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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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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忱。”
“怎么?”
唐忱直起腰,手臂往额头上一抹,转眼便看见华江羽右手撑着石头,轻轻甩动着双腿。那样子,似是想要下地。
“别乱动!”心下惊呼一声,唐忱急忙跑过去。无奈晚了一步,在他抬脚之前,华江羽的左脚已经实打实落到地上。
华江羽内心激动,本想抬头说自己已经能够走路了,右手一松,重心全部移到脚上,即使双脚都放了下来,脚踝仍旧承受不住体重,华江羽吃痛,两腿一软直直向前方倒去。恰好唐忱赶到,险险扑入了唐忱怀中。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多少天就想着自己走路?嗯?”唐忱力气极大,架住华江羽就将他提回石头上。
“刚刚脚踝不是很痛了,我就想着能不能……”华江羽吸口气,轻轻揉着后脚跟。
“能啊,那待会儿你自己爬进去。”唐忱丝毫面子都不给,转身继续打木桩。
“别啊!大哥!明明是你把我背出来的,负责到底啊!”华江羽心里苦,在唐忱身后急急道。
晒干了怎么办!!!
…
“你就是唐忱那位有安眠粉的朋友?”胡医师见匿馥身边的两位学徒,猜测道。
“是我。我来买些药,喝完了。”匿馥轻轻一拍两人的肩膀,示意他们干他们的事。叶寒灯会意,拉着穆安走向屏风内。
见两个孩子进去了,匿馥才缓缓对转身拿药的胡医师道:“医师,你那个能削弱妖力的丹药,能给我一颗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甜吗?真糖哦~
☆、善后其一
“恕我直言,对于你们这种大妖怪来说,这个药的作用可有可无。”胡医师摇摇头,把草药递给匿馥。
“说来也是……”匿馥接过,沉默良久。胡医师陪她坐了一会儿,走进屏风内去教两个徒弟了。
匿馥闲来无事,只好在城内逛逛。
临泽城一如初来时的模样,反而更加热闹了。到处人来人往,这让许久没见过这般场景的匿馥倒有些没适应。
街边的小摊上随便买了个烧饼,匿馥思索再三,决定先去河边。
船夫的船已经修好了,刚载了几名游客,船夫向她招手,匿馥笑着摇头表示不过河,小船这才悠悠划向对面。
“白乐!还在吗?在的话出现一下!”
待到船只游得较远时,匿馥突然大喊。
“没用的,他已经彻底消失了。”柏仄笑眯眯出现在她面前,“还是你帮他的呢。”
“他怎么消失的?!当时我一进结界他就不见了!”匿馥很愤怒,竖着眉毛死死瞪着柏仄。
柏仄不以为意,头微微一偏,道:“还能怎么消失?被吃了呗,不然你以为就杨天笑和厘情两个鬼能把你和小重明一起阴了吗?白乐才是提供力量的那个。”
“被吃了?”匿馥突然一顿。
“嗯,被吃了。”柏仄点头,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痛痒的事情。
“被什么吃了?”
“还能是什么?鬼啊,杨天笑。他吃了厘情,成为厉鬼,又吃了白乐,获得了更多力量。”柏仄弯腰,捡起一颗石子,扔向水面。石子“扑通”一声,直直落水,并没有在水面上连跳。
“这次,你已经提前付过报酬了——杨天笑得到的所有力量,我拿走了。”
…
匿馥一人来到河边。
什么河边一般妖怪比较多,想想都知道不可能。一个人来到这里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人,不,一个鬼魂。
在船上追华江羽时,匿馥不经意往岸上一瞥,竟瞥见那孩子在河里扑腾。
周围也不是没人,相反,就在他旁边,还有不少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在戏水。也亏得这天太阳足,还没入夏呢,这些孩子也不怕冷。
但是,没有一人注意到他。
匿馥也便没有表现出来。她明白那不是真的人。
恰好此刻与那两人分头行动,但已快天黑,河里那孩子也不见了身影。匿馥在河边瞧了许久都没见着,身后突然有青年问她:“这位姐姐,你在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匿馥顿时后背一阵鸡皮疙瘩,鬼的话还是这么没有温度,听得她只想立马生一堆火。匿馥强忍住这股恶寒,转身笑道:“我在找你呀。”
“姐姐能看见我?”青年一副惊讶的模样,后来的匿馥定能一眼就认出,他是长大后的白乐。
“那是当然,你不妨告诉姐姐,你留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这种对于鬼魂来说最为重要的问题,她也没想着听到回答。出乎意料的是,白乐回答了,回答得很认真:“我朋友变成厉鬼了,我想对他说声对不起。”
“他变成厉鬼是因为你?”匿馥眯起眼反问。
白乐点头,“若不是我产生的那些情绪感染了他,他也不会……这么偏激……”
“你可以说的再仔细一点,我说不定可以帮你。”匿馥一听有内幕,精神了许多,一本正经地听白乐讲故事。
白乐从杨天笑被狗咬那里开始说起,又说到杨天笑三月后突然疯癫咬人,不久死亡。厘情父亲取消厘情与杨天笑的婚约后,杨天笑的魂魄竟然出现在白乐面前。
“白乐,帮我保护好厘情。”杨天笑这样说着。
白乐倒也没有害怕,而是坚定地点头。他和杨天笑一样,喜欢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喜欢厘情。
只是,没想到厘情的父亲为了钱竟会将女儿远嫁。厘情自杀,白乐绝望之余想让杨天笑找到厘情的魂魄。因为听说自杀的人,魂魄无法完整,也就无法转生,只能永世在人间徘徊。
可更绝望的是,杨天笑没了回音。白乐找不到杨天笑,找不到厘情,也找不回当年三人的回忆,在厘情头七那天,投河自尽。
再睁眼时,白乐也是一只无法转生的鬼魂了。他不愿回到当初住的那条街,却在有一天突然听说了“三人行”的事情,他愈发觉得是当时自己的想法感染了杨天笑,导致杨天笑化为厉鬼害人的。
白乐想回去劝劝杨天笑,却因自己无法离开自杀地点七丈远而毫无办法。
“没了?”匿馥问。
白乐点头。
“有趣。我去那条街看看情况。”匿馥说着便向城内走去。
“姐姐!帮帮我!我也想去!”白乐急急拦在匿馥面前,即使他并不能碰到匿馥。
“你跟去干嘛?劝说吗?没用的,他已经是厉鬼了。”匿馥毫不客气道。
“我总觉得,厘情也在那里……姐姐,你有办法让我走出去的对吧!”
匿馥难得叹了口气,手一挥,另一个“白乐”出现在白乐旁边。
“替身术,它能代替你在这里被困,不过只能维持一天。试试,你现在能出来了。”
白乐试着走到七丈之外,果然没有了束缚。
“谢谢姐姐!”
“别啰嗦了,我们现在就去看看那里面什么情况吧。”
于是匿馥非常完美地忘了集合的事,还和也进结界的华江羽打了一架。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匿馥醒来后,结界也破了,还是没看见白乐,有些不开心。。。
p。说过的,没有善后的故事都是未完结。而目前为止,猜猜有几个故事有完整善后?
☆、华江羽,你也……?
“你这样子,倒像当年我第一次见到的那样了。”柏仄轻笑一声,几步跳向树林。
第一次见面么……匿馥仰头回忆许久,无奈,已然忘得一干二净。
…
“没问题了?”唐忱仍有些不放心。
“没问题了!疤都看不见了,我也能活蹦乱跳了,还能拍手!指甲也早就长全了!”华江羽说着,故意在唐忱面前跳了几下。
“能作死,看来是真的痊愈了。”匿馥在门口幽幽道。
七月流火,眨眼已是秋季。
金黄的落叶散了一地,叶寒灯每日都要扫一堆堆在院外,反正没事干。穆安则跟着胡医师游历,已经走了一月,上封书信中道他准备回来了。
对,他俩不会写字,匿馥整日无事,一直教写字教到现在,胡医师也会教他俩认字,现如今书法已能见人了。
去尘还是老样子,守着他山上的庙,偶尔下山拿出化缘得来的食物给他们,顺便问候一下华江羽的伤势,虽然他们并不缺食物。
“这么久了,也没见这家伙理过发,他头发居然不长,脑袋和手里那串佛珠在一起,大太阳里好亮啊。”
夏天的时候,华江羽曾偷偷对唐忱吐槽道。
“不要说人闲话。”唐忱正色,右手中指一弯,弹了弹华江羽的额头。
而现在,华江羽好得差不多,也是时候启程了。
“这次我们穿过城,往西北方向走吧。”华江羽提议道,天知道他有多么想远离那个村子!
“好。”唐忱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好吧。”匿馥只好点头,从屋内拿出三个包裹,一人一个。
“你们还会来这里吗?”叶寒灯将他们送到院外,问道。
“大概,不会了。”华江羽想了想,抬头望天,复而回过头,对叶寒灯笑道:“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不会再往回走了。”
“好吧……”叶寒灯懂事地点点头,笑着道别,“我会告诉穆安的,一路顺风!”
“保重!”匿馥冲叶寒灯一抱拳,随后又跑上前故意弄乱叶寒灯的头发。
“哎!发型!”叶寒灯惨叫。
“没跟你们说过。你俩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我认识的一个孩子。”匿馥在他耳边悄悄说道,“还是我带大的,可调皮啦!你们乖多了。”
“那个孩子一定很可爱吧。”叶寒灯一边整理发型一边道。
“对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和穆安也很可爱啊。”
“不要脸。”
进城,华江羽转身问走在最后哼着歌的匿馥:“你刚刚跟叶寒灯说什么了?笑得好诡异。”
“要你管。”匿馥吐舌,几步跑上前拉住唐忱,“唐忱哥哥——我饿了,在城里吃点东西再走好不好?”
“切,不好!”华江羽大声道。
“去前面吧,那儿有个饭馆。”唐忱看了华江羽一眼,指着前面。那个方向正是他俩调查“三人行”时去的饭馆的方向。
“说了伤好后来这里喝酒的。”
“天哪你居然还记着这种小事!”
…
华江羽一直不敢告诉其他两人,其实他在从“三人行”出来的那天晚上,在唐忱门外回到自己房间后,把之前装的这个饭店的酒喝完了。
酒不多,当时他却喝到了第二天清晨。不得不说,这酒很烈。
反正直到河边他都是晕头转向的。
真是非常不好的回忆啊……
华江羽看着面前满满一碗酒,不由得扶额。
“我说,我伤才好就喝酒,没问题吗?”华江羽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没问题!”匿馥像是完全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手中的酒碗使劲一碰,仰头喝干,喝完还冲华江羽眨眨眼。
不能落后啊!华江羽这样想着,却迟迟不喝,一旁的唐忱也没动。
“别这样啊,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匿馥哈哈一笑,催促两人喝酒。
华江羽没办法,只好当着匿馥的面,将一碗酒喝了干净。
然后听见唐忱打了个酒嗝。
“呃……”匿馥盯着唐忱,无言片刻,笑容凝固在脸上。
“别看他一脸镇定,他一碗倒。”华江羽指指唐忱,笑道。
“没有,我还能喝,酒给我。”唐忱伸出手,也不知想拿什么。
“看看,看看!死不承认!还要喝!”华江羽莫名激动,“今天偏给你喝!哈哈!看你什么时候才不要酒!”
“那个……”匿馥适时按住了华江羽的手,“你的脸也很红啊,你也是一碗倒吧?”
“没有没有,上次我喝了半壶都没倒呢。喏,就这个酒壶,够大吧?”华江羽说着还从包裹里把酒壶拿了出来。匿馥看了眼,心道:是挺大的,半壶也就两碗而已。
纵然内心已经十分确定这两位醉了,匿馥表面上还是十分配合的,乖乖应和着:“是,够大,够大。”
谁知唐忱一把夺过酒壶,仰起头倒酒,也幸好酒壶是空的,壶口对着鼻孔呢!
“祖宗哎!别喝了吧!”匿馥叫苦不迭。
“怎么能呢,我说了,让他喝个够!哈哈哈哈哈哈……”华江羽唯恐天下不乱,找到放在匿馥脚边的酒坛,立马又给三个人都倒满了。
“匿馥,你知道吧?地牢出来的时候,我可恨你了,怎么就不让我去死呢!”华江羽端起自己的碗,对着匿馥嘿嘿一笑。
“不许死!别乱说话。”唐忱仰头又是一碗,皱眉道。
“……”匿馥默默喝酒,顺便把酒坛隐了形。
“你说你们,一个个都骗我,我真弱到连你们都保护不了吗?”唐忱叹气,看起来正常,却又打了个嗝。
“你确实还要再练练哈哈哈哈!要我说,你现在连我都打不过!”华江羽笑得极为猖狂,唐忱听罢,立马就火了,居然还真想就地打一架。
华江羽轻轻向后一跳,躲开了拳头。谁知唐忱喝醉后完全不按套路,绕开桌子直接扑了过来。华江羽猝不及防,两个人齐齐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华江羽顿时不开心了,大吼道。
“干你。”唐忱冷静回答,无比严肃,在一旁旁观的匿馥突觉事情发展好像偏离方向,连忙上前把两人拉开。
“行行行你们都喝醉啦!快别疯了虽然二楼现在没人……跟我去客栈休息好不好呀?”
“不要碰我!”华江羽一把甩开她的手,“我只要唐忱碰我!”
大哥!你还记得刚刚唐忱说什么吗?!
唐忱倒似乎也忘了刚才自己说了什么,抱了抱华江羽表示安慰,一手牵他,一手牵匿馥,道:“走,回客栈休息。”
不,我不认识你们。此刻的匿馥内心如是道。天知道她有多想把当时提议吃饭的自己一手拍死!
作者有话要说: 华江羽:我觉得我酒量还行,主要是这里的酒太烈了。
匿馥:半斤八两!
☆、酒醒
匿馥作为唯一的正常人,被唐忱一路牵回客栈,感觉非常奇妙。
唐忱除了动作大胆语言放肆还总是要酒外,其他倒与平常没两样,连走路都十分笔直地沿着屋檐下走的。
面前就是客栈时,唐忱毫无征兆地甩开了他俩的手。
“怎么了?”匿馥下意识问道。
“要牵……背我也行……”华江羽嘿嘿笑道,张开双臂想要抱住唐忱。
“我、我还没问,你俩,到底是什么妖怪?”唐忱没有回应华江羽,呆呆站在原地问道。
匿馥第一反应是想,坏了,他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妖的?一旁的华江羽却已经脱口而出:“匿馥是大~妖怪哦!九尾狐!厉害吧!而我……我是……”
“我是……是什么呢……不会飞也不会带来祥瑞的鸟?不要,我是唐忱的……的……朋友!”
唐忱明明喝醉了,此刻却一眨不眨盯着华江羽。而华江羽由开始说时脸上闪过一丝悲哀变成了痴笑,最后笑眯眯地看向唐忱。
“咳!就、就是这样,唐忱你不要激动哈我们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匿馥正解释着,忽见唐忱身形一晃,连忙接住,竟是已经睡着了。再抬头看华江羽,后者仍旧笑得无比纯洁,看着匿馥。
“……希望他不记得这些,回客栈吧。”匿馥叹气,将唐忱的手臂跨过自己的肩膀,提了回去,华江羽则一言不发地跟在两人后面,时不时上前抱住他俩。
“别这样丢人我求你了大爷!”
喝醉的结果无一例外是第二天的头痛难当。
唐忱暂且不说,对于华江羽这种能看到未来过去的来说,喝醉后的行为就算他想忘都忘不了,更加头痛了好吗!
太失礼了,太丢脸了!虽然早就知道会这样,真的经历之后仍旧觉得没脸见人啊。华江羽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按了按太阳穴,转身便看见还在睡觉的唐忱。
看到这家伙就不禁脸红。
“你要干嘛?”
“干你。”
天啊啊啊啊他为什么要记得这么羞耻的片段啊!唐忱为什么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啊!
华江羽越想越脸红,干脆轻飘飘翻下床,爬到桌子边喝茶冷静。
“嘿!酒醒没?”匿馥从窗户倒吊着半个身子问道,发簪只绾住了上面的头发,后边的头发披散着,现如今全部倒立,像极了女鬼。
“唐忱没醒呢,你先进来,这样子好可怕。”华江羽叹气,走到床边伸出双手,准备接住匿馥,“幸好昨晚没关窗子。”
匿馥动作很快,“唰”地飞到了华江羽怀中,完美落地:“哟,昨天下午你喝醉后还不让我碰呢,记不记得?怎么现在还主动投怀送抱了?”
“咳,我倒是想忘……你能别提昨天了吗……”华江羽刚恢复的脸颊又变得通红。
匿馥瞧他这般害羞,突然笑道:“啊呀,我想起来了,昨天唐忱好像把你压在地上,说了什么……对,他说啊,‘要、干、你’。”
匿馥说着,渐渐逼近华江羽耳边,最后一字一顿,语气戏谑眼神暧昧,惹得华江羽更加没脸抬头。
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两人同时转头,是唐忱坐了起来。
“我……昨天说过这种话……?”
啊,被听到了。匿馥一脸坏笑,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你全都不记得了?”匿馥试探着问道。
“昨天……喝酒……嘶……头痛。”唐忱按着额头,看样子真的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想不起来最好!”华江羽递给他一杯茶,激动道。
“看来……我昨天真的说过?”唐忱抬头,认真地看着华江羽的眼睛。
“酒后胡言嘛,别放在心上。”华江羽笑着拍拍他的肩,笑得特别尴尬。
唐忱默默喝茶,似乎还在努力回忆昨晚的经过,匿馥耸耸肩,道:“休息好了就出来吃点东西,我们还没出城呢。”
“行。”华江羽把她送出门外,转身穿上外套。
“我昨天到底还做了什么?”唐忱不死心。
“天哪你昨天什么都没干、呸!什么都没做好吗?!别问了!”华江羽欲哭无泪,就不能把那段当成普通的耍酒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唐忱:好好奇啊,我昨天说(漏)了什么?
华江羽:别想起来别想起来别想起来……
匿馥:看戏中……
☆、误打误撞
“唐忱,我脚痛!”华江羽被远远甩在后面,大喊道。
此刻的他们,正行走在荒郊野岭之中,野草都吝啬得只有几株,看见一棵树那更是难上加难了。
朝着西北已走了两月,期间他们也帮忙杀了不少危害百姓的祸妖,被老百姓欢送着离去。然而一阵寒风吹来,把华江羽整个人连同思绪一起冻住。
唐忱听见喊声,立刻回头,走到华江羽跟前,背对着他蹲下。
“嘿嘿。”华江羽顿时笑开了花,扑到唐忱背上。动作带了阵风,他不禁打了个喷嚏。
“冷?”唐忱问。
“是……是有点。”华江羽搂紧了唐忱的脖子,似乎这样能取到更多的暖。
华江羽自是不会在意这种细节,唐忱就不一样了。自入秋以来,华江羽的畏寒体质便逐渐体现出来了。比如他总是在唐忱和匿馥内心抱怨炎热时突然来一句“有点冷了,唐忱你有厚一点的外套吗”,或是在变天时捂着脚踝叫苦不迭,要不然就是现在这样,走一小截就喊脚痛,似乎双脚已经承受不了长时间的跋涉了。
果然还是留下后遗症了吧。唐忱总是叹气,不知还能不能见到当初那个健步如飞的华江羽。
匿馥当然也注意到了,还用当初仇菁给的金子买了许多保暖的外套和靴子。比如现在,华江羽都已经穿着双层的雪白大衣,脖子上还围了一圈羊绒围巾,脚上还是西北大漠专用保暖靴。哪里像因赶路热得只穿了一件衣服的唐忱和匿馥,可偏偏只有他觉得冷。明明大家一起赶路,他的脸上始终没有一滴汗。
“给。”匿馥不知什么时候也返回来,从自己包裹里掏出了件披肩披在华江羽背上。
“嘿嘿,这下暖和多啦。”华江羽笑着,看了眼披肩,随即惊道,“这不是女人用的样式吗?!”
“你俩又没买。好啦好啦,这里没人。”匿馥忍住笑,轻轻拍了华江羽的肩。
“话说,我们要去哪里……”唐忱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笔直往前走就是了,遇到有麻烦的人家帮他们解决。”华江羽说,虽然已经不冷了,但他仍旧紧紧抱住了唐忱。
唐忱背着走了一截,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华江羽,“别抱这么紧,不能呼吸了。”
“哦。”
…
在荒漠中行走了数日,三人才看见远处有村庄。
“总算能看见一个活人了。”匿馥欣慰道,唐忱背着已经睡熟的华江羽,默默点头。
快要接近村庄时,唐忱清晰地看见一个穿山甲一样的东西从面前飞快地溜了出去。匿馥当然也看见了,立马回头用眼神询问唐忱。
“追!”唐忱低声道,匿馥笑着一眨眼,绿色衣带一飘,俨然跑没了影。唐忱也不落后,背着个人还能勉强看见匿馥的背影跟在后面。
华江羽被颠得醒了过来。
“唔……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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