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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鬼_终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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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沈烈厌恶的情感表露无疑,“在一个海边的废弃仓库里,二十多个亚裔女孩被活活饿死,只是因为这个混蛋把他们忘在脑后半个月。她们被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在紧闭的仓库里,面对饥饿和脱水,没有一点光亮,没有一点希望,互相蚕食已经是必然的结果。
宁远听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又朝沈烈身边凑了凑。
沈烈看见迪诺和凯西已经走的比较远了,继续说道:“哪怕是利斯曼已经被逮捕,哪怕到了法庭,他仍然不觉得自己是错的,他根本从来没有把那些生命当做人。”
“标准的反社会型人格,”宁远摸了摸下巴,“没有情感。感受不到同情,感受不到爱,在他们眼里,情感是最没有用的废物。永远只想着自己,把一切利益化。不过,”他奇怪的看着沈烈,“一般这样的罪犯都会被送到精神病院进行强制治疗而不是被关在重犯区服二百年的刑。”
沈烈微微笑了,“我绝对不会让他舒舒服服像大爷一样的待在精神病院。辩方律师确实提出了精神疾病的辩护,但是当利斯曼在陪审团面前对着二十多个女孩尸体的图片微笑的时候,陪审团几乎用不了十分钟就判定他有罪,法官在量刑时正眼都没给辩方律师一个,就定了他在这儿往后二百年的房间。”
宁远回头看了看利斯曼的牢房,哪怕他只是魂体都有了那种几近作呕的厌恶感。
监狱里简陋的会客室里,一个光头的男人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后面等着他们。他身旁的律师也西装革履陪着。
“你们能提供什么?”还未等沈烈一行人开口,律师就率先打开了谈判的局面。
“取决于你当事人提供给我什么。”沈烈不紧不慢坐下,迪诺拿出来一张Sarah的照片放到了光头男人面前:“眼熟吗?”
光头男人拿起那张照片看了看,哼了一声:“女人都一样。”
“是吗?”凯西把那张照片猛地贴到他眼皮底下,“你给我好好看看,别以为你律师在这里你就可以信口开河。”
“坐回来,凯西,”沈烈淡淡开口,“威胁什么,他不愿意说,我们就走。不巧我和监狱长吃过几顿饭,他提到有很多空的单人禁闭房,相信我们的强奸犯先生会很享受孤独的生活。剩下五十年的一个人时光应该够他好好想想。”
“检察官,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威胁我的当事人吗?”律师不满的开口。
“是我的话我就不会把这叫做威胁,”迪诺又露出了他那种标准贵族式的笑容,“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在之后漫长的刑期,你当事人一次也不会寻衅滋事。”
律师一噎,只能迎上光头男人的目光点了点头。
“好吧我承认,我见过这个女的。”男人松了口。
“别扯那没有用的,”凯西不耐烦的一挥手,“你见过?你上过才对吧!”
男人无谓的摊手:“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要我干什么。”
“一个确定的答复,”沈烈双手环胸,“你有没有在十四年前强奸过莎拉·布莱尔。”
“哦原来她叫莎拉?”男人指了指照片,“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不是这个,但是这张脸是。”
宁远在沈烈耳边说:“看来我们找到莎拉的动机了。”
第7章 你怎么一天什么都管!
“所以你现在开始同情莎拉了?”
中午迪诺和凯西捧着自己的午餐跑来沈烈的办公室一边吃一边讨论案情,就在凯西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莎拉其实也是个受害者的时候,沈烈出言讽刺道。
“如果莎拉十四年前没有被侵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凯西已经可以做到忽略沈烈的讽刺,仍然很认真的回答,“在她发现自己的女儿走上了和她十四年前一样的路时,她就崩溃了,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不错的想法,你怎么不上庭去替莎拉辩护?”沈烈依然嗤之以鼻,“你同情莎拉,谁来同情瑞贝卡?她才十四岁。被强奸不是她错,莎拉也没有决定她死活的权利。你也有儿子,凯西,你会为小卡尔选择生死吗?”
迪诺举起手示意停止争论,“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是我们至今为止都没有找到究竟是谁侵犯了瑞贝卡。”
“上次我们搜查他们家的时候,那个笔记本电脑是不是被技术组拿走了?”凯西猛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码事,“技术部前两天办公室水管炸了,现在忙的四脚朝天,估计都忘了有这回事了。”
沈烈眯起眼睛:“明天早上就要传讯了,你现在告诉我连性侵的罪犯是谁还没找到?”
凯西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我马上联系技术组。”
沈烈朝桌子上的座机努了努嘴,凯西只好放下叉子去打电话。
宁远在旁边啧啧啧。
检察官果然名不虚传,真是非常凶狠。
沈烈横他一眼。
“我就知道,你绝对忘得一干二净!”凯西拿着话筒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们办公室已经被水淹了……你别告诉我笔记本电脑也被淹了!……那我什么时候能得到结果?……”
凯西放下话筒耸了耸肩,“考虑到他们现在以划船的形式生存着,三天后给我们答复应该不算很过分……吧?”
沈烈盯了他半分钟。
“好吧我今天晚上就租个船去找技术部好了吧!”凯西暴躁的揉乱一头金发。
迪诺忍不住笑:“你今天晚上不是说好要陪卡尔看球赛吗?我去技术组好了。”
“那你几百美金的高档皮鞋就废了。”凯西摸摸下巴,“我真的赔不起啊。”
“……我的天啊现在警官一个月挣多少啊!”宁远已经吓呆。
沈烈在手边的本子上用中文写了‘贵族’两个字给宁远看。
“贵族?我听迪诺有法国口音啊,一个法国贵族为什么会跑来纽约当一个小小的警官?”宁远更加无法理解。
沈烈的眼神很明显——关你屁事。
宁远扁扁嘴。
真的不能八卦一下吗!好无趣哼。
“案件编号43530,公诉莎拉·布莱尔,一项虐待儿童罪,一项一级故意杀人罪。”
法官结果书记员递来的文件翻了几下,问道:“辩方打算如何辩护?”
莎拉憔悴的站在被告席上,旁边的黑人女律师西装革履,感觉脸上洋溢着古铜色的光芒。莎拉低声道:“无罪辩护。”
多诺万法官‘唔’了一声,从眼镜上方看了一眼莎拉和辩护律师:“检控方的证据很充足啊,辩方有什么动议吗?”
“有的法官阁下,”女律师走上前,把一个文件夹递给多诺万法官,“我们申请以精神疾病为由进行辩护。”
沈烈拧起眉:“精神疾病?”
女律师微笑着看着他:“我的当事人由于十四年前被强奸,自此之后就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症(PTSD)【注】,导致了她的女儿的死亡,这并不是我当事人的意愿。”
“多新鲜啊,”沈烈回以假笑,“持续十四年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宁远戳了戳他:“真的是有的。”
沈烈:“……”
“那只能证明检控官的见闻还是太少了,”女律师示意了一下莎拉,“我当事人就是个鲜明的例子,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给你找来一沓。”
沈烈道:“你当事人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孩子,这不是精神疾病,这是冷血无……”
“律师们省点口水吧,”多诺万法官打断了他们的争执,“留着给陪审团做决断。”他又看向了沈烈,“公诉方要求多少保释金?”
“不准保释。”沈烈冷冷道。
女律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转头大声对法官说,“太荒谬了,我当事人是家庭主妇,对社区对他人没有一点威胁!”
“瑞贝卡可不会这么想。”
法官有些责备的看着沈烈,“公诉方有些太严厉了。”
“法官阁下,公诉方调整为100万美金。”沈烈从善如流的改口,“被告家庭富裕,在富人区有房产。丈夫是公司高管,经济条件优渥。”
“法官阁下……”女律师急急的想要争辩,多诺万法官举起手阻止了她。法官沉吟了一下,决定道:“保释金定为50万美金,只限现金支付。”说完看见女律师不忿的脸色,举起法锤敲了下去,“下一个案子。”
沈烈收拾着文件,黑人女律师斩钉截铁的对他说:“你输定了,我们有专业的精神医生作证。”
沈烈看也不看她一眼,拿起文件夹就往外走。走到一半感觉好像少点什么,四下看了几眼,发现少的什么正蹲在莎拉面前仔细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沈烈;“……”
你又在干什么!
宁远看见了沈烈的目光,最后又看了几眼莎拉,站起身嗖的一下就到了沈烈身边。
沈烈:“……”
跑的还挺快。
宁远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沈烈心里一动,顺着宁远的肩膀看向正在低声和莎拉说着什么的女律师。
说到专业精神医生,我也有一个。
还是只有我自己能看见的那种。
办公室里,午后的阳光顺着半拉开的百叶窗洒进来,把马克杯的轮廓加粗的印在桌子上。沈烈敲了敲桌子,示意宁远坐到对面:“你对于辩方所谓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怎么看。”
宁远耸了耸肩:“许多人经历了创伤性和应激性事件后,会在接下来几天或几周内表现出一些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的症状。可提供的数据显示8%的男性和20%的女性会持续发展创伤后应激障碍症,大约有30%的这些个体会表现出持续整个后半生的慢性症状。”看见沈烈一向冰冷嘲讽的眼睛里透露出茫然,他突然很想笑,努力憋了回去,“就拿莎拉来说,她十四年前被性侵害,这就是她的应激源。在之后,她可能会出现噩梦、性格大变、情感解离、麻木感、失眠、逃避等特征,并且对生活抱有消极态度,而那些是不是的闪回情景会刺激她的痛苦,从而加重病情。”
沈烈眉头慢慢皱起:“所以说莎拉的辩护是完全可行的?”
宁远嗯哼一声,习惯性的咬指甲:“除非她根本没有得创伤后应激障碍症,不然这个官司会很难打。”
沈烈的注意力不知怎么被宁远咬指甲的动作吸引了过去:“你多大了?”
“啊?”这回换成宁远一脸茫然,“二十五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
“凯西的儿子才五岁,他都不咬指甲。”
宁远:“……”
你怎么一天什么都管!咬你家指甲了啊!
宁远迅速的放下了被嘲讽咬指甲的怨念,一脸八卦的凑近沈烈:“凯西有儿子了啊?我看他也才不到三十很年轻啊。”
沈烈嗯了一声,“凯西姐姐的孩子,他姐姐杰西(Jessie)意外去世了,孩子的抚养权就归凯西了。”
听到沈烈并没有提到凯西的姐夫,宁远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沈烈眉头皱的更紧:“你认为莎拉到底得没得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宁远想了想:“说不好啊,毕竟我没有和她一对一的谈过,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哪些症状,所以我没办法给出专业性的意见。但是有个人肯定知道。”
沈烈突然明白了他说的是谁。
第8章 就算我是魂体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布莱尔先生,你是否知道你妻子十四年前被侵犯的事情?”黑人女律师开口询问坐在证人席的艾瑞克。
艾瑞克沉默,半晌才开口:“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呢?她是你的妻子!”女律师指了指莎拉,“你们朝夕相处,你却连她被强奸了都没有感觉?”
“那个时候我的事业处在上升期,经常出差。”
“所以说,你并没有给她足够的关心和爱护,以至于我当事人在被侵犯之后无法愈合伤口,她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症,是你的责任。”女律师冷冷的看着艾瑞克。还没等艾瑞克回答,沈烈已经出声道:“反对!这不是对于女权的争辩也不是婚姻咨询小组,辩方律师到底有没有问题可问。”
“反对有效,”多诺万法官朝女律师发问,“辩方律师请问问题。”
女律师只好进行下一个问题:“布莱尔先生,你有没有亲眼看见我当事人杀了瑞贝卡?”
“没有,”艾瑞克答道,“我回到家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了。”
“那你看见了什么?请你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
“瑞贝卡已经躺在了地上,莎”他喉头哽咽了一下,“莎拉蹲在她旁边,手还搭在她的脖子上。”
“所以你根本没有看见整个过程,”女律师瞟了一眼正盯着她的沈烈,补了一句,“是吗?”
“是。”
女律师志得意满的看向法官,“没有问题了,”她走回自己的位置,路过沈烈的时候笑笑:“该你了。”
沈烈站起身,慢慢走近证人席,“布莱尔先生,请你回想一下,在这十四年里,莎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没有,”艾瑞克低声道,“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模范家庭。”
沈烈点了点头,不再看向艾瑞克,而是转向了右手边的陪审团:“所以莎拉没有远离别人,没有与你们的感情变淡,没有失眠、噩梦,没有回避现实,也没有过度警惕身边的人。”
“反对!”辩护律师举起了手里的笔,“控诉方试图引导证人。”
沈烈抢在法官判断前改口,“我换个说法,布莱尔先生,莎拉有没有出现我刚才所说的那些症状?”
“没有。”
“所以你和被告生活了十四年,和她抚养了孩子十四年,她却一直都没有这些症状??”沈烈追问。
艾瑞克又再次沈默,半晌没有说话。
“容我提醒你一下,布莱尔先生,你是宣过誓的。”沈烈微微皱眉。
多诺万法官也提醒道:“请回答问题,布莱尔先生。”
艾瑞克还是开了口:“没有。”
“请法庭记录下证人说的话,被告在十四年间没有出现过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的典型症状。”他对艾瑞克挑起唇角,“多谢。”随后对法官点头致意,“没有问题了。”
法官扭头对艾瑞克道,“证人可以离开法庭了。”
艾瑞克起身离开证人席,在整个作证过程中,他始终没有看向被告席的莎拉,哪怕他们之间只相距五十米。
辩方女律师起立,“辩方申请传唤二号证人,十四年前性侵我当事人的强奸犯,目前在监狱服刑的亨利。本斯特。”
“反对!”沈烈也站起来,“亨利。本斯特与本案无关。”
“这个男人十四年前性侵了我当事人,造成了我当事人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也间接导致了瑞贝卡。布莱尔的死亡。”女律师立即反驳道。
“注意你的言辞,辩方律师,是你们所谓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沈烈冷冷道,“请不要误导陪审团。”
“我同意控方的意见,辩方律师请注意你的用语,”多诺万法官沉吟了一下。
沈烈听见宁远惊喜的声音道:“法官同意不传本斯特上庭了吗?这样对我们很有利啊!”
沈烈既不可见的轻轻摇了摇头,并不见得。
“经过法庭慎重考虑,辩方传召亨利。本斯特理由充分,控方反对无效。”
果然。
沈烈瞟见一脸失望的宁远,紧紧的抿住了唇。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认为自己是对的,正义就会站在你这边。
“本斯特先生,”女律师开始对本斯特发问,“你是否在十四年前强奸了我当事人?”女律师一手指向莎拉。
本斯特看了几眼莎拉,没有说话。
辩方律师放低了声音:“莎拉的强奸案的追讼时限已经过了,哪怕你承认了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她逼近了本斯特,毫不畏惧的直视这个彪形大汉的双眼,“你十四年前已经毁了她,现在像个男人一样承担起来,是你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去弥补。”
本斯特也同样盯住女律师的双眼,扬声道:“是。”正当她心满意足的准备转身回到被告席的时候,她听见本斯特也压低了声音,“我承认是因为我宣了誓,而不是因为我要做什么狗屁的弥补。”
黑人女律师一僵,看向他的眼神充满蔑视,还是继续挺直脊背走了回去。
沈烈连站都没站起来,甚至手里还无意识的摆弄着笔,他对多诺万法官道:“控方对这名证人没有问题。”
宁远叹了口气,他明白沈烈为什么放弃了交叉盘问的机会。这显而易见的没有什么意义。本斯特强奸了莎拉是既定的事实,哪怕沈烈在交叉盘问的时候问出花来也改变不了。
多诺万法官再次让证人离开法庭之后,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开口道,“下午两点再次开庭,现在休庭。”说完敲下了法槌。
沈烈大步流星的往凶杀组走,一边低声和宁远道:“下午辩方传召的精神医生上庭,这个案子我如果要是输了你以后就离我两千米远。”
宁远:“”
什什什什什么!
沈烈继续道:“作为一个前心理医生,以你现在的情况,能帮忙给瑞贝卡一个正义已经是你唯一能做的了。”
宁远:“”
无言以对。
再一次体会到不能和检察官斗的感觉。
那面宁远还在幽怨的看着沈烈,后者已经做到了面不改色的推开了凶杀组的大门直奔凯西和迪诺的办公桌:“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再不给我一点有营养得东西这个案子我可能就要输了!”
凯西惊呆的看着他,“你再说一遍?是我听错了吗?”
沈烈冷哼,“你要是在法庭上亲眼看到陪审团看向莎拉的那种同情的眼光,你就不会有这种问句了。”
凯西被噎。
这个时候,迪诺从门外走了进来,塞给沈烈一个文件夹,:“打开看看。”
沈烈狐疑的看着他。
“能救你的案子的东西,”迪诺微微笑了,“你要请我吃饭,还要给我一双新鞋。”
沈烈打开了文件夹,宁远眼睁睁的看见了他脸上出现了那种无以言表的表情。当宁远贱兮兮的凑过去想看的时候,他又啪的一声合上了文件夹,文件夹的坚硬的角还刮到了宁远的脸。
宁远看向沈烈的表情更加的幽怨。
虽然我是魂体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第9章 这个笑容真的好勾人啊
“吃饭可以,鞋赔不起,”沈烈拿着文件夹似笑非笑,“你可以去找淹了技术部的那根水管索赔。它会很乐意的。”
迪诺:“……”
我还不如自己买一双。
凯西总想伸手把那个文件夹从沈烈手里偷过来,然而沈烈一个眼神扫过来他就老实了,但是心里还是很痒痒。
迪诺拿回来就直接给了沈烈,他都没有看到,真的很好奇啊!
宁远看见了凯西的表情,瞬间感同身受。
我也好想看!但是他居然用文件夹划我!
今天晚上一定要偷偷爬到他的床上冻死他。
哼。
沈烈拿着文件夹就朝外走,临走时想起了什么,又转回来问凯西,“杰瑞呢?”
凯西回头在办公室搜寻了一圈,没看到杰瑞的影子,“应该出外勤去了吧,格洛瑞娅也不在。”
“我不关心格洛瑞娅在不在,让杰瑞在晚上下班之前给我滚回来,他要为另一个案子庭审作证的,瑞文检察官还没和他确认证词。”沈烈冷酷道。
凯西应了一声,拿起话筒刚要给杰瑞打电话,沈烈道:“电话要是能打通瑞文检察官自己买不起电话需要找到我这儿吗?”
凯西:“……”
那我要怎么联系!
沈烈把难题扔给凯西之后,扭头施施然走了。
宁远跟在沈烈身后啧啧两声。
真凶。
为可怜的凯西默哀三秒。
回到办公室之后,宁远依然可怜巴巴的看着沈烈,沈烈看着宁远睁得大大的墨黑狗狗眼,心里一动把文件夹扔给了他。宁远手忙脚乱的接住迫不及待的打开。
好奇感被满足的感觉棒的不行,于是宁远决定今天晚上还是放过沈烈让他一个人睡。
宁远打开文件夹之后瞬间一脸懵逼,表情变化之快之丰富让沈烈忍不住笑:“开心了?”
宁远震惊的拿着文件夹的手都在抖。
沈烈轻轻把宁远手里的文件夹抽回来,若有所思,“这么一来,莎拉所谓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全是放屁。”
宁远也摸了摸下巴:“如果我是莎拉,我会气疯的。”
“所以现在问题就是,莎拉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沈烈哗哗翻着文件,翻到了一页突然停了下来,手指顺着书页从上滑到下,微微挑起了唇角。
宁远看见了沈烈的这个弧度不大的笑,突然感觉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这么一笑真的……好勾人啊。
4号审讯庭。
“卢克医生,”黑人女律师开始交叉盘问她请来的证人:精神医生卢克,“通过你给我当事人莎拉的诊断,以你的专业意见,我当事人有没有出现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的症状?”
卢克医生道:“在谈论起十四年前的经历时,莎拉一直在回避,避免和我交谈这件事,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的典型症状——回避症状。并且她也显示出抑郁症初期的症状。她甚至出现了自残的行为。”
女律师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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