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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一流修真大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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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符航深邃的眉眼亮晶晶的望着他,“我想留在这里,我想活的长久一些!”
  “你听过围城吗?”谷梁斐意味不明的讥笑,不待符航回答,又自己摇了摇头,示意符航不必答了,谷梁斐头也不会的吩咐下去:“丹药我会送过来的。”
  符航听了这话,也不琢磨围城的深意了,立刻跟上,随着谷梁斐一路往外走去。
  

  ☆、第 20 章

  长生对于凡人来讲,是可望不可即的梦想;对于修士而言,是追求大道的理想;可对于谷梁斐,只是一个戳破了梦幻外表的笑话。
  世上本没有长生,想的人多了,便有人造出长生。多可笑啊,长生犹如吊在车前的胡萝卜,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修士。
  谷梁斐自打明白了这个,世界就再也未曾恢复过彩色。在他目力所及,到处都充斥着灰白色的绝望,如同蚕蛹,一层层的紧紧包裹,让人痛不欲生。但他不能说,他只能站在围城中,站在围墙上,冷眼看着,看着这群人被欲望涨红了双眼,看着他们拼了命要踏入修真界,要找寻飞升的路径。
  世界对谷梁斐来说,是荒芜的,是荒诞的,更是荒谬的。
  站在围城高耸的城墙上,谷梁斐望不到出路,找不到希望,只能在一日又一日的绝望中苦苦挣扎。早前儿时的童稚,让他惦念许久,那是他仅剩下的彩色斑斓,是他绝望又晦暗的人生中,紧紧攥着的希望;是他闭上眼时,浮现在心中的美好梦想。
  仿佛,他还只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儿童,或修炼,或上学,走在一条充满希望又洋溢阳光的道路之上。
  谷梁斐有时候很羡慕那些人,拥有希望的人,总是幸福的。
  符杭是一个拥有希望的人。
  但现在,或许不是了。
  谷梁斐带符杭到了一个宅子。
  符杭如同每一个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修士一样,好奇的打量四周,又被其中蕴含的灵力所震撼。
  “你平常住在这里?”符杭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问道,“这也太冷了吧。”
  谷梁斐没有回答,只在前面带路,符杭小跑跟在后面,“宅子里怎么连个管家也没有?不是,你们诸侯应该叫总管才对,这么大的一个宅子,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谷梁斐置若罔闻,他在一间屋子停下,打开门。
  符杭摸了摸鼻子,心虚的试探:“你不会是想玩什么监禁吧?”
  “进去,”谷梁斐打开屋子的灯,不算柔和的灯为屋子添了一丝烟火气。
  符杭这才看清屋子的构造。
  对门临窗的一侧,摆着一张宽大的书桌,长宽足够三个成年男子并排躺下,上面摆放着各色的毛笔与朱砂墨汁,若非清楚的瞧见未干的墨迹,怕都要以为这宽大的书桌是一张临窗的大床了。
  书桌是上好的桃木所制作,黑的发亮,几乎要泛着金属光泽,怕是拿到金属市场去,大约也能够以假乱真,卖一个不错的价钱。符杭只能大略瞧出材质,瞧不出具体的年份,但黑成这个样子的桃木,总不会是什么便宜货。
  门侧的墙壁放着一张画架,底下堆了不少废画板,虽然废弃,但构图还是精致的,放到市场上,约莫也能卖个几十万块。只可惜,在修真界,没有灵气的画作,如同废纸,没有人会买账的。
  符杭可不敢跟谷梁斐开作画的玩笑,因此只能将“日后谷梁斐没落了,可以沿街卖画”这个伟大的想法默默咽回去。
  谷梁斐收拾完桌子,腾出一大块空余地方,抬眼就瞧见符杭一双深邃的眼睛闪闪发亮,一看就知道在琢磨什么坏点子。
  “脱了衣服过来,”谷梁斐洗了画笔,又启了朱砂,划破自己的指尖,在盛放颜料的画盘中滴入三滴,血迹渐渐晕染开,铺满一小片画盘,谷梁斐抬笔蘸了墨汁,不紧不慢的晕开画笔。
  符杭听说要脱衣服,简直吓了一跳,这会儿瞧见谷梁斐在准备画笔,于是又扮作一副乖巧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试探:“谷梁呀,你想让我当模特直接说就成了,哪里用得到这么大的排场,吓了我一跳。”
  “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上床的兴趣,”谷梁斐道,“这是谷梁家的规矩,所有奴隶必须打上烙印。脱了衣服过来。”
  符杭嘀嘀咕咕的,有些不太乐意:“我床上功夫很好的,你真的不试试?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跟我上床你又不亏。”
  “没兴趣。”谷梁斐摩挲在符杭的后颈,符杭伏趴在书桌前,露出精致的腰线,手感坚韧,若是用力捏一捏,甚至能感觉到腰侧的肌肉紧绷。
  谷梁斐的手掌在符杭后背按压,寻找合适的下笔地方。
  符杭起初浑身紧绷,渐渐的,放松下来,甚至特意发出低低的喘息,试图与谷梁斐发生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据说有些变态特别喜欢在书房的桌子前做某些事情,还临窗,路过的行人透过窗子能瞧见里面的光景,”符杭努力描绘脑海中的画面,希冀能够以此吸引谷梁斐。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谷梁斐嗤笑,“想在临窗的书桌前被人上?你以前过的挺糜烂啊。”
  符杭干咳一声:“我没有。”符杭心想我这不是以为你喜欢吗?你这个人前暴露的大变态!
  “符杭,我再次正式的跟你说一遍,我对上床不敢兴趣,更不可能跟你发生任何关系,”谷梁斐拍了拍符杭的左侧腰,示意他略微侧一下身体,“你想要一瓣红色的桃花,还是想要一瓣黑色的?”
  “一瓣?”符杭总是抓错重点,“只有一瓣吗?难道不能给我画一棵树?”
  谷梁斐的画笔顿了下,有些诧异:“你想要那种?”
  “对啊,一棵桃树多拉风,说不定走路还能往下掉桃花瓣呢!多省钱呀,都不用给撒花瓣的小姑娘费用了。”
  “你有病吧,”谷梁斐下了结论,“我给你画红色的吧,你可以努力让它变成一棵树。”
  “怎么变?念咒吗?”符杭来了精神,侧头望着谷梁斐,不停追问。
  谷梁斐讥笑两声:“用爱灌溉。”
  “什么?”符杭不太能理解,“你确定是用爱灌溉,不需要在爱的前面加一个做,或者在爱的后面加一个液?”
  “只能用爱灌溉,”谷梁斐又嗤笑,“希望你能成功。”摆明对符杭成功并不看好。
  “真的能长成树?你别骗我啊!”符杭不太相信。
  “真的,”谷梁斐讥笑,“如果你真的能让它长成一棵树,我就允许你脱离谷梁家的奴籍。”
  “哈,”符杭笑起来,深邃的眉眼弯成一轮新月,心中的欢喜都要溢出来,“我就说我没选错!谷梁你真的是个好人!等我攒够了爱,我就能恢复自由身了!”
  谷梁斐示意符杭不要乱动,沾了朱砂的画笔在符杭腰侧游走,“恢复自由身后,你打算做什么?”
  谷梁斐笃定符杭万万不可能养成一株桃树,自从东晋之后,桃花林再也未曾添加一颗树。包括历代的谷梁家人,全都未曾养成一株桃树。只谷梁斐觉得符杭有趣的紧,永远都对生活充满希望,谷梁斐便忍不住想询问。
  “说真的啊,”符杭稍微有些犹豫,“你要听的,你不能发火。”
  “嗯。”
  “等我恢复自由身,我就追求你。”符杭道。
  

  ☆、第 21 章

  红色的桃花瓣落在符杭的背上,栩栩如生。
  “有些痒,”符杭忍不住伸手去挠,想了想,伸到半空的手又讪讪的放下,问道,“这玩意儿能沾水吗?太痒了,我想洗个澡。”
  “浴室在二楼,”谷梁斐收拾桌面,将衣服扔给符杭。
  符杭抓住衣服,不太乐意的嘟囔:“都脏了,也不给件新衣服穿,你们谷梁家的奴隶连制服都没有吗?”
  谷梁斐让他噎了一下,谷梁也自诩生平阅人无数,但凡做人奴隶的,就没瞧见过这般大大咧咧毫不在意完全没把身份当回事,还能开口跟主子要奴隶衣服的人。
  不过,谷梁斐也没跟符杭计较,只说“二楼有没穿过的新衣服,自己拿。”
  符杭诶了一声,深邃的眼睛闪烁亮光,促狭的笑了:“你的?”
  谷梁斐收了画笔,抬眼看他:“你话怎么这么多。”
  “我去翻翻,找条你穿过的内裤穿。”符杭流里流气的吹了声口哨,大大咧咧的露着脊背,一条漂亮的脊梁骨挺的又直又漂亮,骨节突出,渐渐深入到腰带中,隐匿不见。行走间,隐隐露出腰窝,颇有几分故意的使坏。
  符杭披着衣服,起身往二楼走去。
  谷梁斐收了画盘,又洗了毛笔,最终叹了口气。
  楼上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哼歌声,谷梁斐揉了揉额头,转身走出书房。
  符杭开开心心下楼的时候,谷梁斐正在大厅喝酒。
  酒是桃花酿,一年前酿的,刚从院子中挖出来。谷梁斐每年都会酿一些,这酒温养经脉,对于不能修仙的人来讲是大补。对天生便能修仙的人来说却是可有可无。但葛夏并不是很爱喝,谷梁斐为了诳他多喝一点,便每年都亲自酿些,用的是桃花林的桃花,酿的是补品中的补品,葛夏便也会陪着他喝一些。
  谷梁斐自认对葛夏尽心尽力,吃穿用度上未曾短过葛夏一分一毫,言行举止更是发乎情止乎礼,未曾有过一丝逾越。他甚至能够睁一眼闭一眼的放任葛夏用他的钱去追别人,也曾认为自己会一直纵容葛夏待在身边——至少要到谷梁斐寿限已至,二人才能不相来往,没想到短短一个月,两个人便彻底翻脸。
  谷梁斐高估了自己的感情。
  葛夏低估了谷梁斐的占有欲。
  桃花的香气充溢在整个大厅,
  “真香啊,”符杭高高兴兴的打了个响指,“桃花酒?我一直以为这是传说呢!”
  符杭已经洗完了澡,但仍没有穿上衣服,挺的又直又漂亮的脊背露在外面,骨节处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
  刚刚画的还是一片花瓣,这只上去洗了一个澡,怎么就变成了花朵。
  谷梁斐有些诧异,世上怎么会有增长这般快速的爱意。谷梁斐见过太多的桃花印记,终其一生也只能徘徊在花瓣,哪怕结成道侣,结为夫妻,能够将花瓣变成桃花的人也少之又少。
  谷梁斐自认为深爱葛夏,他身后的桃花印记也不过只孤零零的结了个果子,而这果子在葛夏第一次出轨的时候,便摔入了泥土,再也找不见了。谷梁斐的印记也彻底枯寂,如同一株丧失养分的枯树,再也打不起精神。
  但谷梁斐与符杭的印记还不一样,谷梁斐身为谷梁家的孩子,印记是绵延在血脉中,当初种下的便是一颗桃花种子,且不说其内蕴含的灵力,只单说容易程度,寻常来说,只需浇水便可,因此能够长出桃花来并不稀奇——纵使这样,谷梁斐长出桃花也花了几近两年的时间。
  但符杭的是奴隶印记,只有一片花瓣,花瓣变成桃花,这得多么惊世骇俗才成。短短的半个小时,符杭便将一朵孤零零的花瓣变成了一朵桃花,其中蕴含了多么汹涌的爱意。
  谷梁斐简直要被震惊了。
  因为他的原生家庭,导致谷梁斐其实并不相信爱情,在他看来,符杭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桃花瓣变成桃花,简直创造了奇迹。这不会因为爱情,或许有什么别人未曾发现的路径。
  因此谷梁斐便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或许种桃树有什么特别的蹊径。
  “你刚刚在浴室做了什么?”
  符杭深邃的眉眼深深的望进谷梁斐的眼中,嘴角带着几分促狭:“我啊,我在浴室想偷你哪条内裤啊。”
  而后谷梁斐后知后觉的想起符杭刚说偷内裤,便忍不住打趣他:“过来我看一眼你的内裤。”
  符杭大大咧咧的走到谷梁斐的身侧,谷梁斐想看,他便真的给谷梁斐看。
  谷梁斐倒是又被惊了一下。他以为符杭只是说笑,没想到这人竟然真的这么不要脸。
  “所以,”谷梁斐忍不住乐了,“你真的找了条我穿过的?”
  符杭干咳了声,神色早已将他出卖。
  谷梁斐并不觉得被冒犯,如同宠物猫叼走不用的贴身衣物,充作它的私有财产,主人并非会认为被冒犯,反倒会揉揉它的头,生怕它因此生病。
  “你知道你背后的花瓣已经变成花朵了吗?”谷梁斐又道。
  “啊?”符杭也愣了一下,“这么快?你说的那么苛刻,我还以为会很艰难,照这么个速度,岂不是没几天我就能种出一颗桃树?”
  谷梁斐道,“我想知道,你刚在浴室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啊,”符杭回忆,“我就在琢磨——”符杭的声音戛然而止。
  “琢磨什么?”谷梁斐问道。
  “咳,”符杭挠了挠头,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干咳一声:“我觉得我可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说来听听。”谷梁斐道。
  符杭又干咳一声,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我刚一直在想你,想你虽然脾气阴晴不定吧,但人还是不错的,嗯,还想你其实长得挺英俊的,床上功夫一定非常不错。”
  谷梁斐仔细打量符杭的神色,他不相信符杭的假设,但符杭的神色并不似作假,因此倒也不可能是说谎,这只能说明符杭自己也不懂怎么回事。
  谷梁斐面前放着两个坛子,一坛已经打开,另一坛还未开封,谷梁斐指了身旁的位置:“坐。”
  符杭走到谷梁斐的身旁,倒也不见外,瞧着桌上有空杯子,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真香啊,”符杭闻了闻酒的味道,又抿了口,入口香醇,甜而不腻,入喉更是带了几分桃子特有的清香,“修真界的酒都比凡间的好喝。”
  其实不是修真界的酒好喝,只是谷梁斐酿的酒好喝,不过谷梁斐什么都没说。
  他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假设,但这个假设太过自恋了,以至于谷梁斐不怎么敢相信。他如视珍宝的对待葛夏十多年,葛夏都未曾这般倾心于他,因此谷梁斐并不相信刚认识没多久的符杭爱他爱到一件衣物就能激发汹涌的爱意。
  谷梁斐的胳膊本搭在沙发上,此刻符杭在他身旁坐下,谷梁斐的指尖便落在符杭的后背。
  沿着光滑又漂亮的脊背往下,谷梁斐的手指停在符杭的侧腰处,低低勾画符杭背后的桃花。
  原本缩在一起的小花骨朵以最早的花瓣为中央,桃花绽放,似乎谷梁斐的触碰让小桃花的心情非常愉悦。
  “符杭,”谷梁斐轻声笑了,此时此刻的谷梁斐没有人能够拒绝,“你刚洗澡的时候在想什么?”
  符杭道:“我说了在想你啊。真的没干别的。”
  谷梁斐伸手将符杭推倒,符杭有些惊讶,但顺着谷梁斐的力道侧躺在沙发上,甚至还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换成伏趴。
  谷梁斐乐了,他舔了一下符杭的侧腰。
  符杭的花瓣画在侧腰的位置。
  符杭的手抖了一下,侧腰的桃花颜色深了不少,肉眼可见的,桃花之上渐渐结成了一个桃子——虽然小,但那是切切实实的桃子。
  谷梁斐忍不住乐了,他拍了拍符杭的花瓣,示意符杭坐直身子:“还有两个星期期末考试,你准备的怎么样?”
  符杭本来还兴致勃勃的想待会儿自己是欲拒还迎呢,还是十分配合呢,没想到谷梁斐就起身问他期末考试。
  可真扫兴。
  说到期末考试,符杭就更头大了。
  他十八岁的劫难还没过去,期末考试都是小事。 
  符杭就着伏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将自己翻了个面,仰躺在沙发上,脚尖坏心的勾着谷梁斐的膝盖窝,沿着谷梁斐的大腿往上。
  谷梁斐按住符杭不太老实的脚,又重复了一遍。
  符杭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的生死大事还没解决呢,哪有时间关心考试啊。”
  “哦,这你倒不用担心,”谷梁斐拍了拍符杭的小腿,将他不老实的脚尖从自己腿上拿下去,说道,“有我在,没有人能越过我,取走你的性命。”
  “那我可以避开18岁的劫难了?”符杭大喜过望,他进入修真界的最初目的便是顺利活下去,眼见马上达成,自是高兴的不行。
  “嗯。”谷梁斐的手指尚且在符杭腰侧滑动,对符杭侧腰的小桃子爱不释手,桃花也随着谷梁斐的手指一开一合,时而收敛时而绽放,恋恋不舍的追逐谷梁斐的气息,符杭让谷梁斐的手指撩拨有些难耐,符杭本就是不羁的性子,对他来讲,世上最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保住性命,其次重要的事情便是上床。现在看来,命也保住了,谷梁斐对他也不算是没有感觉,这会儿更是想跟谷梁斐发生什么了。
  “期末考试理论考试坐我后面,实践考试站我身后,我可不希望谷梁斐家出现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废物。”
  谷梁斐收了手,站起身来,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滋味。
  符杭才不在乎谷梁斐的态度,哪怕谷梁斐对他如同对待一只小猫小狗,符杭也丝毫不在意,救命恩人嘛,再说了,这事他又不亏。谷梁斐愿意罩着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宝贝灰蓝的地雷,破费了

  ☆、第 22 章

  符杭心甘情愿的做谷梁斐的奴隶,每日都开开心心的,仿佛瞧见谷梁斐,便瞧见了万千珍贵的珠宝般如意,整日跟在谷梁斐身旁,哪怕引来半个学校的闲话,一次又一次的被武陵在线当做噱头,他也毫不在意。
  虽然不论符杭怎么献殷勤,谷梁斐都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符杭没有任何的兴趣”,不肯与符杭有任何的发展,但在符杭的殷勤努力下,那些恶意攻击符杭的人,谷梁斐还是暗中处置了。
  谷梁斐在学业上也颇为照顾符杭,眼看着符杭真的要挂科,谷梁斐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顾,于是便抽了几个下午教符杭炼丹。无奈符杭属于升级版的阿斗,当真一丝天赋都没有,在锲而不舍的炸了谷梁斐三个丹炉后,谷梁斐终于把人列在了禁止进入炼丹室的名单上。
  符杭本来就喜欢围着谷梁斐打转,现在被列在禁止名单上,一天见到谷梁斐的时间至少缩短了大半,因此更是逮着时间就往谷梁斐身旁跑,恨不得日日黏在谷梁斐身上不下来。
  谷梁斐对符杭腰侧的桃花有着非同寻常的兴趣,因此倒也不推拒,偶尔询问符杭要不要跟他一起写生。
  符杭当然是要的。
  又一天。
  谷梁斐拿着画板才出门,符杭就从外面进来,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差点撞上。
  “我跟你一起去。”符杭说的理直气壮,似乎跟着谷梁斐满世界乱转是他身为一个奴隶应有的权利。
  谷梁斐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透过符杭刚换上的衣服,隐隐能够瞧见符杭刚洗完的身体:“跟上。”
  符杭打了个响指,掏出自己装模作样的画板,跟在谷梁斐身后出了门。
  这装模作样充门面的画板,还是谷梁斐要求符杭置办的,这要照符杭的想法,根本不需要画板,他非常乐意跟在谷梁斐身后,谷梁斐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反正他的本意就是看谷梁斐英俊的侧脸,谁在乎到底能不能修成画修,反正他不在乎。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闻着谷梁斐身上特有的气息,让谷梁斐的气息围绕着自己,将自己彻底包裹。如果谷梁斐能进入自己,那就更好不过了。
  谷梁斐有时候用符杭做模特,符杭一点都不在乎,大大咧咧的任由随便摸随便碰。符杭甚至期盼发生点什么。毕竟谷梁斐对他的吸引力真是太大了。
  然而,谷梁斐在这方面倒成了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不管符杭怎么诱惑,谷梁斐都稳如泰山,心跳都不肯乱上一分,让符杭直叹“太他妈难追了”。
  二人去了前山写生。
  千山环绕,浅水潺潺,鸟啼鹿鸣,白云似玉,瀑布争流。
  风吹来一阵青草香,吹的符杭心痒。
  谷梁斐在画板上画山水,符杭就在画板上画谷梁斐。
  可惜,谷梁斐的山水漂亮,画中鸟石隐隐作响,符杭的人物画就差的远,他没有谷梁斐的功底,画来画去也只是一副鬼画符,没有谷梁斐半分的风采,丑的很。
  “这人生的这般俊朗不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睡上一次,”符杭揉了画布,自言自语的嘀咕,恨不得现在就扑倒谷梁斐,来上几个回合,可惜地位比不上人家就算了,武力值也比不上,最终只能悻悻作罢,望谷梁斐而嗟叹,这时的符杭忍不住想起了公羊家的小儿子曾经说过的话,“葛夏有什么好呢,长得也没有我好看,只不过早认识了你几年,就能占据你心中那么大的位置,让我们这些后来者再也没有机会,时光误我啊。”
  符杭可不敢问谷梁斐如果早生几年的问题,葛夏是谷梁斐的雷区,这是整个武陵大学都知道的事情,别说符杭现在跟谷梁斐没有什么关系,纵使有关系,符杭也不太想蹚这趟浑水,于是,符杭只能自己琢磨,当年葛夏到底是怎么将谷梁斐追到手的。
  结果,不琢磨倒也还成,这一琢磨,符杭都差点被气死。根本就不是葛夏追的谷梁斐,从头到尾,一直都是谷梁斐在追求葛夏。
  符杭差点没气死,谷梁斐这么优越的条件,怎么就瞎了眼非要在葛夏这根树上吊死;葛夏也真他妈的能耐,吃谷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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