个深陷爱情的人一样,庸俗地希望能一生一世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平安顺遂,共度余生。


第65章 
  大年初一; 谭嘉应和肖想要飞巴西注册结婚。
  徐洛闻去机场送行,肖润也来了。
  徐洛闻久违地看到了谭嘉应的妈妈金洁茹,她虽上了年纪; 保养得却很好,依稀还能看到年轻时的芳华; 精神状态也很好; 脸上总带着笑,和蔼可亲的样子,完全收敛起了女强人的气场。
  谭嘉应抱着徐洛闻:“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吗?好想让你陪我一起啊; 求求你了,跟我们一起去吧; 好不好?”
  “撒娇对我可不管用; ”徐洛闻笑着说; “出去了别只顾着跟你老公腻歪; 多照顾你妈的情绪,好好陪陪她,知道吗?”
  “知道了; 你都说一百遍了; ”谭嘉应松开他; “干脆你下辈子当我爸好了。”
  “千万别,给你当爸我非得英年早逝不可。”徐洛闻笑着说; 然后问:“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肖想说好不容易出去一趟; 一定要玩个痛快; 先去巴西; 再去阿根廷,最后去玻利维亚,我妈说想去看看天空之镜,所以大概得元宵节之后才能回来。”
  徐洛闻点头:“多拍点照片。”
  谭嘉应笑着说:“等着朋友圈被我刷屏吧。”
  肖想办好了登机手续,他们要进安检了。
  徐洛闻又抱了抱谭嘉应,目送他们进去,然后和肖润一起离开。
  肖润笑着说:“哎,我帮你把敌人消灭了,怎么谢我?”
  徐洛闻一脸茫然:“什么敌人?”
  肖润说:“小法医啊,你忘了?”
  徐洛闻认真地想了想,蓦地露出惊讶的表情:“我靠,你该不会真把小法医给睡了吧?”
  肖润点头:“嗯,睡了。”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说:“男人在床上骚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儿了,太他妈带劲了,感觉哥们儿这二十几年真是白活了,早知道搞基这么爽我还当什么直男啊。”
  徐洛闻无语片刻,问:“你哥知道吗?”
  肖润说:“我本来是打算告诉他的,就咩咩被偷那天,还没开口就被白郎叫过去了,后来忙炸天,就一直没顾得上说。”
  徐洛闻忙说:“等你跟你哥坦白的时候可千万别扯上我啊,是你自己弯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肖润大咧咧笑起来:“瞧把你怂的,本来也没你啥事儿,放心吧,不会出卖你的。”
  到了停车场,两个人要分手了,徐洛闻到底没忍住,伸手拉了肖润一把,问:“裴澍言……他怎么样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肖润叹口气,“他前两天被转移到看守所了,我见了他一面,精神状态还不错,不用太担心。”
  徐洛闻低低地“嗯”了一声,又问:“判决什么时候能下来?”
  肖润说:“怎么着也得等元宵节前后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徐洛闻问:“你觉得大概会判多久?”
  肖润说:“撑死了三年,而且他爸有钱关系又硬,再弄个缓刑,说不定最后牢都不用做。”
  徐洛闻点点头:“那挺好的。”
  肖润又说:“不过我看老裴好像还挺想坐牢的。”
  徐洛闻沉默片刻,挥手说再见,拉开车门上了车。
  到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吃午饭。
  年初一的午饭是最丰盛的,八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吃得人一本满足。
  饭后,白郎提议打麻将,他有点玩上瘾了,徐洛闻则提议看电影,邵绮敏和白成礼都没进过电影院,双双赞成,白郎也就只能少数服从多数。
  但咩咩就成了问题。
  徐洛闻是绝不放心把咩咩留在家里的,但是把它带去电影院又不太好,思前想后,他小声问白郎:“你能让咩咩在看电影期间一声不叫吗?”
  白郎说:“你亲我一下我就有办法。”
  徐洛闻恨不得咬他一口,瞪着他小声说:“你疯了!你爸和邵姨还在呢!”
  白郎说:“我爸和邵姨已经知道咱们俩的事了。”
  徐洛闻:“!!!”
  白郎笑着说:“邵姨说咱们俩很般配。”
  徐洛闻气得不想理他,向长辈坦白这么大的事怎么事先也不跟他商量一下。
  “小闻,”白成礼叫他,“走吧。”
  徐洛闻答应一声,把车钥匙扔给白郎,抱着咩咩跑了。
  到了电影院,徐洛闻把咩咩装进背包里背着,买票进场落座,他把背包塞给白郎:“让你儿子保持安静,不要影响到别人。”
  白郎拉开背包拉链,咩咩探出小脑袋,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乱看,充满好奇。白郎低头同它嘀嘀咕咕说了两句什么,咩咩便把小脑袋缩了回去,直到电影结束都没再露过头,也没叫过一声。
  出了电影院,开车回家。
  白成礼和邵绮敏在后头讨论电影剧情,徐洛闻偶尔回头插两句嘴。
  路过商场的时候,邵绮敏突然说:“小郎,靠边停一下,我和你爸去商场买点东西。”
  徐洛闻忙说:“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邵绮敏说:“不用,你跟小郎在车上等着吧。”
  车在路边停稳,白成礼和邵绮敏下车,往旁边的商场去了。
  白郎伸手来拉他的手:“还在生我的气?”
  徐洛闻不理他。
  白郎倾身过来亲他一下,再亲一下,亲到第三下的时候,徐洛闻终于绷不住笑了,又急忙敛住笑把他推开。
  徐洛闻瞪他,不过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以后不能再擅作主张了,有什么事一定要提前跟我商量,知道吗?”
  白郎乖乖点头:“知道了。”
  徐洛闻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那个,咱俩在一起的事,你爸和邵姨都说什么了?”
  白郎说:“邵姨说她早就发现我和你之间有猫腻,只是没说而已。”
  徐洛闻脸红:“还说什么了?”
  白郎笑着说:“还说咱俩特别般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徐洛闻脸更红了,低着头笑:“她之前说过要给我介绍对象,我当时没说实话,我还担心她会怪我瞒着她。”
  白郎突然说:“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改口了?”
  徐洛闻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改口喊邵姨‘妈’?”
  白郎点头:“嗯。”
  徐洛闻想了想:“如果你改口的话,邵姨应该会很开心的。”
  白郎说:“那就改口。”
  徐洛闻又想了想:“但是突然改口的话,好像会显得很奇怪。”
  白郎问:“那怎么办?”
  徐洛闻说:“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吧,比如你爸或者邵姨过生日的时候。啊,要不就母亲节的时候吧,这个时机最好。”
  白郎说:“好,听你的。”
  徐洛闻掏出手机:“我查查母亲节是什么时候……五月的第二个星期日,还有将近四个月,好像太久了。”
  正说着,白成礼和邵绮敏回来了。
  徐洛闻见他们两手空空,好奇地问:“不是去买东西了吗?怎么没买?”
  邵绮敏说:“没有看上的,走吧,回家。”
  回到家,无所事事地消磨半晌,吃过晚饭,徐洛闻在院子里陪咩咩玩耍,他有话和白郎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犹豫着,忽听白成礼在屋里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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