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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龙君,不矮-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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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寻钰微微笑道:“这可不是我的秘密,是辞辞的,楚哥哥确定不听吗?”
楚闲终于认认真真的看他,冲他抬了抬下巴,大发慈悲的给了他一个说出来的机会。
墨寻钰接了这个机会,腰弯的更低了些,凑到楚闲耳边轻声道:“楚哥哥知道辞辞为何不恨你吗,你又知道他为何对你这么好吗?”
楚闲给面子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吧。”
墨寻钰道:“是吧,楚哥哥长的可真是好看,好看的让辞辞心悦不已,痴心良久也忘不掉,在碧海云天那种地方都想着念着,靠着对楚哥哥的心意才能撑过去。”
素来没心没肺的龙君殿下心里震了一下,好像没听见他说了什么似的,喃喃道:“不是,等等,你在说什么?”
墨寻钰自觉赢回了一成,刚才被楚闲破坏的好心情又回来了些,他道:“楚哥哥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好了,这次可得听清了。”
“楚哥哥呐,辞辞他喜欢你,喜欢的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铛铛铛,来让我们为辞辞鼓掌,告白都是别人帮你的,请问辞辞开心吗?
颜辞镜:你不如算算我多久没出场了(磨刀中)
染染:哎呀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走了走了
…………………………
感谢观看
☆、碧海无夜天
愿闲闲; 岁岁平安。
……生生不见。
至此一生都不要再遇见我这种祸害了。
这是颜辞镜被捏碎灵根时唯一的念头; 身体上的剧痛一点也没能影响到他对楚闲的愧疚和心疼; 甚至更加深刻的意识到了他有多疼。
只有感觉到了同等的疼痛,才会知道得有多心疼那个人。
更何况; 这点疼跟断骨比起来算什么呢; 怎么比得上他的闲闲在他面前被人踩断骨头; 这至少是他的闲闲亲手做的,折在楚闲手里; 他情愿也甘愿。
颜辞镜跪倒在地上; 剧痛之下背部拱了起来; 他可能并不知道捏碎灵根的痛苦远远超过了断骨; 即使冷汗浸湿了鬓发,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 也没敢发出一点声音。
楚闲被断骨的时候; 他替楚闲哭的十分凄惨,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而轮到了他自己,只有眼里蒙了一层欲掉不掉的水雾,眼角红的可怕,却一点也没敢哭出来; 只有勉强抬眼去看虚弱惨白的楚闲的时候; 才会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难过和痛苦。
龙君殿下实在是十分心软,只看到他如此便下不了手了,毕竟是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孩子; 怎么也有几分心疼在,他默默的躺了回去,再也不看颜辞镜一眼,没什么好看的,也没什么好问的了,不管问什么颜辞镜都是一言不发,就算疼到这般也是如此。
若不是久凌声称他前几天是说过话的,楚闲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哑了。
楚闲抬手按着眉心,无力的问久凌道:“他这样的,该怎么办?”
久凌站在他床边,唇边带着清雅和煦的笑,歪头打量颜辞镜狼狈的样子,似乎觉得远远不够,温声笑道:“说来也好办,不过是两条路,一来嘛,打下诛仙台,魂飞魄散便是了,那些魔族不就是这个下场吗,本君心善,便也不亲手捏碎你的魂魄了。”
楚闲:“……”
你这可真够心善的。
颜辞镜抬头看向那个俊逸温雅的帝君,觉得以他对楚闲的在意和关切,一定能照顾好楚闲,若是如此,便是魂飞魄散他也没什么记挂不舍的了,唯一放不下的,便是答应过楚闲的一个承诺,怕是永远做不到了。
他冲久凌微微笑了一下,脸色苍白的可怕,配上红透了的眼睛和沾染了血色的下唇,看起来十分难过,就好像世界在自己眼前崩塌了的那种感觉,而且你还不能把它拼起来。
饶是恨不得当场把他弄死的久凌也忍不住被打动了一分,但也只有一分,久凌淡淡的从他身上打量了一遍,唇角笑意不变,问楚闲道:“你就不好奇第二种?”
楚闲心道,既然是你想出来的法子,肯定要多狠有多狠,我还真不好奇。
不过为了给久凌这位帝君留点面子,楚闲还是敷衍的问了句:“二来怎么?”
久凌眯了眯眼睛,笑的越发温柔好看,声音柔的就好像跟情人说话一般:“这二来嘛,就是打入冥界忘川,受永世忘川奈何之苦。说来还便宜你了,毕竟连死都不用。”
楚闲撑着床头半坐了起来,微微皱了眉,显得脸色更为难看,他道:“久凌。你从哪里看来的这法子,哪条天规是这么规定的?”
久凌扬眉看他,先把他按了下去,掖了掖被角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才道:“哪条天规这么规定是你熟还是我熟?有没有规定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好好躺你的,哪来那么多话?”
楚闲不听他的,再次爬了起来,急道:“你以为我把天规当废纸就真的不熟悉天规了吗,哪有把活人投下忘川的,你要他死就要他死,哪来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
冥界忘川,一般是大罪大恶的魂魄才会被投进去,魂魄进去就已经是足够受罪了,忘川那地方只闻哀哭嚎叫,若是活人下去……
且不说饿了上千年的魂魄会怎么对他,单单是忘川河水就能要他生不如死,他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泡的浮肿溃烂,一点点慢慢的烂掉,还没有一点点办法,永远也出不去,到最后只剩下一副骨架,直到这个时候,还在活着。
永远都死不了,也生不得,百年千年万年,都要这样度过,生不如死,求死不得。
这么恶毒的法子,也不知久凌是怎么想出来的,看来是为了给楚闲找场子,彻底不要自己温文尔雅的形象了。
久凌回身看他,他有一双天生上挑带笑的桃花眼,不管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像是在笑着的,但是这笑意丝毫没有达到眼底,他微微挑高了眼尾:“要他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凭什么他可以这么简单的去死,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凭什么他可以轻轻松松的就去死了?凭什么我的楚闲就要受这种罪!”
楚闲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转头去看颜辞镜,正对上那孩子抬头看他的眼睛,漂亮的狐狸眼里毫无生气,却隐隐的带着难以言说的难过。然后他看向久凌,意外的发现久凌的眼里多了一层水光。
是啊,久凌说的对,凭什么他的楚闲要受这种苦,他的楚闲这辈子一直被他紧紧的护在身边,什么时候受过什么伤,又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他怎么能不心疼,他都快心疼死了,恨不得把害他成了这样的人碎尸万段,这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被这个宝气的笑不出来都没舍得怎么他,打架都不忍心真的伤到他,凭什么他的宝要被别人弄成这样。
凭什么他还不可以报仇,凭什么那个人就能简简单单的去死,而楚闲却要终身受断骨之痛和病痛折磨,这一点也不公平。
楚闲看着他,可是这世间,本来就没有公平啊,若非要说公平,那你我身居高位,便可高人一等吗?
何必要拿一个孩子泄气定罪呢。
楚闲又倒在了床上,半晌才道:“扔进碧海云天吧。”
久凌不假思索道:“不行!”
楚闲道:“有什么不行的呢,有什么不同吗,你想把他扔进冥界忘川,不过是想他活着受折磨,那碧海云天不也是一样的,那地方没比冥界忘川好到哪里去吧,不都差不多吗?”
久凌道:“差的多了,那地方死了还能出来,若是如此,意义何在?”
楚闲转了个身,面对久凌道:“意义不过就在于受折磨的那些年,我敢保证他在碧海云天不会比他在忘川好多少。久凌,咱们这类人是要积善缘的,得饶人处何不饶人一次?”
久凌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道:“你还要护他吗,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
“我没有。”楚闲很平静的打断了他,“我没有,我若是要护,就该跟你挣要不要让他受罚了,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做的这么绝,而且差别也不大。”
久凌连道了三句“好”,伸出了一根食指似乎想指谁,迫于自己的温雅又收了回去,微微笑道:“随便你,我不管了,你自己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楚闲便看向颜辞镜,颜辞镜也抬眼看他,紧紧的盯着他的脸庞,他的眉眼,他的唇鼻下颔,像是看不够一般。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也知道自己怕是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只能趁着这时多看看,然后靠一双眼睛把这个人靠靠的记在眼里,永远也不拿出来。
楚闲只看了两眼便觉得不能再看了,不然看着那么一双眼睛他肯定会心软的,根本狠不下心把他扔进碧海云天那种地方,可是这边久凌和一众天兵都在看着,等着他的态度和命令,若真的什么都不罚,一方面对不起他自己,另一方面也是真的不好跟玉帝交代,不是他自己不好交代,久凌不好交代。
半刻后,楚闲道:“传本……咳咳,”不知为何他喉间沙哑的厉害,完全没有往日的清亮,楚闲连忙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传本殿下令,颜辞镜发配碧海云天,冥帝那边记得说清楚,若是慕音有疑问让他来找本殿下,好了,就这样。”
颜辞镜被拖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站不住,他一直死死的看着楚闲,嗫嚅着叫了一声“闲闲”。
这是出了这事之后,楚闲从他口中听到的唯二两个字,心里猛的十分酸涩,装作没听到一般别过了头,不去看颜辞镜被天兵踉踉跄跄的押走。
别到一半,楚闲又忍不住看了过去,正巧迎上颜辞镜回头看他的眼神,他微微蹙眉久凌问道:“怎么了?”
楚闲摇头:“没怎么。”
颜辞镜被押到碧海云天入口的时候,又回身看了一眼,他不知道楚闲在哪个方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那个方向,更不知道要看哪里才有楚闲,才会有他的闲闲。
他闭了下眼睛,唇角微微弯了弯,笑的十分背上,然后没有用天兵催促,倒退了几步,平平直直的倒了下去,倒进了一个噩梦里。
至此,他原本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便是真正结束了,前方等着他的,有刀山火海,也有龙潭虎穴。
他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可是那漫长的前路里,唯独没有一个楚闲。
颜辞镜微微张了张口,口型和在悯颜殿内的一模一样。
愿闲闲,岁岁平安。
……生生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看
☆、画地守往昔
碧海云天是一个特别可怕的地方。
颜辞镜本来早就想到了这点的; 但是具体怎么可怕他并不很清楚; 只是根据那位久凌帝君刚开始就没打算让他进来推断可能不如冥界忘川。
他完全没料到会有眼前的场景; 近乎耀眼的光刺的他微微眯了眼,什么都看不清; 只得用手遮在眼前; 好半天才慢慢的看清了周边情况
别的先不说; 这鬼地方实在是太热了。
颜辞镜环视了一圈周围,只见一片飞沙走石; 沙尘飞扬在空中; 迷的人眼疼。
满天沙尘中还有两个男子的身影; 似乎是在交手; 不时的闪过几道剑光,冷白冷白的光。
颜辞镜微微皱了皱眉; 后退了几步才看到不远处围了一群人; 大概是想看打架又怕被误伤,躲得那么远; 也不是交手的二人是何许人也。
没等颜辞镜想完,漫天飞扬的沙尘都缓缓降了下来,原地站着一个青衣男子,手持三尺长剑; 不过还是少年身形; 眉眼清晰好看,唇角笑吟吟的带着两个小酒窝,看起来乖巧又无害; 如果他身前没有躺着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人的话。
青衣少年微微笑着用拇指抹过剑刃上的血迹,漫不经心的扫过不远处的那群人,满意的看到他们缩着身子往后退,然后转向了颜辞镜,挑高了眉尾,开口问道:“还有人想来试试吗?这位公子想来吗?”
颜辞镜没理他,转身就走。
灵根碎掉的感觉可不好受,他浑身还不舒服着呢,哪有时间来关注他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鬼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青衣少年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想到会有这么个发展,当即道:“站住!谁让你走的,你可知道我是谁?!”
颜辞镜懒得理他,勉为其难的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此人实在没什么用处,拿剑姿势都不对,一来不好出手,如果遇到稍微比他强点的,第一招就得被人抢了先机。
而二来……
楚闲随手耍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又把长风塞到了颜辞镜手里,教着他拿好了剑,带着他的手学着自己刚才的样子耍出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笑吟吟道:“拿剑姿势必须要对,不然剑不好出手,你这剑势就比别人慢了那么一步,当然,像我这样的慢十步八步都不是问题,但你是初学者,拼的就是速度,知道先下手为强吗?不然你就算用再好的剑法,只要剑势慢了,弱点就露出来了,这不是给人靶子追着打?”
“这是第一点,你记着,长风剑素来以快出名,你要比剑更快!不然怎么拿的住它?不过二来嘛,自然就是这拿剑手法耍不了剑花了呗,用剑不就是为了好看,不能耍花样子还拿什么剑啊?”
二来,耍不出来剑花。
颜辞镜记得,这是他第一次学剑的时候楚闲握着他的手告诉他的,那个人用剑姿势实在是完美,美得令人惊叹。
那几年楚闲一直不明白颜辞镜为什么不爱剑,有这么好一个剑术师傅在身边,却偏要去学什么雁翎刀,其实,除了颜辞镜讽刺过他的“中看不中用”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楚闲的剑用的太好,好到颜辞镜觉得自己就算学上百年也比不过他,还不如学个其他的,不求好看不好看顺手不顺手,只要厉害就好,能让他早点保护闲闲就好。
只可惜,他还未学成,就永远失去了保护那个人的机会。
青衣少年不耐的又叫了他一声:“喂,哑巴吗?不会是新来的吧?你叫什么?”
颜辞镜把身子也转了过去,在可以压的人跪下的剧痛中冷冷淡淡的回道:“颜辞镜。”
那青衣少年歪头看他,又露出了自己的小酒窝,利索的收起了剑,笑道“你叫颜辞镜?真巧,我叫花辞树。”
这是颜辞镜第一次遇到花辞树,包括他自己都没想明白,原本剑上都溅了血迹打算再干一场的花辞树,怎么就这么停了手,还哥俩好的上来就搭上了颜辞镜的肩膀。
虽然被颜辞镜当场扔了下去。
后来颜辞镜又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已经差不多适应了碧海云天这种反常的气候,能面不改色的面对炎阳烈日突然变成冰雪覆盖,甚至能在大雨滂沱里跟花辞树下棋——花辞树自己用石头刻出来的棋子——他就问花辞树为什么。
那时候花辞树正心灵手巧的在编一个草环,碧海云天这鬼地方能见的植物实在太少了,只有等到冰天雪地的时候,某些特殊的地方才会见到这么两颗顽强的长草,实在是要靠运气才能见得到,花辞树攒了好久,才勉强攒够了能编出一个小手环的长草。
他拿着草环靠在一块冰块上,冰块是常年不化的,冰的人面色冷白,不过寒冷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了,他对着太阳眯眼看了看草环,听到颜辞镜的话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花辞树漫不经心的抓过颜辞镜的手,把草环往他手上一套,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笑吟吟的回答他:“啊,因为你叫颜辞镜啊,哪来那么多原因对不对,啧,辞辞别摘,你知道朱颜辞镜花辞树吗?”
颜辞镜呆了这么久,还是有点不太适应这种冰冷,被花辞树的手和草环冰了一下,当即就要摘下来,听了花辞树的话,勉为其难的给了他个面子,就没摘,点了点头,简短的答道:“知道。”
花辞树双手枕在脑后,微微往颜辞镜那边偏了偏身子,冲着他笑的乖巧又无害:“我师父给我取名字的时候,说的就是这首诗,朱颜辞镜花辞树。当日一听你的名字,我就想到他了。哎,辞辞,你的名字是谁取得?”
颜辞镜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楚闲和他的关系,想了半天,神使鬼差的来了一句:“我爱的人,他当时也告诉我,朱颜辞镜花辞树。”
花辞树愣了一下,转头惊讶的看他,口中道:“哎,辞辞,太巧了,我名字也是我爱的人取得。”
颜辞镜看他:“你爱你师父?”
花辞树挑高了眉眼:“怎么,不行吗?”
颜辞镜脸色常年如周边冰雪般寒冷,此刻却微微柔和了一点,就好像冰雪融化一角一般,他道:“其实,他也算得上是我师父吧,只是他直言不收徒,要我把他当哥哥。”
花辞树“唔”了一声,笑道:“这也太巧了辞辞,哎,你以前可是问什么都不说的,今天怎么主动愿意说了?”
颜辞镜再次把刚才融化的那一角冻了起来,淡淡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回答不回答都问题不大,不太划得着张口回答。
花辞树早就习惯了他这个风格,又问道:“那你被扔到这里,你哥哥知道吗?”
颜辞镜点了点头,缓缓道:“是他开口的。”
花辞树猛的睁大眼睛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声音略有些发紧:“他开口的?他不喜欢你吗?为什么要……”
颜辞镜抿了抿唇角,冷冷清清道:“他不知道,也不会喜欢我。因为……因为我害得他生不如死。”
花辞树听出他的声音里微微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颜辞镜转头看他,眼睛被万千冰雪之色掩盖的紧紧的,什么情绪也看不出来,他道:“全身龙骨皆断,算不算生不如死?”
花辞树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呼道:“龙骨?”
颜辞镜点头:“他是天界龙君,而我,是不干不净的神魔混种。”
花辞树喃喃道:“我怎么觉得这故事这么耳熟?”
颜辞镜没听清:“嗯?”
花辞树一股脑从冰块上翻了起来,爬到了颜辞镜肩膀上,整个人靠在他半个身子上,看着他的眼睛亮的可怕:“我说,这故事好耳熟。他是天界上神,而我是歌姬与魔尊之子。”
颜辞镜不自然的挪了下身子,问他:“你家师父?”
花辞树点头:“是啊,你知道吗,我师父遇到我的时候,我差点被卖了。”
颜辞镜点头:“知道,你讲过。”
花辞树“哦”了一声,继续道:“我师父他,他教我收余恨,免心恶,且自新,改性情,苦海回身,早悟兰因,可是啊,我一样也没学会,反倒是学会了喜欢他。”
颜辞镜歪头看他,轻声道:“闲闲从没教我这么多。”
花辞树笑了起来,头枕在颜辞镜肩膀上,笑出的眼泪沾湿了他红色的外衣,他边笑边道:“不一样的,他是我在黑暗中唯一一道光,可是他从未想过真正照耀我。”
他抬头看颜辞镜:“他就像一颗星星,我想把星星摘下来,却连流星划过天际的那道光都拽不住,道不同,不可同归。”
颜辞镜破天荒的揉了揉他的头,第一次没把他从自己肩膀上推下去,他道:“说起来,闲闲与我,就像是一个梦,而如今,梦终归是要醒的。”
花辞树问他:“那你醒了吗?”
颜辞镜先是看向了前方,仿佛透过了碧海云天的冰天雪地,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只是不知那一片冰天雪地的尽头,有没有一个楚闲。
他道:“他已经醒了,而我,画地为牢,困守往昔。醒不过来了。”
颜辞镜并不知道,透过那一片冰雪,在很远很远的前方,远到看不见的地方,远到出了碧海云天、再也看不到冰天雪地的地方,其实是刚好能看到悯颜殿的殿门的。
尚未恢复好的楚闲躺在内室里,手里握着一本书,他略有些奇怪看向殿门方向,喃喃道:“奇怪了,怎么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难道是久凌的眼线?”
作者有话要说: 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锁麟囊》
我觉得我在最后放了好大一颗糖,甜吧,看我多爱你们。
新文《影帝追文的正确姿势》已确定接档龙君,现已更三章,龙君完结正式开更,求预收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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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欷觉得自从认识叶其华之后,自己的霉运就没停过。
撩人被打断,保持微笑。
半路车坏了,保持优雅。
遮阳伞被占,保持高贵。
上微博热搜,保持谦虚……等等,这热搜标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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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影帝当众调戏剧组作者残夜不央#
……这踏马就不能保持了。优雅地炸一炸好了。
残夜不央:叶其华!来战!
叶其华:大大别生气,我错了,更新别停啊喂!
皮中带稳美人攻(切开黑)×不装会死优雅受(真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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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这回事,和你的资历,学识,家庭背景都没有任何关系,它只在乎人性底线,而这一点,你永远也比不过变态。
能利用你善良的人,都是没有人性底线的。
默城市局刑侦队最近来了一位顾问,据说是位犯罪心理学专家,长得还挺好看,引得刑侦队全体欢呼雀跃。
三天后。
刑侦队众人:这哪是个顾问,这分明是个祖宗!
然后这位祖宗住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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