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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的求生之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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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全都疯了。
  楼清尘在喘息的间隙喊道:“林鹤你是不是聋了!”
  林鹤堵上耳朵。那无赖没走他也不想管,被*|死最好了。
  深谙狼来了之道的姜别今天终于得偿所愿把他师尊摸了个遍。
  没错,每天和宋梅装大尾巴狼的姜别自己就是个雏。他还没那个胆子霸王硬上弓,也舍不得。
  这场嬉闹以楼清尘的妥协结束。
  楼清尘人生无望地躺在床上,翻着白眼,小幽灵在他嘴边马上就要飘出去了。
  姜别还像没断奶似的在他脖子上拱来拱去,回味无穷。
  姜别吃饱了又有力气继续叨叨:“师尊,你就和我回去好不好。你说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你要不给我个名分可就是个渣男了。”
  “渣就渣呗,你还和魔修玩纯情。”楼清尘陪姜别疯累了,迷迷糊糊道。
  “师尊你始乱终弃!”姜别咬这楼清尘的耳垂,“你都不心疼我,忍心我一个人回去面对神行岩那一堆烂摊子吗?”
  “属狗的吗你?”楼清尘推开姜别的头,“子萧会帮你的。”
  姜别听闻晏子萧突然正色起来,坐直身子道:“清尘,你不觉得上次九煞魔会的假消息很奇怪吗?”
  “嗯。”楼清尘虽然没明白姜别怎么突然问起这茬,还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自打楼清尘上次拼力把所有魔修从姜别的剑下送走,楼清尘在魔修中总算是有了些地位。虽然不乏有人质疑楼清尘是与姜别演给别人看的,但也有人表示可以看楼清尘接下来的表现。
  楼清尘稍微查了一下魔修伤亡,几乎等同于没有。而对于正道来说,此行也可以说是一无所获。那传假消息的人是站在哪一边的?
  “清尘,可能是我多想。”姜别有些吞吞吐吐,“我觉得晏师兄从九煞魔会回来就有些奇怪,像是在查什么。”
  姜别继续道:“而且当初也的的确确是晏师兄追的夏慈恩,我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但是夏慈恩怎么有办法确定当时就跟我来的一定是晏师兄呢?万一来的是蒋岩……”
  “不,一定是子萧。”楼清尘笃定道,“当时我和魔修在一起,蒋岩易冲动,你不可能带他来。”
  “那夏慈恩他为什么……”姜别恍然想起了夏慈恩曾用的冰蚕丝,问道,“清尘,我可以知道小师叔为什么灭了晏家满门吗?”
  楼清尘知道姜别的言下之意,思索了几个来回,最终郑重其事地直视着姜别的眼睛道:“当时的晏家几乎接了所有门派的委托,把子萧送到各个门派,当炉鼎。”
  姜别皱起眉头道:“晏师兄不是四岁就养在小师叔膝下吗?”
  “你知道子萧为什么要从晏家逃出来吗?”楼清尘反问道,“子萧从三岁开始,就被晏家奸污。”
  姜别愣了,半晌才道:“那、那还是个孩子啊。”
  “美名其曰为双修,精元上胎,越小越好。”楼清尘平淡的道出一个残忍的事实,“这种体系在晏家一直都有,那些和子萧同辈的孩子为子萧的出生而欣喜,因为终于不用他们承受痛苦了。”
  “在所有门派得知子萧的精元上胎后,纷纷求取晏子萧做炉鼎。从我这没得到结果,便去求晏家。晏家带着众门派前来要人,被师弟知道了。”
  “晏家又带人上门当着师弟的面指责子萧。几乎晏家所有人都在恨子萧,要不是子萧逃走,晏家长辈也不至于因供不上炉鼎而被多数门派围攻,小辈也不至于被当作炉鼎。”
  “本来这事带着子萧离开就可以解决,可当年我们都太轻狂了,寒轸尸骨未寒,同样的事重现在眼前,师弟就没忍住。我也……”楼清尘顿了顿道,“没能阻止他。”
  姜别想安慰楼清尘,难得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
  毕竟现实摆在那里,纵使他们能说出晏家一万个不对,晏家也没有犯出足以被人指指点点的错,晏子萧是晏家的人,他们做什么都是别人的家务事。
  甚至所有门派为了保护这个质量极好的生产炉鼎的门派,统一选择了闭口不谈。
  而崔景言手刃晏家一百余口,却是血淋淋的,足以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罪。
  不过楼清尘夜不是小孩,不需要姜别的安慰,问道:“你是认为夏慈恩身边有晏家的人?”
  姜别:“要是小师叔没杀干净,多半就是晏家的人。冰蚕丝是晏家的,指引晏师兄查找当年的事,无论晏师兄知不知道晏家当年来神行岩的事,都不会影响最后的结局。晏师兄会恨神行岩,会恨这世道。我怀疑就连夏慈恩想毁灭整个修真界都是他身边那个晏家的人灌输的。”
  楼清尘:“晏家还活着的人,大概也就剩被各个门派送去当炉鼎还侥幸活下来的人吧。”
  姜别好像听后好像想起什么,抱着楼清尘亲了一口:“宝贝你真聪明,我先回一趟神行岩。”
  楼清尘皱眉看着他:“你想到什么了?”
  “也不算想到,只是猜测,还没有太清晰的思路,我回书室翻翻当年的文献,有想法就立刻告诉你。放心不和你藏着。”姜别又亲了楼清尘的额头一下,“这几天可能不来找你了,别太想我。”
  楼清尘笑着推了姜别一下:“少贫,回去小心点。”
  姜别冲楼清尘眨了眨眼,翻窗户悄悄走了。
  啧,这翻窗户太糟心,跟偷情似的。
  作者有话说:
  晏家还有一些设定,下一章一起补全。


第47章 直到相思了无益⑦
  四十七章
  阳羡晏家,听着本是个清秀隽雅的地儿,黛瓦白墙勾勒的宅邸,饶是放进人间的贵族里也不见得寒碜。
  奈何好端端的门派,顶着个书香世家的名声,内里却干着见不得人的事,龌龊得难窥天光。
  晏子萧久别故土,隔了五百多年回来。白云苍狗,晏家的府邸早就看不出昔日的样貌,脆弱的墙体仿佛一碰就会塌。
  曾经在晏家受的那些屈辱,好似从他的记忆深处又浮到了眼前,可细节却记不大清了,只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他不喜欢晏家,晏子萧很少不喜欢什么,唯独对晏家的恨可以说是切实记在心里的,甚至几乎成为了习惯,即便他记不清了也恨。要不是四岁那年崔景言把他从人群里抱起来,恐怕他就会长成和晏家长辈一样的扭曲变态。
  崔景言,晏子萧唇齿间默默咀嚼着崔景言的名字。
  晏子萧自小在家里就没落过什么好。
  在修真界的所有门派中,唯独晏家是以血脉传承的。晏家的血脉灵力极强,也是所有门派里飞升的修士最多的。曾经晏家的姑娘嫁人大多都是两情相悦,可后来人们发现,和晏家双修的修士修为无一不突飞猛进。修士们渐渐尝到了甜头,不肯花费精力修炼,用稀世珍宝求晏家的炉鼎。
  面对修为和珍宝晏家蒙了眼,也不知是谁先做的祟,主张晏家的孩子供族内长辈增长修为,再送到其余门派当炉鼎。这样既得了珍宝,也长了修为。
  在晏家,修为高的才能留到本家,剩下的人都像货物一样等着各个门派高价收取。其余门派为了保证晏家源源不断的炉鼎也不能杀鸡取卵,对晏家的态度半是逼迫半是捧扶。就这样,晏家与众门派保持了这个微妙又可笑的平衡。
  小辈中活到本家的新人也没有改变这个制度。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的人对后来者普遍持两种态度:第一种深知其苦难,再也不会让后辈重蹈覆辙。第二种则是,他们终于站到了统治者的地位,于是变本加厉的虐待后辈,他们终于可以把自己遭受过的痛苦,施加到别人身上,享受凌虐的快感。在长期炼狱般的折磨中,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第二种。
  晏子萧从这炼狱中逃出来,三观长的七零八落还没成型,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跟了崔景言这个王八蛋。崔景言一天花天酒地的没个正形,更别带孩子了。
  晏子萧回忆起以前的事来,多半都是崔景言笨手笨脚哄着他。崔景言很少露出为难的神色,每每都是为了晏子萧才愁眉苦脸得把脸皱成包子。
  晏子萧想到这儿,嘴角几不可闻的向上翘了翘,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分不清什么喜不喜欢的,他就只知道一个崔景言。
  晏子萧找一个路过的老伯问道:“老伯,我看这宅子荒废这么多年了,怎么没卖出去啊?”
  “别说,别说。”老伯连忙把食指竖到唇前,示意晏子萧噤声,“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这宅子邪性的很,没人敢买。”
  “是吗?”晏子萧故作好奇地问道,“怎么个邪性法?”
  “唉。这也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老伯叹了口气,小声凑到晏子萧耳边道,“这家人不知道冲着了哪路鬼神,百十来口人,一晚上全死净了,死相诡异。都说这是凶宅,哪敢住人?”
  晏子萧又问道:“死相诡异?”
  老伯双手拄在拐杖上点点头,回忆道:“据说死了的人都成了干尸,面露惊恐状,浑身上下一点伤口都没有,这不是闹鬼是做什么?”老伯劝道,“我是看姑娘你长得俊俏才多两句嘴,姑娘家还是离这儿远点吧,少打听。”
  没有伤口,变成干尸,是真元被人抽走了。这些人贪图灵力,崔景言索性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灵力枯竭而亡。
  晏子萧哄走了老伯,独自进了院子。
  要不是有一圈围墙,没人会知道这曾是一大家族。荒草丛生,地面塌陷,移动一步都是尘土飞扬,虫鸟在这里筑了窝,骨头都化成了灰,这里莫名的像荒郊野岭的乱葬岗。
  晏子萧不记得这里的格局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书房。
  晏家重要的案牍通常都经过药水浸泡,易于保存,经年累月不加腐烂,晏子萧想着能不能查到什么。
  本来没报太大的希望,没想到恰巧发现一份炉鼎送出的记录,正好是崔景言离开神行岩的那天,而炉鼎的委托方是北冥宫。
  晏子萧皱了一下眉,这么巧。
  晏子萧仔细翻了翻那份记录,被送出的炉鼎是一个与晏子萧同辈的女人,名唤晏栖。
  草蛇灰线,一些碎片在晏子萧脑海中连成了一串。
  晏子萧带走那份记录,回到神行岩的书室查照当年的年历,验证自己的想法。
  晏子萧在书室门口停留了一下,看着门口上挂着的“赌书泼茶”的牌子,那是井华当年亲笔写的。晏子萧又想起崔景言,不禁微微感叹,寒轸和井华该是一个行得多么着正的人啊,能让楼清尘和崔景言在这风雨中飘摇这么多年还岿然不动。
  晏子萧还不待抬脚迈进书室,突然有个门童跌跌撞撞跑进来,道:“长老,掌门受伤了,你快去瞧瞧吧。”
  什么?
  晏子萧再没心思管晏家那些陈年旧事,转身离开书室门口,催促着门童快带他去。
  姜别正斜靠在床上,闭着眼睛,轻轻地喘着气,生怕牵连了伤口。
  晏子萧看见姜别的第一眼几乎觉得这人要活不成了,全都是血,满身细细密密的伤口。
  晏子萧快步上前问正在给姜别处理伤口的道医:“怎么样了?都伤哪了?怎么伤的?”
  “得得得,死不了。”姜别掀开眼皮,阻止住了晏子萧连珠炮的发问,“半道让人埋伏了,冰蚕丝割的。早先也没见识过,不小心着了道。”
  又是晏家的冰蚕丝。
  晏子萧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姜别很少见晏子萧这幅表情,道:“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晏子萧眉头骤然散开,笑道:“没事,我想着叫师叔回来看看你的伤,我也好放心。”
  “也好,估计安分日子也没几天了,缺人手。”姜别点头道,“让小年送个信去吧。”
  小年,姜别新养的一只鹦鹉,依旧没有逃过姜别的直男土味起名。
  “还有。”姜别叮嘱道,“让下面的人嘴安个把门的,别把我受伤的消息传出去。”
  “已经吩咐了。”晏子萧道,“师尊那边呢?你这几日都是去见他了吧?他知道吗?”
  姜别看了晏子萧两秒,笑道:“你对我的动向还真是了解。师尊他早晚都会知道,夏慈恩瞒不住他。”
  。
  北冥宫旧址。
  楼清尘不顾门下弟子阻拦,一路闯进了夏慈恩的房子。
  “楼掌门,宫主不让……”弟子的话还没说完,楼清尘灵力外泄,卷起起一道狂风,把那弟子连带着房门都给掀开了。
  夏慈恩坐在房间里,像是等着楼清尘来似的,不紧不慢道:“楼掌门何必动怒,不过是……”
  楼清尘根本不打算听夏慈恩说话,拔出腰间的同尘一下砍掉了夏慈恩的头。
  出乎意料地,竟然没有出血。
  夏慈恩的头咕噜咕噜滚到地上,转了一圈面对着楼清尘,嗬嗬笑了起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夏慈恩僵硬苍白的脸让楼清尘一阵恶寒。楼清尘一把将同尘插进夏慈恩的嘴里,把夏慈恩的头钉在木制地板上,冷冷道:“不许对姜别下手。”
  剑插穿了夏慈恩的嘴也没有影响到他讲话:“你放心,现在一般人都动不了他,我这次可是用了三千根冰蚕丝,都没能让他死。当然,你劝他修魔我就不打他的主意。”
  楼清尘:“想都别想,我再发现你有歪心思,我连你的头也一起砍了。”
  “你说他一个魔修的根底,为了能长生不老等你回来,居然结丹了。”夏慈恩继续道:“他这么喜欢你,你让他修魔,他会不答应吗?”
  “他不是你。”楼清尘目光冷得可怕,手腕用力,一股灵力注入到同尘中,夏慈恩的头爆开了。
  房间里还回荡着夏慈恩的声音:“你觉得用他的骨头杀了我就算给他解恨了吗?想不到楼掌门这么幼稚,你杀了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楼清尘难得烦躁,夏慈恩的声音好像久久不散,聒噪得他脑袋疼。
  “林鹤!”楼清尘把守在门外的林鹤叫进来,又不知道说什么,罢了又道:“没事,你出去吧。”
  林鹤:“……”
  楼清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烦,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满脑袋都是姜别怎么样了,姜别受的伤重不重,那帮酒囊饭袋能不能医好。
  “想他就去看看。”林鹤终于忍不住在一旁道,“傲娇是没有结果的。”
  “谁傲娇了?”楼清尘被踩到痛点,炸毛回问道,“我以什么身份看他?”
  楼清尘自从遇见姜别那一刻他自认为他下定了决心,可是每见姜别一次他心中的防御就又松懈了一层。他是魔修,不能和姜别搅和在一起,不能毁了姜别。
  憨憨,林鹤心里骂了一句。现在姜别和魔修搞在一起的淫词艳曲都比编年史都厚了好吗?就你还在这纠结。
  “喜欢就追,追不到就绑回来,好吃好喝供着,早上哄着晚上做,早晚把他驯服贴了,有那么难吗?”林鹤简直不能再嫌弃,“快把你正道那副做派收起来吧,不怕把自己憋废吗?”
  “……”楼清尘想反驳却无从下口,半天蹦出来一句,“不知羞耻!”
  然后当天晚上楼清尘卷了件斗篷就去神行岩了。
  林鹤在角落里偷偷看着楼清尘离开的背影。
  不知羞耻!
  作者有话说:
  林鹤:“喜欢就追,追不到就绑回来,好吃好喝供着,早上哄着晚上做着,早晚把他驯服贴了,有那么难吗?”
  真·早晚·把他驯服


第48章 直道相思了无益⑧
  是夜月圆,楼清尘轻车熟路地摸进姜别的房间。
  姜别躺在床上阖着眼,面容平静,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大概是睡着了,灵力运转还有些滞塞。
  楼清尘坐到姜别的床边,细细地打量着姜别,看着姜别一身细密的伤口垂下了眼睫。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似乎什么忙都帮不上。姜别似乎永远都是最会偷奸耍滑的那一个,可是他身上的伤口却从来不少。
  楼清尘想伸手摸摸一下姜别眉骨上的疤。姜别的面相太温和,嬉皮笑脸的脾气任谁都很难和他吵起来。唯独眉骨上这个疤使他整个人多了些凌厉,可是现在姜别躺在床上睡着,那道疤的模样好像都软了下来,带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楼清尘想着,手就伸了过去,在碰到姜别眉骨的一瞬又像被火烫到一般连忙缩了回去。楼清尘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还残留着姜别皮肤的余温。
  楼清尘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耳朵有些烫,思来想去楼清尘用两只手握住了姜别的左手,给他输送灵力。
  姜别的灵力运转渐渐流畅起来,楼清尘的嘴角微微往翘了翘,一股难以形容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一路上来时的那些焦急此刻都安静了下来。
  “清尘,你来了。”姜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出声道。
  楼清尘下意识想把手缩回去,却被姜别反手握住了。
  姜别眼底笑意盈盈,问道:“怎么来了?想我了?”
  楼清尘本想顺口骂他一句不要脸,话到嘴边又想起什么咽了下去,点点头道:“来看看你的伤,还疼吗?”
  小年把信送到雪山上,崔景言马不停蹄地就赶了回来,伤口已经被处理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大事,就是看着吓人。
  姜别本想安慰楼清尘没事,别让他担心。可是一想到楼清尘好不容易开窍主动一回,一个恶劣的想法在他心中滋生。
  姜别皱起脸,眼泪一瞬间就蓄满了眼眶,又恰好保持在不落下来的程度,委屈巴巴道:“疼。”
  比起五百年前,姜别撒娇的水平飞速提高。
  楼清尘试图掀开被子检查姜别的伤口,担心地问道:“哪疼,我看看。”
  “哪都疼,针灸疼不想针,吃药也苦不想吃。”姜别拉着楼清尘的手左右摇了摇,笑着道,“师尊你香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楼清尘脸立刻就红了,好在屋里没点灯,姜别看不清。
  楼清尘的手不轻不重的在姜别肩膀上拍了一下:“还有心思油嘴滑舌,我看你没事。”
  谁知道楼清尘手刚搭上,姜别立刻“嗷”了一声,好像楼清尘拍断了他的骨头,夸张的在床上左右打滚,嘴里哭喊着:“完了谋杀亲夫了,我伤口好疼,我要死了。”
  然后姜别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死,一动不动了。
  “……”
  一句话槽点太多,楼清尘一瞬间不知道是该吐槽你“你少装”,还是“你是谁亲夫”。
  没一会,姜别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瞄楼清尘,笑着道:“好师尊,你香我一口,给我渡口仙气,救救我。”
  姜别拉着他撒娇,楼清尘的思绪渐渐飘走,好像一瞬间时光都回到了过去。那个给他搬了一院子花的少年,那个肯为他拼了命涉险的少年,不知不觉中早已在他心中生根发芽,给他带来了一时春生。
  这次姜别受伤活着回来了,那下次呢,他真的能护住姜别吗?而他呢,他又能再活多久?修真者的时间似乎很长很长,但是有多少个五百年可以供他们浪费呢?
  不知怎么的,楼清尘心中有些痒,慢慢俯下|身,凑近姜别。
  姜别只是嘴上说说,没想到楼清尘真的这么做,意欲起身阻止,连忙开口道:“清尘,你……”
  姜别的话刚出口,楼清尘轻轻把姜别的肩膀压在|床上,低声道:“别动。”
  楼清尘嗓音一直很凉,许是现在有些紧张,略微带着写沙哑,轻飘飘的拂过姜别耳边,离姜别很近很近。
  姜别还没反应过来,楼清尘微凉的唇已经落到了姜别的额头上。
  带着丝丝凉意的晚风中混着几许药香,还有楼清尘从领口中飘出来的桂花香。
  那是一个温柔而亲昵的吻。
  姜别瞪大了眼睛,他看不清楼清尘的表情,只知道楼清尘的唇只在他额头上微微停留了一下,便离开了。
  姜别有些舍不得,拉着楼清尘的衣袖。没想到楼清尘并没有离开,而是微微低了低头,又在姜别的眼皮上轻轻吻了一下。
  接着是鼻梁,是嘴角,最后是唇。
  姜别颤抖着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
  楼清尘真的在吻他,轻轻浅浅的吻,吮着姜别的舌头细细舔|弄。很有楼清尘的风格,深沉,但克制。
  姜别的舌尖有点麻,他手指攥着楼清尘的衣角,像是在克制什么。最后又猛地松开手,抬手捧住楼清尘的脸,翻身把楼清尘压在了身下,卷着楼清尘的舌头用力地吻了回去。
  夜,很安静。就连两人亲吻的声音和不经意间流出的鼻音都分外明显。
  楼清尘有些害羞,推了推姜别。姜别笑着坐起身,放开楼清尘,不错眼珠的看着他。
  楼清尘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漉漉的,嘴唇上也带着刚刚亲吻后的湿润和嫣红。
  姜别看来了一会有些受不住,深呼吸了几口气,别过头道:“清尘,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你不喜欢?”楼清尘回问道。
  喜欢。姜别还没来得及张口回答,楼清尘又道:“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把我能有的都给你了,身份,名誉,其余的我也没什么好贪图的了,再和我纠缠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姜别心中的喜悦还没成型,被楼清尘一句话击得支离破碎。
  姜别问道:“你不知道我要什么吗?”
  楼清尘回看着他,不做声。
  刚刚缠绵的温度还留在唇齿间,楼清尘现在却又和他摆这种话。
  楼清尘的目光刺痛了姜别,姜别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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