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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智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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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是几百年前,两个有名气的修士在此问灵拭魂了三天三夜来决战,斗争激烈,却没人知道最后的结果。
  后来,一些有名望的家族出资加以修筑,便成了三阁台。
  修道界大小事务基本都是在三阁台进行的。
  所以三阁台在修道界算是大有名气,凡是能在三阁台露面的修士,不是名门望族便是高深莫测之人。
  三阁台在重山的最顶端。
  可能进这三阁台,却也是不容易。
  马车在山下便停了下来,冷鸩清下了马车。
  四周是深山老林,薄雾晕绕,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这四周,除了梓清峰弟子,便在无他人。
  一些没参加过问灵大会的弟子左顾右看,也没有看到上山的路。
  这山,没有台阶,没有山路,只有一丛丛的树林。
  江子然踮脚望去,这山的远处,什么都看不见,何来的三阁台?
  江子然道:“师尊,没有上山的路,也没看到房屋啊。”
  冷鸩清颔首,三阁台的妙处,便是在此,无人能看,无人能进。
  含心莞尔,“师弟,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要进三阁台,还是得靠师尊。”
  冷鸩清上前几步,伸出白皙的手掌,一股灵力瞬间波动出来。
  半晌,面前便凭空生出了一个发着光的漩涡。
  江子然看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三阁台,只有各派掌门才能进入,而唯一进去的方法,就是用灵力唤出隧道。
  冷鸩清道:“走了。”
  含心道:“师尊,马车不要了?”
  冷鸩清道:“放哪儿,又没人要。”
  一行白衣少年,便跟着冷鸩清一个个的进了漩涡。
  进了漩涡,看见的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山灵水秀,仙云缭绕,鸟兽散散,暖阳冉冉,这哪里还是那深不见底的大山?!
  有侍从前来接待,他们一身玄衣,满身英气,道:“掌门是?”
  冷鸩清从袖中掏出一枚玉琼,交给了那侍从。
  那侍从用灵气拂过拇指般大的玉琼,那细滑的玉琼立刻就显示出了几个字:梓清峰。
  侍从俯首作揖,道:“原来是冷掌门,这边请。”
  这些年,冷鸩清也算是担的上半个掌门了,所以外界都称他为冷掌门。
  冷鸩清抖了抖袖子,带着一行弟子进了大庭。
  此时庭内已是来了许多修士,冷鸩清多多少少能叫出几个人的名字。
  正交谈甚欢的人们,一见这青衫,立马就上前攀谈:“冷掌门,别来无恙啊!”
  冷鸩清莞尔:“韩掌门也是。”
  “你今年带的弟子,又是上次那名?”
  冷鸩清颔首。
  “那看来今年冠军又是你们派的了!”
  冷鸩清莞尔,不再搭话,打着有事的幌子,领着弟子就跑了。
  大庭内有一高台,那便是三阁台。
  台下摆了许多椅子,而二楼,则是只摆了四张凳子。
  冷鸩清才刚走到楼梯处,便看到了楼上正襟危坐的崔妧,余文生,还有……浣花苑掌门潘汐。
  冷鸩清大步子一迈,嘴角带着,坐在了崔妧身旁。
  余文生一袭蓝衣,一身的君子之气,他莞尔和冷鸩清打招呼:“来的这么晚,怕不是迷路了。”
  冷鸩清莞尔:“还没傻到那个地步。”
  余文生噗呲一笑。
  崔妧沉着声道:“来的这么晚,一点都没有四派领袖的模样。”
  冷鸩清知道他这是在怪自己,如果他回了嘴,崔妧定会气的直翻桌子,索性他不说话了。
  崔妧瞥了他一眼,见他不回话,磨牙,扭过了头。
  冷鸩清道:“啧啧啧,我说话你要生气,不说话,你还是要生气,崔掌门可真是小脾气。”
  崔妧咬牙,眉心直立,道:“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小脾气!”
  冷鸩清一副“我懂,面子最大”的表情。
  崔妧咬牙切齿,就差直接掀了这桌子了。
  冷鸩清不再和他纠缠,转过身对着潘汐莞尔,道:“潘妹妹,你今年怎么亲自来了?”
  众所周知,潘汐身子弱,所有大小事务,她都不出席。
  潘汐莞尔,一种病弱美,道:“今年想亲自看看弟子们的表现。”
  若是以前,出席的就只有大弟子江婉芩了,可今日她亲自出来,必是有什么大事。
  冷鸩清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潘汐聊着。正聊到高兴之时,一声锣鼓震天。
  所有人连忙正襟危坐起来,这是开幕了。
  台上,一名玄衣男子拿着一个锣,使劲的敲了三下。
  他道:“问灵大会!现在开始!”
  问灵大会,其实就是比哪家的弟子厉害,能用问灵之术,从一件古物中拭出一个厉害的东西,大多数弟子拭出的,都是一些奇兽。
  问灵分三场,一天一场,各派派出三名弟子,弟子轮流在台上问灵,然后在和其他派相比较,谁拭出最震撼人心,那么谁就是赢家。
  第一场,冷鸩清不知该派谁,于是就随便点了一个名字。
  他弟子尽了全力,却也只拭出了一只普通的灵兽。
  第二场,江子然上场。
  江子然很给力,一举拭出了一只上古魔狼,直奔第一。
  第二天结束,各派便回了事先准备好的屋舍。
  冷鸩清实在是觉得这种大会很无聊,巴不得早点回房睡觉。
  比赛一结束,他便冲回了房舍,然后呼呼大睡了起来。
  睡的太熟,以至于含心叫他吃饭都不知道。
  半夜的冷鸩清,是被饿醒的。
  饿了两眼发昏的冷鸩清实在是受不了了,决定偷偷潜进厨房找点吃的。
  夜是黑沉沉的,只有几颗不亮的星星。
  冷鸩清蹑手蹑脚的潜入厨房,正在大快朵颐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包子还塞在他嘴里,来人看着好像是一男子,只不过他只迈进了一只脚,身体一半都在外面,所以冷鸩清没有看到他的容貌,只能看到他的一双黑靴子,和那一袭红衣。
  冷鸩清怔然了。
  大名鼎鼎的冷鸩清竟然偷吃?!这件事可不能说出去啊!
  冷鸩清含糊的叫道:“骚年!你听我解释!”
  那男子好似没听到他的话般,脚步退了几步,离开了冷鸩清的视线。
  冷鸩清连忙上前追,却什么都没追到。
  冷鸩清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嗝,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于是,冷鸩清便这么打着嗝,回了房。
  第二日,问灵大会的最后一场,各派都派出了自家的压轴牌。
  而梓清峰,则是含心出场。
  在场的人多半都不是第一次来了,基本都见过含心一面,不免低声探讨道:“这名少年天赋可以,上一届冠军就是他拿的。”
  “他是哪派的?”
  “梓清峰。”
  “梓清峰?就是他啊!我听我朋友说……”
  对于台下别人的交谈,含心不以为然,潇洒的便上了台。
  台上还有六名男子。含心看见了一名玄衣男子,他莞尔道:“风绛,怎么今年又是你?”
  风绛面色不改,道:“今年你还不是一样。”
  含心莞尔,道:“无昀呢?”
  风绛一听到无昀二字,脸色便黑了,很明显,他又和无昀吵架了。
  “不知道。”三个冷冰冰的字,道完,风绛便不再说话了。
  含心耸耸肩,无奈的莞尔,眸光无意间流转,突然瞥见了一名红衣男子,那男子衣襟猎猎,身材清瘦,肤白如脂,眉目清秀。
  含心这些年见过的人比冷鸩清认识的人都多,却从未见过这个男子,眸光多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
  正在嗑瓜子的冷鸩清,也瞥见了这个男子,男子看起来应该是二十不到,浑身却有种孩子王的感觉。
  他这一袭红衣,使得冷鸩清想起了某个人。
  冷鸩清磕着瓜子的嘴顿了,那男子恰好转过了头,嘴角挂笑,眼眸弯起,正光明磊落的看着他。
  这笑,让冷鸩清忍不住发颤。
  冷鸩清用下巴指了指他男子,问着旁边的三人,道:“这是谁家的弟子啊?”
  身旁的三人沉默,倏地,潘汐道:“我家的。”
  冷鸩清怔然,浣花苑还收男弟子?!
  冷鸩清开始对这个男子上心了,能让浣花苑破格收入的人,必定不能小看。
  事实证明,这男子还真的是不能小看!


第29章 落剑(四)
  本来所有人都认为今年又是梓清峰拿下这冠冕之王。
  可今日,他们错了。
  那红衣男子居然拭出了一个人!
  红衣少年的面前,是一把折扇,他嘴角噬笑,纤细的手指一挥,这折扇便开始发出白雾,紧接着,便形成了一个形状。
  在场的人本以为是灵兽之类的,可没想到的是,居然是一个人!
  白雾有些模糊,却还是能看出少年姣好的容颜。
  场面顿时有些沸腾了。
  就连冷鸩清也站起了身,那是!文彬!
  此时白雾形成的,正是文彬。
  文彬敛着眉,眸光黯然。
  冷鸩清将眸光转向了男子,男子仰头望向他,眼眸带笑。
  冷鸩清无法解释这笑的意思,熟悉而又阴森。
  他脚尖一点,直接落在了台中心,所有人都看着他,不知道冷鸩清要干嘛。
  冷鸩清上前,一把抓住了红衣男子的肩膀,道:“你!”
  可谁知,他抓的只是一堆皮囊。
  红衣男子成了一堆气。
  现场再一次慌乱,三阁台居然有一张人皮闯入?!
  三阁台的严谨是众所周知的,现如今却屡屡发生事故,不免引起了恐慌。
  “大家不要慌!”余文生率先站了出来,安抚了大家。
  吵嚷的人群这才安静了下来。
  “今日问灵,到此结束。”崔妧吼道。
  “散会!”
  虽然还有些想看热闹的人,但碍于四派都发话了,只得退出了三阁台。
  “冷鸩清!你没事吧!”余文生道。
  冷鸩清有些恍惚,还没回过神,崔妧直接抓住了他肩膀,肩膀处传来的痛楚旁冷鸩清回过了神,他笑了笑,道:“没事。”
  在转过身,刚才的折扇已经不翼而飞了,那形成的白雾,也溃散了。
  “这是怎么回事?”崔妧蹙眉道。
  竟然还有人拭出了一个人,而拭出者居然还不是人,只是一张人皮。
  冷鸩清摇头,他也不知道,一切的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这张人皮,让冷鸩清心颤,他的笑,怎么那么熟悉?
  “师尊。”风绛站在了崔妧身旁,道:“这名男子好像是浣花苑弟子。”
  崔妧颔首,几步走到了潘汐前,潘汐愣然,还没回过神来,崔妧沉着脸问道:“潘掌门,这件事希望你能给出个说法。”
  潘汐哑然,半晌,才道:“是我疏忽了,连自己的弟子都认不出来。”
  崔妧道:“那他是谁?”
  潘汐摇头,显然他也不知道此事。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冷鸩清道:“算了,反正也没人受伤。”
  崔妧沉着脸,一脸都写着“我要找出真凶”。
  冷鸩清无奈的莞尔,道:“那你们先查吧,我回梓清峰了。”
  含心道:“师尊,要回去了吗?”
  冷鸩清颔首,一行弟子便这么下了三阁台。
  马车果然被偷,冷鸩清上了马车,含心在前无声的赶马,马车缓缓的行驶了起来。
  马车内,冷鸩清有些失神了。
  今日一事,冷鸩清能很明显的感应出那男子对他的敌意。
  他究竟是谁,又为何能拭出文彬。
  一连串的问题浮上脑海,冷鸩清有些头疼。
  他揉了揉眉心,心中早已是苦闷万分了。
  马车驶进了一片带雾的树林,阴森森的。
  “师尊,前面有些白雾。”含心在外道。
  “嗯。”冷鸩清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马车缓缓的走着,突然,车轱辘好像膈应到了小石子什么的,颠了一下,冷鸩清有些不稳的扶住了车闩,道:“怎么了?”
  外面没有人回应,冷鸩清有些慌了,他撩起了布帘,下一秒,他便被吓了一大跳。
  马车外根本就没有弟子了,只有浓浓的白雾,和一行人群。
  他们身着丧衣,领头的是一个老太婆,面色土黄,手上还提着一个灯笼,那灯笼发出泛黄的灯光,将他们点的愈加骇人。
  冷鸩清心下一惊,吓死他了!
  老太婆倏地阴惨一笑,道:“公子,我家主人请你去座客。”
  冷鸩清道:“你家主人是谁?座什么客?诶!”
  冷鸩清还没反应过来,马车便走了起来,可是马上却没人赶马,冷鸩清的心寒了起来,是鬼。
  倏地,马车旁出现了两个童男童女,一左一右,但他们是纸扎的。
  他们发出孩童般咯咯的笑声,冷鸩清却心惊了起来。
  太可怕了,太TM可怕了!
  老太婆带领着一群无头士兵走在最前面,朝着白雾最深处走去。
  冷鸩清不敢说一句话,只能盯着他们,看他们要去哪儿。
  马车走了一会儿,白雾渐渐消散,紧接着,是淡淡的亮光。
  这是?浣花苑!
  冷鸩清双眼瞪得太爆出了,他探出了头,揉了揉眼睛,他没看错,这里却是是浣花苑!
  可是这里却没有浣花苑的弟子。
  马车停下了,老太婆道:“公子,请下马车。”
  冷鸩清跳下了马车,老太婆领着又朝后院走去。
  身旁的两个纸孩子蹦蹦跳跳的,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进了后院,便是亭台楼阁了。
  老太婆道:“公子,请。”
  身旁的两个纸孩子跑开了,站在老太婆身旁,随后三人凭空消失了。
  冷鸩清看着寂静的后院,连声鸟鸣都没有,他心中不自觉的悬了起来。
  他推开房门,入眼的是一个男子的背影。
  红衣附身,身材清瘦,两手背在身后。
  冷鸩清道:“阁下是?”
  红衣男子低声笑出了声,转过了身。
  他是!今天拭出了文彬的那名男子。
  不过,他的容貌却是与今日不同了。
  男子眉目姣好,肤如凝脂,一双凤眼双眸带水,一袭红衣,英姿飒飒,发丝用发带束起,额前的几缕发丝被风吹的散乱,连带着,那鲜红的衣摆也飘了起来。
  他嘴角带着孩子气般的笑容,双眸泛着笑意,明明是温柔的笑,却让冷鸩清心颤。
  冷鸩清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口一紧,双瞳紧骤,下一秒,转身便想抬脚跑,刚跑了一步,便被男子定住了,迈不动了。
  遭了遭了!
  冷鸩清咬牙,手脚都动不了了!
  男子开口,带着少年独有的清朗,宛若夏夜的风一般,道:“师尊,您要去哪里?”
  冷鸩清撇过头,抿唇,他还是回来了。
  是来报仇的吗?看他的模样,一定是报仇的!
  冷鸩清心凉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他冷然道:“只是想起一些事情了,想回梓清峰了。”
  安漠水莞尔,邪气十足,道:“那师尊为何不带上弟子一同去。”
  冷鸩清道:“你怎么回来了。”
  安漠水道:“师尊不希望弟子回来?”
  冷鸩清:“若是可以,还真不希望。”
  盼你回来干吗?杀我嘛!
  安漠水嘴角的笑容僵住了,陡转又是一声自嘲的哼笑:“也是啊,师尊一剑将弟子打入荒芜时空,都替弟子立了墓碑了,便不想再让弟子回来了。”
  冷鸩清面色褪去,变得惨白。
  这件事,无疑是最让冷鸩清后悔的事。
  冷鸩清道:“不要再叫我师尊了,我不是你的师尊了。”
  安漠水一口一个师尊,叫的让他心中发毛。
  安漠水眸光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容察觉的失望,半晌,倏地莞尔:“师尊,就这么不想见弟子?就连让我唤你一声都不愿意?”
  他明明是笑着说的,却让冷鸩清感觉到一股严重的怒气。
  冷鸩清道:“你我已不再算是师徒。”
  话音掷落,安漠水眉心抖动,刚才的笑脸已经全没了,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手已经攥成了拳头,道:“师尊与我时隔这么多年的第一次见面,师尊就要这么狠心?”
  冷鸩清哑然了,他若是不狠心,那便是你狠心了。
  安漠水见冷鸩清不说话了,几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肩膀,道:“师尊是觉得含心师兄比我好,可以代替我的位置了,就要将我逐出师门了?”
  冷鸩清蹙眉,肩膀被他抓的有些疼,他怎么会这么想?
  安漠水又道:“还是有了崔师伯的帮忙,所以觉得弟子没用了?”
  若是现在冷鸩清能动,冷鸩清一定直接甩他一巴掌。
  安漠水这么些年长高了不少,迫使冷鸩清都要仰望他了。
  安漠水见冷鸩清不说话,眸光沉了,冷笑了一声,道:“师尊果然是无情。”
  冷鸩清冷声道:“放开我,我要回梓清峰。”
  安漠水偏偏就是不放开,他莞尔,发丝迎着风在风中散乱,晃得冷鸩清眼花。
  安漠水道:“四年不见,师尊不如多待一会儿。”
  冷鸩清道:“真是第一次见面?”
  安漠水不说话了。
  冷鸩清面色沉了下来,道:“你修了鬼道?”
  安漠水道:“怎么?师尊要再次给我一剑,以平天下怒?”
  他不否认,也不承认。
  那日的王小西,怕便是他了,叶汁惜精通药术,易容术,不难。
  冷鸩清道:“你若是想报仇,就来吧。”
  安漠水指尖发颤,松开了冷鸩清,转过身,沉默了半晌,冷鸩清以为他要睡着了时,他突然一脚踹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椅子被他踹到了床边,裂了。
  冷鸩清看得心惊胆战,他要这么踹死自己?!
  安漠水转过身,眸中是森然怒意,他道:“师尊就这么想让弟子杀你?!想让弟子落下一个洙师灭道的罪名?!”
  冷鸩清哑然,他想象力就这么丰富?!
  安漠水倏地又笑了:“师尊若是真想,弟子可以满足你!”
  话音掷地,冷鸩清还没反应他说的什么意思时。安漠水突然上前解开了冷鸩清的穴位,冷鸩清正诧异时,安漠水便一把将他扛了起来,摔在了床上。
  床是硬的,冷鸩清疼的哼了一声。
  下一秒,一个身体便压了上来。
  冷鸩清满脸惊恐,吼道:“卧槽!你踏马想干什么?!”
  安漠水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根白额,将冷鸩清的双手举过头顶捆了起来,一连串的动作,让冷鸩清心慌。
  冷鸩清试图挣扎,却发现根本就挣脱不了,那白额上有束缚咒!
  安漠水低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冷鸩清身体发颤。
  冷鸩清刚想叫出声,嘴便被安漠水的手捂住了。
  卧槽!死变态!
  安漠水将头埋在他脖颈处,一开始还只是浅浅的吻,可渐渐的,便成了撕咬,他的唇很软,附在冷鸩清的脖颈处,这种不自觉的感觉让冷鸩清一个激灵。
  安漠水抬起了头,他两脚骑在冷鸩清腰处,一缕发丝垂了下来,落在了冷鸩清胸前。
  安漠水莞尔:“师尊不是想让弟子杀了你吗?”
  冷鸩清道:“我叫你杀我!又不是让你上我!”
  安漠水道:“可是弟子觉得,杀了师尊还不如让师尊受尽折磨来的爽。”
  冷鸩唇嘴唇发颤,他竟然这么有心机!
  冷鸩清转过了头,用发丝遮住脸庞,脸贴着床。
  安漠水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邪笑道:“师尊,怎么,不甘心了?你……”
  安漠水话说到一般便停了,他身形怔然了,喉咙发紧,下一秒,他便松开了抓着冷鸩清下巴的手,他快速起身,脚步有些凌乱的冲出了房门。


第30章 落剑(五)
  冷鸩清看着走开的安漠水,有些艰难的坐起了身。
  安漠水力气太大了,以至于把他弄疼了,不自觉的,冷鸩清眸底便潮湿了。
  冷鸩清原本都打算咬舌自尽的了,谁知安漠水竟然走了。
  冷鸩清下了床,想要活动一下手,一低眸,却看见手腕上的白额。
  这白额,是梓清峰的……
  冷鸩清心微微颤了一下,可转念,却又是不寒而栗,安漠水既然变得如此可怕,他居然想要用这种方法来让冷鸩清生不如死,太可怕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化?!
  冷鸩清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栗。
  冷鸩清想解开白额,去发现白额上的束缚咒他不会解,无可奈何,他只得就这么被绑着手,快步偷偷离开浣花苑。
  一路上,他走的很急,生怕安漠水在派人把他抓回去。
  回了梓清峰,刚走进雅舍,就看到含心了。
  含心焦急的跑了过来,道:“师尊!您总算回来了!吓死我了!”
  含心赶着马,到了梓清峰,才发现自家师尊不见了。
  冷鸩清颔首,手背在身后,问道:“含心,你会解束缚咒吗?”
  含心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还是嗯了一声,冷鸩清立刻将手伸了出去,含心看了,拧眉,道:“师尊,这是我们的白额,上面怎么会有束缚咒?”
  冷鸩清道:“我自己下的,你解开就是了。”
  含心愣然,自己下的,却不会解?
  含心心中虽然疑惑,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替冷鸩清解开了。
  没了白额,冷鸩清立刻活动了两下手腕,然后拿着白额便冲进了雅舍。
  冷鸩清一把将门锁住,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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