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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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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来送的?”朱颜改漫不经心地问。
  “是……”侍卫话没说完,送酒的人已经走了进来。
  “有冰镇酸梅汤吗?快来一碗,”封重一身寻常公子哥打扮,手里还拿着把折扇,大开大合不甚风雅地扇风,“南域可太热了。”
  “皇上!”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嘘——不必多礼,朕是假装钦差来的,莫声张。”封重接过侍女手里的玉碗,坐到软榻上跟林信挤在一起,咕嘟咕嘟喝下去,这才畅快地叹了口气。
  “喵?”菁夫人歪头瞧他,凑过来闻了闻,发现是认识的家伙,便勾着封重腰间的织锦腰封磨了磨爪子。
  封重把菁夫人捞进怀里:“师伯娘,上回送你的东瀛鱼好不好吃?”
  菁夫人表示味道还不错,并给了皇帝陛下一巴掌。
  “皇上这般离京,怕是不妥。”沈楼把林信从软榻上拉起来,不让他跟封重蹭在一处。
  “恩科了结,等闲没什么大事,京中有杜晃他们操心,”封重摆手,抱着菁夫人躺倒在软榻上,“朕来透口气。”
  因为暂缓酌鹿令,先前朝中为此专门选拔出来的一批官员就没了用武之地。这些人做事比较偏激,封重不愿重用,便统统外放做父母官去。京中急需人才,就在登基第二年开了恩科。
  封重这一年来天天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没有一日得闲。近日总算暂时安置住了,便一溜烟跑出了京城,留下杜丞相在宫中跺脚。
  菁夫人踩着皇帝陛下的脸跳开,竖着旗杆一般的尾巴跑回朱颜改身边,蹲到膝头要鱼干吃。侍女早把林信带来的鱼干切成小段,放在玉碟里。
  朱颜改捻起一片喂给猫,不咸不淡地说:“玩耍可以,过了荼蘼节就都给我滚蛋。”清凉殿挤进来这么多人,一点都不清凉了。菁夫人嫌热不给抱,吃完鱼干就扭着跑走。
  “我们本就打算过了荼蘼节便走的,”林信趴在沈楼肩膀上跟菁夫人眉来眼去,“师父最近回来了吗?”
  先前有东瀛使者来朝贡,朱星离说想去东瀛瞧瞧,就跟着跑了,一直没有音信。提起弟弟,朱颜改脸色更加不好,冷哼一声,抱起菁夫人往内室去了。
  看来是没回。
  林曲把棋盘端到软榻前,拉封重跟他下棋。封重没骨头似地半躺在榻上,抓起棋子随意摆了一颗:“你们怎么都不去宫里玩,朕自己在京中好没意思。”
  当上皇帝,才明白这差事有多苦。起早贪黑不说,连鸡腿都不能随便吃。
  “哈哈哈哈哈……”林信不是第一次听封重抱怨,每每听到都忍不住笑他。
  皇室规矩多,高雅为重。晚间若是饿了,便只有各种汤汤水水。封重忍了半个月,终于忍无可忍,大笔一挥改了御膳的规矩,才终于在晚上吃到了鸡鸭鱼肉。
  “不许笑,过来帮我看看棋。”封重抬眼瞪他。
  林信看到棋局就头疼,哪里有耐心,拉着沈楼就往外走。林曲棋路诡谲,封重棋路深谋,两人战得旗鼓相当,哪里需要他这个臭棋篓子指点。
  菩提城里热闹非凡,卖花的小贩用南域口音吆喝着一成不变的词:“春归兮,花开尽,郎君有意执荼蘼。”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他俩不知道对方是重生的,怀着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心思,互相戴了一朵花。
  “你记不记得,当时答应做我媳妇的。”林信随手拿了一支来。
  “年少时的话,岂能当真?”沈楼眼含笑意地看他。
  “没想到你竟是个伪君子,占了奴家的身子,却不给奴家名分。”林信把花扔到沈楼身上,满脸悲愤地说。
  “不是娶媳妇吗?怎么又奴家了?”沈楼不为所动,给了目瞪口呆的小贩几枚铜钱。
  林信演不下去了,把脸埋到沈楼肩上耍赖,片刻后又热得抬起头。
  “两位公子,来狐大仙这里算一卦吧。”街边的阴凉处,摆着个不起眼的挂摊。这大热天里,摆摊的人却围着一条狐狸毛围脖,带着个花里胡哨的面具。
  幡旗上写着“狐仙算姻缘”。
  林信拉着沈楼走过去,敲敲桌子:“你能算什么?”
  “只算姻缘。”那狐大仙声音粗粝,还真像是狐狸的吠叫。路过的女子都有些害怕,倒是有些胆大的男子凑过来看热闹。
  林信轻撩衣摆坐下来:“那给我看看吧。”
  狐大仙从围脖上拔下几根毛,放在林信掌心让他握着,用朱砂颇有章法地画了一道符文,再拿下狐狸毛一同点燃。青烟随风飘散,狐大仙沉默半晌,才悠悠开口:“你姻缘已定,这姻缘说不上好坏,不过没有子孙缘,怕是要断子绝孙的。”
  “这算命的,怎么说话呢。”有人看不惯,寻常算命,纵使看出什么不好来也都会委婉地说,这人直接说人家断子绝孙,基本逃不掉一顿打了。
  沈楼却是有些惊奇,眯眼看那大仙。
  林信故作惊讶地问:“那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有,”狐大仙从布兜里掏出个黑漆漆的药丸来,“我这有送子丸,吃了包你多子多福。看你是个有缘人,就给一百两吧。”
  原本有些惧怕狐大仙的人,看到他开始要钱,便不怕了。闹了半天是个江湖骗子,装神弄鬼骗钱呢。
  林信却是一脸惊喜地接过那药丸,抬头看向沈楼:“郎君,咱们能有个孩子了。”
  沈楼额角微抽。
  “大仙可还有第二颗,我师父也需要子嗣,回去给他吃一颗。”林信一脸诚恳地说。
  狐大仙收钱的手抖了一下,一把掀开面具,露出了朱星离那张不甚正经的俊脸:“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朱二叔……”沈楼吃了一惊,立时把林信拉到身后,躲过师父的一巴掌。
  朱星离扔了行头,跳起来要揍徒弟。
  沈楼忍笑护着林信:“这狐狸面具,可是东瀛之物?”
  “哎,我的面具。”朱星离被这么一提醒,赶紧转身去捡。
  林信趁机拉着沈楼就跑。
  荼蘼节的艳阳天里,注定是没法凉快了。
  菁夫人蹲在房顶,看着远处鸡飞狗跳的街市,伸腿蹬蹬耳朵。真是好热啊,喵。


第95章 番外三  三轮车
  沈楼从昏沉中醒来; 周身布满了细小而绵密的疼痛; 但并不严重; 就像是纹了满身的刺青一般,皮肉一阵阵地发紧。
  满目红绡罗帐,远处有潺潺流水声; 温暖如春。昏沉片刻; 抬手揉了揉眉心; 手腕上的锁链被扯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乌黑的镣铐; 提醒着沈楼如今的处境——他被林信劫掠到了鹿栖台,锁了起来。
  翻身下床,沈楼动了动四肢; 噬灵带来的种种不适尽数消失; 只余下了灵脉空空的无力感。不知道林信使了什么手段,暂时压制住了那鬼东西; 让他行动如常,只是没了灵力。
  锁链的一头连着床头的机扣,随着沈楼的移动“咔哒咔哒”地拉长。先前因为噬灵发作; 神志昏沉; 还不曾仔细看过这里。如今是冬日; 这宫室中却丝毫不见寒凉,水磨大理石地砖烧得温热,打赤膊也毫无障碍。
  沈楼只穿了一条裤子,赤脚走在地上; 于离宫门五尺远的地方停下来,再难寸进。这间屋子是圆的,床摆在中间,锁链可以让他在宫室中自由行走,离所有的门窗五尺远。
  战无不胜的玄王殿下,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变成金丝雀的一天。闭了闭眼,转身往回走,眼前的景象倏然一变。方才还在身边的香案,忽然跑到了一丈开外,而自己正站在一方热气氤氲的浴池边。
  迷阵!
  沈楼立时明白,这是林信布下的阵法。林不负师从阵道大师朱星离,对于阵法的掌控可谓登峰造极,这一脚踏进的是幻阵,下一脚可能就是杀阵。索性不再走动,就地坐了下来。
  “你醒了。”林信穿着一身艳红鲛绡薄衫,缓步走过来,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沈楼看着他,不说话。
  林信走到他身边,缓缓蹲下,笑着看他:“怎么不走了?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语调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沈楼从未听林信这般说过话,奇怪地看向他:“林不负,你抓我来做甚?”
  “你猜。”林信握住他的手,将人拉起来。
  两手交握,沈楼的指尖不可抑制地颤了一下,生生克制住了回握的冲动,由着林信将他带出迷阵,重新走回了床边。
  “你中了噬灵,没几日好活了,”林信轻抚着沈楼的脸颊,仿佛对着情人低语,“你这一辈子都献给了大庸,最后几日,便给了我吧。”
  沈楼蹙眉,挥开林信的手:“我不知道你又想玩什么,但现在边境告急,大军离不开我,我必须……”
  话没说完,林信突然按下了机扣,铁链开始快速缩短,将沈楼拽倒在了床榻上。
  林信爬上去,按住沈楼另一只手,眸色危险地盯着他:“呵呵,玄王殿下怕是还没弄清楚,如今你是我的囚徒,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阳光透过窗棱,照在林信俊美白皙的脸上,额间的鹿璃吊坠折射出斑斓的光芒,美得不可方物。沈楼这才注意到,林信这一身乃是朱家嫡系的打扮,只是没有穿内衫,松松地套着鲛绡外罩,透过薄纱可以看到身体的轮廓和若隐若现的两点樱红。
  沈楼呼吸一滞,别过眼去不看他,咬牙道:“不知羞耻。”
  “啧,这就羞耻了?我还有更羞耻的事要跟你做呢。”林信凑近了闻沈楼脖颈间的气味,迷醉地叹了口气,然后狠狠咬了上去。
  “唔……”沈楼闷哼一声,浑身僵硬着没有动。林信与他势不两立,因为他的阻挠导致营救封重失败,间接害死了封重,想来是十分恨他的吧。不待细想,林信已经松口,开始细细地舔舐那处咬痕,一点一点向下。
  “林信!”沈楼猛地颤抖了一下,终于明白这人要做什么,挣扎要推开他。但一只手被铁链固定,另一只被灵力充沛的林信压制,根本动弹不得。
  “害怕了?哈哈哈哈……”林信支起身子,眼中满是兴味,“这世间,也有你沈清阙害怕的东西,真是难得。”这般说着,从床头拉出另一根镣铐,将沈楼那只自由的手也锁起来,板下机扣固定好,坐在他腰腹间饶有兴致地看着沈楼挣扎。
  不可一世的沈清阙,像被钉在桌上的蝴蝶,徒劳地挣扎着,随着他的亲吻抚摸,眼中渐渐显出了一丝绝望。林信眸色微暗,自己的触碰就让他这般难以忍受吗?
  “林信……”沈楼哑声叫了他一声,便没了声息,紧紧抿着薄唇。折磨也好,羞辱也罢,他都能坦然受之,只是他受不住在林信面前露出丑态,这等于把自己剖开给这没心的人看。
  林信冷笑一声,向后错了错身子,正打算使手段折腾沈楼,却意外碰到了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不由得一愣。他其实没有怎么逗弄,这人竟然就起了反应。
  一般男人的身体着实经不住诱惑,但沈清阙不是一般人,他的意志有多坚定林信再清楚不过。莫非沈清阙对自己,是有情的?这样的念头钻出来,仿佛把林信的心放到油锅里煎,随着上上下下的浮沉,在九天仙境和十八层地狱间来回变换。
  “清阙,清阙……”林信在沈楼身上胡乱地啃咬,想要亲吻那双薄唇,却被沈楼狠狠地避开了。
  吻了个空,心头刚刚升起的那点微弱的希望瞬间浇熄。捏住沈楼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林信盯着他看了半晌,没有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任何情意,只有绝望和憎恶。
  自嘲一笑,林信不再多言,扯下了沈楼身上唯一的蔽体之物。
  “林信!林不负!”沈楼知道林信要干什么,赤红着双眼挣扎。
  “我劝你乖一点,免得吃苦头。”林信狰狞地说着,与强抢民女的土匪无异,从沈楼的肩膀开始吮吻啃咬。
  沈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阵阵热流随着林信的唇舌与手指窜遍四肢百骸,直烧到了下腹去。从十几岁开始,林信便是唯一让他产生欲望的人,如今这人就骑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点火。
  可惜,这不是两情相悦的交融,而是折辱的暴行。
  “怎么这么大?”林信握着沈楼的大家伙,疑惑地嘟哝了一句。那家伙比沈楼要诚实很多,在林信手中兴奋地鼓胀,随着他的触碰滴出泪来。
  沈楼听着林信的低笑,缓缓攥紧了拳头。
  “沈清阙,你知道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弄吗?”林信笑嘻嘻地问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沈楼不答,闭上眼索性不看他,等着更深的欺辱降临。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发生,反倒是那硬的快要爆炸之物,被一处温热紧窄的东西含住了。
  “嗯?”沈楼惊讶地睁开眼,就见林信撑在他身上,对着那狰狞巨物一点一点坐了下去,哑然愣在当场。
  “啊……嘶……”似是有些疼,林信坐下去一些就忍不住逃走,而后又拧着眉头坐回去,喘息两下,尽力放松身体,缓慢而坚定地将那巨物吞入身体。
  “唔……”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啧,你现在占了我的身子,就是我的了。”林信嘴唇有些发白,眼中却满是笑意,双手撑在沈楼胸口,慢慢动了起来。汗水打湿了薄薄的红衣,贴到了林信身上,透出肌肤的颜色。
  林信起初还有些发抖,晃着晃着就得了趣,开始加大了幅度,口中也止不住地哼出似疼痛又似爽快的低吟。
  沈楼起初忍着,不肯发出声响,呼吸随着林信的动作越来越急,禁不住攥紧了床柱。眼前的景象,曾出现在他无数个甜腻梦境里,让他的理智越飘越远。
  “咔哒”,不知触碰到了哪里的机关,手腕上的铁链骤然一松,沈楼立时抬起手,掐住了林信的腰肢。
  “嗯?”意乱情迷的林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用泛着水雾的眸子看过去,下一刻,就被突然加剧的顶弄惹得惊呼出声,“啊……”
  似乎嫌这样不过瘾,沈楼一个翻身,把林信压到身下,抓住那双修长的腿扛到肩上。
  林信顿感不妙,惊恐地看向沈楼:“你做什么?”
  “这不都是你想要的吗?”沈楼冷着脸,猛地向前撞去,深深地埋进了林信的身体。
  “啊!”林信的叫声卡在了喉咙里,“轻……轻点……”
  “这都是你自找的!林不负!”沈楼低吼一声,按着林信的肩膀,猛烈地摇晃了起来。
  宽大的木床被折腾的嘎吱作响,林信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啊……疼……疼……饶了我……呜……”眼角沁出泪来,滑落到艳红色的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艰难地搂住沈楼的脖子,想要一个安慰的吻,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疯狂的情事才结束,林信微微抽搐着昏睡过去,因而没有看到沈楼眼中的疼惜与挣扎。
  沈楼撑在上面,静静地看着他,睡过去的林信温和无害,眼角还挂着泪痕,仿佛被欺负狠了。若是这人一直这般乖巧该有多好,那些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家国天下,尸山血海便都不会出现了。缓缓,缓缓地凑过去,盯着那满是齿痕的唇瓣看了半晌,清浅地印了一个吻。
  猛地直起身,颤抖着深吸一口气,沈楼沉默片刻,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转身跳下床,步履沉重地朝浴池走去。
  沈楼从透不过气的梦中醒过来,入目的依旧是一片红绡软烟罗,只是怀中还抱着一具光滑柔韧的身子。
  “怎么了?”林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翻个身面对着沈楼,打了个软乎乎的哈欠。
  “方才梦见了前世,前世你把我锁在鹿栖台上的事。”沈楼语气有些不高兴。
  林信有些心虚,再怎么说,当年也是他强迫了沈楼,但心虚也阻挡不了林侯爷占理:“你那时都不肯亲我,哪怕是都把我里里外外糟蹋个遍,也不愿安慰我一下。”
  听到这话,沈楼心尖发疼,低头亲了亲林信的嘴角,不得已供出了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其实,我亲你了,在你睡着之后。”
  “嗯?”林信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真的吗?你怎么亲的?”
  “就,这样……”沈楼凑过去,演示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不对,不对,我那时候是睡着了的。”说着一个翻身,平躺在床上闭眼假装熟睡。
  沈楼无奈一笑,凑过去重演了一遍,还没起身,就被林信一把圈住了脖颈。
  “哈哈,抓住你偷亲了!”林信眼中满是兴奋,仿佛回到了上辈子那一瞬间,将心头的那个豁口填得满满当当。
  “是啊,我偷亲你了。”星子般的眸子里,溢满了笑意。
  两人抱着闹了一会儿,林信攀着沈楼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用纯良无辜的语气撒娇道:“硬了。”
  沈楼的呼吸骤然乱了一下,吻住林信的唇,低声道:“不怕,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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