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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龙君,不矮-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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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颜辞镜只是妖界卿君,除了妖界之外很少有人知道他,更少有人知道他的实力,留着龙君在一旁是无论对魔尊还是碧海云天的情况都是一个震慑,若是龙君和战神泫云都被拖住了,难道指望掌文帝君久凌拉着颜辞镜说“这是从碧海云天出来的卿君,他特别厉害魔尊你不要轻举妄动”?
且不说别的,这特么不是神经病吗!
泫云暂时也确实不需要楚闲帮忙,他早就把长风扔到了一边换成了自己的莫堰剑,莫堰比长风胜在灵力深厚稳重,也确实更适合此时的情况。
那银发男子却只拿了一把短剑与他交手,看起来处处落了下风,而泫云却很清楚这么打下去稳落下风的绝对是他自己。
说来也奇怪,这人明明一点也不像是安城帝君,但泫云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暗自试探了几招之后心下越来越惊疑不定。
要说他绝不是安城帝君也不对,他招招都是用的天界的那套路子,这也罢了,偏偏其中总是掺着那么几个招式是安城帝君以前教过泫云的,楚闲可能看不出来,泫云却再清楚不过,他什么记不得也不会不记得自己常用的招式是谁教的。
可要说他是安城帝君吧,且不说气质身形就相差甚远,自从安城帝君把战神之力传给泫云之后,就绝不可能还有这等功力,不止颜辞镜看得出这男子留了余地,泫云这个当局者比他们清的多。
而且他身上的魔气和莫名的死气也做不得假,泫云回忆了一下安城帝君在时那副俾睨天下的傲气,实在是不像,太不像了。
直到那个银发男子转身时无意似的露出了耳后一颗朱砂小痣。
泫云轻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日在天界他没太注意那个客卿的耳后,只是无意的一眼瞥过,知道他那里有那么一颗小小的红痣而已,他怎么也不会把魔界客卿和泫云放在一起去想啊。
这次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了,那颗朱砂小痣和他幼年时常常看到的一模一样,连位置都丝毫未差。
泫云一个恍惚手下就漏了一招,给那银发男子正好抓到了把柄,短剑破空而出略过虚无的空气直直的朝泫云的脖颈刺去。
泫云疾疾的后退了几步,却突然停住不动,微微扬了颈子把一片光洁的皮肤暴露在了冷白的剑刃之下,任由那道剑光在他脖颈上划了一道血线。
银发男子手持短剑透过面具冷漠的看着泫云,剑刃靠在泫云脖颈上,却也没有再往下划一点,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早先的时候只需狭长的眼尾挑高眼角眉梢便是一片矜傲之色。
而此时他的眸中却犹如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动,若是仔细看也许能从他眼底深处捕捉到隐隐的亮色,仿佛是生命里的最后一抹光。
也是此时他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怎么不躲了。”
泫云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师尊曾言,若不能以快制胜,便得以势压人,若两者皆无,退后只有死路一条,必得迎难而上,方得其解。”
银发男子似乎是笑了一下,也可能只是冷笑,他轻声道:“他说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可我既不能以快制你,也不曾以势压你,你迎上来做什么。”
他问话仿佛从来不是为了问一样,语气淡漠而平稳,好像只是在跟人说“今天天气不错。”
今天天气不错吗?确实不错。
泫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道:“师尊,弟子未敢低看您半分。”
银发男子微微摇头:“我不是你师尊。你师尊是天界战神安城帝君。”
他道:“我只是安城。”
话音未落,他面上的面具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露出了一张风华无双的脸。
天界上任战神,掌武帝君安城,自出世起便有一张俊美到让人惊叹的面孔,近乎美的不可一世,便是六界之中也不可能找出一个比他好看一点的人。
至于后来被满天界的女神仙们奉为第一绝色的久凌帝君其实也是比不过年轻时的安城帝君的,倒不是说他不好看,而是差了那么一段风姿,在战场上磨出来的肆意和狂傲的风姿。
就连退位时,安城帝君也是带着一身意气风发的傲气下界去的。殊料再见时,曾令人羡恣的矜傲却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了一片淡漠和冰冷。
仍旧是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却陌生的让泫云不敢认。
泫云轻声叫他:“师尊,您这是何意。”
安城抬起了眼皮,手下加了一份力,语气平静的可怕:“我不是你师尊。泫云帝君,你觉得你配叫我一声师尊吗。”
泫云似乎没感觉到疼似的:“弟子有失师尊教诲,师尊恕罪,切莫动气。”
而站在另一边的楚闲久凌对了一下眼神,除了一句“果然如此”什么也说不出来。
楚闲皱着眉想往那边去:“你说安城帝君这是干嘛呢,他莫不是想杀了泫云?泫云到底哪得罪他了,我看泫云平时也足够听话了啊,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久凌温声道:“你问我我问谁,安城帝君吗?”
楚闲是个急性子,当场就要动:“不行我得过去看看,安城帝君疯了也就罢了泫云也疯了是吗,他不知道躲的吗,不躲也就算了还让安城帝君拿刀子指着,万一安城帝君……”
久凌道:“回来!你自己说的你不能被拖住,自己吃了?”
楚闲急道:“情况不一样,刚才没人敢确定那是安城帝君,而且泫云也没什么危险,就算有什么事让辞镜帮忙顶一下也可以的,现在这情况没个熟人怎么办,你和安城帝君不熟也就罢了,我好歹也被他教过,这么着肯定……”
而没等楚闲把话说完,涟幻城外不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嘶鸣声,还有震天的号角呼声,楚闲和久凌都是一愣,楚闲喃喃道:“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要命的节奏的……”
久凌还算镇定:“什么要命不要命的,魔界大军又何妨,只要魔尊不到一切好说,就算魔尊到了,你在这里守着随时等着碧海云天的消息。我上。”
楚闲已经把长风剑握在了手里:“你疯了你上去找死?明摆着的武神你不用你非得抢活干,在这里呆着吧你,我带人去便是。”
颜辞镜站到了他身边:“我和你一道,安心。”
楚闲顿了一下,转身看他:“辞镜,我不想让你去。那是你舅舅,不管怎么说,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颜辞镜微微笑了下:“他要我死的时候也没记起什么血缘关系,闲闲想替我讨回些委屈,我也想替你把受过的还给他。”
安城转头看向城外方向,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这番好戏,才开场呢。”
泫云眸子猛的一缩:“师尊你,你额头上那是什么!”
安城帝君的额间浮出了一抹淡淡的红光,其中一枚坠魔印分外妖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看
☆、坠魔引愈疯
这枚坠魔印泫云并不陌生; 虽然他没有真正见过坠魔印; 但是天界不会没人知道那是什么。
不止泫云; 就连一边的楚闲都吓了一跳:“那玩意儿是坠魔印?安城帝君疯了吗这是?”
久凌微微摇头:“他已经不能叫做帝君了,他现在是魔。”
坠魔印三个字看起来简单; 其实就跟字面意思一般简单; 是天界之神坠落成魔之后会在额心显现出来的一枚印记; 会发淡淡的暗红色光,至于具体形状那是不定的; 就比如安城帝君额间的这枚是一个小小的火焰型。
而坠落成魔这种事; 很多神仙是并不愿做的; 只可惜这种事并不是自己不愿就行的; 若是受到了魔气攻击,魔气入体太多的话; 也得靠坠落成魔来保命。
至于安城帝君这是自愿坠魔的还是被人攻击的; 谁也说不准。
楚闲一手拔剑急匆匆的往城墙上去一边回头跟久凌说:“安城帝君这到底是不是自愿的啊,他不会是退位之后又去找魔界打架被阴了吧?”
久凌一边快速的写下了一张符纸; 一边皱着眉跟他道:“我怎知道,但现在他自愿不自愿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管他自愿不自愿他都不是安城帝君了,坠魔会侵人心智的!”
楚闲不信:“不是吧我看他比谁都聪明!”
久凌微扬唇角:“这更不是重点!坠魔的神会得魔神之力; 比自身原本实力强大的多; 泫云就算有战神之力怕是也对付不过他。”
楚闲望天一看,回头崩溃的冲着久凌道:“那也得泫云真的敢打他啊!”
久凌懒得理他了,把符纸发出去之后又转向颜辞镜:“楚闲身子不好; 魔尊那边靠你了。”
楚闲:“……你说我什么坏话呢!”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泫云被安城帝君那边拖住了脚,楚闲就得一个人面对魔尊。
其实说实话楚闲并不怕魔尊,他当年也是可以一掌打散魔尊千年修为的,但是魔尊继位之后可以获得历代魔尊遗留下来的力量,就跟战神退位时要把战神之力传给下任战神是一样的。所以楚闲可以吊打当年的那个魔界皇子,却拿这个拥有魔尊力量的现任魔尊没办法。
每当这个时候楚闲就很不服,凭什么别人都有上任前辈传功力,而他家那位上任龙君没等他出世都跑的没影了,整个悯颜殿都没有一个前任龙君遗留下来的功力——龙池里倒是有龙族的强大力量,但一来那力量并不是楚闲可以控制的,二来虽然可以借但是想把龙池里的力量借出来实在太难了,就连龙君也鲜少有可以引出来的,楚闲上次是个意外——导致他打不过泫云就罢了连以前可以吊打的魔尊现在也得小心对付了。
可是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小心对付,楚闲再次回头去看久凌,久凌对他微微点了点头,意思很清楚——碧海云天我顶着。
楚闲扬唇一笑,转身招呼颜辞镜:“走,我带你打架去,什么魔尊魔神,怕他们作甚!”
魔界。
魔尊本来是不打算自己出手的,一来呢天界战斗力最高的泫云被安城帝君拖住了,而且看样子安城帝君是打算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没打算放过他。
而二来龙君殿下是众所周知的身子不好,常年缠绵病榻,约等于半个废人,几乎不用担心,恐怕他也是不会主动这么积极的出来的,除非神界的场子控不住了,战神之下的第二武神只能拖着一身废骨出来任人宰割摆布。
三来久凌帝君是文神,就算是个拿着一把玉萧怼天怼地的掌文帝君他也只是个文神,这位帝君又十分机敏,恐怕也不会做出这么没好处的事儿。
你说战神之下还有个第一武神?紫冥帝君可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还是个半大少年,连楚闲都比不了的,纵然心里总是会防备那么一点,魔尊也不认为他会下界,所以直接略过了。
既然神界连个像样子的武神都没有,那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呢,在魔尊看来他肯定没有出来的必要。
当然,他肯定想不到楚闲这个硬脾气直接就带着颜辞镜冲了出来,也更想不到略等于半废的龙君殿下照样吊打魔界大将,活蹦乱跳的不行。
所以当他不紧不慢的现身之后,看到的是龙君殿下一脚踢倒了一个魔族,然后转身对他莞尔一笑:“魔尊大人,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魔尊淡淡的看着他,然后转眼去看他身边的颜辞镜,眼角眉梢都是一片笑意:“龙君殿下,卿君大人,好久不见,一切安好。”
其实魔尊还只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子,不知为何墨清寒和墨寻钰两兄弟明明有五六分相像,他们的父尊却只和墨寻钰有那么几分相似,难怪他到底也不心疼清寒那孩子。
只是魔尊虽也爱笑,却跟久凌那种时刻笑的温文尔雅面如春风吹又生的不同,也跟墨寻钰无辜无害看了就让人不忍的笑容不同,他的笑看起来总是十分假,看了很是不舒服,既然笑不出来,又何必要强装样子。
颜辞镜一刀解决了一个魔族,漠然的转过来看他:“久仰。”
魔尊笑的十分温和无害:“久仰便不必了,卿君大人这是,不认得本尊?”
颜辞镜手指在轻水的刀刃上抹过,擦干净了刀刃上的血迹之后,冷冷淡淡的道:“认得。”
魔尊继续笑道:“按着辈分,卿君大人该叫本尊句什么的。”
颜辞镜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到底还是没看出来他和自己母亲有哪点相似之处:“不必了,叫不起。”
魔尊笑的意味深长:“哦?那有一个人,你定然是叫得起的。”
话音未落,一柄短刀便直直向楚闲飞去,楚闲眼疾手快的拦下它,两指夹住了它的刃边,唇边微微勾起,长风破空而出,剑锋所到之处剑光被耍的眼花缭乱让人看不清它的所在,在场的三人却都知道长风的剑势紧紧的盯住了魔尊。
魔尊微微眯眼,没跟楚闲那么虎的空手接白刃,抬手再次化出一柄短刀抵住了长风剑势。
楚闲有点叹气:“本殿下自认没怎么得罪过魔尊大人,怎么魔尊大人就盯着本殿下不放呢,莫不是为了万年前那点修为还在记恨本殿下呢?”
这可也……太小气了。
纵然楚闲知道这事自己做的不怎么地道,可是一神一魔打架那不就是往死里打嘛,虽然楚闲承认自己比较混账,也确实记不得当时是为什么打架了,可是也不可能全是他的错啊,魔尊记了这么多年那也太……不君子了吧。
魔尊默了片刻,然后抬眼去看楚闲,眼角终于没了笑意:“是啊,龙君殿下不过打散了本尊数千年的修为罢了,可是龙君殿下可知,为了这数千年的修为,本尊付出了什么。”
楚闲点头:“愿闻其详。”
魔尊闭了闭眼睛,睁眼时已经一片冷色:“父尊那时急着传位与本尊,偏偏本尊少了几千年的修为,他心急之下便把自己的修为渡给了我,不过几年便去了。龙君殿下,你还认为这不过是数千年的修为吗?”
楚闲眨了眨眼睛,难得的认真起来:“魔尊大人,本殿下虽很抱歉也很惋惜这种结果,但本殿下必须辩解几句。按时间来算的话,令父那么急着传位与你,恐怕是因为那时他已经被安城帝君重伤了吧?所以不得不给魔界找下一个尊主来继位。
“那魔尊大人当年来找我打架是因为什么呢,本殿下虽记不太清了,但总归不是本殿下主动招惹你吧,你想为父报仇本殿下理解,可是令父都成那样子了你还让他给你渡修为?你还是魔吗你?这也能全部怪到本殿下头上?”
魔尊冷笑一声:“龙君殿下总是有各种狡辩方法,若不怪你,本尊该怪自己吗?”
楚闲无奈摊手:“本殿下实在是很能理解你想找个人来发泄仇恨的心思,可是就算没有本殿下打散你那数千年修为令父也活不久了,那明明是安城帝君做的,你说说你不去怪安城帝君偏偏来找本殿下,这不是专挑软柿子捏吗?本殿下实在是委屈极……”
说到这里,楚闲猛的抬眼去看魔尊:“就算没本殿下打散你的那数千年修为令父也活不久了,那是安城帝君做的,你怎会只来找本殿下泄恨。所以安城帝君为何会坠魔!”
魔尊又露出了十分不自然的笑容:“你看,龙君殿下,本尊哪里没有怪安城帝君,软柿子当然要捏,若是那柿子太硬,等他慢慢变软不就好了。”
他冲楚闲眨了眨眼睛,看向偏远处纠缠在一起的泫云和安城帝君:“坠魔的法子,是本尊告诉他的呢。本尊还跟他说,若是他不坠魔,就永远杀不了继承了战神之力的泫云帝君,永远不能为自己报仇。你不是很清楚吗,坠魔之后,神的心智会被魔气侵蚀,会越来越疯狂,会有天赐魔力,你看,他现在够不够疯?”
魔尊唇角的笑意做来越浓:“谁说我没有怪他呢,但谁让他的软肋在本尊手里呢。”
楚闲握紧了长风剑:“你们要杀泫云?”
魔尊哈哈一笑:“是安城帝君要杀泫云帝君,不止如此,还有久凌帝君呢。至于我,我只要你的命。”
话音未落,他鬼魅般的身影便闪到了楚闲身侧,泛着冷光的刀刃直直的逼近楚闲的咽喉。
☆、辞者未敢辞
那道冷光来的措不及防; 速度快的让人近乎看不清; 楚闲却早有防备; 他猛的一下腰,瞬时闪过了刀光; 同时直起身子; 一脚猛的踢向魔尊手腕。
魔尊一击不成就瞬时后退了几步; 险险的闪过了楚闲来势凶猛的一脚,却没顾及到背后颜辞镜毫不留情的一刀。
楚闲嗤笑:“魔尊大人啊; 不是本殿下说你; 这么多年了; 你怎么还是只继承了魔力不多多练练你的刀法啊; 这么多年了也不见有半分精进。”
魔尊后背挨了颜辞镜一下,听闻此言居然也笑了:“那自然是比不得龙君殿下勤奋; 毕竟殿下身子骨不好; 不靠着多练练剑法怕是连在天界都立不住脚吧?”
楚闲继续笑:“魔尊大人多虑了,本殿下就算是真的成了废人; 也能在天界立住脚,毕竟本殿下怎么都有人护着的,哪跟魔尊似的,啧。”
这两个人都够伶牙俐齿又嘴毒; 互相损了好几句还不罢休; 被晾在一边的颜辞镜无奈的拉了拉楚闲:“好了闲闲,不必与他废话这么久。”
魔尊突然看向颜辞镜:“你叫辞镜,对吧; 辞镜啊,你想不想知道……”
他压低了声音:“……你父亲是谁。”
楚闲手指猛的捏紧了,这个时候提颜辞镜的父亲,难道魔尊知道什么?
是了,他肯定知道,墨沉央那事估计也在魔界闹得挺大,魔尊肯定什么都知道,那他现在提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神仙极有可能落在了魔界?
早在墨清寒把颜辞镜母亲是魔界公主的事捅出来时,楚闲就很认真的盘算过这个胆大妄为到与魔族公主结合的神仙到底是谁,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真当是薄情寡义到抛妻弃子吗?
他自然什么都不敢确定,也什么都不敢告诉别人,只是楚闲总有那么一点对天界的信任,他觉得这个神仙不太可能像是主动抛妻弃子的,照着颜辞镜的说法,他和墨沉央流落在人间时就未曾见过他所谓的父亲,墨沉央一介魔族公主,修为自然低不到哪去,怎么会落得一个身子虚弱的下场,还在颜辞镜尚且年少的时候就去草草去了,连个托孤的人都没有,就这么把这个孩子留给了她心狠手辣的兄长。
要按年纪来算,墨沉央那个时候可还算年轻才是啊,那会不会是他们遇到了什么事才不得不在人界落脚,那到底是针对谁的,是墨沉央还是那个神仙?
楚闲惊疑不定的去看颜辞镜,却见颜辞镜面色不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道:“我不想知道。他是生是死,是神是鬼,现在何处,我都不想知道。”
可他这么说,楚闲的手指却攥的更紧了,真的不想知道吗,若是真心不想,何必要加那三个词呢?
这么多年,颜辞镜对那个父亲真的没有念过吗,若是那人真的死了也就罢了,反正颜辞镜本来也是把他当成死人来看,但若是他还活着,却从来没有去找过墨沉央和颜辞镜,这又该怎么算?
便是他可能并不知晓颜辞镜的存在,那也足够让辞镜难过了,楚闲现在是半点也看不得他难过的。
但这并不是最坏的可能,魔尊此时提起颜辞镜的父亲,总不是为了让颜辞镜难过一阵的,所以最多的可能是,那人在他手里。
可以作为一个用来威胁颜辞镜的手段。
颜辞镜就好像真的不想知道一样,鬼魅般的身影直直的对着魔尊而去,势必要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楚闲松了口气,他就说嘛,颜辞镜怎么会甘心被这么威胁,他能想到的他家辞镜肯定也想的很清楚,所以颜辞镜根本不想听到有关他父亲的消息,不管是他在魔尊手里还是真的对他们母子不管不顾。
他还是宁愿他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这两边正打得火热的时候,久凌一连给天界发了十来条符纸,却久久不见回应,他正心里发慌,却见泫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半跪在地上呆滞的看着安城帝君,突然就喷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
久凌吃了一惊,连忙扑了上去,转手把泫云护在了怀里,眼神凌冽,面上却带了抹淡淡的浅笑:“见过安城帝君,好久不见,帝君别来无恙。”
安城饶有兴致的低头看他:“久凌?当真是好久不见了,本君倒是不知你是否别来无恙,本君很有恙呢。”
久凌微微一笑,把泫云扶了起来:“安城帝君说笑了,谁能动得了帝君您,若非您自己所为,您怎能有恙?”
安城帝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转眼去问泫云:“那本君说了可不算数,泫云你说,本君有恙无恙,你说了算不算?你动不动得了本君?”
久凌神色微变,不动声色的护住了泫云大半身子,正带了点微微的笑要说话时,却听得泫云咬着牙虚弱道:“不是我,师尊,那不是我……”
安城帝君眯了眯眼,转脸去看他:“不是你?你说不是你?那还有谁能劳的动敛恻上神亲自动手?你以为本君不知道他和你什么关系?你说不是你,本君敢信吗?”
久凌心下又是一惊,敛恻上神早已退隐数千年,这又关他什么事,他这是做了什么才能让安城帝君对泫云恨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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