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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妖追夫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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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质对他从来没有过一句重话,他想要的东西,要是真的给他,就不会等他要求这么多次。
  花妖愁上加愁,又犹豫要不要告诉陆质,只是被拍背拍的舒服,没等多一会儿,就靠在陆质肩窝睡熟了。


第76章 番外一 紫容的一辈子(二)
  瑞王接管云川的第五年; 王妃在云川温暖干燥的初冬生下了第三个孩子,起名陆云起。
  远离京城,在这方安宁的土地上,没人再盯着紫容的出身,也不再有人时时觊觎陆质空荡荡的后院。
  子民们反而歆羡于王爷和王妃感情和睦,膝下一对双生子未满五岁便聪慧异常; 再加降生在冬至的云起; 粉雕玉琢; 阖府更添修睦。
  这天立冬,快要到晚饭时辰; 玉坠刚从紫容手里接过睡着的云起; 安兰和平玉两个不到人大腿高的小花妖便掀开门帘进来了。
  两个人都垂头丧气; 只不过安兰眼睛红彤彤的; 长睫毛湿着; 凑到紫容跟前倒没再哭。
  他们一人一边爬到了紫容腿上坐着。都垂着脑袋靠在紫容肩上,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看谁。安兰抱着紫容的一条胳膊,时不时抽噎一下。
  没多久陆质就跟着进来了,脸上带着笑; 紫容正抱住了平玉,摸着安兰的头问怎么了,陆质便道:“当着先生的面吵嘴; 被一人打了三下手心。”
  紫容当下便正了脸色,问两个人:“是不是这样?”
  两个小花妖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 不敢再黏,老实地点点头,说:“是这样。”
  紫容把两个人放在地上,让并排站在他面前,问:“因为什么吵嘴?”
  平玉扭头飞快地看了眼安兰,又转了回去,依然垂着脑袋,两个人都不说话。
  陆质走过去,立在紫容跟前,习惯性地将一只手搭在紫容肩上。
  平玉求救地看他,这回陆质却只当没看见,紫容又一直等着他俩回答,平玉才只好小声说:“明明先生说我写的字比姐姐的好看,她还不承认……”
  “弟弟说我写的字又丑又臭!”安兰想起伤心事,委屈起来,声音也大了,边拿手背抹眼睛边对紫容说:“我说不臭,二玉就捂着鼻子说臭死了……呜呜呜呜呜……”
  紫容平时对两个小花妖比陆质严格些,但这时候人哭了,小胖手擦来擦去都擦不干净眼泪,又知道他俩都被先生打了掌心,他即刻便维持不住严厉的神色。
  他忍不住先把安兰拉到腿中间安抚,板着脸问平玉:“你有没有那样说姐姐写的字?”
  平玉垂头丧气地点头,说:“说了……”
  “错了没有?”
  平玉答:“错了。”
  紫容又问:“错在哪?”
  平玉想了一会儿,故意说:“……虽然姐姐的字臭,但平玉不应该在先生面前说她。”
  安兰又呜呜哭了,气的紫容大喊:“陆平玉!”
  平玉小身板一挺:“在!”
  “好了好了。”状况不对,陆质赶紧灭火:“你看着兰兰,我来帮你教训他。”他抓了把椅子过来也坐下,对平玉道:“平玉,过来。”
  陆质平常大多是温和的,但不知怎么的,平玉总是觉得怕这个爹爹多些。
  他一步三挪到了陆质跟前,再认一遍错:“爹爹,我知道错了。”
  陆质道:“没问你错没错。爹爹想问你高不高兴。”
  平玉抬头疑惑地看他,陆质又问:“安兰哭了,你高兴吗?”
  平玉摇头,说:“不高兴。”
  “嗯。”陆质道:“那你说安兰高不高兴?”
  平玉又摇头,声音更低了,说:“也不高兴……”
  那边安兰哭的伤心。被平玉笑了一通,最后还被先生打了掌心,委屈的不行。现在被紫容搂在怀里安慰,更是一颤一颤哭的停不下来。
  平玉忍不住扭头去看,他不愿意承认心里的后悔,故意想,女孩儿真是麻烦。稍微逗一逗,眼睛里就像下雨似得,没完没了。
  可明明两个人都被打了手,现在安兰却有紫容抱着,那样轻声细语地哄,平玉就忍不住瘪着嘴往陆质跟前凑了凑。
  陆质故意不去抱他,坐的端正,两手搭在膝上,道:“你再说说,你因为什么不高兴,安兰因为什么不高兴?”
  平玉说:“因为先生打手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先生的戒尺是根柳条,放在书案一侧,几个月都用不着一次。
  这回虽然只打了三下,但打之前柳条蘸了水,先生用了三成力,不停顿地在手心抽过,两个人手心都火辣辣地疼。
  平玉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握了握手,觉得真疼。
  半晌,陆质道:“只是因为这样?”
  平玉不愿意说,只再往陆质怀里靠。这回已经挤进了陆质两腿间。可平玉抿着嘴不肯说要抱,陆质也只做不知,温温和和地看着他。
  半晌,平玉才说:“我不该说安兰的字臭。安兰是平玉的姐姐,平时对平玉很好很好,会帮平玉擦手、擦嘴,米酒也分平玉一半……”
  他奶声奶气地数安兰对他的好,说着说着,自己也伤心起来,肖似陆质的一双桃花眼红了,鼻尖皱了皱,也想哭了,忍不住张着手求:“爹爹,抱抱平玉。”
  陆质将小小的一个包子捞到膝上坐好,再拿宽厚的手掌轻抚他的背,“知道错就好。你错了,要对安兰说什么?”
  安兰没在哭了,坐在紫容怀里同平玉面对面,揉揉哭红的圆眼睛,漂亮的脸上还带着湿痕,随着陆质的话音,很害羞地看了眼平玉。
  平玉抿抿嘴,对安兰说:“姐姐,我错了,下次不会再那样,叫你伤心。”
  安兰的额头贴着紫容的脖子,点了点头,细声说:“好。”
  陆质便笑起来,连人带椅子挪到紫容跟前,叫两个小家伙挨着。
  平玉握住了安兰的手,对着掌心吹了两口气,学着紫容的样子说:“给你呼呼,呼呼呼。”
  安兰抿着嘴笑,酒窝深陷进去,甜的似蜜。
  她容易害羞,这时不知该说什么,又把脸藏进了紫容肩窝。留下一只肉呼呼的小手,被平玉同样肉呼呼的手握住,两个人又和好了。
  平玉见自己哄好了安兰,立刻眼巴巴地去看紫容。
  紫容的脸还板着,并没给他笑容,平玉便怯怯的往陆质怀里靠。
  陆质悄悄拽拽紫容的袖子,紫容才和缓些脸色,说:“每天都要欺负姐姐哭一回,姐姐愿意原谅你,但再有一次,爹爹再不理你,记住没有?”
  平玉耷拉着眼皮点头,说:“记住了……”
  紫容这才腾出一条胳膊,把他从陆质怀里接了过去。平玉心里美的很,这会儿却还不敢跳脱,只乖乖坐着,手里摆弄安兰衣服上坠的珠子玩儿。
  这边训完孩子,云起醒了,陆质又哄了一遭,外间便摆好了饭。
  平玉和安兰还不能全吃大人的饭,一来怕太油腻,二来受不住那么多调料,所以一向是跟着奶娘另外起灶。
  但这日陆质却把他俩也带进了暖阁,搬来两把带软垫的凳子,并排摆在面前,端着一大碗泡好的饭,一人一口地给喂。
  两个小花妖早就开始自己吃饭了,但巴不得有人能喂,轮着张嘴,小肉脸一鼓一鼓,吧唧吧唧吃的很香。
  晚间收拾完睡下,陆质从背后抱着紫容,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说着说着,陆质的手便不老实,轻车熟路地挑开紫容中衣缝隙就往里钻。这回他没得逞,被一向乖顺的花妖按住了手。
  “宝宝。”陆质凑的更近,嘴唇贴在紫容耳边轻声诱哄:“乖宝,松开,让我……”
  “你……”紫容说了一个字停下了,陆质把他摊煎饼一样发了个面,在紫容嘴角舔了几下:“我怎么样?”
  紫容小声抱怨:“平玉那么调皮,你总也不管。我要说他,你还来护,弄得他什么都不怕。”
  陆质低笑一声,带着力揉紫容腰上薄薄的一层软肉,爱不释手,嘴里道:“他不是知错了么,再说……今日他吃了苦头了。安兰碰碰就要哭,先生可没真打她,倒是平玉的手是真红了。”
  哪有先生不打学生的,何况他们两个上课时闹将起来,心里知道先生打的对,但陆质心里就是心疼的厉害。
  紫容知道,哪能不心疼呢,所以晚上陆质给两个小人喂饭的时候,他才没说什么。
  可他看着陆质笑呵呵的态度就忍不住着急,“得了教训才有记性,你总对他心软,我看就得多被先生打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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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什么,陆质都说好,三两句话间便顺着一截细嫩的脖子往下亲。这样怎么能好好说话呢,没几下,紫容就软了身子,变了音调,软绵绵地任人摆弄。
  陆质嘴里叼着紫容脖颈上的一块肉往里进,饶是这么多年,这么多次,刚开始紫容还是受的艰难,提着一口气不敢动。
  终于到了底,花妖呜咽一声,陆质温声问:“怎么样?”
  “你……你……”紫容捂着眼睛,被太过于涨的感觉逼急了,口不择言地说:“太硬了,又……”
  陆质去吻被他自己咬住的唇,快速猛烈地来了一阵,才道:“说的对,赏你。”
  紫容手脚俱软地攀着陆质,闭嘴是呜咽,张嘴是呻吟,哪还说得出话来。
  直到陆质肯大发善心放他缓口气,两个人汗涔涔地贴在一块儿,紫容才喘着说:“我刚才说的,你别总对他那么心软,记住没有?”
  陆质跟以前每一次说起教训平玉话题时的态度一模一样,“记住了,一个字都没忘,全听我们乖宝的。”
  坚决认错,绝不改正。
  没有孩子前,陆质自己都没想过,他会是这样的一个父亲。对着那两张软绵稚嫩的脸,连稍微凶些的表情都摆不出来,遑论严厉地去责罚。
  他总也忘不了紫容生这一对双生胎时的艰难,花妖湿淋淋躺在他怀里,进气多出气少,他才有了这双一个调皮捣蛋、一个害羞文静的小花妖。
  从早上睁眼开始便要找爹爹,一直到夜里哄睡。他的心软的像秋日高天上浮着的一两朵洁白厚实的云,拿个什么东西去试探,都能陷进去,变得无影无踪。
  小花妖那样乖,乖的让他拿这辈子最温和的声音与表情去对待尚且觉得不够。怀里这个却比那两个还乖,只听他一句话就可以哄好,陆质复又动作起来,手掌抚过花妖身体的每一处,是无尽的温柔。
  紫容被弄的累了,软着嗓音求了几声,换来陆质一个安抚的吻。
  云川的冬日干燥温和,妖丹一分为二,要和紫容共同走完的一辈子,很长很长。从此以后慢慢的过,他们还有无数个这样的每一天,和这样的每一夜。


第77章 番外二
  齐木到碧海轩那天; 是个夏日。
  他被人领着,在炙烤的日光下垂头疾行。浆过了头的衣料硬的将肩背处的皮肤磨成通红,齐木干过多少粗活儿,但身上这些皮肉总是娇嫩,有时叫他自己都厌恶。
  双儿平日里摆不到台面上,但私下好这一口的权贵却数不胜数; 他也自小便被养起来; 给皇子宗亲们备着。
  只是愈大; 不大训诫的性格便不可避免地显露了出来。
  齐木不讨调教嬷嬷的喜,上面的大嬷嬷们也怕他这样的会惹皇子不痛快。既然不缺他一个双儿; 便不去冒险; 渐渐开始差使着他做些粗活杂务。
  那天晚了; 膳食房的大娘却突然说要水; 一要就是十担。
  齐木就算做粗活; 也从没挑过水,不知道厉害。夕阳要落未落的光景,燥热到人静坐都流汗。
  他拎着水担就往冷宫那边的井口去,实在太远,他强撑着来回五趟已经是极限; 大娘不依,直说要误事。
  齐木没有办法,只得再去。
  他不再跑; 只是走着,也已经难再喘气。第七担水挑到一半; 双膝发软,眼前一黑,齐木好死不死,就偏倒在了讳信院外的宫道上。
  那会儿早过了下学时辰,陆宣却一直留着没走。
  他一个人都没带,温完书才出来,刚巧碰上倒在一滩水里,已经晕了过去的齐木。
  穿着深灰色的粗布短打,看着很瘦削的一个。被他托着背扶起来,露出一张苍白、但依然难掩漂亮的脸。
  陆宣要一个双儿并不过分,他岁数放在那里,屋里也还没有侍寝的人。
  因而没费多少工夫,两天后,陆宣下学回到碧海轩,大嬷嬷就告诉他,齐木已经在偏殿安置好了。
  齐木之前两天都在被人不停地摆弄。
  从大嬷嬷接到陆宣要他的话,为了干净,就没再给他吃过一口饭,结结实实饿到这天下午,临走前才给喝了一碗可数清米粒的汤。
  接着便是仔仔细细的沐浴熏香,又换了身衣裳。太新了,看着好看,穿着硌人。
  眼下他还是饿,被安排到屋里一动不动地坐着。
  一来是人生地不熟不敢动,二来实在是饿,脑袋里晕晕沉沉,浑身绵软无力,难受至极,却又不至于再晕过去的程度,只能生生受着。
  他是怎样被三皇子救起,又是怎样被送回,齐木一概不知,亦连三皇子的一面都未曾见过。
  只手里捏着一块玉佩,上头刻着一个宣字。
  如今来了碧海轩,心中只有些惴惴。他知道,不过是要做那档子事,眼下要紧是饿。齐木心急火燎,只想个什么东西来吃。
  可他等的人用过晚饭,又沐浴过才进内院。
  偏殿久未有人住,今日刚收拾出来,外间贴着红窗花,屋里燃起烛、挂好红帐,还挺像那么回事。
  灯影绰绰里,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垂头坐着,看不清神色。只几缕黑发从肩头垂下,两肩瘦削。
  陆宣走近,一手搭在齐木肩上,一手抬起了他的头。
  齐木只怔忡片刻,便起身要跪,“奴见过三皇子殿下。”
  双儿既非男子,称不得奴才。但又非女子,奴婢二字说不出口,便只自称为“奴”。
  他双膝未挨着地,便被陆宣拽起。
  这位皇子身形比他高一颗头,肩宽一圈。背光挺拔地立在那里,平白使人觉得压迫,等被揽住,又感到安心。
  “什么时辰过来的?”
  “回殿下,未时。”
  “唔。”陆宣未再多言,两手环住他的腰,带着他往后退。
  两人倒在床上,齐木抬眼看,满目都是轻薄的红纱帐。他身上压着一个人,没用多少力气实压着他,却让人无法拒绝。不敢,也不能。
  来前齐木想的通透,可到真要做时,他还是怯了。
  不知陆宣进行到了哪一步,反正两人早已赤诚相对,浑身都是热的,齐木听见他问自己:“怎么了?”
  陆宣在拿手擦他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掉出来的泪,很多,擦来擦去擦不干净。
  齐木惊了一跳,这种败兴的事要是给嬷嬷知道了,必定要在黑屋里关他三天。
  “没、没事……”他手忙脚乱地抹眼睛,却还是止不住抽噎。泪越抹越多,最后齐木自己放弃了,把手背搭在眼睛上,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陆宣声音里像是带着笑,扯过锦被盖住他赤裸的身体,并未去拉他的手,道:“莫哭,不弄你了,嗯?”
  齐木只是不住地哭,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委屈,刚才被陆宣脱衣服时,让害怕一起带着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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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哭一边想,明天定要被退回去。他是伺候过皇子的人,以后连粗活的没得干,不知道要被折磨到哪一天,才能有个了断。
  “还哭?”陆宣等了半天,起来的欲望都消了,他赤身裸体坐在床沿,看让被子盖的严实,只露出一条细瘦的手臂的齐木抽抽搭搭的哭。
  先前还有些扫兴,现在只剩下失笑,“不愿意就算了,你先睡吧。”
  他起身要穿衣服走人,却被齐木拦腰抱住,“不行,你不能走。”
  齐木抱的用力,陆宣竟没掰开他的手。
  陆宣无奈地问他:“你哭个没完,我以为你怕我。现在却要走也不让,这是怎么个意思?”
  齐木环抱着他的腰,脸跟他后腰皮肤肉贴肉地挨着,湿润润的感觉鲜明,带着哭音沙哑道:“殿下走了,明天肯定要把奴送回去,大嬷嬷会打死……”
  陆宣皱眉:“谁要送你走?”
  齐木道:“殿下什么都不做,连夜也不过,明天碧海轩的大嬷嬷就不会留奴。”
  陆宣好歹掰开了齐木的手,回身垂眼看裸着身体,泪眼朦胧的人,“那我睡这儿,不弄你,行不行?”
  齐木点点头:“行。”
  陆宣挑眉,看着床上的齐木哭的梨花带雨,细白的身子打着颤,身下发紧,不由得笑了一声,无可奈何地将手里的衣服原扔回地上。
  齐木皱了皱眉,犹豫了好一会儿,想着反正已经把这位殿下得罪了个够本,也不差再多一桩,就红着脸又开了口:“这儿……有、有没有什么吃的,奴……两、两天没吃饭了……”
  看着陆宣似笑非笑的表情,齐木忙磕磕绊绊地补了一句:“什么都行,能吃一口……”
  陆宣伸手从他额头摸到侧脸,又揉揉那火烧般发烫的耳尖,道:“有。”
  夜深了,陆宣却又叫了满满一桌菜。
  齐木披着他的衣服坐在桌旁狼吞虎咽,看着是饿狠了,但最后其实没吃进去多少。
  米饭吃了半碗,筷子只往面前的两盘子菜里去,其余一大半都没动。
  “饱了?”
  齐木点点头。
  “还哭吗?”
  齐木窘迫地摇头,说:“不哭了。”
  “嗯。”陆宣长舒了口气,弯腰把他一把抱起。
  将将披在肩上的外衫滑下去,露出一具润白的身体。胸前粉嫩的两点看着很软,再往下,是同样软软垂在一边性器。
  陆宣的目光戏谑地从齐木脸上下移,有如实质般掠过单薄的胸膛,最后到了两腿间。
  齐木不自在地夹腿,意图挡住些什么。
  陆宣道:“原本是叫你来暖床,最后却叫爷累死累活一晚上,爷还饿着,倒把你肚子喂的鼓了起来。”
  齐木把头深深地埋下,任由陆宣把他抱到床的里侧,自己在外侧躺下。
  锦被够大,床也够大,两个人连根头发丝都没挨在一起。
  陆宣枕着一条手臂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有暖意贴在他身上,是齐木凑了过来。
  他没睁眼,先伸手一把将人揽到身上按住背,才在黑暗里对上齐木的目光,“干什么?又饿了?”
  陆宣的手带着茧,从圆润的肩头一路揉下去,最后停下两瓣挺翘的臀上。齐木身上似燃着火,又被他问的羞窘难耐,埋首在陆宣颈间,闷声说:“不饿,给殿下暖床。”
  陆宣的动作促狭,手下触感太好,他一刻都停不下来,嘴上却讲的厉害:“喔,原来是饿着要闹脾气,吃饱便好了。”
  齐木没再说话,贴在陆宣颈侧的脸烧的烫人。
  他身上多了一处地方,两边都娇嫩。陆宣虽然嘴上不饶人,连戏弄带挑逗,手下动作却悠着力道,尽力在想以前教导嬷嬷教过的东西。
  不只是自己痛快,还不依不饶地凑在齐木耳朵跟前问“舒不舒服”、“想不想要”。
  两个人狎昵一整晚,到天蒙蒙亮才歇下。
  齐木早没了力气,先前还能求两声,到后面只能瘫软手脚躺在陆宣身下,予取予求。
  他在碧海轩住了下来,皇子初尝人事,新鲜的丢不开手。自从齐木来后,便很少回自己的寝屋睡。
  两个人蜜里调油,就那么过了两年年。
  第三年开春,齐木大概是着了风寒,头天吃不下饭,吐个没完,没有精神,到第二天连床也起不来了。
  陆宣着急,叫了太医来看,才说是有喜了,齐木怀了他的孩子。
  太医说完,齐木还能收敛些笑意,陆宣是即刻便疯了一样,跪在齐木脚边握住了他的手,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出来:“木、木木,你这儿……”他一手去摸齐木的肚子,“这儿有了……有了我、咱们的孩子……是不是?”
  齐木垂眼小声道:“太医说的,你没听见?”
  “听见了。”陆宣笑的极为傻气:“听得真真的。”
  他们欢喜了一场,陆宣重赏了太医,一下午都陪在齐木屋里。
  晚间出去,才知大嬷嬷们不是很愿意。
  双儿不易怀胎,他们才没注意给齐木避孕。长子早在正妃进门前出生,到底不好。
  陆宣咬牙拍桌:“有什么不好?!你们一个个都小心伺候着,他有一点不舒服,你们也别想舒坦。”
  这种话齐木一句都不知道,陆宣也很快便将它抛之脑后。两个人忐忑又欢喜地准备着迎接这个小生命。
  过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孩子在四个月上掉了。
  齐木消沉了一阵子,陆宣时时刻刻陪着他,两个人慢慢缓了过来。
  没几个月又有了第二个,可第二个只怀了两个月,自己都没发觉,是落了红,才知道是小产了。
  陆宣直说没事,齐木当他心里不高兴,面上不带出来。他觉得陆宣确实应该不高兴,是自己没本事,留不住他的血脉。
  往后的日子,两个人面上看着还是一样的好,只有齐木知道,很多事情都变了。
  陆宣不肯给他,倒是还去他屋里,天天去,跟以前一样。但每回过完夜,齐木都要喝一碗汤汁。
  那口感奇怪的汤是拿来做什么的,齐木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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