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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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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浅浅的奶香气。
那是来自司景身上的。虽然他总不承认自己带着奶味儿,可的确是有。暖呼呼的味道像是融合了阳光,闻到时便让人想起柔滑的皮毛和软的一塌糊涂的小肚子。
手心传来温热的热度,司景命令:“三,二,一,睡觉!等你睡醒了,自然就有吃的了。”
阚泽薄唇动了动,道:“小花想给我做?”
这个发现比什么都要让猫薄荷草欣喜。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恨不能现在就把大宝贝抱进怀里,好好地、使劲儿地亲一亲。
只可惜这会儿还生着病,怕传染给猫崽子,他也只能在心中想想,不能动。
司大佬脸上微微有点被戳穿的红,拍了拍他脑袋,干脆从茶几上扒拉出了个眼罩给阚泽带上。
——不就是做个饭吗?
他拉了拉围裙边,心里想。
我什么没做过,这种事不用说也应当是小菜一碟——毕竟聪明才智在这儿摆着呢,做什么那不是手到擒来如鱼得水?
他往炉灶前一站,迟疑了会儿,试探着去打天然气。
司景还真没自己动手做过饭。
在山上时,他靠着他的小弟的供给活着;下了山,他又有袁方这么个老妈子属性的经纪人前前后后跟着,把他的一切都打点的妥妥当当,吃穿住行都不用他挂心。况且当红流量日程紧档期忙,想挤出个亲自下厨的时间那简直是难上加难,司景家的厨房往往就是个摆设,只有冰箱里塞满了三文鱼罐头。
厨房新手司大佬小心翼翼拧了下旋钮,只听到了滋滋的气流声,没打着。
应该是力气太小了。
他一下子加大了劲儿,用力往下按,硬生生转出了一百八十度,天然气轰的一声响,淡蓝色的火苗呼啦蹿了出来,冒的好高!
司景被吓了一跳。
做个饭而已,怎么跟放炮似的?
他定定神,把锅架在上头干烧着,又到处找碗去装水。沙发上的阚泽实际上没睡,这会儿眼罩掀开一小块,从缝隙里瞧着呢,瞧见司景在那儿干烧锅,枝叶就悄悄踮着叶子从墙角溜了进去,趁着小祖宗把头埋在柜子里找东西,飞快在旋钮上绕个圈,不着痕迹地将火拧的更小了点。
这么干烧,锅要烧黑的。
司景从一个塑料袋里找出了碗,咕噜噜往里头倒了一碗水。他思忖了下,又倒了一碗,随即开始往里头撒米。
那米压根儿没淘过,阚泽额角砰砰跳,茎叶左挪右闪,在司景看不见的地方忙的一塌糊涂,悄摸摸把米淘了淘,剩水倒了又重新接。
司景毫无所觉,对着手机上的菜谱往里头扔东西。
“放点豆子……”
各种豆子哗啦啦倒了快半锅。
“放点冰糖……”
不知道他从哪儿翻出来了袋红糖,也大方地倒下去。
“把盖子盖上……哎?”
司景终于发现了不对。菜谱上怎么使用电饭煲做的粥呢?
电饭煲电饭煲……
他找了圈,打开锅盖,将自己刚刚调好的东西往里头倒,随即按照菜谱调了调模式,摸着下巴,觉得差不多了。
差很多!
猫薄荷叶子鬼鬼祟祟在后头给他收拾残局,眼看司景又开始琢磨拍个黄瓜当道菜,立马偷偷关了电饭煲,先勤勤恳恳扯着抹布把内胆底部的水擦干净了。过分的冰糖倒出来,过分的豆子也倒出来,水位调整调整,随即锅一关,万事大吉。
这一顿饭做的,比阚泽日常自己做饭还要艰难的多。
他不仅得盯着锅,还得操心着不被小祖宗看见,几条茎叶跟打游击似的,一瞧见司景回头就立马贴墙站,贴的严严的,活像是墙上的一道花边。偶尔有几片叶子忍不住,不自觉就想去贴司景的小腿,被其它叶子给硬生生拉了下来,教育它一块儿站着。
不能摸。
这会儿不是吸猫的时候。
好在司景不怎么低头,也没发现自己刚才的东西都被人加工过了,专注地站在案板前拍黄瓜。黄瓜被拍的嘭嘭的,猫薄荷草的心也跟着嘭嘭的,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手。
盐,少量辣椒油,一点醋……全是阚泽斟酌着给调了味。司景浑然不知,做完后自己先拿双筷子尝了尝味道,对自己的手艺顿时升起了一百二十分的信心。
头一回做饭他就能做的不咸不淡刚刚好,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看就妥妥是大佬!
司大佬心满意足,恰巧过了会儿,大功率的电饭煲也已经把粥煮好了。打开后米粒晶莹,糯软甜香,豆子也煮的正正好,简直挑不出什么错处。
看他完工了,阚泽一秒闭上眼,装睡着。司景的毛尾巴在后头左摇右晃,把自己的得意之作端上来,喊他:“醒醒,吃饭了。”
阚泽睁开眼,不愧是千万级的演员,戏简直满分:“这都是小花做的?”
先抖抖睫毛制作双眼惺忪的假象,随后慢慢瞪圆眼,适时地表现出一些不可思议和震惊,分层次、有深度、含蓄地体现自己此刻的惊喜——这表演相当流畅完美,翘尾巴的司景半点没看出来,喜滋滋把围裙脱了,给他在碗里放了个小圆勺。
“嗯,我做的。”
阚泽差点儿没把他吹上天去,夸得他整个人都醺醺然。
趁着这时候,自然也得多讨点福利。阚泽咳嗽两声,手腕也软塌塌的无力,只能半靠在沙发上由猫崽子一勺勺喂着吃。那粥本身就带着甜味,这会儿由司景的手喂进来,似乎更甜了,甜的让人心尖尖都在打颤。阚泽毫不吝惜自己的赞扬,将一碗吃了个干干净净,半点都没剩下。
“甜?”
“嗯,”阚泽声音低低,“你尝尝……”
他没让青年用自己用过的勺子,重新拿了新的喂过去。司景半垂着眼,睫毛长而密,垂下来时的弧度相当清晰,就好像扫在了人心尖尖上。
他含住了勺子。
阚泽眼不错地盯着,慢慢地支起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粥碗被放下去了。他将人拉上来,司景成了新的晚餐。
发着烧,便不好再亲亲。阚泽揉着他的毛耳朵,听着他喉咙处发出低低小小的呼噜呼噜声,知道他是舒服了。
“嗯……”
沙发上的被子摊开,又被重新合上。猫薄荷的香气在空气中浓墨重彩地晕染开来,吸的司景隐隐有些头晕眼花,也像是得了流感、发着高热。他浑身上下滚烫滚烫,好像有一团火在体内横冲直撞试图找个出口,撞得骨头软了下来,塌塌地没有半分力气。
阚泽没有真的做,只是噙着他的耳朵尖,温柔地帮了他一回。司景跨坐在他腿上,舒服的哼哼唧唧,却还有点担心,“你还在生病……”
“没事,”男人亲吻他的下巴,“正好出出汗。”
这理由相当具有说服力,司景便不吭声了。他仿佛变成了个等待燃放的烟花,这会儿火焰烧上了他的引线,上上下下地烧着,热气由内而外蒸腾着,不由自主便浮出了微微的汗。终于,引线彻底被点燃了,砰!他也炸成了一朵在漆黑的天幕上盛开的花。
火星仍然在往下坠,阚泽扯过一张纸巾,一点点细致地擦拭着。司景的尾巴刚刚绷得紧紧的,上头的毛都快炸成了鸡毛掸子,这会儿被来回摸了好几把,又重新柔顺地垂了下来,只是时不时仍然由于方才的刺激稍微弹跳一下。
阚泽抓着他的手,声音也是软的。
“好爱你,”男人反反复复道,好像亲不够,也摸不够,猫薄荷花顶着小花苞,微微绽开了,“乖宝,小花,好爱你……”
司景也微微喘息着,头抵着他的胸膛,心想,我知道啊。
这样的话,你不说——我也知道。
他不是老变态,这样的话从说不出口,就好像说出去了,便是彻头彻尾地输了,折了面子,没了威严;可纵使不说,那些情思也是活的。他被紧紧地抱着,听着阚泽在他耳畔低低地一声声喊“乖宝”,仿佛真的成了这男人唯一的珍宝。
被哄着,被疼着,发脾气、闹情绪……这些都无所谓,他甚至不需要解释些什么。
他本就是被无条件爱着的。
二黑被这俩夫夫怒塞了一嘴狗粮后,骨头碗里也加了点新的狗粮,只有平日的一半。吃完后就蔫哒哒把尾巴一卷,头垂在上头一声不吭,活像是遭受了天大的虐待。
本来还汪汪叫着想找阚泽讨个公道,无奈阚泽夫唱夫随,也跟着强调:“的确是有些胖了。你得控制体重。”
“……”
过分!
偏心!!
你分明就是想让他吃我的零食!!!
二黑怒而转身,趴墙角生闷气去了。
饭后的两人开了电视。刷碗这种事,阚泽坚决不让自家猫崽再沾手,司景只好把碗筷都堆在水池里,等着第二天早上阿姨过来清洗。先前司景客串跑龙套的《年年有余》剧组如今已经正式杀青,白宏礼在镜头前接受采访,一如既往的严肃冷漠。
记者们先是照例问了问电影相关,又询问了下拍摄过程中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白宏礼都回答的一板一眼。可能是因为没爆点,有一名记者忽然问:“为什么会想到请司景来客串?”
“嗯?”
大胖鲤鱼怔了怔,下意识朝那位高举着话筒的记者看了一眼。他思忖片刻,按照模式套路地答:“我和司景在综艺里合作过一段时间,觉得他非常有灵气。”
——才怪。
“我很欣赏他,希望能在电影上与他有进一步的合作机会。”
——呵呵。进一步拍猫屁减少自己被吃的可能性的机会才是真的。
“他的表现也很优越,超出我的想象,我觉得他一定能在演员的这条道路上走的更远。”
——他前几天当着我的面和他男人商量怎么红烧我,葱蒜姜都出来了……他什么时候退圈?他怎么还不退圈???他不退圈还让我们这种单纯无辜的小鲤鱼怎么活!!!
白宏礼面目微微扭曲,不再是方才平板无波的模样。恰好这时候导演笑呵呵插进话,“是啊,我看宏礼和司景的关系是真好。在拍摄时,每回拍他和司景的打戏,宏礼都心疼的下不去手,完全舍不得打……”
大胖鲤鱼打了个哆嗦,目露惊恐。
舍不得打?
那特么是不敢打好吗?
他一向相当尊重这些导演或制片人,这会儿却控制不住地在心底怒吼,你眼瞎吗,你眼瞎吗?
你是鱼,他是猫——要是搁你,你敢打?
你有本事打一个我看看?
导演没明白他的愤怒,继续道:“他俩还共用一个休息室,有事没事就在一起讨论演戏。我觉得,宏礼在这方面也给了司景很大帮助。”
“……”
那压根儿不是在讨论演戏。
那是在讨论杀人案的事。
清楚内情的白宏礼感觉自己被喂了一口神奇宝贝。产出来后洒上面包糠,在锅里炸至两面金黄,隔壁小孩儿都馋哭了的那一种。
电视机前的司景脸色也不好看,想了想,很诧异。“他什么时候又是心疼我,又是指导我了?”
怎么这么说总觉得味道有点儿怪呢?
事实上,不止他一个人觉得怪,底下的记者个个儿听的都热血沸腾,仿佛抓住了一个大料。当天,《白宏礼坦言私下与司景关系:非常要好》、《白宏礼与司景私交甚笃,兄弟情深》、《白宏礼愿与司景进一步合作》……这样的标题瞬间便占领了各大流媒体APP的头条。有不少粉丝本来便觉得这一对间的气氛有些怪,这会儿简直像是被塞了颗惊天大糖,一下子便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白宏礼本来不是随和的人。他生性冷淡,又严厉,对待演戏要求相当高,不少与他合作的演员都被虐的不轻。尤其是相对而言戏龄较短的小生小花,那更是来一个说哭一个,来两个说哭一双,不近人情的前辈形象深入人心。
这么一扒,独具慧眼的广大人民群众才发现,白宏礼只有对司景不一样。
瞧瞧综艺里那表现,又是给拿筷子又是给递毛巾,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对着司景连一个紧绷着的难看脸色都没有。还盛情邀请他客串自己新电影,电影拍摄期间多次照顾,甚至连打对方一下都下不了手——这是什么?
——这妥妥就是爱的力量啊!
又是前后辈,这cp就更好吃。一时间无数吃瓜路人都要因为这段感人至深的绝美爱情落下泪来,恨不能现在就扯着他们去民政局领证。
白鲸cp横空出世,把原先最火的看景都给压下去了一头。
……啧。
阚泽不过几天生病没怎么关注微博,再看时,微博风向已经变了。cp圈美帝的位置已经易了主,新的cp在上头坐的稳稳的,《年年有余》官方微博底下全是嚷嚷着自己吃糖要吃齁了的粉丝。不少看景粉爬了墙,这会儿正在白鲸的超话底下狂舞呢。
“好吃!好吃的!!白鲸天下第一配!!!”
“我的妈呀,这双标也太可爱了吧噫呜呜噫,司景粉真的要被白影帝的痴情给感动哭了……”
“白鲸!白鲸!!白鲸!!!我们一人出九块钱ballball你们快点去民政局领证!!!”
阚泽甚至从中间认出了几个眼熟的粉丝。那粉丝前几天还顶着他和司景的合照做头像,在他的微博下嚷嚷着看景锁了,这会儿名字还没改,头像却已经变了,又成了白鲸超话的中流砥柱。
猫薄荷草的心里只有呵呵。
呵,女人。
他动动手指,果断把这几个爬墙的,通通都从自己的粉丝列表里头移除了。
不久后,爬完墙妄图回归正主阵营的粉丝:?
我特么怎么被关进小黑屋了???
第75章 第七十五只小猫咪
阚泽一口气拉黑了十几个爬墙的粉。
爬墙这种事,你偷偷的、偶尔欣赏一下墙外别家的风光,倒不是不可以。
但是像这种爬的光明正大,连名字都不改的——那你还回来干嘛?
干脆直接去对家好了。
阚泽戳着手机,心想,一群墙头草。
哪儿有糖味儿就往哪儿飘,跟蜜蜂似的。
这让猫薄荷草老不开心了,想了会儿,偷偷摸摸又在手机上发了张合照。合照里的司景没看镜头,可却与他靠得很近,亲昵不用说也能看出来。
这一张照片一发,底下顿时满屏高呼着甜。那些犹豫不定的cp粉闻着糖味儿又回来了,阚泽觉得自己机智的不行不行的。
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这会儿司景还缩在他身旁,看着电视,眼睛不知道何时已经慢慢闭上了。上下眼皮难舍难分,缠绵地紧贴着,猫崽子靠着他,从喉咙里头溢出了低低小小的呼噜,是被挠下巴时发出的那种极细小的声音。毛尾巴横甩过来搁置在膝盖上,被阚泽碰到时,轻轻颤了颤。
阚泽把自己身上盖着的薄被给他分了一半,随后动动手臂,调整了个让他更舒服的姿势。
“唔……”
司景迷迷糊糊,头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过一会儿,沙发上的人形塌下去了,短腿猫翘着只后腿,脑袋垂着,在阚泽的肚子上窝的舒舒服服。阚泽揉着他的毛下巴,察觉到他温热的身子动了动,白肚皮像是自动定了位,慢吞吞地往前滑去,让阚泽的手稳稳横置在他的小肚子上。
像个温热的热水袋。
阚泽轻笑,无声地把他抱得更紧了。
就好像已经抱住了全世界。
流感病毒终于搬家后,这一年的最后一次天罚也到了。这一次,有阚泽和蛟龙时刻陪着,实际上远没有往年那样难熬——让男人把他揽在怀里抱着哄着,痛楚似乎也跟着减轻了不少。
只是蛟龙这还是第一回 亲眼瞧见他扛天罚的模样,仍旧被吓了一大跳。
说起来好像只是两个轻飘飘的字,直到瞧见了,才知道这惩罚究竟意味着什么——蛟龙着实有些心疼,虽然在场时没说,之后却从其他大妖手中找了许多典籍,期冀从中间找出个方法。
猫薄荷草也心焦如焚,自然愿意。
阚泽家自那之后基本成了大妖集聚地。
头一回看见一只灰扑扑的鸟落在家里阳台上时,司景还当它只是只来避雨的普通鸟,瞧着长得挺肥的还暗暗咽了口唾沫,勉强维持客气和爱心,给它放了一小碟子鸟食。
灰鸟对此不屑一顾,甚至伸出爪子踢了踢,一脚把碟子给踢翻了。
这鸟!
司大佬看不惯了,用扫帚把鸟食扫起来,认真教育:“怎么浪费粮食呢?”
灰鸟抬起黑珍珠似的眼瞅瞅他,随即慢吞吞转了个身,冲他撅起自己的圆屁股。
“……”
这什么鬼态度?
他司景,自出生以来,就没有在他面前能这么横下去的人!
鸟也不行!
阚泽回到家时,司景已经开始架锅了。家里头大大小小的毛团子一堆,无数被召集过来的猫们喵喵叫着,围绕着阳台上的灰鸟打转,眼睛里写满蠢蠢欲动。灰鸟原本还是副高冷模样,这会儿却略微惊惶地拍打着翅膀,往上头飞了飞。
它躲到架子后头,小心翼翼探头往下看。
“喵呜……”
猫们还在下面眼巴巴等着,张大嘴巴期盼着天降飞鸟。
你下来呀,你下来呀!
司景则在往锅里哗啦啦倒油。看见阚泽进门,他眉头一扬,说:“来的正好,我准备把它红烧了。你帮个忙。”
阚泽:“……确定要红烧它吗?”
司大佬决心已下,“红烧!”
阚泽爱极了他这会儿气呼呼的小模样,看着心头就软成水,居然真的一口应了下来,“好。”
他和有些慌张的灰鸟对视上,碧色的枝叶织成密不透风的牢笼,硬生生把对方给拽了下来,笼子门一开,一条细小的茎拽着它,就要把它往锅里放。灰鸟眼见着自己真要被下油锅,终于慌张起来,张大嘴巴,吐出一小团小小的火焰,噗嗤——
那火焰把它自己点燃了,它从头到脚都开始熊熊燃烧。
司景回头查个菜谱的功夫,一抬头瞧见这架势就是一愣。
不说是红烧吗?
怎么看起来更像铁板烧?
他先前曾做过消防安全的公益广告,这会儿眼看着火越烧越猛,额头突突直跳,立马从角落里操起了家伙。里头的灰鸟展开翅膀,正欲给这些没眼力见的妖怪浴火展现出自己优美又动人的身姿,忽然闻听噗嗤一声,不知从哪儿来的白色泡沫呼啦啦盖了它一身。
准备涅槃的灰鸟:“……?”
手里紧紧握着灭火器的司大佬喷的更猛。雾气铺天盖地,硬生生把它身上熊熊燃着的火灭掉了。最后一点小火星抖了抖,从翅膀尖上掉下来,灰鸟立马扑闪着翅膀想去追,谁知司景眼疾手快,立刻抬起长腿,把这火星一脚踩灭了。
那火星扑闪了下,在他的鞋底彻底黯淡下去。
灰鸟:“……”
知道它身份的阚泽:“……”
两个大妖的面面相觑中,唯有司大佬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反应快。……你看着我干什么?这大夏天的,电器火灾很危险的好吗?”
搞不好要出大事故的!
阚泽:“……好的。”
灰鸟眼睛瞪圆了。
好个鬼,不好好吗!
它噗地又朝地上吐出一口火。司景蹙眉看了它眼,这回目光终于变了变,嘟囔:“原来还是个妖?”
随后又给灭了。
“妖也不行,好好的玩什么火?家里都是电器——你老大是谁?也不教教你?”
灰鸟:“……”
它忍无可忍,飞的离司景远远的,二话不说开始涅槃。兴许是怕再被灭火器喷一回,这一次它涅槃的速度格外快,创这几百年来的历史新巅峰,跟博尔特百米跨栏的记录也差不多了。灰扑扑的羽毛在火焰中一根根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泛着崇崇光彩的金羽,长而纤细的三根翎毛高高翘起,火凤抡圆翅膀,彻底现出自己的真实模样——
房间一瞬间亮如白昼,司景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打算红烧的是什么。
……是凤凰。
见鬼了,原来是不能吃的。
逃脱了被煮熟的厄运,凤凰终于肯落了地。他在一群猫团子里抖擞着羽毛,把猫们推的远了点,口吐人言:“叫我来的那龙呢?”
司景还在别扭,推阚泽:“你问。”
白寻的刺还梗着,他并不想给蛟龙打电话。
猫薄荷拨通号码,那端的蛟龙还在酒馆守着电视看小猪佩奇。凤凰也被闻讯赶来的狐狸恭恭敬敬领了过去,房间里终于清静了会儿。一声令下后,群猫也都退散,为补偿它们没吃上鸟翅膀的损失,每只猫咬了一小包猫粮走。
司景还在懵,扭头看阚泽:“……我刚刚准备吃凤凰翅膀?”
猫薄荷草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声音温存,“没关系,吃就吃了。他不过三百年修为,我打的过。”
“……”
问题在这儿吗?
猫薄荷说:“吃了把他再烧一回,他还能再生的。”
司景目露憧憬。
那岂不是一辈子都吃不完的红烧鸟翅,听起来就非常让猫心动。
也不知蛟龙究竟是通知了多少妖,自那之后,三不五时就有奇奇怪怪的东西落在阚泽家阳台上。
据说伸开翅膀可以遮云蔽日的鲲鹏,人面豺身还长着俩膀子的化蛇,一只脚站立的商羊,还有活像是只兔子四条腿蹦着走路的讹兽。
司景第一回 见讹兽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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