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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命玩家已上线-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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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羞耻了。
更羞耻的是,他自己脑海中已经先冒出了画面,真是太太太不要脸了。
罗飞飞也没意识到自己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
好像除了这方面,脸皮一直……挺厚来着。
“嗯?”祁羽抬头等他回答,见他这副模样,知道肯定是还有伤口,但不知为何他的罗罗似乎是……羞于启齿?
祁羽支起身子,在他微张的唇瓣上啄了下,又缓缓噙住,含糊着问:“还有哪里,嗯?”
但他根本没等罗飞飞回答,就势蛇一般顶开他本就没合紧的唇齿,侵占进去。
直到自己吃够了,他才退出来,舔舔罗飞飞湿润的唇,又压着声音问:“解毒呢,告诉我,还有哪里?”
罗飞飞抬起手想捂住嘴,可能被祁羽理解成想解开蒙眼布,挟住手腕压在背后。
“……还有胸口。”罗飞飞偏过头,轻轻喘着气说,“只有那里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自己衣服被撩起至胸口,一阵凉飕飕的。
很快,温热的指尖顺着腰上线条一路碰到胸前,罗飞飞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你快点。”他有点遭不住地催促。
“有点不方便。”祁羽抬头看见罗飞飞高挺的鼻梁和轻咬着的唇,轻声说,“你能不能自己叼着衣服?”
罗飞飞一时没想明白他到底怎么就没手撩着衣服了,明明两人手都空着,他偏偏要用自己的手把他的手压在身后。
但他想尽快结束这个耻度极高的行为,张嘴用牙咬着祁羽提到他唇边的衣服下摆,祁羽尾音上扬着笑了声,低头吻上他的伤口。
吸毒血的时候伤口会疼,但这个疼痛中又漾出一丝一丝隐秘的异样。
“你……差不多……可以了吧?”罗飞飞咬着衣服,口齿不清地问。
祁羽闷笑时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胸口,最后轻轻用舌尖在伤口周围画了一圈:“嗯,可以了。”
罗飞飞连忙放下衣服,祁羽也终于松开他的手,又抬手替他解开蒙眼的黑布。
骤然重见光明,罗飞飞不适地用手背挡在额前,眯了眯眼。
祁羽是带着火把来的,火把此刻被他靠在旁边墙上孤独地燃烧,祁羽的帅脸在火光下朝罗飞飞笑着,把所有轮廓都熏染得柔和。
“……你真是随时随地都能耍流氓。”罗飞飞理好自己的衣服,说话的语气听不出生没生气。
祁羽的表情无辜而诧异:“什么,我不是在给你解毒吗?”
这话说的一点毛病也没有。
罗飞飞全身的麻木感被驱散得只剩零零星星一点,这种解毒方法当真有效,虽然罗飞飞觉得很不科学。
“你少来……”罗飞飞下一句想接着说“我还不知道你”,但这个话刚冒出来,自己都觉得语气像极了极其熟稔的老夫老妻。
他烫着脸咳了声,好在光线暗,祁羽看不清他脸上的颜色。
罗飞飞抬头看了看周围,被剥夺视觉的时候他以为这个蛇坑很大,而事实上只是感官的错觉,他以为跑了很远其实也就几米。
这坑底也就二十来平米的大小,所有的蛇被火光逼得聚在另半边,头露在火光能照到的地方,余下身子藏在暗处,远远盯着他们,蠢蠢欲动。
“艹……”罗飞飞愣怔了下骂出声,“你就在它们这样盯着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他也不怕背对着蛇的时候屁股被咬一口!
“它们不敢过来。”祁羽轻蔑又莫名高傲地睨着它们说,“上去吧?”
坑大是不大,但还挺深的,一个人很难上去,难怪菲安娜把他捆了丢在这就放心地离开。
祁羽让罗飞飞踩着他的肩,托着罗飞飞,让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先爬上坑顶,随后罗飞飞再从上面拉他上去。
走之前,祁羽四下看了看,把堆在一边墙角的一摞硬纸板扔下坑,再随手从地上捡了个不知什么玩意儿,丢下去把靠在墙上的火把击倒。
火碰到纸,没有助燃物,但也慢慢烧起来。
祁羽痞里痞气地笑着拉罗飞飞往外走:“给他们一点回礼。”
祁羽带着罗飞飞一路回到被安排的房间门口,半路遇到往另一个方向走的小丑,他脸上油彩并没有卸,并没有对他们的出现表现任何敌意,只是那张高度毁容的脸对他们笑得如同噩梦。
祁羽抬手旋转门把之前下意识碰了下胸口,罗飞飞正巧看见,想起他之前受的伤,问:“你伤怎么样?”
“不太好。”祁羽收回放在门把上的手,半真半假地捂住胸口,“但罗罗亲一下可能就好了。”
罗飞飞第一反应是怼了他一拳,但想了想,又低头隔着衣服小心地在胸口位置亲了一下。
门在这时,好巧不巧地从里面被打开。
罗飞飞做贼心虚,差不多是跳着跟祁羽分开,从里面推门而出的崔子源被他这一惊一乍的也吓跳了起来。
两人兔子一样原地蹦跶了下后盯着对方,崔子源先摸着小心脏说:“大、大哥,你们回来了呀?我见羽哥去了这么久没回来刚想去找你们来着……回来就好。”
罗飞飞从他的反应确认他并没有看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神色如常地笑了下:“嗯,回来了。儿子大了,知道担心爸爸啦?”
崔子源看着罗飞飞,乖巧地喊了声:“妈。”
祁羽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因为胸口先前受的伤又咳起来,罗飞飞一脚把崔子源踹回屋。
屋子里,叶以双、原之鸣、还有那个叫露露的NPC分坐在简陋的床边,神色各异但或多或少带着点惊讶地看着走进门的三人。
罗飞飞没想到屋里还有人,有点尴尬地收回踹在崔子源屁股上的腿:“这么多人啊……”
祁羽在后方憋着笑,憋得胸口疼:“忘了跟你说,这个马戏团抠到只能让我们挤一间。”
六个人,三张床,还是三张不大的木板床。
“不是让你们先睡的吗?”祁羽走向其中空出来的一张床,拍了拍单薄的被子,“给我们留张床就行了,还等着,怪不好意思的。”
原之鸣的眼镜放在床角,乍一看他没戴眼镜的样子罗飞飞还有些不适应,他捏了捏鼻梁,问祁羽:“你们就这样回来了,没问题吗?”
“问题?有什么问题?”祁羽铺好床,自己坐在里侧,掀起被子一角拍拍床铺,示意罗飞飞过来。
他在被窝下捏了捏罗飞飞的手,笑着对其他人说:“明天的早餐说不定有烤蛇肉哦。”
第176章 氪命的第一百七十六天
当夜;罗飞飞在游戏里做了个梦。
一个被蛇紧紧缠住的梦。
梦里的蛇比蛇坑里那些大了不知道多少圈,严格算来应该是那些蛇的曾曾曾曾曾爷爷了。
它吐着鲜红的蛇信,树干粗的身体将罗飞飞从小腿到胸口捆得一厘都不能动弹;靠近脑袋的一段蛇身直起;正对着罗飞飞的脸凶恶地一张口。
下一刻;蛇的喉咙里冒出了祁羽满是血痕的脸。
罗飞飞心脏猛的一沉;急促地倒吸了一口气,从梦中惊醒。
他瞪着帐篷灰蒙蒙的顶喘了会儿气;意识到果然只是个梦。
但怎么从梦里出来了呼吸还是这么不顺?什么东西……
罗飞飞的手在被窝里艰难地动了下,好像找到了让自己做刚刚那个噩梦的根源。
祁羽一条胳膊和腿都架在他身上;虽说祁羽身材很好体重并不超标……但好歹也是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的重量还是很客观的。
罗飞飞手脚并用地把自己从他怀里摘出去,转过身背对祁羽。
听着满屋子人迷迷蒙蒙的梦呓和轻微的呼噜声,罗飞飞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是被什么东西吱吱叫着扇醒的。
罗飞飞眼皮没抬,但能感觉到有个东西在他床头蹦跶,他闭着眼蹙眉一巴掌把那东西拍开,心道什么玩意儿,竟然还敢扇我脸。
那玩意儿被他打飞出去撞到另一张床头;一下子也没敢回来再招惹他;转头去叫醒其他人了。
罗飞飞烦躁地转了个身想用被子蒙住头;被子另一边却被祁羽压着没拉得动;他动作一顿,听见很近的地方传来祁羽一声哑哑的轻笑。
罗飞飞这才抬起一点眼皮;带着很重的鼻音问:“……天亮了?”
“猴子来叫我们起床了。”祁羽对他说,“不过没事,你还可以睡一会儿。”
猴子?
罗飞飞听见后面那个被他打飞的东西还在吱吱叫。
它似乎一脚踩在了崔子源脸上,又在他身上蹦床,后者满头金发炸成金黄的刺猬,坐起身一掀被单,将猴子连着被单一起摔到地面。
原之鸣只觉得身上骤然一凉,打了个哆嗦,摸索到床头的眼镜戴上,面色不善地盯着地板蠕动的那团被子。
原来刚刚打他巴掌的就是那只猴子。
“早餐能吃猴脑吗?”罗飞飞打着哈欠问。
“吃猴脑犯法哦。”祁羽用一种五好市民四好青年的语气说。
话音刚落,屋子没关严实的门忽然被人一鞭子从外面抽开了,不结实的门板上留下一道凌厉的鞭痕。
被猴子强行闹醒的六人齐齐朝门口看过去。
菲安娜手中捏着一条焦黑的东西,一大早就已经化好了华丽又夸张的妆容,她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将那东西往罗飞飞面前的地上一摔。
“你干的好事,啊?”她用鞭柄指着罗飞飞,妆容让她的表情看上去更加跋扈,“我让你在那里待一夜,你竟然跑了,还一把火烧死了我的孩子们?”
与她的激动相比,罗飞飞平淡得恍若置身世外,奇怪地问她:“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那些蛇是你生的,冒昧地问一句,你是蛇精吗?”
菲安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怔在原地。
对面床的崔子源“噗”地笑了出来。
“牛叉啊大佬……”叶以双轻轻鼓起掌,“放火烧蛇,这种壮举昨晚你们回来都没说。”
祁羽表示不值一提,还看着地上那条焦黑的蛇颇为惋惜:“可惜火候没掌握好,烤焦了,本来打算给大家当早餐的。”
崔子源被点了笑穴,满头乱糟糟的金毛跟着一抖一抖:“哈哈哈哈哈没事!焦的也好吃,焦的脆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欢吃焦的……”
露露还是那副又惊又怕的样子缩在床角,原之鸣推了推眼镜,似乎想说跟他们不熟。
菲安娜脸色忽红忽白,她扬手抬起鞭子,祁羽的胳膊就越过罗飞飞,一把握住她长长的鞭柄。
“你可没有说不许跑,也没说不许杀蛇。”罗飞飞理直气壮地看着她,“你只说今早如果我还活着你就满意了,我现在活得好好的,你是想反悔咯?”
僵持不下间,门口渐渐围了不少人,有昨天表演见过的,也有陌生的面孔,都在好奇又冷漠地看着这边。
团长终于也被动静吸引过来,他驱散了门口的人,对菲安娜道:“菲安娜,住手吧。”
“团长!”菲安娜恼怒地娇嗔道,团长只是无奈地说:“今天的表演需要他们呢。”
菲安娜瞪着罗飞飞和祁羽,气恼地咬着自己抹得如同刚吃完小孩似的红唇,用力一把将自己的鞭子从祁羽手里抽回来,转身跺脚推开团长走了。
“起床了,你们好好准备一下,待会儿吃完早饭去找我分配下今天的表演节目。”团长揉了把被菲安娜推到的胸口,对屋里六人说,接着吹了个口哨:“安比,走!”
小猴子叫了声,从被子里挣扎出来,两下跳到团长肩头,扭过头对崔子源龇了龇牙。
“……”被一只猴子挑衅的崔子源一瞪眼,“大哥,我也想吃猴脑。”
“犯法的,冷静点,年轻人。”罗飞飞谆谆教导。
*
早点是干硬的面包和掺了水的牛奶,面包上有奇怪的斑点,不知道是花纹还是霉斑,牛奶的温度比体温还低一些,印象中可以排上游戏里吃到的最难吃食物之首。
……哦不对,罗飞飞想起祁羽曾经煮过的蔬菜糊糊,那个才是最难吃的。
纯粹是为了生存而咽下这所谓的早餐,叶以双苦着脸说:“……我的胃病要犯了,我想吃焦了的烤蛇肉。”
“那个不止会让你犯胃病,还致癌。”与他有些精致斯文的打扮不同,原之鸣好像是所有人中对这食物接受度最高的,他用一副探讨学术的口吻说。
罗飞飞靠着回想蔬菜糊糊的口感和味道,把自己这份东西吃光了,祁羽见他这样体贴地把自己盘子往他那儿推了下:“再来点?”
罗飞飞拒绝三连。
餐桌上不止有他们,马戏团除了团长和菲安娜的其他人都在这里用餐,所有人默默吃着自己面前那一份不知道发没发霉的干面包,没有人说话。
除了牙齿与干面包相碰的咔嚓声,余下那些人几乎没有动静,比起人,更像是麻木的机械人偶。
罗飞飞看见昨晚表演高空漫步的那个失去胳膊的女孩,她两边袖子空荡荡的,正低着头在盘子里艰难地想咬住那块面包。
面包很硬,总是会往旁边溜开,女孩脸上没什么表情,一点一点地追逐着,旁边也没人有帮一把的打算。
罗飞飞吃完了正没事干,走过去用一张应该是干净的纸巾包住面包递到女孩嘴边:“吃吧,我帮你拿着。”
女孩抬头看着他,神色有点茫然,又有点意外。
对这一幕,周围终于有人有了反应,抬头奇怪地看了罗飞飞一眼,又继续低头吃自己的。
在罗飞飞不满地朝那人瞥过去时,女孩突然凑上来用力咬了一口面包在嘴里,转身跑了。
罗飞飞手中握着剩下半个面包,愣了一会儿,才慢慢把它放回盘子里。
“……好歹喝口牛奶啊。”也不怕噎着。
这里的人都太奇怪了。
这种对于周围人的冷漠,给罗飞飞的感觉是他们看多了苦难,多到内心毫无波动,多到麻木不仁,并且自己的境遇也好不到哪去,所以谁也顾不上谁。
吃完早饭,今天有表演任务的都聚到舞台那边,等着团长吩咐。
小丑和那个失去胳膊的女孩都在,女孩看见罗飞飞,眼神莫名躲闪了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算作害羞,小丑仍然是那副可怖的笑脸,盯得他们觉得死期已至。
“今天菲安娜心情不好,不上场。”团长出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说话的时候淡淡地瞥着罗飞飞他们,“所以,你们可以选择一下是代替她去完成驯兽表演,还是代替兽去完成驯兽表演。”
“……什么意思?”崔子源一下子没听明白。
“就是问你去驯兽还是被驯。”罗飞飞解释给他说。
谁驯得了那些猛兽,八成下场就是当场失控把临时驯兽师咬成两半。
比起这个,自己去跳火圈的成功率明显更大。
“代替兽吧?”崔子源不确定地看着其他人,征求意见。
“附议。”叶以双说,原之鸣也点了点头。
“那安比就当‘驯兽师’。”团长笑着搔了搔肩上猴子的下巴,“好好表现哦,安比。”
……罗飞飞他们莫名不爽,怎么觉得被羞辱了呢。
“需要两个人扮演‘兽’。”团长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去,“你们哪两个?”
没等他们回答,团长就在罗飞飞和祁羽面前各点了下:“就你们吧。”
“行啊。”祁羽挑着眉。
罗飞飞点点头,虽然被一只猴子驯……艹,怎么这么不爽呢,还是想吃猴脑。
接下来,崔子源被安排跟那没有胳膊的女孩一起高空漫步,代替昨天高空坠落的另一人。
崔子源看了眼大概是高台会在的那个高度,双腿微软。
原之鸣被安排表演魔术,剑刺活人,代替昨天被戳成筛子的那个,而这次戳人的不是团长,改由露露来。
叶以双被安排了一个全新的项目,踩着直径一米的球从竖满钢刺的坑中间架着的木板上过去,还得来回,还得花式……
一时间,所有人竟然分不出到底哪个项目更危险。
昨天的血迹还留在舞台上,只有观众席那边的血渍被清洗过,让木质的舞台看上去更像一块巨大的砧板。
欧皇保佑。
所有人在心里默念。
第177章 氪命的第一百七十七天
为了不血溅当场;到表演之前,所有人都在赶着时间练习。
练习的时候当然不会上真家伙,崔子源踩着离地一米高的钢索颤巍巍地走着,还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截长棍虔诚地捧在手里用来平衡。
还没来得及对自己的平衡感沾沾自喜,走到一半,崔子源“啊”的一声掉下钢索,下一秒坐在地上仰头看向头顶高空,默默测量正式表演的时候他会待的高度;半晌怅然道:“……完了。”
“看开点,少年。”罗飞飞路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有很多条命;可以慢慢来。”
很多条命也不意味着他愿意一次次掉下去摔死啊!
考虑一下观众的感受好吗这是马戏表演不是惊悚秀啊!
想想观众眼睁睁看着演员高空坠落摔得脑浆迸裂;还没尖叫完呢;下一秒尸体就消失,紧接着刚刚惨死的演员又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太恐怖了,他要是观众他就退票;还要索取精神补偿。
崔子源拍拍尘土站起身;打算从头再来一次;转头就看见他的搭档——那个叫做安妮的折翼女孩;就站在他身后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呃……你好?”崔子源被人盯了几秒就觉得该说点什么来缓解尴尬,“那个;我昨天看到你表演了,你可真厉害啊;那种情况下都能稳住情绪走到对面……”
说到这个,崔子源脑袋里立刻冒出另一个人摔死在舞台的画面,脸色忽白。
这就是传说中的把天聊死吧……还是开口死。
安妮对这句话没有太大反应,还是看着他,她个子小,大概只有一米五的样子,又是营养不良似的瘦弱,整个人看上去纸一样轻飘飘的。
她仰着头,崔子源终于第一次听见她开口:“团长说,今晚的表演你抱着我过去。”
她的声音很轻很小,就像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
崔子源第一个想法是:原来这女孩不是哑巴啊。
第二个念头才是:我艹????
什么抱着人过去?抱着人走钢丝???
他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长棍,他连抱着长棍都走不完高才一米的钢丝,跟别提抱着人腿软地高空漫步了,就算这女孩真的轻得像纸也够呛。
崔子源憋了好久才把一句问候团长全家上下五千年的话给憋了回去,嘴角想扯出笑,但心里又想哭,最后变成一个很抽搐的表情:“他……他妈……他是想我们死吗?”
安妮只是摇了摇头:“来练习吧,我不想死。”
她不想死。
这个直白的愿望,让崔子源忽然敛了表情,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另一边,叶以双也在临时搭起来的木板前站在椅子上,一脚踩上了球。
木板很窄,她的场地跟正式表演时差不多,除了两边坑里现在是细软的沙,而到时候就会变成一根根能把她串成糖葫芦的钢刺外。
她前脚刚踩上球,后脚还没踏上去,整个球就往前呲溜一滑,叶以双屁股朝下狠狠撞在地面。
她顾不上形象,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先是庆幸穿的不是裙子,下一刻也对人生充满了绝望。
她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她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游戏?
在游戏从第一关到第九关的无数个时刻,她都反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但还是一关关走了下来,从没有想过主动放弃。
只不过第一次问的时候,她也没想到自己能一直问到第九关。
间歇性消沉后,叶以双拍拍脸,深吸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进入间歇性踌躇满志。
她把滚进沙坑的球推回来,稳住,站在椅子上一脚又踏了上去。
这回她等踩稳了,才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只脚移开椅子。
骨碌碌,球又滚开了,“咚”的一声,叶以双这回是脸朝下趴在了地上,半天没想起来。
再看原之鸣和露露那边。
魔术表演练习的时候也不会用真剑,而是在本就有大大小小洞的柜子前用木棒戳。
对于他俩的角色分配,原之鸣不是很满意,他透过镜片看着捏着木棍一脸无措的露露好一会儿,才把跟她交换角色的念头压下去。
就算对方是个NPC,把危险的工作推给女孩子这种事,果然还是很难做出来。
但原之鸣也非常担心,担心自己的安危。
也是因为对方是个NPC,还是个看上去非常弱鸡的NPC,搞不好手一抖就直接把他戳死了。
当他走进柜子观察,发现这个据说除了洞以外构造与真正表演时一样的柜子真的只是个柜子,一点机关都没有的时候,他对自己的担心达到了顶峰。
就这柜子,不戳死人才有鬼,哪里是魔术,就是明晃晃的谋杀。
原之鸣合上柜子门比划了下,发现柜子里的空间不够他蹲下,最多维持半蹲的状态。
他站在柜子里对着周围的洞比划了下在自己身上的位置,找到几个应该可以从脑袋边、腋下、身侧等地方擦过去的洞口。
“配合一下。”原之鸣推开柜门走出来,指着门上几个洞对露露说,“待会儿你就先戳这几个洞试试,轻一点,我看看能不能避开。就这几个,记住了吗?”
露露点点头,尽管她似懂非懂的表情让原之鸣心底发慌。
原之鸣刚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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