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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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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被人推了把。睁开眼,房渊道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就在这儿坐着?”
  司大佬没懂,“不然呢?”
  我飞吗?
  房渊道干脆坐下来,严肃地望着他,指着那头。陈采采和阚泽都在场地中央站着,活像是上帝创造出的两个完美造物,看着都让人觉得眼睛舒坦,这会儿陈采采不知是听见了什么,笑的直往男人身上倒,被阚泽不着痕迹躲开,“你就打算放着不管?”
  “……”司大佬说,“你是觉得我应该就这一幕给他开个黑料楼?”
  看不出来啊小伙子,你很有想法啊!
  这是打算搞自黑自炒的那一套?
  黑个鬼。
  站了cp的房渊道操着当妈的心,推了他一把,硬是把他推向了场地中,“快去快去,做点什么也好,别光在这儿看。”
  司大佬猝不及防,踉踉跄跄过去,满头雾水。
  我压根儿就没看啊?
  这关我什么事??
  他站在了面前,那一对男女都停止了谈话,望着他。阚泽的目光含着笑,像是看透了什么,比这秋日的阳光要灼人的多,看得司大佬浑身不自在,只好举起手,干巴巴打招呼,“呦。”
  别在意,我就来串个门。
  空气陷入了寂静。司景回过头,房渊道还在拼命冲他比口型比手势,活像是赶鸭子上架:快上啊,别害羞!
  司景只好又把头扭过来,继续面无表情望着这俩人。
  三人都一时无语。最后还是陈采采笑着打破沉默,“司哥听见我们刚才在聊什么了吗?”
  司景摇摇头,双手插在了兜里,有一搭没一搭晃悠着自己的小软毛。
  “什么?”
  陈采采:“阚哥在给我看司哥家养的猫,好可爱。”
  司景悚然一惊。阚泽晃晃手机,屏幕上的短腿奶猫睡得全然不知今夕何夕,仰面躺在那儿,四条还没有手指长的腿朝空中举着,露出了白绒绒的毛肚皮,连耳朵都垂了下来,尾巴搭在一旁,活像是个绒线球。
  偷拍人睡姿!
  司景的目光里顿时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意味。
  这特么就是个变态啊,纯种的,不打折扣的,百分百的。
  这得有多无耻?
  “真可爱啊,”陈采采还在感叹,“怎么平常司哥晒猫晒得这么少?”
  她又瞧了眼,由衷道:“小短腿真萌。”
  司景头发差点儿竖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反驳,节目组已经把下一个游戏要用的道具送来了——伴随着一阵吵吵闹闹的叫声,被牵过来的,是一群膘肥体壮气势汹汹的大狗。
  节目组导演举着话筒:“这是我们的下一个任务,牵着狗跑步,大家看,那边是我们的终点……”
  他手遥遥一指,终点的红旗子插在田地的另一边。
  这事对其他嘉宾来说,并不算难。顶多只是个小挑战。哨声一响,几个人都牵着绳子向前跑,狗的力气格外大,不是人牵着它,而是它拽着人。一撒开腿,倒有嘉宾被它拽的一个踉跄,差点儿倒在地上。
  现场兵荒马乱,唯有司景的狗显然是拥有着自由的灵魂,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猫咪僵硬地拽着它的绳子,试图和这只蠢狗讲道理:“得跑了,真的。你看你的那些同伴,都跑的没有影了。”
  大狗一动不动,眼睛闪着光。
  司景咽了口唾沫。他原先被这个品种的狗追着咬过,现在看见了,心里还有点发憷,只是仍然维持着大佬架子,“我命令你,三、二、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狗骤然换了个方向,冲着他直直扑过来。司景连蹦带跳,一下子蹿出了好远,毛尾巴差点儿蹦出来,掩饰不住恐慌地朝着白影帝的位置冲过去。
  白宏礼被他这么一追,吓得也把手里绳子扔了,领头在前头撒开了丫子跑。狗追猫,猫追鱼,活生生跑出了个生态链。
  领头的两位心里都是崩溃的。
  ……特么的。
  后头那个天敌,咱能不追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司景:来啊,蠢狗,有本事追我啊略略略!
  ……
  等会儿,真,真追啊……救,救命啊!!


第22章 第二十二只小猫咪
  “哎哎哎!”节目组导演也急了,赶忙喊人,“快把那狗拉住——小心!”
  前头那俩,哪一个也不是被咬了能轻而易举翻页过去的。几个工作人员忙追上去,试图拽住狗的缰绳,踉踉跄跄追了半路也没追上,只好在后头一个劲儿焦急地呼喊。
  “往这儿!往这儿跑!”
  司景撒丫子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提高了嗓子:“你……你跑什么?”
  白宏礼在他前头,头都不敢回,欲哭无泪。
  “你要是不追,我能跑吗?”
  “那狗刚开始都不是冲你去的,你跑个锤子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绕了田埂一圈。狗的四只爪子落在地上明显比他们要稳,两人被不同的对象追的头皮发麻,气喘吁吁,差点儿一脚踩进麦田里。
  现场闹哄哄的一片,工作人员想上前帮忙却又拉不住,只能看着干着急。阚泽问:“谁是狗主人?”
  一个村民站出来,依着阚泽的嘱咐把狗食盆拿了出来,往里头放了点肉,拿着筷子在上头敲了敲。阚泽对着两人比手势,示意他们往这边儿来。
  司景这一会儿也顾不上什么死对头不死对头,一头扎过来,头毛都炸了,惊慌失措,“这蠢狗——”
  男人的手扣在了他小臂上,用力一拉。他猛地在空中旋了个身,被阚泽护着扭了过去,露给那大狗的只有男人宽阔有力的背部。距离太近,隔着两层衣裳,阚泽仍然能听见他砰砰的心跳。
  像是马上就能穿过皮囊,蹦出来。
  他把人拉的更紧,“害怕?”
  “怕个鬼!”司大佬在他怀里有了点底气,探出颗脑袋,冲着那狗亮爪子,“要不是它突然间开始追,我才不会跑——不就是个狗吗,有什么好怕的?”
  阚泽把他挑衅的脑袋摁回去。
  “嗯,不怕。你胆子可大了。”
  站在旁边的房渊道眼睛忽然瞪大了,忽的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胸口。
  狗主人趁机把食盆敲的更响,又是喊名字又是吆喝,终于把狗的注意力吸引了,不再追逐这两个猎物,转而埋头费劲儿地啃着骨头。其他人的心终于也落到了原处,瞧着狗主人重新把缰绳牢牢握住,松了一口气。
  “真是抱歉,”狗主人连连鞠躬,“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奇了怪了,我们家这狗,平常只看到猫会这么激动……”
  司景正被三两步跳过来的袁方惊慌失措检查着,工作人员分两堆儿处理这事。阚泽还站在司景前头,用身体把他看向狗的目光挡了个严严实实,司景闻着这熟悉的味道,终于觉得心里踏实了点,“这什么蠢狗?”
  “快别说了,”袁方赶忙捂住他的嘴,“刚刚就差点儿出事了,你还说!”
  袁经纪人转过身瞧着阚泽,目光里盛的满是感激。
  “多谢阚先生,”他说,“不然,司景还不知道得被追着跑去哪儿……”
  司大佬精神恢复了点,立马开始大声抗议自己根本不会怕。正在交谈的两人笑意盈盈,仿佛完全听不见,还在客套,“袁先生不觉得是我做的就好。”
  袁方苦笑了下。
  要是没有进同一个工作室这事儿,他说不定还真觉得是阚泽干的;毕竟死对头,哪儿有平平淡淡安然无恙度过合作期的理?
  不止他这么觉得,恐怕司景的粉丝也这么想。哪怕司景掉了根头发丝儿,那妥妥也是因为阚泽半夜趁着离得近诅咒了他。
  相当可能,完全没毛病。
  像差点儿被狗咬这种大事,那妥妥就是阚泽连着做了好几天的法,搞不好那狗都是他可以放的。
  可如今都是一家人了,这可能性也就无限接近于零,袁方笑得更真,“这是哪儿的话,说谢谢都来不及呢。”
  司景左右瞧了瞧,白宏礼这会儿正坐在一个塑料板凳上,他的助理倒水给他喝。瞧见司景迈步走过去,白影帝紧张地把杯子撂下了,塑料凳子都快坐不稳。
  司大佬这会儿看他,很有点革命同志的意思,同甘共苦,惺惺相惜。
  “白前辈没事儿吧?”
  白宏礼动动屁股,勉强从嘴角挤出个完全没达到眼底的笑。
  “没事,没事。”
  司景伸出友谊之手,“刚刚狗没吓到白前辈吧?”
  白宏礼顿了顿,幽幽道:“狗没吓到我。”
  你吓到了。
  风大了些,白宏礼坐在下风向处,传过来的天敌的味道就更浓。
  浓的让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变成鲤鱼汤。
  司景:“……什么声音?”
  白宏礼声音抖的一批,“有声音?哪儿有声音?”
  他胆战心惊死死咬着牙,好让正来回打架的上下排牙齿咬得更紧点,不要再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司大佬侧头听了半天,这回听不见奇怪的咔哒咔哒声了,嘟囔了句“见鬼”,抬起步子离开。
  原地的白影帝如释重负,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出了遭意外,安排的游戏也没法玩了,几个嘉宾被节目组好声好气哄着暂且送回了酒店。房渊道憋了一肚子的气,瞧着司景进了房间门,扭头就去堵了导演。
  这要是真的出了点事,谁能负责?
  艺人基本上都是靠着一张脸吃饭的,哪怕是碰着磕着了,那也是大事。节目组自己也心虚,之后的游戏环节不敢再直接进行,几个经纪人都要求对节目的游戏安全进行审核,台本一改,拍摄便又往后推迟了。
  如今已经快要入冬,天气眼见着干燥下来。安排的住所条件并不能说十分好,夜里干燥的不行。
  白宏礼在洗澡时,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泛出了细细的白色纹路,沿着鳞片的走势一路向下,仿佛一张又细又密的网,把他兜住了。
  他拿花洒冲了许久,也没见那纹路浅些。
  得游泳了。
  白宏礼把衣服重新穿上,有些心焦。
  “村子旁边有条河的哦,”村民说,指给他看,“你要看河啊?那河现在都治理啦,干净的不得了,啥垃圾也不往里面排的。”
  白影帝谢过他,沿着所指的方向一路过去,果然见了村后头的一条小河。不是很深,水倒的确挺清,这会儿虽冷,却还没到结冰的时候,能看见水里头的水草和细细的鱼。
  白影帝瞧了好几眼,暗暗动了心思。
  这一晚的晚饭不太合他们胃口,几个嘉宾都没怎么动筷子。司景一个劲儿念叨着加餐,白宏礼也没听进去,就惦记着他那条宝贝河,恨不能现在变出尾巴跳下去。
  凌晨两点,住的人基本上都睡了。白影帝悄摸摸走过走廊,专门趴在司景的房门口听了好一会儿。
  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
  应该也是睡熟了。
  他终于放下了点心,飞快地迈步子前往了河边。月光冷又亮,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好,为了防止被风吹走,还拿塑料袋子包着,压在了石头底下。
  左右看看。
  很好,没人。
  白影帝纵身一跃——一条白底红花的大胖鲤鱼砰的一声砸进水里头,水花四溅,把一群猝不及防的小鱼小虾唬了一大跳。
  娘咧。
  同是一条河里出来的,怎么这条鱼就恁大?
  白红鲤摇头摆尾,尽情撒着欢儿往下游去,兴高采烈的犹如小学生春游。
  兴致来了,恨不能引吭高歌。
  生命。
  这斑斓多彩的生命。
  他沿着河的方向游动着,甩着鱼尾巴,吐了一路的泡泡。正沉醉其中不能自已,忽然听见“哗啦”一声,有水声响起来了。
  抬眼望去,不远处有个人,这会儿裤腿卷了起来,露出两截白生生的腿,蹲在岸边,正拿鱼兜子在那儿网鱼。
  “这条小,这条也小——想加个餐,怎么这么难?”
  司景把刚刚捞到的一条只有手指长的小鱼扔回去,继续锲而不舍在水里捞。他虽然是猫,却相当懂得可持续发展,坚决不吃小不点,要吃就吃个大个儿的。
  说起大个儿的……
  视野内忽然间闯入了一条大胖鲤鱼。白底红花的鲤鱼愣头愣脑,这会儿震惊的连泡泡都忘了吐,只惊讶地抬头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弱小,可怜,又无助,鱼眼睛里头写满懵逼。司景也瞧见了它,顿时兴奋地把网兜一扔,亲手上去捞。
  “大餐!”
  “……”
  大胖鲤鱼终于反应过来,扭头就要吭哧吭哧往回游。
  这特么是凌晨两点啊!
  这恶霸猫,都不睡觉的吗??!大半夜出来捕鱼???
  到底还给不给他们这种小可怜一条活路了??
  来人啊,管管啊——
  杀人啦!
  救命啊!!
  “别跑啊,”司景用了点修为把它困住,网兜一兜,把这沉甸甸的大鱼捞了上来,“你跑了,我加餐怎么办?”
  我咋知道咋办啊!
  白影帝心如死灰。
  他觉得,他可以创下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第一个死于合作伙伴嘴下的艺人。
  作者有话要说:  #性感小猫在线吃千年老草#


第23章 第二十三只小猫咪
  司景在地上寻了寻,找了根硬的草签儿,把大胖鲤鱼给穿上。他拎着鱼往回走,一路念叨着,“糖醋鱼红烧鱼鲤鱼炖豆腐……”
  想想都香。
  他熟门熟路摸进酒店的厨房,门锁着,司景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钥匙,轻轻一转,就开了。天然气被打着,幽蓝的火苗蹿出来,司景找了把平底锅放上去,预热了下,很满意。
  白宏礼瞪着眼,心哇凉哇凉,几乎要结冰。
  找齐做饭用具,司景就回过头来预备收拾鱼,“我看看……”
  他把垃圾袋撑开,磨了磨刀,雪亮的刀刃对着大鲤鱼不停颤动扑腾的身子比了比。
  “从哪儿下刀好?”
  “……”
  这是来真的。
  白影帝满心绝望。
  这特么是要来真的!!
  得自保了。
  脸也没命重要啊。
  司景扭过头去在手机上查询菜谱,再扭回头时,刚刚还在洗菜池里待着的大胖鲤鱼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光着身子冻得瑟瑟发抖的白影帝,兴许不是冻的,是怕的,这会儿白影帝长腿折叠着,憋屈地蹲在狭小的洗菜池子里,和他对视。
  “……”
  司大佬把手里刀放下,觉得自己眼花了。
  “我的鱼呢?”
  他的鱼顿了顿,颤颤巍巍举起了一只手。
  司景不信,啪嗒啪嗒跑上前还要翻,“我的加餐呢?!”
  准备做加餐的白宏礼咽了口唾沫,把另一只手也举起来了,“哎,这儿呢。”
  “……”
  同样是妖,这架势意味着什么简直不言而喻。他们的目光对视上,白宏礼小声问:“我能……先下来吗?”
  他又补了个称呼,“恩人?”
  司景慢慢点点头,白影帝赶忙从洗菜池子里翻出来,心有余悸离案板远了点,光脚踩在地板上,只能护住重点部位。
  “你衣服呢?”
  白影帝想起了还在河边的大石头下压着的衣服。
  不好多说,说多了都是泪。
  他也没想过,他半夜两点去河里游个泳,还能被准备做夜宵的司景给逮上来。
  司大佬叹口气,拽着袖子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扔给他。
  白影帝呆头呆脑,“哎?”
  “哎个锤子,”司景绷着脸,“回房间说。”
  除非你打算在这儿顺便刮个鱼鳞。
  走廊上静悄悄,没有半点动静。白影帝绕过监控专走死角,离厨房远了点,专业素养也重新上了线,以前辈的身份指导:“走快点,这会儿要是被个狗仔拍着了,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深更半夜,衣冠不整,只有个外套松垮垮挂腰上,里头还是真空上阵。这模样要是被看见,第二天娱乐头条妥妥就是他们俩了。
  甚至连文章名都很好猜。《白宏礼司景半夜幽会,衣衫不整情意浓浓》这种题目,定然会挂遍大小营销号。白宏礼平常又是个严肃、不近人情的模样,到时候只会引起更大的舆论爆炸。
  其实依照司景的想法,把鱼拎过去就好。可刚刚把尾巴从洗菜池里头拔出来,白影帝现在对原形都有点阴影。
  想也不敢想。
  俩人只好加快脚步。
  司景把门拉开,大鲤鱼光着脚,飞快地踩在地板上溜了进去。灯没打开,各个房间的构造却是差不多的,白宏礼凭直觉摸到沙发,正想坐下去,光着的手臂却碰触到了个毛茸茸的东西。
  再看时,漆黑一片里有不少绿眼睛,幽幽盯着他。
  白宏礼:“……”
  他张大了嘴,被司大佬眼疾手快堵住,“别叫。”
  灯打开了,来司景这儿朝拜的村子里的猫们睁着圆眼睛,目不斜视盯着沙发上的大鲤鱼。大鲤鱼咽了口唾沫,扯了扯沙发背上的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腿,“这怎么这么多猫?”
  他坐在一群天敌之间,感觉像进了狼窝的羊,弱小又无助。
  一只挺胖的中华田园猫甩着尾巴过来,狐疑地闻了闻他放在地毯上的脚。
  白宏礼飞快地把两只脚也藏进毯子里,改为了只有少女才能做到的鸭子坐。他柔韧性好,维持着这个少女坐姿,把毯子又往上拉了点,只露出颗脑袋。
  “说说。”司景道,“我没在册子上见过你。”
  确认阚泽是不是猫薄荷精时,他把这千年的小妖都翻了个遍,除了老相识,没见过哪个是鲤鱼成精的。
  有猫这会儿正站在扶手上啃白宏礼的头发丝,白影帝把头发从猫嘴里拽出来,说:“是这样……”
  他解释,“我是混血。”
  混血单独成册,这就难怪了。司大佬换了个坐姿,立马有小弟过来摊开毛肚皮给他当脚垫子,他坐在对面沙发上,眉眼淡淡,很有黑帮老大的气势,“成精多少年了?”
  白前辈在他面前扭手扭脚,活像刚刚出嫁的大姑娘,细声细气。
  “也没多久,”他说,“就三十年。生下来,就能化形了。”
  “你——”
  “我爸是,”白宏礼贴心地补充,并且用热切的眼神望着他,“我爸叫白里。”
  白里,白鲤。
  这名儿可真现实。
  司景想了想,要是按这个起名方式,他应该叫毛威武,或者毛霸气。
  白宏礼还热切望着他:“您有没有印象?”
  “……”
  司大佬回视,目光里写满懵逼。慢慢的,他从眼前人的轮廓里意识到了点什么,把他和记忆里的另一张脸挂上了钩,“你爸是之前那条鱼?”
  白宏礼立马叫道:“恩人!”
  由于这会儿还在被猫围着,这一声喊的格外的情真意切,几乎要两眼泪汪汪。
  司景:“……可以的。你和你爸,被我抓上来的方式一模一样。”
  差不多的场景,差不多的时间,差不多体型的大胖鲤鱼。
  你们可真是亲父子俩。
  白宏礼规规矩矩说:“恩人,您看您每天加餐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我们家以后游泳错开那个点。”
  也不能总被您抓上来啊您说是不是?
  司景沉默了会儿。突然道:“你是锦鲤?”
  白影帝赶忙坐的更端正了点。
  司景确认:“有用?”
  “有用,”大胖鲤鱼竭力推销自己,“除了老被您抓,其它时候,我们都挺有用的。您看我,演什么红什么,演什么爆什么!您要是想要,我这儿还有好几个挑出来的本子,保管有用!”
  “不用。”司大佬说,并且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微博。
  他把界面打开了,递过去。
  白宏礼:“……?”
  “这家工厂说他们要抽奖,”司景说,“明天开奖,你来转发。”
  白宏礼也没仔细看,瞧见是司景的小号,没有经过认证,直接就点了转发。转完才想起问:“您想抽什么?”
  司大佬沉默了下,旋即回答:“这就不用知道了。”
  对你不好。
  大胖鲤鱼一脸懵逼。
  第二天,从来没中过奖的非洲猫司景中了大奖。白宏礼下楼吃个饭,瞧见快递员吭吭哧哧一直往上头搬箱子,里头散发出的气味儿好像有点熟悉。他吸吸鼻子,狐疑地走进餐厅。
  “外头是在送什么?”
  司景已经吃完了,在餐厅的是陈采采。陈采采今天穿了身休闲套装,腿又长又直,眼睛瞪圆了,透出点不怎么真切的天真。她说话习惯性扯长了声音,带点不可思议的味道。
  “鱼干呀!”她说,“前辈不知道?”
  “……”
  什么?
  “鱼干,”陈采采又笃定地重复了遍,“司哥中奖了,一口气奖了二十斤的小鱼干,估计得运上一会儿。”
  白影帝这才知道自己昨天那随手一点到底抽的是什么,顿时觉得自己是种群里的罪鱼。
  他对不起他爸,对不起他妈,对不起他爷爷!
  白宏礼一天都没敢往司景房里去,生怕撞着吃鱼现场。
  直到晚间,他才拿了昨天借的、干洗过的衣服,往电梯间走。白影帝一路心事重重,撞上了人才有所察觉,急忙道歉,被撞的阚泽礼貌道:“前辈不用客气。”
  白宏礼瞧瞧他,对这个后辈倒是一向很有好感,站在电梯里与人随口闲谈:“要出去?”
  阚泽:“要与制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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