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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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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想到自己昏厥前的失态,心里不由懊恼,只觉得自己还是差了太多。
  这一下便又浪费太多时间了。
  邵和玉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他习惯性地想用水行法诀的冰冷来刺激自己的精神,然而手腕才抬起来便被人握住。
  “兄长,你需要休息。以后不准这样做了,会把身体搞垮的。”少年的神色认真,完全不似以往,“来,先将水喝了。”
  邵和玉有些愕然,冷峻的面庞有些绷不住,他没有想到邵白会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有些严肃,却意外的亲近。
  只是一时有些适应不了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
  男人有些茫然地接过茶盏。
  而少年的变化还远超出邵和玉的预料。
  将药服完后,邵和玉觉得头痛好了些,便哑着嗓子说道:“邵白,将书房的公文拿于我。”
  “不行。”少年极快的答道。
  “……”邵和玉一时语塞,随后微微蹙眉,“这不是玩笑,那些事都迫在眉睫。”
  “兄长先把粥喝了吧。”少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端着一碗鸡丝粥来到了床边。
  望着伸在自己面前的勺子,邵和玉叹了口气,微微张开了嘴。
  一勺一勺,少年非要亲自喂,邵和玉没有办法只有勉强配合。
  小小一碗粥吃了半刻钟。
  “这下能将公文交于我了吗?”邵和玉的语气已经有些无奈。
  他没有想到少年会有如此强硬的一面。
  “不行,兄长。”
  “……”


第43章 六海州界43
  “茗空; 去书房将公文拿来。”邵和玉冷声说道。
  “这……”茗空望了眼气势凌厉的少年,咽了咽口水; 面带难色; “大少爷; 你这真是为难小的了。”
  今天的小少爷就和换了个人似的,整个人气势厉害的很,他可不敢违逆。
  再说就事论事,小少爷说得对,这也是为了大少爷的身体着想。
  “茗空; 你先下去吧。”邵白的话算是帮茗空解了围,茗空连忙行礼离开。
  邵和玉轻叹了一声,面目沉重; 心结未解。
  邵白将一切看在眼里; 他明白虽然邵和玉人躺在床上; 但是心里还在想着书房里那些处理都处理不完的公文。
  “兄长,别想了。”邵白坐在床边,一脸认真; “不只是今日,直到完全恢复前; 兄长都不能去书房。”
  “胡闹!”邵和玉想都没想; 脱口而出,“临近年末; 事务繁杂且大都需在新年前解决; 怎可以浪费这么久的时间!若是处理不好; 众人难服,邵府威严不在,到时候糟糕的情况只会越演越烈。”
  说着说着,邵和玉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冰冷的手搭在少年的手背上,“邵白,这些事务都很重要。”
  “兄长觉得这些重要?”少年低着头轻声说道。
  “嗯。”
  “可是在邵白看来,这些事都无足轻重。”少年顿了顿,“这些事加在一起也没有兄长一根头发重要。”
  “……”,邵和玉一时语塞。
  “知道兄长昏倒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少年眉毛轻颤,坦言着自己的心事,“兄长对我很好,非常好,我喜欢兄长,我不想兄长出任何的意外。在我和娘亲眼里,兄长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比一切都重要。”
  邵和玉现在的心思很是复杂,在一年前他还在担心他们邵家兄弟两人会不会慢慢形同陌路。
  邵和玉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哥哥。
  他不善言辞,整个人沉闷无趣,甚至和自己弟弟一起吃饭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所以即使邵白一向不与他亲近,他也觉得是在情理之中的。
  而今日邵白说得这些话都是他从来不敢奢求的,这是他做梦都没梦到过的。
  坚硬的冰川也有融化的时候,而它化作的水必然也是最为纯净的。
  点点晶莹不受控的坠落,沿着男人纤长的脖子滑下。
  邵和玉想他着今日算是将一生的丑态都露完了。
  邵白没有说话,他知道人都是有柔软的一面的,即使是看起来冷落冰霜的邵和玉也不另外。
  他靠了过去,伸出手臂,主动抱了抱这个承担了太多的男人。
  “哥哥,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安心休息吧。”
  “剩下的事,请交给我吧。”
  邵和玉是真的累了,他刚刚能醒来,也不过是心上的事没放下,睡不安稳。
  这下经过情绪激烈的起伏,也算是一种发泄,很快就睡着了。
  邵白起身把被子掖好后才悄悄离开了屋子。
  出来后,邵白的神色变得恹恹的,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基本走上几步便会忍不住叹上一口气。
  他耷拉着脑袋往前走,忽然一只凭空出现的手抵着他的额头将他拦住。
  “楚师兄。”少年转过头,那双清澈的眸子亮了亮,然而很快又黯淡了下来。
  楚天泽见少年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不由蹙了蹙眉,“你他妈这是撞见鬼了?”
  少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呆滞,随后呐呐道:“没有啊。”
  “晚饭吃了没?”楚天泽说。
  少年张了张嘴,没说话。
  楚天泽也不再多说,直接强硬的拽着少年的手腕走了。
  “吃。”
  楚天泽的声音凶巴巴的,这话里明明是一片好意,可说出来的语气却好像在发狠一样。
  邵白望着桌上的一个个油纸袋子,除了楚师兄钟爱买给他的烧鹅外,还有不少热乎乎的小吃食,有的邵白都不大能叫出来名字。
  楚师兄这是将一条街的吃的都包圆了带回来了?
  “楚师兄,你是不生我的气了吗?”邵白微微抬眼,他实在摸不准楚师兄的状况。
  他记得他们分开时,楚师兄眼睛瞪得像吃人似的。
  “生气?老子心眼会这么小?和你这种小鬼一般见识?”楚天泽冷哼一声,语气十分不满。
  “哦,原来是我多想了。”少年神色稍微放松了点,认真地道歉道,“对不起,楚师兄。”
  “罗里吧嗦的,赶紧吃。”
  少年听话地拿起一个菜饼子小口小口地啃起来,看起来像是一口一口啃萝卜的小兔子。
  然而这并没有让楚天泽的投喂欲得到满足,因为只要是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少年的情绪很是低落。
  这是嫌东西不好吃?
  “你他妈在想什么呢?纸都吃进去了!”见少年恍惚地都把裹在菜饼子外面的油纸塞进嘴里嚼了,楚天泽终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少年手里的纸袋子夺了下来,拍在了桌上。
  “快吐出来!”楚天泽伸手捏了捏少年的嘴。
  结果少年一惊,喉咙一滚,直接咽下去了。
  “……”
  楚天泽松开手,头上的青筋跳起,“真是蠢死了。你还能再蠢点吗?”
  “我是太蠢了。”
  短暂的沉默,邵白低着头,他忽然觉得楚师兄说得话真的没错。
  他就是太蠢了。
  世上有几人能与他一样重新活一次,然而有了这样难得的机会,他还是没有什么长进。
  总是后知后觉。
  这话是从楚天泽嘴里说出来的,当然,这也不是楚天泽第一次对邵白这么说了。
  但当小傻子当着他的面这么直白地承认下来——
  他心里相当不爽。
  楚天泽不耐烦地伸出手臂,一巴掌拍在了少年的后脑勺上,少年疼的轻轻唔了一声。
  “不准说自己蠢,没人会这么说自己的,懂吗?”
  少年满脸迷茫,显然是不太懂,“自己不能说吗?”
  “别人怎么贬低你都无所谓,自己不能这么说。”楚天泽脸上的神色难得表现得十分严肃,“如果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那才是真的蠢。”
  邵白耷拉着脑袋,楚师兄说得很对,但他已经对自己很失望了。
  但凡他聪明一点点都能早点发现兄长的不对劲。
  而不是等兄长累的都喘不上气了才缓过神来。
  “可……我真的不聪明,还很迟钝,而且师兄也是经常这么说我的。”
  “师兄都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
  楚天泽只觉得气闷的头疼,若不是知道这小傻子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他甚至都怀疑对方说这些话是故意来声讨他的。
  真他妈的,他说的话都是金玉良言吗?
  除了这个小傻子,谁会把他随口说的话当圣旨一样供着。
  楚天泽是没开导过别人的,他不屑也不会,而最主要的是他向来懒得管别人的闲事。可对于小傻子,他有种很难言明的责任感。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从小傻子身上得到了或多或少的慰藉。
  他看不得对方莫名其妙摆出这幅自我嫌弃的样子。
  “我刚出生的时候,我全家就很讨厌我。”楚天泽说得有些艰难,他其实不怎么太想再说起这段往事的,但他并不会空洞的说教,他只能拿自己的那点经历来说事,“因为我的发色、我的瞳孔……因为我身上的一切都是他们厌弃的,后来觉醒出法纹后,他们除了厌弃还多了恐惧。”
  “楚师兄……”邵白有些慌乱,他没有想到楚天泽会突然说起自己过去的事。
  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闭嘴,听老子说完。”楚天泽情绪有些暴躁,接着说,“他们老是说我脏,不允许我靠近他们。我当时还小,信了他们的鬼话,便真以为自己身上脏了,大冬天发了疯似的跳到河里去洗,搓得自己皮都快烂了才敢上岸。结果,不仅他们对我的态度没有一点改变,我他妈的还冻出了病差点把脑子烧坏了。”
  楚天泽说得有些生气,似乎大多是因为自己年幼时的愚蠢。
  而讲到自己当时受的痛苦便是只言片语就带过了。
  这些痛苦其实并不难想象,最亲近的人无休止的谩骂,冰天雪地里的刺骨的河水,被病痛折磨而蜷缩的身影,只需要几个缩略的画面就足以让邵白为之心疼不已了。
  “楚师兄,你是个很好的人,都是他们的错。”
  “老子当然知道。从那天后,我就想明白了,以后无论他们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了。因为我知道脏的不是我,而是他们的自己,是他们的眼睛,他们的心。”楚天泽的神情依旧傲慢,毫不掩饰自己对那些人鄙视。
  “楚师兄,那些人太过分了,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你?”邵白十分愤懑。
  “还不是因为我当时太弱了,只有弱的人才会过得如此可怜。”楚天泽见少年面上难过,有些好笑拍了拍对方的脑袋,“你觉得老子会吃哑巴亏吗?”
  邵白连忙摇头。
  “呵。”楚天泽被少年有些狗腿的表现取悦了,挑了挑眉神情有些得意,“他们不是觉得自己血统尊贵的不得了吗?老子觉醒了法纹以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老祖宗的太庙给炸了个稀巴烂,不是显摆自己千年传承吗?老子给你把祖根都刨了。”
  “楚师兄,好厉害。”少年一脸由衷的赞叹。
  楚天泽忽然意识到自己教导的方向有些歪了,轻咳了几声,正色道,“老子的意思不是让你去炸别人祖庙,意思是你自己怎么样是你自己说得算的,就算现在蠢点,也不代表你蠢一辈子,明白吗,小傻子。”
  “嗯。”邵白明白男人的意思,可他觉得自己做不到像楚师兄那般好。
  他之前在兄长面前夸了海口,但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楚师兄,我没你这么厉害,我有些怕自己把事搞砸了。”邵白有些没信心。
  “怕个屁,出事了老子给你兜着。”男人满不在乎地说道。


第44章 六海州界44
  邵白叹了口气; 处理公文比剑术难上太多了。
  挥剑的时候,他脑子里只要决定挥向的目标,而处理公文的时候; 他一开始甚至连盖哪枚印章都分不清。
  简直是手忙脚乱。
  在上辈子的时候; 邵白莫名其妙当上过剑阁阁主; 身为一阁之主按理说很有本事; 但实质上他并不用干什么事。
  他所谓的手下们早就帮他把各种事务处理妥当,而他只要在众人商议的时候沉默的点头就好了。
  其实在邵白心里他还挺喜欢剑阁里的人的; 毕竟在他眼里喜欢剑的人都不会坏到哪去。
  他曾经试图融入过这群与他志同道合的人,可当他真正接近他们时; 他们一个个都变得诚惶诚恐起来; 恨不得在地上长跪不起。
  邵白没有办法,他只有重新回到原处——他们为他建好的神坛上; 继续沉默的点头。
  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
  在他看来,这里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长处; 他除了剑术厉害了点,其他地方还不如他们。
  莫非是嫌他碍手碍脚了?
  “小少爷,你要不休息下吧。”茗空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玉碟子走到少年身边; 少年此时正埋着头眉毛微蹙地盯着桌上的公文。
  “小少爷; 刚刚出炉的酥黄独。这雪夜芋头熟; 后厨的师傅将芋头蒸了,拌了上好的杏仁碎; 油锅煎炸后; 撒了糖霜; 味道可香了,您快尝尝。”茗空将玉碟端至少年的面前。
  “你拿给兄长或者楚师兄吃吧。”少年头都没抬一下。
  “小少爷你这话说得,怎么会少了大少爷还有小少爷师兄的份儿,都有送去的,还有那位玄机大师,一个都没拉下。”茗空说。
  邵白抬起头,他忽然发现他几乎把玄机大师的存在给忘了。
  兄长现在还在调养他不方便打扰。
  或许玄机大师能在处理公文上帮到他。
  “小少爷,你这匆匆忙忙地跑去哪啊!”几乎眨眼的功夫,少年便已经跑得没了人影了。
  砰!砰!砰!
  金属均匀敲击的声音从阴暗的屋子里传来,邵白望着正在认真制作部件的男人,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打扰。
  倒是在他纠结的时候,对方已经抬起头,用那只带了些阴郁的独眼盯着他。
  “有事吗?”苏玄机面上平淡,心里却复杂的多。
  每当他面对这个向他走来的少年时,他总要不断在心里警醒自己。
  千万不能因为对方人畜无害的模样而放松警惕。
  不要忘记对方可是一剑能将一只宇级魔兽还有一整片树林轰杀殆尽的杀坯。
  “玄机大师。”邵白行了一礼,随后有些惊叹的望着苏玄机台子上做到一半的机关。
  真的是巧妙的构造。
  苏玄机习惯性地去思考对方的来意,他在脑中缜密地列出了百种可能,结果他还是没猜中。
  说明来意后,他才知道少年竟然是诚心来请教他问题的。
  苏玄机皱了皱眉,他不知道少年是怎么选到他头上的。
  难道他长得很有为人师表的样子吗?
  少年的眸子带着希冀,想到之前的救命之恩,苏玄机还是伸手把少年带来的册子接了过来。
  册子里写得是关于邵家分家邵振勇一族想添入邵家族谱的诉求。
  “邵和玉是出了什么事吗?”苏玄机扫了两眼问道。
  “……”邵白愣了愣,他什么都没说,苏玄机是怎么知道的。
  “这并不难猜,如果邵和玉好好的,这种事落不到你头上。”苏玄机将册子放在一片,双手又放在桌上的机关调试起来,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你不用太过着急,你第一次接触弄不清楚很正常。”
  “就像你的剑术一样,难道你第一天练剑就很好吗?”苏玄机这话带着些许的试探。
  “嗯。”第一次摸剑这事有点久远,邵白想了想,他好像的确自从摸剑就没输过。
  “……”苏玄机的手顿了顿,如果是一般人这么说他是不信的,但少年明显不是一般人。
  苏玄机只有将话题转移回册子本身,“如果按邵和玉的位置来处理,他确实不好答应这种荒谬的理由的。邵家分支众多,一旦开了一例那便全乱套了。”
  邵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过这家人肯定不会轻易被说服的,若是按你的位置来处理,你的态度倒是可以强硬些。”
  “软硬兼施对这些人很有用。”
  “可是,这本册子已经放了有个把月,兄长并没有将他驳回。”邵白蹙了蹙眉有些不解。
  “主家和分家的关系很复杂,而且还没到时候。”苏玄机专注地望着他手中的作品,形如箱子,但其内部复杂程度足以让外行的人头大。
  啪的一声,他将银色的铁皮盖上,拎着箱子朝屋外走去。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邵白连忙跟在苏玄机的身后追问道。
  苏玄机将有些沉的铁箱子竖着放在空旷的地面上,以上面的小孔对着朗朗天空。
  “等到这年过完,天骄榜放榜之日了。”苏玄机的手指快速的变化着,只见整个院子的上空被淡金色的薄膜遮挡起来。
  也在同一时候,泛着强烈光芒的火流从铁箱的口里喷涌而出,直窜云霄。
  邵白仰着脖子,瞳孔下意识已经变成了银色。
  在神瞳的视角下,铁箱喷射出的火流产生的法力波动让他心惊不已。
  他十分惊讶,竟然在没有人的助力下,光靠简单的机关布局就能释放出这样的力量。
  而且这还不是全部的实力。
  邵白的瞳孔转向地上封闭的铁箱,他能清晰地看到铁箱内各个部件的运作。
  站在一旁的苏玄机面色有些阴沉,他似乎并满意银色铁箱释放出来的力量。
  待到火流停止,苏玄机走上前去,法力覆盖双手,将滚烫的铁箱端回了屋子里。
  接着又重新将整个铁箱拆了开来。
  究竟是哪出了问题?
  按照他计算出来的高度,火流的高度应该能击打到他设置的法力罩才对。
  然而还是差了半寸。
  苏玄机的牙齿轻微地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地怪声,这是他烦躁时才会显露出来的怪癖。
  他极其讨厌这种不再他掌控中的事情发生。
  “我现在很忙,你可以现行离开吗?”苏玄机的声音有些阴沉,他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在苏玄机的世界里,机关术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或者说,如果三重下界要毁灭了,那前一刻,苏玄机也肯定是在研究机关术的。
  这时候一根白皙的手指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指了指铁箱中的一处。
  “这里似乎运作的不太顺畅,法力到这里就流逝掉很多。”邵白回想了一下,他记得魔晶供应出来的法力走到这个位置的时候猛地变弱了很多。
  “我就随便说说。”邵白扰了扰头,他也只是看到了。
  玄机术环环相扣,问题也不一定就是他说得那里,“那我先在了,玄机大师。”
  苏玄机望着少年刚刚指的地方发愣,整个人直直的站在那里。
  他这才发现他把那里齿轮的尺寸放错了。
  他从来没有犯过这么低级的错误。
  但这不是他恍惚的原因,他恍惚的是少年是怎么发现的。
  这铁箱里有大大小小不下百只齿轮,还有复杂的麒麟臂杆,对方一共才看了多久。
  就能如此准确的指出他犯下错误的地方。
  苏玄机已经不想去想少年是什么人了,他只觉得背脊发凉。
  他居然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人挑战了。
  苏玄机说得很对,大概临近下午的时候,昨日才来的邵振勇又带着他的夫人匆匆忙忙赶来了邵府。
  “老爷,不是昨天才来过吗?我看着邵家大概是不会同意我们的要求。”那妇人低声抱怨着。
  要知道他们分家离着主家可要不少的路程,这来回一趟的马车就把她的身子骨颠的受不住了。
  “哎,妇人之言。昨天那大少爷都有松口的迹象了。”邵振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短胡,分析了起来,“机会难得啊!这年纪轻的人耳朵根子软,再说几句,指不定就成了。”
  “这成了便成了,不就听上去好些。”那妇人白了一眼。
  “妇人就是妇人,”邵振勇摇头晃脑,“主家和分家那可是天壤之别,只有套上主家的名号,那才是真正的名门望族。”
  “这般与你说吧,你知道这家的小儿子吗?资质就是个旁门左道还能挤进人满为患的清虚宗。而且还不只是进去了,人家还能弄个亲传弟子当当,你当是谁的本事,还不是因为他是邵家本家的人。若这事成了这最受益的还不是我们源儿!”邵振勇这么一点拨,那妇人才明白了。
  “所以啊,等会进去哭的卖力点,越惨那大少爷越心软了,这事就越容易成。”
  “这事你放心,为了源儿,我就是学那孟姜女,城墙都给哭塌了。”那妇人昂着下巴自信满满。
  然而当邵振勇和他夫人被拎进书房后,他们才发现等着他们二人的并不是他们以为好说话的大少爷。
  整个书房里的氛围安静地有些吓人。
  邵振勇望着少年手里舞来舞去的剑光吓得只缩脖子,生怕对方一不小心挥到他身上去,而他夫人早就躲在他背上连眼都不敢露出来。
  邵振勇觉得自己大概是走错房间了,他现在挺想离开的。
  然而就在他和他夫人进来的瞬间,门就被人关上了。
  而守着门的人就更可怕。
  带了个黑斗篷,一双红色的眸子!
  邵振勇真的是被吓坏了,这世上哪有红色眼睛的人啊!这是只有魔兽才有的瞳色啊!
  直到少年将剑意犹未尽地收进鞘中,邵振勇才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开了口。
  “这个二少爷啊,不知大少爷在何处啊!”邵振勇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气势怎么变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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