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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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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得到回应的刘子安一本满足。
    “这下,先生应该就不会抛下我了!”他心道。
    
    第116章
    
    后来,禁不住刘子安软磨硬泡,宝禾先生还是带上了他。
    由于是第一次出海,宝禾先生怕众人晕船,所以选了条最大最稳的海船。然而,他们现在还不能出发,因为这条船还在装货。
    “为什么还要再等几天?”刘子安问道。经过这几天朱蒙天花乱坠的描述,他现在已经对出海这件事充满了期待。
    “因为安全。”朱蒙笑了笑,答道,“货装得越多,船走得越稳,就算你从没出过海,也绝不会晕船的。反正又不急,多等两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着,他用长满老茧的手,用力拍了拍刘子安的肩,“我还可以介绍个好地方给你,到了那里,说不定你就不想走了。”
    刘子安忍不住问:“那地方有什么?”
    朱蒙朝他眨了眨眼睛,神秘道:“只要你能想得出来的,那地方都有。”
    “那地方该不会是你开的吧?”刘子安笑道。
    朱蒙也笑了。
    “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咱们是同道中人。”
    那地方当然是他开的。不得不说,朱蒙这个人真的很会赚钱。
    终年漂浮在海上的人,只要提起朱蒙的客店,脸上就会露出神秘而愉快的微笑,心里也会觉得火辣辣的,就好像喝了杯烈性酒。
    只要男人们能想到的事,在那里都可以找得到。
    而男人们想的,通常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宝禾先生、刘子安和阿宁三人是第一次住在这种地方。
    若是平时,他们是宁可露宿荒野也不会来这里住的。按宝禾先生的话来讲,这种地方就是销金窟,一不留神血汗钱就都打了水漂。
    不过,这一次既然有人愿意免费让他们来住,那他们也断没有拒绝的道理。
    用木板搭成的屋子,一共有二十三间。头四间比较大,算作是前厅和饭堂。屋子虽然有些破旧,但是大家都不在乎。
    到这里来的人,都不是来看房子的。
    温暖潮湿的海风从窗外的海面上吹来,带着种令人愉快的咸味。屋子里烟雾弥漫,女人脂粉的香味和烤鱼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足以激起男人的各种欲望。
    大家赌钱都赌得很凶,喝酒也凶,找起女人来更像是饿虎。
    与他们相比,宝禾先生这三人简直是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不过,这并不妨碍周围的人到他们这里来找乐子。
    一个女人,一个斯斯文文的小美人,还有一个看着就涉世未深的公子哥,在众人看来,他们简直就是送到嘴边的肥羊。
    不大会儿工夫,刘子安便被人哄着去赌钱了。宝禾先生见状也没拘着他,只不过扣下了他的钱袋,只留下一吊钱,让他输光了就回来。
    不过,可能是傻人有傻福,刘子安虽然有输有赢,但这一吊钱到底未曾输光。到最后,算起来倒是还赚了点钱。
    “二哈,钱还没输光?”阿宁被那些人缠得实在没法,又不好动手,只能跑过来找刘子安。
    “不光没输,反而还赚了呢!”刘子安颇为自得地说道,“你要不要试试?”
    阿宁看他们玩的这么热闹,心里也痒痒的,于是便欣然接受了刘子安的提议。
    众赌徒闻言精神一振,心道:“这傻小子不上套,难不成还搞定不了一个小姑娘?这次定叫他们输得连本钱都不剩!”
    然而,千算万算,他们却不知道,阿宁是有天眼的人,他们那些小把戏全都没逃过她的眼睛。
    “单还是双?”庄家问道。
    阿宁看了一眼,是“单”,但她并没有出声。
    果然,庄家见买“单”的人比较多,手稍稍一抖,那“单”就变成了“双”。
    “双!”阿宁把所有钱都压了上去。
    “阿宁,一次不能压这么多钱!”刘子安急道,“不是这么玩的!”
    “小伙子,你这就没意思了,人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咱们这些粗人不讲那些个规矩。”旁边有人插嘴道。
    这人算是个中老手,刚才那么一听就知道这次出的是“单”,好多人知道他耳力过人,都是跟着他买的。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肥羊,他会放过不宰?
    “买定离手——,开——!”庄家一边喊着,一边掀开了面前的小盅,“双——!”
    “怎么会是双?!”
    “这小姑娘算是赚着了!”
    “运气真好……”
    “该不会是使千吧?!”
    阿宁对众人的吵闹恍若未闻,乐呵呵地把赚来的钱装进了口袋。
    第二局,一些人变了风向,改跟着阿宁一起压。
    “单!”阿宁喊道。
    “我也压单!”
    “所有钱都压单!”
    “单!”
    见大伙都压“单”,阿宁给刘子安使了个颜色。
    刘子安会意,朝她点了点头。
    “双!”刘子安将筹码推了上去。
    等小盅掀开,那些跟着阿宁压“单”的人不禁暗道晦气。
    居然又输了……
    如此几轮下来,刘子安与阿宁二人轮流押注,竟赚了个盆满钵满。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爱赌了,这钱也来得太快了!”阿宁道,“如此说来,咱们还出什么海?直接在这里捞钱就够了啊!”
    “赌博看的是运气,谁能保证自己每次运气都那么好?”刘子安摇头道,“而且赌博的次数多了,是会遭遇厄运的。”
    “这倒也是。”阿宁点了点头。
    从方才开始,她就发现这赌场里有不少小淘气,它们站在谁身边谁就能赢钱。不过,与之相对,小淘气也会吃掉他们的气运。就像刚刚那个跟他唱反调的人,明明是金色的气运,结果硬生生变成了暗黄色。
    这边二人玩得尽兴,那边宝禾先生也看了一出好戏。
    就在方才,乙戌君走了进来。像他这种如同豹子般的年轻人最受女人喜欢了,所以没多一会儿,就有一个胸大腰细但年龄很小的女孩子,端着碟吃食,婷婷袅袅地走了过去,轻声道:“我这里有刚做好的点心,你吃一点。”
    乙戌君没有看她,只是摇了摇头。
    那女孩子不死心,紧接着又道:“这是我送给你的,不要钱,你不吃岂不是糟蹋了我的心意?”
    看来这小丫头年纪虽然不大,但对付男人的经验却不少。
    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很职业化的媚笑,用两根好看的手指,夹起块点心往乙戌君嘴里塞去。
    宝禾先生知道要糟了,用对付别的男人的手段来对付乙戌君,才真的不行。
    就在他开始这么想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一整碟点心已经扣在了那女孩子头上。
    屋子里的人哄然大笑,间或还夹杂着几声口哨,但这个女孩子却大哭起来。
    乙戌君还是冷冷地站在那里,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大汉冲了上来,看样子是想为这个女孩子打抱不平。
    宝禾先生知道又要糟了。
    果不其然,还没看清乙戌君的动作,那两条大汉便已飞了起来,一个直直地跌出窗外,另一个眼看就要掉在宝禾先生的桌子上。
    宝禾先生捎带手一托,将这人也送出了窗外。
    乙戌君抬起头,朝宝禾先生笑了一下。
    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笑。就像乙戌君,宝禾先生明明知道他是在表示友好,但看到他的笑容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本以为乙戌君会过来跟他说两句,但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让人不由得怀疑他过来的目的。
    难不成是怕我跑了?
    宝禾先生一边转着杯子,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
    宝禾先生无疑也是个很能让女孩子感兴趣的男人,没多久,便有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朝他走了过来,身上的脂粉味香得令人作呕。
    只不过宝禾先生一向以君子自居,君子是向来不会给女人难看的。
    可是,他也绝想就着她们身上的脂粉味吃饭。
    “刚才那个小姑娘是谁?”他转移话题道。
    “这里的小姑娘有好几十个,您说的是哪一个?”
    “就是头上有点心的那个。”
    付出了一点“陪酒费”之后,两个涂脂粉的换了一个头上有点心的。
    她现在已经将头上的点心清理干净,但脸上依然没有笑容。
    对这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她显然没有太大的兴趣。
    幸好宝禾先生的兴趣也不在她身上,两人说了几句无聊至极的话后,宝禾先生终于把话转入了他感兴趣的话题。
    “你们朱老板是什么来头?能给我讲讲关于他的事吗?”
    那女孩子虽然在这地方已经待了有些时日了,但对他们的这个老板却依然所知甚少。她只知道这个人很有钱,而且很喜欢赚钱,甚至为了赚钱不择手段,就连她们辛苦挣来的血汗钱都要分一杯羹。
    “我只希望他有一天能死在海上。”这是那女孩子最后的结论。
    宝禾先生闻言点了点头。
    跟他想的差不多,这个朱蒙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你想不想吃点心?”那女孩子轻轻问道,她好像忽然对宝禾先生有了兴趣。
    这也难怪,年轻的女孩子,有几个没幻想过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
    宝禾先生笑了,也压低声音,轻轻地说:“比起点心来,我现在更想吃饭。”
    “先生,那人谁啊?”刘子安问道。
    他就离开一会儿的工夫,宝禾先生就又跟别人聊起来了。
    “想跟我睡觉的人。”宝禾先生如实答道。
    刘子安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涨红地问道:“那、那你答应了没有?”
    “没有。”宝禾先生道,“不过除了睡觉,我倒对这姑娘感点兴趣。”
    “什么兴趣?”刘子安心里忽然有点闷闷的,仿佛赢钱也不能使他开心起来。
    “那姑娘有两条舌头,或者说她的舌头从中间就开始分叉。”宝禾先生笑了一下,道,“我觉得我知道咱们第一站要去哪儿了。”
    “那姑娘竟然是歧舌国的?”阿宁有些吃惊。她以为海上这些岛国的居民是不会离开自己的国家的。
    “还不确定,不过八成应该是。”宝禾先生顿了顿,又接着道,“她的口音也有点奇怪。”
    “即使是又怎么样?她又不会告诉咱们去那儿的路。”刘子安撇了撇嘴道。
    “不用她告诉咱们路,只要说说那地方的风土人情就好。”宝禾先生道,“毕竟书商那边的工作我也还没放下。”
    “要我说这书写完了之后,人家更该觉得你是写怪谈的了。”刘子安笑道,“对了,先生,方才我们去那头试了试水,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宝禾先生顺着他的心意问道。
    “居然赚了不少!”刘子安兴奋道,“也邪了,阿宁说哪个中哪个就中。”
    “施了法术了?”宝禾先生问道。
    “才没有!”阿宁不服气道,“明明是我看到的!”
    “看到的?”
    “是啊。”
    “你是怎么看到的?”刘子安问道,“能不能教教我?”
    “教你?行啊!等你下辈子投胎到当扈族了我就教你!”阿宁笑眯眯道。
    刘子安一下子被噎住了。
    “投胎岂不就是叫我去死?我才不要!”刘子安道。
    莫名地,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一次了,还经历了很多事情,但细想起来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夜幕降临,但朱蒙的客店里依然热闹。
    后面的十九间屋子比起前面的四间来,更破,也更旧,可是到这里来的人不在乎。
    对这些常年漂泊在海上的男人而言,只要有一张床就够了。
    头上已经没有点心的女孩子拉着宝禾先生的手。
    “我外婆常说,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她叹了口气,“可是你们两个怎么对吃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因为美味的食物一定要用心品尝,随随便便地吃掉既辜负了食物本身,也是对制作者的不尊重。”宝禾先生道。
    “真的吗?”那女孩的眼神里充满了热情。
    不过宝禾先生没有接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而是道:“说说你的外婆吧,还有你的家乡。”
    “这有什么好说的?与其了解那些有的没的,不如来了解一下我啊。”说着,那女孩子朝宝禾先生妩媚一笑。
    “好啊,那你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宝禾先生道。
    对付这种人,只有顺着他们说,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一个小丫头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你难道就不想了解一下现在的我吗?”说着,那女孩子走到一间房的门口停下,然而却并没有开门。
    “不进去?”宝禾先生下意识问道。
    “现在里面还有人,还得再等一下。”那女孩子脸上带着不屑之色,“不过这些男人都像饿狗一样,用不了两下就会出来的。”
    在恶狗刚刚啃过骨头的屋子里谈事情,这滋味可不太好受。
    宝禾先生正打算提议换个地方,屋子的门就打开了,一个猩猩般的壮汉带着个瘦瘦小小的姑娘走了出来。
    奇怪的是,女孩子看起来没什么事,猩猩却好像两条腿已有点发软了。
    两个女孩子吃吃地笑着,偷偷挤了挤眼睛。
    “你好漂亮啊!”那瘦瘦小小的女孩子看着宝禾先生,眼中充满了惊艳,“即使是在女儿国里,像你这么好看的也不多见。”
    “呃,谢谢。”
    宝禾先生有些尴尬。
    “还有,你的头发也好漂亮啊,长长的……”
    那个瘦小的女孩子好像很想去摸摸看。
    “去去去,别动手动脚的,这可是我的客人!”头上没有点心的女孩子推开瘦小女孩子的手,佯怒道。
    “是客人?”瘦小的女孩子似乎有些惊讶,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那个猩猩,又看了看宝禾先生,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是咱们的同伴呢。”
    “同伴?”宝禾先生竖起了耳朵。
    看样子,这两个姑娘能告诉他的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多。
    
    第117章
    
    晚上是店里的姑娘们赚钱的最好时机,所以当那热情的女孩子听说宝禾先生只是想跟她说话时,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聊天什么时候都能聊。”她道,“但是空房间却不是每次都能有的。”
    “朱老板说我们可以在这里睡觉。”宝禾先生道,言下之意是他并不需要一些睡前服务。
    “可是他也没说你们必须要一个人睡觉。”说着,那个热情的女孩子又把身体向他贴近了几分。
    宝禾先生不是柳下惠,有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向他投怀送抱,说他完全不动心那是说笑。不过,自古色字头上一把刀,在弄清楚这小丫头的具体身份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那……今天晚上你就留下来陪我如何?”宝禾先生揽住那姑娘的肩,轻声说道。
    至于做什么,他却只字未提。
    那姑娘眼中露出喜色。
    不过,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刘子安便黑着脸,一脚把门踹开了。
    “滚!”他道。
    那热情的姑娘有些扫兴,但是见宝禾先生并没有出言阻止,悻悻地收回了手。
    “我晚些时候再来。”她在宝禾先生脸颊上吻了一下,轻笑道。
    刘子安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以为你们在谈事情!”刘子安强忍着怒气说道,“可结果呢?”
    “结果怎样?”宝禾先生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人都被你吓走了,还谈什么。”
    刘子安一听这话气笑了。
    “合着这事还怨我了?先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宝禾先生回想了一下,好像以前的每次旅行也都是他同当地人交涉的,一直如此。那刘子安又何出此言?
    “以前是什么样?”宝禾先生问道,他想听听刘子安的看法。
    “以前最起码不会随随便便跟、跟女人上床!”他涨红着脸道。
    “难道现在就是了?”宝禾先生反问。
    刘子安被问得一愣,见宝禾先生目光坦荡,以为自己误会了什么,小声道:“刚才听你那么说,我还以为你们要、要过夜呢。”
    “这倒没错。反正都是一样的价钱,当然是要合理利用了。”宝禾先生点了点头,“就像是去集市,反正也是去一趟,当然要尽量把东西买齐再走。”
    “这不一样!”刘子安头一次觉得宝禾先生的理论这么难以理喻。
    “怎么不一样?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宝禾先生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即使不打算做什么,但那姑娘妓|女的身份是造不了假的。跟人讨论嫖|妓什么的本身够就令人尴尬的了,更何况这人还是他带在身边很多年的徒弟。
    “那以前怎么不见你同旁人有染?”刘子安得了半天劲才憋出了“有染”两个字。
    太难听的话他说不出口,但不说难听的话又难以平息他心中的愤懑。
    “即使真有点什么,也不能让你看见啊。”
    宝禾先生有些无语,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想的。他可没有让别人围观房|事的兴趣。
    然而这话听在刘子安耳里就变了味道。
    原来先生以前不是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只不过都避开了自己……
    不过想想也是,宝禾先生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这方面的需求。
    “为什么不找我啊。”刘子安有些失落地喃喃道。
    “找你有什么用?”宝禾先生道,心想:你又不能告诉我有用的信息。
    夜终于静了。
    刚才刘子安在他这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就到隔壁房间睡觉去了,走的时候郁郁寡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带这个坏心情出门,旅行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了一半。”宝禾先生一直以来都这样认为。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叫住刘子安。
    “这孩子应该学着自己调节情绪了。”宝禾先生心道,“毕竟他已经不小了。”
    现在外面只剩下海涛的拍岸声,对面房间里男人的打鼾声,左面房间里女人的喘息声。
    右边刘子安的房间里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不会还在生气吧。”宝禾先生心道。
    他总觉得刘子安好像误会了些什么。
    “他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一有姑娘贴过来就控制不住自己吗?”这么想着,宝禾先生也有些生气了,“若是旁人这么想,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他跟了我这么久,难道也不懂我?”
    人在睡觉之前不能想事情,否则就很难再睡着了。
    睡不着的人,最容易觉得饿,宝禾先生忽然发觉肚子饿得要命。
    他之前光顾着说话,好像忘了吃晚饭了。
    虽然夜已深,但像这种地方要找到些吃食倒也不算难事。然而,刘子安这小子临出门前竟然把门给反锁住了。
    “幸好屋里还有窗户。”宝禾先生心道。
    就这样,他从窗子翻了出去。
    一弯上弦月正高高地挂在天上,海涛在月下闪动着银光。
    忽然,他发现自己门外竟有一人坐在那里,倚着门睡觉。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子安。
    “子安,醒醒。怎么不到自己房间去睡?”宝禾先生晃了晃他的肩,道。
    虽然已经是夏天了,但海边风大,在这里吹一夜风肯定是要生病的。
    刘子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先生?”他吃了一惊,下意识看了一眼们,“你是怎么出来的?”
    而后,也不等宝禾先生回答,自己一个人喃喃道:“对啊,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屋子能关得住你。”
    “说什么胡话。”宝禾先生有些无奈,“别在这儿坐着了,赶紧回去睡觉去!”
    “我不去。”刘子安竟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赖在门口说什么都不肯起来,“大晚上的,若是我走了,你放别的什么人进去怎么办?”
    “那我放你进去行不行。”宝禾先生道,“三更半夜的一个人坐在这里像个什么样子。”
    “阿宁也在啊。”刘子安道,然而左看右看,怎么也瞧不见阿宁的身影。
    她又放了刘子安的鸽子。
    “我就知道她靠不住。”刘子安愤愤道。
    宝禾先生笑了笑,给他倒了杯水。
    “先不说她,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守在我门口做什么?”宝禾先生道,“若不是看清楚是你,我还以为有人要暗算我呢。”
    刘子安“嗯嗯啊啊”地胡乱应和着,怎么也不愿意正面回答宝禾先生的问题。
    他总不能说自己不想看先生跟别人上床吧。
    等等,上床……
    “先生,你以前成过亲吗?”刘子安忽然问道。
    宝禾先生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
    “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刘子安低声道。
    虽然明知道他跟宝禾先生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但听到对方没有家室时还是在心里暗暗窃喜。刘子安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然而宝禾先生并不知道刘子安心中所想,见他忽然沉默,以为他还是在介意那女孩子的事情,叹了口气,道:“你要信我。”
    “什么?”
    “没什么。”
    又是许久的寂静。
    “我信你。”刘子安忽然道,“我一直信你。”
    宝禾先生笑了。
    “既然如此,那回去睡觉吧。”他道,“天都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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