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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见鬼技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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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踉跄两步只忍不住想笑,我平素自持的夫君,我哪里听过他这样失控的声音。我那个风流浪子的小叔,我又何曾听过他这样低声下气的示弱求欢。
  石凳凉的好像一直溶进心里,手心里那块温润的玉佩显得我那么可笑。他们到底怎么能在这里,不怕我撞见吗,还是说——不屑?
  明明心里酸涩到发苦,眼里却没有一滴眼泪,原来心里痛到极点是这样的感觉。我见他们推门而出,一脸餍足。我见他衣衫还略有些凌乱,我见他眼睛有些发红,嘴唇一派水色微微红肿。
  我和他们打了个照面,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样的脸色神情。只觉得浑身如置冰窖,不愧是已经入了秋的,真冷。
  “他的滋味,很好罢?”嘴唇嗫嚅几下,终究还是忍不住吐出恶语,小叔的脸上一下变得惨白,而我的夫君却掐了我的脖子冲我道一句慎言。
  对,我是该慎言。我如今吃的住的用的全在陈家,日日被拘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我哪有什么说话的资格。我以为我的夫君温文尔雅、冷静自持。不过是我以为。
  我出嫁时,大红盖头落下,阿娘扑在我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反反复复说一句我儿命苦,当时我不懂。如今我却是明白二三分了。
  你们懂的,你们原来都懂得。就剩我一个傻子。
  你陈临好声好气在他身边的时候,可还想到我?你在我身边替我买簪选钗说情话的时候,可还把我当我,你那时候是不是把我当做其他人的替身了?
  一个人的心怎么能容下那么多人分食呢。
  我看着他,从清晰到模糊,我记得那张我们共同选过的雕花红木床,我记得新婚之夜他离开去找人,我孤零零坐在床上干等着一晚。我记得小叔骑马摔伤他连夜赶去东院照顾,那晚恰是我小产。
  我醒过来摸着空荡荡的失去了温度的锦被,身下血涓涓的流着,不知为何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太没意思了。我所以为的举案齐眉白头到老,或许根本就没有被你规划在内。
  你从没对我说过爱,就像你从未知道我这样深爱着你。你满心满眼的只有他,冷了饿了渴了难过了。却不知道我疼的这样难受,忍的这样辛苦。
  你的世界里,没有我。
  再后来我被陈家当家一尺白绫拴在上面,我穿着大红的殓服,上面很奇怪的绣着鸳鸯,不知是哪位绣娘的恶趣味。我看着小叔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突然无比平静。
  “纵然他从未爱过我,但是你除掉了一个我,还有下一个,再下一个。他对我不动心,可是下一个呢?”
  我看着他一张恨不得食我肉喝我血的怒脸,终于畅快的笑起来。只要埋下一点点怀疑的种子,这颗种子早晚会发芽长大茂盛参天。我手里握着那块温润的玉佩,把脖子伸进白绫里,这一过就是百年。
  

  ☆、鬼车(六)

  天地可鉴; 放大招还给CD时间呢。这么快坑他们是要逼着他们团灭吗!索性只能堵上一把,看着那截蜡烛默念两句阿弥陀佛; 抬脚要走。却试到肩膀一凉; 居然被拉住了。
  说实话若是平常人在这么惊悚的地方; 面对着空中无数吊挂的尸体猛地被这么一拉,只怕早就跳起来尖叫了。易书倒是一派平常的没什么感觉; 这或许要得益于以前的那些经历。无论是易母还是白影都比这段数要高的多。他在这些地方经历过; 心理承受能力被一次又一次的刷新。
  只不过虽然不怕,易书身体仍是下意识的做出反应。他反手一掐来人的手腕往前狠狠一带,同时手中那根白色蜡烛已经冲着来人的双眼直去。
  那人被易书一带来不及反应摔在地上; 更兼着脑袋一凉; 赵岩一张黑脸举/枪/顶/着他的头,“一路跟的挺久啊。可真是辛苦了; 用不用给你脑袋通通风?”
  来人忙用手半挡住眼睛以防易书那根白蜡烛直戳入眼球,又小心翼翼的一脸谄媚道,“别开枪别开枪,我这不也是看着上面开着,这才下来看看。”见赵岩更加不耐; 他又忙加上一句,“我困在应该比你们更久; 这里的水源食物我都知道在哪,你看。。。。。。不如我们合作下?”
  听到水源易书眉头松了松,这诱惑确实不小,他们现在又累又渴; 急需休整。
  “这地方你们也千万别过去,上次我们几个兄弟就是折在这的。这上面这些尸体你别看现在不动,等你们走到中央的时候她们就能活过来,可邪乎了!”
  那人被易书放开后就在前面引路,原来这地方处处暗布机关,只见康子在墙上摸着痕迹寻找一块石砖,看上去这块石砖和普通的砖头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伸手一按这面墙却翻转开来,里面就是另一番天地。
  康子先进去带路,赵岩随后,易书垫底,随着石墙慢慢合上,墙外一个人影逐渐显露,看着地上一小块标记的石块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可真是有意思极了。
  石墙之后像是个小小的耳室,面积不大,用品却不少。尤其数量可观的食物,若是易书和赵岩的心肠再黑些,只怕现在黑吃黑阴了康子也说不定。
  不过康子敢带他们进来,虽然也可能有受制于人这点,不过想来这么长时间的待在这种地方,他的精神应该也快要到达崩溃的极限。不然也不可能贸贸然的跑出去拉住他们。
  “就是这了。”康子笑盈盈的拉他们坐下,“先吃点这些凑合着,把体力保存好,我还等着你们带我出去呢。”
  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不是此人太过天真就是真的如此纯良。易书和赵岩不着痕迹的眼神交流一下,双双笑了笑。在这种地方活下来的,哪个不是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爬出来的?
  易书接过一包包装严密没有开封的压缩饼干,装作不经意的看过之后才一块块掰开问道,“说起来这里这么危险,到这来做什么?”
  他坐在角落里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这事说来也长,其实做我们这行主要也是混口饭吃,前段时间道上有人出大价钱请人来这走一遭,只要带点东西回去就成。”
  话说到这份上康子索性也不藏着了,“上头要我们搬一具尸体回去,本来我们一行六个人,不过你们也看到了,现在就剩我一个。还被困在这种地方,要是两位不嫌弃,不如我们搭个伙,也算是各取所需。”
  易书吃着压缩饼干不说话,这种玩心眼的事还是交给赵岩,在周斯身边耳濡目染的多了,虽然玩不过老狐狸但是斗斗这种货色还是信手拈来的。
  谁信了他的话才真是出了幺蛾子。
  赵岩手里拿着康子递过来的那瓶水,眼底恰到好处的犹疑出点为难的样子,“话是如此,只不过你也看到了,对待外面那东西,我们也是束手无策。”
  康子瞄了瞄赵岩腰间那把/手/枪/,他可还记得这玩意顶在脑袋上那种冰凉的要命感觉,找个机会一定要卸了这玩意,不然自己的小命朝不保夕,这种定/时/炸/弹/还是趁早解除的好!
  他脸上笑意越发真诚,“话是如此,只不过如今我们都被困在这,你有人我有补给,就算一时半会没办法,但是老话说得好啊,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总比我一个人闷在这强啊。”
  这话几乎说的是滴水不漏,要不是易书站在康子的对立面真想给他这话鼓个掌。恰到好处的给他们示弱,又掐着他们软肋给予好处。和这种老油子合作稍不注意就得被吞掉块皮。
  赵岩拧开水瓶盖将喝未喝,康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真是要了他老命啊。这祖宗你到底是要喝不喝啊?!
  易书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赵岩这招可真损,这么吊着人家胃口忍耐力稍差点的能被他逼得抓心挠肝。
  “赵哥,要我说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易书环视了一下这个小小的耳室后道,“毕竟康子大哥说的对,我们各有所需嘛。不过康子大哥你也是,说了这么久别光顾着我们了,你也吃点吧要不然哪里有体力出去呢,你说是不是。”
  话刚刚落下赵岩顺手就拧开了瓶盖递过去,康子对上这两个笑面虎,内心突突的打颤。好嘛,合着在这等着他,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也不差这两个壮劳力。再说这俩这么精明,到时候谁算计谁还不知道呢!
  想到这康子笑道,“看我,太久没和人说话就是这样。没事没事,你们先吃,我们的补给还算充足,省着吃还能顶上一些日子。你们先吃着,我再拿些就是。”
  赵岩一双眼剜过去,伸手一按康子顿时动弹不得。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这下可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易书的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善,只不过他手心里全是一点点的压缩饼干的细沫,“不用再去拿了,反正我们也吃不上,你就吃这些就成。”
  耳室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剑拔弩张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动起手来。
  “看来康子大哥是不饿,不过我们提前可得说清楚。这么个地方,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从一开始放我们进来就没对我们说实话。就连这些东西也有问题,既然都落到这个地步,你我还不开诚布公,这点诚意哪里值得我们合作呢?”
  赵岩接过话来,单手把那瓶水晃了晃,“这瓶水虽然没开,但是仔细闻一下却有异味。想必你是拿东西把瓶口泡过吧。再说我也不相信你说的补给充足,要是充足的话,你又怎么会冒险出去伏击我们两个人呢?”
  康子越听脸色由开始的纯善变得铁青,最终嘴角一扯也不在赵岩手下挣扎,顺势坐着,“你们说的没错,我这的补给确实不多了。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我在这呆不住了。我说这里邪门你们可别不信,每天到点,这里都会想起敲墙的声音。但是你们也知道这个鬼地方,哪里还有什么外人来?”
  目光在他俩身上怀疑的打了个圈,“也不知道你们来这是什么目的,难不成你们也是来拿东西的?”
  易书从康子的背包里重新拿出一包压缩饼干实打实的吃起来,听到这话有些惊奇,“到点这里会响起敲墙的声音,大约是枉死在这的人吗,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听过这种事呢。”
  康子听到枉死两个字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晦暗,只不过他很快满不在乎的又道,“什么枉死,人死灯灭,哪来的什么鬼魂神怪,多半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哟呵,有门。看来他们一行六个,剩下的那五个肯定不是正常死亡了,起码不是被这里的些许诡异的东西杀死的。赵岩和易书对视一下,再次对这个人打起了十二万分重视,一个能对自己兄弟下手且最终活下来的,不光需要缜密的心思,还得要残忍的手段。
  如今康子不过是提防他们能够武力压制,但是日子一长他们体力不支肯定会被他所反杀,看来还是得速战速决。耳室里表面平静,暗潮涌动。
  但是很快这种平静就被打破了,墙上传来咚咚如鼓的声音伴随着窸窸窣窣的细碎响声,乍听上去倒真的如人在敲门一般。只不过易书他们经历过刚刚的平台,自然知道这种声音便是尸虫控制人走动时发出的声音。
  但是这种咚咚如鼓的声音又是什么?曾经秦肖说‘局’所在的地方不可避免的会产生一些奇怪的诡异生物,尸虫算是一种,被养成精的长蛇也算是一种,这如今墙壁之外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鬼车(七)

  自从那种咚咚的声音响起后康子就不再说话; 只不过他身体控制不住有些颤栗,显然刚刚赵岩和易书一唱一和对他还是有些作用的。神鬼之说虽然也有很多人不信; 但是在这种诡秘气氛的渲染下; 便是不信也要怀疑三分。
  易书有意再吓他一吓; 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有用的便佯装有些惊疑的样子小声问道,“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那边; 是不是。。。。。。”
  他话没说完像是想到什么似地忙止住了话头; 只不过在这么空荡荡的耳室里,就是再小声也能听个真真切切。果不其然康子首先按捺不住,只是碍于外面的声响他声音也压的极低; “说话别说一半留一半; 你倒是说说你看到什么了?”
  易书心里暗笑,只是脸上仍然装出一副不甚明白的样子; 他皱着眉头凑近道,“我刚刚好像在那边的墙缝里看到一只人眼,但是我想八成也是看错了,这里哪里还能有活人在呢?”
  赵岩悄悄看了一眼易书,再看看疑神疑鬼的康子。不知为何却在心里对秦肖默默点了个蜡。
  ——你家这口子可真成; 蔫坏蔫坏的。
  要说康子也是倒霉,想他一路过关斩将好不容易摆平了队里其他五个人。要晓得他们这种下一秒脑袋都不知道掉了哪去的人警惕心定是极强的; 再加上这次被请来的都不是泛泛之辈,康子能得手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他们一行六个,五男一女。为首的是一个刀疤男人,外号土匪; 一身腱子肉孔武有力,偏偏心细谨慎,也是这次道上请他们来的人的心腹。康子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解决掉他。排行第二的是一个身材火辣的爽利女人名叫阿五,如果因为她是个女人就小看她可得吃不少亏。康子最开始也对她存了小觑之心,后来因为一次冲突,土匪和阿五意见不合动起手,在她手下竟然没讨到任何便宜,康子这才把解决这个女人放在了后面。
  饶是这样也还是让她逃过了,想到这康子一阵后怕,留下阿五始终是个无穷的祸患。
  在其后的是个身材矮小的中年汉子,道上都尊称一句刘叔。刘叔虽然对/炸/药/用的极其精确,让他炸山他就绝不会只给你炸一个山头。但是除此之外他又没任何本事,可以说是一个鸡肋的人物,所以在一开始他就被康子瞄准在首位。在经过甬道的时候就被康子陷害着掉落进陷阱,刘叔死的时候口中还不断吐出血沫。
  当时他似乎说过一句什么,看口型似乎是身后?难不成当时他们身后有什么东西吗。
  第三个倒是道上籍籍无名的一个,就是土匪也不知道他的来头和姓名,只知道他祖上一手开锁的好功夫。本来康子还打算留下他,毕竟开锁不是他的长项,哪晓得这位开锁的大能和最后那位雇佣兵一起死在了刚刚的尸堆里。
  难道刚刚那只眼睛是逃走的阿五?这倒也不是没可能,说不定她伺机报复呢,毕竟补给都被他偷偷放在了这里。只是,也说不定眼前这小子在诓他呢?多年的直觉告诉他,面前这小子也不是善茬。
  “你真看清楚了,和哥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康子眼也不眨的看着易书,生怕错过他表情上出现的半分不对。
  易书勉强笑了一笑,努力掩饰脸上的惊慌,“还是别说了,肯定是我看错了。”
  只不过易书越是不说反而越是让康子心里发慌,要是他说的有模有样康子反而会怀疑了,这样遮遮掩掩倒是让人心里止不住的一块发慌起来。难不成,还真看到了?
  康子只觉得这间小小的耳室也不安全了,周围雕刻绘制的花纹也狰狞的张牙舞爪。是啊,这个地方太不安全了,每天晚上都会传来的敲击声,还有外面那些死人的尸骨,就是这些边边角角的缝隙也不严密,再说外面的那面墙可是谁都能推进来的。万一他们睡着毫无防备的时候进来个人。
  不,这里还不一定进来的是人呢。他狠狠打了一个激灵,易书暗中瞧了一眼,弯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上帝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易书就准备一点点磨疯他,贸然出手很可能让这个亡命之徒对他们下死手,长期打算他们耗不起,短期的话就只有这种神鬼之说了。何况配合这种场景下食用更佳哟。
  “我就那么一说,康子大哥也别太在意了。看这样子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出路,不如我们先休息休息,保持好体力明天再想办法,你看呢?”
  赵岩轻轻点了点头,康子本想从他们嘴里套些外面的情况,只不过看了赵岩一张似笑非笑的黑脸想要出口的话又囫囵个咽了下去。也是,他们在这又不会长翅膀飞了,他可没本事和他们硬拼。他们好不容易搞来的武器大多在那个小娘们手里,康子一阵气闷却还得装出同意的样子。
  临睡前康子把背包压在墙前,要说他本来也没这么胆小,但是如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易书冲身下的影子使了个眼色,黑影慢慢悠悠的爬在墙上凝成第四个人影。
  耳室四周点着蜡烛,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这些蜡烛燃出的光线有点幽幽的发绿。
  赵岩闭目养神,过了一会眼睛睁开一小条缝,他和易书相对,在康子那边就恰好是个死角。赵岩嘴巴张合几下,看嘴型是在问易书真的看到一只人眼了?
  易书眼睛也睁开一道缝隙并不做其他动作,赵岩顿时了然,合着就是实打实的骗人。既然只是骗人的他们就可以暂且休整一会,反正有个睡不着的免费看守在这,不用白不用。
  康子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惊悸,此刻他紧张兮兮的看着上下左右,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脑袋里的那根弦崩断。要知道他已经一个人在这接近一个周了,一般在完全寂静的情况下两三天人能接近癫狂。不过本身完全寂静这种情况就不可能存在,再加上每晚的敲击声也算是侧方面的帮助了他。
  可是纵然这样,康子的精神状况也要接近极限了。黑影在易书的控制下一点点移动过去,他们三个人的影子大咧咧的映在墙上,突然多出来的一个个影子。别说,还真是突兀的吓人。这还得谢谢刚开始的那个骷髅影子,不然他也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来。
  康子本来还没反应过来不对,等他反应过来冷汗已经密密的从额头渗出来,他手脚并用的往后退,等退到安全距离后突然举着手指数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牙齿咯咯发抖,那影子原本还是正常人形,只不过上面灯花噼啪一声影子倏忽一下竟然就此不见。康子绝不相信是自己眼花了,墙边那种咚咚声突然消失,空荡荡的耳室里只能听到他自己心跳如鼓的声音。
  不,不对,他们两个的呼吸声呢?康子连忙扭头,赵岩是背对着他睡得,他身子还起伏着,看上去睡得十分安稳。而易书则是正对着他睡得,除了面色因为劳顿休息不好显得有些苍白之外,几乎就像睡在自己家一样适宜。
  可是他们就是这样睡着,也不该没有呼吸声啊。康子几乎要被折磨的几近崩溃,黑影在他身后化成一团堵在康子的耳边。
  易书总觉得好像发现了黑影的新作用,诚然它不能直接杀/人,却可以有无限种杀/人的方法。只是脑袋里不停的有个声音重复的给他灌输着不能随意动手。
  那个声音虽然微小温和却不容忽视,就像是他自己的声音直接印入了脑子一般。易书平复一口气,确实,刚刚他好像疯魔了一样,总觉得生杀由我,可视草芥。再这么一回想,就像被蛊惑了一样简直后怕。
  康子只差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自然人命不可随意当作草芥,只是这种刀口舔血的人时时刻刻谋算着你的性命,过度的仁慈只能害己害人。
  易书再次闭上眼睛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只是再怎么强调自己不能手软还是忍不住让黑影从康子的耳朵边回来。算了,他这样下去疯掉只是早晚的事罢了,这种机会还很多。
  再次听到身边的呼吸声康子只觉得整个世界又鲜活起来,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刚刚那种好像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感觉他真的不想再体会一遍了。太惊悚了。
  只是没等他把这口气呼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嗽的声音直接让赵岩和易书都起身瞬间进入了备战的警戒状态。赵岩顺着康子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墙缝间真的有一只绿油油的眼睛,凭他多年的从警经验他可以很肯定的断定。
  那真的是一只人眼。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易书,脑子里自动补齐三个字——乌鸦嘴。
作者有话要说:  新出来一只小天使来邳(づ ̄3 ̄)づ亲亲!

  ☆、鬼车(八)

  只是没等他把这口气呼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嗽的声音直接让赵岩和易书都起身瞬间进入了备战的警戒状态。赵岩顺着康子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墙缝间真的有一只绿油油的眼睛; 凭他多年的从警经验他可以断定。那真的是一只人眼。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易书; 脑子里自动补齐三个字——乌鸦嘴。
  那只眼睛骨碌碌的一转; 显然是个活物,虽然在这种地方不能以常理论处; 但是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只不过那个眼睛的转动方式确实很奇怪; 它可以上下转动,但又确确实实是人眼的形状。
  如果这是末世频道的话,应该是某种异形种。如果这是科幻频道的话; 可能是外星友人; 如果这是奇幻灵异频道的话。。。。。。那这是人是鬼还真难说。。。。。。
  赵岩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疼,刚刚他是不是断定这是个人眼了?还好他没出声; 不过这看上去确实是人眼的形状啊,还像是个男人的眼睛。
  墙上传来抓挠的声音,开始声音很小渐渐的好像有更多人加入了一样。康子腿抖起来,那只眼睛,那只眼睛像极了死去的土匪。
  不可能啊; 土匪死在棺材堆那。还是他亲手把他放进在棺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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