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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联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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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讨厌。”钟尧摇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可是我总会担心,所以每天都问一次的话,可以吗?”
钟尧想了想,为什么要担心,因为不信任吗?
他忙道:“不用担心,我怎么会讨厌你?”
“那不就得了?”祁宓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也一样,所以以后你也不许再问这种话。”
钟尧朝后退了一步,他不自觉地也跟着摸了几下鼻子,鼻头有些热热的,祁宓指尖带来的温热似乎一直不曾散去。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让我住哪儿?”祁宓一身舒畅地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要是现在还让我住外面,晚上我可是会爬窗……”
“等等,难道你就是想等我爬窗?”祁宓恍然大悟,认真考虑一下觉得这主意也不错,还挺情趣的。
“我没有……”钟尧不自在地揉了揉脸,环顾一周,指了指一楼尽头的一间房。
祁宓假装没看到,他观察着屋里的气运流向,指了指二楼的一间房:“你住这间是吧?”
祁宓自顾自指点江山,俨然在自己家:“那我住你旁边这间吧?”
钟尧皱了皱眉,第一次见祁宓这人还通情达理的,怎么短短几天就变了呢?也不是说他不好,就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祁宓可没打算给他那么多思考的时间,他朝钟尧走近了些:“怎么?又不乐意我住这间?”
祁宓比钟尧高,一上前就把所有的光线挡了个完全,钟尧想朝后躲,偏偏后面是个半人高的柜子,他尽可能后仰,避开祁宓的气息,点了点头。
祁宓观察着他的神色,又朝前贴近了几分:“不想让我住这间,那你是想,让我和你住一间?”
钟尧一颤,猛地转头,正好又对上祁宓调笑的眼睛,他又是猛地一颤,侧步从旁边绕开祁宓:“随便你,你愿意住这间就住这间…”
钟尧揉了揉耳朵,率先进那间房。
钟尧的背影像只小兔子,祁宓盯着看了许久,再次环顾别墅,他的心情和刚进来的时候完全不同。
所谓来日方长,他似乎能感受到这词间妙处。
祁宓回味了半晌,才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跟进去。
钟家有个老佣人,家就住在不远处的镇子里,这些年一直是由她照顾钟尧的生活,所以即使没有住人的房间同样干净得一尘不染。
祁宓四处看了看,他不挑,坐在床上颠颠,道:“特别好,我就住这里。”
钟尧却说:“这床还有桌子都旧了。”
祁宓觉得好笑,有这么嫌弃自己家的吗?
钟尧略有些遗憾,他还是忘不了自己精心布置的花房,可是祁宓看都没看一眼,“那边我都给你买了新的。”
“行行行,小房子那边布置的东西都搬过来,钟尧哥哥亲自挑的床肯定特别软和。”
钟尧抿了抿嘴,转过身,“这些东西也要找个其他的地方放才行。”
“对了,我一进来就想问,你怎么把这些东西就这么堆在这儿?”祁宓上前拿起一个小盒子嗅了嗅,“还都是上品宝物,这么多,你都从哪儿弄来的?”
“这是…”钟尧轻声说。
“什么?”
钟尧撇开脸,酝酿了半天才稍提高点声音道:“这是我们俩的…是宗门那边送来给我俩的新婚贺仪。”
☆、第五章
钟家和祁家虽然都是华夏有名的风水大家族,但是仍旧有所不同,不,该说单家在整个风水界都是独树一帜的。
寻常风水师都是做凡人生意,点穴旺宅,催官显贵,添丁生子等等,但钟家还做宗门生意。钟家祖上流传了一套风水秘法,能感知仙门气运,定宅施法助门派兴旺,转衰为盛。
因此如今叫得上号的修真大宗与钟家普遍有极好的交际往来,钟家的婚事他们会来礼一贺也就不难理解了。
虽然没办婚礼,但是他们成婚的消息还是传得很快,祁宓在来这里之前也已经收到了不少亲戚以及与钟家交好家族的礼物,他一并收在须弥芥子盒里带了过来。
“这些…”祁宓上下指了指,“你打算怎么办?”
钟尧一脸茫然,祁宓了然,这人根本没想过。
祁宓无奈笑笑,仔细问了钟尧家中其他长辈的情况,又清点了一遍礼物。
祁宓把须弥芥子盒中的东西也都拿出来,一大堆宝物,也不知这个房间何德何能承载如此深厚的灵气。
“挑挑,有哪些喜欢的,想留下的?”
钟尧摇摇头。见祁宓坚持,才挑挑选选了几件。
“没有了?”
钟尧诚恳道:“没有了。其实这些我都可以不要的,唯独这两本古籍我格外喜欢,这两本留下就行了。”
“这么说来还是我最懂你的心思?”祁宓笑道,“偏偏只有这两本不是别家送的,那天我被…”
他被祁母关在古籍库里读书,读到这两本风水秘法,觉得钟尧会有兴趣,就顺了出来。
这种糗事自然不能说,祁宓轻咳一声道:“这两本是我从家里带来的。”
闻言钟尧赶紧把书放回桌子上,他轻轻皱眉,终是不舍道:“能借我看吗?我看完还你……”
祁宓失笑:“还什么?本来就是带给你的。”
祁宓看着地上的礼物有些头大,“真没什么想要的了?”
钟尧点头。祁宓蹲了下来,他翻检了半天,又仔细回忆了一番那日钟家父母的模样,凭借着自己对两位长辈以及钟家的粗浅了解,将一大堆礼物分拣出了好几堆。
“…这边是给宗门的回礼,这边是给两家长辈的礼物,这是给两家父母的礼物,这边是给……”祁宓一气给钟尧说了一遍,“你看这样行吗?”
钟尧愣了十几秒,才淡淡一笑:“你决定就好。”
祁宓不拖延,立马就去把礼物分别包起来,但钟尧那一笑竟然笑个不停了。
祁宓问他笑什么,钟尧不答,祁宓觉得更奇怪了,能让这人如此眉开眼笑的事,他想知道极了,以后天天做才行。
祁宓问了半天,钟尧才轻轻笑了笑,“没有,就是觉得你这样子,还真有当家做主的意思。”
“…咱们家总要有个管这事的人吧。”
祁宓转过身继续包礼物,他的脸竟也有些微红。
祁宓心想,结婚了,他当然也要像点样子,不然为什么他们普通人从前都叫家里拿主意的那位叫当家的呢……祁宓不由自主地想到以后钟尧拉着他的衣角,和他商量家里的事,叫他当家的……
他两眼顿时有些晕眩,鼻头发热,祁宓赶紧摸了摸,还好还好。
……
祁宓把礼物一一送回去后,他们又陆续接到了不少东西,有宗门迟来的贺礼,还有各家长辈的回礼,两人每天拆礼物拆到手软。
“这几匹织云锦还是自己留下吧。”钟尧从盒子里拿出几匹素锦,“这个料子很软和,给你做几套睡衣,穿着睡觉据说有吸收日月灵气的效用。”
“真的?”祁宓磨砂上面的云纹,“手感确实不错,这些够做三四套吧,咱俩都做些?”
“不用,本来就是你家长辈送来的…”钟尧见祁宓的样子就知道他又要说什么一体的之类的话,立马噤声,转而道:“我不用,我还有几套换着穿,何必那么浪费。”
“对,过日子可不能浪费。”祁宓转念一想,“要不你的旧衣服换两套给我穿?”
祁宓越想越对,舔舔唇:“不然,我的全是新的,你的全是旧的,传出去还以为我苛待你呢,多不好听?”
“……”钟尧脸上立马飞上两片红,他深吸一口气,“睡衣这种私密物件,不会…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可是我知道呀,我看着也会责怪自己的。”祁宓耍起无赖一套一套的。
“你…你不必想那么多,我不觉得委屈。”
钟尧有些抓狂,他都说是私密物件了,怎么这人还是……让祁宓穿着他的睡衣整日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怎么不干脆让他羞死算了?
钟尧不知道,祁宓现在脑中的场景和他脑中的基本无二,只是这人还给自己多加了点戏。
祁宓心想他穿着钟尧的睡衣,当着他的面闻一闻,告诉他衣服有多香,穿一段时间之后干脆再和他换回来,两人所有的睡衣都穿混了就更好,问问他香不香,再谈谈自己的感受,想想都美滋滋的。
钟尧见他不像要放弃的样子,又说:“再说,我的睡衣你也穿不了。”
“改改也能穿。”
钟尧瘦弱,而且祁宓比他整整高出了十公分,祁宓自然知道怎么改都穿不了,但就是喜欢不要脸地瞎逗他。
祁宓笑嘻嘻道:“就是小点也没事,睡衣就要贴身才舒服嘛!”
“…贴…身?”钟尧猛烈得咳了几声,顶着张大红脸,跑了。
祁宓不仅没穿到睡衣,吃完饭后连钟尧的人影都没看到了。那人还特意给他发了条信息,说他在看书静修,不便打扰,生怕祁宓不知道他在躲他似的。
祁宓捏着手机,笑得无奈。
祁家庞大,祁宓回国后便一直在帮着哥哥打理家族产业与事务,但他对钟尧存着疑惑,这次便十分不要脸的跟老哥请了整整一个月的婚假。
他和钟尧住在一起有十天了,十天时间,够祁宓把钟尧的生活情况摸个底朝天。
钟尧平时基本不出门,接触多的人只有三个,一个是专门承包煮饭和打扫的阿姨,阿姨饭点出现,做完饭就离开了。
另一个是钟尧的助理,顾凯言,就是当年祁宓在山上碰到的另外一个人,他每三天来一次给钟尧送东西,要不是钟尧想要的书籍资料,要不就是家族遇到的疑难杂症。
另外最多再加上一个司机。
祁宓暗自推算,他没来之前,除了正常的吃饭休息,钟尧大部分时间都是独自一个人在看书练功,就这练法,不是天才也胜过天才了吧。
不过祁宓仔细观察过钟尧和这些人的交往,虽然一如既往地话少,但正常交流还是能做到的,而且回想钟尧见到自己后的这一段时间的举动,虽在初期有些不自然,但适应能力还算强。祁宓默默把心中社交恐惧症一条划掉。
或许只是因为钟尧长时间离群索居,所以接触到陌生人才会表现得不舒服不自在。
他把人名隐去,摘吧摘吧咨询了一下国外好友,好友的回复和他的想法基本相同,祁宓这才松了一口气。
专业的心理问题只有找专业人士解决,但如果只是不习惯那就好办了。在这世上,解决人与人之间关系问题,最有效的方法叫温水煮青蛙,情感学上的日久生情,心理学上的逐步脱敏都是由此生发而来。
他和钟尧同住的这一周多时间,起初一两天,钟尧早上看到他都会非常不习惯,要么吓一跳,要么愣怔出神。这几天已经好很多了,相处越来越自然,所以祁宓理所应当地调热了一点水温,拿钟尧所谓“私密物件”调笑。
没想到连摸摸头发这种动作都能逐渐接受的钟尧,突然弯道翻了一小下下车。
祁宓翻着手机,比起当面交谈,钟尧似乎更喜欢屏幕交流,就算两人的距离只隔了两扇门,一周下来还是积攒了不少聊天记录。祁宓躺在床上把记录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忍不住发笑。
钟尧和人相处稍显笨拙,时常会用一些稚嫩的小动作表达自己的想法,像个孩子。但他很善良,总怕伤到祁宓的情绪,祁宓的一句玩笑话,都够他考虑许久。
祁宓当然没那么玻璃心,但钟尧的每一点小心翼翼都让他不得不对这人愈加珍之重之。
其实第一天来的时候祁宓就能感觉到的,因为一个皱眉就要摘下镇宅之宝送人的钟尧,因为新买的床和桌子无用武之地而悄悄委屈的钟尧,纯净得就像一朵刚绽放的稚嫩的花。
祁宓不禁唏嘘,还好他不要脸地在酒吧里闹出那么一桩传闻,不然这么好的钟尧说不定就轮不上自己了。
但是这么好的钟尧到底为什么要住得如此偏远?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爱人地独自生活呢?
若是钟尧喜欢倒也罢了,他愿意陪他生活在任何地方,但是钟尧真的喜欢吗?
祁宓皱了皱眉头,他想起来的那天钟尧对祁母很喜欢他这件事非常诧异,还有当时钟尧问他的问题是“你是不是也讨厌我了”,为什么要加个也字?
当然要说最可疑的还是这幢别墅。
吸取龙穴全部灵气的鬼宅,这本来就足够违背常理,再加上钟尧所谓的“以毒攻毒”保平安法。
其中一毒是这幢房子,那他要攻的毒究竟是什么?而且既然要攻毒,为什么要用鹤月梅笙镇宅?祁宓这些日子仔细勘察过整幢别墅,一点怨灵的影子都没有,钟尧的那个方法到底是怎么实行的?
祁宓翻开手机,他和祁父的聊天记录中有两张图片,一张是他画下的附近地形的简易图。他佯装这是在书中看到的一个例子,问父亲是否知道龙穴鬼宅是什么情况。
祁父异常兴奋,龙脉本就是不寻常的风水之象,而这不寻常中还能有其他突破,超越不寻常,大千世界实在无限奇妙。
他在原本的地图上勾画了几处,问祁宓这几处是什么,祁宓看后一一答了,与寻常龙脉地形无异。
祁父思索片刻,又勾勒出一处,他说,此地东北角若有小丘,便要查明小丘至少百年内曾有何用途。丘中若有阴人,龙穴内灵气必然改变,若是阴人与龙穴还有关系就更不得了了。
祁父勾画的地方里钟尧家太远,祁宓一直没来得及去探查。他打开门看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暗想今天大概是最好的机会。
☆、第六章
钟尧并未发觉祁宓出门去了。
此时他独自坐在床头,随手拿了个枕头抱着,两手飞快地敲击着手机,面上两片晚霞似的红蔓延得越来越快,小嘴微微张着,呼吸不畅的样子。
祁宓想得没错,比起当面交谈,钟尧更喜欢屏幕交流,但他着实低估了钟尧对屏幕交流的喜爱程度。
此时,群里已经炸翻天了。
钟尧回复了一句,又搓了搓脸。
这个聊天群表面上是一个普通的直播粉丝群,但由于直播不是什么正经直播,连带这群也不是个正经聊天群了……
随着人类科技的愈加发展,修真界也在不断与时俱进,大佬们聊天直播玩得一个比一个溜,宗门举办的大小型比赛都会通过直播供世界各地的修真人士观看。
钟尧现在在的群是目前修真直播最火的的一位散修大佬的粉丝群,大佬直播以介绍宝器为主,他背景成迷,家中随便找出来的物件都能闪瞎众人狗眼,更关键的是大佬没有架子,人帅话骚,有颜有实力,可谓男女通杀,吸引了大波粉丝。
野生粉丝群无数,最古早的便是钟尧在的这个,也是大佬唯一加了的一个粉丝群。
钟尧和这位大佬前辈因为机缘巧合相识,前辈怕他生活无趣把好好的小孩给憋坏了,就教了他看直播和手机聊天,还非得把他拉群里去。本来入群身份审核极其严格,但因为前辈亲自招呼了这是他朋友,也就没人细究钟尧的真实身份了。
群里粉丝画风早就被大佬带跑偏,满嘴骚话,脑洞四处横跳,钟尧进群没多久就成了其中的一股清流,他又乖又较真,反应慢吞吞的,群里的老狗逼发现新大陆似的爱逗他,一个个对他宠到不行。
钟尧不常出门,新鲜事基本来自群聊和网友,加上不是面对面说话,他也更从容一些,没多久钟尧就喜欢甚至有些依赖这种方式。
当初祁宓要搬过来住时,钟尧不知所措,他不敢问父母,只好去找那位前辈咨询。
没想到前辈直接帮他发群里了。
打开手机看到999+的钟尧:……
不过幸好前辈有分寸,只说是哥哥的朋友过来和他同住,算临时室友,问大家该怎么办。
另辟小房的主意就是群友出的,钟尧布置好后还特意拍了个照发在群里,大家都连连称好。
钟尧完全没意识到,他应该拍一拍他家主宅和花房的对比图……
这几天他光顾着祁宓的事错过了前辈的一次直播,这次被祁宓调戏一番后,他抱着枕头静了好久,反而越静心跳越快,钟尧想看看聊天群分散一下注意力。
结果打开一看,群里正在聊,和修友住在一起,如何穿对方的衣服才能既不被发现又达到不用洗衣服的目的……
这群人甚至十分认真地从衣服的品类,穿衣服的频率,穿衣服的时间长度等横向纵向多种角度进行分析。
钟尧:……
药药不能停:我室友直接就说想要和我换睡衣…
网名是前辈给他起的,取得尧的谐音,虽然每次发信息都看着十分羞耻,但毕竟是前辈起的…随便改似乎不太好。
【卧槽…药药的室友不一般啊,不想洗衣服还带直说的?这招能行?要不我也试试?】
【搞咩啊,就你也想?你能找到一个药药这么温柔的修友,什么不能行?】
【药请详说,他敢欺负你?打断他的腿!别误会,姐姐是心疼你,绝对没有嫉妒你室友的意思!】
钟尧气笑了,想了想把刚才的事情按照之前的室友设定改了一下发在群里,群里静默三十秒,然后彻底炸了!
【织云锦!好东西啊!】
【我酸了,我彻底酸了!从药药建议室友做睡衣那里开始,一路酸上天际。】
【+1,织云锦啊,上次师尊得了一匹,恨不得直接缠在身上,就怕做成衣服总会剩下边角料,浪费,后来我求了师尊好多天,他才也顺带给我做了个东西,我当场哭出声,去长生祠不眠不休替师尊祈福十天十夜!】
【这事我知道!哈哈哈哈你们知道最后这货师尊给了他一个啥吗?】
底下一片疑惑飘过。
【头花!】
【我等了三个月,等来一只头花!呜呜,我都怀疑师尊是不是捡了所有剩下的布星子,揉吧揉吧给我做的!呜呜呜…但就算这样,我都宝贝得不行啊!只要带它从来不去风大的地方,生怕给吹坏了!呜呜呜,我们师门太穷了!】
【我哈哈哈了半天,突然发现自己连头花都没有…呜呜,师门太穷了!】
【所以说,药药的室友从哪儿找的?我想去批发一打。】
……
消息刷得飞快,钟尧看着都晃眼,但意思基本差不多,他越看越心焦茫然打字:所以他是对我好?是这样吗?那我当时没答应他,反而转身就走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群里又静默了。
这次直接炸成了天边的烟花。
【……】
【……】
【…你走了?走哪儿去?是围着他转了三四十个圈的那种走法吗?】
【何止不太好!我不该玩手机的…我根本不该玩手机的!】
【各位群友,我刚掐指一算,药小友或许根本不和我们在同一个世界,他们那个世界树上挂满极品仙丹,风中吹拂的全是一匹一匹的织云锦,家门前的小河一捞便是满手的仙家法器……】
【药啊!你什么时候来接我走!】
【+1】
【+1】
……
【瞧你们那穷逼样儿!我倒觉得药药做得对,问要睡衣就给啊,我们药药的睡衣就不珍贵了?不过,药药你问问室友,有个人拿一箱子睡衣换他一件,这生意他愿意做不?】
【一柜子。】
【一屋子。】
……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他做得不对,钟尧越想越焦急,他不但转身就跑,而且因为太害羞了,吃饭的时候他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祁宓跟他说话,好几次他都没听见。
…怎么像他做错事还耍脾气晾了祁宓一个晚上?
钟尧以己度人,就算是他遇到这种情况恐怕也会不悦,更何况祁宓?
祁宓现在肯定讨厌死他了!
钟尧在群里道了谢,下线后找了几件睡衣出来,但踌躇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行。
他推开柜子下的暗格,里面有个金丝楠木雕成的盒子,这是他的百宝箱,从小到大攒下的宝物都在这里。
钟尧想着,不然他给祁宓点别的东西,全当补偿了,祁宓那么通情达理,应该不会怪他的。
钟尧觉得不错,翻翻捡捡了半天,又觉得件件不像样,配不上祁宓,正当他疑虑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钟尧一看,皱眉。是祁母的电话。
尽管祁母待人和善,钟尧也很喜欢她,但毕竟是长辈,这身份就已经对钟尧造成了天然的威慑力,他背上迅速浮起一层滋滋啦啦的痒意。
为什么会这么晚给他打电话?是有什么事要商量吗?还是…他做错了什么?既然是祁母的电话,是不是要让祁宓来接更好呢?
钟尧摇了摇头,要是想跟祁宓说话的话,祁母大可以直接打给祁宓,又何必让他再在中间转一次?钟尧深吸一口气,暗暗回忆了一番,最近他和祁宓几乎没有出门,不太应该犯错…没事的,没事的……等等,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难道是……
难道是祁宓把他不肯交出睡衣的事情告诉了祁母,想让祁母来劝劝他?!
钟尧震惊!祁宓怎么能告状呢?
…也不知道祁宓是怎么说的……他一会儿能不能反驳?要是反驳的话岂不就是在说祁宓撒谎?不反驳的话,祁母觉得他虐待祁宓怎么办?
钟尧出神的这会儿功夫,手机已经不响了,钟尧懊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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