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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侠文里修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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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村姑是不是对自己的容貌有错误地理解还是破罐子破摔,她竟然穿了一身绿色的衣服,配上她的两大坨胭脂,大半夜乍看上去简直像索命的厉鬼!
珈蓝觉得看这村姑一眼,简直就是脏了她的眼。若不是师尊在场,她就要一剑结果了这村姑替天行道了!
可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来青城山并未找到夏侯家那小鬼的踪迹,师尊现在已经很不悦了,若是她不经过师尊的指示,就在她面前杀了人,肯定没好果子吃。
那丑村姑呆愣地看着她二人,珈蓝看到她的师尊眼角动了动,知道她老人家是动了杀心。
就在珈蓝打算替师尊代劳解决了这个丑得惹她师尊不高兴的村姑时,那村姑突然膝行上前,跪在天韵珠面前,边磕头边念念有词,道:“花娘娘显灵;花娘娘显灵了!花娘娘保佑小女子嫁个如意郎君,生个胖娃娃。”其时,北方各地都供奉三圣母,将她称为花娘娘,主管姻缘和生育。
天韵珠睁开眼睛看了跪在她脚下的丑丫头一眼,那丑丫头浑然未觉,还在虔诚拜佛,突然她的下巴被人掐住了,天韵珠妩媚冷淡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丑的让本座想要杀了你。”
夏侯巽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样一动不动,心下十分绝望,是他易容的时候用力过猛了吗?头一次听到丑到让别人起了杀心的人,这人还他娘的是他自己……
若是此番因为丑被杀了,传出去给人知道了,恐怕他义父要气的从坟里崩出来……
看着天韵珠眼睛里闪烁的杀机,夏侯巽悄悄握紧了袖子中的银针暗器……
作者有话要说:
承包女装大佬阿巽~~~~~
阿巽:你是不是对女装大佬有什么误解?
第5章 第五回 乱阴阳瞒天过海(下)
天韵珠这辈子被人妖女妖女地叫习惯了,被人当成仙女还是头一遭,这世间就没有女人不喜欢被叫做仙女,因而这女孩虽然形貌丑陋,但看在她说话动听的份儿上,天韵珠便大发善心地放过了她。
她看着这丑丫头吓傻了的表情,缓缓放开手,道:“但现在本座改主意了。”
此刻夏侯巽的心情被这个阴晴不定的妖女作弄地忽高忽低,他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天韵珠勾起唇角露出个笑容道:“因为我,是仙姑啊。”她笑容嘲讽,不知是嘲讽夏侯巽还是自嘲、。
夏侯巽心里说着“不要脸”,嘴里却感恩戴德道:“谢仙姑,谢仙姑!”
这丑丫头委实太丑了,天韵珠都不想再看第二次,她转过身往屋里走去,道:“本座今晚要住这里。”
那丑丫头喜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花娘娘真的要住在我家吗?”好像是听了巨大的好消息一般的雀跃声音。
珈蓝冷眼看着这丑得惊天地泣鬼神马屁精,她简直是用生命在拍马屁,听到师尊要住下的消息之后,两眼放光,眼神中迸射出来的热切期望让她整张脸都发出狂热的光芒,显得……更丑了。
天韵珠难得好脾气,纡尊降贵地说道:“今晚就住这儿了。” 说完,她眉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丑丫头,道,“只是本座不喜欢和其他闲杂人等共处一室……”
还未等她说将屋子里的人都清除出去的话,那丑丫头十分狗腿道:“那是自然,凡人怎么能和花娘娘共处一室,那是亵渎神明,要折寿的!”
见师徒二人并无杀她的意思,那“丑丫头”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对着天韵珠又拜了拜,道:“花娘娘你放心,家中只有我和阿爹、姐姐三人,我现在就去叫他们出来去外面睡!”
说着,那丑丫头便紧跑两三步,她跑起来的时候,珈蓝才注意到她的腿还有些微瘸,这丑丫头本来就长得丑,再加上这四仰八叉的的跑步姿势更加没眼看,珈蓝只看了一眼就转过脸去。
天韵珠看着那丑丫头激动喜悦的背影,莫名觉得这丑丫头顺眼了不少。
早在夏侯巽出去转移天韵珠视线的时候,嵇彻就趁机离开了屋子,他屏息隐藏在阴暗处,看着夏侯巽和天韵珠过招。
他自小跟着师傅在山上修行,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鬼精鬼精的人。
那小孩易容之后好似换了个人似的,要不是嵇彻一直和他待在一起,他决计看不出来这丑丫头和之前那个小子是同一个人。
顷刻间,丑丫头便将他父亲和姐姐带过来拜见花娘娘,天韵珠看着低头闷声磕头的老头子和害羞一直不肯抬头的姐姐,随意挥挥手让他们滚出去。
丑丫头带着父亲和姐姐就要退下,突然天韵珠道:“你,留下来。”
那“丑丫头”仿佛得了莫大的恩赐一样,两眼放光谄媚道:“我吗?花娘娘?”
天韵珠点点头,道:“今夜你就在外间替我们守夜吧。”
那丑丫头得了这看门狗的差事却像是捡了元宝一般,欢天喜地道:“谢花娘娘!今夜我的眼睛定然挣得如夜猫子一样,保准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天韵珠满意地点点头,纡尊降贵地进了土屋。
那珈蓝看她如此拍天韵珠的马屁,颇为鄙夷,进去之前,恐吓道:“别以为师父让你看门就看得起你了,瞧你那奴才样,贱骨头!”
丑丫头听到她这样说,低着头一言不发,瑟缩着身子,好似非常怕她。
珈蓝看着她那可怜兮兮落水狗的样子,心中志得意满,得意洋洋地进去了。
屋子里没有动静之后,夏侯巽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擦了擦汗。
一口气刚顺下去,就看到嵇彻一言不发地立在他前面,夏侯巽吓了一大跳,夏侯巽捂着胸口,白了嵇彻一眼。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但此地不是个能抱怨的地儿,因此夏侯巽一言不发将嵇彻拉着蹲在墙角,在他手上写道:“保护好那两父女,明天早上俩妖女就走了。”
嵇彻任凭他拉着他的手在上面写字,他写的很急很轻,如同羽毛拂过掌心,痒痒的,嵇彻微微有些走神。
见嵇彻一眼不发,夏侯巽在他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重重地在他掌心写道:“傻了?!”
嵇彻皱眉摇摇头,一言不发地走了。
今夜以前,他本来不情愿带着这么一个被人追杀的拖油瓶,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若是这小子陪他一起游历一番也是不错的选择。
夏侯巽并不知道嵇彻心中所想,他现在全身心想的都是如何对付天韵珠。
如今他身中瑶光的弄月掌,伤势沉重,能从瑶光身边逃走已经是侥幸,他听人说过,天/衣教四尊之中,瑶光的武功最低微,掌管杀伐的天韵珠比她不知道高了多少倍,他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付,稍有不慎,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韵珠醒来就闻到一阵食物的味道,推开门就看到立在阶下的丑丫头,那丑丫头端着一盘子馒头站在门口,看到她之后,立刻谄媚道:“花娘娘昨夜休息地可还好,圣体可还舒服?”那谄媚样活像是早上等皇帝醒来的小太监。
天韵珠不说话,冷淡地看着她,丑丫头也不在意,献宝一样将盘子里的馒头往天韵珠跟前一递,道:“这是我早上做的馒头,给花娘娘上供。”
天韵珠练的武功不能食五谷,平日只靠着花蜜泉水生活,自然不能吃那些个粗糙的馒头,但这丑丫头的做法还是取悦了她,她好声好气道:“放桌上吧。”
丑丫头一瘸一拐地放在桌子上了,天韵珠整理整理衣服,散漫地坐在椅子上,状似不经意地看了丑丫头一眼,道:“喂,丫头,你愿不愿意和我走?”
此言一出,别说是夏侯巽,就是珈蓝都震惊了!!!将这个丑丫头带回天/衣教?这丑丫头何德何能啊!
一时间,珈蓝忘了师父的恐怖,震惊道:“师父!”
天韵珠凉凉地看了她一眼,珈蓝看了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回过神来,闭上了嘴。
夏侯巽心里一凉,完了,都怪我表现的太好了,被这老太婆看上了,现在可怎么办?
他灵机一动,跪在地上叩头道:“花娘娘,虽然丫头也很想做神仙,但是丫头还没成过亲呢,丫头……还是想找个如意郎君。”说完,她仿佛害羞一般捂住自己的脸。明明只是寻常女儿的娇羞,可是被她这样表现出来,只能让人联想到丑人多作怪。
天韵珠:“……”
珈蓝:“……”珈蓝从来没有这么真心实意地希望老天能做一件好事,让这世间出现一个瞎了眼的奇男子收了这朵奇葩。
这丫头说的理由天韵珠竟然无法反驳,看着她那思春的小眼神,天韵珠将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珈蓝紧随其后,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踢了丑丫头一脚,骂道:“不识好歹的狗东西,我师父能让你伺候是看的起你!”
嵇彻看两人走远了之后便同阿春父女一起进了屋子,夏侯巽转头看到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发现背脊上已经是冷汗森森了。
传说中天韵珠杀人如麻,喜怒无常,他不相信在拒绝了天韵珠之后,天韵珠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不确定问嵇彻道:“那两个老妖婆走了吧。”
嵇彻凝神静听了一会儿,缓缓道:“走了。”
夏侯巽腿一软,道:“吓死老子了。”
阿春看着他惊魂未定、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的样子,突然开始学他做小女儿娇羞状,道:“花娘娘,虽然丫头也很想做神仙,但是丫头还没成过亲呢,丫头……还是想找个如意郎君。”说完,用夏侯巽式含羞带怯的目光看了夏侯巽一眼,学到一半,阿春自己就绷不住笑了。
王老爹也笑了,又觉得这样嘲笑一个孩子不好,边笑边毫无威胁地训斥阿春道:“不许捉弄人!”然而……他笑地比阿春还要开心。
夏侯巽额头青筋一跳,将求救的目光转向嵇彻,却不料看到他嘴唇紧抿,忽然转过头看到他那张丑脸,憋不住露出一个笑来。
所以刚才……他是在忍笑吗?!!!
看着这一屋子没良心的三人,夏侯巽气地蹲在椅子上,随手拿起一个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我他娘的这是为了谁!!!!
一时间又想到,估计在阿春姑娘心里玉树临风的形象是永远回不来了,莫名有些伤感!
唉,老子的一世英名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很多年以后,别人问夏侯巽是如何得了嵇彻的青眼,夏侯巽骄傲道:“大哥是被我的演技征服的。”
第6章 第六回 多情少女无情郎
说到底,这场无妄之灾终归是由他引起的,天韵珠虽然一时离开了,但难保她不会发现什么疑点又回来,因而夏侯巽离开的时候,给了阿春父女一些银子,让他们暂且离家出去避避,一月之后风头过了再回来。
到时候就算天韵珠发现上当了,她肯定能猜到夏侯巽已经离开,便也不会专门派人来找阿春父女的麻烦。
临走的时候,嵇彻在门口和阿春父亲告别,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少女娇俏地声音,道:“嵇哥哥!”
嵇彻转过头一时间有些呆愣了,眼前的少女穿着淡青色的罗裙,头上用青色的丝带扎着丱发,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眼神清澈,歪着头笑盈盈地看着他,道:“嵇哥哥不认识阿檀了吗?”
嵇彻一晃神,莫名有些脸热,移开了眼睛。
夏侯巽见他害羞,得寸进尺道:“嵇哥哥为什么不看阿檀,是阿檀不好看吗?”说着,还凑到嵇彻跟前。
嵇彻活了这么大,见过的母蚊子都屈指可数,更何况是同他一般的女子了,阿檀一靠近他就莫名有些慌乱紧张,移开视线,喝道:“滚开!”
阿檀顺利扳回一城,大笑着滚远了。
……
往蜀中的官道上有一对兄妹在走路,那哥哥器宇轩昂,背着一把古琴,那妹妹扎着两个包子髻,髻上系着两个红绳子,随着她奔奔跳跳的走路,一晃一晃的,看上去非常娇俏,虽然兄妹二人穿着普通,但是难掩周身的气质。
夏侯巽是头一次穿女装,觉得非常好玩,左摸摸又瞧瞧,忙的不亦乐乎。
他以前从未穿过女装,此番为了逃命,不得不化妆成女孩。穿上女装之后,从镜子里照照自己,这容貌,嘿嘿,可比从前在山庄见的那些个小丫头好看多了,他发自内心感觉自己要爱上自己了。
这夏侯巽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此番他见自己看上去如此貌美,不免心中得意自恋起来,看见路边的一个小水洼都要上去照照。
嵇彻虽然冷着脸,但还是由着他去了,毕竟夏侯巽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
夏侯巽是个人来疯,他如此欣赏自己的美貌,和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可这嵇彻却活像两眼漏风,任凭他怎么闹,都不为所动,见他不听不看,不闻不问,夏侯巽秉承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便开始闹嵇彻了。
时而拉着嵇彻的胳膊,跺跺脚道:“大哥哥,你都不理人家~”
嵇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夏侯巽只好欣欣然放下自己的爪子。
嵇彻现在是他的金大腿,他可不敢得罪。
可是和这个“冰块脸”走路实在是太无聊了,这家伙还不如他从晋阳骑出来的那匹马,最起码那匹马累极了,还会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好歹能听个响声。
和嵇彻这家伙走路,就仿佛一个人扶着棺材走路,一路上只有他一个喘气的,搁谁谁能受得了!
他们俩这一路,嵇彻说的话都是两个字两个字蹦出来的,什么“休息”“上路”之类的,活像多说一个字,他就会被累死一样。
夏侯巽在心里暗暗腹诽,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他不敢,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如果没有这位大侠的护持,他什么时候才能到晋国去。
但是实在太无聊了啊!!!!
正值夏天,中午走路天气太过炎热,因此他们吃过午饭便在一个破庙里休息,打算等日头西斜了之后再走,夏侯巽靠在一个干草堆上,看见嵇彻正拿着抹布在擦拭他的琴,那琴就是他们初见之时,嵇彻在山上弹过的那把琴。
这冰块脸平日里看上去冷清绝欲,但他在擦琴的时候,却仿佛是在为心爱的女子描容,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甚至是温柔的。
这么稀罕吗?一时间,夏侯巽有些好奇,于是乎他就忘了好奇心害死猫这一千古至理名言,没有征求嵇彻的同意,手就放到他的琴上,道:“看嵇哥哥你如此爱惜这把琴,莫不是这把琴大有来头?”
嵇彻将夏侯巽的手抓起来,力度大的夏侯巽简直以为嵇彻要将他的腕子捏断了。
夏侯巽看到嵇彻的眼神的时候蓦得心头一颤,嵇彻的眼神看上去来者不善,他毫不怀疑,若是他胆敢对这把琴有什么图谋的话,嵇彻绝对会送他去见阎王爷。
嵇彻嘴里冷冷地吐出几句话,道:“不是你的,就不要随便乱动!”
夏侯巽看到嵇彻生气翻脸,心知此时没必要和他为了一把琴闹得不愉快,便赔笑道:“不动就不动嘛,这么紧张干什么,哎哎哎……少侠快放松,小的这腕子都要给你捏化了……”
嵇彻看着夏侯巽忍痛的表情,放开了他的手,一句话也不说继续擦琴去了。
夏侯巽讨了个没趣儿,也不说话,讪讪地跑到一遍去了。暑气日盛,他靠在稻草堆上假寐,就听到嵇彻冷淡的声音道:“你到底为何被人追杀,现在可以说了吧。”
夏侯巽闻言;睁开一只眼睛;似笑非笑道:“你真想知道?”
几日的相处下来,嵇彻已经完全忘记了客气二字怎么写,道:“快讲!”
夏侯巽讨了个没趣,摇了摇头,道:“您可真不客气。”不过他到底没再说什么,将自己被人追杀的来龙去脉讲给嵇彻听了。
夏侯巽出自江湖世家夏侯家,夏侯家的祖上原是大魏的皇亲,他们这一支乃是大将军夏侯渊的三子夏侯称的后代。
夏侯称颇有军事才能,深得魏武帝曹操喜欢,但因为他本人任侠好义,向往江湖生活,十八岁的时候便假死脱离朝堂,闯荡江湖去了,当时化名为丁原,丁是他母亲的姓氏。
他一杆银枪挑边江湖难逢敌手,成为江湖上一流高手,丁原成名之后建立了白马山庄,山庄的名字取材于曹植的名诗《白马篇》,丁原苦心经营,使得白马山庄变成当时江湖上最负盛名的镖局,财力雄厚,成为并州一带赫赫有名的江湖世家。
但凡江湖大家门派,总要有压箱底的功夫秘籍,而白马山庄却是以夏侯称一己之力创立,夏侯称天赋过人,以一人之力让白马山庄扬名江湖,但自从他过世后,白马山庄便日渐衰落了。
魏国末年,司马家独大,皇室宗亲多受迫害,许多夏侯家的后代便来投靠白马山庄,夏侯家便将他们收拢于麾下,这些大内的密谈放在江湖上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正是因为有了这些高手的加持,白马山庄有短暂的中兴,自此以后成为了江湖上的二流世家,但此事也为夏侯家埋下了祸患。
当时,魏国的校事府的密探大都出自江湖上的杀手组织和天/衣教,数百年前天/衣教地宗的杀术秘籍《流风》被人偷偷带出天/衣教,这人后来进了校事府,天/衣教迫于当时朝廷压力,便未带人寻找。校事府解散之时,天/衣教内乱,因此并未第一时间追查秘籍,待天/衣教内乱平定,秘籍《流风》已不知所踪。
三个月前,秘籍《流风》的消息重闻于世,称《流风》是被魏国旧臣的庇护所白马山庄昧下了,天/衣教闻风而至,逼迫白马山庄交出秘籍。
夏侯家自然是拿不出来,因此天/衣教的贼人不惜血洗了白马山庄。
夏侯巽许多师兄弟死在了庄子里冲天的大火里,他的义父夏侯曜和义母田小凤带着他一路冲出来,天/衣教的天宗宗主瑶光带人在后面穷追不舍,最后将他们堵在了晋阳城郊外的城隍庙里。
此时,夏侯巽义父已经伤重不愈,便将夏侯巽藏起来,和义母二人力战天/衣教而死,夏侯巽亲眼看见夏侯淳的身体被天/衣教的左护法钟吾一把长刀拦腰斩断,他连替义父……哭一哭都不敢出声……
义父乃是这天下数一数二的豪杰英雄,魔教的人走了之后,夏侯巽不忍义父暴/尸/荒野,因此便冒着被魔教发现的危险将义父埋葬了……
因为此事,他果然被天/衣教发现,暴露了行踪的夏侯巽被天/衣教的人围追堵截。
从晋阳出来后,一路上遭遇了无常双煞、悬灯和尚、太原五虎等邪道的追杀,路过咸阳之时,不幸被天/衣教天宗的宗主瑶光抓住,还中了她的的弄月掌,身中寒毒,拼死才逃了出来。
由于他擅长易容,因此天/衣教便改变策略,从塞外找来了漠北三狼来抓他,漠北三狼虽然武功稀松平常,但是他们驯养狼群,这些畜生的嗅觉灵敏,并不靠眼睛来识别猎物,因此夏侯巽的易容术完全失效。
从进入蜀中,漠北三狼就仿佛幽灵一样跟在他身后,如影随形,后来他就遇到了嵇彻拔刀相助,救下了他,再后来的事情,嵇彻就只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阿檀的女装。
阿檀(抛个媚眼):你有没有爱上我~~~
第7章 第七回 误入人间谪仙人
夏侯巽说完这段家破人亡的经历,眼眶悄然红了,双拳握得死紧,充满刻骨的仇恨。
嵇彻道:“那秘籍是不是真在你家?不然为什么天/衣教这么锲而不舍地追杀你。”
夏侯巽将蜃云图的事隐去不说,听到嵇彻如此说,心道:“这几日和嵇大哥朝夕相处,本以为他是个单纯之人,但没想到他虽然单纯却并不蠢嘛!”虽然心里如此想,但他嘴上却道:“魔教的变态心思岂是我等正常人可猜测的,大抵他们真的以为我带着什么劳什子《流风》秘籍吧!”
嵇彻便道:“难道不能同他们解释解释吗?”
夏侯巽笑了,心想,这人可真够天真无邪的。
他道:“找魔教的人讲理解释,大抵我还嫌我的命不够长?!”说完,他忽而感觉胸口一窒,哇得吐出一口血来。
嵇彻看他内伤发作,便不再追问下去,转而关心他的伤势。
夏侯巽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总算混过去了。
并非他愿意掐头去尾隐去真相,只是这三个月的逃亡经历告诉他,他身怀江湖人觊觎的蜃云图,对无故出现在他身边的人,还是要多长几个心眼好好留意。
虽然这几日,他和嵇彻也算的上是共患难的朋友了,但他几番套话,却并未套出嵇彻的身份来历。
通过这些天他对嵇彻的观察,他发现此人虽然颇有道义,但在某些地方却很奇怪,比如对江湖规矩全然不知,本以为嵇彻是什么大门派的弟子,只因从未出过门才不通世故,但他连天/衣教也不知道,就十分说不过去了。
要知道如今天/衣教是大秦的国教,不要说是江湖人了,在北地就连三四岁的稚子都知道天/衣教的大名,但嵇彻却全然不知,如此种种让夏侯巽心存疑虑,对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他不能太过相信。
夏侯巽缓了口气,将胸闷的感觉压下去,状似闲聊般问道:“嵇大哥,你是什么地方人啊!听你的口音像是山阳那边的人。”
嵇彻茫然道:“山阳,那是哪里?”
夏侯巽夸张道:“不是吗?那你是哪里人。”
嵇彻道:“我从小一直住在山上。”
夏侯巽笑容未变,道:“你的武功这么高强,必然是大门派的人物,当今天下除了天/衣教最厉害的几个门派就是首阳宫、太平道派、云台山、大觉寺、千花坞、天星十八寨这六大门派,这六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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