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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的求生之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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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别背对着楼清尘心里默默盘算着,他现在非常醋!
  听楼清尘的语气显然是还没和敖放有什么交集,既然他穿到了敖放身上,定要断了敖放和楼清尘日后的那些孽缘。所以他从现在开始,理都不理楼清尘,他就不相信这样还能扯出什么绯闻来。
  不一会寒轸来了,看敖放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冲各位弟子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我们单独聊聊。”
  房间内霎时只剩下了姜别和寒轸两个人。
  寒轸先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姜别慢悠悠地转过身,寒轸那枯瘦的身形再一次映入他的眼帘。上一次见寒轸还是在幽幽谷的万人坑,时过境迁,姜别不仅有些感慨。
  “寒掌门想知道什么?”姜别问道。
  他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状况,急需一个人详细的告诉他。楼清尘不能问,井华他不认识,唯一能值得楼清尘找来的,也就是寒轸了。
  看架势一时半会是聊不完了。寒轸也不顾忌地上脏不脏,撩起衣袍坐下,摆好了要跟姜别促膝长谈的样子。
  姜别并不愿意和寒轸聊太久。他对寒轸没有接触过太多,难以应付,老一辈的过于老辣,在寒轸面前他未免不露底。
  寒轸竖起三根手指,稳稳地道:“魔修的人数、驻地、计划。”多了便一个字不说,不动声色地看着姜别。
  寒轸的问题乍一听可以说是不功不过,细细品来却多了些别的意思。敖放现在为什么被关进神行岩的地牢姜别暂且不清楚,但彼此间交过一次手,既然是要审问消息又怎么会问出这么模棱两可的问题?就不怕敖放声东击西?琢磨一下,寒轸的问题似乎更像是在试探姜别。
  姜别不敢轻易松口,维持住表面的冷静道:“寒掌门不是已知一二了吗?再问我这种问题是前来证实的?”
  寒轸缓缓放下手,默默盯着姜别,良久才道:“敢问公子贵姓?”
  “……”姜别有些挫败,他在寒轸手下连一招都没走过。
  “我姓姜。”被拆穿了姜别也不再兜着,态度算不上好,“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仙师看着治吧。最好赶紧给我送回去,那边事挺忙的。”
  寒轸显然没有轻易放松对姜别的警惕,道:“姜公子似乎是对神行岩很信任?可与神行岩有什么渊源。”
  渊源?你的好徒弟把我掰弯了,还骗着我给神行岩做了五百年的苦工,这算不算渊源?
  姜别越想把敖放和神行岩撇开关系,寒轸越往一块问。姜别只好道:“你从哪看出来我信任神行岩了?”
  寒轸没被姜别的黑脸臭走,很有耐心道:“一进门的时候。敖放不会把后背不加防备的冲向我们 ,毕竟是敌人,即便被抓了也不会放松警惕。”
  姜别彻底挣扎不动了,原来一开始他就掉马了,后面说的那些话寒轸都是在试探他。
  “滴答——滴答——”
  外面突然毫无预兆地下起雨来,不一会就下到冒烟。层层乌云压得越来越低,闪电在云层里翻滚着,好像随时可以呼之欲出。
  姜别正打算坦言:“我是神行岩第……”
  “轰——”一道惊雷从天而降,直奔神行岩。
  寒轸猛地瞪了姜别一眼,姜别其余的话全被堵进嘴里。他被寒轸下了一道禁言令。
  姜别整纳闷寒轸禁他的言做什么,一位男子走进了地牢。
  那男子似乎不是神行岩门内的人,相貌也不是世俗审美喜爱的长相。肿眼泡,略微带着些婴儿肥,奶里奶气的,身着白衣。独有一种超脱之姿。
  “井华,你怎么来了?”寒轸问道。
  那男子提起手里的药箱晃了晃,笑道:“我来帮你,天机不可泄露,你再问下去天雷就要把神行岩劈平了。”
  “我先帮这位公子处理一下伤口。”说着井华开门进了敖放所在的牢房,寒轸开口阻拦道:“即便他不是敖放也不能掉以轻心。”
  “没关系的。”井华坐在姜别面前,伸手解开姜别身上的束缚道,“敖放受的伤,让这位公子承受痛苦可太不值当了。”
  井华洗干净敖放身上的伤口,把药粉倒在敖放的伤口伤,传来微微的痛意。
  井华冲姜别笑笑道:“会有点痛,忍一忍。”
  姜别看着眼前的井华,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他猜想的井华怎么也该是个不苟言笑的医者,或者是个道骨仙风的老头,怎么也不该是这么个傻白甜!
  井华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冠上了傻白甜的名头,依旧笑着和姜别聊天,分散姜别的注意力,免得姜别伤口疼。
  井华:“公子是北冥宫的人?”
  姜别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井华没有因姜别的反问生气,答道:“公子应该是因招魂术而来,招魂术是北冥宫开山祖师温怀瑾创造的,北冥宫以外的人是不会的。”
  招魂术,整个神行岩会招魂曲的只有崔景言,还是个半吊子。
  姜别问道:“井大夫不是也会吗?”
  井华无奈道:“因为我原本也是北冥宫的人。后来与夏慈恩日渐不合,所以离开了,如今只是个散修。”
  姜别不由得微微惊了一下,心下倒也明白了一些。崔景言作为丹修是井华亲手教出来的,招魂术想必是一并教了。只是崔景言学艺不精,一直没得要领。好不容易吹出来一次,碰巧让姜别听见了。
  这就是命啊。
  姜别弄清来龙去脉,问道:“既然我是中了招魂术,那我怎么能回去?”
  井华摇摇头:“天行有常,公子命里该有,渡完了也就回去了。”
  结果如此,姜别心里虽是记挂着神行岩也没办法 。问道:“我能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井华:“敖放使用魔修禁术,灵力失控,被众修士捉住,关进的神行岩地牢。”
  禁术。
  姜别下意识摸了摸额头,果然有刻过咒术的痕迹。
  敖放已经用过咒术了,一旦醒来寒轸也很难控制的住。姜别的火不由得直接上来。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敖放?这是招魂术把我弄来了,万一醒来的是敖放,岂不是把整个神行岩都给平了?”姜别问道:“况且要关也应关在郑家庄。郑家庄体修众多,守卫森严,远比神行岩保险的多。”
  寒轸答道:“还有许多魔修未灭,敖放不过是个引子。即便杀了敖放也不能杜绝魔修纷乱,依旧会有不少的魔修再次涌入。”
  至于为什么没有关在郑家庄,寒轸轻轻巧巧掠了过去,问姜别:“姜公子身世即不便说,也要拖个底,好歹给我们个像样的交待。”
  姜别抿了抿嘴,说得算是个合理的理由:“神行岩有位弟子与我有救命之恩,我定不会加害神行岩。寒仙师该怎么锁我就怎么锁我,我只在这地牢,绝不与神行岩有丝毫牵连。”
  姜别话说至此,无法再要求其他。寒轸也有了打算。
  井华歉意地笑笑,再次用捆仙锁捆禁姜别。
  两人出了牢房正要离开,姜别一个没忍住,突然道:“寒仙师!请对下一位掌门好一点。”
  寒轸回过头看着姜别,心里有些猜测,点点头,算是应了姜别。
  作者有话说:
  低智商的作者写高智商的文戏太难了,我在姜别和寒轸的对话那卡了好几个小时,写出来还像小学鸡QAQ下一章明天晚上更,爱你们(* ̄3 ̄)╭?


第56章 直道相思了无益?
  姜别想按照上次穿越,没多过几个时辰便结束了。而这次,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了,依旧没有回去的意思。
  姜别望着地牢门口,他挂念神行岩。想着上次穿越醒来,是因为楼清尘把他脖子割了,那这次他是不是要再死一次才算结束?
  正想着,有人进来了。井华哗啦啦地打开门锁,对姜别道:“姜公子,请随我来。”
  姜别警觉地问道:“去哪?”
  井华回道:“姜公子先前不是问为什么没将敖放关在郑家庄吗?如今就是要将敖放交于郑庄主,郑庄主前来交接了。”
  姜别一边跟着井华走,一边问道:“先前究竟是为什么不直接关在那?”
  井华就像个系统npc一样,不加掩饰道:“前些日子查出林夫人有胎气了,贸然见魔修不好。我给她开了几副方子调理了一下,如今安微些了。”
  姜别想了想道:“我拜托寒仙师和井仙师一件事,还请不要告诉其余任何人我不是敖放的事,郑庄主也不要告诉。”
  井华疑惑地看了姜别一眼,姜别道:“不想让别的门派干预起来牵扯更多的麻烦,我这个要求对正派没有恶意,井仙师不必担心。”
  其实他最怕楼清尘知道。要是楼清尘知道敖放是姜别,那四十年后楼清尘还会不会捡他回来就另说了,搞不好他现在一暴露身份,直接把四十年后的自己弄死了。
  井华不出所料的很轻易地被姜别说服了。
  姜别无语,这么个傻白甜在这乱世中活这么久,能做到连半个心眼都没多长出来,也算个神人了。
  穿过廊腰缦回,姜别听到远处草坪前一阵欢呼声。
  姜别循声往去,不由得停了脚步。
  一个细眉长目甚是嚣张的少年,左揽繁弱,右接忘归,争鸣之际,一支利箭从少年手中脱出,带着尖锐的呼啸,插在一只正在天上扑棱翅膀的鸽子。
  鲜血立刻染透了鸽子半身羽毛。鸽子直直坠下,正要落地时一个身影掠过,劫走了鸽子。
  转眼间,楼清尘突然出现,踮脚立于树尖之上。绿色的衣袖迎风而动,少年肩背拔得挺直,风华正茂,仿佛和脚下的桂树融为一体。
  楼清尘面上略带嘲讽地看着射中鸽子的少年。
  那只白鸽瑟缩在楼清尘的怀里,楼清尘一手揽着白鸽,一手轻轻抚摸鸽子的毛。
  树下那少年道:“楼清尘你不比就不比,你半路劫我胡,是不是玩不起?”
  楼清尘不理睬那少年,纵身一跃落到地上,
  抱着鸽子走到了井华面前:“师弟不小心射伤了鸽子,还请井大夫施以援手。”
  不愧是楼清尘,从小就这么会演,看井华来了立刻不和崔景言比试了,在井华面前演出一副慈悲为怀乖宝宝的样子。
  那眉眼细长的少年见了井华,箭筒“吧啦”一声掉到地上,转头就要跑,却听井华开口道:“景言,回来。”
  那个眉眼细长的嚣张少年正是崔景言。
  那阵子的崔景言是真的满身的刺,像只炸毛的刺猬不情不愿地走到井华面前。
  井华把鸽子递到崔景言面前,不说话。意思让崔景言治疗。
  崔景言不情不愿地一把抓过鸽子。
  “轻点。”井华皱起眉头道。
  崔景言又不得不放轻动作,像个毫无感情的治疗机器给鸽子包扎伤口。
  井华在一旁督促道:“是不是在功课上又偷懒了?药量用多少?说了多少次不是越多越好。伤口该怎么缠?你这么缠是想让鸽子长成鹌鹑吗?”
  崔景言小声嘀咕道:“反正我一会也要把他烤了吃了。”
  尽管声音很小,井华还是听到了:“说你多少次了?行医者要兼济天下,你能不能一天不要打打杀杀的?若是大战当头,可能有数以千计的性命都掌握在你手里。”
  崔景言有嘀咕道:“那些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救他又不给我钱。”
  井华都要被崔景言气变形了,难得发怒道:“你这幅样子就算是修了体修剑修也走不长远,就该修丹治治你的心性!为医者,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中以保身长全。你哪个做到了?”
  崔景言顶撞道:“行医能保天下太平吗?能稳社稷安定吗?那现在世道为什么还乱做一团糟?”
  这次轮到井华怔了怔,接着笃定道:“会的。总有一天,我们定会见河清海晏,家国安康。”
  姜别看着一脸希冀的井华,这么一个对未来抱有梦想的人,是怎么无缘无故服毒自杀的?
  崔景言显然对这个回答嗤之以鼻,他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井华引着姜别离开了。姜别回头一瞥,楼清尘一脚踢起撒在地上的弓矢,稳稳接在手里,随后纤长的手指搭在箭上,仅仅一瞬间的用力,箭离弦而出,将远处正在飘落的树叶直直钉在树上。
  楼清尘把弓挽到身后,挑衅地冲崔景言一笑。
  呦呵,小家伙还有两幅面孔呢。不怪崔景言和楼清尘不对付,楼清尘这通操作放其余哪本小说里都妥妥的是难为主角的反派。
  姜别都看不下去,更别提崔景言了。
  崔景言那小子抡起一拳就要往楼清尘脸上打,楼清尘定不能让他动自己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两个人立刻就打成一团。
  两个人到底把寒轸折腾来了,连带着一起赶来的郑成山。
  姜别坐在墙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郑成山,郑成山长相属于古早小说里最传统侠客的长相,刀削斧凿的轮廓,留着络腮胡子,往那一站就像一座山,人如其名。
  寒轸看着自己两个徒弟又打的挂了一身彩,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个!”
  寒轸的话还没说完,楼清尘和崔景言互相指着对方,不约而同道:
  “他先动的手!”
  “他先挑的头!”
  这俩人在这事上倒默契得令人瞠目。
  寒轸是不敢指望这师兄弟俩以后能相亲相爱了,只要以后不见面就撕,他天天给列祖列宗烧高香。
  “楼清尘去抄门规三千遍,清静经五千遍。崔景言去修草坪,全山的。”寒轸气道。
  好在郑成山和寒轸还算熟悉,没到丢人的份上。郑成山哈哈一笑,笑得十分爽朗。拍拍寒轸的肩,哄着几个小辈领命挨罚去了。
  气得多了寒轸也气不起来了,只得笑着摆摆手。跟郑成山嘱托道:“敖放交给你带走了,让嫂子离他远点。”
  郑成山走近坐在角落里的姜别,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姜别被捆仙锁捆得严严实实,抬都不抬头看一眼。
  郑成山道:“我以为魔修之首会是一个很凌厉的人。”
  寒轸和井华正犹豫着替姜别打掩护,姜别率先开口道:“伸则为虎作伥,屈则含垢忍辱,权衡利弊,不落机会。”姜别抬眼看了一眼郑成山:“这才是魔修。”
  郑成山听后不怒反喜,欣赏地拍拍姜别的肩:“有魄力!我喜欢!”
  “……”神行岩真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年年出奇葩。
  郑成山接过姜别的束缚术,反倒和姜别聊了起来。
  “敖放,你既然如此能屈能伸,为何贪图那飞升的捷径,早晚都是长生不老,何苦急于一时走火入魔。”
  姜别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我才不稀罕什么长生不老。凡人活一百年,三十岁成家四十岁生子,五十岁闲赋六十岁颐养天年,预估的好好的,都有个目标。而我们这些修道的呢?没完没了的奔着一个飞升,也没个安排,真说不清到底是谁的贪念更大。”
  郑成山听了点点头,问道:“那你既然能入魔,那你的贪念是什么?”
  姜别没有回答。
  他活着,不过是为了楼清尘三个字。
  他不知道他能活多久,所以时隔五百年重逢后,他一刻都舍不得松手,毕竟不知道哪一秒就是最后一秒。
  姜别抬头去看在房里一个人闷头抄书的楼清尘。
  姜别有很多次想抱抱眼前这个少年。那个还意气风发,众星捧月的少年。把他揽在怀里,感受他洋溢着年轻气息的体温和正在生长的骨骼。甚至他现在想把楼清尘偷走,像汉武帝那样筑个金屋子养起来,把无数个岁月里亏欠的温柔全都还回去。
  有时候姜别在想,为什么一向懒得参与世事的楼清尘,在“钱”、“权”、“名”中背了一个“名”。后来他懂了,楼清尘早就做好了接受所有敌意的准备,魔修的也好憎恨,其余门派的嫉妒也好。他把他最后一点余热,都献给了神行岩。
  “寒掌门,我去摘一篓花。”姜别冷不防地对寒轸道。
  寒轸看着姜别看楼清尘的眼神,心中有个荒谬的想法,答应姜别去了。
  姜别手上依旧绑着捆仙锁,活动并不方便。但还是坚持不懈的采了满满一筐的杏花,轻轻抵在楼清尘的窗前。
  他现在这个身份没有什么能给楼清尘的,也不想和楼清尘有什么牵挂。他只希望楼清尘明早一打开窗子,心情能好一些吧。
  。
  姜别和郑成山秘密回了郑家庄,没有其余的人知道。
  郑成山刚把姜别送进地牢,一个身怀六甲是的女人扶着墙,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地牢门口,试探着问:“阿山?”
  郑成山一听,忙把姜别锁进牢里。转身去迎那女人,铮铮铁骨立刻化成了水,哄着:“这地儿不是你该来的,乖上去等我,马上忙完了啊。”
  那女人憋了憋嘴,半是撒娇半是抱怨道:“等你吃饭呢,去那么久,回来也不见你人影,菜都让小厨房热了好几次了。”
  说着说着那女人还假装擦擦眼泪:“饿着我就算了,你也不能饿着孩子。”
  郑成山立刻帮那女人擦那几滴不存在的眼泪,声音细得像是怕吓着那女人:“好好,现在就陪你上去。听话,我的小姑奶奶,别哭。”
  那女人梳着堕马髻,耳悬明月珰,身着罗裳,步履姗姗。姜别怎么看怎么眼熟,直到那女人放下擦眼泪的帕子,露出一双含泪的杏眼,姜别才反应过来,这是林静澜。
  姜别震惊了,久久不能平静。
  他实在无法把那个一身男装不施粉黛的林静澜,和眼前这个哭得娇滴滴的夫人联系到一起。
  女人,真可怕。
  看年份推测,林静澜肚子里怀的,应该是郑三娘了。
  林静澜和郑成山真可谓琴瑟和鸣。
  郑成山总爱去找寒轸喝酒,有时候喝大劲儿了就过了时辰。林静澜一个传讯符过去,郑成山绝对就立着寒毛回来了。
  突然有一天,林静澜的传讯符再也没带郑成山回来了。
  有修士来报,魔修聚众前去攻打神行岩,解救敖放。
  由于是秘密转移,没人知道敖放在郑家庄。
  林静澜和姜别心同时一凉。
  郑成山还在神行岩。
  楼清尘还在神行岩。
  作者有话说:
  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中以保身长全。《伤寒杂病论》————————别太细扣时间悖论,作者脑子绕不太明白那个,写得太烂禁不住推敲,看个乐呵就好。崔景言和楼清尘小时候不是关系不好啦,就是类似于互扯头花的小女生,小事上就爱吵,大事上还是在一起的。


第57章 直道相思了无益?
  姜别强迫自己冷静,从头到尾把经过梳理了一遍。
  魔修们是奔着敖放而去,而敖放如今在神行岩,这么做无疑是请君入瓮。
  按照记载,当年敖放最后是在平遥与郑成山决一死战,说明这次敖放是被魔修们救出来了。
  那只要他不被救出来,不踏入平遥城,是不是可以阻止历史的齿轮转动。或许敖放就再也不会和神行岩有牵扯,郑成山也不会死于那场战乱。
  姜别把头后仰,抵在湿冷的墙壁上,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他一定要稳住,他很想知道外面的战况怎样,想知道死伤人数。但他不能露面,在黑暗中漫无目的地等待着结果,像是等待午时的凌迟。
  姜别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他紧张得不敢睡,浑浑噩噩地瞪着眼睛,害怕不能最快得到新的消息。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他迎来了打开的牢门,伴随着他最不想听见的话:“敖放,你可以走了。”
  姜别猛地抬头,看向白衣浸血的郑成山。他不想走。那一句话就在他的唇缝间,正要脱口而出,他看见了有一个魔修要挟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楼清尘。
  姜别立刻把话咽了回去,自行解开捆仙锁走进了魔修的队伍。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装得足够胸有成竹,他不能让魔修们发现壳子里换了人。一旦发现手上的不仅是自己,就连魔修手中的楼清尘也会命悬一线。
  他看见魔修手里的刀卡在楼清尘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明艳艳的红。他想开口把楼清尘放了,他也忍住了。他不太清楚敖放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说的话尽量少说,少说少错。
  “走吧。”姜别吐出两个字。
  魔修们正纳闷敖放为什么不趁机一举攻下正道,姜别扫了一眼楼清尘道:“带他一起。”
  那魔修表情闪过一丝猥琐,像是理解了什么似的连连应承。
  一众魔修可以说是毫无阻碍的回了平遥城。
  魔修们都在欢呼,可姜别心里却轻巧不下来。
  他到底是回到了平遥,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他能否阻止得了?若是阻止不了,那究竟是为了什么让他穿越的?
  姜别从其余魔修那打听到,楼清尘是在修补阵法的过程中不慎被捉住的。如果不是他们捉了楼清尘,恐怕还要继续深入神行岩,根本想不到敖放会在郑家庄。
  姜别察觉到一丝异样,那些魔修没见识过楼清尘的阵法,姜别可见识过。斩魔阵一开,大罗神仙也近不了身,更何况这几个小魔修。
  一切都太容易了。楼清尘被捉的容易,敖放被救回来的也容易,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
  姜别正思考着,一个魔修问道:“要不要把那个小白脸送到房里去?”
  姜别一个错愕,一时没明白那魔修说的什么意思。
  那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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