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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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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太傅大人对尹清如之事有何看法?”向黎说。
“我这还是一头雾水呢,”晏景笑,“全凭总兵大人做主,我就旁观罢了。”
夜间,众人都早早便歇息下了,营帐里的火盆烧的噼啪作响,柳留仙偎在晏景怀里,悄悄耳语。
“你可觉得这向黎有问题?”
“说不准,”晏景说,“看似也不像作伪,只是有些奇怪。”
“嗯,”柳留仙点点头,“尹清如在平雨县为官已有些年头,偏偏我们来了向黎才说察觉他有问题。。。。。。”
“明日静观其变,”晏景将人搂紧,“你要多加小心。”
“你将暮浅护好便是。”柳留仙笑,“看样子向黎好像并不知道暮浅也一道来了。”
“若此人真有问题,不知道反而是更好些。”晏景说。
“太傅大人常年伴于太子身侧,这可是满朝皆知的事情,”柳留仙说,“就怕他是假装不知。”
晏景皱了皱眉,若这貌似忠良的向黎有如此心机,那此行怕是会有些凶险。
“别想了,”柳留仙亲了亲他,“若向黎真是有异,我们现在都在人家的地盘上,想跑也跑不了。”人家可是整个军队,他们只有区区五人,就算能跑出去也得付出些代价。
☆、36、尹清如私下贩军火,护所爱南行惨殒身
第二日大早,向黎便带了浩浩荡荡近千兵士同晏景一起下了山。
“总兵大人,”晏景看着浩浩荡荡这些人,“这些人。。。。。。都带上?”
“为了万无一失,”向黎说,“多带些人总是好的,那尹清如狡猾的紧,这么些年我也才得到些零星半点儿的消息,况且听闻他手下还有大批百姓做工,若是暴动起来没有些人手压着恐怕有失。”
“总兵大人想的周到。”晏景拱了拱手。
“周到啥呀,”向黎笑,“我就是一个粗人,都是些打仗打出来的经验罢了,无论如何也得先护着百姓。”
“总兵大人高义!”晏景由衷赞佩。
“为朝廷镇守一方,自然要先为一方百姓着想。”向黎说。
*****
一行人大张旗鼓的进了平雨县,周遭百姓尽皆好奇,向黎派了些兵士去街上安抚,只说是冰天雪地总兵大人派了人来帮忙扫雪除冰,却也并未言及其他。
这样就相信了?晏景心想,此地百姓未免也太好忽悠。
“往年若是出现雪灾,这样的事儿倒是也发生过。”南行小声说,“这位总兵大人在整个东北都很得民心。”
原来如此啊,晏景暗暗点头,若此行能一切顺利,这向黎倒真是个好官。
向黎带着晏景众人,直接来到了一处荒宅院中,晏景在心里回想了一下小六子绘出的地形图,跟此处完全吻合。
院中一口枯井,向黎命人将井口守住,又派出一部分人去城外树林守住另一处出口,然后叫了贴身的侍卫,去县衙里将平雨县令尹清如拿来。
“太傅大人看如此安排可妥当?”向黎问晏景。
“总兵大人算无遗策,下官佩服。”晏景心想,城外树林处的出口,可是小六子都没打探出来的,看来应该是他先前所说的另一处空间向外运货所用。
“太傅大人谬赞,”向黎笑着答了一句,“等下将那尹清如抓来,我们便可清剿了这处地下,与他当面对质。”
“如此甚好。”晏景说,“等回皇城,我定要向国主陛下上表今日总兵大人之功劳。”
向黎听的心下高兴,又派了百十人手持弓箭,在这破院中埋伏下来,以免一会儿混乱之际有想趁机逃窜的。
“总兵大人想的真是周到。”晏景继续恭维。
没想到师父拍起人马屁来也是一套一套的。秋瑞心想,怎的对我就从来没这般客气过?
此地离平雨县衙并不远,不到半个时辰向黎的侍卫便将尹清如带了过来。
这尹清如三十来岁模样,长的倒是白净,一对狭长的丹凤眼,嘴角自然上挑,让人看着不禁心生好感。
“本官将你带来此处,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向黎瞥他一眼。
尹清如看看四周,又瞧见站在向黎身旁的晏景众人,“下官不知总兵大人这是何意。”
“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向黎说。
“还请总兵大人明示。”尹清如躬身一礼。
“哼!”向黎皱了眉头,“那你今日就当着太傅大人的面给本官说说,这地下暗室是作何之用?”
“太傅大人?”尹清如疑惑,怪不得啊。
晏景不得不站出来笑笑,“此间事我并不明了,今日只是跟着总兵大人前来见识一下,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尹县令还有何话可说?”向黎感觉自己的暴脾气就要上来了。
“此处地下确有暗室,”尹清如说,“为与北辰国贸易,赶制佛像所用。”
“做个佛像何必如此偷偷摸摸的?”向黎抬头望了望天,“当真是其心可诛。”
向黎最后一个字方才出口,晏景便觉全身发麻,回身一看,已有数十只利箭射向秋瑞,眼看着已经来不及动作,只得将人搂住护于怀中。
“你没事吧师父?”秋瑞轻轻推了一下晏景,你可别吓我啊,我再也不与你斗嘴了。
“为师没事,”晏景回头看看,自己毫发未伤,一个人影早已将他护的密不透风。
事发突然,柳留仙第一时间施展身法去制住了向黎,只有擒了带头的方能破这僵局。他未想过晏景会受伤,却忽略了南行会为他以身做盾,护住那个他这辈子都注定求而不得的人。
“你可还好?”晏景将南行扶住,数十只利箭尽皆刺入他背脊,恐怕早已回天无术。
“暮浅,莲汐”柳留仙喊了他们一声,“尹清如还在向黎的近卫手中。”他已制住向黎,却分身乏术再去顾及尹清如,只得叫了这两个还分不清状况的熊孩子。
“如今总兵大人还有何话可说?”柳留仙说,眼底涌出秋瑞从未见过的深邃黑暗。
“无话可说。”向黎道,“成王败寇罢了,只是我千算万算,却终归是算露了一点,太傅大人的枕边人竟是如此高手。”
“不及总兵大人演技之万一。”柳留仙手下发力,捏断了他脖子。
“南兄怎么样了?”柳留仙问。
晏景摇摇头。
“无。。。妨。。。”南行说的很用力,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吐出来。“如此。。。死。。。倒是干净,还。。。能。。。让你。。。时时记得我。”
“别说话了,”晏景皱眉,“我带你去找郎中。”
“不。。。去了,”南行闭上眼睛,“前日。。。还。。。还能。。。吃。。。上。。。你亲手。。。做的。。。做的饭。。。,该。。。该知足了。。。。。。。今后。。。我便。。。再。。。再也。。。不会。。。缠着。。。你。”
柳留仙默默转身去审那尹清如,不忍再打扰他,那几句心里话,不说出来就当真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不要再说了,”晏景想将人带去找郎中,可他背脊上早已被刺的满目疮痍,一支支利箭还插在肉里,连个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南行努力挤出一个笑,此时却显得有些扭曲。“客栈。。。里。。。有。。。有个。。。包裹。。。,里面。。。里面是我。。。这些年。。。全部。。。全部家当。。。,你。。。收。。。好。。。,以后。。。以后去哪儿。。。都。。。都记得。。。带个。。。地形图。。。别再。。。迷路了。。。。。。”
“嗯,”晏景点点头,“你别说话了好不好,我带你去找郎中。”这是他对南行说过的语气最和缓的一句话,甚至带了些哄孩子般的软语,可是南行却再也听不见了。
南行嘴角还带着丝笑,手心里抓着他一片被自己染红了的衣摆,很是懊恼自己弄脏了他的衣服,他这般爱整洁,一定又会怨自己吧,却又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弄干净,只得抓在手中,仿佛抓的紧紧的,他就发现不了,也不会与自己生气。
*****
向黎身死,尹清如被押回了县衙大牢,连带着师爷和陆师傅等一干主犯,尽皆被收押。
晏景将南行的遗体放在冰棺里,葬在了平雨县城外风景最好的一块地方,墓碑上只有四个大字,是他亲手所刻:南行之墓。
晏景伸手触了一下那墓碑,我愿许你来世安好,只是。。。莫要再遇见我。
“你没事吧?”柳留仙揽住他,额头与他相抵,“有我在。”
“嗯,”晏景点点头,“我从未想过人界会有人因我而死。”
“我不能许他今生,”晏景接道,“亦不能许他来世,只望往后生生世世都不再相遇,没有我,他定能过的安乐。”
“好,”柳留仙将他搂紧,“回去吧,风大,还有孩子们在。”
秋瑞带着莲汐和小六子默默的跟在晏景身后,一路回了客栈,几个人难得沉默。
“师父。。。。。。”秋瑞过来拉拉晏景衣袖,眼圈里也泛着些水雾,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着死人,可这死的切切实实是自己身边相识之人,心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明明前些日子还在一道吃饭,明明自己还想着下次见了要怎么揶揄他怎么让他请顿好的,明明自己还很讨厌他缠着师父,可如今人突然没了,秋瑞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没事,”晏景拍拍他的手,“暮浅今日想吃些什么?师父准备材料,我们还打边炉如何?”
秋瑞摇摇头,眼眶更红了些,南行最爱吃师父做的饭啊,只要能蹭上一顿,几天都咧着嘴笑。
“总要吃些东西的,”柳留仙说,“我去给你买些点心?”
秋瑞继续摇头,莲汐过来拉着他,眼圈里也泛了红。当日他们若是反应能快些,若是能准备的再充分些,若是能早些将那向黎看的通透,南行就不会死。
可是。。。。。。终归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那尹清如审了吗?”秋瑞问。
“嗯,”柳留仙点头,“我亲自去审的。”
这尹清如与那向黎,私下里早就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地下暗室里搜出来的木头佛像,里面私藏了兵器和火/药,每年都会往北辰国运上一大批。
“私下贩卖军火?”秋瑞被惊的目瞪口呆,这向黎胆子怎的忒大。
柳留仙点头,“所以他们行事才如此小心,此次若不是急缺人手,小六子也没法子混进去。”
小六子很想说一句,还是要多亏了南行帮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怕自己一提,太傅大人和太子殿下又要平添惆怅。
“看样子,咱们刚到那山下,向黎便已经起了疑心。”晏景说,“这人还真是心思缜密。”
“若是这样。。。”秋瑞道,“为何不在山上直接冲我们下手,还非得到山下来陪我们演一出戏?”
“恐怕是拿不准我们此番到底带了多少人来,”柳留仙说,“向黎定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你便是太子殿下,那日的利箭才会尽皆射向你。”若非如此,岂不是应当首先针对晏景?
秋瑞被惊出一身冷汗,这是要谋反啊。
“而且他还不知道我们到底查出了多少,”晏景接道,“可没想到字里行间我都只字未提,为了以防万一,最终只能将我们一网打尽。”
毕竟若是露出了一星半点儿的消息,私下贩卖秋慈军火与谋反同罪,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一行人留下再说,事后再找个由头往土匪山贼身上一推,反正他们也不是大张旗鼓摆了太子仪仗来的,谁知道就在什么地方遭了难呢。
☆、37、朝堂上彻查谋逆罪,顾清让痛失唯一子
秋瑞心里很纠结,此前竟然还当了平雨县令是个好人,将这一方小城管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乐富足。
“早说了人不可貌相,”晏景过来拍拍他,“不要被表象所迷惑。”即使是再繁华的表象,内里也早已经腐烂不堪。
秋瑞点点头,“向黎若不是把师父当成了个只会出谋划策动动脑子的文人,恐怕就得手了。”
“我们这一行人拎出哪个去他都不是对手,”晏景说,“莲汐那小丫头都能打两个。若不是他顾及许多,在山上便让军队将我们围了,只怕栽的就是我们了。”
只是可惜了南行。。。。。。
“这个天气可会影响灵鸟传信?”晏景看着柳留仙问,那对传信的灵鸟便是他送来的。
“不会,”柳留仙说,“只是速度上恐怕会慢些。”
“无妨,此事还需尽快告知国主陛下,北辰国暗中购买了这么些年兵器□□,必定是狼子野心不愿安分了。”
秋慈军用的火/药是黑/火/药,辅助军队作战威力极大,而秘方却一直掌握在秋慈皇家手中,北辰国此番作为,其心可谓昭然若揭。
“师父,”秋瑞说,“我们什么时候回皇城?”
“现在平雨县没了县令,东北总兵向黎身死,恐怕我们只能等着国主派了人来接管,才能动身了。”
毕竟边疆不能无人守,向黎身死,当晏景亮出手里那块一人之下的令牌时,东北军中将士尽皆听令。
“这东北军倒是比西北军听话啊!”秋瑞感叹,想想三年前彦旺达死在了皇城里,他父皇可是头疼了好一阵子,即怕西北暴动,又怕猃狁乘机而入,最后还是派了白惾シ讲叛棺〕∶妗
“情况不同,”晏景摇摇头说,“彦旺达是死在了皇城里,西北将士必会疑心藩王是被国主所害,此乃其一;西北边疆向来比东北混乱,猃狁各部从未安分,此乃其二;而向黎却是和尹清如私下贩卖军火,当众对太子放冷箭,被抓了现行的,东北军中就算是有不服的也得生咽了这口气,否则必会被当同党追究。”
秋瑞点点头,拉着晏景袖子蹭啊蹭。
“怎么了?”
“师父,”秋瑞带着些鼻音,“我想南行了,以前老觉得他讨厌,此时。。。。。。”此时却心里疼的好像刀割。“师父,为什么要死人?为什么不能同身边在乎的人永远守在一起?我想要父皇、母后、莲汐、师父还有留仙公子,我们能不能永远都在一起?”
晏景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暮浅,人生无不散之宴席。你会长大,你的父皇母后会老去,师父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人生在世,若能得一人相伴相守已是万幸,又何尝能再要求这许多?”
孩子,到何时你才能将这些看透?
*****
皇城里,玉宗收到了晏景传来的书信,勃然大怒。私卖军火,加害太子,与北辰国勾结,样样都是死罪,这东北总兵向黎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此事必须彻底严查。
与此同时,国师府里也收到了一封密函。
“公子已在平雨县身死。”一个身形瘦小的黑衣人战战兢兢的俯身跪着,眼上遮着半张青铜面具,看不清神色。
“我知道了。”上首一个老人靠在榻上,眼底有些浑浊不清,年纪已经很大,仿佛动一下都很困难。
“南行他。。。终归是没有逃过此劫。”老人叹了口气,若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在他还没出生便将其生母赶出了府,让他在外流落多年?自己这一生测国运,算民生,为保一国平安强行逆天改命,多护了玉宗十年太平,可终归是没保住自己的儿子。
南行只知自己名叫南行,却从来不知道他是姓顾的。当朝国师顾清让唯一的儿子。
“他还没出世我便算出了这孩子会有此一劫,只以为离开了皇城便能躲过去,没想到终究是天意难违。”顾清让自言自语,“泄露了一生的天机,最后却报应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国师节哀。”瘦小的黑衣人跪的全身僵硬,却也不敢多说一句。
“南行他。。。是被何人所害?”顾清让问。
“东北总兵向黎。”
“那他也就不必再活着了。”顾清让说,“让他去陪葬。”
“向黎也已身亡。”瘦小的黑衣人说,“公子是为太傅大人挡箭,被向黎手下射杀,一共一十六箭,两箭入心。”
“晏景吗?”顾清让想了想,仔细回忆起这位太傅大人的形貌,他已经太久没有出过门了。
“哦。。。我记得之前有影卫说过,南行心悦当朝太傅?”
“是,”黑衣人说,“公子曾在皇城见过太傅大人一面。”就那么远远的一眼,就赔进去了一生。
“晏景是不是已经成亲了?”顾清让想了想,好像是隐约有这么个事儿。
“是,”黑衣人说,“太傅大人对柳留仙很是宠爱,对公子先前纠缠略有不满。”
顾清让挥了挥手,“你下去罢。”
第二日,许久不问世事的当朝国师顾清让将白端己请来了府上。
“许久不见国师大人,近日可还安好?”白端己客套了一句,摸不清国师大人心中所想。
“王爷不必客套了,”顾清让说,“与王爷这般心思通透之人说话,老头子也就不绕弯子了。”
“愿闻其详。”白端己喝了口茶,嗯,上好的雪顶青,难得的好茶叶。
“你想要这秋慈天下,”顾清让说,“老夫只想这天下大乱,所以。。。我们合作?”
“哦?”白端己放下茶杯,“国师大人何出此言?如此便是冤枉死了本王。”
“听闻玉宗已将向黎叛乱之事交与了王爷彻查?”顾清让似笑非笑的说,“想那兵部尚书也快命不久矣。”
“既是国主陛下所托,本王必定会彻查清楚,至于结果如何,现在还尚未可知。”
“太子与太傅外出历练已有三年,途径各地,凡是平日里碍了王爷眼的,不都已经被有意无意的治了罪?”顾清让抿了口茶,“王爷这招借刀杀人,用的着实高明,若不是老夫费了些心思,恐怕也还被蒙在鼓里。”
“国师此话可有证据?”白端己挑眉。
“王爷不必动怒,老夫并无恶意,若是想找王爷麻烦,那西南藩王现今岂不是听命于白府?”顾清让将茶杯放下,“老夫是真想同王爷合作。”
“为何?”白端己皱眉。
“方才不是说了吗?老夫只想要这天下大乱。”我要这天下,为我儿陪葬。
“王爷回去想想罢。”顾清让挥手送客。
*****
“国主陛下回信了。”晏景从灵鸟爪上取出信件,“此事背后竟然还有同谋!”
“啊?”秋瑞惊讶,又谁啊,他秋慈还能不能消停些了,这些年不管走到哪儿都得抓出几个贪赃枉法鱼肉乡里的,这还怎么得了。
“兵部尚书,”晏景说,“陛下说此事交与白端己彻查,揪出来兵部尚书竟是同谋,这种勾当已与向黎合作多年,不止军火武器,还卖些秋慈情报给番邦小国。”
“那就是不止北辰一国?”秋瑞惊讶。
“不止,”晏景说,“与北辰周边小国均有过合作。”
这可是叛国罪!
“将来若真打起仗来,不知道要有多少秋慈儿郎葬身在本国武器火/药之下。”秋瑞感觉心口一紧,不自觉的便去抓晏景,“师父可有解决之法?”
“没有,”晏景摇头,“只盼这场仗来得晚些。”既然无可避免,那就越晚越好。
“父皇可说了何时派人过来?”
“接任的官员已经派出来了,应当近日便到,”晏景说,“我们很快就能回皇城了。”
第三日,晏景又收到一封书信,西南藩王叛乱,西南边疆告急。
“兵部尚书刚被下了大狱,连带着还有他手下几个将军,朝中现今已经无将可用。”晏景皱眉,怎么接管东北的官员还未到。
“这可怎么办?”秋瑞在房中打转,“父皇母后可会有危险?”
“暂时应该没有,”晏景说,“只怕夜长梦多。”
“那白惸兀俊鼻锶鹚担拔鞅北呓缫盐榷ǎ位共换鼗食牵俊比羰悄侨嗽冢辽倩箍膳扇ノ髂险蜓古丫
“还在西北,”晏景皱眉,“不知为何三年前彦旺达之死被西北军知道了,现在正闹着要朝廷给一个说法,有白愒冢辽倩鼓茉菔毖棺判!
秋瑞颓然。
柳留仙过来安抚着拍了拍他,“别怕暮浅,还有我和你师父在,还有莲汐,我们都在你身边,接管东北的官员一到,我们立马就起身回皇城,若是一路快马加鞭的走官道,用不了几日就能到。”
“嗯,”秋瑞点头,将衣角紧紧攥在手里,谢谢师父,还有留仙公子,谢谢你们能一直陪着我。
又过了五日,玉宗派来接管东北的官员终于到了,秋瑞也顾不得客套上几句,便跟着晏景往皇城赶。
每到一处驿站,带上干粮换了马便继续出发,秋瑞心中惦记着父亲,一刻也不想多停留。
“瑞儿哥哥,”莲汐将他叫住,“今日休息一晚吧,再这样下去人也受不了。”
“不必了,”秋瑞说,“你们不必管我,到下一个驿站便住上一宿,官道安全,我先自行回去。”
晏景之前又接到了一封玉宗的书信,信上说西南战事吃紧,玉宗为了鼓舞士气要御驾亲征。
“我护着太子殿下,”小六子眼神坚定。
“好,”秋瑞点点头,将干粮一口塞进嘴里,就了口水,翻身上马。
“我们一起,”晏景说,不容他反驳,带了柳留仙先行离去。
☆、38、西南逆玉宗亲讨伐,陕塬逢百年难遇灾
昼夜不停的赶路,秋瑞终于回到了皇城,阔别三年,如今再度回来,景物未变,心境却已不同。
未及洗漱更衣,秋瑞径直进了宫,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瑞儿,”庄贤皇后捧着儿子的脸,三年不见,这张脸黑了些,也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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