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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龙君,不矮-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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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动乱。
若是天灾,那久凌帝君一句话即可解决此事; 总有人去办事的; 他依旧站在云端做他悲天悯人的帝君便是。可这不是天灾,也不是司命殿里报上来的一串数字,而是真真实实的人。
久凌也是第一次真的直面这种事情; 从前在天上看着人间跪拜是一回事,其实这些人若只是跪拜他并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只会觉得坦然,可现在……
我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我连自己能不能活过这场动乱都不确定,我凭什么去救人,我凭什么可以受着这么多跪拜供奉,我这个神仙真的对得起世人吗?
久凌这么问自己,却实在给不出自己一个答案。
没等他想出答案,身后便传来一声龙吟,久凌回头一看,楚闲已化作一条修长漂亮的银色长龙,在龙吟里上了天,盘旋在云海间翻腾。
那条银色长龙在白色的云海里十分显眼,如同一颗定海神针一般,牢牢的定住了涟幻周边的地动山摇、房倾屋倒,引得百姓连连磕头拜谢。久凌这才松了口气,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几步,退到了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面色微沉的看着天上。
颜辞镜不紧不慢的踱到了久凌身边,和他一起抬头去看楚闲,一边问久凌:“若是几地都出事了,该怎么办。”
久凌微微一笑:“楚闲是龙君,掌八方水族,安万里河山,只要有他在,出不了大事。”
既然不是天灾是人祸,那基本就是楚闲和那个人之间的对抗了,说起来安城帝君现在真不一定比得过楚闲,久凌并不十分担心这个,他只担心安城帝君到底想做什么,以及他那个不好到让他提前万年就开始防备的预感。
说起来真是想不通,一个战神,掌武帝君,到底是得多想不开才得来做这种事,他到底是要针对楚闲还是谁,楚闲哪里得罪他了。
楚闲此龙虽然天上地上全部都是仇家,一张口能把六界得罪个遍,可是却也真的没把天界哪个神仙得罪到这一地步过,他又不是傻,把自己人得罪到恨不得让他生死不能很好玩吗?
不好玩啊。
更何况安城帝君怎么说都算是楚闲长辈,也教过楚闲,对他十分不错的,楚闲再怎么混账也不会去找安城帝君的事,若是无意间得罪……
久凌摇了摇头,那便更不可能了,楚闲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靠着武力打遍天下,但他真不是头脑简单的武神,他的聪慧机敏大部分文神都比不上,他敢无所畏惧的怼天怼地主要还是自己有本事加上有人收拾烂摊子,无意间得罪人是不可能的,他得罪谁那都是故意的,怼谁那也是保证在那人动不了他的情况下才怼的,他真不傻,无意间得罪人这点几乎不可能。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千年前断骨的事都是安城帝君做的……楚闲到底哪里把他得罪的这么惨?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颜辞镜突然开口:“我听闻龙骨的用处十分多,若是真如闲闲所说,断骨是在涟幻附近,也是安城帝君做的,他是不是想用闲闲达到什么目的?”
久凌微愣了一下:“这……倒也有可能的,但若真是如此,那骨头都碎成了那样,他要来有什么用?”
颜辞镜冷冷淡淡的继续道:“后来不是修复了,许是他的目的本就不是断骨,而是为了在闲闲骨里加什么东西呢。”
久凌猛的抬眼看他,心下一惊,他暗道:是了,当初楚闲断骨复发时司缘就说过他骨里可能有什么东西,也可能是被人引发的,那日刚好魔界来访,说不准……
他突然扭头去看泫云,眼底一片骇然:“泫云,魔界来访那日,你在司缘殿里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泫云还没从自己的师尊就是谋划了一切的背后之人里走出来就突然听到这么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日?我说过了什么吗,你指的是哪句?”
久凌一字一顿道:“你是不是说过,那个魔尊心腹耳后有一颗红痣。”
泫云一惊,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脸色猛的白了,而久凌却不打算就此住口,他继续道:“安城帝君耳后,是不是也有一颗红痣?”
是有的,泫云想,他自己师尊他最清楚,那颗红痣位置不太显眼,不是长久相处过的人根本注意不到,所以那日不小心看到那个魔界人耳后也有红痣的时候他才会提了一句。
可是……
泫云道:“只是一颗红痣……不,你是说,如果那日是我师尊,楚闲断骨复发的事,是他做的。”
久凌点头,脸色却更为凝重:“不止如此。”
颜辞镜像是看他们热闹一般抱着手臂立在一旁:“自然不止如此,若是这般,那安城帝君说不准只是想用闲闲的银龙之身做些什么,他的重点完全不在于闲闲,闲闲只是一颗棋子,一颗十分有用的棋子。”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久凌和泫云却十分明白下面一句话是什么。
那安城帝君真正要对付的人,是谁。
那他破坏碧海云天的封印,又是为谁。
真正把他逼到来做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谁。
在安城帝君真正出来之前,谁也不知道答案,大家所有的一切推测都只是推测,只知己不知彼,如何来解决这回事。
久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迷茫,他本能的想去看泫云,却在接触到泫云的眼神时猛的收回了目光。
他们这届四帝君和别的不一样,历任四帝君都是以掌武帝君——也就是战神为主,可是泫云没他师尊师祖们的气概和审视夺度,他继任前安城帝君就替他扫清了六界障碍,他连正经的大战都没打过几次,更不用说别的。羽凉虽然在他们四个里是最大,却又不太爱管事,也不是掌文帝君,所以这任四帝君基本都是以久凌这个掌文帝君为主的,毕竟他有脑子。
所以久凌绝不能让泫云看到他的迷茫和惊慌,若是连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泫云岂不是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久凌故作镇定的别过脸,然后对泫云道:“咱们就别都在这里守着了,万一魔尊攻城都反应不过来,走吧,去城门。”
前面说了,掌文帝君的预感十分之准,大概半个多时辰后,楚闲确定了各地地动停止才化了人身又下来了,也停在城门,和颜辞镜久凌泫云坐成了一个圈。
楚闲脸色不太好看,却不是累的,他摊出了几本折子:“这是四海龙王递来的折子。”
久凌翻开了一本,常年带笑的唇角也垂了下去:“各地河海大乱,江河倾覆,洪水滔天,是什么意思?”
楚闲看向门外:“字面意思。”
涟幻多水,城外有一条大江,江面平静而无波无澜。楚闲带着他们三人站在了城墙上,距那一河江水不过数百米远。
“它现在看起来倒是像一河死水,方才地动之时却波浪滔天,跟要淹了这涟幻城似的,实在是可怕。”楚闲眼里只见一片忧虑:“我见了敖闰,他告诉我四方河海都是此番景象,四海龙王根本撑不住,就算他们稳得住四海,也稳不住八方水族。”
楚闲转头去看久凌:“出事的除了那条龙,就是河海了,我是其中关键,我现在只怕我这幅身子拖累了我,若是断骨之事是安城帝君做的,他只要让我复发一刻,我便是什么都稳不住,到那时……”
到那时你们可怎么办呢,就算你们两个帝君能稳住那几地地动,怎么稳得住洪水滔天,江河倾覆?
一片沉默里,颜辞镜无意的摸向自己的耳后,微微蹙眉:“安城帝君破坏碧海云天的封印会不会是他想……”
没等他说完这句话,众人只觉脚下一沉,城墙摇摇晃晃的想倒,久凌一手向地面粗暴的打了一道白光,稳住了脚下城墙:“又来!”
他们面前的大江开始蠢蠢欲动,不过是片刻之间巨浪就伴着地面轰轰隆隆的震颤延伸开了,浪潮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岸边地面。
巨浪裹着水汽扑面而来,远处几处山峰摇摇欲坠。
群山地动,江河齐下。
身后是百姓们的惊呼哭喊,还有修仙世家结起的一道道灵光剑网,却实在是杯水车薪,用处不大。
而二位帝君大人和龙君殿下以及妖界卿君站在城墙上却显得十分渺小,要泫云来形容,便是如同沧海一粟。
也是此时,一道银色灵光生生抵住了巨浪山峰,不急不缓的把它们逼回了原处,再也翻腾不起来了。
而那个银发男子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看
☆、观决颜惊骇
那男子背对着楚闲几人; 脸侧露出了一块银色面具; 宽大的衣袖在滔天的巨浪面前闻风不动; 只有银色长发在风里飘起了几缕。
楚闲一手拦着八方河海巨浪,一手祭出长风剑直直削向银发男子的面具; 几乎不用他说泫云就迎了上去接过长风不带任何花样子的开始动手。
久凌淡定的挑高了眉; 温笑着看向颜辞镜:“你是在这里看着; 还是随本君下去?”
颜辞镜淡淡的撇他一眼:“泫云帝君和闲闲在动手,久凌帝君不帮忙便也罢了; 怎么观战也不愿的吗?”
久凌也不跟他生气; 笑的十分温和大气:“本君一个文神; 不凑这个热闹; 楚闲和泫云联手怎会有对付不过的人,便是魔尊亲自动手本君也不怕的; 没什么可观战的。”
颜辞镜摇头道:“魔尊有什么可怕的; 若真是安城帝君呢,上任帝君便是如此好对付的?”
久凌已经转身要下城墙了; 听闻此言还是顿了一下:“安城帝君的战神之力早就传给了泫云,没什么可怕的,不过他就算没有战神之力也是一代武神帝君,楚闲和泫云不必怕他; 本君却不同; 本君一个文神,站在城墙上还碍他们的事,不如等着看。”
况且也不能把全部心力都放在这里; 还有碧海云天的事不知该怎么办,魔尊还在涟幻城外守着,若是他也只盯着这里,慕音他们那边还不知该怎么办的。
这话自然是不能同颜辞镜说的,久凌按了按眉心,只觉得头疼,也不知碧海云天那边怎么样了,他又不能扔下这边直接回去看着,若是魔尊此时来袭,泫云和楚闲腾不出手,那岂不是开着门让魔界往里面进的?
银发男子一边和泫云对峙一边居然还能挥袖带起了一片滔天大浪,直扑向涟幻城墙,大浪高的似乎可以淹了整座城池,来势凶猛,里面还伴随着几声龙吟。
城内百姓哭天喊地的奔向逃走,都堵了城门口出不去,被巨浪吓得呼救不止,哭声震天。
久凌站在一处偏僻又低的城墙处,没人看得到他,他却能看到所有人,他低头再看那群百姓,却只摇了摇头,颜辞镜站在不远处,不屑的笑了一声,转而去看楚闲。
龙族掌水,其中龙君殿下更是将天下水源皆握在掌中,拿这条大江在楚闲面前作浪还真是太小看龙君殿下了。
楚闲足下轻轻一点,整个人便飞至半空之中,他张开双手,面色漠然冷峻,银色的广袖随着风浪飘向身后,被银色发冠高束起来的长发也被风吹到了身后,只留下几缕碎发在他额前耳边飘飘晃晃的不肯离去。
龙君殿下身形远看修长又清瘦,但在这滔天的波浪面前又小的不值一提,只要一点点浪头打过来就能把他卷走,可他却拦在了巨浪面前,没有一滴水能越过他半步,就连风也停在了他面前,半点也不敢越过去。
涟幻的百姓在惊慌中找到了一根主心骨,陆陆续续的大哭着跪地拜求龙君殿下保佑,高呼着“龙君殿下万岁”“拜谢龙君殿下”。
楚闲忙里偷闲的回头看了一眼,他见惯了这种场面,更大的场面他都没当回事过,自然也不会因此有什么感触,只是他突然想,这次事过了之后,估计再也不会有把本殿下画的凶神恶煞的画师了吧,就连雕塑也不会再难看到哪去了,也算是有好处的。
那银发男子在泫云手里居然也还算是游刃有余,倒像是了解泫云的手法所以才有恃无恐见招拆招,泫云也疑心他是安城帝君,没下狠手,两个人转瞬间已经过了数十招,只是那银发男子在巨浪隐隐被楚闲压制下去之后又突然一招手,惊涛骇浪里居然显出了一条水龙的影子。
巨浪渐渐化为一条巨大的水龙,张口便是一声悠长的龙吟,把只身浮在空中的龙君殿下衬得十分渺小,吞了他也仿佛只是吞了一粒沙子一般。
楚闲神色冷傲,连眼皮都不屑于掀一下,只不咸不淡的说了声:“不自量力。”
龙君殿下是龙族的君王,水里的霸主,有龙敢来跟他叫板,说出去真是让人好笑,再者,现在的龙君殿下早已不是当年的半大少年了,根本不会再让一条水龙吓得愣在原地还弄丢了小妹。
他只会把一身怒气都发泄在这条水龙身上,谁让它不自量力还撞在了龙君殿下枪口上了呢,自己找死能怪谁?
楚闲向那个银发男子瞥了一眼,唇角冷冷的勾了一下,似乎在说“你看好了”,也似乎只是想笑他找死找到了阎王爷身上。
他身形未动,只双臂扬袖一挥,原本空荡的身后便出现了一条半透明银色长龙,银龙仰天长吟,正是楚闲元身。
楚闲放下了双臂,只冷冷的看了眼那条水龙,便不再关注它,倒是从掌心里浮出了几束灵光,飞向了四面八方,安抚住了翻腾不休的大江和崩裂塌陷的群山,而他身后的银龙则和水龙撕咬在了一起,丝毫不落下风。
即使如此,楚闲也没什么想继续看下去的了,他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的时候便是在久凌所在的那处城墙根。
久凌问他:“怎么样,是安城帝君吗??”
楚闲又向正在缠斗的两人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我说了不算,我看那身形和气质都和安城帝君相差甚远,可是他明显和泫云差的远了,还能坚持这么久,怎么也得是十分了解泫云的套路了,必是熟人。他不用剑,招式我看不出来,但这套路子是天界的没错。泫云和他打的,还是一会儿问他靠谱些。”
久凌神色温和,看起来情绪十分平稳:“别的我也看不出,但我看他身上怎么有些死气?还有些藏的不很高明的魔气。安城帝君的气势应是高高在上的那种傲气,俾睨天下才对,可他却……”
颜辞镜接道:“他身上却是满满的阴鸷之气,好像有什么怨气挤压的太久了。泫云帝君没下死手,他却招招要人命,是往死里去打的。”
楚闲面色微沉:“是啊,他只想拖住我,但对泫云却一点也不是如此,泫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狠的人?若是安城帝君,他怎会对泫云下这般狠手?”
若是那条水龙并不是只想拖住楚闲没什么实质性伤害的话,楚闲大概不会这么想,若是那银发男子招招致命的人是他也就罢了,楚闲自认确实是得罪过不少想要他命的人的,可是泫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狠的人?
明明大事小事不好做的事不好得罪的人楚闲都替他扫清了,有事也是楚闲自己上的,烂摊子从来都是久凌收拾的,泫云除了魔界从来没直面过得罪人的事儿,怎么会偏偏是他呢?
楚闲甚至开始异想天开:“难道是哪位仙友不服泫云的战神之位偏偏要跟他作对?把他拉下来好自己上位?”
久凌就差白眼看他了:“你动动脑子,若是泫云真被拉下去了,下一个上位的是谁?”
楚闲思考着道:“武神里排最首位的便是泫云,战神之下第一武神应是紫冥,但紫冥空有个名头,没那个本事,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若是下任掌武帝君没能出世的话,就得往下排,略过空有名头的紫冥,第二武神是我,我身份摆在那里,虽名声不太好却也都是好战的名。那下一个上位的是我啊,所以也要连我一起拉下来?”
久凌耐着性子道:“下一个是该你了,所以呢,谁闲的没事干拉下一个泫云还得再拉下一个你?天界哪位武神有这个脑子?再者我方才才说过,这人身上有死气,即便是天界之人,怕也不是这届的了。”
楚闲还是不太想放弃这个想法:“这听起来不是比安城帝君要弄死自己钦定的继承人靠谱多了吗。再说了,安城帝君对泫云一向满意,当时传位给他的时候也很是自愿,怎么会……成这样了。”
他还换位思考了一下,若是现在坐在战神之位上的人是楚闲自己,那安城帝君想弄死他就一点也不奇怪了,毕竟楚闲从小就不正经不靠谱,要真是让他继了战神之位,安城帝君肯定马不停蹄的想方设法弄死他换个人上位?
毕竟恨铁不成钢啊。
水龙渐渐被压了下去,银色长龙也回到了楚闲体内,而泫云那边却明显的有些力不从心,楚闲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就道:“不对。”
久凌看他:“哪里不对?”
楚闲不自觉的上前了一步:“泫云的状态不对,那个人表现出来的实力不应该能和他撑这么久的,可是他不仅撑了下来,还慢慢的……”
他思考了一下说法,皱着眉形容道:“……就是慢慢的让人看起来感觉越来越厉害了,可是其实并没有,他一直没变化,没强也没弱。”
久凌眼皮猛的跳了一下,直直的看着楚闲:“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闲喉结轻轻上下动了一下,他原本是什么都不怕的,这时候却心下一片冰冷,背后居然还有些发寒:“我意思是,他没变强,却慢慢的让人觉得他变了,那就是跟他对战的那个人,其实在慢慢的衰弱下来,所以才显得他……和最开始不一样了。”
“可是一直都是一样的,从最开始到现在,那个人表现出来的实力一直都没变。”楚闲继续道:“不应该啊,正常这个境界的不管是神仙还是妖魔打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他明明连我都不如,就连我也做不到在泫云手下这么久没一点变化的。就算是我身子不好不能做为标准,可是泫云也不对啊,他可是战神,他怎么会一步步衰弱下来了?”
怎么可能呢,泫云实力高过那银发男子,怎么都该是那银发男子先顶不住才是,现在这情况却一点也不一样,就算是安城帝君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楚闲和久凌对视了一眼,双双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片惊骇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看,么哒
☆、本一世无双
颜辞镜一直在看着泫云和那银发男子的动作; 此时微微摇了摇头:“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久凌微愣了一下; 他不懂武; 也就没听懂颜辞镜的意思:“那最可怕的是什么?”
颜辞镜道:“他招招致命。”
久凌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又如何,他就算招数狠毒; 却也伤不到泫云分毫; 两个人实力差的还是有些远的; 只要泫云保持现在的状态,他拿泫云一点办法也没有。”
楚闲却也摇头:“那可未必; 泫云能保持现在的状态吗?”
久凌微微蹙眉:“保持不了又如何; 泫云的本事就算保持不了现在的状态也不至于被他压下去; 再说了; 不是还有你吗,最下下策也不过是你们两个联手; 哪里可怕?”
颜辞镜瞥了一眼久凌; 随即便摇了摇头,冷漠的轻呵了一声。
久凌脸色不变; 笑如春风:“卿君大人这是有其他意见?本君不善武,卿君不妨直说出来给本君听听,好让本君看看你有多本事。”
这两个人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要说原因那可就太多了——谁都不想给谁留面子,久凌好歹是为难之处不想太过招惹得罪颜辞镜的; 颜辞镜却没有什么必须给久凌留面子的理由; 没打起来都是看在楚闲的面子上,要让他好好跟久凌说话,那几乎是做梦。
颜辞镜毫不客气的开口:“可怕的不是泫云帝君的状态; 而是那个男子在高强度的对战中没有一点疲惫之态,依旧保持着最初的状态,而他从一开始就是招招致命,没有一点缓冲时间。何止泫云帝君没下死手留了余地,他亦是如此。”
而且泫云留了余地是可以直接看出来的,主要是他下手轻了许多,就连久凌都能看出来,但是那银发男子却在留了余地的情况下还能这么狠辣,要不就是太了解泫云的招数,要不就是他本身比现在更狠或者对武术真的到了一种精湛到不行的境界,可以随意切换到任意状态。
除了一直观察着他们对战的颜辞镜之外,就连一直忙着压制山水的楚闲只看了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小会儿也没发现这点,还是在颜辞镜提醒了那句“招招致命”才反应过来,久凌更是一点都没看出来,此时才开始背后发凉。
楚闲接着他的话头继续说:“更何况,你也说了,最下策才是我与泫云联手,若是我们直接联手了,魔尊那边怎么办,这明显就是来帮魔界的,把我们两个战斗力都拖住,指望你一个文神对战魔尊吗?再者来说,碧海云天怎么办,若是封印真的出了事,我和泫云起码得过去一个。这会儿我不能上前只能靠泫云他自己,若真不行,哪怕是辞镜去帮忙我也不能去。”
毕竟颜辞镜只是妖界卿君,除了妖界之外很少有人知道他,更少有人知道他的实力,留着龙君在一旁是无论对魔尊还是碧海云天的情况都是一个震慑,若是龙君和战神泫云都被拖住了,难道指望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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