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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美人帝师手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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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里有郁恪用的书桌和椅子,他是让郁恪坐他那张椅子。
  谁知道郁恪哼了一声,别扭地转过身,往前走一步,忽然弯下腰,一手搂着楚棠的肩,一手抄起他的膝盖,抱着楚棠,自己坐了下来。
  楚棠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郁恪大腿上了。
  电脑椅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发出吱呀一声。
  郁恪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委屈道:“坐下了。”
  他牢牢搂着楚棠的腰,楚棠被他垫高了一截,脚堪堪碰到地面,无奈道:“你不觉得累吗?”
  “不累。”郁恪声音透着一丝隐隐的兴奋,随即他发现自己太过忘形了,连忙清了清嗓子,道,“我们继续说,哥哥你是不是嫌我烦?”
  郁恪胸膛贴着他的背,亲密无间,心跳声都快传到楚棠心里去了。
  楚棠感受到他的忐忑,想了一下,说:“可能我说法有问题。我的意思是,你先回去,等我忙完了,再过去找你。”
  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他之前决定从郁北回来,与郁恪告别,就是打算再也不回去,哪怕回去也只是看一眼便走那种。没想到郁恪跟过来了。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楚棠不得不重新规划他的人生,而这份规划里,应该有郁恪。
  用膝盖想也知道,郁恪绝对不能长久留在这里。可依郁恪不依不挠的性格,他若不跟他回去,他怎么可能独自离开这里?
  真是令人头疼。
  但总要面对的。
  郁恪道:“我不信。万一我等你好久,你都没出现怎么办?”
  “你不是能过来吗?”
  “万一你把系统那程序给改了怎么办?”郁恪皱眉,忧愁道,“他明显更听你的话。”
  楚棠看着他,不说话了。
  郁恪反倒不自在了,往后靠了一下,紧张地咽了口唾液:“哥哥?”
  楚棠收回目光,翻开辞典找他要查的东西:“你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郁恪又跟了上去,贴着他的头,看楚棠在看什么,发现是自己不认识的某些符号,他撇撇嘴,小声道:“会胡搅蛮缠的人才能与你多说会儿话。”
  不说话的时候,人容易想七想八,郁恪看着楚棠的脸多过几秒就想狠狠亲他。楚棠这么话少、冷冰冰的性格,要是不能和他多交谈,郁恪难免更心猿意马,难免会控制不住自己。
  而且,这件事上,哪里是他胡思乱想?他真的是不安。
  只有抱着楚棠,嗅着他发丝的味道,郁恪才能安心一点儿:“那你和我保证,如果我回郁北了,你七天内要过来。”
  楚棠翻过一页:“七天不行。我说不定自己接下来的行程,怕说定期限却去不了让你失望。”
  郁恪拉下脸:“你果真嫌我烦!”
  “没有。”
  “你有!”
  郁恪忿忿地咬了口他的耳朵。听到楚棠嘶了一声,他又心疼地改为舐吻。
  楚棠耳朵湿漉漉的,推了他一下:“难受。”
  郁恪立刻脸一黑:“还说不是嫌我!”
  楚棠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道:“你怎么听不懂话呢?”
  “七天不行,十天行不行?”郁恪道。
  楚棠拍拍他大腿:“不行。让我起来。”
  “这不行那也不行,”郁恪恼怒道,“那我也不回去了!”
  楚棠是不期望他能放开他了,自己撑着桌沿站起来,道:“不行,陛下得回去。”
  郁恪一拍桌子,眼角气红了:“还说你不是赶我走?”
  楚棠转过身,靠着桌子,抱胸冷冷地看他。
  郁恪霍的站起身,欺身过去,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就在楚棠以为他要做什么时,郁恪却忽然走了,甩门而去。


第94章 英雄救美
  郁恪离家出走了。
  楚棠是一小时后才发觉的。
  郁恪离开书房后; 楚棠回自己的房间和人商量事情,谁知一出来,寂静无声的; 雪顶含翠凉了都没人给他换上新的; 再一看; 书房和厨房都没有郁恪的影子。
  他刚开始还以为郁恪是出去买东西; 怕他人生地不熟迷路; 便打了买给郁恪的手机。谁知道打电话郁恪也不接。
  家里的小孩闹脾气离家出走该怎么办?
  楚棠揉揉太阳穴; 回想刚才的对话; 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有没有问题。无果; 他去走到玄关处; 果不其然,郁恪那把钥匙不见了——自送他钥匙起; 郁恪便对那东西爱不释手; 宝贝极了,到哪儿都贴身带着; 后来见楚棠每次回来都是将钥匙放在玄关,他说很有家的气氛; 让人安心; 便把钥匙挨着楚棠的一起放着。
  楚棠拿起自己的钥匙,准备出门去找郁恪; 哪知道手机突然响了。
  显示是郁恪的手机号; 接起来一听; 声音却不是他的。
  ……
  一个小时前。
  郁恪愤而甩袖离去; 还轻轻关上了门以防止吵到楚棠耳朵。
  走到一半他才醒悟过来,他应该“砰”一声用力关门才能表现出自己的愤怒,这样楚棠才会重视啊!但是想了想,他又觉得太大声会吓到楚棠,更何况那是他和楚棠的家,他不舍得破坏。
  可他还是气楚棠不肯答应早日和他回去。郁恪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快投降,起码得离家出走一个小时以上才能显示他的决心。
  于是郁恪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出了小区,走过了繁华的商区,途中有不少人向这个冷着脸的酷哥投以注目礼。
  他步子大,又没看路,专挑少人的地方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陌生整洁的街道。不算冷清,人来人往的,挺热闹,只是街道楼房有些旧,看上去像是旧城区。
  太阳正在下落,夏日的热气慢慢散去,此时接近傍晚,快到人们吃晚饭的时候了。
  ——纵然生气,但不能饿着哥哥。这是郁恪这一个月来被包养、然后勤勤恳恳以劳还债的坚定心得。
  于是他决定不生气了。准备回去时,四处环顾,却发现他迷路了。
  楚棠在忙,他不能打扰楚棠。郁恪想了想,打算去问路。对面就有商铺,其中有一家电器商城特别大,开着门,横幅写着“新店大酬宾”,门口空旷的场地摆放有许多台大大的彩电,正齐齐放着同一部电视剧。
  他在楚棠家里也会看电视,不过都是楚棠按他的口味挑给他看的,郁恪这个古人看得津津有味。
  这里不像之前楚棠带他去过那些繁华商区,有种老旧而温馨的味道。
  老板娘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嗑瓜子,一边和人闲聊。冷不丁瞧见一个大帅哥走过来,瓜子都掉地上了。
  帅哥看起来冷酷没有表情,问话却挺有礼貌的:“你好,请问……”
  他的话猛地顿住了,盯着一个方向,脸色极其难看。
  老板娘奇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那些轮流播放经典片段的电视,从古装剧换成了谍战电影。恰好是她女儿喜欢的一个男明星领衔主演的,那脸蛋和身材,完美到不行,连她这个不怎么喜欢明星的都跟着女儿一起看他的电视剧和电影。
  几十台高清大屏彩电上,都是同一个画面——男主穿着军装,身材颀长,发丝滴着水,眼神冰冷,手指捏着女主的下巴,正亲昵地说话。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男女主的身体仿佛紧紧贴在一起。
  老板娘看得津津有味。却听身旁的帅哥出声了,声音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不知廉耻!”
  话里带着浓浓的杀意。
  老板娘吓了一跳,回头看他,帅哥正瞠目欲裂,看上去简直像是要吃人一样,手里捏着拳头,还能听到骨骼嘎吱响动的声音,令人背脊发凉。
  她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
  郁恪看到里面两人如此亲密,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眼神阴鸷,走到最近的电视机前,冷冷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在老板娘奇怪的眼神中,伸手摸了摸彩电薄薄的边缘。
  老板娘只听“咔哒”一声,薄屏彩电就从中间裂开了,帅哥收回手,电流刺啦闪过,老板娘浑身一抖,电视裂成两半掉在地上,线路暴露出来,死得不能再死了,目测送去维修也无力回天了。
  线路短路,其他电视也刷的一声齐齐黑屏,原来的画面消失掉,郁恪的脸色这才缓和一点儿。
  在店里的人纷纷退让,警惕地看着他。
  “你!”老板娘瞪大眼睛,指着他,手指颤抖,一边后退一边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我报、报警了啊!”
  郁恪抹了把脸,面无表情地接受指责,手伸到口袋里,众人以为他要拿出武器来,尖叫着逃走。
  老板娘将扫把对准他,颤抖道:“你你你你别过来!”
  郁恪声音平静,掏出手机,道:“多少钱?”
  “什么?”老板娘以为自己听错了。
  帅哥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手机,递过来,手机上显示有二维码,帅哥冷若冰霜,还是耐心道:“损失多少就扫多少。算是我买下了。”
  老板娘不敢接近,但是店里其他人都跑了,她死鬼还没回来,她有舍不得钱,只好战战兢兢地伸出手,一把抢过他的手机,结巴道:“我、我先收了款再、再还给你……你别过来!”
  郁恪不甚在意地点点头。
  老板娘警惕地退到收银台,一边盯着他一边扫码,不知怎的,夕阳余晖下,那帅哥高大的背影看起来居然莫名有些落寞。
  郁恪背对着她,余怒未消——他只要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心头就像烧了一把火,又痛又痒,恨不得将楚棠抱着的那个人撕得粉碎。
  他胸膛起伏得厉害,却又记着这里不是郁北,只能压抑着喘息,站在原地,盯着前方,眼神有些涣散。
  突然,郁恪瞳孔一缩。
  老板娘结帐,没有大度地放水,小小地加了一点精神损失费,结完帐后,她将手机还给郁恪,道:“帅哥,你的手机。不是我说你,有钱也不是这样挥霍的,下次不要……”
  却见帅哥仿佛见到了什么要紧的事,嗖的一声冲了出去,身影快得像闪电似的。
  “哎!”
  老板娘疑惑地看过去。
  只见对面的老住宅区楼下,一群混混模样的男人正在围着一个女人,往巷子里走,手里还晃动着刀具,闪着光,令人害怕。
  “快还钱!那个狗东西借了我们兄弟的几十万去赌,到时间了却一毛钱都没还!”最前面的中年男人留着地中海,油光满面的,凶神恶煞道。
  楚梨淡定道:“谁借的你们找谁还。”
  地中海破口大骂:“狗东西被抓进牢里,我们怎么找?”
  楚梨身着旗袍,披着锦绣披肩,淡雅高贵,衬出曼妙身姿,一看就出身名门。
  地中海打量着她,调笑道:“这你不是他老婆吗?我见过他给我们的照片……长得比照片上的好看多了,是不是傍上哪个大款,甩掉狗东西嫁入了豪门?行啊,有本事啊。”
  “多谢。”楚梨笑了笑。
  地中海拉下脸:“你别装蒜!想要走,立刻给我们还钱!”
  楚梨伸手拨了拨耳边的发丝,看了一眼他身后,似乎在走神,待地中海又要开口时,她道:“我没钱。”
  “你瞎蒙我是吗?你新老公有钱,听说你儿子也有钱,你怎么可能没钱?”地中海扬起拳头吓她,手臂上的白虎刺青和肌肉抖了抖,“刚才在楼道,你说没带手机和现金,要下来去银行取。现在下来了,快点把卡和密码说出来!否则别怪我们打女人。”
  两边的帮手扬了扬刀棍。
  他们现在在一个小巷子里,还有人守着巷口,路人躲都来不及了,哪还敢进来看发生什么事呢?
  楚梨垂下眼帘时,扫了一圈角落。
  那个狗东西进牢里了,房子收回她手里,今天她有空,便来拿回自己的东西,不想下楼后遇到了前夫的债主,那垃圾前夫真是害人不浅。想起楚棠小时候遍体鳞伤的样子,楚梨捏紧了手指。
  “别装哑巴!”
  楚梨抬起头,冲他们笑笑,像是沾了露水的梨花,美得温柔和无辜。
  地中海一愣,脸一红,随即反应过来,骂道:“你做什么!”
  楚梨柔声道:“前面不是有家银行吗?我去取钱。”
  “这、这才对嘛,”地中海结巴了一下,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楚梨眉尖一挑,像个大姐大一样,越过他们走出去。
  地中海对小弟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她一个女人,逃不了,别让摄像头拍到你们。”
  “是!”
  守在巷口的两个小弟退了回去,地中海跟在楚梨身后。两人走出巷口,就在帮手看不见他们的那一刹那,楚梨的手伸向墙壁,从堆成小山一样的废弃物中准确操起一根铁棍。
  她的披肩挡着动作,地中海没看清她拿了什么,只是多年的经验让他脑中警报响起,他立刻抬起胳膊挡在头上。
  伴随着凛冽的风声,铁棍狠狠地敲到他的手臂上,让他绷紧的肌肉都发痛。
  “操!”
  地中海咒骂一声。
  “我才操!”
  楚梨冷喝一声,趁他手臂发麻还不能动,“砰砰砰”不停,手中铁棍像雨点一样密密麻麻地、重重地落在他身上,还专门挑他的头来打。
  可他用手捂着头,楚梨眉头一皱,动了动穿着中跟鞋的脚,忽然微微侧身,长腿高高抬起。
  地中海忍无可忍,想要回击,谁知刚松开手,一个硬物狠狠敲中了他的脑袋,他只来得及瞥到了一截又长又白的腿,明明看着细,力度却像从天而降的铁锤,让他眼冒金星。
  一道温热的液体流到他眼睛里,地中海用手去擦,发现是血,大怒:“你!”
  “高利贷还敢理直气壮地讨债?”楚梨淑女地站着,整理好旗袍,温柔地哼道,“而且又不是我借的,去牢里讨去吧。”
  旗袍料子质地极佳,劈叉也没撕裂,楚梨决定回去夸夸自家老公。
  “你别得意!”地中海捂着脑袋,头晕目眩,大喊,“来人!你们还不快出来!”
  巷子里等候的帮手立刻蜂拥出来:“大哥怎么了?”
  楚梨握紧手中的铁棍,扫视了一遍:“一起上吧。”
  那些人哪经得起一个女人挑衅,凶神恶煞地摩拳擦掌:“臭娘们,敢伤我们大哥?”
  楚梨动了动脚踝,犹豫要不要脱掉鞋子。忽然瞥见前方有个略微熟悉的人冲过来,混混们背对着,没看见。她连忙收回了要蹭掉鞋子的想法,将披肩整了整。
  地中海受伤了,被他们护在最身后,发声道:“给她一点教训。”
  楚梨一笑。
  一根木棒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千钧之力般,撞击到地中海的背部,发出“咔嚓”一声,想来应该是骨折的声音。
  地中海噗的吐了口血,在小弟们的惊呼中倒地不起,露出郁恪一张冷冽俊美的连。
  楚梨看清是谁,有些惊讶:“小恪?”
  郁恪看了看她:“伯母没事吧?”
  “没事。”楚梨摆手。
  郁恪掂了掂手里的棍子,对严阵以待的混混们道:“好啊,我正找不到地儿撒气呢。”
  于是,楚梨看着这个年轻帅气、在她面前表现极其乖巧、有过两面之缘的儿子的学弟,单凭一根木棍就将一群人打得屁滚尿流,连连求饶。
  楚梨背后扔了铁棍,走上去。
  郁恪脸上好像沾了点血,眼里戾气重得厉害,但看见她过来,表情没那么凶狠了,道:“伯母。”
  “小伙子真厉害。”楚梨赞道。
  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小混混们,只觉得这人不仅是练过的,而且仿佛还在气头上,把他们当沙包一样,下手毫不留情,专挑脆弱的地方打,不致命,可痛得要死。
  郁恪礼貌道:“多谢伯母夸奖。那……这些人要怎么办?”
  楚梨觉得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年轻人现在突然忐忑了起来。郁恪说:“能不能不要告诉楚棠?”
  楚梨点头:“今天的事别和他说。”
  警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楚梨惊讶:“谁报的警?”
  老板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哎小伙子你的手机落下了!我看你们这里有纠纷,就报了警,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迎着郁恪疑惑的目光,楚梨道:“恐怕要麻烦你和我去警局一趟了。”
  郁恪说:“不惊动楚棠就好。”
  老板娘看他们安然无事,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这些坏东西整天在这骚扰人,看警察不把你们抓牢里!”
  躺地上动弹不得的混混们想哭却哭不出来。
  老板娘又对郁恪道:“对了,我还替你通知了你的紧急联系人。小伙子年纪轻轻,可别一失足成千古恨。”
  郁恪猛地看向她,语气有些急:“你做什么要通知他?!”
  警车在他们面前停下。
  ……
  警局里。
  警察问完老板娘又问那些混混,等轮到他们俩作笔录时,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郁恪和楚梨坐在他们对面,一个面无表情,暗藏不耐烦,一个温柔美丽,也暗藏不耐烦。
  警察边做笔录边道:“好了,没你们什么事,可以走了。”
  两个抱着胸的人立刻站了起来,看样子就像做了什么坏事要逃跑一样。
  一道清冷的声音让他们止住了脚步:“妈妈,郁恪。”
  两人僵硬着回头。
  五分钟后,楚棠和警察们道完谢,领着两个乖巧而垂头丧气的人走出了警局。


第95章 不知廉耻
  楚棠家里。
  傍晚; 夕阳的余晖照进落地窗,洒下一片澄黄的暖色。
  楚棠坐在单人沙发上,对面坐着郁恪和楚梨。郁恪低着头; 微微抿唇,楚梨坐得笔直,笑意温柔,两人都正襟危坐着,没敢说话。
  杯子里的茶还是热的; 白烟袅袅升起。
  楚棠喝了口茶; 声音仿佛被茶水浸润了; 透着清香:“你们说说,为什么都会到警局里去?”
  郁恪眼神低沉,脸色有些苍白; 似乎在压抑着情绪,撇开了视线。
  楚梨讪讪笑了笑。
  楚棠看一眼郁恪; 对楚梨道:“妈妈。”
  “哎; 小棠。”楚梨淑女地笑,“我就是路上遇到一些讨打的男人; 教训教训了他们。”
  “那郁恪怎么会和你在一起?”楚棠问道。
  郁恪扭过头,盯着他; 小声道:“我没惹事。”说完又别扭地转过脸。
  楚棠说:“那老板娘和我说了什么你知道吗?”
  郁恪手一僵; 偷偷转过眼珠子来看他脸色。
  楚梨不知道郁恪冲来救她之前发生了什么; 连忙打圆场; 道:“小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不关他的事,不关他的事。”
  “路见不平是好事,”楚棠看着郁恪道,“为什么看起来你不像是做了好事的样子?”
  郁恪声音有些冷,又有些委屈,道:“你自己做过什么好事你自己清楚!”
  楚梨和楚棠都看向他。
  楚棠若有所思,道:“谁惹你了?”
  “没人惹我。”郁恪说。
  楚梨眨眨眼:“你们……”
  她心里疑惑,不是说郁恪是小棠的学弟?怎么这相处方式看起来……像一个家长和青春期小孩子?
  楚棠看向她:“有没有受伤?”
  楚梨连忙摆手:“没有,你看我,像是受伤的那个吗?”
  楚棠还要说什么,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刚才和他谈事情的人,便道:“我去接个电话,你们……”
  “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楚梨体贴道。
  楚棠离开客厅去书房,郁恪哪怕扭着头也时刻注意着他的举动,视线跟着他到了书房门口,还情不自禁起了下身,反应过来才勉强坐下来。
  楚梨看着他,眼神有些探究和打量的意味。
  郁恪清清嗓子,道:“伯母。”
  “哎,”楚梨应了一声,“小恪啊,你这几个月都住在小棠家里吗?”
  郁恪点头:“是的。”
  “那你家里人不说吗?”楚梨道,“我是说,你刚回国,你父母肯定想你。”
  郁恪低下头,连头发都耷拉了下来:“我没有父母。”
  楚梨捂了下嘴,抱歉道:“对不起,我失礼了。你别伤心,我们小棠最会疼人了,你是他学弟,还能住进来,他肯定也是很喜欢你。”
  “是吗?”郁恪失落道,“可是学长好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楚梨惊讶道:“小棠没和我说呀?”
  郁恪道:“电视里,他和别人……很亲密,很亲密。”
  因为楚棠没有和他说工作是什么,他也不想让楚棠觉得他控制欲强,便没特意去打探。
  所以郁恪并不清楚楚棠具体的工作,只知道他是个很受人们关注的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得注意着,就跟在十几年前的郁北做国师一样,时刻要注意有没有敌人窥视。
  楚梨抿唇笑:“他是演员啊,不止这样亲密,还能更亲密呢。”
  郁恪瞪大眼睛,坐不住了:“还能怎么亲密?”
  “就亲亲抱抱,有时候还要脱衣服吧。”楚梨想了想,委婉道。
  郁恪手指发出咯吱的响声,但面上平静,强颜欢笑道:“是吗?”
  他在心里狠狠骂道,不知廉耻!!那些女的怎么可能这么不知廉耻!!这要是放在郁北,可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书房里的门把手动了动。
  郁恪赶紧坐正,摆出笑容,热情道:“刚才遥遥一见,便觉得伯母英姿飒爽,不像寻常女子。伯母是练过的吗?”
  “前些年,小棠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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