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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命玩家已上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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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点点头,尽管她似懂非懂的表情让原之鸣心底发慌。
原之鸣刚走进去站好,第一根木棍就毫不犹豫地戳了进来,顶在他肚子上。
他还没来得及喊停,又一根戳了进来,这回按在他腋窝往上一点的肉上,点穴似的一阵酸麻。
他也绝望了。
要么这露露就是个傻的,要么她就是系统派来故意让他死的。
舞台靠边的地方,罗飞飞和祁羽看着地上一摊道具,陷入沉思。
他们本以为代替“兽”就是去钻个火圈之类的,万万没想到,还要扮成狮子的样子。
“舞狮吗,少年?”祁羽拿起地上的狮头,对罗飞飞调侃道。
虽然这狮子道具跟舞狮那个花里胡哨的狮子并不一样,是个仿真的狮子道具,但原理是一样的,都是需要两个人钻在里面配合。
前面那人钻在头里,双脚充作狮子的前腿,能看见东西,要做引导。
而后面那人只能埋头抓着前面那人,双腿充作狮子的后腿,看不见东西,只能靠前面那人的引导,需要对前面那人的充分信任。
整个狮子的活动,则需要两人的默契的。
这一点的话,罗飞飞自认跟祁羽的默契向来不错。
“谁在前面?”祁羽问。
罗飞飞想了会儿说:“你吧,我在后面跟着你。”
两人分配好各自的位置,钻进了狮子道具里。
小猴子也趾高气昂地上来了,手里捏着特制的小皮鞭,装模作样地一通叫唤,指引着两人组成的狮子去跳铁圈。
现在是铁圈,正式表演时这铁圈就是一圈火。
罗飞飞什么也看不见,只跟着祁羽的脚步往前走,整只狮子走得歪歪扭扭的,还同手同脚。
隔着道具的布料,罗飞飞听见祁羽说:“待会儿我说跳就跳。”
“好!”他大声应着,怕祁羽没听见,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腰侧表示知道。
答应得好好的,想得好好的,可真到开始的时候,罗飞飞发现他们的默契被狗吃了。
祁羽说“跳”的时候,已经跳了起来,而罗飞飞反应了半秒已经来不及了,他跳得晚导致自己被祁羽往上拉着,而同时他又将起跳一半的祁羽往下拉。
第一个圈就没跳得过去,狮子半死不活地拦腰挂在了钢圈上。
罗飞飞和祁羽倒是谁都没硌着,正好一边一个。
小猴子捂住了眼,鞭子都不挥了,似乎是觉得惨不忍睹。
崔子源刚摔下钢索本来满心低落,看到他们这边的情况没绷住,本性暴露“哈哈哈哈”地笑起来。
“被猴子小看了。”祁羽头朝下挂在铁圈上晃着,将看到的情况说给罗飞飞听,“能忍吗?”
罗飞飞听见崔子源的笑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在笑他们,哼了声:“不能忍。”
夫夫档再度复活,而这次还没等起跳,就四肢打仗扭倒在地。
几次失败后,祁羽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要不你到前面试试?”祁羽对罗飞飞说,“可能你适合做引导呢?”
罗飞飞在里面一直弯着腰还看不到东西,很难受,同意了。
这回起跳,罗飞飞运足了气。
然后祁羽把他裤子拽了下来。
鼻尖都没过铁圈,狮子就再度落回地上,罗飞飞摘下头套恼羞参半地去拉自己裤子:“祁羽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的错我的错。”祁羽钻出来,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失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看到你内裤是白色……噗。”
罗飞飞抓起狮子脑袋扣到祁羽脑袋上,一通捶。
小猴子见他们不好好训练,颐指气使地走过来想挥舞皮鞭,被罗飞飞拽着鞭子一把拎起来:“爱哪儿哪儿去,滚。”
“唧!”小猴子手一松,皮鞭也不要了,手脚并用飞一般逃得没了影。
祁羽摘下头套,一头微长的卷毛被这么闹了会儿乱得很有风骨,看着罗飞飞止不住地笑。
吓跑了小猴子,罗飞飞身心俱疲地坐在地上,抬手敲了敲狮子的道具脑袋,过了会儿,也低着头莫名其妙地嗤嗤笑起来。
他抬眼看了圈,练习现场简直就是兵荒马乱,惨不忍睹,演员的惊叫声比马戏本身还刺激。
罗飞飞算了下,他们起床的时候是早上五点,六点开始的训练,现在大约七点。
表演在下午六点开始,他们还有十一个小时。
论马戏团节目如何速成。
如果这波能成功,罗飞飞觉得他们出去可以直接办个马戏团了。
第178章 氪命的第一百七十八天
正式表演前一小时;罗飞飞和祁羽终于不用把对方裤子拽下来而顺利连续通过九个铁圈了,而在通过第十个时,祁羽过去了;罗飞飞挂在圈上。
那边崔子源抱着安妮颤巍巍地走上钢索;快到头时自己脚一滑掉了下去;安妮倒是被他往前一送成功抵达对面。
崔子源坐在地上揉着脚踝;被自己的牺牲精神小小感动了下。
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底下是十来米高他还敢不敢这么牺牲。
叶以双第五十八次摔进沙坑里;已经摔得没脾气了,还有十几次是直接摔在木板上。
原之鸣全身被树枝戳得酸痛;最终练就了对树枝突袭的超凡反射神经;基本放弃跟露露的配合沟通。
所有人在后台休息放松,为一个小时后的正式表演不带希望地祈祷。
一场似乎注定充满血腥的马戏表演,即将拉开序幕。
开场秀依旧是小丑,他在前台耍着与昨天差不多的花招,彩色的球被他抛起又落下,在面前划成绚丽的圈。
崔子源好奇又紧张地走到舞台边上探出头看了眼,目光盯着小丑后背看了会儿,下意识往观众席一扫;紧跟着“咦”出声。
观众席上;全是人。
第一眼是这么以为的;可再仔细一看;黑压压坐了一片的观众席上,没有一个活人。
全部都是人形的木头;有头有身有手有脚,脸上五官只有一张被刻成大笑的嘴巴。
它们用这样的姿态对着舞台,好像台上随时在发生很搞笑的事情一般。
第一眼看到觉得古怪,第二眼就觉得诡异了。
台上的表演寂静无声,台下的观众都不是人,整个马戏团静悄悄的放默片一样,可别提有多惊悚。
“……至少我不用担心吓到观众了。”崔子源退一万步想。
罗飞飞也看到了台下木偶开会的画面,转头在崔子源肩上拍了把:“年轻人心态不错。”
木偶观众,很好,至少不会发生他们那种野兽撕人的流血事件。
虽然今天也并没有野兽……
小丑表演结束,就轮到崔子源和安妮上场。
小丑走下台,用他咧到耳根的可怖笑容笑嘻嘻地盯着崔子源看了三秒,什么也没说,慢慢往别的地方走开。
舞台上幕布还降着,看不见观众席的情况,但能听见热烈的掌声,但因为空间过分寂静没有生气,反而显得掌声都很空洞。
木偶鼓掌,本身也是灵异事件了。
中间连着铁索的高台不知何时已经搭起,崔子源吸了口气,跟安妮一前一后爬上高台。
帷幕在这时缓缓拉起,观众席爆发出与之前如出一辙的复制掌声,但木偶们还是一动没动,也不知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
团长对着一群木偶兴高采烈地介绍节目,扬手一挥,将崔子源和安妮介绍给观众:
“接下来,请欣赏我们新人阿源和空中公主安妮给我们带来的双人高空漫步!”
崔子源站在高台边,甚至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团长对他奇怪的称呼。
他扶着高台边缘的扶手,往下看了眼,觉得双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高好高好高。
要死要死要死。
“深呼吸,不要看下面,就当是在刚刚的平地。”安妮在他旁边语气平淡地说,“你放轻松点,我的命在你手里。”
前面一句是安慰,后面那句话让崔子源更加感到压力。
他要是摔下去,可就是一尸两……呸,两尸两命。
他还可以复活,但安妮……她作为一个游戏角色,应该死就是死了,就像昨天高空摔下的另一个演员。
“我不想死。”
他想到安妮之前说过的话,那一刻表达出情感在她淡漠的脸上异常鲜明,是强烈的愿望。
“呼……”崔子源闭上眼,做了个伸展的动作,慢慢呼出一口气。
他弯下腰,就同刚刚练习时无数次一样,将轻得跟片纸似的安妮打横抱起,目视前方,往高台边缘迈出一步。
“我不会让你死的。”崔子源轻声道,也不知是在对安妮说,还是在说给自己打气。
安妮空洞的双眼中有一点光彩一闪而过,她仰头漠然盯着头顶的舞台灯,崔子源金色的发梢被灯照得都快透明了,亮得晃眼。
崔子源努力让自己忽略掉高度,一步一步踩在钢索上,好不容易走到中央。
心还吊着,他连口气都不敢喘,再迈出一步时忽然觉得脚下的感觉不太对。
有种不正常的震动,透过钢索传达到他脚下。
他还没来得及思索这是什么动静,钢索突然在与他前方高台的连接处断了。
半空中唯一的一点支撑也抛下了他,崔子源连一声惊叫都没空发出,就感受到了要命的地心引力。
千钧一发之际,他也没想到自己最后的举动竟然是把安妮护在怀里,自己当了肉垫,脊背和后脑狠狠砸到木质的舞台上。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罗飞飞他们想冲上台接都来不及。
大量的血从崔子源后脑溢出来,顺着木头的纹理渗进去、蔓延开,而他还没有断气,直愣愣地盯着头顶灯光和灯下安妮呆滞的脸,瞳孔慢慢涣散。
“为什么……”安妮茫然地盯着他,小声重复着问,“为什么……”
崔子源已经不会回答,而还没等安妮展现出别的什么情绪,这具惨烈的尸体已经消散,崔子源摸着后脑勺出现在原地。
“好特么疼啊……”他心有余悸地嘶了口气,回答最后听到的问题:“我说了不会让你死的,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啊。”
安妮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现在木头一样瞪着崔子源,彻底呆了。
团长站在舞台边上看见他摔死的一幕,见怪不怪地抬手让人来处理了,却看见他好胳膊好腿儿的重新出现。
见多识广的团长对此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讶,他脸上闪过笑容,对崔子源意味深长地抚了抚掌。
“呃……至于我为什么又活了,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崔子源没注意团长,他抬头看了眼被光速重新安装好像无事发生似的钢索,对安妮说,“我们继续?那个,你还好吧,没摔伤吧?”
安妮好半天才慢吞吞又恍惚地冒出一个:“嗯。”
“要是老林在这儿肯定得急了。”祁羽看见崔子源扶着安妮往高台上爬,悠悠地冒出一句,“怎么不在呢,真可惜。”
罗飞飞满脸问号:“什么老林?”
“林亦初啊。”祁羽答道。
罗飞飞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这是什么中年大叔的称呼,老祁?”
“……好难听哦老罗。”祁羽皱着眉说。
“你还知道啊。”罗飞飞笑了下,抬头继续关注站在高台边上准备迎接第二次挑战的老崔。
呸呸呸,改回来。
是准备迈上第二次征途的阳阳。
这回颤巍巍地快走到终点时,钢索并没有再出意外,崔子源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衣服紧贴在身上,都能看见少年纤瘦的腰背轮廓。
说起来,这么能吃还这么瘦,挺遭人嫉恨的。
就差最后一步,但就像练习时从未能走到对面的诅咒一样,崔子源没保持得住平衡,眼看又要摔下去。
情急之下他猛地将安妮送到对面高台上,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下落,但好在最后一刻伸手抓住了钢索,自身重力往下一坠差点把胳膊都给拉脱臼了。
一瞬间血液倒流,疼痛和紧张让他满脸煞白,又因为用力很快涨得通红。
情绪突破了极点反而没那么害怕了,他自娱自乐地小声说着:“接下来给大家表演一个空中爬索。”
好在瘦归瘦,崔子源胳膊还是有点肌肉的,平时体育课做几个引体向上也能引来操场一众女孩子的围观。
就是钢索太细,勒得手疼,他一点一点往前挪着,隐约觉得手掌的皮被蹭破了,不平整的钢索又划着伤口,很疼。
如果不是想到摔下去更疼,崔子源还真有点坚持不住。
幸亏离终点并不远,安妮被他扔过去后在高台上滚了半圈,此刻蹲在边缘紧张地看着他,看模样很想拉他一把,只可惜,她并没有能帮这个忙的手。
崔子源终于碰到高台边儿,用力往上抓住护栏,憋足了气大喝一声,爬上高台。
劫后余生的他瘫在高台上,眼神终于敢往下看了眼,心有余悸地喘着气。
安妮也瘫坐在旁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回到羸瘦得微微凹陷的双颊。
舞台的帷幕落下,空虚的掌声雷动中,安妮小声说了句:“谢谢你。”
“嗯?”崔子源满耳朵被自己的喘气声占满,没听清。
“谢谢你,”安妮又说,“谢谢你,让我活下来。”
崔子源慢慢撑着地站起身,汗水和笑容映得整个人闪闪发光:“你这样郑重……我怪不好意思的。”
两人回到后台后,安妮又对崔子源用力鞠了一躬,才跑开了。
罗飞飞和祁羽都用一种“儿子大了啊”的欣慰眼神看着崔子源,后者完成任务一身轻松,三人有说有笑,还没上场的也看不出个紧张感。
台上正在表演空中飞人,叶以双是下一个节目,站在门边双手合十飞速地祷告,肉眼可见的方到飞起。
崔子源以过来人的身份安慰着:“没事儿,你看我不也摔死一次,还不是过了。”
“冷静点儿。”原之鸣倚在旁边墙上也说,“我才是最要害怕的吧,跟……一起表演。”
露露在旁边眨着眼,一脸怯弱又无辜。
任何的鼓励或者安慰都是无力的,叶以双很想汪的一声哭出来。
她很想说,她就剩一张复活卡了……
第179章 氪命的第一百七十九天
今天的空中飞人没有出意外;几位演员下台后,高台很快被撤走,替换成叶以双的节目需要的布置。
横跨舞台的细木板;架在布满钢钉的坑上;一颗红白相间的大球稳稳地放在木板的一端。
叶以双深吸着气;把全身上下的气体都交换了一遍;嘴里不知道碎碎念着什么,一步步走上台。
帷幕拉高;机械的掌声也随之热闹喧嚣地响起,而短暂的轰鸣过后是漫长的寂静。
观众席上一张张只有嘴巴的脸紧盯着台上的人;叶以双却像感受到无数不怀好意的视线;盯得她毛骨悚然。
偌大的空间里,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铿锵有力,又颤抖着收缩。
没事的,练过很多次了,一定可以。
她努力不去看台下,也不去看两边的钢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脚下的球上;一脚放上去;再慢慢蹲下身;保持住重心后将另一脚也放了上去。
稳住;很好,别慌。
叶以双慢慢直起身;双手张开保持平衡,身体随着球轻微地晃了晃,但很快维持住了动作。
四周静悄悄的,后台看着的人也静悄悄的,不知怎么的比刚刚看崔子源高空走钢索还紧张,都捏着把汗。
叶以双在无数道视线的注视下,踩着球慢慢移动起来。
刚开始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但行进大概一米后,叶以双的状态渐入佳境。
她前进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可快走到木板中央时,一个节奏没对,脚步乱了,又慌了手脚。
“哎……哎!稳住你……我去!啊、啊……啊——”
叶以双惊叫一声,连人带球往左边的坑里掉进去。
后台露露也尖叫着捂住了眼睛。
舞台上搭建的场地比较高,从罗飞飞他们的角度看过去,只能见到球被钢刺顶在坑上面,有几根竖在他们视野里的刺儿尖端被血肉穿过,涂满了新鲜的红。
叶以双掉下去以后就没了声音,过了会儿,哭丧着脸凭空出现在后台。
“……我能说我已经死了吗,我能不再上去了吗?”她站在通往舞台的门口,满脸看透生死的绝望,“我就剩这一条命了……”
“完成不了任务也一样淘汰。”罗飞飞也不知道是安慰人还是戳人家刀,“上吧,人固有一死。”
“……”叶以双痛苦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十秒后眼一闭心一横,再度踏上舞台。
“大家好,刚刚让我们为刚刚那个表演者的不幸遭遇默哀,我是她的双胞胎妹妹叶小双。”
紧张起来就要做点事分散注意力,叶以双小声自导自演着一脚踏在球上:“我代替我可怜的姐姐,完成这个表演。”
死亡瞬间带来的阴影还笼罩在头上,同样的地点这么短短的时间要释怀,太为难人了。
叶以双尽量无视掉旁边钢刺上自己肉眼可见的血迹,做好心里建设,再次出发。
这次一路的发挥都还算稳,不急不躁,小心翼翼地匀速往对面滚过去。
人带着球滚过时,悬空的木板颤巍巍的,一副随时要从中间断掉的样子。
等等,悬空的木板?
罗飞飞这才注意到,这块薄而细的木板底下除了两端,竟然没有任何支撑。
他想出声提醒叶以双小心,但一来现在小心已经无济于事,二来又怕突然喊出来吓到她,直接打乱她的节奏。
但也就在他发觉危险的两秒后,所有人都听到了从安静的舞台上传来的断裂声。
“咔——”
“什么……”
叶以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体已经随着木板的断裂摔下球,球往左边人往右边,都掉进了坑里。
钢刺穿透喉咙,她再也没能发出声音。
场面极度安静了好久,连旁边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团长不知道在台前说了什么,观众席那边又轰轰烈烈地鼓着掌,讽刺一般。
罗飞飞挨着祁羽,轻轻地叹了口气,带着点兔死狐悲的惋惜。
两人的手背贴着,祁羽动了动手指,轻轻握住罗飞飞的手,捏了捏。
台上道具连着叶以双的尸体被撤走,下一个要上台的就是原之鸣和露露。
原之鸣直到上台前都没再说话,刚刚淘汰了一个人,无疑给他也造成很大的压力。
不过好在,他这个节目不一定需要他“活着”完成。
只要他再次出现在观众面前的时候,是活着的就行了。
抱着必死的决心,原之鸣习惯性地推了把金丝眼镜,在团长介绍过节目后跟露露一前一后地上了台。
柜子是白色的,如果血顺着剑在柜子上留下痕迹,会相当刺目显眼。
练习时被木棍点穴似的戳过无数次,这会儿看见真剑,原之鸣感觉到身上所有被戳过的部位都在隐隐作痛。
“手下留情。”他小声对露露说,勾了下唇,“你慢点戳,可别把我戳成刺猬。”
露露认真地点了点头。
尽管原之鸣直到她这个点头也是毫无意义的,之前不知跟她交流了多少遍,但她就像听不懂人话似的,该戳还是戳。
原之鸣走进柜子,合上门。
露露拿起一把接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动作行云流水地将它们从各个角度刺了进去,怎一个快准狠了得。
起先还能听见原之鸣在里面的动静,大概一半的剑进去以后,就没声儿了。
这表演看得罗飞飞都一阵肉痛,崔子源咧着嘴,一连声的倒抽气,抽得门牙发凉。
“这姑娘跟马戏团一伙儿的吧?”崔子源靠过来,小声问罗飞飞。
祁羽也在另一边贴着罗飞飞说:“找个机会结果了吧?”
罗飞飞被两人夹在中间,目视前方,心情复杂。
说到底这个疑似内奸的累赘还是他救下来的……不,也不能算救,是被赖上了,他没有立即甩开而已。
唉,当时就把她丢给狮子多好。
罗飞飞在心里默念了句佛偈。
所有的剑刺完后,露露又将它们一把把的拔了出来。
离得这么远,罗飞飞他们也能看见有一半的剑上都沾了血,露露拔出一把血剑就哭一声,最后全拔完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三秒的静默后,柜门从里面被人缓缓推开。
原之鸣与血污格格不入的锃亮皮鞋一脚踏在血泊里,有些嫌弃地“啧”了一声,然后看也没看蹲在地上哭的露露,反手摔上门,整了整衣服往后台走回去。
他回来的时候又推了把眼镜,走路都带着风,解脱一般的轻松愉悦。
直到幕布降下,开始清理场地,露露才从舞台上抽抽噎噎地站起来,回到后台还看着原之鸣迷迷瞪瞪的,最后自己缩到角落。
看上去也怪可怜的。
但这会儿没有人想理她,也没人有心思理她。
“牛逼啊眼镜仔。”崔子源笑得满脸震惊,推了他一把,“被戳了那么多剑还没死,怎么做到的?”
“……我叫原之鸣。”原之鸣纠正崔子源一点水准都没的外号称呼,“你猜啊。”
“我猜……”崔子源上下看着他,“诶不对啊,你身上怎么连衣服都没破,你……哦!”
他恍然大悟,又瞬间觉得没啥意思。
合着就是在里面被戳死了,然后在剑拔出去之后原地复活走出来,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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