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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快要长到脸上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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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满金恍然大悟的看向宿臻:“怪不得他告诉我们可以来找你们,原来你们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晚辈吗?”
“他说过我们吗?”贺知舟问。
杜满金笑笑:“他告诉我们,他的名字叫做青岁,哦,对了,他还让我们转交一封信。”
说着他便回头,在向芸背着的小包里翻出了一个白色信封。
信封上一片空白,没有收信人,也没有落款人。
翻到背面,没有封口。
贺知舟接过信封,没有急着拆开,他还想从杜满金处打听一下青岁的事情。
就刚才杜满金所说的青衣人,和他映像中的青岁就有很大的不同。
宿臻却伸手抽出了那封信。
打开信封,里面装着一张贺卡。
卡片是路边精品店就能买到的普通贺卡,正面印着大红大紫的花,金光闪闪,手一碰还在掉粉。
里面的字却写的很好看,笔走龙蛇,气势非凡。
上面写着邀请他和贺知舟在一个月之后,前往朔溪梨园,听一场戏。
宿臻和贺知舟对戏曲都不是那么感兴趣,却不知青岁这唱的是哪出戏。
拉住还想要和杜满金谈话的人,宿臻对杜满金夫妻笑了笑,道了谢,便要贺知舟跟他一起走。
贺知舟不解:“我还没问什么呢!”
“你这个和青岁相处了十几年的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怎么能奢望能够从一个和他相处不到一天的人口中问出什么。”宿臻扬了扬手中的信封和贺卡,“走了,反正师叔说了,让我们听从青岁的安排,既然他让我们一个月后去听戏,那我们再等一个月就是了。”
有些事情,着急也没用。
与其心烦意乱的一事无成,还不如就此顺其自然呢!
杜满金还想要把他们送回宾馆,可他的车停的有些远,没等他把车开来,宿臻已经等了另一辆出租车。
和向芸打过招呼后,宿臻和贺知舟坐上出租车,回了宾馆。
他们出门前,宾馆里的电梯还是好好的。
没成想,吃过饭回来,电梯通通都在检修。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爬楼梯上去。
还好他们的房间在三楼,就算是爬楼梯,也不是很累。
因为上楼只有几步路的功夫,宿臻也就没把贺卡收起来,而是一直拿在手上看。
看也看不出个名堂。
只觉得青岁的字写得十分好看,也许他应该去练练字。
他们从楼下上去,而楼上也正好有人下来,两个不同方向的人们,在二楼楼梯口的拐弯处相遇了。
事情总是很凑巧。
宿臻他们遇上的人,还是个老相识。
当初他们还在火车上听过这人说起发生在朔溪的故事。
梅老先生上了年纪,走路慢悠悠的,但眼神还是格外的好。
明明应该擦肩而过的三个人,在他良好的视力辅助之下,又聊到了一起。
梅老先生:“你们不是那个……那个……火车上的两个小伙子么?”
对着贺卡琢磨着要不要报个书法培训班的宿臻,茫然的抬起头,然后就看见了一个陌生之中带着点熟悉的老人。
“啊,对,我是宿臻,他是贺知舟。”宿臻重新介绍了一遍自己和贺知舟。
梅老先生乐呵呵的道:“我们可真是有缘,朔溪说小也不小,附近的宾馆也有许多家,我们居然还住在了一家,我住在三楼305,你们住在几楼啊?”
宿臻也觉得挺巧的:“我们也在三楼,就住在您的对门,306。”
贺知舟上前一步,揽住宿臻的肩膀,插入了谈话之中。
“老先生,您这是要出门么?”
他一提醒,梅老先生拍了下脑袋。
将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展平之后,出现了有些熟悉的白色信封。
只听他说:“这个宾馆一点也不正规,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有人往我房里塞小广告,你们不知道,这些塞小广告的人可猖狂了,居然直接把东西放在我的床头柜上,你们说这气人不气人!”
宿臻:“……”
贺知舟:“……”
他们觉得发小广告的人应该还没有这么大胆,都直接跑人房间里了,除非这家宾馆是真的不想再好好开下去了。
而且,梅老先生手上的信封看上去挺眼熟的。
宿臻瞥了眼自己手上的东西,再偷偷瞄了瞄梅老先生。
可不是从一个地方批发出来的么!
他默默的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接收到宿臻眼中的复杂神色,贺知舟清了清嗓子,说:“我看这个不像是小广告,要不您先打开看看?”
“是吗?”梅老先生重新看向手里的信封,好像确实不怎么像是小广告。
他正要拆开信封,余光就瞥见了宿臻手里拿着的和他一样的东西。
然后他就停下了动作。
梅老先生:“我们还是到房间里说吧,在这里挡着路,不好。”
并不知道梅老先生已经看出端倪,宿臻和贺知舟从善如流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305和306两间是对门,不管去哪一间都是可以的。
三人里面,梅老先生走在最前,他当然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宿臻和贺知舟就只有跟在他身后了。
“你们知道这个是什么?”梅老先生点了点自己手中的信封,又看向宿臻手里的那个。
宿臻摇摇头,举着信封和贺卡说:“我们先前不是说要来朔溪找一位长辈么?这个是那位长辈让人送给我们的,说是要请我们看一场戏,至于您手中的那个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贺知舟也在旁边附和着宿臻的话。
是这样么?
梅老先生忽然觉得自己只凭着一个同样没有写字的白色信封,就认定两人手中的东西属于同类是件不怎么恰当的事情。
于是他就拆开了信封。
得到大红大紫、会掉金粉的贺卡*1。
emmmm……
现在好像不怎么好解释了呢!
话虽然这样说,梅老先生没有如同上次一样很快的下结论,而是继续翻开了贺卡,看看合开里面写着些什么东西。
第一百一十七章 旧戏台(十七)
相似的贺卡,就连里面的内容也是如此的相似。
仅有的区别也只在于,梅老先生的那封贺卡上面的语气没有宿臻他们的那封好。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区别了。
梅老先生将展开的贺卡又合了起来,对着宿臻两人问道:“你们要不要看一下?”
世间总有很多事情都是巧合的。
然而当许多的巧合同时发生,那就不再是巧合。
应该叫做必然了。
宿臻拿到梅老先生的那封贺卡,一翻开就发现有股熟悉的阴气在贺卡上盘旋,和他们在旧城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贺卡上的阴气其实很少,只有一缕。
不会给持有者带来不好的影响,它充其量只能起到一个标识的作用。
两张贺卡放在一起对比,显然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贺知舟半垂下眼眸,他对青岁的打算一无所知,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也只能用束手无策来形容。
这不免让他感到有几分挫败。
梅老先生的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出两份贺卡的相似之处,皱着眉问道:“这个贺卡是你们那位离家出走的长辈弄出来的?可我也不认识他,他怎么还要送我一份。”
或许是和朔溪多年以前发生的那桩惨案有关。
宿臻心里基本可以断定青岁确实和朔溪有着莫大的关联。
然而涉及了神神鬼鬼的东西,不太适合放在公开场合说出来。
贺知舟眉峰上扬,忽而问道:“您到朔溪也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已经知道朔溪扩建了好几次,原来的那座朔溪城早就被弃之不用,那您去过从前的那座朔溪城么?”
提起从前的朔溪城,梅老先生就有话要说。
明明他是想要去旧城凭吊一下那些死去的亲人,谁知上了出租车后,不知道被拉到了什么地方。
他和那个出租车司机争论了半天,还把警察都给吵了出来,才知道朔溪九成九的出租车司机都不会往旧城去,其中一半是不知道还有个旧城,剩下的一半则是被民间传闻给吓到了,不敢往那边去。
跑出租的人,白天夜里都要出工,总是比旁人更加的敬畏鬼神。
像旧城那种被传成凶神恶煞的险地的,就更不会有人往那边跑了。
交警给梅老先生和那个司机调解了一下,旧城没去成,又把他给拉到了市里。
接着他在市里转悠到了今天,也没能找到一个愿意把他送去旧城的司机。
要不是今天床头柜上突然多出了一封信,梅老先生都要出去找租车行,租一辆电动车了。
没人能送他去旧城,那他就自己开车去。
他把自己的经历都讲了一遍,就看到贺知舟面露思索,似乎遇上了什么难题。
“那您有没有遇见什么和旁人不太一样的人,他可能是穿着一件青色长衫,也许还戴着墨镜,身材瘦高,走起路来不疾不徐,还喜欢把右手别在身后。”
贺知舟话里的那一长串的形容词,很细致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梅老先生拍了下脑袋,说:“我好像是见过那么一个人,不过他和这个贺卡有什么关系吗?”
贺知舟:“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位长辈。”
梅老先生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宿臻把贺卡还给他:“两张贺卡上的时间都是一样的,老先生,您一个月以后,要和我们一起去么?”
梅老先生是不想去的。
他对这个出场方式诡异的贺卡有着本能的不喜欢,特别不想看见的那种。
对面的两个孩子却还在期待着他的答复。
梅老先生为难的将贺卡展开又合上,正要做出回复时,余光忽然瞥见了贺卡上的地点,那位不知名的人士邀请他们前往朔溪梨园看一场旧戏。
朔溪……梨园啊!
当旧城被弃之不用后,朔溪就已经没有梨园这个地方了。
既然贺卡上写出了这个地点,那是不是就代表旧戏是在他知道的那个梨园开场的呢?
梅老先生不确定的问了一句:“这个上面的梨园,说的是旧城的梨园么?”
宿臻:“如果朔溪没有其他叫做梨园的地方,那就是了。”
梅老先生回了句好。
同往旧城的事也就定了下来。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而人在有期待的时候,时间永远都不是问题。
很快便到了贺卡上约定的时间。
杜满金自告奋勇的说要送他们三人去旧城,但宿臻和贺知舟因为前路尚且不明,拒绝了这个听上去还不错的提议。
朔溪是个很奇特的城市。
这么大的一个城市,里面居然连修真者协会都没有。
要知道,就连宿臻老家那种N线小城市都有个修真者协会,反而是朔溪没有。
朔溪的租车行出租都是电动车,没有小汽车。
宿臻他们租了个三轮电动车,一个人在前面开车,剩下的两个人就在后面坐着。
租车行的人还免费赠送了两个塑料小矮凳,免得他们坐在车沿上太危险。
旧城上空的阴气还是那么的重,浓郁的都能影响到局部的天气。
梅老先生眯了眯眼睛,望着远处的一大团阴云:“看样子是要下雨了,我们出门走的急,好像没有带伞。”
宿臻:“不会下雨的。”
阴气要真的浓郁到能下雨的地步,在古书上的记载,就是要出鬼王了。
然而现在的天道之下,连鬼修都不会有,更不用说是鬼王了。
所以这个雨,肯定是下不下来的。
旧城的大门已经打开,通往城内的那条路上,大团大团殷红的血迹变成了血色的花,随风摇曳间,自带鬼哭的音效。
从城里吹来的阵阵凉风,将鬼哭的声音传的更加的远,眼前依旧不见半个鬼影,只有鬼哭的声音伴随花动,一声更比一声凄厉。
怪不得在旧城的那些传闻中,自始至终都存在着鬼泣之声。
这会儿应该还是上午十点左右?
梅老先生抬头,天气不好的时候,光看天是看不出时间多少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即使是在阴天里,屏幕亮度调的太低,也会跟黑屏没两样。
凭着直觉感官把手机亮度给调到了最亮。
手机屏幕的上方显示着时间。
9:45。
离十点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他看见屏幕左上角的信号格,已经空了三个,剩下最短的那一格若隐若现,眨眼间就变成了无信号。
因为是荒郊野岭,所以连一点信号都没有了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旧戏台(十八)
梅老先生心有不安。
地方偏僻的山区,网络信号差,也还有个缘由。
朔溪这地方不是一线城市,但怎么也比山区要强吧!
在市里,也没听谁说信号差的事情,他还用手机和家里的孩子开了视频通话,说了一个小时,也没出现视频卡顿,声音不清晰的状况,可见市里的网络信号是没有问题的。
排除了其他的可能性,就只剩下旧城的特殊性了。
难不成这旧城真的如同传闻中那样,是座鬼城,才会自带着屏蔽信号的功能?
旧城上方凝聚的阴气忽然间一齐涌动,死气与煞气纠缠在一起,裹挟着城中的诸多血气,化作光团朝着西边飞过去。在场的三人里,只有梅老先生一人看不出旧城上空的风起云涌,他看不见,却不代表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们,有没有……”
手机还没有放回口袋,梅老先生正准备开口,敞开的城门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来人从城门深处走来,衣角掠过路旁血红色的花朵,当他停在三人的面前,星星点点的红缀满他的衣角,分不清是未褪去的血迹,还是沾染了花汁。
微风拂过,卷起来人的衣角,露出他若隐若现的双脚。
身着素白长衫的男人停下之后,鬼泣之声随之消失。他侧身而立,一手放于胸腹之间,另一只手遥遥指向城内,惨白的没有一丝人气的脸上忽而出现了一抹笑,声音沙哑的说:“请贵客入城。”
贺知舟蹙眉,宿臻却直接走上前去。
疑问目前尚不得解,等见着了正主,直截了当的问出口,总能真相大白的。
梅老先生握住手机没有放开,对那素白长衫的男人看了又看,他总觉得这人很是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城内的景象与宿臻他们上次前来,已经是大有不同。
先前无处不在的新鲜血迹全都被大红色的花朵替代了。
地下墙上,无处不在的花,给废弃的旧城增添了更加诡异的气氛。
大概是因为只看得见血红色的花瓣,却看不见绿色的叶子、
因而不仅看不出生气,反而看出了邪气吧!
城门口前来迎宾的男人并没有跟他们一起走,似乎他之所以出现在那里,就只是为了说上一句‘请贵客入城’。
落入眼中的,除了那些无处不在的血红色的花以外,城里连个引路的人都没有。
偌大的朔溪城,无人引路,是很容易走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的。
梅老先生幼年是在朔溪城长大的,但孩童时期的记忆,经过了几十年时光的蹉跎,谁又还能记得住呢?
他看着城里的街道,只觉得处处都很熟悉,全都是他魂牵梦绕的模样。
可那都没什么用。
熟悉不代表就知道路怎么走。
让他在前面领路,还不如让宿臻和贺知舟来。
至少他们上次进过城,还在城里绕了好几圈,虽然走过的路不是墙头就是屋顶,但折中一下,也不是没有找到正确路线的可能。
“是要去梨园啊!”
梅老先生记得贺卡上写着的地点,那也是他小时候住过的地方,也是他心心念念的惦记了数十年的地方,纵然在时光之中,他已经忘记了回去的路,可那股子惦念之情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我们从这里走吧!”
宿臻指着唯一一条没有大朵大朵的血红之花的路,前次他们从城中走过,见到的每一条街道都是沾满了血迹,无一例外。
眼前的这个例外,应该就是青岁给他们的提示。
贺知舟在前,宿臻在后,梅老先生居中。
三个人以这样的顺序进了那条看似正常的小巷,墙壁上的青苔长成了怪异的图案,仔细观察之下,竟与人脸有几分相似。
巷子里昏暗无光,走在前面的贺知舟不觉得有什么艰难,中间的梅老先生却是越走越累,背上好似多了几十斤的重物,压得他脊背都弯了,走两步路就要喘着粗气,歇上片刻,将在巷中行走的时间拖长了好几倍。
宿臻在巷子里没有感觉到异样,也没有看到梅老先生身上多出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梅老先生的速度固然是慢了许多,在宿臻眼中还算是正常。
老年人,身体比不上壮年人。
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小巷本身并不算长,三人走走停停很快也就走到了尽头。
拐了个弯,就进入了明亮的大街上。
街的尽头是一扇拱门,拱门上方镀金的门匾写着‘梨园’二字。
近乡情更怯。
梅老先生搓了搓手,忽而停了下来。
脱离了光线不好的小巷,宿臻也终于注意到梅老先生非常明显的变化,他进城之前手脚利索,在老年人的范围里算是身体硬朗,不必中年老男人差的那一拨,从巷子里出来,就弯腰驼背,不看脸只看动作的话,平白又老了十来岁,跟快要入土为安似的。
怎么能不让人奇怪。
梅老先生本人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奇怪的。
哪怕走路变得比平时累上了十几倍,可他心里却是欢喜着的,望着眼前梨园的大门,犹如经历了时空转换,又回到了幼年,他父兄尚在之时。
有长辈在一旁护着,心里是不会惊慌的。
贺知舟在最前方,按了按口袋中的贺卡,眼中满是探索的神色,脸上没个笑意,回过头同样看到了梅老先生的不对劲。
然而,他却看到了宿臻没有看到的东西。
衣衫褴褛的两个人双手搭在梅老先生的肩膀上,略过他们脸上的血污,眉宇之间能看出和梅老先生有几分相似。
双脚不沾地,应是鬼物一流。
他们对梅老先生应是没有恶意,贺知舟甚至能从他们脸上看出了几分温和。
贺知舟拿出贺卡,上面原有的字已经消失不见,连纸质都发生了莫大的变化。
他把贺卡转交给了一步之遥的宿臻。
果不其然,贺卡离手,他便再看不到梅老先生背后的两个人。
宿臻的手碰到贺卡,就看到了贺知舟先前看到的东西。
只是他心中还有疑惑不曾得到解释。
如果是因为贺卡在谁的手中,谁才能看到被隐藏起来的景象。
那梅老先生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手上也是有贺卡的。
可他看不到背后的两个人,还顺带的连自身的异样都看不到了呀!
“先进去。”
贺知舟望着近在咫尺的梨园,就如同他们先前所想,一切疑问,见到了正主,自然就都迎刃而解。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旧戏台(十九)
“梨园就在前面,与我们只有数步之隔,与其在此处停滞不前,不如果断一些,进去再说。”
宿臻张了张嘴,没发表意见。
梅老先生则是从善如流,当即锤了锤自己的老腰,稍微挺直了些身子,一步一停的朝着梨园走去。
停顿并非他的本意。
他心中是想着健步如飞的走进梨园的。
然而现实不允许他那么做。
背后还拖着两个鬼,能走得动路,就已经很不错了。
还想健步如飞?
想的倒是挺美的。
待他们三人行至梨园门口,又瞧见了先前在城门处遇见的那个男人。
白衫男子上前一步,伸出了手,不再是为来人引路,而是要收取来客的凭证。
宿臻同贺知舟对视一眼,递出了杜满金先前交给他们的贺卡。纯白的贺卡上多出了一些红色纹路,从页脚向上蔓延,缀满整个页面,贺卡交到白衫男子手中,从里面窜出一道金光,光芒浮现在半空中,正是宿臻同贺知舟的名字。
白衫男子侧过身,示意宿臻同贺知舟先进去。
宿臻他们没有急着进门,而是站在一旁等着梅老先生。
贺卡被收走之后,他们都看不到梅老先生背后的鬼。
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在宾馆中,他们都看过梅老先生的那封贺卡,上面只有梅老先生一个人的名字。
不知在这种情况下,他身后的那两个鬼会如何行事。
和宿臻方才的动作相同,梅老先生的那张贺卡拿出来之后,上面也出现了红色纹路,在图案上出现了不同,宿臻的那封是全都红了,而他的这封则是一片血海之中有几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从贺卡中窜出来的光也是不同的。
梅老先生的名字是灰色的。
“进去吧。”
白衫男子将两封变了模样的贺卡收入袖中,人贴到了门边,不再挡在路上。
进去之前,宿臻下意识的回望了一眼,恰好看到了后面的来人。
头发花白的男人,大约是相由心生,看上去面目极其可憎。
他的右手藏在怀里,左手攥着右手的手腕,跌跌撞撞的跑到梨园门口。
刚让开了一条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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