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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婚后生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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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简之的表情一定是在说很重要的事,像是下定了决心,有像是托付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但他却听不见。
严景急切地抓住秦简之的肩膀:“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秦简之揽住他,俯身凑在他耳边,湿热的呼吸让他的耳朵有些痒,但依旧是一片寂静。
“你到底在说什么?!”
严景突然心悸了一下,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而当下秦简之虽然抱着他,却有一种马上要碎裂的感觉。
“……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事。”
失去的听力突然回归,严景却只听到了这最后一句话,他茫然地说:“我……我听不到……”
“没事,你听到了的。”
秦简之笑着摸了摸严景的嘴唇,朝他眨了眨右眼:“现在就当我的一个小恶作剧吧。”
……………………
严景的脸上出现空白的表情,然后逐渐回过神。
他皱着眉看着秦简之,有些狐疑地说:“我们刚刚在聊什么?”
秦简之从善如流:“在聊我们婚礼的事。”
“哈?”
秦简之委屈地皱起了鼻子控诉道:“你答应过我的,出来后要重新举办一次婚礼的!之前那次实在太敷衍了!”
“……在米特举办婚礼?”严景瞠目结舌,这家伙还嫌自己不够引人注目吗?
“然后去蜜月旅游!”
“哈?”
“然后生十五个小孩!”
“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闻说小可爱的地雷!
ps:接下来应该都是一大串甜的了!!!!
☆、第63章
米特是超强的科技大国也好; 是逐渐腐朽下去不可挽回的棺材也好; 这些都与秦简之无关。
即使目之所及尽是雌虫们暗淡的眼睛,他们用眼神诉说着痛苦和哀伤,而空气里混杂着雄虫们放肆刺耳的笑声,但秦简之清楚地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
别说他现在不能暴露身份; 即使只是一个普通雄虫; 他也不可能颠覆一个帝国长达千年的传统——这太难了; 这些习俗伴随着帝国的诞生而诞生; 是盘踞在巨木深处的虫子,与其想着治好这棵树,还不如种一颗出来。
所以,即使他对这些行为感到深深的厌恶,但他依旧知道,自己的愤怒无济于事,展现出来只会让人觉得虚伪又懦弱。
于是他低下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这雌子是我前天刚弄到的; 你要不要试试?摸摸看……”
“上等啊!就是这眼神……啧啧啧; 还没养熟啊。”
“咳……这不是时间太紧; 没来得及嘛。”
……
空气里有暗香流动,但不是沁人心脾的幽香,而是带着挑逗意味的热烈过头芳香。秦简之坐在窗边,打开了窗户,一丝夜风拂过; 他终于感觉舒服了一些。
他现在对一切事物都很敏感,这香简直要命。
“再忍忍。”
严景坐在他身边,今晚的他简直打扮得过了头,一身晚礼服上缀满了蕾丝和宝石,眼睛被勾得妩媚又艳丽,嘴唇显得丰润极了。这样的打扮给一般的雌虫只会显得滑稽,像个圣诞树似的,但在严景身上却只能衬托得他越发艳丽。
秦简之舔了舔嘴角,皱着眉说:“这样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不,这样反而是最好的。”严景悄悄地说:“在这里,雄虫大多看腻了这样的打扮,你再看看别人带来的——”
秦简之环视了一圈,所有雄虫都坐在宽大柔软的座椅上,腿边跪着几个雌虫。他们似乎偏爱白色的衣服,样式淡雅又合身,衬得雌虫们天真又纯洁。
假如他们身上的锁链和延伸进衣服内的绳索的话,他们看起来真的很正常。
严景半眯着眼,脸上带着笑意:“你不懂他们在想些什么,玫瑰花纵然好看,但将百合花揉碎,这才是他们最想要的。”
“……”
秦简之从喉咙里挤出一丝荒谬的嗤笑声:“他们一定是闲的发慌了。”
宴会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这是每个城市雄虫内部的每周晚宴——但内容无非就是这些,带着各自的雌子来放纵而已。秦简之原本是拒绝的,但他之前已经拒绝了太多介绍人,眼下再拒绝就显得非常令人怀疑了。
于是他带着严景,来了这该死的晚宴。
场内气氛逐渐热起来,不少人已经抱着两三个雌虫滚在了一起,在一片乱象中,端正坐着的秦简之二人很是醒目。
严景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一点,他举起一杯红酒,仰头喝下,然后凑到了秦简之的嘴边。
温热的液体随着灵巧的舌头被灌入口腔中,秦简之眯起眼,感受到唇上温软的触感,他的眼前是严景放大的脸。
他闭上了眼睛,因为趴伏在沙发上的原因不得不仰起脖子,看起来十分乖顺的模样。
……如果不是场面不对,如果不是场面不对!
秦简之气得牙痒痒,但也只能捏紧了拳头,在这里的话太令人作呕了。
严景将左眼睁开一条缝,看见秦简之懊恼又无奈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出来。
“你还笑……”秦简之嘟囔着,十分不满。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严景坐起来,然后在秦简之脸上亲了一下,笑得有些颤抖起来。
“好吧——”
话音未落,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近乎凄厉的叫喊,严景收起笑容,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个近乎**的亚雌,在暧昧的灯光下他的皮肤有一种朦胧的光泽感,雪白颤抖的背脊看起来脆弱极了。而眼下他秀美的脸却因为痛苦而扭曲,眼泪不住地掉落下来,整个人如同暴雨中簌簌发抖的风筝。
一个雄虫手里捏着遥控器,而随着他手里的动作,亚雌不时发出凄惨的叫声。在他脖子上带着一个银白色的项圈,而大腿根部也同样带着一个,有红线从项圈上延伸出来,在躯体上一路匍匐向前,最后没入他的隐秘之处。
秦简之的脸蓦然阴沉下来。
但除了他以外,场内所有的雄虫脸上都出现了亢奋的表情,他们抱着怀里的雌虫,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目光熠熠地看着那个被折磨的雌虫,因为兴奋而掐住怀里雌虫的胳膊——而雌虫脸上出现的痛苦神情叫他们更加兴奋了。
“这玩意儿不错。”
“是吧?”
捏着遥控器的雌虫满脸得意:“和寻常的电击可不一样,这东西能叫他们又爽又痛,一边niao一边she,想不想看?”
“来来来。”
那个亚雌已经开始低低地喘息,满脸冷汗,明显是快要脱力,但听到这番话后,脸上还是出现了一丝恐惧和哀求。
他睁着无神的眼睛,环视了一圈,可所有人脸上都带了恶意而期待的笑容,这笑容和头顶的灯光一起,让他天旋地转。
“等一下,让他喝点东西,别死了。”
一只手抓住他,有冰冷的蓝色液体被灌入口中,亚雌麻木地张开嘴巴咽下,一些漏了出来,划过赤luo的身体,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好了好了,来来来!”
他被重重地扔下,地上铺了地毯,不会痛,但他却觉得全身骨髓都在抽痛。在一阵抽搐后,他无意识地抬起头,看到了坐在角落立的一个雄虫。
雄虫的脸上只有冰冷的表情,眼睛沉沉的,看起来十分可怕。这样的神情若是从前,他一定很害怕,但现在却让他感到了一丝舒适。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勉强抬起头,朝着那个雄虫笑了一下。
然后一阵电流飞快地蹿过他的身体,痛苦和快乐形成的风暴再次将他卷起,高高抛向空中——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
秦简之站起身,他脑中只剩下那个笑容。
像是将死之人对世界露出的最后一个笑容,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表情,但他心里充满了愤怒。
去他娘的伪善!
他不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面前,假如他对此视而不见——
那他以后又该怎么面对严景?
即使他一直表现得很平淡,但秦简之早就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冷意,那是一种失望和厌恶混杂而成的,愤怒过去后留下的残余情绪。
不管是作为雄虫对雌虫的尊者,还是他个人对严景的维护,他都不能放任这样的事发生。
于是他走了上去,伸出手捏住了那个雄虫的手腕:“够了吧。”这声音克制又温和,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宁静。
那个雄虫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张开,遥控器掉了下来。
秦简之松开手,然后用脚碾碎了那个遥控器。
“你!”
“不小心踩碎了诶……”
“艹!!!!”
秦简之冷笑了一声,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忽得一脚将眼前的雄虫踢飞了出去——
雄虫掀翻了七八张椅子,最后摔在了墙上,鲜血从他鼻子里飞溅出来,染红了一小块地毯。
秦简之环视了一圈,露出了极其恶意的笑容:“诶……不小心用力过度了。”
严景坐在角落里,终于忍无可忍地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几段和主线剧情没什么关系……
但是管他啦我就是觉得带感啦!
希望明天能上榜
断更一时爽,收益火葬场啊QAQ
☆、第64章
秦简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口气已经郁结在他心中好久了; 此刻纾解了才感觉浑身轻松。
他拨了拨额前的头发,它们原本被梳得整整齐齐,但此刻散乱了不少。领巾让他很难受,他不由得解开了最上面的几个扣子。
但这样的行为放在其余雄虫的眼中,仿佛他之前只是热身; 而现在才是认真的。这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有人色厉内荏地喊道:“你竟敢对雄虫做出这样的事来!你一定会被绞死的!你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
“哈?”
秦简之差点笑出来; 他记得这个名叫埃尔德的雄虫; 位于这个圈子中心; 于是他朝埃尔德晃了晃手上蓝色的镯子,那是一个雄虫的身份象征:“以下犯上?你们该不会是傻子吧?”
埃尔德咽了咽口水,满脸冷汗。
他们忘记了,眼前的也是一个雄虫。这个对他们大打出手的,也是一个雄虫。长久以来养尊处优唯我独尊的生活早就让他们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随意地将欲、望发泄在雌子身上——他们比自己要强大许多,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跪在他们脚下任他们处置?这是作为一个雄虫,与生俱来的尊贵地位!
以至于每次遇到麻烦时; 只要搬出这一点就足够消除一切——他们可是雄虫!
但眼下; 却是另一个雄虫要对他们不利; 他们完全没遇到过这种事,简直荒谬至极。
“你作为一个雄虫,为什么要这么做!”瘫坐在椅子上的埃尔德大声喊叫起来:“他们是畜生——畜生知道吗?生来就是供我们玩乐的,你竟然和这种东西混在一起,简直是雄虫的耻辱!”
“你看看——”他弯下腰; 捏住一个雌虫的脸,将他扭向秦简之的方向:“他们长得和我们没有区别,但只能躺在那里张开大腿,求着我们cao他,这不是畜生是什么?”他竭力说服秦简之,“他们的天性就是服从我们,就是贱,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反抗,轮得到你一个雄虫来做些多余的事?”
在他手里的雌虫稍微动弹了一下,像被扔到岸上的鱼,但又停止了动作。他的眼睛里死寂一片,像是人偶一样,即使这样的话对他也没有任何触动。
“你身边不也是带了个雌虫吗?你知道的吧,他们也长了那玩意儿,但从来不用——”
眼前的雄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埃尔德觉得自己抓住了转机。
但是他说的是对的,本来雌雄之间的本质就是这样,童话里那些美好的爱情都是骗小孩子的而已。
当他还小的时候,他的父亲有一个十分美丽的雌子。他有一头长长的蜷曲的黑发,金色的眼眸在阳光下仿佛在发光,明明是高挑偏瘦的体格,却能在一瞬间打倒数个强壮的格斗士。他充当了自己老师和保姆的角色,教导他写字,教导他骑马。
他是如此的喜爱这个雌虫,以至于当他夸自己有马术天赋时,自己便拼了命地去练习骑马,只为在他脸上看到赞许的表情——那时候,那双金色的眼眸真的像宝石一样。
可是某一天,当他举着马术大赛金牌兴冲冲地撞开雌子的书房时,却看见自己那个矮小瘦弱的父亲将雌子压在书桌上。他明明是那么强大,却被绳子捆起来,脸上满是泪水和红痕,就像他胯下那匹被抽打而拼命跑动的马一样。
从那一天起,他心里产生了极大的动摇。他克制住自己对雌子的亲近之意,即使看到他的眼里充满了哀伤,即使自己的胸膛里因此不断地抽痛,总之,他们变得像陌路人了。
后来当他成年了,他被邀请去一个晚宴——就像今晚一样。他看到喂了药的雌子拼命哀求雄虫上了他,他看到被折磨到失禁的雌子,他还看到被抽打却露出迷醉笑容的雌子,这一幕幕在他眼前上演,逐渐扭曲成万花筒的样子。
当晚,他恍惚地走在回家路上,雌子依旧在家门口等候着他回来。他再一次朝雌子露出了笑容——
然后在雌子惊喜的眼神中,埃尔德掐死了雌子。
他父亲知道以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第二天送了他一个雌子,那个雌子同样拥有一双金色的眼眸。
从那以后,他变得比父亲更热衷于这样的晚宴。他已经确认了事实,并且他的心因为这事实变得坚如磐石,不可动摇。
“……现在听了我的话,你还坚持要和这些东西混在一起吗?”埃尔德喘了一口气,太久没有想起往事,他的脑袋也在隐隐作痛,“你迟早会和我一样认识到这一切的。”
那个雄虫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过了一会儿说:“你可真是个废物。”
“你!”埃尔德气结,但还未来得及说话,领口却传来一股力量,他顺着那力量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长相令人惊艳的雌子低头地看着他。雌子的装扮很是夸张,以至于他们一开始都懒得去注意这种不入流的雌子。
“喜欢就去抢啊,自怨自艾有什么用?连抢人都不敢你还说什么喜欢?”
“我喜欢那个畜生?”埃尔德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起来,“荒谬至极!”
严景皱着眉看埃尔德几乎笑得喘不上来气,他一甩手将埃尔德扔出去,即使撞翻了桌子,他躺在酒水和地板上,仍然在止不住地笑。
“这里没法呆了。”他拍拍手对秦简之说。
秦简之叹了一口气:“是我冲动了。”
“不,我还在猜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严景脱下外套,将整齐的头发揉乱,他现在与之前那副乖巧的模样又截然不同了,他是那么的张扬,连笑容都肆无忌惮,秦简之只觉得——不管是哪种都显得那么好看。
“你刚刚的样子……还挺帅气的。”严景喃喃地说,弯下腰抱起那个昏迷过去的雌虫,转头问秦简之:“还剩多少钱?”
“安置这些人是够了。”
埃尔德目光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暖黄的灯光一直伴随着他这么多年,他在这灯光下放浪形骸,亢奋、刺激是他绝大多数时候能感受到的。但头一次他感觉到了些许的冷意——或许是因为酒液渗透了他的衣服吧?
他扭头看了看四周,所有雄虫几乎都昏迷了,而雌子只是发出低低的呻吟,在一地狼藉中,只有两个身影在来回走动。埃尔德看着那个雌虫的背影,发现那个背影和他记忆中的那个雌子一样高挑而美丽。
他甚至觉得,当这个背影转过来后,他又会看到那双美丽的金色双眸,这双眸是他儿时的美梦,也是伴随着他近四十年的噩梦。
“艾裴……”
秦简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口气已经郁结在他心中好久了,此刻纾解了才感觉浑身轻松。
他拨了拨额前的头发,它们原本被梳得整整齐齐,但此刻散乱了不少。领巾让他很难受,他不由得解开了最上面的几个扣子。
但这样的行为放在其余雄虫的眼中,仿佛他之前只是热身,而现在才是认真的。这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有人色厉内荏地喊道:“你竟敢对雄虫做出这样的事来!你一定会被绞死的!你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
“哈?”
秦简之差点笑出来,他朝雄虫们晃了晃手上蓝色的镯子,那是一个雄虫的身份象征:“以下犯上?你们该不会是傻子吧?”
方才的雄虫咽了咽口水,满脸冷汗。
他们忘记了,眼前的也是一个雄虫。这个对他们大打出手的,也是一个雄虫。长久以来养尊处优唯我独尊的生活早就让他们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随意地将欲、望发泄在雌子身上——他们比自己要强大许多,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跪在他们脚下任他们处置?这是作为一个雄虫,与生俱来的尊贵地位!
以至于每次遇到麻烦时,只要搬出这一点就足够消除一切——他们可是雄虫!
但眼下,却是另一个雄虫要对他们不利,他们完全没遇到过这种事,简直荒谬至极。
“你作为一个雄虫,为什么要这么做!”瘫坐在椅子上的雄虫大声喊叫起来:“他们是畜生——畜生知道吗?生来就是供我们玩乐的,你竟然和这种东西混在一起,简直是雄虫的耻辱!”
“你看看——”他弯下腰,捏住一个雌虫的脸,将他扭向秦简之的方向:“他们长得和我们没有区别,但只能躺在那里张开大腿,求着我们cao他,这不是畜生是什么?”他竭力说服秦简之,“他们的天性就是服从我们,就是贱,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反抗,轮得到你一个雄虫来做些多余的事?”
在他手里的雌虫稍微动弹了一下,像被扔到岸上的鱼,但又停止了动作。他的眼睛里死寂一片,像是人偶一样,即使这样的话对他也没有任何触动。
“你身边不也是带了个雌虫吗?你知道的吧,他们也长了那玩意儿,但从来不用——”
严景疑惑地转过头,躺在地上的雄虫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他怎么了?”
“不知道。”
眼泪从埃尔德的指缝里滑下,从铁石心肠的缝隙里流出,成为一颗珍贵的,熠熠闪光的宝石。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的一瞬间
电脑过热自动关机
再写就没有第一次的感觉了
然后轮空了,轮空三周了
QAQ你们抱抱蘑菇
☆、第65章
沿着桑佳尔河岸一路向西; 沿路经过各个城市。秦简之原本打算不在其中停留; 他们买了通往摩尔的船票,但出发点却是米特最西边的略加港口。
令人窘迫的是,口袋里已经没有钱了,但他们需要补充粮食和水
秦简之原本就没带着钱,两人仅仅依靠严景从前随手在世界各地银行的私人银行存下的钱生活——而现在; 从来不为钱发愁的秦家大少爷; 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现实的残酷。
实际上; 前几天他还在发愁婚礼的事情。毕竟; 结婚是要花钱的,而且金额并不少。
综上所述,他们最后在一座小小的镇上停下了脚步。
这座小镇上坐落在山谷的中间,四面都是山,只有一条小小的山路通向外面的世界。与外面高速发展的世界不同,这里仿佛还是几个世纪前的样子,人们穿着简单的服饰,将篮子顶在头上; 里面装了些蔬菜和面食; 看起来这大概是个与世隔绝的小镇。
毫无疑问; 秦简之和严景的到来在这个小镇引起了不大不小的涟漪。
当他们风尘仆仆地进入小镇时,经过他们身边的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不时发出惊叹声,跟他们比起来,这两人显得如此俊美; 他们身上的服饰那样精致,他们的举手投足那样优雅。
秦简之看了看四周,最后进入了一家旅店。
老板是一只雌虫,他的孩子是一只亚雌,看到秦简之和严景后,那只亚雌有点害羞地去后厨了。
当老板为他们登记房间信息的时候,秦简之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了十分违和的地方,从进入小镇到现在,他没有看到一只雄虫。
这是很不寻常的,虽然雄虫的数量一向很少,但比例也维持在百分之一,而这里没有一只雄虫。
严景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低声询问老板,但老板摇了摇头说:“雄虫们都出去了——我们这种地方,留下来的都是雌虫。雄虫出去都是要享福的。”
秦简之想起之前途径的几个城市,笑着对老板说:“但这不一定是坏事,不是吗?”
老板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话很不赞同的样子,但也只是低头继续登记信息了。
“我说得难道不对吗?”
“某种层面上,挺有道理的。”
“的确啊。”秦简之打开窗户,老板给他们的是最好的房间——从这里可以看见一大片湖,当微风吹来时,湖面就会出现鱼鳞一般的波纹,阳光在上面跳跃,像碎金一样。
秦简之探出头,街上的雌虫们偶尔会放下手里的东西在一起闲聊。他们脸上的神情与外面是截然不同的,或许有的在忧愁着什么,但这忧愁也是轻轻的,而非那种刻在眼睛里,连微笑都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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