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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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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可以靠两样,灵气,又或是信力。如今灵气已经被祸祸的差不多,想靠那个更上一层楼,基本上是痴鱼说梦;妖界大大小小的妖,就只能从第二个方式上下手,得成为许多人的信念才能加快修炼速度。这么一来,当明星就成了快捷途径。
  毕竟妖们个个儿都生的一副好皮囊,真靠着脸在这圈儿里头混口饭吃,不能算是什么难事。最好能当个粉丝千万的流量,就算是当不了,最次也得混成个公众人物。
  白宏礼原本也是抱着这样的念头进了圈。可如今真的进来了,想法却又变了。
  他当真喜欢演戏。越是尝试,便越是情真意切的喜欢。
  车到达时,大胖鲤鱼眉头仍然拧着,服务生拉开包厢门,里头的导演和几个主要演员都已经坐在桌边上了,还有几个投资人,正笑着谈些什么。一个女配角默不吭声,脸色却的确称不上好看。
  “来晚了,白影帝,”导演率先站起来,笑着打哈哈,“快,白影帝,你见过张总没?”
  白宏礼眉梢微平,淡淡叫了声,“张总。”
  导演笑道:“张总想给咱们的电影追加五千万投资,宏礼,你看,这事儿可是个天大的好事儿吧?多亏张总,不然咱们拍个电影都紧紧巴巴……”
  被称作张总的富商举举杯,“一点小钱,不足挂齿。”
  他身畔还坐着个女孩儿,瞧着年龄不大,只有二十出头,但一身上下行头花的钱数可不少。后头的助理眼光毒,看了眼,估摸出了个大概数字,倒把自己下了一跳。
  我的个天。
  这一身常服,顶的上自己快一年工资了。
  “这是我干女儿,”酒过三巡,张总介绍,“这孩子也有个梦想,就想拍个什么,念念不忘了挺多年了,看看你们能不能给个机会。”
  一旁的女配角脸色更白,垂下了头。白宏礼也没了吃的胃口,把这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这分明是要带薪进组,挤掉个位置。拿钱换角色,算的倒挺清楚。
  “这有什么难的?”
  导演虽心里为难,面上却并不显,笑呵呵,“令爱这模样,这气质,哪里还需要我们给机会?天生就是演戏的料!”
  他拽拽女配角的袖子,示意她表态,“是不是,佩佩?”
  原本定下的女配角心里也明白,只好勉强挤出来个笑,低声回应:“是,是。”
  她也算是个老牌演员了,演技相当不错,可没积攒下什么人气。所以从小出道,如今还只能在大银幕上演个配角,这会儿即使被投资商的干女儿挤掉了角色,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陪着应和。
  白宏礼眉头一蹙,就要开口。小助理眼疾手快,在后头一个劲儿扯他袖子,压低声。
  “白哥,别,别!”
  就算说又有什么用?有奶便是娘,一个配角而已,导演也压根儿不会放在心上。说穿了,白宏礼并不是那个最后拿主意的,他的意见,远没那笔钱重要。
  “……”
  白宏礼只好将已经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只是仍然憋着火,站起身。
  导演问:“宏礼啊,你要离席?”
  “嗯。”
  白宏礼扔下一个字,随即头也不回走出了包厢。
  他坐在洗手间马桶上想这事,皱着眉把自己的存款账户翻了一遍,考虑自己投资把这个投资商挤下去的可能性。可之前这样的事做多了,投资大,他手头能立马动用的钱并没这么多,倒有绝大部分投给慈善组织去捞海上垃圾了,看了一会儿,反而越看越憋屈。
  不如现在去买张彩票?
  可锦鲤家族教育他,不要把这份锦鲤的运气花费在彩票上,会折损气运。白宏礼从小规规矩矩听话,虽然知道自己手指头动动就能成为亿万富翁,但一次也没打过这个主意,乖乖做着他的小穷鱼。
  他这会儿有点想打了,手在手机屏幕上按着,犹豫不定,考虑究竟是否要破一回例。
  还没等想出来,手机却先响了。白宏礼手一滑,差点儿把手机扔马桶里。
  他接通,“嗯。”
  电话那端是桓俞,含着笑问:“在干什么呢?”
  虽然相亲不能算完全成功,可也不能算完全失败。桓俞这人,讲义气又风趣,白宏礼这个严肃古板的人,和他在一起,完全不需要绞尽脑汁思考话题。尤其在偶尔撞见了一回桓俞穿女装后,那种感觉就更亲切了,仿佛又看见了当年那条小红鱼。
  大胖鲤鱼没好意思解释清楚,只说:“在工作。”
  桓俞反而听出了什么,问:“出了什么事?”
  大胖鲤鱼盯着自己的膝盖,穿着皮鞋的两只脚丫子挨得紧紧的,放的特别正,坐在马桶上都坐的一本正经,“没。”
  桓俞的家境,白宏礼其实并不非常清楚。然而想也知道,海中的鱼想要上岸生活,之前又不是他们圈子里的,赚钱显然并不容易,听说是做餐饮生意的,爸妈之前都在海外卖煎饼果子,不然当初也不会想着和他们家抱团取个暖。白宏礼冷眼看着,桓俞如今来到这儿,好像还没找到工作,一天几回来他这儿打卡,像是个彻彻底底的待业青年。
  一个待业青年,何必用这些数字去刺激他。
  白影帝贴心的一批。
  “好吧,”出乎意料,桓俞也不追问,“那我去接你。”
  白影帝应了声好,把电话挂了,心里头还有点悄摸摸的高兴。
  待会儿见。
  可刚从厕所出来,到了包厢门口,就听见里头张总声音洪亮地笑:“那我这个干女儿就拜托刘导了。”
  “哪里哪里!”
  “……”
  大胖鲤鱼刚刚提起来的心情瞬间又啪叽一声,摔回了坑里。
  晚餐结束后,桓俞如约在门口等他,开了辆车。
  白影帝明白这时期的孩子爱重面子的想法,却还是禁不住道:“你不用每回都租车。”
  还每次都是不一样的车,全都是豪车,太明显了。
  桓俞一怔。
  “这车租一天挺贵的,”大胖鲤鱼蹙着眉头说,伸出根指头,小心摸了摸车背,“这得——”
  这得摊多少煎饼果子才能摊回来啊。
  白宏礼操心地想,得把鱼鳍都摊断掉吧。


第一回 相亲时去的餐厅都够花钱的了,这么个花法,桓俞哪里受得了啊?
  可要顿顿都是自己结,对小红鱼的自尊打击恐怕也很大啊……
  大胖鲤鱼纠结的不行,尾巴都快冒出来。
  桓俞诧异地望着他,半晌后眉梢一扬,反倒笑得愈发深了。
  “那我们去哪儿,”桓俞问,“看电影?”
  那也花钱啊!
  白宏礼想了想,给了个更经济实惠的约会方案,“去江里游泳吧。”
  省钱。
  桓俞笑了,“好。”
  他真带了白影帝去江里游泳,夜深人静,岸边也静悄悄的。他们一头扎进水里,游了很远,一直游到中间的湖心岛。两条鱼吐着泡泡,把上半身变成人形,白宏礼尾巴碰碰他,问:“水还能喝习惯吗?”
  桓俞说:“有点儿淡,但还可以。”
  他靠在岸边,波浪一层一层向上卷,离白宏礼靠得更近了点。白影帝以长辈的口吻问:“想过之后做什么没?”
  “还没。”桓俞说,扭头望着他,“哥哥……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白宏礼被他这一声哥哥喊的浑身通畅,想了想,还真开始建议。
  “这边人喜欢吃热干面。”
  胜过煎饼果子。
  桓俞面色古怪。
  白宏礼还在绞尽脑汁,“或许你对去新东方学厨有没有兴趣?”
  桓俞终于失笑,眼眸一沉,若有所思,“我也想试试演戏。”
  演戏好啊!
  讲到专业领域,白宏礼瞬间眉飞色舞,“演戏,最开始都是从小角色演起。可能死的次数比较多,但这些都是后头的宝贵经验,一定要调整好心态。”
  他说:“我可以介绍你去当群众演员。”
  要是正常人,这会儿就直接介绍桓俞去当配角了。可白宏礼自己就是这么一步步走上来的,对这个领域的要求近乎严苛,除了对恩人有些特殊外,并不喜欢这些违规操作,因此目光炯炯,“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和我说。”
  桓俞唇角愈发上翘,点点头。
  “谢谢哥哥。”
  啊!
  白影帝感觉自己有了兄长的威严!
  这一天从江里回去后,桓俞把白宏礼送回去,并许诺之后再也不从租车行租车了。紧接着,他就开着那辆豪华跑车一路回家,掏出了打开家里别墅大门的钥匙。别墅有三层,装修的相当大气,院子里头就有游泳池。豪车们在车库里排排站,有白宏礼见过的,也有白宏礼没见过的,个个儿车标都闪闪发光。
  散播消息的妖显然没说清楚。桓俞家,的确卖煎饼果子。
  不过是在连锁超市里顺便卖煎饼果子。
  他家的连锁超市,加起来都快可以绕地球一圈了。
  家里卖煎饼果子的待业青年桓俞脱掉自己来自纪梵希的外套,躺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好好想了一会儿。
  随即,他拿起手机。
  “我想问个消息……”
  剧组开拍时,白影帝就算再不甘愿,也不得不敬业地过去报道了。他手里揣着几张银行卡,是目前的全部家底,准备找导演再谈谈。
  结果看了半天,也没看见那个干女儿的身影,“女配角呢?”
  导演挂着笑,说:“张总撤资了。咱们拉到了另一笔赞助,比张总的还要多三千万!”
  “……”
  大胖鲤鱼立马在心里算了算数,有点儿慌,该不会是换了个人带资进组吧?
  “没没没,”导演连连摆手,“那个配角,还是佩佩演。不换人。”
  白宏礼一听还是最开始的女演员,也松了口气。
  “但是编剧组看了看,觉得感情线有点儿太过单薄,”导演说,“所以准备再在剧情里头加个角色。”
  合理的、对电影好的改动,白影帝都很愿意接受。他说:“加什么?”
  导演不知为何,笑得有些尴尬,“就加——”
  后头有人踩着高跟鞋,笃笃走过来。
  “就加你的初恋女友,你的真爱。”
  白宏礼回过头,随即看到了张熟悉的脸。桓俞踩着双小高跟,比他还要高上小半头,身上是条简简单单、没过多装饰的白裙子。长长的黑发这会儿散下来,遮住了一部分下巴轮廓,倒比平常的女孩子更有韵味。他轻声细语喊了声:“哥哥。”
  大胖鲤鱼硬是被他喊的一哆嗦,整条鱼目瞪口呆。
  “不是,桓俞?……桓俞?”
  他又把头扭回来,看导演。
  你找了个男的,来演我初恋??
  你是不是脑袋被鱼啃了?
  还是鲨鱼!
  导演振振有词:“这样到时候宣传才有看点啊!”
  他咽了口唾沫,强行圆场,“我当时在那群群众演员里打眼一看,就看中了他——你看这气质,这相貌,多适合咱们的角色,对吧?”
  白宏礼:“……”
  “哥哥。”
  桓俞又叫了声,像是真正的少女一样,单手比了个V,眼波一闪,飞了个wink。
  “这是小俞的第一个角色,小俞一定会努力演好的!”
  演不好就只能继承我家煎饼果子摊了!
  “……”
  白宏礼这会儿不仅鱼鳍开始疼,连鱼肚子也跟着抽抽起来了。


第44章 第四十四只小猫咪
  桓俞的戏份在后头。拍摄间隙,倒有电话打过来了,白宏礼拿过手机,瞧见上头闪着的“恩人”俩字,声音温存了些,避过众人,低声问:“恩人?”
  “嗯。”司景头朝下躺在沙发上,这会儿正以一个倒挂金钩的姿势勉强腾出只手戳平板,余光注视着分盆勤勤恳恳拿着吸尘器吸地毯,把吸出来的猫毛小心翼翼攒起来,放进一个透明的小罐子里,活像存着什么宝贝,“这会儿有空没?”
  白宏礼毕恭毕敬。
  “恩人,要是有事,您就吩咐。”
  司大佬又嗯了声,“你游戏打的怎么样?”
  “……什么?”
  “我得借你那运气用一用。”
  吃饱喝足,又没工作,司景闲的毛里都快长蘑菇。阚泽有事出门,把分盆留在家里大扫除,司景把腿翘起来,不挨着地,皱着眉头继续用手指戳屏幕,“我把账号密码给你发过去,你给我登录下,抽个卡。”
  平日里作风正经的像夕阳红养老所里老年人的白宏礼闻言懵逼。
  “抽……什么?”
  他坐在剧组提供的椅子上,认认真真记下名称,随后试图把这个游戏下下来。桓俞已经从化妆间里出来,确定了最后妆容,瞧着他这模样,还有点稀奇,“哥哥是在做什么?”
  他探过头瞧了眼,白宏礼正在艰难地寻找抽卡入口。
  “抽卡的在哪儿?”
  桓俞失笑,给他指了指。瞧他还不太了解,干脆手把手指点,“哥哥先按这个……”
  身形不知不觉就靠得很近,呼吸交闻。大胖鲤鱼没察觉,运起锦鲤的气,手下如飞,嗖嗖嗖连点十下。
  当当当当!
  一共冒出了四张金光卡片,难得一见的超稀有,完全不愧对他锦鲤的身份!
  他再打电话通知司景时,非洲猫司景羡慕的一批,“四个啊……”
  天知道,他玩了这么久也没捞着一个。
  许是因为是只猫,真的与锦鲤气场不合,司景在这种事情上脸黑的像是从赤道国家回来的。在被从烤鱼摊旁边捡回去之前,他也试着通过别的方式先赚点钱填饱肚子,结果投什么亏什么,差点儿把自己都给亏出去。
  后来,他又听了街角流浪猫的建议,扛回去个二手破电脑尝试下打游戏直播。因为没摄像头,不露脸,靠的全部是硬操作,结果司景回回都在毒圈里,离安全区十万八千里,狂奔都奔不过去,运气实在差的一批。
  而且每每跳伞挂墙或落河里,转头就遇敌遭狙击,整个儿一黑脸青年的辛酸血泪史。
  这么搞,能被他搞起个事业来,那才是见鬼。
  司景不信邪,哪怕入了圈后,也天天转发各种抽奖微博,妄图有一天能中个大奖。
  他的小号加大号加起来,一共有一万多条抽奖转发;真正中过的,就一回。
  还是当时白宏礼帮他抽中的小鱼干。
  听听,简直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司景重新登上自己账号,瞧着那四张金光闪闪的超稀有,忽然有了坐拥江山的豪气。为了表达这豪气,他变为原形,扯高嗓子,狠狠地拉长尾音喵了一声。
  “喵~”
  “喵!”
  “喵呜……”
  顿时各种喵喵声此起彼伏,他的臣民在楼上楼下对面楼的阳台上跟着老大一阵狂嚎,宛如一群狼对月嚎叫。司景尾巴摆在一边,很有大佬气势地坐在窗台上,举起一只前爪,慢慢地舔了舔,随即揉了把脸。
  过一会儿,分盆没影了,真正的阚泽打开门,手里头提着个纸箱子。司景余光一瞥就知道,这又是给自己的。
  阚泽怕他在家中烦闷,变着花样儿买玩具回来。家里头的猫玩具单独塞了一柜子,光各种材料的电动老鼠都有十好几个。
  这一回是个小机器,里头土色的毛绒小鼹鼠把圆滚滚的头挤过各个洞口,动作飞快,噗噗往外冒,阚泽解释:“小花可以拍拍它,把它打回去。”
  司景仍然蹲在窗台上舔爪子,爱答不理。
  打这种东西,太幼稚了。
  他又不是没断奶的猫崽子。
  猫大佬稳如泰山,一动不动,活像个羊毛毡戳出来的玩具。
  阚泽把他抱过来,“来试试。”
  司大佬忿忿拿脚蹬他。
  试什么!
  有什么好试的,都说老子从来不玩这种幼稚的东西了——啧,莫挨老子!
  他蹬了半天也没蹬开,只好被抱着放置在玩具前头,和那只蠢头蠢脑的毛绒土拨鼠眼对眼,司景的眼睛瞪得比那纽扣做的土拨鼠眼还大,心里头憋着气,瞧见它又冒出来,便凶残地一爪子拍了下去。
  土拨鼠被他拍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叽——”,立马钻回土里,过一会儿,又从另一个洞口冒出来了。
  ……有点儿好玩。
  司景干脆把两只前爪都搭在了机器上,橄榄青的眼睛睁的圆圆的,因为过于专注,两只毛耳朵都垂下来了,贴着脸边。他磨了磨爪子,身子向前倾着,短腿努力往前探了探,左右开弓,快很准地往上头拍。
  土拨鼠先生被他拍的尖叫连连,身子被他的尖指甲挠破了布,露出了绒。
  司景把最后一只也给一巴掌扇回去,几乎不曾把玩偶的头扇掉。他舔舔爪子,有点儿得意,转过头冲着阚泽连声喵喵。
  看见没?
  回过头,却被阚泽的目光看得一愣。
  男人盘腿坐在地毯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从刚才那个圆的像是个花生馅儿大汤圆的后脑勺里都瞧见了百分百无添加的可爱。大汤圆这会儿扭过了头,正正好与他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眼神撞了个着,一时间倒怔了怔。
  他在养过他的人眼里见过这样的眼神。可阚泽的眼睛里头,好像比其他人又多了什么。
  究竟多了什么?司景说不上来。只是他被这样注视着,竟然有些莫名的心悸,因此重新把脑袋移回去,装作专心致志地继续拍玩具。
  实际上却有些心不在焉。在察觉到后脑勺贴上来什么后,更是整个猫都一哆嗦。
  “喵!”
  你干什么?
  阚泽说:“小花,沾上玩具的毛了。”
  他将方才碰着猫崽子后脑勺的手摊开,里头赫然有两根土黄色的毛,就躺在阚泽的掌心上,显然是刚才土拨鼠身上被司景薅下来的。可怜的小土拨鼠,都快被司景给薅秃了。
  司景收回爪子,也有些心虚。他垂着脑袋,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慢慢抬了起来。
  桌上还有阚泽今天带回来的写真,是之前拍的。封面上的男人没看镜头,露的更多是侧脸,下巴的弧线愈发明显。
  丹凤眼,远山眉。生的冷淡雅致,瞧起来好像不食人间烟火。英伦风西装一裹,千年老草也被裹成了雅痞,金丝眼镜在修长的手指间漫不经心拎着。
  司景瞧着那张脸,莫名又有些不得劲,心里头不知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他干脆直接踩上去,把那张脸遮住了,权当没看见。
  可真看不见了,又觉着空落落。
  司景重新把爪子移开了,毛尾巴扫了扫,舔舔嘴唇。
  阚泽暴露了身份,便愈发不加掩饰了,这几天光明正大地把分盆弄出来代替自己去上班,只有偶尔有非得亲自去不可的工作,才会自己过去。虽然都知晓了彼此是妖,可若真的说起来,相处模式也没怎么变。
  司景仍然当着他吸草的小祖宗,阚泽也仍旧是吸猫的铲屎官。只是夜里叶子蹭蹭蹭往猫崽子身上卷,非得被猫崽子挨个儿拍上一爪子,才老实。
  至于之前的事,说真的,并没让司景困扰什么。
  他说到底,仍旧是只猫。人的道德约束虽然起作用,却依旧有生物的本能在。春天这种特殊日子,偶尔被自己家里的老草吸引,控制不住地上去啃了口把他炖了汤喝……这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又不会生崽。
  ……更别说,其实还挺舒服的。现在想起来,都让猫崽子的耳朵爽的直打颤。在那之后,司景基本上看猫片都没兴致,瞧见楼下两只猫发展出姻缘甚至带着点看个只能玩便宜玩具的可怜孩子的同情。
  说真的,瞧起来都没这个爽。那油光水滑的小母猫,也没有这千年老草生的俊啊!
  可怜见的,这些孩子,根本就没去过真正的天堂!。
  ……这些都好说。
  可他瞧见阚泽,心总跟坏了一样一个劲儿狂奔是怎么回事?
  司景把头搁在爪子上,认真地思索。
  该不会是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猫界疾病吧?
  心脏病?
  司大佬悚然一惊。
  阚泽这两天不知在看什么,对着电脑,唇边挂着的都是笑。思索着的司景抱着自己尾巴舔了好一会儿,把白肚皮晾了出来,往地毯上一躺,理直气壮等着被摸毛。可等了半天也没等男人过来,他抬起眼,瞧了下仍然在亮着的电脑屏幕,登时怒了,心里头大不是滋味。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那屏幕是长耳朵了,还是长尾巴了?
  还是有我这么个毛绒绒的肚皮?
  他气忿忿地往桌子上跳,前两天留下的后遗症还在,虽然后头阚泽体贴他,再没喂过汤,可到底是有些腿软。司景试着跳了把,结果弧线半途变了方向,嗖的像个小炮弹一样直直向地毯上落去。
  眼见着快掉下去,男人像是脑后也长了眼睛,悄无声息从袖子里钻出两条茎,稳稳地把他护住了,放在了桌上。
  司景落了地,气势汹汹迈着短腿二字步向电脑进军。
  让我瞅瞅,到底是在看哪个小妖精呢?
  他探过脑袋,硬生生挤到了阚泽的脑袋前头。
  我倒是要看看——
  屏幕里有张眼熟的脸,眼尾微微上挑,糊了满脸的尘灰都挡不住的俊。
  ……哎?
  他的尾巴扫来扫去,目不斜视盯着屏幕里这张脸,想着为何如此眼熟。
  ……哎哎?
  等会儿……
  这不是他吗?
  司大佬忽然窒息。
  他瞧着屏幕里的自己绷着张脸,随即从兜里掏出了枚手雷,环都没拉开就扔下远方;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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