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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见鬼技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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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文小越,文小越的家境不好; 父母靠着打零工养活他们。他们姐弟三人,她排行第二,最底下还有个弟弟。等文小越年纪再大些,父母实在养活不了他们,文小越就和姐姐一起辍学; 也到处去打零工。
“哪怕是去打零工了,也不至于这么久没人来认领尸体。”赵岩若有所思; “看上去,他们家庭也不是很和睦啊。”
确实。一个在外的女孩子这么长时间不给家里报平安,居然也不担心。那么这里面有多少事可以细查,就值得深思了。
不过比起这些; 他们首要的任务,则是先研究这具尸体。文小越除了腹部隆起之外,还有一点,她的肚子大的格外出奇。
赵岩带上手套双手轻轻按压文小越的腹部,尸体的嘴巴竟然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舌头,“她的腹腔中,好像积存着很多气体。”说着又把耳朵靠近她的腹部,按说如果是正常的胎儿。这个月份应该已经能听到胎动,可是赵岩听了一会,却根本如一潭死水,毫无动静。
易书待在旁边看了一会,“我觉得这具尸体,好像和五年前的那具不太一样。”
秦肖从进门开始便不再说话,昨天他和易书算是不欢而散,到如今还处在冷战之中。回想昨天的场景,满满都是两个大写的作死。
当然在易书心中更多的是衮远点三个字。如果回溯一下昨天下午的场景,大约是这样的。
问:你他么中邪了吗那天,你造霸王硬上弓后果很严重,你他么这是强/暴!
结果这话引来秦师兄R18少儿不宜选取部分片段避免带坏小朋友的低音炮气声回答:再来一次我还是选择吃了你不吐骨头。
易书内心狂刷屏: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槽点太多我却一时无法吐起,你他么能不能走点心,你这样我要让你狗带了你知道吗!
秦师兄一脸忠犬:不离不弃爱媳妇,用真情挽救霸王硬上弓。
秦肖摸摸鼻子,讲真,当年实在是易书比他能作死,知道了他接近自己目的不单纯,他本来还没想做了他,但是偏偏他闹腾着要走。秦肖那两年性子也是个要命的暴躁主,哪里经得起易书这么激,一不做二不休。
果然现在报应来了。看看一脸认真检查尸体的易书,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前路漫漫。
易书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这具尸体,“你们看她的肚子,只是普通的缝合,并不是五年前那样,也没有出现五年前那样吸收的样子。”
赵岩摘下手套正在洗手的动作一停,一脸不解,“那,这次不是模仿杀人了?”
易书也摘了手套,“说模仿杀人本来就不正确,不是说文小越是意外身亡吗,如果只是死后被……”易书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舌头打了个结,“那这样,也就不算是杀人了吧?”
“也是,这个文小越命也是够惨的,听说她辛辛苦苦赚的钱都被她爸妈搭给她弟了,她弟偏偏还不学好。”
易书眉间淡淡,大约是经历过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让他的心也莫名静了下来,“这世上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
赵岩抬头冲他笑出一口白牙,“你什么时候这么悲观了,我还是信这些因果的,有些东西可能来的迟点,但是肯定不会不来。”
易书侧了侧头,只笑着不说话,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停尸间,留下秦肖落在后面。回头看一眼被盖上白布的文小越,他总觉得这女人的肚皮,好像又鼓起了一些。
秦肖从兜里摸出一枚古钱,出门顺手压在门下,谨慎些总归是没错的。
陈莉这边也有了新的进展,文子静开始吞/吞/吐/吐的解释起来,原来文小越虽然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但是其实是家里最拧的一个。当初头胎是个女孩,二胎还是个女孩,好不容易最后盼来了最小的文项。文小越的日子却一天比一天难过。
她的位置实在是尴尬,最大的文子静已经可以帮着家里,最小的文项一出生就被捧在心尖尖上。文父文母根本没有过多的把注意力放在文小越身上,大约也是这样,才让文小越的性格越发少言。
“可是小越只是话少而已,她的性格其实很好的,我记得她初中的时候有个夏令营,当时她班里少一个名额。有个同学去不了,她就把自己的名额让给她了。”
这么听上去,好像真的是个很心善的妹子啊。
秦肖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显然刚刚文子静的话他也听到了,“你刚刚说的,不可能是什么意思?”
一说回这个问题文子静又紧张兮兮的,她眼神四处乱瞟,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答话。
“我刚刚去看了你妹妹的肚子,好像就要临盆了一样。都死了还不得安生,这辈子过的也是蛮苦的。”秦肖一把一把的往文子静身上撒盐,连骗带吓,如果不是她此刻坐在椅子上,只怕整个人都要吓瘫在这。
文子静脸上血色褪的干干净净,“从哪说……从哪说呢,我和小越失去联系是常有的事,毕竟她不太喜欢这个家。但是不久前,我们家突然……突然生活好些了,我问爸妈哪来的钱,他们说是小越给的,转账的是小越的卡号。但是我一看那个数额,我就觉得不对,小越哪里能这么短时间,赚这么多钱?”
“那段时间文项的情况也不太对,他经常发呆,晚上还会做恶梦,身体状况也一点一点变得很差。有天晚上我下班回去,我听到……我听到他说二姐,你别回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我这才心里一慌,我以前只觉得小越是不想回来也不想联系我们,我从没想过她会出事了。”
文子静说起这些,手还是忍不住发抖,她声音一断一续说到这勉强压下心头恐惧,“我问过文项,他说他只是缺钱了,他只是一时没想开,他肯定不是有意要害小越的。”
易书忍不住嘲讽的想笑,如果这不是真的也就算了,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人活的久了可真是什么都能看到。
这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听到有一声尖叫传来,听位置应该是从停尸间那个方向。
等他们赶到后,那个小法医颤颤的伸出手指指,“不见了,尸体不见了!”
赵岩心里划过一排卧槽,就连易书和秦肖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一具普通的尸体消失也就罢了,这可是一具怀孕的女尸。如果这事爆出去,产生的影响绝对不仅仅只是恐慌。
周斯听到这个消息杯子径直往前一摔,擦着赵岩的侧脸就飞了出去,“可真能干,在这还能丢了尸体?我问你,她是自己长了腿跑了,还是被人带走了?你们不嫌丢人吗,啊?”
周斯的怒火越累越高,“找,要是找不到,别来见我了,该去哪去哪。”
***
“你说这样能行吗?”身材火辣的‘阿五’顶着一口成年男性的嗓音,说不出的违和。
电话那头只凉凉的抛上一句,“谁让你办事不牢靠的,都和你说这个女人快生了你还不看好她,你自己搞砸的你不去办谁去办,我去?”
‘阿五’听着那人似笑非笑的反问句身子一僵,“当然我去办,我现在就去!可是如果遇上秦肖他们怎么办,遇上他们哪个我都……”
那人对‘阿五’这样不上道简直恨得牙痒痒,气的打断‘阿五’还没说完的话,“实在带不出来你就把她放在那,反正给他们添堵我也乐得自在,他们现在就是想拦也拦不住,这个‘局’已经快要做好了。”
‘阿五’在电话一边忙不迭的点头,忽然又想起来他看不到,于是忙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只不过那人很不耐烦的样子挂了电话,手机只传来嘟嘟的忙音。剩下‘阿五’和文小越的尸体大眼瞪小眼,不过很快‘阿五’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文小越哪里是很快就要生了,她好像……现在就要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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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尸孕胎(一)
只见文小越的腹部轻微蠕动着; 好像里面有个活物一般,她的口大张着; 隐约可见一缕一缕的黑气渗出。眼前的情形太过诡异; 任谁都看得出不对劲来。
‘阿五’跟着那人也有一段时间了; 眼下这情况他见了太多次,可不就是要生了吗?可是刚出生的胎煞气太重; 凭他一个小小的灵体哪里抵抗的住。脑子里一个又一个的念头闪过; 却都不可行。本来他来这就是检查一下这个女人情况的,如果秦肖他们还没发现尸体的异状,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尸体偷出来。不过现在真可谓撞在枪口上了; 这时机真可谓不巧; 如今大约也只剩下这一个办法。
既然那人也说实在带不出去就把尸体留在这给他们添堵,那他索性就陪他们玩玩。‘阿五’脸上露出个捉摸不定的表情; 再看文小越身边围绕的越来越浓重的黑气,他又啧了一声,“看上去是个厉茬子,不知道比前几批怎么样。”
黑气到最后把文小越缓慢的包裹起来,只留出高高隆起的腹部。而她的腹部也蠕动的越发厉害。文小越那个薄的只剩一层的肚皮上有五个小小的凸起; 这五个小凸起在腹部四处游动,就像在挣扎一样。
‘阿五’静静的眯起眼睛;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他拖起文小越的一条腿,往前走了一会又将人放下,悄悄抬起地板砖看了一眼外面没人。脑子里不由得就有些得意,他们肯定没想到这个停尸间底下还会有这么一个暗道。更不会想到他压根就没出去。
他仅仅做的不过是把尸体藏起来了而已。再看一眼文小越; ‘阿五’看着那浓重的黑气有点惋惜,多厉的一个鬼胎。如果不是文小越现在就要生了,他实在带不出去她,也不用把这个鬼胎浪费在他们身上了。
毕竟这些母体不说培养,单单就是挑选起来都很麻烦。一想到回去少不了受那人的数落,‘阿五’焦躁的抓了抓头发。只是如今最纠结的还不是这个,‘阿五’挑开地板砖,双手一撑一翻利落的从暗道中翻了出来。
从暗道出来后,‘阿五’半蹲着看了看下面文小越的尸体,五个小凸起把她的腹部狠狠拉扯,那层薄弱的肚皮几乎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毕竟死尸已经不能生育,婴儿想要出来就只剩下一个办法——开膛破肚。
很好,看来最多再有五分钟鬼胎就能出来了。‘阿五’把地板砖放回去,仔仔细细的审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丝毫破绽,这才从打开窗户紧贴着墙壁扭身出去。
易书到达停尸间也不过短短几分钟,可是他下意识的感觉哪里不对劲。只因为空气里有一股难言的恶臭,他好像在哪里也闻过这种味道。
秦肖紧随其后,一过来首先收了门下压着的铜钱。易书看了一眼,那枚铜钱黑中略带一点红,像是染了朱砂。秦肖见他饶有兴趣,伸手一扔,“辟邪倒是还有点用处。”
易书顺手接过,把铜钱在指间转了一圈,继续无视曾经犯下错误的大型犬类秦师兄,赵岩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只是怎么忍,脸上都忍不住透出几分幸灾乐祸来,他刚刚被周斯砸了一茶杯,脸上还火辣辣的疼,这一笑扯得整张脸都呲牙咧嘴的。
“这屋子里,好像味道很奇怪。”易书把铜钱放进口袋里下意识的四处打量。
秦肖掩了掩口鼻,自从在岩洞里他走了一遭眼睛的血红褪去,说不上是好还是坏,只不过他的嗅觉反而比以前更加灵敏,“是尸臭,我们先出去吧,味道好像越来越重了。”
就在他们三个往后撤的同时,那个刚刚尖叫起来的小法医突然哆哆嗦嗦的往后退了一步。小法医退的不稳,一下子坐在地上,赵岩想去扶她却看到她瞳孔收缩着,“孩子。。。。。。窗户后面有个孩子!”
赵岩拔出腰间的手/枪,只见窗帘小小的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她说的什么孩子。小法医显然也看到了,她急着从地上站起来,生怕他们不相信她,“刚刚那里真的有个小孩,不太大,也就三四个月的样子,真的!”
赵岩扫了一眼她的工作证上面写着方蓉两个字,顺势又把她往身后护了护,“我们没说不信,不过如果是真的,这情况就更棘手了。”
三个人成掎角之势,万一有突发情况也可以互相援助。此时就连没见过古怪事件的方蓉,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停尸间虽然处于一科最偏僻的一处,可是平时偶尔也会有人来,此刻这里走廊不光没人不说。大白天的偏偏光线暗了下来,走廊里的灯光一盏接着一盏的亮起,就像有人在向他们走来。
这一出无声的默片让方蓉整个人都愣了,等反应过来眼前已经一花,赵岩拉着她往后退了几步,原先站的位置不知何时竟然被生生扭曲,大理石已经尽数成了碎片。
易书冲赵岩使了个眼色,难道他们又进了莫名其妙的地方?
赵岩无奈的点头,起码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的。
自从刚刚地上的大理石被扭曲后。空气里就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走廊也变成了旧漆斑驳的样子,易书抬头看着头顶将亮未亮的声控灯,显然下一秒就要到他们身前了。易书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可是还来不及让他细想,眼前的灯管已经传出细小的碎裂声。
秦肖从手中甩出几枚帝钱分落在他们东南西北四个位置,灯管的碎裂声竟然渐渐停止。仔细看那几枚铜钱竟完全是红色的,像是被血染过。
一般说在这种地方有血气是大忌,除非这血的煞气更重。秦家这几辈都没有猎到过血尸了,难不成这血是秦肖的?
脑袋里几个来回秦肖已经把帝钱收起来,“走吧,一时半会他应该不敢来了,不过现在我们在他的地盘上,讨不了什么好。”
言下之意,得赶紧解决这东西,要不就尽早离开这里。他们走了几步,病床上空荡荡的,上面还挂着打了一半的点滴。床上有还没来得及叠好的被褥,又或者吃了一半的苹果掉在床头。一切都像普通寻常的样子,除了没有人。
方蓉平常里胆子还算个大的,如今却也瑟缩着拉着赵岩的衣角。不怪她害怕,实在是这个地方,太安静了。难道这个地方真的都没人吗?
方蓉刚刚冒出这个想法,手上就蓦的一凉,一只三花猫在她脚底下静静的蹲着,见她低头小小弱弱的喵了一声。心里一软就想伸手去抱一下,那只三花猫也亲昵的冲她歪了歪头,尾巴甩来甩去的好简直要萌化人的小心肝。她和那只三花猫只隔了不到半米,秦肖抬脚一踢那只三花如雾一般消散不见,斜着冷觑了她一眼,“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东西,你都不带点防心的?”
这话明明是好心,可是配上秦肖那种冰冷的神情方蓉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赵岩叹了口气带着她继续往前走,这道走廊长的仿佛没有尽头,“要不然我们进去看看吧,总在这往前走也不是个办法。”
秦肖手里夹着铜钱点了点头,再回头看看易书又道,“这地方和以前去的那些都不一样,简单来说就像我们进了一个以他为主的绝对领域,总之,要小心点。”
易书本来不想说话,可是看着他一双不肯罢休的眼睛只得张口应了一句,“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秦肖听着他说话扯出一个极好看笑来,一时都能晃花人的眼睛,方蓉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委屈,明明也能对人好好说话,怎么对她就这么冷淡吓人?同时心里更难言的有点酸,这点酸在她心里一点点被拉长放大,最终变得让人难以忍耐。
仔细看看秦肖还真是好看,恰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看上去一身正气,能给人很强的安全感,看人的时候又好像能一眼望进心底。明明看上去一脸禁/欲。可是笑起来偏偏又那么惑人,勾的人只想在他身边。方蓉脸上一红,眼睛不经意扫过他劲削的腰身,只觉得脑袋轰然一声炸开。同时心里的泛起的酸涩好像更加浓重了。
秦肖伸手一抿在手指上开了一道口子,血珠子从伤口涌出来,他把血放在鼻间闻了闻脸上没什么过多的表情。
“那先看看这间?”秦肖边说边握住门把手,刚要开门却听到耳边传来细细的哭声,听上去像是个女人。
易书把手指比了比,做了个噤声的样子,他们又往前走了走却看到一个满面泪痕的女人。她把脸埋在掌中,眼泪从指缝里流出,大约是听到有脚步声,她扬起一张小小的脸。
这张脸他们实在太熟了——文小越。
文小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到他们几个她吓得忘了哭,只有肩膀还在不受控制的抖动。但是受到惊吓的不光只是文小越,易书看着她腹部那个极大的血洞,眼底升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防备。
文小越在经过短期的惊吓后很快反应过来,“救救我,救救我,他要吃了我,我没有地方能逃,求求你们救救我!”
方蓉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显然她也看到了文小越只剩一个血洞的腹部,“你。。。。。。你说的他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是疼醒的,我醒过来以后就看他在我身边。还那么小,他还那么小,我刚开始还想抱抱他,但是他一口咬掉了我手上的一块肉。”文小越抬起手腕,翻起衣袖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她越说越难过,眼里又积上一层朦朦的水气。
赵岩问了句,“那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在这吗?”
文小越努力回忆着,她脑袋里的记忆把她的折磨的几近癫狂,等她再抬头看向易书几个人眼球里全是赤红的血丝,“别的我记不住了,我就记得,把我送给那个人的,是文项。”
她咬牙吐出文项两个字,忽然大笑着捂住眼睛,“我记得那天是个很好的天气,其实我家你们应该也知道吧,文项是最受宠的,所以我和文子静都得出去打零工赚钱,可是我们当时还那么小,我们能赚多少啊。何况我们赚的那点根本不够文项去鬼混,他很不满意,他觉得自己应该是那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才对。”
她笑的嗓子都哑了,勉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双手缠在一起,“再然后我就被卖掉了,是个很好的价钱。那个人找到文项,他说他有一个项目需要在人身实验,不过也不是立刻就实验。他会先给一部分钱,等我长到适合的年纪,他再动手。那天文项叫我姐姐了,他第一次叫我姐姐,他连文子静都没叫过姐姐。”
文小越脸上露出一个很可怜的笑容,像是在安慰自己。赵岩已经不忍心听下去,这种拿人论斤称两一样的模式,让人不由得心酸。
“我就这样每天提心吊胆的等着,其实那天车开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我也能躲过去,可是我实在太累了,我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每天都活在监视下,我每个星期都会被拖出测量数据,我的食物是按照比例调好的,我每天过得都是他们安排好的,我只要这样静静等死就可以了。”
方蓉看她的目光带了几分同情,“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会死呢,万一那只是个普通的实验?”
“不会的,普通实验那个人不会给文项那么多钱。而且我见过的,我进过那个人的实验室,有很多很多被剥了皮的人在那里面,他们没有知觉没有生命,冷冰冰的,都死透了。”
易书眼皮一掀,“你说那个人的实验室里,有很多被剥了皮的人?”
文小越点了点头,“对,一个黑漆漆的地方,也很奇怪,那些人身上还被标了号码。”
易书闻言在心里记了一笔,不知道为什么方蓉看着易书心里总觉得不舒服。或许是因为秦肖对他那个勾人的笑,或许是这个男人周身冷静理智的态度太过压人,又或者她单纯觉得因为他,她会得不到某些东西。
方蓉看着文小越,此刻文小越身上的血污好像也让她不那么怕了,她伸出手努力把声音放轻,“既然你那么怕他,不如和我们一起走吧?”
文小越呆呆的看着她,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来,“好啊。”
易书看了方蓉一眼,“得到了足够的信息就够了,不要胡乱发作同情心。”
方蓉顿时也来了脾气,想想她莫名其妙被卷进这个奇怪的地方担惊受怕,路上又被秦肖甩冷脸,此刻心里正不舒服的很。她可以忍下秦肖,但不意味着她能忍下易书。
“呵,她都这么可怜了你还说这种话,你还有没有同情心,你都没有良知的吗?”
易书冷笑了一下,“你是读书读的脑子锈死了吗,道德绑架也不是你这么玩的。刚刚还说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东西带点防心,你这转眼忘得可真够快的。”
易书并不讨厌为人善良,善良的人相处起来温暖轻松。可是道德绑架和善良完全是两个概念,显然方蓉还没觉得自己有哪做错,正在她不讲地方发脾气的同时,文小越的手已经缓缓放进她的手心。
——好凉。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灵魂摆渡~
☆、死尸孕胎(二)
方蓉打了一个寒颤; 原本幽幽闪着灯光医院此刻在她眼中更加可怖。文小越死死抓着她的手,她求救似得看着秦肖。秦肖却冷冷的垂着眼帘; 视若无睹。
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死活。这个人哪怕长得极为正派; 看上去正气凌然那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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