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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见鬼技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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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肖被打了一拳眼底清明些,伸手握住他有些发凉的手指。他手指微微颤着,明明怕的发抖只是偏偏还嘴硬的要命,“是,你不怕可我怕。我怕我七零八落的葬身蛇腹,到时候连皮相都没了,还怎么讨你原谅?”
秦肖一张口对着别人懒得多说半句,对上他却还是那么油嘴滑舌,生怕腻不死人。
易书不多说什么,只是也没把手抽出来,倒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让步。
赵岩身为一只单身狗被刺激了一次又一次,如今已经能冷静的看着他们相爱相杀虐恋情深而不为所动,还能抽空想点办法。
要他说当年的易书好歹也是个果断理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十好青年。如今这一脸别扭的要抽出手又怕抽出来伤了秦肖再变个红眼怪的纠结样的小年轻到底是谁啊?
黑影已经逐渐开始淡化,敛服女人更是一步步开始逼近。
赵岩盯着地面看了一会儿,意思是——土遁行的通不?
易书眼睛亮了亮又瞬间暗淡下去,想法很美好,可是他们从哪下去啊。黑影已经被打开了一个缺口。一条竹叶青甩着尾巴进来,秦肖看都不看瑞士刀狠狠一划了结了它的性命。
眼看缺口越来越大,赵岩一咬牙从身上掏出一根蜡烛。这蜡烛和当初周斯用的那根有点像,只不过比那根略细些,上面可以看到的地方均被雕刻着人脸,无一例外的大张着口摆出一副恶相。
“实在不行,也只能试试这个了。”赵岩咽了一口口水,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如果不是情况危急,他实在是不敢拿出来这东西,好像已经能看到周斯回去又给他小鞋穿的样子了。
秦肖把赵岩从头打量下,“周斯那么抠门的还能给你这个?让他出一分利不用百分换,他如今也会做亏本买卖,真是奇了。”
易书很想把镜子里看到的和秦肖漏个底,再狠狠嘲笑着你看走眼了,周斯如今还是一样的无利不起早,只不过人家如今不要你百分换,人家要你卖命换资源罢了!
只不过这个话还没出口,唇角就被轻轻啄了一口,秦肖如今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似乎豆腐吃够了本才比较好,你生气归生气我们日♀后再说的这样一种态度。
好像自从秦肖知道他恢复了记忆后,行为就更加的不要脸了呢。
易书还来不及痛斥他的偷袭,耳尖却已经诚实的一点点染上了粉色,明明以前还对不起他来着,如今他还这么不好意思个什么劲!不是应该愤怒吗!可是这点粉色很快就褪了下去。他见秦肖拿着那截蜡烛,手掌在瑞士刀上一握,直接用血淋在了那截白色的蜡烛上。那蜡烛像有生命一般的缓缓吸收着人血,赵岩不多说什么只努力把游离进来的毒蛇尽快分/尸。
易书脸上的血色褪尽,秦肖伸手握着蜡烛凑到他身边抱着他,他虽然没有心跳,整个人却是暖和的。
“乖,闭上眼睛。等会就没有了,你也不用再害怕。”
秦肖的呼吸很轻,一点点喷在他耳朵上发麻发痒,这蜡烛是周斯从前用的缩小版。虽然对时间要求的不那么严格,也不是十方恶鬼戾气那么重。
可是对于现在的秦肖来说,再少的戾气也会引起他的不适。易书在他怀里挣扎,身边的黑影发出噗的一声,好像一个巨大泡泡碎裂了一般。秦肖忍不住把他按在颈窝,让他别看。
可是他挣扎的剧烈,秦肖渐渐按不住他,只能说些别的分散易书的注意力。蜡烛逐渐喝饱了人血透出一缕缕鲜红,身边毒蛇见原本阻碍它们的黑影不见纷纷游移着上前,长明灯灯火晃动着映出蜿蜒的蛇影,这视觉冲击可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了的。
蜡烛无火自燃,有些许白色雾气氤氲升起,伴随着周围蛇群的大批消减。那些蛇不是被撕碎就是身首分离,死的好不凄惨。
敛服女人本以为他们定会死在蛇阵里,如今见到这种情形一口恶气咽不下去,脸色狰狞扭曲。
赵岩有些脱力,汗水已经渗透了衣襟。对面秦肖按住易书不让他看这么血腥的场面,易书开始挣扎的剧烈,到最后只剩下轻微的颤抖。
“秦肖,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秦肖有点恍惚,眼前血红一片,失血又让他体力不济。眼前已经有些看不清楚,还能按住易书不过是凭着一点残存的理智。如今的他感觉就连听人说话都好像在遥远的地方带着空空的混音,“嗯,你说什么?”
易书恨的咬牙,口中一股铁锈的土腥味,“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可以和你并肩作战的男人,不是一个叽叽歪歪的娘们,我也不是你的拖累,有什么事不是我们能一起扛的?当年也是这样,你一厢情愿的要推开我,如今又这样的来刻意的讨好我,你是在内疚吗。”
赵岩被这话炸了一跳,合着这俩还不光是新欢,兼职着旧爱?
秦肖慢慢把耳边的字句拼凑起来,“我只是想护着你。你的手不应该染上这些,我只是想做你手中最快最利的那把刃。”
他一字一句说的吃力,双眸也不负清明五脏六腑更像是被烈火一遍遍反复灼烧,偏偏又好像保持清醒一般,字字句句都戳人心骨,“我从来不曾推开过你,就是死我也会死在你身边,绝不离开。”
雾气慢慢沿着平台外扩,所到之处活物不留。敛服女人本还想再放手一搏,不料原本温顺垂在一侧的长蛇猛然发难。
长蛇一口咬住她的脖颈,撕开一道长口蜿蜒进入她的腹腔想要避难,身后的雾气却比长蛇更快,长蛇裸露在外的半条尾巴很快被融掉只剩一点点蛇骨。
至于那个敛服女人本就大限将至,被长蛇从胸到腹撕开一道长口。她至死都不曾想到这条蛇会为了活命而反水,而雾气一点点将她从脚底融化开,也算是应了最开始第四幅壁画上所说的。
整个平台如同最初看到的那样,一眼过去,尽是无尽白骨。而蜡烛也终于燃尽红色,重归于白,这一切易书全都好像没有注意到。秦肖的声音一点点打击在他耳膜上。缓慢的好像渗进他心里。
我从来不曾推开过你,就是死我也会死在你身边。
绝不离开。
☆、鬼车(五)
没了蛇群和窸窸窣窣的尸虫;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长明灯的灯火一点一点燃着。赵岩吃力的把那根雕刻人脸的白蜡烛收进背包里; 身后秦肖的一张脸已经如有若无的笼罩着一层暗色黑气。
不过别说是秦肖; 就连易书和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进来已经超过八个小时; 还在这和蛇群尸虫斗了这么久,身体早已经疲倦不堪; 偏偏精神又处于一种高压之下。更何况; 他们毫无补给。
秦肖不再拘着易书,他身上因为和蛇□□手血迹斑斑,再加上一双红的淬血的瞳孔。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下实在是有些渗人。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易书起身看了他一眼; 面无表情的开始在小岩洞中敲敲打打。
带着长蛇的殓服女人和尸虫证明了这个地方确实不是同时期为人所用的,不然也不可能会互相攻击。既然这样; 那么这个地方会不会不同于以前的那些‘局’?
而殓服女人的出现和随地陪葬的这些白骨,倒是让这更像是某个时期的/墓/室。敲击声不断回荡在小小的岩洞中,易书一寸一寸寻找蛛丝马迹。
赵岩见状也一起帮忙,“你说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在太过安静的环境下人的心也躁动起来,忍不住找点有的没的。刚刚的殓服女人一开口就是/狗/男/男; 那气吞山河咬牙切齿的态度,那恨不得拆骨入腹的神情。赵岩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涌起的鸡皮疙瘩。
易书脸色一冷; 长明灯的灯火在他脸上投上一小道暗影,“如果猜的不错,这女人应该是身怀御蛇之术,不过最后她应该是被害死的。”
赵岩手中动作一停; 听易书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致,毕竟刚刚一片漆黑里谁也没看清楚,纵然他离得近也不过率先成为那条长蛇的靶子罢了,“可是那脖子上的三尺白绫,她不是自尽的?”
“就这样的女人你信她会自尽?要我看,应该是有人合谋害了她才是。再说你看到她身上的那些伤痕没有,一个白绫将死之人,为什么身上会有那么多细小的伤痕。”想到殓服女人那张狰狞的面孔,易书又有些不确定的加了一句,“难不成是有自虐倾向?”
旁边正坐着闭目养神的秦肖听了忍不住嘴角勾了勾,目前他算是这里面消耗体力最大的一个。再加上现在他的意识不断被侵蚀,或许再过一会儿,他们就不用提防这个岩洞里的其他事物。
只要提防他就好了。
秦肖嘴角的笑慢慢冷下去,伸手捂住眼睛,脑子里那根弦绷的有点疼。他本以为这天会晚点来的。
岩洞里冷不丁的发出一声闷响,声音从身侧传来,易书再回头却不见了赵岩的身影。这小岩洞总共就这么大点,怎么还能没了人影?
易书眉头一皱,刚刚赵岩是在哪来着。他刚刚敲击墙壁没反应,如今赵岩却没了身影。他俩不同之处,难道是站的方位?往后退两步伏在地上用匕首敲了敲地面,果然有一处声音与别处不同,看来就是这里了。
岩洞中不知何时细弱的风又开始涌动了,易书的心里不知为何猛地一震,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不少。岩洞里又传来刚刚的一声细响,地面漏出一块木板,木板之下是一处只容一人勉强可过的砖石甬道。
从风开始刮起的时候,秦肖整个人就有些不对劲。等那条砖石甬道漏出一条缝隙,他就一马当先的跳了下去,独留易书一个人在地面上有些发愣。待反应过来跳下去后,却只见到赵岩一脸痛苦的扶墙站着。
“秦肖呢?”
赵岩扯扯嘴角苦不堪言,“一下来嫌我挡路,打了我一拳跑没影了。”
好嘛,找到这个那个又没影了。
闹!那!般!啊!
易书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要是秦肖此刻在这他不先给一巴掌他就不姓易。只是联想一下秦肖此刻的状况,却又有点担心起来。从刚刚白蜡烛开始他的状况就不好,他的那种体质根本受不得半点戾气。
他现在的状态,应该也是极其的不稳定。
想到这易书忙扶了一把赵岩,“他现在可能被控制住了,我们快点去找他。”顿了顿又犹豫道,“找到之后,小心一些。”
以前秦肖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往往会留些余地。如今他这个样子,保不齐真的会下死手。
再说这个地方这么诡异,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小心一点总归是没错的。
赵岩在易书的搀扶下艰难的起来,本来毫无防备的落入甬道就让他有些擦伤。况且原本在208上受了伤的手臂落地时又砸在地面上,更是伤上加伤。毫不客气的说,现在他和易书加起来,可能还敌不过刚刚敛服女人的一条长蛇。
深一脚浅一脚的的走着,好在手电筒在易书的手里依旧勤勤恳恳的发出光芒。他们走了不知多久,只觉得嘴唇干的发苦。
前面黑的仿佛不见底,而这条甬道也一直看不到尽头。下意识的舔舔嘴唇,易书只觉得身体的水分已经越来越少。如今只是八个小时而已,他就已经被体内缺水的感觉折磨的越来越癫狂,那到第三天极限的时候。他们还能保持理智吗?
光这么匆匆一想就已经手脚冰凉。赵岩又何尝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现在他们除了往前走,竟然毫无办法。
这条甬道实在安静的过分,易书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偏偏一片黑暗里又不清楚是否有敌人蛰伏,连出声也要十分小心。现在如果不是身边还有赵岩,两人勉强能作伴,只怕他立刻就能被这安静逼疯。
“什么人?!”赵岩猛的拉着易书后退了几步避开显要位置,易书身下的黑影也慢慢探出了一缕黑气。
易书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神态中倒是没有什么慌张的意思,只不过比刚进来时略苍白了一点。手电的光芒有规律的扫射过去,易书对着赵岩轻轻摇了摇头。
看上去,是没有其他人的。
“会不会是看错了?”易书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这里面可能他的心理素质是最差的。但是经过训教的赵岩却不一定会看错,他的承压能力比自己高,心理承受能力也会相对好一些。更何况特案科本就接这些奇奇怪怪的案子,赵岩在这里面摸索,胆子哪能不大?
赵岩护住身体要害位置一遍一遍看着周围,“不会的,我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看错什么。刚刚我看到一点点白色晃着闪过去了。”
说完他把手机调到最亮模式陪着易书扫描周围,按说这里真的藏不下什么。甬道虽然高,但是并不宽敞。开始不过勉强一人经过,如今往里稍微宽些也不过凑合二人同行,四周皆是大青石,哪里能让人藏起来?只不过,确实这里到底是不是人也未可知。
那么刚刚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岩百思不得其解,易书手电筒突然在手里打了个滚险些没握住,“抬。。。。。。赵岩。。。。。。你抬头看!”
赵岩原本沉思着,听到这么一句手机的光忙跟着扫上去。
真是日了狗了。
一抬头密密麻麻的挂着好似风干肉一般的尸体。他们身上被白布缠着,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后弱风的缘故,这些尸体的布条偶尔还会微微飘动,这才有了刚刚赵岩看到的闪过去的白影。
身后上方并无这些尸体,就是从这才开始的。说实话普普通通的尸体对易书他们来说倒也无所谓,毕竟经历了那么多邪门的事,再遇上几具尸体真可谓小儿科。可问题就怕,这不是什么简简单单躺着不动的尸体。
刚刚他们怎么被坑的?那个敛服女人一掉带着一条蛇险些把他们交待在那,如今悬着这么多尸体,还不得要了他们小命!脚底黑影暗搓搓想把那缕黑气收回去,易书用脚一踩黑影只得不情不愿的继续往前攀延。
这条路只有一条,秦肖打伤了赵岩走在他们之前,那他肯定也经过这。他怎么过去的?
“赵哥,那根蜡烛如果不点燃,本身的戾气也是很重的吗?”
赵岩从背包摸索出那根蜡烛,想了想周斯对他说起的话来,“这点虽然他没说过,不过周斯说轻易不要用这个,里面的封住的都是恶鬼。”
封的是恶鬼,应该也可以用吧,易书摸着下巴估计可行性。只是甬道这边却没给他多少考虑时间,尸体的脚轻轻摆了摆,头颅转动着露出一张涂满颜料,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样的脸。
易书惊怒交加。天地可鉴,放大招还给CD时间呢。这么快坑他们是要逼着他们团灭吗!索性只能堵上一把,看着那截蜡烛默念两句阿弥陀佛,抬脚要走。却试到肩膀一凉,居然被拉住了。
☆、小番外【贞娘】
作者有话要说: 前排提示!第一人称!番外男主是真渣!真渣!真渣!我们老秦易书还是根正苗红的好苗苗真的!
我叫贞娘; 已经死在这里很久了。
这处岩洞日复一日的枯燥,我被白绫悬在空中; 动弹不得。陪伴我的只有从小驯服的那条长蛇; 踢踢脚上大红色的一双绣花鞋; 顿时感觉更加无趣。
其实说这里一成不变倒也不是,偶尔会有一些活人被驱赶着去向岩洞深处; 他们也曾带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进去; 又或者在这里树立起些古怪的杆子。
最近的一次,约莫是三日前他们抓住了一个短头发的姑娘。那姑娘眼神清澈皮肤白皙,嘴角一点米粒大小的酒窝。长蛇在身边嘶嘶的吐了吐信子; 我也是第一次见他们带了一个清醒的人回来; 不由想看的更仔细点。
不看不知道,一看更觉满腹疑惑。一个穿白衣服的男人单手执刀; 从那个女孩子背后下刀,刀刃薄薄的一层在皮肤下游移,那女孩子浑身被冷汗浸透,偏偏嘴巴被牢牢封住,就连尖叫嘶喊都做不到。白衣服男人似乎很熟练的样子; 他心情很好,嘴角翘起; 不时哼上两句古怪的小调。
最终女孩子身上那张人皮被细致的剥落。看到自己人皮浸着鲜血抖动在自己面前,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晕了过去。
白衣服男人声音很年轻,他拿刀尖戳了戳昏过去的女孩子有些可惜的啧了一声,“真年轻; 记录一下。徐薇,21岁,身高171上下,O型血,放到三号箱去。”
那女孩胸膛还微微起伏着,不过从白衣服男人惋惜的口吻来看,这女孩应该也活不了多久了。不过又怎么样呢,死不过是另一种生存罢了。不然怎么解释我的存在?
我在这待了这么久,看他们交际说话剥皮取骨,从开始的兴致勃勃到现在的无趣麻木。从开始看那些仪器的惊奇,到现在思考用语都和他们十分相似。
如果我能走动八成在这也能适应的很好,当然前提是如果我能摆脱在这上面日复一日不能动弹的悬着。
看着殓服上绣的鸳鸯,只觉得一阵气闷。我以为我的日子就在这么无聊的过下去了,却没想到会有不速之客。
那天照旧很平常,空气中浮动着无数细小尘埃,争先恐后的往脸上糊过来。我无聊的数着殓服上鸳鸯的羽毛,长蛇懒洋洋的趴在我脖子上。突然它嘶嘶两声摆出一副攻击的神态,它在我死后和我作伴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摆出这种姿态。
我虽然已经连转动眼珠都做不到,不过好在我这儿上吊的早,位置也是最好的,算是整个岩洞的中心位置。他们只要进来略走一点就免不了到这。
先到这的倒霉蛋看上去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汉子,看上去没什么出众的,就是一双眼淬了刀子似地狠。单这么看上一眼就让人心里发寒,不过见惯了那个白衣男人的手术刀,再看这汉子倒也没什么害怕的感觉。
我以为这次来的不过就这么一个,却见他身后还带了两个尾巴,一个看上去温和无争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样子,另一个周身凌厉只不过这种气势被他很好的掩盖起来,若是不深看不过让人觉得他是个冷静的过了头的年轻人罢了。
只是引人注意的并不是这里久不有人,而是这两人的面孔,有点熟悉。是在什么时候呢。想我死了这么多年,死之前总该有一两个熟识,难不成这两人就是曾经的旧相识?
——却也不像啊。
想想我都在这作古了这么久,要不是靠着这个地方先天优渥,后天又被那群怪人改的奇奇怪怪,尸身早也就腐烂了。哪里还能这么完好的保存至今。
身边的长蛇尾巴微微一甩,脑子一疼好像记起来些什么。对了,我当年是怎么死的来着?
脑子抽痛的更加厉害,连带着脖颈上的白绫都好像越抽越紧。凌空的重量加上这么多年白绫被渐渐氧化,终于白绫承受不住发出撕裂声,而我身子也在剧烈的头痛中不断坠落下去。
是这样啊,脑子渐渐清晰的记起来。这处岩洞虽然蜿蜒曲折却活而不断,本是作为墓穴的上佳之选。不过我那时二十岁,自然是用不到的,这墓是当时为我公爹选的。
我家里世世代代以风水为生,从小耳濡目染虽算不得精通,却也能看个几分。当时我二十出头已为人妇,夫君待我极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我本以为我们会这样琴瑟和鸣的这样过一辈子的。
我本以为。
我夫家姓陈,也算是一方大族,在当地颇有声望。他家生有两子一女,陈临是我的夫君,小儿子名叫陈巳。夫君为人圆滑却不失刚正,小叔则不然。其实我对小叔倒是有点鄙夷的。只因为他天天流连眠花宿柳,十天里有九天都找不到人影,不过也不必担心,去花柳街一捉一个准,而抓他这活往往也是我夫君去做的。
——就连我们的新婚之夜也被他这样生生错过去。
我开始还以为夫君和小叔是兄友弟恭,感情好而已。再加上为了陈家的名声,总不能让外人大张旗鼓的去花柳街抓人吧?这样想着也算是宽慰了自己几分。
只是我实在没想过,自己一次次给出的借口,反而给了他们大开方便之门。
其实家中早有风言风语,只是长辈下了死命令对我严防死守,我才不知道。如果不是那天夫君生辰,我瞒着他想要给他个惊喜。我如今的日子定也还过得美满吧?
那天我早早就回去,一路上心情都极好。今日太阳极好却又没有那么热,明晃晃的细光打在人身上只觉得微微泛暖。昨夜一场大雨把前几日的气闷一扫而光,就连屋后的芭蕉树叶子都被洗的碧绿发亮。
一切看上去都很好,这一切都美好的让我足以沉溺其中。
屋里传出细碎的/呻/吟/,伴随着一点点哭腔。步子好像灌了铅,明明门就在眼前,我却怎么都无法伸出手去触碰。他们说的话叫嚣着传进我的耳朵里,我愣了一下反应不及,待反应过来后那些话已经在我脑海里反复盘旋着无法散去。
明明这些情话是属于我的,明明这是你我同床共枕的地方,明明你曾为我描眉绾发。如今你却在和我日日同床的地方,纠缠着另一个人。
还是这样不能对外人言说的一个人。
踉跄两步只忍不住想笑,我平素自持的夫君,我哪里听过他这样失控的声音。我那个风流浪子的小叔,我又何曾听过他这样低声下气的示弱求欢。
石凳凉的好像一直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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