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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ABO-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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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眼手机,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江哥哥在吗?”
  保镖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柳翩然动作熟稔地开门进入,在玄关处将高跟脱下,又从旁边鞋柜里拿出拖鞋换下。
  这栋别墅平日里无人居住,被保姆打理的崭新干净,空旷的毫无生气。
  大厅里空无一人,寂然无声。
  她难得从几日繁忙通告中抽出空子,原本今天约好与江跖共进晚餐,家里却不见半个人影。柳翩然在宽敞的大厅间徘徊了几圈,突然就听见楼上传来刺耳尖锐的声响。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
  刚准备上楼看看情况,更快更急速的脚步声传来,下一刻江跖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楼梯口,他左手捂着右手,指缝里已经渗出了鲜血。
  柳翩然失声叫道:“江哥哥,怎么回事?”
  江跖目光诧异地向下看了一眼,似乎顾不上管她,丢下了一句“先别上来”,便消失在了视野尽头。
  洗手间传出阵阵水流声,半池水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虎口处露出一排残次不齐的血口,似是牙印,给人硬生生咬出来的。
  江跖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也顾不得再不再流血,只是随便拿着纸巾摁住。
  他返回房间,看向身处遍地狼藉,坐在床中央的男人,问:“闹够了没有?”
  谢晚松冷冷地看着他,身上穿着宽大的家居服,没有讲话,嘴角隐隐带着血渍。
  从昨天到现在,睁眼出现在这个房间开始,浑身一切通讯设备全部消失,活动范围仅仅局限于这栋房子,他便隐隐揣测到了江跖的意图。
  他闹了一天,江跖整整守了一日。
  江跖道:“你听话些,我不想捆住你。”
  谢晚松闻言突然冷笑了一声:“真有本事啊你,这是准备做什么?把我关起来给你生孩子?”
  江跖皱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养养身体…”
  “我身体怎么样爱你屁事。”谢晚松不耐地打断道,目光却落在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透出嘲弄。他抬手一指窗户,“你信不信我现在从这里跳下去,一尸两命,跟你也扯不上半点儿关系。”
  江跖被他的话语激怒了,他压抑着怒气道:“谢晚松!”
  一时间他脑海里好像真的晃过对方摔的血肉模糊的画面。
  江跖阴着脸往床的方向走了过来,Alpha的信息素威胁一般溢了出来,哪怕只有一点点,谢晚松一闻到这个味道,立刻敏感地打了个哆嗦,往身后缩了缩。
  在医院被江跖信息素压迫的恐惧感尚存,事到如今但凡只是一丁点儿带着侵犯意味的信息素便能唤起他最为原始的恐慌,就如同砧板上等候宰割的鱼,拼了命的想要逃离。
  谢晚松的眼底带了几丝惊慌的味道,他虽然嘴上强硬,却心知肚明现在的自己并没有多少气力去反抗这个男人。他撑着胳膊往后躲闪,直到背部贴到床头,紧密到没有一处缝隙,避无可避。
  江跖的身影陇下,男人身形高大,这样一来将他整个人都完完全全笼罩在了阴影之下。
  谢晚松明显感觉冷汗已经浸湿后背。
  下颚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住,他听见对方低沉的声音:“把嘴张开。”
  顺从的本能促使他头脑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听话地张开了嘴。
  粗糙的食指抚摸过柔软的唇,有什么东西被推入了口中,紧接着淡淡的苦味便在舌尖融化开。
  江跖将安胎药推入他的口中,谢晚松口腔里火热,似是被他吓到了,睫毛安静的垂下,趁着白皙的肤色,好像是纸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失去抑制剂的Omega一旦凑近,便可闻见他浑身散发着令人欲罢不能的味道,掺杂着细微的奶香,若非细闻总会以为是种错觉。
  谢晚松肚子里是他的孩子…想想就会觉得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阴差阳错间,手指就在软舌上轻轻压了一下。
  阴影再度压下来,这一次携来的是清冽柔和的雪松气息,其间混杂着清浅的烟草香,是谢晚松所熟悉的,如同冬季初雪后推门而出,第一缕阳光融进雪地的味道。
  这一瞬间他甚至无法分辨面前的究竟是曾经还是现在的江跖。
  他脑海里浮现出一间小屋,装修破旧,摆设拥挤,橘黄色的暖阳自窗帘后投入,落满男人肩头,他顺着目光转头看来,眼底装满的是深沉的炙热。
  舌尖舔舐掉嘴里的血液,血腥味被冲散。
  谢晚松被亲着,呆愣片刻,一时竟也忘记了挣扎。
  直到门口闪过一抹苗条的女性身影,柳翩然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他就好像瞬间从那个温暖深情的回忆里被拔出,再度出现于冰天雪地的现实中。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
  江跖被打的向后退了几步,他神情出现片刻的茫然,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刚刚那样的行为。
  原本只是打算给他服下安胎药就可以了。
  他余光扫过门口的柳翩然,目光落回谢晚松苍白的面容上,脸上浮现歉意:“抱歉。”
  谢晚松似乎完全无法直视柳翩然,他面色不佳地将自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轻声说了一句:“滚出去。”
  江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好好休息,我明早叫人来打扫。”
  他话已至此,也未再停留,反而是拉过门口呆愣的柳翩然,关上房门,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柳翩然目光呆滞地跟着他下了楼,直到江跖去给她倒了一杯水,看见他手上裹着的毛巾下渗出的血迹,她就像是被这片鲜红扎了一下,突然停住了脚步,惊恐地看向江跖:“你不能这样!”
  江跖转头静静地看着她。
  柳翩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秀美的灵眸里缓缓浮上几丝痛苦的神色:“你不能把他关在这里。”
  “他怀孕了。”江跖在女人诧异的目光下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他一个人只会做出更危险的事情。”
  柳翩然瞪大双眼,过了许久才勉强地措辞道:“或许你应该尊重他的意见,给他找几个保姆护工,我这里有几个做得不错的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
  江跖打断她:“翩然。”
  他的声音沉而冷,柳翩然被噎了一下,低下头不说话了。
  沉默的氛围下,江跖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抱歉,跟你约好的……吃点什么?”
  他起身,向着厨房的位置走去——为了契合谢晚松的口味他在厨房折腾了不少功夫,好不容易压着人勉强吃了几口,却是吃完就吐,此时厨房里面乱成一锅粥,他准备随便收拾一下,放着明天等人打理。
  “菜没有了,还有面。”
  “江哥哥。”柳翩然突然开口,“谢晚松不是顾老师。”
  江跖沉默半晌,头也不回道:“嗯。”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你这样不是对他好。”
  江跖说:“是保护。”
  他这话就仿佛戳到了柳翩然的痛处,她天真明亮的眼眸里爬上一丝愤怒,忍无可忍地抬高音量:“你曾经也这样告诉过我,外面人心险恶,老师只有在你身边是安全的,你说过会保护他,不是吗?”
  江跖的背影微僵,声音隐隐透露出了不耐:“我不想继续谈这个——”
  “可你把他逼死了!”
  尖锐的女声在空荡的大厅里回荡,衬着地板反射出的冰冷的光,一路凉入了心底。
  情感瞬间攀至顶峰,Alpha周身气压飞速低沉下来。
  柳翩然眨了眨眼,似乎震惊于自己刚刚讲的话,她难以置信地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沙发上,眼底顿时泛起了泪光:“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江跖的内心被狠刺了一下,这种感觉就好像外皮被人毫不留情的掀起,露出拼命隐藏的千疮百孔的内里。
  此刻外面夜幕低垂,路边亮起几盏灯,一时窗外昏沉的景色顿时朦胧起来,油画一般绘出一张黄昏似的色彩明艳,高挑的人自窗边坠落,风带动起衣衫,惊起后院鸦雀横飞。
  十多年前沉寂的回忆,就如同近在眼前,栩栩如生,处处透露着令人窒息的绝望。
  他攥了攥拳,又无力的松开。
  柳翩然坐在沙发上,肩膀耸动,捂着脸开始轻轻地啜泣起来。
  江跖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脸,用指腹将源源不断的泪水擦净。
  “都过去了。”他张口,声音沙哑地可怕。
  柳翩然半掩着面不住的说着对不起,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打湿,长睫楚楚可怜地垂着。
  直到她情绪平稳些许,江跖才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目送着柳翩然离开,他返回厨房,机械一般的将所有的碗洗净,直到水池里彻底空旷。
  他垂头,血液已经完全从毛巾下渗了出来,就连阵阵刺痛感都未曾发觉。
  心口如同被撕破了一道缝,冷风便呼啸着灌入,浑身发冷。
  他上楼,推开谢晚松房间的门。
  房间里静谧一片,这几日休息不佳,对方大概终于是闹够了,终于裹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江跖用脚拨开地上被谢晚松乱扔乱抓的枕头等物件,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床头昏黄的光温柔的笼罩在谢晚松精致的侧颜,眉头舒展,看上去乖顺又恬静。
  刚刚心里被撕破的那一道口子,顿时被温柔的光填满。
  “不会让你出事。”
  他这样说着,散发出Alpha安抚的信息素,手绕过谢晚松柔软的黑发,轻轻揉了揉。


第66章 怎么有股奶味?
  第二日一早,谢晚松便被几个保镖恭恭敬敬地请了出去,紧跟着楼梯上上来几个工人打扮的人,穿着干净整洁的工作服,脚底踩着干净的塑料鞋套,鱼贯进入了寝室。
  他冷眼看着那些人动作熟稔地将一半的窗户焊死,然后是整个二楼的客厅,书房,他不动声色地坐在沙发上,凉凉的开口:“怎么,怕我跳下去?”
  他讲这种话,保镖互相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自然也没敢吭声。
  谢晚松轻嗤一声:“江跖人呢?”
  保镖答:“江董事今天有事,一早就走了。”
  也是,江跖日理万机,昨天留在家里一天都算是给足了自己脸面,与他个大闲人可不一样。
  谢晚松自嘲一笑,过了一会儿工人们安装完毕,等候许久的保姆将被他弄得一团糟的房间打理的井井有条,完全看不出半点儿昨晚的模样,这才请他进屋。
  不消片刻又从楼下端来了一碗温热的鸡蛋羹和一杯牛奶,为了防止他乱砸乱摔特意把材质换成了钢。
  谢晚松来来回回吐的次数多,吃也吃不进去多少,每次弄餐都给他弄来一小碗,休息一会儿再给端一碗进来。
  他呆着江跖这里,多少也算是个养尊处优的待遇,比自己在家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可内心里膈应成什么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先前江跖对自己恨不得敬而远之,现在又是这样的态度,任谁都会觉得他只是为了孩子。更何况江跖身边还有个柳翩然,人家才是孙家承认的正牌妻子,自己插足在两个人之间又算是怎么回事?
  江跖这样自私又强制的方式让他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偏偏对方还怕极了自己逃走,才会让人二十四小时门口盯梢。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剧,垂下眸子,看向自己的腹部,此刻那里还尚显平整,完全看不出一点怀孕的迹象,他不禁有些疑惑,这里究竟是不是存在着一个鲜活的生命。
  如果有的话,他会长什么样——也许是一个帅气的儿子,也或许是个漂亮的女儿,在很久之后会挥舞着自己肥嫩的小手喊自己爸爸,等长到清甜这么大的时候…
  原本已经下定决心打胎的想法,事到如今却又突然犹豫起来。
  “谢公子。”他听见房间门口传出保姆的声音,“私人医生下午会过来,您先休息会儿吧。”
  任凭保姆小心翼翼地再门口叫了半天,谢晚松都如同未闻,不答一声。
  想不到江跖对这个孩子的上心程度还真是令他出乎意料。
  活动范围仅限于整栋房子,确切的说是房间二楼,估计江跖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即便是想要出门透个气屁股后头也有几个人随时跟着,好像唯恐他突然插了翅膀飞出去。
  自洛市入冬以来,最近开始大幅度降温,按照前几年来看,过不了多久便会迎来今年洛市的第一场雪,江家别墅供应的是地暖,赤着脚踩在地上也暖烘烘的。
  谢晚松裹着被子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江跖请的私人医生已经到了。
  对方是个三十岁左右的beta,五官端正,白大卦外罩了一件修身的风衣,见了谢晚松后例行公事一般与他打招呼:“您好,我姓田。”
  江跖请来的是中医,言语间感觉与江跖有些交情,平日里孙小少爷上火感冒,都是从他那边拿药。
  田医生详细交代了一下谢晚松现在的情况,谢晚松平日里饮食锻炼规律,身体素质还算是不错,即便是如此,肚子里带着孩子,伤了元气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调理回来。
  田医生开了药,贴心的表示明天一早就会托人送来。
  谢晚松周身气息说不上浓郁,在他身边呆久了即便是对气味不敏感的beta也难免受到影响,除此之外孕期的Omega身上沾染上外人的信息素也会不适,田医生把该讲的讲完,不好在他身旁就留。
  谢晚松见人要走,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我送您吧。”
  医生闻言赶紧谢绝:“不用麻烦,哪有让您送的道理。”
  谢晚松顺手将摆放在台灯旁的木质花瓶拿起,藏在衣摆下,云淡风轻道:“应该的。”
  他快步走到田医生身侧,对着他后颈处手起瓶落,重重敲了一下。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
  木头敲击在皮肉上传出一声闷响,田医生的身体刹那间软了下来,他将花瓶丢掉,眼疾手快地两只手托在对方腋下,不至于让他整个人扑通落地。
  手刀劈人晕是林风的拿手绝活,对此谢晚松饶有趣味地请教过,却只是照葫芦画瓢,囫囵学了个大概。
  谢晚松确定了一下人无大碍,这才有条不紊地把人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衣服和外套对他而言有些宽大,不过也勉强凑合,他手脚并用的把人弄到床上,盖上被子,伪装成睡下的模样——一个晕倒的成年男性beta谈不上轻,做完这些之后他额上已经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谢晚松检查了一下大衣外套的口袋,从里面翻出了手机钱包医生名片,以及胸前口袋里一张未开封的医用口罩。
  他轻声念着名片上的名字:“田文君,欠你个人情。”
  谢晚松将口罩戴好,黑发垂下,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田医生衣物上的中药味可以勉强帮谢晚松遮掩身上的Omega信息素的气味,他不慌不忙地走出卧室门,神态自若的路过保镖,看上去他们对他并未过多留意,此刻并未发现不妥。
  “谢公子需要休息,你们不要打扰到他。”
  他扔下这句话便踏出别墅大门,院子外停放着一辆黑色辉腾,门口保镖看到他以后礼貌地喊了一句田医生,便引着他上了车。
  “送您回医院吗?”
  谢晚松在后座点了点头。
  今天的天气算不上晴好,从中午开始便开始阴天,颇有要落雨的迹象。
  果不其然,车行驶出小区不久雨滴便从天空掉落下来。
  “您工作应该挺累的吧。”
  谢晚松不好讲话,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前座的男人便透过后视镜看他,口罩上方一双细长的眼,乌黑的柔软发丝垂在面上,先前没有仔细观察过他,现在才发现医生的皮肤异常白皙,身型看上去也较为纤细。
  说是beta,倒更让人觉得是个Omega。
  谢晚松注意到前面人看向自己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把头扭向了一侧。
  “您一直戴着口罩,是感冒了吗?”
  谢晚松便道:“…这几天降温冻感冒了,怕传染。”
  保镖哦了一声,神情却隐约透露出了狐疑。
  这个点大概正赶上周五下班的点儿,路上车流高峰时段,加上下雨的缘故,半路堵车,半天都塞在原地一动不动。
  坐在前头的保镖突然抽了抽鼻子,疑惑道:“什么味儿?”
  谢晚松心底一慌,却还是面不改色道:“怎么了?”
  “怎么有股奶味…?”保镖纠结地措辞道,“还是哪家的Omega忘打了抑制剂?”
  别人的衣物能暂时性遮掩味道,却不是长久之计,待得时间一长自然可以闻到自己身上的气味。
  谢晚松脸色一沉,他目光扫过身旁一动不动的车流,突然伸手拉开车门:“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他飞快的开门下车,顶着雨滴穿过静止的车流,到达人行道后他转头看了一眼,此时那个司机终于反应过来了状况,紧跟着他跳下车,似乎想要跟着来捉他。
  也就在这时,原本一动不动的车流开始缓慢向前,此起彼伏的喇叭声自身后响起,司机不得不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返回车上。
  七点的洛市繁华区华灯初上,处处透露着纸醉金迷的奢华气息,酒店包间里觥筹交错,香烟与美酒相伴。
  身穿黑色西装的英俊男人摇晃着高脚杯,将其中为数不多的红酒一饮而尽,冲着对面金发碧眼的外国代表微微举杯,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道:“我非常高兴我们能谈下这个项目,这一杯敬你。”
  特意乔装打扮的娇美女翻译尴尬的坐在一侧,全程毫无用武之地只得挂着窘迫的笑意,有几次都试图开口,但显然都没有插嘴成功。
  离开前外国代表与江跖一握手,微笑着打趣:“江先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离不开背后的贤内助吧。”
  江跖对上对方带笑的注视,垂下视线,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
  他走出包间,这才将手机从口袋里摸出来,静音模式下多了很多条未接来电,虽然并不是相同号码,但是备注却是出乎意料的一致。
  一股浓烈的不安涌上心头,江跖回拨了一条最近的通话,接通后问:“怎么了?”
  保镖的声音自那头传来,语气仓促:“谢公子逃了。”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一窒,再开口时如坠冰窟,听得人脊背发毛:“什么时候的事?”
  保镖大概将事情的发展经过描述了一遍,江宅嘈杂阵阵,期间还掺杂着田医生抱怨一般的嘟囔。
  江跖双目微阖,将眸里反射的凶光尽数掩去,面色暗沉下来,凝重的有些骇人。
  “找一下田医生的手机定位,看看人在哪里。”


第67章 我接着你。
  洛市降温,又阴天下雨,在外头淋湿了雨再经受凉风一吹,不一会儿就要冷透了。
  脑袋一热做出逃跑这种事,要是被江跖那疯子知道了估计又得动怒。
  谢晚松在外头游走了一会儿,江家的保镖动作很快,确定他不在卧室床上老实躺着之后便在他下车的附近展开了搜寻。
  这里曾经算是旧城区的娱乐中心,即便是放在现在人流量也极大,现在正赶上下班又是下雨,放眼望去只能看到一面面七彩斑斓的伞,在这样的环境下找到一个人可谓是大海捞针。
  孕期Omega第一阶段是季度需要Alpha安抚,第二阶段便是对于外来信息素的抗拒,无论是来自别的beta抑或是Alpha的信息素沾染到Omega的身上都会使他们感到不安,尤其是在这样人流往来频繁的地方,对于缺少自己Alpha信息素庇护的怀孕Omega而言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谢晚松现在正处于第一阶段与第二阶段的交接过程,所以江跖在安排保镖的时候刻意嘱咐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连beta医生的到来都要喷上抑制信息素喷雾。
  口罩浸水后的潮湿感敷在脸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将口罩摘下扔掉,徘徊在大街小巷之间,自从这边没落之后,渐渐发展了不少夜店与酒场,算是半个红灯区,在天气晴好时经常能见到打扮花枝招展的妖艳女郎站在街边不时对往来的过客抛去火辣风骚的目光,即便是在这样的雨天里也偶尔能看见高挑妩媚的人影。
  也许是他脸色过于苍白,或许是身上散发的信息素气味太重,竟然真的有Alpha前来搭讪,撑着伞到他头顶,好像是救助一只落雨的凤凰,谢晚松轻嗤一声径直绕过,片刻不停留。
  谢晚松目前对于beta的气味还不算太敏感,可陌生Alpha的气息却让他异常难受,冷风顺着衣领的缝隙中灌入,谢晚松明显感到自己的腹部隐隐作痛起来。
  腹痛的感觉让他突如其来一阵心慌,他心里默念着之前田医生给他开的安胎养身的药方,进了附近的药店,可惜田医生说的都没有,只能开了一盒安胎冲剂。
  外面冷,他无法在外面呆太久,奶茶铺等一系列可坐的店里人满为患,信息素味让他如坐针毡,无奈之下只能就近找了家小旅馆。
  这条街道上旅馆众多,大大小小数不胜数,大多数都不需要身份证登记。谢晚松大学之前还在这种地方住过一段时间,草草地登记完领了钥匙上楼。
  单人间狭小拥挤,设施还算干净,他打开空调,调整到暖风,然后把身上几件湿掉的外衣脱下来,顺手挂在了椅背上。
  随后从饮水机接了热水,冲了一包安胎药,喝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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