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有特殊的见鬼技巧-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不是他,你猜不到。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所谓的长生不死根本不可能存在; 这些根本不可能存在。
你错了; 你知道吗,你错了。
钱程到底为什么会出现,他的出现; 就仅仅只是为了带给他这句话吗。好像冥冥之中有双看不见的手默默的谱好了剧本; 时机到了就把他们推上台前。时机过了,又将他们一一抹去。
武青河看易书拧着眉头思考的样子; 狠狠拍了他一下,“想不通就先放放,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想通了呢。”
吴晓也在一边帮腔,“是啊,别逼的自己太狠了; 要不找点别的案子调剂调剂?”
易书揉揉太阳穴,把紧绷的神经略放松下来; “不了,好不容易抓到他也不容易。”
如果现在还能算是‘抓到’的话,看着地上那具嘴角挂着惬意笑容的尸体,易书神色又是一敛; 只觉得好像胸口发闷,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更下不来。
“那去我家,我让你嫂子给你做顿好的,好好犒劳犒劳你,一来这就没歇下。”说到一半武青河讷讷的想起那天晚上坐在易书床边的尸体,顿时内疚感更加爆棚,“正好牙牙也想你,你嫂子的手艺可没的说!”
易书笑了笑,想起牙牙像个小团子一样说话偶尔还漏风的样子,心里就是一暖,“那,我就去尝尝嫂子的手艺。”
这下回去就不顺路了,吴晓战战兢兢的上了孙予喃的车,一步三回头的小模样只差把打/倒/资/本/主/义挂在脸上。里里外外的都是一副委屈的受气包的样子。
武青河上车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易书绑好安全带默默的秉持着间歇性失明我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的神态。
一进门牙牙飞扑着挂在武青河身上,武青河抱着牙牙骑大马。林月围着暖黄色的围裙,图案是一只毛茸茸的小鸭子,“回来了,再等会就可以吃饭了,牙牙要招待好小哥哥。”
说完冲牙牙比了个耶的手势,牙牙一本正经的冲林月摆摆手,然后拉着易书坐在沙发上。易书刚坐下牙牙就努力的攀着他的腿,眼里传达出的信号全是满满的求抱抱。
易书稳住被萌化的心肝,努力维持我还是正直稳重特别靠谱的小哥哥样子,把牙牙轻轻抱起来放在膝盖上。
#怎么办我快变成痴汉了好要命,在线求问怎么办,急!#
牙牙手里拿着一个颜色很明亮的橘子,胖嘟嘟的小手费力的剥着橘子皮。
末了剥完了献宝似得拉着易书的手,放进他手心里。牙牙的眼睛亮晶晶的,大约这个世界对她最大的困扰就是今天该喝牛奶还是该吃酱肉馅饼。
易书掰了一瓣塞进牙牙嘴里,果不其然的看到她一张小包子脸皱了起来,就说你个小吃货怎么肯撒手!
武青河见他们相处融洽,冲牙牙眨眨眼,挽了袖子进厨房帮林月,“易书你看着牙牙,看哥今晚给你露一手。”
等易书抱着牙牙上桌时,牙牙的口水快要滴在他身上,一哧溜一哧溜的两人的表情神同步。
不怪我方没追求,实在是敌人太狡猾。
H市的冬季比别处来的早又冷,因此火锅就成了上上之选。
武青河端着一盘羊小排出来,另一只手里端着一盘肥瘦适宜的牛肉,再加上桌上摆的豆芽、粉丝、豆腐、莲藕、海带,易书心里只剩一个想法——好饿。
羊小排是经过白酒衮泡后去除血水和腥气的,估计是怕他吃不惯羊肉的膻味。火锅鲜亮的汤色一看就让人暖洋洋的,大约是估计他和小孩子的脾胃,锅是鸳鸯锅。热气翻腾起来整个人都被引的食欲大开。
“吃货的人生简直无需解释。”易书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桌子,再看看抱着自己一脸我家天天这么吃的牙牙,只觉得回去应该好好和周斯谈谈特案科的伙食问题。
林月闻言一笑,又接过牙牙,五短身材在空中晃悠了几下就落在椅子上,“今天天凉,吃点暖的会舒服些。”
武青河熟稔的摆筷子放碗,偶尔间或和易书说两句,完全不把他当客人,就连林月看上去是一脸温婉的样子,讲起冷笑话来也是毫不含糊。
易书承认,在这个时候他好像有点从前。热气腾腾的饭菜,在耳边不住的啰嗦,宿舍里几个人插科打诨。
最重要的是活的平静,不用想下一步该怎样,不用时时提心吊胆。
许是易书有点沉默引起了林月的注意,她冲牙牙努努嘴。牙牙故作老成的举起碗,一晃一晃的挪动到易书身边,“小哥哥,吃肉肉。”
易书被她吃成小花猫的一张脸逗乐了,拿了一张餐巾纸给她擦干净。顺手把牙牙放在腿上一起吃饭,林月突然发现这俩人口味惊人的相似。
比如说都爱不吃锅里的白萝卜,又比如说一定要加一点点醋去拌酱,又比如说吃到香菇会略微眯起眼睛一脸幸福的样子,不小心咬到八角又会一脸郁闷五官都要皱在一块。
林月&武青河:不会是当初抱错孩子了吧……
易书正仔细把羊小排剔出羊骨喂牙牙,牙牙掉了一颗牙,吃的肚子圆鼓鼓,一眼过去只觉得更像一个成型的团子了。林月很想掩面,万一长得像老武可怎么办。
酒足饭饱,易书自告奋勇的去刷碗反被武青河按在沙发上,“你就好好在这陪牙牙玩,刷碗这事通常都是我包圆。”
易书想想在家被易母提溜进厨房的日子,心里无数次刷屏过嫂子你简直御夫有术!
林月倒了杯茶放在易书面前,袅袅的水汽一散,恍惚让他记起特案科里周斯也总爱喝茶。一想到特案科,总避不过想起秦肖。
“怎么了,是不是有烦心事?”林月的嗓音和她的人一样,带着一种温柔的妥帖感,不急不躁。无论什么时候一听都觉得整个人都能轻易的放松下来。
易书本想摇头,却又忍不住苦笑着点点头,“是有些事。我解决不了,又看不清,人人都说他对我好,但是我又觉得有些怕。”
林月抱着牙牙,“原来是这样,那想必应该是你很在乎的人了。我和老武结婚的时候,很多人想不到。”
易书看看厨房那个一身肌肉的壮汉,再看看眉眼如画的林月,忍不住嘴角也是一勾,“确实是让人想不到。”
“当年我的小姐妹们都说,我嫁人一定是嫁给内外兼修的,不说帅的没安全,起码也得是一脸正气,不是一脸匪气。但是最后我选了老武。以前我没遇到老武的时候,我希望我未来的老公会给我盛大的婚礼,浪漫的求婚,轰轰烈烈的感情,但是遇到了老武,我就想和他简简单单的过日子。”
林月顿了顿,“这些话都是嫂子和你掏心窝子的话,路得一步步走,逃是没有用的。转来转去,不还是要去面对。”
易书垂下眼帘,投下一小片暗影,脑子里记忆磅礴翻涌,却又分明一个字都吐不出。
“你武哥是个老大粗,心里有话总是说不出。昨天回来突然和我说让我劝劝你。”
林月想想武青河抱着牙牙冲她傻兮兮的比划,“老婆,我一看这个小哥就是和女朋友闹矛盾了,那脸拉的,有这么长。嘿,你说他们这些小年轻,有啥过不去的坎,非得闹得别别扭扭的,你劝劝他。你知道我嘴笨,牙牙你说是不是?”
林月拍拍怀里的牙牙,“别等有些人错过了再后悔,到时候就回不来了。”
易书无意识的双手握紧,关节泛白,他自认还算冷静理智,遇事也能从中抽丝剥茧,但是这些事只要一和秦肖扯上边。他的所有防线理智就尽数缴械。
他还记得那时候,就算秦肖再怎么对他好。他都没法忘记那天晚上。
一想到那天易书浑身打了个激灵,凉气一阵一阵的从脚底升起。是,在岩洞中他可以做出让步,也可以接受秦肖不过分的亲近,可是再进一步。
只要一想到他们曾经,胃里就翻涌起来。再进一步,不可能。除非秦肖能接受这样的他,否则。
可是否则,又怎么样呢?他用手捂住双眼,只觉得眼前有无尽的血色蔓延着,漆黑绵长的,仿佛看不到从何来去的路。
☆、不存在的人(五)
易书穿着深色风衣; 他本就气质沉稳又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这样一穿便格外好看。来时两手空空; 去时手里倒是多了个小团子。晃晃缩在他颈窝里的不肯出来的牙牙; 简直哭笑不得。
“小哥哥; 你还会回来看我吗?”
易书拍了拍她的背, “来; 要是我不来; 牙牙带上爸爸妈妈去找我,到时候我让你好好打一顿怎么样?”
“那好,拉钩。”牙牙皱皱红通通的鼻子; 伸出小短指头按了一下。
冲武青河林月摆摆手; 易书检票上车,不是假期旺季; 火车上倒也不算人多。坐在火车上,易书手指关节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昨晚林月那些话反复盘旋在脑子里,一夜无眠。他很想现在就到秦肖面前问问他那天晚上,却又无法启齿。他确实是把秦肖当做下半辈子一起的人,所以眼中就更容不下沙子。
不光是秦肖把他保护的太好; 让他觉得自己没有用。更是那天晚上。
易书难堪的闭上眼睛,他嘴巴张合了几下最终还是把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可是眼前的场景却又分明清晰的让他无法忽视。
是他咬牙切齿的掐着秦肖的脖子; 只恨不得活生生就这样掐死他,“秦肖,你这是强/暴!”
***
一回H市最先见到的不是赵岩他们,反而是阿五。
阿五还是那样飒爽的样子; 见着他左瞧瞧右瞅瞅,“有段日子没见了,怎么不见你家那口子?”
许是岩洞里也是有过过命的交情,阿五对秦肖的称呼也变成了你家那口子。
易书笑了笑一脸平静,好像在火车上还头疼的要命的人根本不是他,“还在特案科待着呢,你回去之后怎么样了,没被为难吧?”
阿五拉低了帽檐避开身边的行人,目光里透出几分谨慎,再对上易书却又是一脸抱怨,“为难倒是没有,前几批下去的人也没讨到半点好。但是我觉得我们老板,很奇怪。”
易书听她吐槽的口气反而扯着嘴角忍不住笑起来,“什么人还能让你觉得奇怪?”
阿五扁扁嘴,“说的倒是,做我们这行的见识奇怪的事儿多了去了。可是我们老板他真的很奇怪啊,我从没见过他的脸。你说一个人保密性再怎么好,也不可能一点资料都查不到吧?可我老板就有这个本事啊。”
易书心里划过一丝异样本想再多问问,却又忽然记起阿五他们这行不能轻易透漏口风,只能把满腹疑惑压下。半路上他们就分道扬镳,阿五笑着冲他摆摆手搭上一辆巴士,易书则转个弯准备步行回去。
易书所能看到的是阿五一张妍丽的面孔,熟络的口气。没看到的,是阿五上车后一双死气沉沉毫无光彩的眼睛。以及衣服下面寄生着的,那张略小的一些、酷似当初死去长舌女人的面孔。
易书本以为回去会很尴尬,却没想到周斯直接又一个案子扣在了他们头上,这是赤果果的把他们要压榨个干净的节奏。
段青抱着资料分下去,案卷扬起的灰尘扑的人直咳嗽。赵岩好像见惯了这个场面,眼睛微闭着过了三四秒才伸手打开案卷。
陈莉坐在赵岩下手位置,她被灰尘呛了个十成十,伸手擦擦脸上的灰尘问道,“合着这次的还是陈年旧案?”
周斯撇去杯里的浮沫一脸悠哉,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才答话,“五年前的案子。”
怪不得现在才把案子给他们,五年前特案科还不知道在哪呢。易书努力保持平静忽视身边火辣辣的视线,却还是被这个案子吓了一跳。
啷个乖乖,三年前就有这么变/态了案子了?他明明记得三年前W市的治/安很好来着。
分/尸,文艺点的说法是肢/解,国际接轨点的说法Be allotted a rps,并通常伴随着凶手极强的心理素质。
五年前的这起分/尸/案被上头极力压下。死者谢唯忱,女性,23岁,身高165。死亡时间是早上六点,案发第一现场就在她的家中。如果只是这些也就算了,转来转去也就是转到二科他们那里。至于为什么会转到特案科来,则是因为这个女性在死亡三个月后,肚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正在发育的婴儿。
据当时在职的法医说,他们当时将被分尸的谢唯忱缝合起来也是废了些力气。更离奇的是被缝合的谢唯忱,她的腹部却是逐渐隆起的,并不是一夜之间,就像正常的十月怀胎一样。
陈莉搓了搓胳膊,“难道这是个阴胎?”
周斯眼皮一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能不能看到最后,那个胎儿是个活的,是个人。懂吗?能吃能喝会说会笑的那种。”
“怎么可能,从这上面看,这个胎儿是在谢唯忱死后才有的,胎儿依靠脐带供输的养分才能逐渐成长。可是谢唯忱怎么可能供给他养分?”
易书看着上面的照片,脑子里的片段隐隐约约,“凶手……是把一个胚胎放进了谢唯忱的身体里,他把谢唯忱当做一个温床,孵化了这个孩子。”
周斯放下茶杯,冲易书笑的颇有深意,“对,确实是这样的。这也是当年法医给出的推测,当年有人再次解剖了谢唯忱的尸体,然后又缝合了她的腹部。这是一起模仿杀人。”
易书神色不动,只是手指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那当年查出来是谁再次解剖了谢唯忱的尸体吗?”
“没有。当年这事在局里闹得很大,一具女尸在局里被再次解剖,说是直接打在他们脸上了也不为过。不过查来查去,没有线索。”周斯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难得的脸色正经起来。
秦肖接过话,有意把话题带向另一个方向,“不过比起所谓的面子,他们更看重的不应该是另一件事吗?比如说,那个孩子怎么会在死人体内长大,他的营养来自于哪里?”
赵岩听到这句话,早上吃的豆腐脑险些要翻腾出来。我们的话题能不能不要这么重口!
周斯对秦肖刻意绕过话题的行为表示无所谓,看一眼赵岩抽搐着的眼角嘴角弧度蓦的加大了些,心情难得极好的接着他的话往下说,“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凶手当时对谢唯忱进行缝合时用的是羊肠线。这种线本身含有胶原成分,缝合以后不需要进行拆线。人体因为个体的差异,一般在6到20天内可吸收。”
“可是谢唯忱都死了,还吸收个什么劲啊?”陈莉翻着案卷,当年的技术并不先进,这些案卷里记录的已经动用了当时颇为高端的技术,并且还请了不少这方面的专家来商讨过。看来真是的把局里逼狠了。
这句话落下特案科里一片寂静,陈莉恰好翻到谢唯忱腹部隆起躺在解剖室停尸台上的那张照片,只见她腹部有解剖留下的一长道丑陋疤痕。却只有那一道疤痕,并没有任何线的痕迹。
陈莉拿着照片反反复复仔细看过去,只能从喉咙里压抑着挤出一句,“还真是活见鬼了,真的被吸收了?”
周斯摊手,“最要命的是今天上午九点。一科他们也发现了一具这样的尸体。”
段青闻言把照片贴在白板上,“死者文小越,女性,25岁。死于车祸。这案子已经调查过了,是今年一月份的一场意外。因为尸体至今无人认领,只能暂时放在一科那。恰好今天有个自称是文小越表姐的人来,就发现文小越腹部隆起,好像怀胎九月一样。”
“而且一科还剩下一个当年的老人,这起案子就又解封了。”
周斯想起那人把案卷交给他的时候,口气满是怅然,“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连死了都没安生,偏偏我们当年连个原因都没找出来。”
“好了,既然落在手上了,早点把案子解决了吧。”周斯说完后一脸你们跪安吧朕乏了,碰上个脾气不好的分分钟想要给他脸上来一巴掌。
好在身在特案科里,他们早已习惯周斯欠扁的德性。赵岩第一个起身回到桌前,段青收拾了一下紧随其后。
陈莉拿着笔不时在笔记本上写写圈圈,路过易书身边时他看了一眼,本子上各处标记的都是疑点。眼看只剩易书、秦肖和周斯三人。
“你还在这干嘛,易书回来和我汇报案子,你难道要在这旁听?”周斯嫌弃的看他一眼,偏偏秦师兄皮厚脸更厚,心态好的简直出奇。
周斯磨磨牙,对他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行径却又毫无办法,末了只能再三保证,“我保证不对你的小情儿说些不该说行了吧?”
秦肖见状才勉强凑合着走出去,只留下脸色青了又红,内心复杂的说不出话来的易书和你俩总是虐狗我他么想打你的周斯。
“我去那边,案子结的很顺利,凶手也算是抓到了。但是我总觉得他是故意被我抓到的,他说他没用了,别人让他给我带一句话,他说我错了,我根本猜不到,我不是他。”
周斯似笑非笑的挑眉,上上下下的打量易书,“说的挺中肯的,要是他哪里还这么纠结来纠结去的,他那种性子不要了人家小命就算烧高香了。”
易书被噎了一下,只能无奈的跳过这个话题。在H市他总觉得摸到了线索的一条边,如今只能挑这个来做试探周斯的探路石,“我从前总是觉得我们接案子是随便接的,又或者说我们接的案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古怪,不过今天我看了这个案子,我觉得这里面还有一个重点。”
“他们死之前,或者之后,都少了一块人皮。”易书指指照片中谢唯忱的腹部,“我开始认为这是凶手因为谢唯忱是分尸而死,解剖时不小心让她少了一小块皮。但是后面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可以看到伤口边缘很清晰,并不是什么失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徐薇身上应该也有一块皮少掉,而我去的H市的那起案子,凶手钱程的小腿上的一块皮莫名失踪了。周斯,你是不是在有意识的挑选案件?”
周斯笑笑,手指在杯身上描摹,茶水映着白瓷,杯身上一抹青色如同雨后初凝。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当年他把人皮塞进我口里,我就已经不算个人了。他给我这么一个大的绊子,还不许我查查了?”说到最后几乎有点发狠,周斯这种傲气的人哪里容许自己吃半点亏,更何况他赔了一对招子还没讨到半点好。
“他是谁?”易书神色一暗,直觉的周斯知道的更多。
周斯想了想,放下杯子靠在椅背上闲闲看着外面赵岩他们忙着,“我没看清,我想看的时候眼前已经黑了。但是第二天我明明还可以看到东西,只是再往后就连细弱的光线都看不到了。”
易书嗯了一声还想再问,周斯摆出一个停的手势,“我答应你家那位,不会告诉你一些不该说的,我也答应你会所有资源共享,我虽然有些事如今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早晚会知道的。太心急了,可不好。再说你不早点去和你家那口子谈谈人生理想,我觉得你那点可怜的小勇气又要再而衰了。”
看看门口翘首以待的秦师兄,易书好想选择狗带。
另一方面,阿五坐上巴士,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普通的小区。她行动和普通人无异,只是刚进门身体好像有些有些不受控制的样子,“这妞这他么烈,到现在还和我争这具身体的控制权。我说你当初怎么不挑个好控制点的?”
现在的‘阿五’说话声音赫然是个成年男性的样子。
房间没有开灯,只阴影处好像有个人坐着,“他身边个个都难缠,上次一个陈莉差点被周斯倒打一耙。周斯这人狠的连自己都下得去手,你又不是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小白楼就是出反转剧,你觉得去了,但是其实是没有的。在后面也借易书的口说了,为什么他出来浑身没有伤口?
而周斯说小白楼对易书的影响大过其他人。比如说易书【那天】根本没有去小白楼,但是因为知道那个因为去小白楼探险而疯了的女孩星子,他记忆里的小白楼又被引了出来。为什么小白楼对易书的影响大呢,有个一笔带过是为什么易书在小白楼会看到白影和秦师兄做些亲密的事~
易书在镜子里把人皮扯在了自己的身下,出了镜子把白影一块KO,不是易书的东西他是无法融在自己身体里的,就像白影为啥那么快跪下唱征服在易书影子里打了几个衮就进去了。
小白楼的白影 =白影=易书的一部分 所以小白楼其实就是易书脑袋里部分记忆的折射。
#论当年霸王硬上弓后易影帝的心理阴影#
所以才有了后来周斯说的当年易影帝对秦师兄开口子动刀子啊=3=这是一个小小的时间点~
☆、不存在的人(六)
一靠近停尸间; 那种阴冷的感觉迫不及待的就往毛孔里钻。文小越的尸体就躺在那,易书看了一眼; 和一科那些人描述的一样; 腹部隆起如同怀胎九月。
文小越的表姐已经被吓坏了; 来之前他们特地绕了个远去问了问,文子静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嘴里反复念叨着什么居然真的怀上了; 这不可能。
赵岩一看文子静的样子,和陈莉使了个眼色让她留下安慰两句,更重要的是把她知道的都套出来。陈莉拉过椅子安抚性的拍着文子静的背; 眼下首要还是稳定她的情绪; 这可不单单是吓坏了的样子啊。
再说回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