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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魂秘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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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教主问我我的眼功师从何人,我说我是从一本名为《慧眼经》的梵文古卷上自学而成的;他又问我可有其他人修习这门功夫,我告诉他据我所知只有我一人练成此功。最后他问我《慧眼经》在什么地方,我没有告诉他,我觉得他心怀不轨,我不能给玄鸿宗招来祸端。
  曾教主离开了密室,一群穿黑纱斗篷的蒙面人随后进来,带着各种刑具。
  八月二十七日
  蒙面人对我用刑,强迫我说出《慧眼经》的所在。我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左眼被他们用烙铁烫瞎,十个手指甲都被拔掉了。
  八月二十八日
  那些人继续对我用刑……
  八月,或是已经九月了,我日夜被他们折磨,已经辨不清时间
  曾教主告诉我,他的手下在我的包袱里侧发现了黑线绣的小字“玄鸿宗”,现在他已经派人前往梵净峰玄鸿宗,查探《慧眼经》是否收在那里。如果不在,他会继续派人去我所有的亲朋好友家里找,直到找到为止。我想,等他找到了,我的死期也就到了吧。
  九月某日
  蒙面人找到了《慧眼经》,曾教主将它一把火烧了。
  我原以为他寻找《慧眼经》是想将它据为己有自己修炼,现在才明白,他是不想再有人练成慧眼功。他不希望再有人发现他左肩琵琶骨上的五瓣梅花凹陷伤!
  我不知道这个伤有什么来历,但他既然如此忌惮,这伤一定事关重大。或是藏着他不为人知的罪恶秘密,或是……能让人认出他的身份。
  曾四夕创建无极教之前的经历在江湖中一直是个迷,也许,这天下第一大派教主的真实身份,是某个曾经恶贯满盈的大魔头呢?
  蒙面人来了,他们要杀掉我这个不幸发现教主秘密的人了……
  最后一行字写得十分潦草,末尾处拖了一条长长的血痕。沈长老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五瓣梅花……难道是他?”
  “是谁?”沈安忙问:“长老您知道教主这个伤的来历?”
  沈长老点了点头:“距今二十多年前有个残忍弑杀的年轻魔头,名叫罗宇轩。有一次各派掌门合力围剿,最后却还是让他逃了,但也用寒梅百练索伤了他左肩琵琶骨。”
  “曾四夕……”沈长老低声念道:“曾,四夕……罗……曾罗,曾经姓罗……”沈长老冷笑两声:“还真是罗宇轩吗。”
  森寒的戾气从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里缓缓渗出,让沈承权再次回忆起了多年前那个十恶不赦的年轻魔头。
  ——距今三十五年前,无极教尚未成立,江湖之中百派之首当属兰溪的闲云门。
  闲云门掌门李松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他有三个特点在江湖中广为流传:修为极高,人品极好,眼光极刁。他的眼光刁到什么程度呢?担任闲云门掌门十年以来竟从未收过一个亲传弟子。江湖中人冲着他前两个特点慕名前来闲云门学艺的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人的资质能达到李松原的要求。
  这一年初春,江湖中突然传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李松原收关门弟子了,而且一下收了两个!
  这两个弟子都有着百年难遇的绝佳资质,其中年纪较小的那个就是罗宇轩。当时他还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少年,又英俊又活泼,非常讨人喜欢,没人想得到罗宇轩这个名字日后会变成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五年以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李松原将罗宇轩逐出了闲云门,自此他便音信全无,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又五年以后,兰溪的“淘沙广场”上突然来了一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
  “淘沙广场”是苏杭一带江湖门派招揽门客的地方,因为各种原因不愿继续留在原来门派的弟子,可以在这里向别派的前辈自荐,以门人的身份加入其他门派。
  那年轻人来得晚,当时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上百号名流侠士,他一跃站上高台,把内力运于声音之中,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清他讲话:“在场诸位,今天投入我麾下的人可以免死。”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一时没人搭腔,整座广场上都静悄悄的。片刻后,有个男人大声问道:“投入你麾下?你是哪一派的?”
  年轻人道:“尚未建派。”
  广场上顿时哄笑一通,那个发问的人笑得声音最大:“门派都没有还敢说大话?难道你要一个人杀我们这么多人?还真把自己当棵葱啊!”
  那年轻人坐在高台上,从中午一直等到日头偏西,结果一个投诚的人都没有。
  就在当天晚上,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所有白天去过淘沙广场的人全部在家里失踪,没有一点挣扎或是逃跑的痕迹,就好像他们凭空消失了一样。他们的家人四处寻找,忐忑不安地过了三天,等到第四天早上,那些人的尸体竟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各自房里,依然跟他们消失时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根本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把他们送回来的。
  那些尸体死状奇惨,让人难以直视,家人很多都是刚一见到就吓晕过去,还有一些直接被吓疯了。
  人们后来才知道,那天在淘沙广场上出现的少年就是当年被逐出闲云门的罗宇轩。从淘沙广场第一次出手开始,罗宇轩建了“炼魂堂”,四处招揽下属,但凡有谁敢不从,不论躲到哪里都会被他找出来杀掉。当时的江湖就像一个修罗地狱,每天都有人横死,空气里弥漫着仿佛永远也散不尽的血腥味。
  罗宇轩不仅在武林中无恶不作,还任由手下奸/淫掳掠,肆意欺凌平民百姓。他对小孩怀着诡异而龌龊的心思,不计其数的孩子被他的手下抓来,满足他令人作呕的欲望,被侮辱凌虐致死以后就直接抛进炼魂堂后山的小湖里,原本澄澈透明的湖面很快被淤积的尸油染成了灰白色。
  两年以后,有人听说罗宇轩被一个神秘侠客“寒冰大侠”打败,镇在了深山里。一开始江湖之中无人敢信,但后来他和他的党羽的确没有再次出现,大家才慢慢相信了。
  “我的发妻当年就是死于他手。”沈长老低声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竟然回来了……”
  沈长老抿了抿嘴,自言自语道:“不能再给他为非作歹的机会!”然后拿着何杰的绝笔信往轩邈阁大堂快步走去,一脸“老子要报仇雪恨”的表情,沈安、韩休羽和决明急忙跟上。
  大堂之中,还没离开的门人弟子都聚到了一处。
  “沈长老,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在全教面前公布,”高台的长椅上,曾教主斜倚着腰靠,一头乌黑的卷发随意地披散着:“现在大家都来了,可以说了吧。”
  沈长老上前一步:“我要公布曾教主的真实身份。”
  “哦?”曾四夕玩味似的舔了下嘴唇。
  沈长老一指他:“你不叫曾四夕,你的真名是罗宇轩!”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迅速炸开了锅。一片七嘴八舌鸡飞狗跳中,沈安觑着曾教主的表情,看不出紧张和错愕,心里莫名有点担心。
  沈长老提高音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要叙述了一遍,众人议论纷纷,有怀疑真假的,也有对曾四夕怒目而视的。
  “沈长老,”曾四夕轻声道。他一开口,人群渐渐安静了:“也就是说,你所谓的证据,就只有你手上何杰的血书,”他用下巴点了点沈长老手里的几页小纸:“还有这三个人证,”他又点了点沈安、韩休羽和决明:“这算什么证据?血书可以伪造,人证也可以撒谎。我不是罗宇轩,琵琶骨上也根本没有什么五瓣梅花伤。你说我派人灭门玄鸿宗,抢了他们的《慧眼经》,那你能在我这轩邈阁里把这本书找出来吗?”
  沈长老怒了:“那书已经被你烧毁,到哪里去找!”
  “你说这两个小弟子是玄鸿宗的人,亲眼看见我的手下灭门,且不提他们说的是真是假,”曾四夕转向韩休羽和决明:“你们怎么证明自己是玄鸿宗所出?展示一下玄鸿宗的独门秘技给大家看看?”
  韩休羽和决明站着没动。
  他妈玄鸿宗根本没有独门秘技!
  曾四夕又转向沈安:“至于沈堂主,你又能拿出什么证据证明我有那么一群杀人不长眼的黑衣刺客手下呢?”
  沈安咬紧牙关,说不出话来。
  曾四夕冷笑两声:“没有证据,信口开河,你们可知这在无极教会有什么后果?”
  落针可闻的大堂中,突然有个清亮的声音开口道:“教主,我倒有个法子可以证明沈长老他们说的究竟是实情还是谎话。”
  沈安回头一看,是姚冰清。
  “什么法子?”曾四夕问。
  “在下行医多年,医术虽不高明,但摸骨之术还是略通一二。”姚冰清道:“教主左肩琵琶骨上究竟有没有五瓣梅花伤,且让我一摸便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更新时间改为晚七点二十啦~
  刚改了下bug


第18章 将离
  “好,那便有劳姚长老。”曾四夕道,在长椅上转了个身,背向满堂门人弟子,将乌发拢到右侧,露出了左肩。姚冰清登上高台,伸手轻轻在他左肩上摸了吗。
  “怎么样?”曾四夕问。
  姚冰清皱了皱眉:“且容属下再试一次。”正待再摸,曾四夕一回身捏住了她的手腕。
  “姚长老,你的摸骨之术若是自认全教第二,那就绝没有人敢认第一。”曾四夕冷冷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断没有需要摸第二遍的道理。大家都等着呢,你说,我琵琶骨上到底是有伤还是没有?”
  “……没有。”
  台下一片哗然,游移不定的矛头瞬间全部指向了沈长老他们,姚冰清担忧地看着沈安,攥紧了拳。
  “姚长老的话大家也都听清楚了,”曾四夕好整以暇地起身:“沈长老,沈堂主,还有这两个无烬火三堂的弟子。你们无中生有,伪造假证,恶意诬陷本教主是那臭名昭著的魔头,真是胆大包天,罪不可恕!来人!”曾四夕拍两下手,立刻就有一群手持钢刀的侍从冲进大堂,将沈长老他们四人团团围住。
  “把这四个信口开河之徒给我抓起来!教规处置!”
  带刀侍从一拥而上,沈安心说我操,按教规就得被割了舌头然后乱棍打死了,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于是右腿挑翻一张方桌,猛地往前一踹,一下砸翻了一排,从包围圈上破出了一条口子;右手寒蝉一展,把韩休羽和决明护在身后。
  “小安!你们快过来!”沈长老喊道:“我开路,一起冲出去!”
  “就来!”沈安吼道,奋力往那边杀去。
  带刀侍从像打不完的苍蝇一样倒下一批马上又来一批,但在沈长老强横的内力面前就宛如螳臂当车,根本拦不住。
  刀光剑影中,沈安不合时宜地非常想笑。
  沈长老的动作……真的太逗了。
  他走的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重内力修炼,轻章法套路,因此招式都极其简单,看起来特像打太极。
  四人从层层叠叠的人堆里杀出一条血路,一鼓作气冲出了大殿,把带刀侍从暂时甩在了身后。
  “去哪儿?”沈安问。
  “去我房间,”决明喊道:“我有东西要拿!”
  四人脚不沾地冲进了客房,侍从紧随其后,将小屋团团围住。刚才他们折了不少人,现在不敢直接冲进客房,领头的侍从挥了挥手,带刀侍卫退到外围,换了一批手持弓箭的上前。
  “火箭准备!”领头的高举右手:“放!”
  一声令下,上百支特制的羽箭射向客房,在空中摩擦自燃,亮起灼目的火光。热浪将客房团团包围,刺鼻的黑烟直冲云霄,熊熊烈火之中,客房里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呼啸,好像鹰隼在高鸣——
  “轰!”
  一声巨响,客房房门连着半面墙都被炸飞了,一支拔山扛鼎的羽箭随后而至,正中领头侍从的脑门儿,将他整颗头顷刻间震为芥粉。而后,那箭的劲力仍不减半分,径直往前飞去,射入了宇深湖之中。
  决明手持肃鸣弓,霸气凛然地迈过客房已经不存在的门槛,身后跟着沈长老,沈安和韩休羽:“尔等还不让开!”决明冷冷道:“再要拦我们去路,就会像他一样!”他指了指地上脑子碎成渣的尸体。
  一些胆小的侍从见决明手里的长弓威力惊人,心里害怕却又不好意思直接逃跑,于是往同伴身后缩了又缩,但大多数侍从还是很有骨气的,悍不畏死地继续上前。
  肃鸣弓的尖啸一声接着一声,沈长老的太极一招连着一招,寒蝉狂飞,寒羽乱舞,轩邈阁里顿时一片血雨腥风。一片密集的毒针从背后飞来,韩休羽运内力于剑中,轻飘飘地一挥。
  他这把剑之所以叫寒羽,是因为剑气可分可合,合时像其他剑一样气贯长虹,分时则像一簇一簇的羽毛,森寒而锋利,最适合应对这种目标很多的场面。
  毒针被剑气卷碎,刷刷落在了地上。决明射碎一块巨石,乱飞的石块砸倒了十多个侍从。
  “快走!”决明率先冲出了包围圈,其他三人紧随其后。
  四人冲进马厩里翻身上马,撞开轩邈阁后门策马狂奔,小路前方的正中却有一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曾四夕。
  “四位功夫真是了得呀,”曾四夕薄唇扭曲,露出一抹森寒的狞笑:“看来非得我亲自出手才拦得住你们了。”
  沈长老面色一凛,低声对沈安道:“你先带休羽和阿明回火云山庄,我随后去找你们。”
  沈安皱了皱眉:“打得过他吗?”
  “一试便知!”沈长老从马背上飞身而下,一掌直取曾四夕胸口;曾四夕侧身闪避,而后重拳相迎,两人如胶似漆地缠斗在一处,四周的山石都被不断迸射的强横内力震得颤抖不休。
  “快走!”沈安对韩休羽和决明道。三人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弟子们都还在轩邈阁,火云山庄显得空落落的。
  家仆见沈安、决明和韩休羽浑身是血地回来,惊道:“堂主您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弟子们呢,怎么就回来两个?”
  “别问。”沈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就行。”
  沈安把韩休羽和决明往弟子宿舍的方向一推:“你们俩赶紧回屋收拾收拾,捡要紧的东西带,火云山庄……怕是待不下去了。等沈长老到了我们就走。”
  演武场,厨房,食堂,私院……沈安经过这些熟悉的地方,往自己的房间快步走去。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没留给他伤感和不舍的时间,只是觉得心里堵得难受。暴脾气但热心肠的秋子岩,漂亮大方的夏茗,勤奋认真的武毅,还有那么多或熟悉或不太熟的弟子,以后都没机会教他们练功了……
  沈安把屋子里凡是能抠出来的钱都带上了,又随意抓了几套衣服,往弟子宿舍那边去找决明和韩休羽。决明把肃鸣弓和自己平时练功用的桃木长弓都背在身上,还拎了一壶羽箭,别的什么都没拿;韩休羽整理了一个小包袱,沈安在他系起来之前扫了一眼,隐约看到一团黑乎乎毛茸茸的东西,似乎是……他之前缝的那个保暖眼罩???
  算了……应该是看错了吧。
  三人焦灼地等到黄昏时分,沈长老才终于到了,光看脸色就知道伤得不轻。
  “长老,您伤哪儿了?”沈安赶紧扶住他。
  “我不……打紧,”沈长老摆了摆手,额角全是冷汗:“快走,离开这里,他们来……”话没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沈长老!”沈安吓了一跳,把手指伸到他鼻子下面,幸好还探得到一丝微弱的呼吸。
  “沈叔!”韩休羽急促地道:“外面全是人!”
  撞门的声音此起彼伏,零零散散的羽箭从围墙上空飞进,射落了屋檐上的灯笼。
  “走。”沈安背起沈长老:“我们进后山树林。”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没用的作者今天迟到还短小。。。orz


第19章 奔逃
  “等我一下!”韩休羽“嗖”地冲进花园,拎回来一个方形木笼:“带上汤圆,别把它扔在这儿!”
  “好,”沈安把沈长老往上托了托:“你抱着它吧。”
  大门处传来一声门栓断裂的巨响,一大群侍从破门而入,曾四夕踱着方步跟在他们后边。
  “快走!”沈安轻声道,疾步进了后山,身形很快隐没在树丛之中,韩休羽和决明紧随其后。
  残阳如血,晚霞似火,黑压压的侍从像一片乌云,将火云山庄笼罩在黑暗之中。
  “教主,”侍从将火云山庄搜了个底朝天:“那四个奸人不在此处。”
  曾四夕眯了眯眼睛:“进后山搜!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飞了不成?”
  大队人马涌入后山,受惊的鸟雀成群乱飞。
  “沈长老——沈堂主——”树林之中,秋子岩拖长了调地大声喊着:“决明——休羽——”
  “死小崽子给我闭嘴!”一个侍从冲过来,不由分说一掌扇在秋子岩脸上:“别以为老子他妈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再要给他们通风报信,老子连你一起抓!”
  侍从这一掌运了内力,秋子岩被打翻在地,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直接呛出来一口血,半天都没起来。
  “起来!别装死!”侍从朝秋子岩的后背猛踹一脚:“我让你起来!起来!”
  “大人脚下留情!”夏茗急忙冲上来护住秋子岩:“这位大人,我师兄若有什么得罪您之处,我带他给您赔不是了!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他这一次吧!”
  “呦,你是他师妹?”侍从捏起夏茗的下巴:“挺会说话嘛,比你师兄强多了,脸蛋儿长得也……啧啧。”侍从玩味地砸砸嘴,用大拇指划过夏茗的脸颊,眼里邪光四射。
  “大,大人,”夏茗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憷:“我扶我师兄走了……我们接着找人去。唉!”
  夏茗尖叫一声,那侍从像见了肉的土狼一样直接扑到她身上,将女孩细瘦的手臂一掌按住,另一手探向自己的裤腰:“这儿没人,陪哥哥来一发,找人什么的不着急!”他俯身向下,在夏茗勃颈上舔了一口。
  “救命!救……唔!”
  “别喊!”侍从捂紧夏茗的嘴:“完事儿了就放你走!”
  草丛之中,无助的姑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侍从的手伸向自己的腰带。
  “唰”一声轻响,刀尖刮破脖颈的声音,侍从瞪了瞪眼,倒在了夏茗身上。夏茗吃了一惊,一脚将他踢开,翻身看清身边那手握折扇的救命之人,眼睛一亮:“沈堂主!”
  “子岩怎么样?”沈安低声问。
  “被他打了一掌,应该没有大碍。”
  “你们怎么也来了?”
  “教主下令让无极教所有人都来找人,务必在太阳落山之前抓住你们。”夏茗扶起秋子岩,焦急地道:“这山上现在全是人,堂主你们千万藏好了,别被捉住!”
  “嗯。你们……多保重。”沈安拍了拍夏茗的肩膀:“有缘再见。”他轻盈地跃上枝头,消失在茂密的树丛之中。
  “山上全是人……”沈安暗想:“藏着迟早要被他们瓮中捉鳖,必须得想个法子下山。实在不行就硬闯吧,总比坐以待毙强。”
  腾跃于树梢之间,身边的树丛突然“沙沙”地响了响,沈安警觉道:“谁!”从寒蝉上捋下一片薄刃,夹在指间随时准备先下手为强。
  “是我!”一个干净而清亮的嗓音悄声道:“姚冰清!”
  “姚长老?”沈安收起了刀片,惊讶地看着姚冰清搂着一个包袱从树丛里钻出来,脑袋上顶着几片树叶。
  “其他人呢?”姚冰清拢了拢头发:“我搞来几套轩邈阁侍从的衣服,你们穿上,等天黑了以后找机会下山吧!”她把那个包袱递了过来。
  “你跟我去看看沈长老行吗?他伤的不轻。”沈安接过包袱背了。
  “走吧。”姚冰清很干脆地道。
  “姚长老……曾教主左肩上当真没有骨伤吗?”沈安引着她往藏身之地去,边走边道。
  “真的没有,”姚冰清皱了皱眉:“要不我怎么可能说没有呢?我本来就为了帮你……们才提出这个法子的。”
  “你有可能摸错吗?”
  “绝不可能!”
  “那可真是奇怪了,”沈安心道:“他到底是怎么掩饰过去的?”
  背山坡一块六七米高的大石头底下有个小缝儿,沈安弯腰钻进去,里面是一个黑咕隆咚的小山洞。
  “沈叔!”韩休羽轻声道:“你可回来了!沈长老又在咯血,怎么办?”
  “别担心,姚长老来了。”沈安点起一根火折子,轻轻吹燃,洞里亮起了暖黄色的光。
  沈长老平躺在地上,枕着汤圆当枕头,脸色灰黄,嘴角不住地淌血,决明刚用布巾给他擦干净,马上又流出新的。姚冰清摸了摸他的肋下,又凝神号脉片刻:“右肋断了三根,有一根错位很严重,伤到了肺。”
  沈安眉头紧锁,心说曾四夕手可真黑。
  姚冰清从袖子里摸出两根线绳:“你们去找几根直树枝来,我要把沈长老的骨头复位,固定好。”
  三人钻出洞去,很快抱回来一大摞树枝,姚冰清从里面挑了几根长度差不多的,用线绳扎成一个简易的夹板。
  “谁过来按住他胳膊?”姚冰清道:“我怕他乱动。”
  决明上前:“我来吧。”
  复位前两根肋骨时,沈长老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弄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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