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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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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白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小少爷,您终于醒了?”守在一边的茗空发现少年的动静,连忙问道。
邵白轻轻“嗯”了一声。
“怎么样,小少爷,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茗空走过去将邵白扶起,担心地问道。
“还行,就是脑袋有些胀。”邵白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声音带了点嘶哑,“能给我点水吗?茗空。”
“小少爷,水。”茗空立刻跑到桌边端了盏茶过来。
邵白轻轻抿了口茶盏,心里舒服了不少。
“小少爷,您身体可还撑着住,若是不舒服,大少爷说晚宴你就不用去了,茗空给您把饭菜端回屋里吃。”茗空小心翼翼问道。
邵白摇了摇手,他只当这晚宴是宴请正宾的宴席。
“我没事,你帮我更衣吧。”邵白想着自己冠礼后就没有露过面还是有些不妥的。
便从床上下来,邵白没忘记把自己那幼稚的发髻拆了下来,接着匆匆忙忙地打扮一番,便让茗空带自己敢去晚宴。
即使在夜里邵府的大部分地方还是宛若白昼的,一路上,邵白有些惊讶地四处张望,虽说其他日子里邵府的晚上也是挺亮堂的,但绝对达不到今天这个程度。
大概每隔十步都会有一盏装饰奢华的墙灯,发散出温婉的白光。
“这些灯……”邵白没见过。
“魔晶灯,从天隐的皇商进的,比火烛的亮的多也不怕被风吹灭了。”茗空走在前面笑着说道。
“这些灯里都放着魔晶?”邵白有些惊讶。
“小少爷聪慧,这些灯都是靠魔晶支持的,一块洪级魔晶大概能用上一年。”茗空想了想说道,“荒级的大抵能用上五年。”
“这要多少灵石。”
“不算多,为了小少爷的冠礼这些都是基本的,再说今日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是不能落了邵家的脸面。”茗空倒是觉得很是正常。
邵白望着密密麻麻的白色的光源,有些懵。
他发现邵家远比他所想有钱的多。
“到了,小少爷您进去吧,茗空在外面等您。”茗空指了指门小声说道。
邵白点点头,听着门后清雅的丝竹声,轻轻呼了一口气。
咯吱——
伸出手将那花式复杂的漆着朱色的木门推开。
邵白差点以为自己还没清醒。
“楚楚楚……师兄。”瞳孔一缩。
一眼望去,这屋子里没有邵白想的那么多人,加上他也就一共五个。
他娘亲、他兄长、楚师兄还有……玄机大师?
他果然还是没有醒吧。
邵白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将门推开后,坐在那的四个人都极其默契地将目光投向了他,邵白头一次生出了掉头逃走的冲动。
第39章 六海州界39
邵白低着头; 现在他整个人都处以如坐针毡的状态下。
此时他坐在一张圆桌旁,他左手边坐的是楚天泽,右手边坐的是邵夫人。
邵夫人的另一只手边坐的不是他兄长,而是玄机大师。
邵和玉则是坐在了楚天泽和玄机大师的中间。
整个圆桌的座位的安排都透着淡淡地诡异。
当邵白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选择位置的权利了,因为邵夫人一看见他就极其心疼地将他牵到自己身边坐了下来。
他其实并本不想挨着楚师兄坐的。
毕竟他醉酒时做出的那些荒唐事依旧历历在目。
不仅直呼楚师兄的名讳; 还对楚天泽……上下其手。
真是太丢脸了。
从坐下到现在邵白都不敢去看楚师兄的脸色。
“心肝啊,身体怎么样啊!娘先舀一碗鲥鱼汤给你补补。”邵夫人从一旁伺候布菜的小厮手里接过一个小碗端在了邵白的面前。
“谢谢; 娘亲。”邵白望着小碗里雪白鲜嫩的鱼肉轻声说道。
“小楚还有大师也尝尝,这鲥鱼是从临江装在水箱中快马送来的,到邵府的时候这两尾鲥鱼还是活蹦乱跳的呢!俗话说‘宁吃鲥鱼一口,不吃草鱼一篓’; 熬了两个钟头这汤鲜着呢!”
邵白原来以为这场晚宴会十分尴尬,但他倒是低估了他的娘亲。
身为名门望族的女主人; 即使上了些岁数,邵夫人依旧风韵犹存; 面容也是端庄美丽。
礼仪交谈时落落大方,展现出的亲切从容实在是难以让人拒绝; 既能给对方春风拂面般的亲近; 又不会感到太过亲昵的不自在。
“谢谢; 伯母。”听到身旁的人言谢,邵白都忍不住惊讶。
而当他抬起头却发现竟然连一向沉默阴郁的苏玄机竟然也对着邵夫人微微颔首。
“小楚; 听说你在清虚宗十分关照我们邵白; 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邵夫人笑地温和。
“谢谢; 楚师兄。”邵白连忙接过话头; 小声试探男人的态度。
“我没做什么。”男人说得很平淡。
邵白微微愣神,邵夫人只当楚天泽是自谦客气,又笑着夸了对方几句。
然而直到晚宴结束,邵白都没有找到再次开口的机会。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晚的楚师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平日锋利的棱角都像是被磨去了一样,整个人都显得沉闷又疏远。
散宴后,邵和玉便催着邵夫人回屋静养,邵夫人拿她这儿子没办法只有照办。
“你啊,可真是和你父亲一个德行,这还有客人呢。行吧,邵白,你带两位在邵府逛逛吧。”
邵和玉也不是想扫兴,主要是邵夫人的身体虚弱,吹不得寒风,一吹着风就很容易会头痛脑热。
当父亲不在的时候,邵和玉就很自然得扮演起提醒的角色,也常常因此被邵夫人嘴上抱怨。
“我晚上还有事务要处理,若有事便派人到书房找我。”送走了邵夫人,邵和玉说。
“兄长不要太累了,注意身体。”邵白点点头。
邵和玉摸了摸少年的小脑袋,对另外两人行了一礼,便转身带着小厮离开了。
见邵和玉走远,邵白刚想回头,却见高大的男人已经先行走远。
“玄机大师,您想去——”邵白有些失落,转身望向站在旁边的苏玄机,然而他还没说完就被苏玄机打断了。
“我对邵府没有兴趣,如果可以我能回自己的客房吗?”隐藏在黑色的斗篷下,苏玄机的声音生冷,嘴里说着如果,但表达离开的意思却是十分明确了。
“当然可以。”邵白有些悻悻然地说道,“玄机大师,今日多有冒犯,对不起。”
“你没有错,我是自愿的留下的。”说完,苏玄机深深望了少年一眼,里面是少年看不懂的东西。
邵白摸了摸鼻子,他总觉得自己喝醉后肯定是深深得罪了玄机大师的。
还有楚师兄——
无奈的长吁一声,邵白终是朝着楚天泽离开的方向赶去。
楚天泽并没有回自己的客房,他甚至都没有离开走很远。
没走一会儿,邵白便感应到熟悉的气息,停下了脚步,环顾四周后又仰起头来。
楚天泽正躺在邵家宽敞的屋顶上,微阖着眸子,全身透着淡淡的慵懒。
邵白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打扰面前的人。
金色的长发肆意地散落在灰青色的瓦片上,在月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影。
男人静静地躺着,面上也不是平日暴躁的模样,面部的线条柔和了下来,这让他精致的五官变得更加夺目,就像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瑰宝,足以让所有人为之惊艳。
“你这样看起来好傻。”男人低沉的声音让邵白猛地回神。
脸上不由一阵热意,邵白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看得愣神了。
“楚师兄……”邵白不知该如何解释刚刚的失神。
“小傻子,想上来看看吗?”楚天泽却先开口了。
邵白当然是乐意的,但他却说不出话来,因为那个从屋檐上一跃而下的身影美得让他惊心动魄。
几乎不待少年反应,男人有力的双臂就直接将他拦腰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邵白已经被楚天泽带到了高高的屋檐上。
砰砰砰——
男人放开了他,邵白却有些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跳得好快。
为什么会这样?
之前和楚师兄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这样奇怪的感觉,但是从来没有这么剧烈过。
“楚师兄,我这里有些奇怪。”邵白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茫然地问道。
“呵,这就被吓到了。”淡红色的眸子轻轻瞥了一眼,嗤笑一声,嘲讽的话脱口而出。
随后楚天泽自顾自地躺了下来,他扭过过见少年还傻傻的模样,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会儿就好了。”
真的吗?
可为什么他觉得响如鼓面的声音没有一点停下的势头。
邵白不敢再反驳怕又惹男人生气,他也不知道好好地到这屋檐上要做什么,便只有学着楚师兄的模样平躺了下来。
“楚师兄,你在看什么?”沉默片刻,邵白忍不住问。
“看星星。”男人懒散地说。
“可是这天上没有星星。”少年耿直地说。
“那就看月亮。”
“可是月亮现在被云挡住了。”
“那就看看天!哪来那么多话,不看自己下去。”男人被少年无休止的疑问磨得有些冒火。
这话说得有些有恃无恐,反正在男人看来,少年自己也下不去。
被骂了后,邵白挠了挠头,只有和男人一起仰望着寂静的天空。
其实邵白上辈子在天山的时候,到了夜里他也常常会做这样百无聊赖的事情。
那是金炎离开他一段时间后的事,那时他有些抑郁寡欢,偶然想到民间的戏文,说是死去的人会变成星星挂在空中。
邵白就想试着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金炎变得星星。
结果,守着黑夜找着找着,有一天,邵白就突然想明白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找到。
戏文上说得是骗人的。
每天世上离开的人多得去了,就是满天的星空也是装不下。
再说——
金炎也不是人啊。
邵白心里感慨,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就是太寂寞了。
只有寂寞的人才会一眨不眨地望着天空,他们渴望有所羁绊,却又不知如何得到。
难道楚师兄……是感到寂寞了吗?
少年鬼使神差地问:“楚师兄,你是想家了吗?”
“你在说什么玩意?我没这那种东西。”男人很不喜这个话题,两道细眉如刀蹙在一起。
“楚师兄,没有……家人吗?”邵白问得小心,他想更加了解面前的男人,但又生怕一不小心戳到对方藏在暗中的痛处。
就在邵白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男人开口了。
“有。”
“那他们在哪?他们也会想念楚师兄的吧。”邵白想了想,他对家人这个词的认知来源于他的娘亲和兄长。
应该会想的,毕竟他回来以后娘亲与他说得最多的就是想他想的紧了。
而邵和玉虽然嘴上不说,邵白现在也隐隐能察觉到。
家人应该就是这样的。
楚天泽面无表情地望着深沉的黑夜,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少年,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娓娓道来地讲着他人的故事。
“家人也有可能是你的梦魇,不是每个人都和你家这样的。”像是有所感慨,男人忽然自嘲地笑了笑,那声音勾得邵白心里有些痒。
“说来也是好笑,你娘见了我这怪异的样貌竟然能和颜悦色,邵和玉似乎也是见怪不怪,你们邵家的人都这般奇怪吗?”说着说着,男人倒是笑得越发厉害了。
明明是笑着的,邵白看在眼里心却像刀割一般的疼。
“而我的家人呢?见到我和见到鬼一样,污言秽语能套在我身上用的毫不客气,老子就奇了怪了,大家都流着一样的血,把老子踩进烂泥里,他们就能高贵起来了?”
“还不是都一样的脏。”
淡红色的瞳孔因为不甘、愤怒还有仇恨变化着,犹如暗流下的漩涡,吞噬着一切负面的情绪。
“楚师兄?”
少年的声音将楚天泽从魔怔中惊醒。
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楚天泽转了个身,以背影面对少年。
“妈的,老子和你这小傻子说这些干什么?”男人暗骂一句,低声嚷嚷着。
“楚师兄,对不起。”少年说。
“你对不起个什么啊?”楚天泽被这没头没尾的道歉弄得莫名其妙。
“不知道。”少年声音低了下来。
“……”
“楚师兄。”
“干什么啊!烦不烦啊!”男人凶巴巴地说道。
“你不要难过,我可以当你的家人,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以后你不会感到寂寞的。”少年说得无比认真。
嚣张惯了的男人背少年一串话噎住了,脑子一片混乱,过了好一会儿才磕磕绊绊地骂道。
“你……有病吧,动不动乱……说什么!”
一针见血。
赤诚的话语直击要害险些让楚天泽溃不成军。
而少年的目光更是炽炽,灼得楚天泽生疼,无法对视。
“毛都没长齐,什么都不懂,话不要乱说。”男人有些恼羞成怒。
“我说的事真的,我想当楚师兄的家人——”
“大晚上喊什么喊!”楚天泽赶紧一个起身将少年的嘴捂上。
这人都不嫌害臊的吗!
“楚师兄,我是认真的。”被捂住嘴少年依旧不死心地小声念叨着。
“行了,行了,真的就真的呗!”楚天泽被少年弄得心烦意乱,语气有些敷衍。
虽然知道少年说得是不可能,但他——
暂时就当是真的吧。
第40章 六海州界40
一大早,楚天泽就醒了。
他缓缓起身环顾四周陌生的陈设; 直到现在他还是有点难以置信自己真的会在邵府留宿。
要知道自来到三重下界以后; 他还从未在清虚宗以外的地方入睡过。
楚天泽抓起衣服穿戴起来,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那个被邵和玉叫来小厮早就被他赶走。
他不需要伺候,不需要帮助; 在大多数情况下; 楚天泽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真是见鬼。”楚天泽打开门,忽然想起昨晚自己和少年的对话,心里又开始懊恼起来。
他一直将有关那些人的仇恨藏在心里,也从来不屑于对任何人讲起。
因为在楚天泽看来,这种一点屁用没有的叫嚣是弱者的表现; 而真正的强者只会用拳头把对手干翻; 让对手跪地求饶。
楚天泽绝不会让自己属于弱者的那一堆。
然而在昨晚一切都失控。
他居然对着一个刚成年的小崽子倒起了苦水; 而且还被对方安慰了。
楚天泽快步走着,脸色阴沉,他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
而这一切都是从遇见那小傻子开始的。
飒飒飒飒——
那是锋利的金属快速划破空气的声音。
少年纤细的手腕带动着古老的兵器在空中挥出一道道残影。
果断干净,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痕迹。
很漂亮。
楚天泽停下脚步微微蹙眉; 这样的少年是他没见过的,和平时完全不同。
全身上下带着一种致命的锋利感。
还不待楚天泽看清; 少年已经停下了动作; 甩出了一个潇洒的剑花将剑收入鞘中。
行云流水。
“楚师兄。”
就好像错觉一般; 少年转过身望见到他; 十分欣喜得迎了上来; 和刚刚的模样判若两人。
难道刚刚感觉错了?
楚天泽将怪异感压下,“一大早的,你在这干什么?”
“楚师兄,我在……强身健体。”少年愣了愣答道。
“挥那玩意?”楚天泽有些质疑。
“挥得不好,让楚师兄笑话了。”少年挠了挠头,讪讪道。
楚天泽难得没有出言嘲笑,他对这种古兵器并不了解,但即使如此,他也能看出少年练得不错。
“你自己学的?”楚天泽问。
“嗯。”邵白点点头,接着赶紧将话题转移到别处,“楚师兄,你昨晚睡得可好?”
说道昨晚,楚天泽脸色便有些沉,“将就。”
“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楚师兄可以告诉我……”少年连忙问道。
“啰啰嗦嗦的。”楚天泽有些暴躁地打断了,他一向浅眠,但昨晚他睡得不错,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气话罢了,“你不去吃早饭?”
“啊,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楚师兄饿了,可以先用。”邵白答道。
“你呢?”
“我还要等一会儿,”少年的表情柔和了下来,望向是手中的剑,“我的剑还没有擦。”
“擦什么?”楚天泽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接着,他就看着少年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块像布不是布的东西。
剑再次出鞘,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圈。
就像是在注视着相恋的情人一般,此刻少年的全身心都在手中的剑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棱角分明的剑脊,极为仔细地擦拭着。
似乎整个天地间只有他与手中的剑一样。
至于这样吗?
这他妈是什么稀世珍宝!
楚天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少有地感觉到被少年冷落在一边的感觉。
或许是被注视习惯了。
细细想来,只要他在,少年清澈的眸子总是时时追随着他的,总是映照着他一个人的身影的。
像这样将他晾在一边,还是头一次……
楚天泽心里莫名的烦躁,但他根本无处发泄,只有双手抱胸在一边沉默等待。
啪的一声,剑入鞘。
“终于擦好了?”男人沉着声问。
“楚师兄,你……在等我吗?对不起,让师兄就等了,已经好了。”少年像是恍然回神,连忙道歉。
这他妈是根本就没发现他在这了?
楚天泽冷哼一声,“慢慢吞吞,一天不擦能怎么样?”
“剑是有寿命的,每日擦拭能让它活得更久。”这本是一句抱怨话,谁想少年竟然认真答道。
“听不懂。”男人不耐烦地说。
“珍贵的东西都希望它能陪伴自己久一些。”邵白笑了笑,拉着男人袖子往前走。
“呵,破铜烂铁当个宝贝似的都不知道从哪捡的。”楚天泽脸色缓和了点,轻声骂道。
“不是捡的,是唐师姐送我的。”邵白纠正道,结果他话音才落,他手里的袖子就被人扯了出来。
“酸溜溜送你的?”男人脸色很差。
“酸……溜溜。”邵白脑子有些懵,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楚师兄,你记错了,师姐叫唐丝丝,不叫酸溜溜。”
“老子管她叫什么。”
楚天泽只觉得胸膛里怒气已经憋不住了,暴虐的情绪在刺激着他的意志。
他想将那些破铜烂铁全都烧成灰!
他不想从少年的嘴里听见酸溜溜的名字!
这种诡异疯狂的念头在楚天泽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但他并没有按自己的想法去做。
因为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么做是毫无缘由的。
他真的是疯了。
像是想摆脱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男人不再看少年大步往前走去。
“楚师兄,你怎么不吃?”饭桌上,邵白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胃口。”楚天泽甚至连筷子都没碰一下。
“是觉得不好吃吗?”
“……”
空气像是凝固住了一样,就在这时,茗空进来了。
“小少爷,大少爷喊您去趟书房,说是来了个远方的亲戚,您看……”茗空行礼,说到一半便收了声,他一进屋就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邵白面上有些纠结,他今日本事说好陪楚师兄的,正在他有些摇摆不定的时候,他身边的人站了起来。
“楚师兄……”
男人一声不吭,大步离开了。
邵白心沉了下去,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楚师兄好好地怎么了,但眼下也只有先与茗空前去。
来的亲戚似乎是邵家的分支,似乎是来谈什么事。一家老小穿金带银,这还好是在屋子里,要是在阳光下怕是能闪瞎人的眼睛。
简单地行礼后,邵白平静地站在一边,那些人说什么他也没有听进去。
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
“清疏。”清冷地男音。
邵白没想到邵和玉突然唤他,整个人晃了下,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兄长。”定了定神,邵白应道。
“可是没有休息好?”邵和玉抬眼问。
“我没事的兄长。”邵白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邵和玉点点头,“既然没事,你便先带源儿出去转转吧。”
源儿是谁?
邵白愣了愣,他还没弄明白,他的屋子里就多了一个不到十岁的祖宗。
这位小祖宗的名字叫邵源,接到手后他才知道为什么邵和玉要麻烦他把这孩子带出去。
这小孩实在是太闹人了,刚刚在书房的时候,这小祖宗就已经躁动不安了。
大概是坐在那太过无聊了,一哭二闹弄得邵和玉根本无法说正事,而他父母又自幼娇惯着独子,好说好劝,这小孩儿都是不听的。
“小公子,吃个梨吧。”茗空拿着一个新鲜的梨递给小孩。
“啪”,梨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到邵白的脚边。
“不要!不要!不要!我要糖人,我要糖人、糖人!”小孩将梨子摔在地上,大声吵闹起来。
“糖人,糖人……小公子,这一时半会儿,哪有糖人啊!”茗空有些欲哭无泪,明明刚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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