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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仙侠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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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南山剑客便把自己来找翠明柳,以及从老白眉那儿听来的,众仙道于四明湖上博战一节按原话说了一遍。“藏大哥,你有没有听说些什么?”一脸的期待,看此情形,这回南山剑客真不是来造事的。

藏仲英闻言,重新把二梅打量了一遍,看来事情还真有些不简单呢,便沉声道:“这两位姑娘,你们是哪个门派的,也是受邀而来么?”

一旁的彩逸不等姐姐开口,便直言道:“你是谁?我们还没问你是哪儿的呢?凭什么要告诉你。”一副不屑的样子,听那两人的话语与神情,便知他们是一伙的,因此她无有一丝好气。

而彩英毕竟比妹子年长,要懂得事理些,不管人家是不是一伙的,说话还算知情达意,便即刻追上妹子的话音,接着道:“这位侠士,我妹子的意思是与你不相识,不便将外人所托之事告知。不过燕过留声,人过留名,我等乃青城圣母门下。”脆音鸟鸟,不卑不亢。

先时藏仲英见彩逸对他如此无礼,很是生气,只界于她年纪看去甚小,又是女的,才不予计较,没有当场发作。紧跟着那大一点的说出话来到很识大体,且闻是青城门派,名门正宗,不禁少去了心里的轻视,尤其久闻圣母大名,更是对此二女另眼相看。

“在下皇家护卫官,藏仲英。”他亦是拱了拱手。幸亏他没有说自己是昆仑五毒中人,因当年圣母去东海寻避寒珠,恰逢五毒掌门空空道人也于期同往,此物乃镇海之宝,罕见稀有,不可多得,可想而知,那一场争夺战直打得天混地暗,翻江捣海,石破天惊,鱼尸遍野,死虾成堆。

最终,避寒珠没有得到,两下里却结下了仇怨。至此,圣母才要炼那避水丹,发誓,一定要找到能帮她飞升的仙宝。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究竟因飞升的时日不等人,避水丹还未炼制,天劫已至。所幸云中闲紧尊师命,与师兄尤楚焱道长,带着华山镇洞之宝--三神香,镇住户气,惊走天魔,使花旗妍梅直飞仙界,追师兄清灵而去。

有诗云:身前断情无影,道志坚苍穷尽,终得一脉神香,化羽成道追忆。

此为后话不提。这里二梅闻听藏仲英为隋炀帝的保镖,便即想到那皇上老儿被反王围困于四明山的窘状,不由得相视一笑。“原来是藏护卫,失敬,不过可真是奇怪。”梅彩逸的话里,明显带着调侃。

藏仲英本来对这丫头就感冒,只看在圣母的面上付之一笑:“不敢,这位姑娘好象有话呀,能说说有啥奇怪的嘛?”两道青眉不由自主的向上挑起,以示威严。

“皇上的护卫不在皇上身边,怎得跑来此地,难道改护边关了?”言下之意,藏仲英擅离职守。

藏护卫听了先是一愣:不妙,皇上一定进城了。于是也不及再说什么,一抱拳:“各位,本护卫公务在身,先行告辞了。”一道五色剑光旋即无踪,却把个南山剑客撩在了一边:“哎,哎,我的理还没给评呢。”他还要评理,哈哈。。。。

“南山剑客,看你真是来找人的,那么昆仑一仗,暂且记上,等日后再了。要评理可以去找邀请翠明柳的人,恕我们不能奉陪了。”彩英说完喊了一声:“逸儿,我们走。”

就在城外耽搁了这么一下,业已是夕阳西下,余辉散金。她俩同样也撇下呆若木鸡,愣于半空中的南山剑客,刚飞至扬州城,可巧正碰上小雨来找,问起去了哪里,因何延误到现在?

于是,彩英便把前事对他说了一遍,一旁的彩逸也问,如何不在琼花观内帮石基打点:“别忘了,今晚我们要另辟一桌赏月,而且我还要你给我做酒官儿。”一脸地娇嗔。

“师妹,你别玩我了,我哪会做什么酒官儿呀,做个道官儿还差不多。”一句话把个彩逸逗得咯咯直乐,使得紫气漾濛,剑光飘呼。

接着,又听小雨说是奉了师兄之命,前来找寻她俩,但等到得那妇人的家中,却告知人已离去:“那女人看起来完全好了,还让我代话给师兄,哪天她要到观内当面道谢呢。”

“道谢的应该是我,管他柳道士什么事啊。”彩逸一甩脸儿,丢下一路黄莺般的童声,驭剑向前疾飞。她现今功劳可是大大的,荣登榜首哩,真个要把那柳太守给拉下马呢。

第十章 刺客寻机 血魔噬魂

二梅和小雨回了琼花观先不提,再说那被凉在空中,无人理会的南山剑客又如何了呢?

他心里那个骂娘啊,都他妈拿他诡杰不作数是吧。最后,把所有的气全归结到李先铣一个人身上,成了他的情敌加仇敌,非弑杀了他不可。

想到此,他拂手勾面,刹时换了另一副面孔,易容术果然厉害。当他再次进城,驭剑回到瘦西湖时,皇家豪华仪仗已然就绪,铺天盖地,光华似锦,羽艳争辉。而隋炀帝率众文武大臣及皇后娘娘等,将临琼花观赏花拜月。

他便于暗云中向下低俯,仔细查看,李先铣这道中败类,定是杵在其中。果然,不消片刻之功,在黄麾仪仗的首例,终于发现了已跃居荣职的李侍郎李先铣的踪影。

但先时人多眼杂,上前弑问显然行之不利,再者说,还有皇家无数大内高手于其中,更是惹不得,弄不好还要将藏大哥也给得罪了去,实乃得不偿失。最后他决定,先静观其变,等待下手的时机。

很快,机会来了,但使得南山剑客甚感意外。他以为圣驾御临琼花观,大罢皇宴,怎么的也得通宵达旦。谁料,夜幕刚降,高月才挂,乐声将起,却天色陡变,狂风肆虐,阴气四靡,随后闻那远处,人嘶鬼号,乱声迭起,大似劫难临头。

少时,风声停息,月光又明,忽见空中金光一闪即没,一切恍若梦里。

他心下吃惊,忙悄然离了湖堤,遁入空中前去观风。刚到琼花观外,就看到皇家车辇滚动,尘土飞扬,轰然离观回宫。

南山剑客见之大喜,他虽不明其由,不过,这跟他所要答案全无关联,能伺机问杀那狗日的李先铣,才是他今晚要做的真正大事。于是他便先行,前往宫中等候。

再说那遁走的血煞魔头,至土中潜于地肺,片刻逃回离宫,隐至东宫秀鸾阁内,等那肉身回来。事有凑巧,这血魔在离却了丹妃的身体后,忽觉噬欲一阵阵袭来,扰得它无法安宁。

此刻,皇家浩大的仪仗及上下人等未归,宫中实为空虚,除少许留守的皇家侍卫外,几乎倾巢出动。它熬不住欲望的侵袭,出了东宫,血体元神于若大的宫中游离,寻找着口食。

正当他魔体四处浮荡间,却闻得一丝肉味飘香而来,其美难掩,令他馋涎欲滴,如嗜如狂。你到那血煞遇到了什么可喜之物,恰原来是潜伏于宫阙之上的南山剑客。

与此同时,隐于云中之人也发现了异情,那扑鼻的血腥之息刺激得他顿时失色,此人便是待机而弑的南山剑客。他一闻其味,便知魔头来侵,只愕于此宫中,怎会有这孽物伏守?

他逐放出剑光,碎银捕月,横扫过去。但如何是千年血魔的对手,只见碎银忽被一股血气所笼,尽管他使出百般的道力,却如同扑火的飞蛾,挣扎不动,欲收不能,生生被一肌无匹的魔力死死禁住,不得动弹分毫。

南山剑客大惊,这才知道祸事临头,死在眼前,眼睁睁飞剑的光华尽失,堪堪成为一块顽铁跌落尘埃,是肝胆欲裂,心急如焚。

哐!突然自地面一阵铜锣开道之声响彻云宵。紧跟着他忽觉手上猛然一松,掩于口鼻之腥气顿去,再找那血魔,一丝踪迹全无,便急急要驭剑探看究竟,却哪知身子一沉,直向地面坠去。

这是何故?原来他手上的宝剑刚刚已被魔头的血腥污浊,虽没完全废弃,却也无法再驭飞,要重新祭炼。只先时被那强大魔力所罩,还不至于立时跌落,可一旦血魔抽身离去,他当自再无依托悬浮,所以由空中掉将下来,如云坠地。

因事情来得太突然,也幸亏他功力不凡,且真元并未遭损,所以急中生智,提气护体,却终因迟了一步,临了,离地面数丈间距,还是重重摔在了皇宫前。巍峨的殿宇高大恢宏,静静地注视着月下这昏迷过去的身影。

“将那柳石基给带上殿来,他竟敢自私入宫,还手握利剑,想要行刺于孤家么?”这业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杨广惊魂未定地坐在金銮殿上,看去没精打采,显然一夜无眠,饱受昨晚那场打击太深。

少许,一个英气俊秀的少年被押了上来,白衣宽袖,腰带紧束,看去却也威武不凡。

“跪下。”一旁的皇宫护卫厉声道。

这时,一旁走出余总管:“柳太守,没想到皇上这么器重你,你恩将仇报却要行刺圣上,居心何在呀?”细声细气,一副女人的作态,鄙夷中含夹得意之色,一脸你也有今天的神情。

再看那被称作是柳太守的少年,却也铁骨铮铮,立而不跪。到不是他有骨气,只因在其看来,此等凡人焉能令他叩首示弱?

隋炀帝见此,大怒,刚要大喊:推出去斩了!却不料少年一声冷笑:“我要见李先铣。”

这一声如天雷劈顶,华弹爆空。“你要见他怎甚?”杨广惊问。

“他欺君罔上,巧立名目,罪改万死。”铿锵有力,义正辞言。

“。。。。”随之一片哗然。

“传李先铣。”炀帝沉声道。

“传李侍郎上殿呐。”余总管一声“监”叫,余音绕梁三日。

片刻之功,李先铣一路小跑进得殿来:“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脸露茫然,叩首面圣。

“李爱卿,有人把你告下了。”说到此,隋炀帝顿了下:“说你欺君罔上,巧立名目,你,知罪否?”

“这话从何说起啊,禀皇上,是谁这么诬陷于我?”李先铣闻听抬眼惊问。

不及炀帝回答,逐摄呆呆,直勾勾地盯住了侧旁站立的白衣少年:“你,你怎么在这里?”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就是他。他到底是何人?”炀帝此时业已看出,那少年的举态与柳太守的本尊有异,莫非是山寨乎?

才刚说完,便见李先铣一个箭步上前,一扬手,噼啵一声,撕下一张面皮,众人吓得差点全体闭气。

第十一章 金殿对峙 险露马迹

李先铣究竟做了什么,让金殿上的众人大惊失色呢?

原来他看见侧立着的少年时,虽然其易容了别人的面孔,但还是被一眼识破,按他的话说,此人是化成灰他也能认得。

“南山诡杰,你来这里找死吗?”说话的同时,他一步上前,劈手一把撕下对方的面皮。

此举震惊朝野,哗声大作,贯穿于耳,连龙椅上的炀帝也吓得面无人色:“你究竟是何人,假扮做琼花太守,你,你居心何在?”磕巴得语不成调。

这少年正是南山剑客。他昨晚从空中掉下,晕死过去,被回宫的皇家侍卫抓个正着。因推他不醒,喊他不觉,手里还紧撰着一把退了色的宝剑,知不是刺客也是同党之流,于是将其暂押送大理寺看管起来,明日待皇上升殿亲自审问。

闻得金殿之上皇上喝问,南山剑客付之一笑,并不回答,却转脸对着李先铣怒目而视。反弄得李侍郎朝后退了一步,神色尴尬异常:“你,你想怎样?”他也开始结巴。

“姓李的,柳儿现在何处?”南山剑客大声质问。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李先铣把眼也一瞪,反唇相击。逐又转身向着炀帝:“禀皇上,此乃刺客,当格杀勿论。”心里却直打鼓,这厮知道了些什么?

“姓李的,你好阴毒。”于是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南山剑客便把先时从老白眉那儿听到的又添枝加叶地描述了一番,最后也举手向炀帝一拜:“他请来的那些仙道,全被另一股反王的人阻截,皇上还要提升他做官,真是误识了此人。”

完了,全完了!李侍郎如霜打的野菜,冒充银花,眼泪扑簌簌往下直流:“皇上,为臣该死,不该。。。。”

他刚要说出:不该隐瞒事实真相,谎报军情。只见人堆里走出一人,立时把话头给接了过去:“你不该不对这位剑侠说实话,那翠明柳已死。”说完,深深地望了李侍郎一眼,意欲在说:不要坏了本丞相的大事。而这出班之人,正是宇文化及。

老奸巨猾的他,一直都在神情紧张地关注着殿上的局势,看这二人如何对峙,如果可能的话,正好借这南山剑客之口除掉李先铣,以免后患无穷,此为借刀杀人不见血也。

所以,如果皇上听了那南山的话,怒发旨意,传御侍官把李先铣拖下去,不待他申辩就将其砍了,不是正好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可事与愿违,那昏君早就听呆了,哪里还会有什么举措。正当老贼心下着急时,却闻得李先铣声泪俱下,想要陈述前因,不打自招。这还了得,那不是同时把他宇文丞相也撩到宕里去了么



这该死的蠢货!他心下大骂,便才当即把话茬给硬接了过来。

而那李先铣显然是昏了头,被南山剑客的无情披露剥得体无完肤,这才没考虑到轻重、厉害,想要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出,以求得皇上的开恩。但却被宇文丞相横插了一杠,如当头一棍,将他猛然打醒。

该死,怎么能那样说呢,即便皇上开恩饶了自己,那宇文老儿又怎会善罢甘休?不想法整死我李某才怪,到头来只落得个鸡飞蛋打,弃官颠沛了,其景想来比当初离了崆峒山还要凄惨十倍。想到此,赶紧又抢过话头:“是啊,我亲眼看到她被斩为两截,跌落湖中的。”说着,抬袖试面,故作悲哀。

那南山剑客听到翠明柳的死讯,哎呀一声大叫,险些扑倒在地,一如当时李先铣看到其被斩杀时,绝命要“投湖”一样。此女还真是值了,世上有这样两个痴心的男子为她死后悲情。

“你说什么?她被人斩为两截,那人是谁,你快告诉我。”南山剑客说着冲过去,一把揪住李先铣的衣襟不放。

这下,金銮殿成了菜市场了,喧闹之声此起彼伏,交头接耳是连绵不断。“肃静!肃静!”这时,又响起余总管尖细的嗓音,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李爱卿,斩杀那柳女之人到底是谁啊?”炀帝这时看去全无了刚才的惊怒,却是一脸的好奇,似乎也被此情节所吸引,等待连续剧的出现。

这个李先铣是绝不会为毛子棋护短的,恰恰相反,正好可借南山剑客去找其麻烦,虽报不了仇,也算是为死去的翠儿泄了愤。更有可能,此去自投罗网,命丧那毛道士之手也未可知。就这点上来看,他可谓真和宇文化及是同出一辙,臭味相投的一类货色了。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把毛道士给供了出来,还显出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好象他业已看到自己的情敌已横尸荒野。

“是他?”南山剑客一听虽怒不可恶,眼中却明显流露出无奈的神气。

茅山道士毛子棋,那是何许人也。道术高深莫测,威震四野,这次他破了老白眉的掌中八卦玄门斗,使其惨败受辱而归,更是名动八方,撼惧群仙。别说他一个南山剑客,就是百个千个也如湖中的蟹兵虾将,风中的微粒尘埃,不值他动根手指。

“毛道士,他是何人?”炀帝不禁问道。他一凡人,如何知晓?

“禀皇上,他乃茅山道士。”见炀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李先铣又急忙道:“这位南山剑客刚才所言差矣,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听来的,其中却有不实。为臣所请来助战的仙道,虽受阻截,但并非被一网打尽,全部诛灭,还有两位观道高手相继赶到,暗助赵将军一起退了反王。正象宇文丞相所说,仅凭小将军一人是万万杀不了两百之众的。”

李先铣此刻终于瞅准时机,替自己加以辩护,洗刷嫌疑。不过这也得亏刚才宇文化及挡了他一下,不然他怎得翻供的机会?而老贼更是在一旁替他圆场,幸得这时元霸业已回了太原,不在当界,任由他俩瞎掰,不然,又免不了一场是非纠葛。

而那南山剑客,先时是一唯的要逼李先铣说出实情,才愤而揭之。如今听说是毛子棋杀了自己的心上人,更是悲愤交加,也没有那心思再与无耻的李先铣争辩,只说了声:“诛不诛灭,与我何干?我只拿毛老道试问便了。”

说罢,腾身飞起,向后跃出二米开外,一转脸,朝向金殿之外奔去。

第十二章 丹妃苏醒 漓山探宝

眼见得南山剑客遁去,却无人去追,除了李先铣外,也还真没人能追得上他。

而李侍郎是巴不得他这一走,一场危机就此这样过去,他心里总算落下了一块石头,正这时,从后宫传出消息,丹妃娘娘终于苏醒了。

龙椅上的隋炀帝闻讯,惊喜往外,尽然不顾帝王的尊严及权责,立时将皇袍一挥,宣令退朝,再无一句多言,抛下政事,直奔后宫而去。想必是那魔头不知去哪血嗜了一夜,又遁回东宫,投身久已死去的丹妃皮囊,使其复还,再行害人。

杨广此去东宫,如何与假丹妃重温恩爱不提。再说那柳石基,听说师尊招他回华山,不由得心情澎湃、激荡,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他转身面向关中方向,凌空拜了三拜,随即驭剑回观。

在将到天昌关,路过一坐峰头时,却见此峰下有隋军的营旗飘动,在月光下分外招目,甚觉奇怪:此处难道会有隋兵驻扎?

于是他不禁压低剑光,向下俯看。果然,在山下,扎有营寨,方圆延致亩许。军营里坐落着一个个类似蒙古包的帐篷,营门处皆有隋兵把守。再向营外观望,嚇!何止这扎就的营寨,山上,各山道口,处处都有隋兵端着长枪,来来回回的巡视。

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此山中有甚宝物,怕被别人偷了去而派兵驻守?其实石基却是猜中了一半,下文便有叙述。出于好奇,他决定夜探此山,弄个明白。

这座山脉于关外不远,方圆连绵数百里,也可算是大山了,他曾听当地人称它为漓山。这日正赶八月十五中秋夜,月色格外皎洁,将此山照得通明透亮,所以,他也无须刻意地掩饰剑光,并不怕被发现,况凡人对于剑光与月光的差异是不太能区分的。

至此,他足可以大大方方地驭剑飞行,随意在山间穿行、查看,找寻能破解谜底的线索。

很快,柳石基便在一座山洞前停住,因从洞口处向外发出一团赤红的光,显得此洞格外神秘。他自然连想到在五台山时,那次洞中遇匪的经历。不会这次也是同样的情况,碰到什么宝箱啊强盗的窝于其中吧?想到这,他更是想要进去探视一番,查看个究竟。

好在,此处并无隋兵密集的岗哨,即便偶尔冒出一两个也是离得甚远。于是他飘身落在洞前,贴近洞壁向内探听动静。

但观查了良久,并无一丝的声息,只有那团如火球般的红光照在洞口,恰似一轮红日即将贯出。他随即探身朝里望去,却看大不清,不明深浅。

想来里面该是个天然的洞府也未必,他心下揣摩着逐一闪身,祭着剑光,飘身入内。为吸取上次进树洞时的教训,提防脚下有陷阱,身体乃是如萍般漂离地面,驭光而行。

但他飞了一段路后,便觉不对,这分明是个熔岩石洞,整座洞赤红如火,地面也是一样,令人感到烛热难奈,很快,他已是汗流浃背,口焦欲裂了。

柳石基催动剑光,赶紧全速前进。又向前飞了大约有一里来地,过了两个内洞口,炙烈的焰气似乎轻松,慢慢变得清凉起来,但周围依然红光倾照,岩壁坑洼斑驳,凝浆挂结、悬垂,似被灼烤了无数的岁月,断壁残亘的现象比比皆是。

不知道这里曾今几何,多少次地发生过火山喷发?他一边想着,一边注意到在那些个岩壁的狭缝处,居然长着蝴蝶果,紫微微被细细的胫脉牵挂着,远远望去,似乎是悬于壁前。那可是异果啊,吃了不仅能低御炎热,而且亦可增加内力,也只有在非常地质中才能看到它们,但那也是千分之一的机遇了。

石基惊喜地降下剑光,走上前去,轻轻地摘下一颗,拿在眼前细细观瞧。形如紫葡萄,光滑晶亮而润泽,纤尘不染。他将它放到嘴里,入口即化,甘爽绵甜。

“好吃!”他不仅又摘下一颗,但这回却没舍得吃,因为岩壁上只剩下五粒,带他手上的这粒,统共六粒。他要带回去也让兄弟姐妹们尝尝鲜。于是抬手间,将那壁上的一并都收了去。

再向前又走了约有二十分钟,再没出现蝴蝶果,热气也尽散。其实他不知,熔岩的灼热依然是存在着的,只因他刚才吃了一粒蝴蝶果的缘故。

正东看西瞧间,却又发现不少紧茜草生长其中,三个一簇,五个一排,一如在五台山树洞里见到的可爱情景一样。这不由得使他想起琼花观里移栽的三株紧茜草,却是那次所得的六棵给喜豹去毒用剩下的。

这也是难得的异草啊,不能放过,于是乎上前一样全然没收。

这无意中的收获,使他对此洞的神秘感又新添了无比的兴致。不知下面还会有什么宝贝会出现呢?但遗憾的是,这种期待很快就结束了,他已然走到了洞的尽头,再无路可通。

难道这就完啦?他正值心中失望,却猛一抬头,看见离头顶约距三米高的岩壁上,似乎有一个不大的熔洞,也是红光遮堵,他就是被那里射出的光束吸引了视线。

如是一般人,便是奈何不得。这么高,岩壁上又无任何可攀爬的凹凸坑洞,怎能上得去?

但这对于驭剑者却是再轻松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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