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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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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脚踢踢阚泽,男人扭过头来,将刚才擦拭的纸也扔了,目光含笑。从司景的高度角度望过去,猫薄荷草侧面的线条清晰明了,这会儿仍旧束着发,乌黑的长发有小半在散着,垂在肩际,像是密密的、发亮的瀑布。
  他好像是突然意识到了男人的俊朗,这俊朗这会儿像只蠢狗一样,慌不择路地一路闯进来了。司大佬把目光移开,闷声闷气道:“发现你还……还挺好看。”
  阚泽文质彬彬道:“谢谢。”
  谢个鬼啊。
  司景那一点气总算作没了,立马翻脸不认草,开始翻旧账兴师问罪。
  “中午干嘛呢、微信也不给我回?”
  他坐在马桶盖上,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这会儿的语气就像是一个质问丈夫为何晚归的妻子。
  阚泽失笑,“现在才问?”
  司景老脸一红。
  刚见面时被这草的气味迷惑了,再加上许久没见,只顾着开花发芽,哪儿还能想起来这人的罪过——等再记起来,就已经是这会儿。他不觉着晚,闷声闷气,“现在不行?”
  “行,行。”
  阚泽纵着他,由着他这会儿晃尾巴挑事,脚也踩在他膝盖上。男人半跪着,轻声说:“是真的——”
  话音未落,门忽然一响。
  阚泽剩下的话迅速咽进了喉咙里,眼疾手快把司景的大尾巴也举起来,两条长腿又往上举了举。
  司大佬一头雾水,却听见有什么人开始挨个儿拧门把。见没拧动,干脆出声问了,“阚泽?你在吗?”
  是那个灯光组副导演的声音。
  阚泽不动声色,只在里头嗯了声。
  副导演又拧了拧门把,问:“就你一个啊?”
  阚泽声音沉了些,似是无奈,“副导,没听说过来洗手间还组团的。”
  外头的副导演笑笑。
  “那倒也不是,只是刚刚我好像看到司景也进来了,还以为你们俩在里头说话呢——原来没有啊?”
  他还是没放弃,一直在门口待着,絮絮叨叨,显然是要等到阚泽出来亲眼看看为止,“我在门口还听见了说话声。听着声音挺像司景的……”
  门忽然开了。灯光组副导演没想到他们真有这个胆量开门,一时间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里头的阚泽还没彻底整理好,中衣带子敞开着。他怀里还抱着什么,很小的一个毛团,尖尖的两只浅粉的耳朵,绒毛细细。阚泽说:“刚才是有猫从窗户那边儿跑过来了,副导听见的,可能是我在和它说话吧。”
  猫崽子竖起了浑身的毛,呲出一口白牙,凶的一批。
  副导演张口结舌,透过阚泽留下的空隙又往里看了看——真没人。旁边的几间隔间他方才也检查过了,都是空空荡荡的,司景个子不低,放在哪儿都显眼的很,总不能是隐形了。
  地上一条细细的枝叶默不作声往墙角靠得更紧。它从隔间底下的空隙里探出去,一直探到隔壁隔间,这才分了岔,无数根茎叶横七竖八卷着司景的外套、鞋子、中衣、底裤……假发片也被高高举起来,开的活像是孔雀开屏,中间两片叶子还趁机在衣服上蹭了蹭。
  要是灯光组副导演这会儿重新推开隔壁隔间的门,他就能发现这见鬼的一幕。可他本是觉得两人关系有恙来捉个现成,也好握个把柄,这会儿倒是有些下不来台,只好笑笑,伸出手作势要去摸,“这是剧组里头的猫?还挺可爱……”
  谁知这短腿猫看着浑圆一团的可爱,实际上却着实凶悍,二话不说就啃了他一口,啃在手指头上,贼猛。副导演指头都出了血,被唬了一大跳。
  “怎么还咬人?”
  阚泽也看了看,蹙起眉头,“副导演还是快去看看吧。这猫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可能没打疫苗。”
  “……”
  经了这么一出,副导演哪儿还有别的心思?瞧见真没异样,就急匆匆出去找随组的医生去了。司景躺在阚泽怀里,接连呸了好几口,又张大嘴让阚泽给他漱口。
  阚泽拖着后头开的奇形怪状的屏,拿叶片在洗手台前接了点水,让司景来回漱了好几次。司大佬抖着耳朵,相当嫌弃。
  味道奇奇怪怪的,难吃死了。
  啧。
  早知道就应该上爪子挠的。
  他拿毛尾巴拍拍阚泽,那人好像察觉到了,管不管了还?
  阚泽抱住他的尾巴,埋在脸上,使劲儿吸了一大口。
  司景冷着猫脸往回拽,瞧见他还沉迷,干脆拍了他一爪子。爪垫用力,使劲儿把黏在尾巴上不动弹的脸给推走了。
  醒醒!这会儿是吸我的时候吗?
  怎么半点儿都不操心?
  操心的阚泽只好点头,“管,管。”
  他眼眸深深。
  “恐怕不用我们管,便已经有人出面了。”
  ——
  晚饭后,汪源终于商量妥当了剧本,结束了和编剧组的小会。天色已晚,他也没心思再拍摄,拍拍手示意剧组人员明天继续,“都给我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来!”
  工作人员都应了好,汪导演目光一转,落在了灯光组副导演的身上。他沉着脸,说:“老周,你过来。”
  副导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进去了。
  他多少还有些底气。和汪源合作了不止一回,他的业务能力,绝对是在圈里数一数二的,不然也不能在这么个大剧组里当副导演。可这人也的确有个毛病,看不起流量,尤其看不起小鲜肉,像司景这种人气高、长得好、资历又浅的,在他眼里更是低人一等,就好像这些人都该给他上供,求着他进这个剧组才是。
  汪源知道他的毛病,张嘴说话却没留情面,“就这么看不惯,连切个微博博小号都做不到?啊?”
  副导演面色讪讪,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他们都是瞎胡闹……”
  “我看你才是瞎胡闹。”汪源面色严峻,“这以后剧组里,只会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你还希望他们给你送什么?一人一座房子你好去开酒店?”
  副导演脸涨红了,“要不是司景,这事儿根本就不至于闹大!”
  汪源说:“要不是你,根本就不至于有这事儿!”
  这话成功把人噎回去了。副导演深吸了好几口气,闷着头从兜里掏出根烟,不服气。
  “不就是被骂吗?谁没被骂过?他年纪轻轻就能来您的片子里当男主,难道就不该识相点?”
  说白了,到底还是之前和老戏骨合作多了,有优越感。看着这些年轻人,就仿佛自己是老前辈,就该供着捧着似的。
  可偏偏司景又不是那么个性子,平常在剧组该吃吃该喝喝,压根儿没有什么委屈自己好讨好别人的想法。谨小慎微?那更是半点和司景沾不上边。
  副导演不平。
  “他一个初出茅庐的……”
  汪源截断了他的话。
  “他一个初出茅庐的,比你这个老江湖来的正派多了。他倒在好好演戏,反而你,找了不少麻烦!”
  副导演悚然一惊,抬起头时,导演的脸色前所未有的严峻。
  “这是之前的事了,老周,好不好,坏不坏,我都不再管。微博上你道个歉,说下自己语气不对,这事儿就过去了——”
  他顿了顿。
  “可这绝对只能是唯一一回。剧组里闹矛盾的事,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要是再有干扰我拍戏的,就收拾收拾铺盖,给我滚出去。”
  这话说的严厉,副导演也不敢再有意见,只好应了声好。
  汪源又把司景叫来。
  “这事儿算有个了结,让老周跟你认个错。”
  司景插着兜,“认错?”
  副导演脸色难看,磨磨蹭蹭。司大佬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摊开掌心,懒洋洋的。
  “这是干嘛?”
  “跟我认错就不用了,”司景不紧不慢道,“本来对不起的也不是我。”
  汪源一怔,却听司景继续道:“可我家姑娘准备的那些东西,还请副导演还回来。反正您老人家也没打算照顾我,又看不上这一点小心意,您是看不上,但我是当宝贝的,方便的话,现在就还了吧。”
  “……”副导演脸青一阵白一阵,汪导演也哭笑不得。
  这么长时间,就没见给人东西还带往回要的。
  司景的确是小气。他跟着副导演回了酒店,把那些东西都讨要了回来,重新拎在手里。上头印着他Q版头像的小贴纸还在,虎头虎脑的,画的粉丝显然费了十成的心,把他素日神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手环、LED灯、零食、护手霜、智能手表……司景一一数了,没少什么。
  他扭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活该。”司大佬小声说,“你这辈子,都别想有人这么为你准备东西。”
  你就只配看看。
  嗤。
  ——
  是夜,酒店果然闹了耗子。
  超级大的耗子。


第61章 第六十一只小猫咪
  晚上十一点,司景目光熠熠,炯炯有神,没有半点睡意。
  趁无人注意,阚泽便来了他房间,这会儿正在浴室洗澡。洗出来,却瞧见猫崽子盘腿坐在床上,两只毛耳朵竖的直直的,像是在探听什么动静。
  阚泽失笑,“这是在做什么?”
  “嘘!”
  司景竖了竖手指,放在唇边上。窗户开的大大的,外头有风灌进来,这会儿虽是春天,可夜间的风到底还有些凉意,阚泽脚步动了动,正要去关窗,却被司景阻止了。
  “不要动,就这样。”
  男人微怔,神色讶异,听话地放开了手。
  他在大佬身边坐下,声音低低。
  “不冷?”
  司景裹着雪白的睡袍,奶茶色的毛尾巴在床单上瘫着,只有尾巴尖尖上有点橘色。他聚精会神地听着,随口道:“不冷。”
  外头忽然传来了动静。司景精神一振奋,尾巴猛地竖了起来,像个感叹号似的立在空中,毛茸茸的一大团。
  “来了来了,安静安静。”
  司景兴奋地搓爪子,拆开袋小鱼干,模样像是个在电影院等着看戏的吃瓜群众。
  阚泽早已熟悉了他的表情,一看便知道这孩子兴许是又搞出了什么——当年他每回去闹完隔壁家的鸡崽子还没被发现,回来时便是这副难掩兴奋的神情,透着点小得意和小满足,恨不得明晃晃在脸上写着我刚刚做了点坏事。
  阚泽微微笑了声,也在床上坐下,把毛尾巴顺手抱在怀里,顺了顺毛。司景毫无所觉,圆睁着眼,专注地侧耳听着。
  窗外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惊呼声,随即是乱七八糟的脚步跑动、碎裂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撞倒了。副导演的声线在黑夜里听,格外清晰,惊怒交加,“卧槽!这都是什么鬼东西?”
  “有老鼠!哪儿来的老鼠?”
  他声线更高了,几乎要破音,“——这老鼠怎么特么这么多?!”
  司景毛耳朵都在抖。
  他拍着手,顺着一歪,窝在了阚泽怀里,笑得眉梢眼角都是弯的。
  外头一阵兵荒马乱。副导演又是跳又是叫,保洁听见了动静,忙拿着扫帚和拖把往屋里跑。这一会儿一层楼回响的都是灯光组副导演的喊声,司景窝在男人胸膛前,铆足了劲儿才没让自己笑得太大声。
  阚泽说:“你弄的?”
  “是啊,”司大佬理直气壮,“我说过要让他闹耗子的。”
  我司景,从来不开玩笑,说闹耗子就闹耗子,非常有信誉。
  他小算盘打的也很精明,“这儿是真的有耗子,我让它们就在酒店里捉的,不算冤枉酒店。”
  阚泽失笑,只是仍旧不解。
  几只老鼠,副导演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经过点风浪的,怎么叫的这么大声?
  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以为这儿出了什么骇人的命案呢。
  司景坐着,拿爪子给他画了个圆圈。
  “我有个秘密武器,”大佬说,“找了最胖、体型最大的一只——”
  他抡圆手臂,比划一下。
  “足有这么大!”
  “……”
  阚泽看了眼那个大小,再联想了下耗子灰扑扑拖着长尾巴的模样,顿时也觉着头皮隐隐发麻,瞬间便知晓了为何那叫声如此惨绝人寰。
  司景把腿伸直了,终于舍得招呼他把窗户关上,往床上一倒,仍旧回味,“叫声还不够大。”
  阚泽抓着他的脚腕,把他总是蹬被子的长腿塞回去,闻言好笑。
  “小花是想让他叫成什么样?”
  灯灭了。房间里昏黑一片,什么也无法辨识清楚。司景阖着眼皮,脚尖理所当然又蹭了蹭,顺利找着了点空隙,飞快地钻出去,享受自由的空气,嘟囔,“起码也得叫破喉咙吧?”
  ——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嘿嘿嘿。
  阚泽没回应他这话。只也上了床,靠近了,密密地亲他的额头与嘴唇。亲密的吻润酥酥的,跟春雨似的,透着令人心醉神迷的气息,猫崽子被亲的舒服了,从喉咙里溢出了小声的呼噜呼噜,手臂也下意识地缠绕上去。
  搂住脖子,把人拉的更近。
  春日的夜晚,又是这样挨着,一片丹心好像都是火,呼呼地烧起来。
  有好一段时间没这么亲密了,司景觉着舒服,猫性也流露无疑,整个脑袋探过去,反复磨蹭着,眯着眼想让他再挠挠后颈。
  “唔……”
  白天尚未完成的步骤,这时候好像又骤地连接上了。电源接通,电流从天灵盖一路向下,麻酥酥一片。
  全是耀眼的光。
  尾巴从被褥里探出来,焦急地左拍右拍。
  别老亲啊!
  司大佬有点儿着急。
  怎么亲的没完没了了还?
  亲上瘾了?
  他手推着男人胸膛,发出不满意地低声呜呜,想催促着赶紧酣畅淋漓下一场大雨。这会儿都已经准备好了,等待着小蘑菇噗滋噗滋从雨后的土地上冒出来,可往常都相当擅长下雨的男人这会儿倒是不紧不慢,仍旧亲着他的眉心,顺带把大尾巴塞回去,盖好被子。
  “小心着凉。”
  ……着凉个鬼,这会儿热都热死了。
  司景重新把被子蹬开,又把尾巴放出来,心里头蹭蹭蹭往外冒火花。
  阚泽不动声色,分明看出了他的想法,却怀揣着故意逗他的心思,低声问:“怎么?”
  ——怎么?
  他还有脸问?
  司大佬彻底生出了气。他也顾不得别的了,径直坐直身,认真地捧着猫薄荷的脸,问:“知道这是什么季节吗?”
  阚泽忍笑,“春季。”
  是啊!
  春季!
  司景简直要急死了,大好的春天,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他爪子又往那脸上拍了拍,说:“春天啊。”
  阚泽:“嗯。”
  嗯?
  就嗯??
  司景要怀疑他的花是不是败完了。他生出了点怀疑,骑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道:“你把原形变出来给我看看。”
  我要检查检查,你是不是没花了。
  花瓣是不是都掉光了?
  该不会是被薅秃了吧?
  猫薄荷草失笑,手臂把他固定的稍微紧了些,说:“小花……”
  他从袖口里探出了什么,粉粉紫紫的一朵小花,微微绽开花瓣,里头透出了一点点蕊。司景拿手拨弄了下,小声嘟囔,“这不是还开着么……”
  “嗯?”
  “……别啰嗦,过来亲我。”
  再啰啰嗦嗦婆婆妈妈,你家也是要闹耗子的。
  这夜里下了一场雨。雨下得挺大,在地上溅起了一丛又一丛水花,即使关着窗子,仍然能听见水声呼啦呼啦地响。这时节的雨大多变化多端,时急时缓,把地上原本正生气勃勃的花草都给打蔫了,原本还满怀着憧憬昂首挺胸迎接,后头却被击打的彻底埋下了头,似乎连生机也没了。
  天地倒转了,被拼出了个崭新的形状。
  司景第二天上午没能从床上起来。袁方过来敲门喊他下去吃饭时,他还拥着被子,在床上生闷气,对着猫薄荷草怒目而视,被子都被蹬的乱七八糟。
  阚泽不得不用一十八回亲亲,才让他平静了些。司大佬费劲儿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摸自己酸软的腰,那股气又蹭地上来了,“你的花凭什么开的那么大?”
  这纯粹就是无理取闹。这就是天生的,还能怎么着?
  司景不管,要求:“让蛟龙给你拉拉去。”
  “……”
  拉什么?
  “拉细点!”司大佬低声咆哮,拍着被子,凶的一批,毛耳朵也在头顶跟着跟着有节奏地上下抖,“把花瓣给我拉的又细又长,要不,我回头都给你揪了!”
  “……”
  这玩意儿还能拉?
  这孩子好像气傻了。
  阚泽目露怜惜,心知可能有些过火,赶忙把几片嫩绿的叶子变出来逗他,低声试探。
  “小花不喜欢昨天那种?”
  这不应当。阚泽虽是个千年老妖,可于这方面着实没什么经验,也不精通,他孜孜不倦以求上进,还特意寻了书看,分明这种,书里的人挺喜欢才是。
  “不喜欢。”
  司景想起昨日的感觉,便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探入了,摩擦着,从血液到灵魂全都被这气息冲涌着贯穿了。他甚至还哭了——见鬼了,他记忆里,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这么哭过!
  大佬拍着被子,再次强调:“我以后、以后都不要这样的。”
  ——谁再骑着,谁就是傻子!
  袁方又在外头敲门了,这回声音比上次更高,“司景啊,不出来吃饭了?”
  里头还没回音。他拿出手机,正准备打个电话,却瞧见门开了。立在门后的是阚泽,身形挺拔,像是刚刚清洗过,清爽而干净,袁方一看见,心里下意识就是咯噔一下,忙钻进来,把门关严实,生怕外面有人瞧见。
  阚泽明白他这动作的意思,神情也没变,仍旧坐回床边用湿巾给猫崽子擦手。袁经纪人疑神疑鬼,狐疑地来回抽动鼻子,“你们……”
  他神情骤然变了。
  这味道。
  一夜了也没散尽。
  ……这特么得有多浓?
  司景还靠在床上,耳朵尾巴都严严实实收起来,瞧见他进来了,懒洋洋抬起眼,“哦。”
  哦个鬼!
  袁方差点儿跳起来暴打他,低声质问:“怎么回事?——是不是他逼你的?”
  司大佬冷静地思考了下昨天的事,觉得就是正常的发情期该进行的活动,除了一时没调整好位置,着实有点儿冲动外,没啥可挑剔的。
  硬要说起来,更像是自己逼他的。
  “没有。”
  袁老父亲完全不信。
  “没有?没有你能现在这副德性?我年近九十的奶奶那一把老腰看起来都比你这腰管用——你现在还能起来吗?你起来一个我看看?”
  司景撑了撑床,真试了试。
  “起不来。”
  袁方勉强把笑维持住。
  好气。
  “你这下午要怎么拍戏?”
  “担心什么?”司景觉得他大惊小怪,“不是躺着的戏?”
  又不用腰。
  “躺着个鬼,”袁方说,“你不是女配,你记错了,是那个妃子躺着——那妃子可是你真爱,你还得抱人家的。”
  “……”司景笑不出来了。他摸了摸自己这会儿如同面条的腰,“她多重?”
  ——
  化妆间,演妃子的女配角面若桃花,低声道:“最近有点吃胖了,大概九十五斤左右……恐怕得辛苦下司景了。”
  “九十五斤算什么重?”化妆师也是个小姑娘,喝水都会胖的体型,就羡慕她这种瘦的,闻言马上道,“你也有一米六七呢,这么高的个儿,这样的体重正好——而且司景又不是没有力气,是吧,司景?”
  司景坐在隔壁的化妆椅上,被迫被cue,“嗯。”
  扭头就扶了把自己的老腰。
  九十五?
  他这会儿十五斤都提不动。
  阚泽心疼的不行,并且下定决心,回去就得把那胡说八道的书撕了。
  写书的人一定没有亲身实践过。
  他轻声道:“要不要请假?”
  司景在这方面很有大佬的傲气在,“不要。”
  这会儿要是请假,他连个理由都编不出来。腿软腰酸这种,听上去都相当不靠谱。
  他一扶自己的老腰,硬生生咬着牙上了。
  这一个镜头是在寝宫内拍的。和亲的公主为少年天子气魄所震,赞其为真英雄、真男儿,自此倾心,是个典型的抱得美人归的戏码。
  汪源想的相当好,“你往这儿一站,把她给抱起来,稍微转半圈——对,就半圈,然后说台词,把人放床上,帷帐一放,万事——简单吧?”
  司景:“……简单。”
  哈,哈,哈。
  真的是好要命的简单啊。
  居然还特么得转半圈。
  阚泽就在摄像机后头看着,导演也没在意,喊了开始。司景伸出手臂,把含羞带怯的公主一抱——
  两人成功全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公主的头冠都摔歪了,半天没回过神。
  汪源也愣了。阚泽两步上前,丝毫不管那女演员,径直伸手把司景拉起来,不着痕迹在对方腰腿处按了按,帮他缓解酸痛。
  “没事吧?”
  司景几十年的一张老脸都丢尽了,“没事。”
  “卡卡卡!怎么回事?”
  汪源诧异地从摄像机后面探出头,来回打量着那女配角。身形看着挺纤瘦,虽然高挑,却并不是膀大腰圆的那一挂,应当也没有多重才是啊?
  他狐疑道:“司景,是不是没准备好?”
  阚泽揉着猫崽子的腰,低声说:“就先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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