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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算命的算命先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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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什么跑,想办法近身”,多宝那个急哟。
  牛庚宝心说,不跑是傻子,还近身,嫌命太长了么?


第6章 第 6 章
  黑鱼怪在后头紧追不放,时不时放个水箭玩玩,牛庚宝拼命跑使劲躲,还是免不了挨了几下。
  我怎么觉得,它是在溜我玩呢?牛庚宝隐隐觉得不对。
  多宝哼唧道,“盯都盯上了,还能让你跑了?等耗光了力气,你就等着被填肚子吧”
  牛庚宝一百个不愿意,蛤蛤,怎么办?
  多宝还是那句话,“想办法近身”
  牛庚宝身累心更累,蛤蛤,你来教教我,怎么个近身法?
  多宝,“。。。。”
  水是鱼的天堂,牛庚宝再能跑又能快到哪去,可奇怪的是,那鱼怪只在后头放冷箭,并不太靠近,这是个机会,在被射死前,他只要爬上岸,就能捡回一条命。
  人么,在生死关头,总要放手一搏的,牛庚宝咬咬牙,拼了!他势头刚起,多宝突然叫道,“哎,哎,掉头,掉头,机会来了”
  牛庚宝好险没憋住气,他扭头,就见鱼怪身侧多了只鬼?那鬼他认识,是去年淹河里那个发小广告的,鬼和鱼怪正在缠斗,但是显然,悬殊太大,都没见怎么着,那鬼就被怪鱼困住了。
  “冲,冲,冲,宰了它”,多宝打了鸡血似的,嗷嗷嗷。
  牛庚宝攥了攥手,怎么宰,刀没了。
  多宝,“上手撕呀,就跟昨天对付那小鬼一样”
  想起那小鬼,牛庚宝盯着怪鱼那一身突然长起的头发丝,手痒了,据多宝说,这是阴煞。对别人来说,是要命的东西,对他来说,是补品,吃了,有好处。好处,他已经受用到了,至于怎么吃,还有些稀里糊涂。
  “别光杵着呀,机会难得,你再不快点,那鬼就要被消化了”,多宝在一旁催促。
  或许是憋气憋到脑缺氧,牛庚宝想也没想,袖子一撸,冲了。对于冲上去之后,他是怎么英勇,怎么牛逼,怎么ko大boss的,牛庚宝觉得,那都不算什么,当一大簇一大簇的阴煞被抓在手心时,那沁凉的舒服感再一次扑面卷来,这一次比上一次感觉要强,瞬间将他没了顶。
  阴煞褪的很快,怪鱼只来得及挣扎了两下,身上的黑气就消散的差不多了,黑气一散开,原本油亮光滑的鱼身,就跟脱了水似的,蔫巴了。
  死了没?牛庚宝戳了戳,那鱼凶的很,摇尾巴的力气都没了,还想下嘴咬,被一巴掌拍死了。
  那鱼是真死了,脑壳上凹进去一块,果然,这阴煞不同凡响,两次接触,效果都不一样,前一次,就像喝了瓶雪碧,亮眼,这一次就像灌了瓶红牛,力气见涨!
  “谢谢!”
  牛庚宝正出神,在一边旁观了一阵的鬼,忽悠悠飘了过来,这是个落水鬼,当时死相不惨,除了脸青了些,眼白了点,和活人就差了一口气。
  对于这句谢谢,牛庚宝是不接受的,其实说起来,今天这事还多亏了这鬼,要不是有他拖了一下,让牛庚宝钻了空子,这会儿死的不定是哪个了。
  那鬼自顾说,“落水鬼有业障,我在这困了一年,一直没找到个顶替的,要不是你,都不知什么时候能投胎去”
  原来,还真有水鬼找替身这一说,这鬼身上,之前是带了些怨气的,怨气也是阴煞的一种,浅灰,滋补效果一般,在牛庚宝对付那只鱼怪时,被一并抽离了,现在经这么一说,似乎,他,牛逼大发了呀!
  “蛤蛤,厉不厉害!”,牛庚宝出了水,回家的一路上,都在得瑟。
  只可惜,多宝都没出声,直到转天半下午的时候,他突然窜了出来,“哎,那鱼呢”
  “什么鱼?”,多宝来的突然,牛庚宝也是顺口,话一出,全班同学都看了过来,这会儿正上数学课,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列公式,闻言也转了过来,
  牛庚宝一本正经的看黑板,目不斜视。
  多宝在心里乐了一会儿,说,“那鱼勉强算个凶的,你可以拿来练手”
  因着这句话,当夜,牛庚宝又跳了次河,把鱼捞了出来,顺带又把水鬼的事说了。
  “那水鬼还算个有良心的,下次碰个硬茬子,你再试试”,多宝一盆凉水浇下来,透心!
  说白了,所谓的业障其实就是执念,执念浅的,好超度,执念深的,那是厉鬼。
  牛庚宝,“。。。。”,长见识了。
  鱼拖到岸上,和蛤蛤并排放着,万事俱备,只欠个兽精,牛庚宝,“吐么?”
  多宝,“。。。。”,吐个屁!
  一刻钟后,在牛庚宝紧盯不放的注视下,多宝哼哼唧唧说,“好了!”
  牛庚宝,“啊?这就好了,在哪呢?”
  多宝,“木盒摆着好看的呀!”
  牛庚宝掀开盒,看到里头的东西,静默了两秒说,“蛤蛤,原来宝贝不是吐的,是拉的呀!”
  拉这个字在特指某种行为时,是不雅的,多宝气到头顶冒烟。
  牛庚宝还嫌不够,又来一句,“便秘是病得治,况且个这么大,你那,不会裂了吧!”
  多宝,“。。。。”好想咬人,怎么办!
  兽精是凶兽死后被奴兽师炼出来的精髓,一旦和奴兽师的精血成功融合,就可以重塑肉身,成为奴兽师的役兽。
  奴兽一道,之所以没落,只因为它难走,其中有两道关卡很难控制,一,兽精的提炼,二,兽精与兽尸的融合。
  前者是对奴兽师的考验,它需要耗费奴兽师相当大的精神力;而后者对凶兽的魂魄有极高的要求,魂魄与兽精的融合之痛,相当于抽筋拔骨,能支撑它们忍下去的,唯有庞大的怨气,一旦怨气无法支撑,中途就会魂飞魄散。而且在兽精与兽尸的选择上,要能配对,不然会有排斥,因此,种种因素相加,往往成功率只有一成不到。
  “这真是上古凶兽,师鱼的兽精?”,牛庚宝手里那枚传说中的兽精,龙眼大小,乍一看,跟他家牛庚佑搓的泥丸似的,只是这上头血腥很重,熏得人眼晕。
  “不是上古凶兽的,我能看上眼”,多宝很是不屑,心里却发虚,师鱼是人鱼的一种,和现在的鱼一比,够凶,但和上古凶兽差了十万八千里,当然,这些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的,掉价!
  牛庚宝担心的是,“这条黑鱼吃的消么?”,别到了鸡飞蛋打,怪浪费的。
  “吃不吃的消,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多宝不心疼,这种东西,他肚子里多的是。
  破开鱼肚,塞进兽精,然后,牛庚宝按着多宝的要求把鱼放进了木盒中,木盒巴掌大,五米长的一条鱼,居然,进去了。
  这条鱼怪被拍死后,也有魂,而且怨气还相当浓厚,牛庚宝当时刚被补了一翻,没太在意这个,这个时候再看,就觉得有些可惜了。
  “放血,压牌”,多宝说一步,牛庚宝做一步。
  割破手指挤了两滴血,一滴挤在鱼身上,一滴挤在压阵的卡牌上,牌是多宝挑的,照这□□精的说法,二十五张牌,背面的纹路都对应一个独立的符阵。你可以把它们看作一道道枷锁,单个有单个的用法,各种组合有各自的威力,牛庚宝不懂,只知道很牛逼就是,不过,更牛逼的是,他的血一落到牌上,那牌突然光芒大盛,它虚空悬在当中,银光笼罩下来,似一张网,把鱼身圈在其中。
  做完这些,奴兽之术已完成大半,只等出结果,这种法术最容易失败的地方在于魂魄与精兽融合这一过程,七七四十九天,每一天,魂魄都要不断承受来自兽精内上古凶兽强悍力量的冲击,被强行着一次次改造身体,那种炼魂之痛,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若是没有强大的怨念支撑,符阵再牛逼,魂魄该散还是会散。
  “这就完了?会不会太简单了?”,不是说奴兽很难的么!盖上盒盖,牛庚宝感觉自己好像什么也没做。
  多宝哼哼,“那是你运气好,兽精是现成的,奴兽师用的锁魂符,直接被三门水魂阵替了,这要还不成,你就太废了”
  牛庚宝缺常识,但听得多了,也能抓住重点,“废的不是我,是那条鱼”
  “鱼废不废还两说,眼前最要紧的,是怎么解决躲在机房后面的人”,多宝突然压低了声音,不过奶声中莫名带了点坏笑。
  牛庚宝立马看过去,“谁在那儿,出来!”
  机房后头慢慢走出个人来,牛庚宝微楞,“娘”
  冯玉晚饭吃咸了,半夜口渴起来喝水,正好看见牛庚宝出门,她就偷偷跟在后面,刚开始见这怪物儿子跳河,她还高兴了一阵,谁知,只一会儿,那怪物居然就上岸了,还拖了条大鱼上来。
  “你在跟谁说话”,后头的事,因为牛庚宝是背对着她的,所有没看全,又因为离的远,多宝声音不大,冯玉也没听清,不过,有两个声音,这个跑不了。
  牛庚宝,“没人,就我一个”
  “不对,有人的”,冯玉神经质的左右张望了一会,突然又说,“你拖上来的鱼呢,怎么不见了”
  牛庚宝,“没有鱼,就一根烂木头”
  “撒谎,你在撒谎”,冯玉狰狞着脸,“鱼有,人也有,我还见你跳了河,又爬上来了,怪物,你就是个怪物,这么深的河,这么凉的水,都淹不死你,你真是个怪物”
  牛庚宝,“娘,太晚了,回家睡吧”,他绕过冯玉,往家去。
  身后,冯玉怨毒的眼神刺在背后,如刀般,割的人生疼,牛庚宝越走越快,几乎是一路小跑了回去。


第7章 第 7 章
  中秋,国定是一天假,正好这天是星期五,所以,有连放三天,牛达说了,要带全家去恐龙园玩,同去的还有牛志一家,他家有辆二手小面包,挤挤能装两家人。
  牛志家有两闺女,大的十七,小的十四,牛庚宝夹在她们中间,他这个年纪已经有性别意识了,两个姐姐正值年华,少女气息扑鼻而来,牛庚宝抓着书包带,坐着一动不动。
  “阿宝,出来玩还背书包呀”,二姐牛莉,长相随她娘,圆眼圆脸,一笑起来两个小酒窝。
  “嗯,放了吃的”,干粮零嘴书包里是塞了点的,最主要,是把多宝带上了。
  大姐牛朵,平时住校,回来的少,对这个弟弟不太熟,不过听他爹左夸右夸,也随大流道, “啊呀,阿宝好懂事的呀,都知道自己带吃的了”
  也不知她哪学来一口怪里怪气的台湾腔,听的人特难受,而且这话夸的,牛庚宝都不知道怎么接,他十岁了,不是三岁。
  面包车打油门的时候,车身一跳一跳的,跳了有两分钟,终于走了。节假日,景区游客很多,他们一大早出的门,路上没堵,临到大门口,倒在排队时耗了半天。
  恐龙园有六大景点,除了中华恐龙馆,其他都是游乐场,他弟年纪小,是来充数的,他娘自然是跟着牛庚佑,他奶年纪大了玩不动。
  他们这一行肯定是要分拨的,牛庚宝去看他爹,谁知一进大门,他就被他爹塞给了牛朵牛莉,自己拍拍屁股,走了。于是,牛庚宝悲剧了,姐妹两个都不问他意见,见什么都要玩,他就像个小跟班,走哪跟哪。
  一路过去,通天塔,过山车,大滑板,海啸,鬼屋,他一脸淡定,牛朵牛莉则各种分贝的叫,而且吧,她们那种状态,是越害怕越玩的嗨,嗨完了还拉着牛庚宝说,“阿宝呀,姐跟你说,到游乐场里玩,就是要放开叫,叫的越大声越刺激!”
  “。。。。”,牛庚宝很想说,姐,你嗓子不疼,我耳朵疼。
  恐龙园里,有玩的,有吃的,牛庚宝借口饿了,自己找了个地方呆着,牛朵牛莉也不担心他走失,丢下他就跑了。
  多宝,“哎哟,女人疯起来不要命的” ,他那口音配这话,怎么听都不搭。
  牛庚宝听习惯了,倒不觉得什么,他赞同的点点头,“以后不能和她们一起出来”,他准备吃饱了后,自己找地方玩去。
  分开的时候,牛达有说,六点在园区门口碰头,还有一下午,够他一个人玩尽兴了。
  园里吃的东西都贵,牛庚宝都没去看,只在角落里占个座,然后掏书包。
  东西刚摆出来,多宝‘咦’了一下,“有妖气!”
  “妖?在哪?”
  多宝,“东边,不过现在又没了”
  园子东边是魔幻雨林和梦幻庄园,这两处他原来是不准备去的,经多宝这么一说,他决定走上一走。比起刺激,还有什么比真正的见鬼撞妖,来得带劲。
  一般来恐龙园的,都是大人陪着孩子玩,孩子多了,意外时有,因此园里的工作人员都比较敬业,见牛庚宝一个人,都会来问上一问,问的多了,烦不说还瞎耽误功夫,他便专挑角角落落走。
  魔幻雨林和梦幻庄园里的游乐项目比较平和,牛庚宝转了一圈,没任何发现。
  “蛤蛤,是不是看错了?”
  多宝,“不可能,你再走走”
  两边场地隔着不远,中间有个花圃,花圃里的雁来红开的正好,这种花,乡下没有,牛庚宝是看了花圃边的名牌才知道的,花圃里除了花,还有一头小三角龙,龙背上爬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正在掰角玩,孩子父母就坐在不远的草坪上,是对很年轻的夫妻。
  牛庚宝无意间一瞥,却见那女人放在身侧的包,正一点点的往身后的花丛中移。
  牛庚宝没出声,等了一会儿,到那包完全被拖进花丛后,才抬脚跟上,包是贴着地皮走的,花丛不高,藏不住人,他对抓贼没兴趣,倒是比较好奇那个贼长什么样。
  跟着走了几步,他发现这贼应该躲在地下,而且大概不是人,于是,他果断把包拿走。
  草皮上滑稽的戳着两根爪子,那爪子虚空抓了抓,像是在疑惑为什么会突然抓空,牛庚宝半弯着腰,思考这是不是老鼠爪子,却见那爪子缩回了地底,然后换了半个脑袋出来。
  “妖,妖,妖,就是它”,多宝尖叫。
  牛庚宝一掌拍下去,他快,对方比他还快,头一缩,没影了,“跑了!”
  多宝,“我这次锁定它了,跑不了,快,掏牌,要土行的”
  二十五张牌,有五张无属性牌,其余二十张分金木水火土五行,这几天,多宝正在教他识牌,牛庚宝已经能对应牌面的银纹知道牌的属性,他迅速拿出张土行卡捏在手里,然后在多宝的指点下,一路追过去。
  那东西只在花圃中窜,东一下西一下,没头没脑的,地上不比地下,牛庚宝比较吃亏,障碍物太多,路不好走。
  多宝想了想说,“我把它逼上来,你准备好”
  话落,地皮开始翻动,犁地似的,开出来一条道,所过之处,花丛被连根顶起,牛庚宝眼都不敢眨,随着地越犁越深,那东西终于出来了,先出来的是背。
  牛庚宝咬破指尖,在牌上一抹,然后瞄准,扔!随着银光一闪,牌里伸出一只四爪耙犁,快,狠,准的把半露在地底的东西牢牢扣住了。
  耙犁和卡牌间连着根锁链,牛根宝抓起链条,把犁头拎起,透过钉齿间的空隙,他首先对上了个猪鼻子,“是只猪崽?”
  多宝,“这是狸力”
  狸力,长的像猪,叫的像狗。
  牛庚宝上下打量着这叫狸力的妖怪,发现它是跟猪不一样,猪有猪蹄,它却长了一双鸡爪,叫起来也是‘汪汪汪’的。
  “它能干什么?”据说妖怪都有妖力,不知道这只有什么本事。
  多宝,“它能控土”
  “哦!”,牛庚宝明白了,这妖怪可以当挖土机用。
  牛庚宝把耙犁往牌面上一拍,卡牌恢复原样,只是原本毫无章法的银色纹路,变成了耙犁的样子,那只狸力也一并被扣在里面。
  “这就好了吧”,这是他第一次收牌,自我感觉不错,不过他还是习惯性的多问一句,“我做的怎么样?”
  多宝,“勉勉强强打个五分吧,再多一分怕你骄傲”
  收好卡牌,牛庚宝打算离开,一转头,就见三角龙背上的小孩,正一脸呆滞的看着他。
  牛庚宝第一反应是,糟了,都看光了,会不会被当怪物拿去解剖。
  哪知下一秒,那小孩突然叫道,“妈妈,有个哥哥做坏事,他把花花拔了,快把他抓起来”
  牛庚宝,“。。。。”,这谁家破孩子,真没眼光!
  多宝,“哈哈哈,你完了!”
  被多宝那乌鸦嘴说中,牛庚宝真完了,他被园内的保安堵在了花圃里,面对一地狼藉,他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都说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那对夫妻还火上浇油,说他偷包。好在园内有监控,偷包一事,从他身上摘掉了,只不过,花圃的事,却怎么也混不过去。
  整件事的经过,不仅是监控,就是别人看来,也就能看到他窜来窜去,然后,花圃就毁了,铁证如山!
  牛庚宝年纪小,不会被追究法律责任,但他不是一个人呀,于是大喇叭一出,一会儿功夫,家里其他人就都到齐了。
  这个时候,就没牛庚宝什么事了,他呆在一旁听园区负责人和他爹他大伯扯来扯去,最后,在双方协商下,损失由牛达一力承担,承担内容,一,整理花圃,二,罚款五百。
  原本一下午的游玩时间,这下都拿来干农活了,除了牛朵牛莉发了几句牢骚,他爹和大伯还笑,“哎哟,我们家阿宝也会捣蛋了,看这功力,非同一般呀!”
  他奶不用多说,永远是向着他的,就连他娘,这次都没多说一句。
  假期第一天,就这么虎头蛇尾结束了,回到家快九点了,两家人各自散了,该洗洗该睡睡。
  睡到半夜,冯玉突然从床上起来,下楼,进了猪圈,悄没声的,没打扰到其他人。
  家里以前养过猪,自从有了牛庚宝,猪圈就空了,现在就用来放农具,冯玉在里面翻了翻,找出瓶农药,单独放在一边,那是瓶敌敌畏,打草用的,毒的很。
  牛庚宝睡得正香,被多宝各种鬼哭狼嚎折腾的受不了,醒了,“大半夜的,你干嘛呢?”
  多宝咋咋呼呼的叫,“哎,牛庚宝,你娘不对劲呀”
  “怎么了?”,牛庚宝还迷糊着,没太听清。
  多宝,“你娘拿了瓶农药”
  “哦,可能明天要打草”,牛庚宝没放心上,翻了个身,又要睡。
  多宝,“我总觉得你娘憋着坏,哎,我说,你当心点啊”
  牛庚宝,“哦。。。”
  多宝,“哎,你明天问问她,半夜不睡觉,偷偷翻瓶农药想干嘛”
  牛庚宝,“哦。。。”
  多宝,“你听进去了没?”
  牛庚宝,。。。。


第8章 第 8 章
  早饭的时候,牛庚宝想起多宝的话,便随口问了一句,“爹,今天要下地打草么?”
  “入了秋,草都黄了,还打什么呀”,牛达咬了口馒头,说,“怎么问起这个了?”
  “没事,随便问问”,牛庚宝看了眼他娘,冯玉抱着牛庚佑喂粥,头都没抬一下 。
  牛达正好看到他那一眼,还疑惑,“你看你娘干嘛,你娘跟你说今天要打草了?”
  “没”,牛庚宝摇头,他只当是被多宝弄迷糊了,才多嘴问的,不过总归是留了个心眼,每次路过猪圈时,总会扫上一眼,那瓶敌敌畏,一直放在原地没动过。
  直到半个月后,那天王爱珍和老姐妹要去清水洞烧香,这事早一个月前就定下了,凑的周末,正好让牛达开个三轮送一送。
  家里就剩两个小的,冯玉后脚也出门了,说是隔壁村有人家过寿,要办村宴,打下手的不够,被临时叫过去帮忙,中午还能往家带顿饭。
  只不过没走一会儿,他娘就回来了,牛达家在村子最后排,出后门是地,那地是后村的。他们这边分地分的怪,牛尾庄的地都给弄到大河口去了,后村的地倒是都靠在村后。
  冯玉回来的时候走的后门,悄没声的到了跟前,然后递了瓶可乐过来,“给你买的,喝吧”
  牛庚宝又不傻,他娘这态度明显不对,不肯接,只说,“我不喜欢喝这个”
  牛庚佑看见可乐瓶子稀奇,伸手要,冯玉把他抱到近手边的木马上,然后自己拧了瓶盖,“来,喝一口,你平时不是挺爱喝的么”
  瓶盖一开,散出一股刺鼻的农药味,牛庚宝心知不好,要跑,之前他陪牛庚佑玩,是盘着腿的,还没来得站起来,冯玉就扑上来掐他嘴。
  “娘,娘,我不喝”,牛庚宝捂嘴挣扎。
  这段时间,他力气长了不少,冯玉差点没按住,顿时光火,“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整瓶农药对着牛庚宝的面门倒了下去。
  “啊!”,牛庚宝捂了下边没捂上边,农药全进了眼睛,当时就疼的他哀嚎不止。
  牛庚佑正在试图从半人高的木马上下来,听见他哥这一嗓子,‘吧唧’掉下来了,没哭,但看到他哥那样,‘哇’的一下,也嚎开了。
  隔壁四邻不是死的,两个孩子哭的这么惨,就有人跑来了,一到屋里,先是闻到一股子农药味,在看里头的光景,当即就知道出事了,冯玉这个时候,早从后门跑掉了。
  牛达和王爱珍不在,牛庚宝是被他大伯送去的镇医院,因为农药进的多,在医院洗了眼,做了紧急处理,然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往市医院送。
  这个时候,牛志和王爱珍也得了信,赶了过来,牛庚宝躺在病床上,耳边都是他奶的哭号声,虽然,检查结果还没下,但牛庚宝有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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