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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食言不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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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翎毕竟和霍连交手了几十年,对他也算是了如指掌,所以他对霍连会躲在什么地方也有自己的猜测,不过他能找到那些地方,却并没有抓到霍连,等他到的时候,霍连往往已经不在了。
薛翎一边追缉霍连,一边探查结魄玉,他每每将玉拿出来皱着眉头翻来覆去的看的时候,沉礼总是会被他盯的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出来也不是不出来也不是,可谓是身心俱疲。
而沉礼在薛翎的这种毫无空隙的探查之下,愣是没有找到机会逃出去,只能不甘不愿委委屈屈的缩在玉里独自生闷气。
薛翎作为一只狐狸,感觉极其敏锐,长此以往,结魄玉里藏着一个大活人他怎么可能会毫无所觉?
他心中隐有猜测,可却不愿意打草惊蛇,一来霍连还没有抓到,他不愿意再节外生枝,二来他必须得当着他师父的面揭穿这件事,这样才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出于种种考虑,薛翎对结魄玉是严防死守,时不时就拿出来作势恐吓一番。
有时候又扔在一边不管不问,等沉礼悄摸摸打算逃跑的时候,他又一把拿过去开始探查。
可怜沉礼已经露了踪迹,他自己却一无所知,还被薛翎耍的团团转。
薛翎起先还以为玉里藏着的是魔尊褚翼,可几次试探下来,那玉里的人扑面而来的一股蠢气,又让薛翎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他心中已另有了人选,于是开始更加变本加厉的戏弄起了玉里的人,一路上不知道被逗笑了多少回。
可怜沉礼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却成了一只狐狸的乐子。
褚翼赶走薛翎又在叶遥川身上占够了便宜之后,终于有所收敛,陪着他继续去人间炼心了。
这日两人走在集市上,褚翼非要拉着叶遥川走小巷子,叶遥川不愿意,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龌龊的主意。
叶遥川不愿意,褚翼也不能强迫他,自从薛翎走了,褚翼又占够了便宜之后,他对叶遥川简直就是百依百顺,并且为此牺牲良多。
好几天了连人家叶遥川的袖子边都没挨到,就怕叶遥川气坏了本就受伤的身子。
今日他终于忍不住了,想跟叶遥川亲近亲近,其实也没想干啥,就是想拉拉手而已。
本来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可以的,他又不是没有这样做过,甚至更亲近的他也做过,可现在他不是怕气到叶遥川嘛!所以褚翼就想着找个没人的地方,拉拉手抱一抱。
但奈何叶遥川却不同意!于是褚翼也只能不甘不愿的认了,他垂头丧气的跟在叶遥川的后面,盯着人家的后脑勺唉声叹气,叶遥川充耳不闻,目不斜视的继续走他的路,褚翼见此却更加郁闷了。
就在两人走到一家酒楼后门的时候,突然从楼上的一扇窗台上掉下来一盆花,那盆花直直的就朝着叶遥川就砸了下来。
叶遥川虽然身受重伤,可区区一盆花能耐他何?他刚要错步躲开,就猛然被从身后冲过来的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严密的护住了。
他听到花盆破碎的声音,还没抬起头来,就被一个急急的声音打断了;
“你有没有事?嗯?有没有伤到哪里?有没有被吓到?”
褚翼边说着边拉过叶遥川转来转去的看,表情焦急语气忍耐,好似叶遥川又受了极重的伤似的。
原来却是在花盆掉下来的一瞬间,褚翼冲过来抱住了叶遥川,将他护在怀里,自己却被花盆砸到了背上。
叶遥川看着这样的褚翼,突然没了言语,他的心里微有异样,好似被一根羽毛轻轻刷过,痒痒的淡淡的;又好似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刺刺的疼疼的,更好似从这裂缝里流出了一条小河,热热的烫烫的,他的整颗心都突然之间涨涨的酥酥的。
叶遥川的心迹隐隐开始松动,好似天空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口子里射出了耀眼的光芒,而他上一瞬间豁然开朗,下一瞬间却又一无所知了,又一时好像窥见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窥见。
可他的心却从淡淡的异样发展到越来越不舒服了,一时只觉得云里雾里,不辨方位,又从胸口蔓延出了淡淡的疼痛,直至四肢百骸。
褚翼拉着叶遥川问了半天,也没见他回上一句,非但如此,他的脸色却越来越白了,连眼神都开始微微涣散。
褚翼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心似是被带刺的绳索紧紧缚住,那刺深深的插进了他的心脏,插出了一个又一个咕咕冒血的小孔,那绳索更是越勒越紧,勒进了肉里,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破裂的口子。
他双手颤抖,死死的抓着叶遥川的胳膊,想要开口问他,却发觉自己发不出声音来。
叶遥川本来就有伤在身,又挨了薛翎一掌更是伤上加伤,还有随时随地都会来的心劫,可谓是腹背受敌,避无可避。
褚翼虽然跟在叶遥川身边插科打诨,撩拨戏弄,可他却时时提心吊胆,就怕哪一日突然心劫来临,以叶遥川现在的这副样子,很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
褚翼越想越怕,尤其是看着现下叶遥川那一副气息不稳如坠云雾的样子,更是急的发狂。
叶遥川越来越不舒服,越来越不舒服,突然弯腰就吐出了一口血来。
褚翼被吓的魂飞魄散,呆立当场,一时反而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了,只睁着通红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叶遥川。
叶遥川吐出一口血来,总算是舒服了些也清醒了些,他直起腰来,擦掉嘴角的血迹,转眼看向褚翼,却被他的样子惊的愣住了。
只见褚翼眼眶通红,满脸惊愕,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老半天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更别说眨眼了,他好似突然化成了一座雕像,一座受了刺激的雕像,看起来比叶遥川都痛苦百倍。
叶遥川看着这样的褚翼,心下好似被针轻轻的扎了一下,他伸手推了推褚翼;
“你……怎么了?”
褚翼突然反应了过来,他狠狠一激灵,猛然盯住叶遥川,好似恨不得用眼神就锁住他收了他。
叶遥川被他的眼神盯的心里发毛,他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急急从楼上跑下来的人插话打断了。
“公子没事吧?”
叶遥川和褚翼同时转头看过去,就见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身板魁梧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劲装,肤色微黑却面容英挺,现下正担忧的看着他们二人。
褚翼的眼神立马就变了,犹如利剑般刺向那人,他狠狠握拳,忍不住上前两步就想杀人。
叶遥川赶忙伸手拉住了他,这还是叶遥川第一次主动牵褚翼的手,褚翼一愣,回头看他,就那么停住了脚步。
叶遥川知道,他刚刚的不舒服和那盆花并无关系,皆是因他身边的这人而起,虽然他懵懵懂懂的不甚明白,可因何原因引起的不舒服他却是清楚的。
所以叶遥川一把拉住了褚翼,本就和旁人没关系,又怎好牵连他们?
“无事。”
叶遥川转头淡淡的对那男人说道,褚翼不置一词,他从叶遥川拉住他的手之后,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目不转睛。
“可我看公子你都吐血了,而且花盆也砸到这位公子身上了,怎会没事呢?”
他不说叶遥川还没想起来,他自己吐血他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褚翼被砸了一花盆,可是确确实实与这人有关了。
“你怎么样?”
叶遥川转头问褚翼道,就这么一会儿褚翼已经反应了过来,他看叶遥川还知道问候他关心他,心里是又甜蜜又激动,可他却贱兮兮的装出一副疼痛不已的样子撒娇道:
“疼,好疼,遥川,我被砸到了,可疼可疼了。”
边说着边靠向叶遥川,又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叶遥川的腰。
虽然看起来是褚翼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叶遥川身上,但其实他只是轻轻靠着叶遥川,丝毫没有压到他不说,还用力的扶着叶遥川的腰,将他的重量都加在了自己的身上。
旁边的男人看得分明,忍不住会心一笑。
“实在是抱歉,都是舍弟贪玩,误伤了这位公子,两位若是不嫌弃,可去在下的府上小坐一二,待在下向两位公子赔罪,不知可否?”
褚翼还是目光不善的盯着他,虽然他心里知道一个花盆绝对吓不到叶遥川,也不会让他吐血,叶遥川这样一定是出了其他的什么事,可这不代表他就不会怨怪眼前的男人。
他都舍不得伤叶遥川一根头发,这人却扔了一个花盆下来,幸好是砸在了他的身上,若是砸到叶遥川身上,这男人哪里还有命站在这里说话,怕是早已经魂飞魄散了。
劲装男人被褚翼充满杀气的目光盯的一愣,继而又苦笑一声,拱拱手说道:
“让两位受惊了,不知两位公子要在下如何赔罪?”
第86章 第086章
褚翼刚想说“你用命赔罪就是了”,却被叶遥川开口打断了;
“不必在意,与你无关。”
说完就想转身离去,可刚刚挪步,却突然从身侧冲过来一个人影,直直的就撞向叶遥川。
褚翼大惊,一把拉过叶遥川护住,又对着那个人影狠狠一脚。
可他的脚却落空了,那个人影还没有冲上前来,就被那劲装男人一把抱住了。
褚翼这下是真的暴怒了,在他眼皮子底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要伤叶遥川,他如何能忍?
他狠狠一掌就击了过去,劲装男人避无可避,只能一把将刚刚抱住的男子挡在身后,生生的接了褚翼的一掌。
一个凡人,一个散仙,一个被动接掌,一个充满杀气,结果可想而知。
劲装男人被褚翼一掌击的飞了出去,又重重的落地吐出一口血来。
可被他护住的那男子,却愣愣的看着这一切,继而又拍手笑了起来,边笑边跑。
劲装男人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又被这变故惊的一愣,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强撑着急急的站了起来,拖着伤体就去追那男子,边追边焦急的喊道:
“溪儿,不要乱跑,快回来。”
可他毕竟刚刚受了重伤,又如何能追的上一个四肢健全的男子?
还是他的护卫反应迅速,立马抓到了那乱跑的男子送到了他面前,又担忧的问道:
“将军,您没事吧?”
“我无事。”
那将军边说边一把拉过乱跑的男子,将他狠狠的抱在了怀里,忍耐的说道:
“溪儿,不要乱跑,不要再乱跑了知道吗?不要乱跑。”
那男子在他怀里挣扎不止,可还是没有逃脱出来,他张口就狠狠的咬在了劲装男人的肩膀上,可那劲装男人非但没有放手,他还一声不吭的忍受着,又伸手轻轻的拍着怀中男子的背,轻言细语的安慰着他。
褚翼和叶遥川站在一旁看着,一时也搞不清楚状况。
好一会儿,那抱着的两人才分开,劲装男人转头看向褚翼,目光极其不善,与刚才的和颜悦色判若两人,倒是十分当得起“将军”这个称呼了。
他慢慢的说道:
“两位也看到了,舍弟不通人事,并非有意冒犯,这位公子何至于下此狠手?”
劲装男人想到若是刚刚他没有护住身后的男子,让他受了这一掌,后果将有多可怕?想到此他狠狠的一哆嗦,越发捏紧了身后男子的手。
褚翼却被他气笑了。
“他不通人事,你也不通人事吗?既然有病,就关在家里好好治,放出来肆意伤人算怎么回事?没杀了他是我仁慈,不知好歹!”
劲装男人听到褚翼的这番话,也忍不住动了杀气,他目光沉沉的看着褚翼,褚翼也杀气腾腾的盯着他。
眼看着双方就要打起来了,那不通人事的男子却突然怪叫一声,抱着头蹲了下去。
劲装男人立马收起了满身戾气,紧张的回身抱住身后的男子,一叠声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嗯?可是头又疼了?又疼了吗?”
边问边颤抖着手一遍又一遍的按压着那男子的脑袋。
好一会儿那男子才晕在了劲装男人的怀里,劲装男人满脸痛苦,盯着躺在他怀中的男子,似是恨不得以身代之。
他抱起那男子起身离去,走了好几步却又停了下来,他狠狠一闭眼,复又睁开眼睛转身说道:
“我看这位公子刚刚好似吐了血?是身上有伤吗?毕竟今日是舍弟冒犯了两位,若是不介意,还是去在下府上休息一二吧!”
褚翼心里正在担心叶遥川的伤,就听到了这么一番话,他仔细一想,便点头同意了。
这男人被人叫做将军,看他的穿着配饰也是非富即贵,他正愁叶遥川没地方好好养伤,既然这男人开口了,那不如就顺水推舟答应了吧!
等会儿再叫个凡间的大夫好好的为叶遥川看看,该吃药的吃药,该进补的进补。
虽然褚翼心里清楚无论是凡间的大夫还是凡间的药材,对叶遥川的伤都毫无作用,可关心则乱,如他这样的人,也忍不住在心里存了一点侥幸的希望。
一行人跟着劲装男人,老远就看到了一座又气派又雄伟的府邸,那府邸的牌匾上赫然写着“镇远将军府”。
可无论是褚翼还是叶遥川,两个人都毫无所动,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化一下,好似镇远将军府只是路边的一个破烂茅草屋一样。
劲装男人默默的观察他们二人,看到这里也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声。
进了府邸之后,却发现它远远配不上外面看起来的雄伟壮观,只见诺大的府邸,除了一些房子、树和小花园之外,其余到处都是空空荡荡的,连个池水都没有,更别说凡间经常在花园里放的假山假石了。
而那花朵,也不过长到人的膝盖高,整个宅子看起来又空荡又寂寥。
“寒舍简陋,两位公子别介意。”
劲装男人在前面抱着晕过去的男子说道。
褚翼拉着叶遥川跟在后面,他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问道:
“你外面挂的牌匾,是花多少钱做的?”
劲装男子奇怪的看他一眼,答道:
“不是我花钱做的,是陛下亲笔御赐的。”
“你们家陛下就给你一块破牌匾?没说给你修修院子?”
劲装男人总算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对褚翼的不恭敬他心下不悦,可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发难,想着褚翼他们大概不是大晋的人,便也不好计较了。
“陛下修了院子,被我拆了。”
“哦?为何?”
“舍弟会受伤。”
褚翼看着他抱在怀里的男子,懂了,原来是怕这个傻子跑来跑去的会磕着碰着,所以才把院子拆成这样了。
“舍弟?可我怎么看他不像是你弟弟?你们是什么关系?”
劲装男子一顿,复又抬步向前,回头警告的看了褚翼一眼,又转头吩咐护卫;
“将这两位公子请到西院去,好好安置。”
又转头对褚翼和叶遥川说道:
“两位暂且先住下吧,等会儿会有大夫过来为这位公子看伤,我安置好了舍弟,也会过来向公子赔罪,恕不奉陪了,告辞。”
说完也不再看他们二人一眼,径直离去了。
护卫又将他们二人送到了西院,临走之时大夫已经到了。
叶遥川不愿意被人触碰,他也知道这些都没用,可褚翼却病急乱投医,也顾不上吃醋了,非按着叶遥川让大夫把了一把脉。
结果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大夫又详细问了一些问题,得知叶遥川有内伤在身又吐了血,也只能开了一些对症的药就退下了。
褚翼忙前忙后的伺候着叶遥川,又给他脱鞋子盖被子,又给他喂药擦嘴。
叶遥川活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吃药,还是人间的药,他刚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褚翼被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叶遥川吐的是药不是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端过药碗,非要哄着叶遥川再喝一口,叶遥川死活不张嘴,只淡淡的看着他。
褚翼好说歹说也没让叶遥川再喝上一口,他一气之下自己喝了一口,打算嘴对嘴的喂给叶遥川,心里还美滋滋的想着,这可是你逼我的。
谁知刚刚喝到嘴里,他也吐了。
“这这这这什么玩意儿?这这这怎么这么难喝?”
褚翼边伸舌头边抱怨,叶遥川一直以来都被褚翼戏弄着,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就弯起了嘴角。
他脸上刚刚显出一个笑模样来,却又被强自压了下去。
可褚翼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叶遥川,他突然昙花一笑,又怎能逃得过褚翼的眼睛?
褚翼为了逗叶遥川开心,硬是忍着苦味喝了满满的一碗药,喝一口伸出舌头散散风又抱怨几句,喝一口又伸出舌头散散风抱怨几句。
叶遥川看着他如此作为,心下又是隐隐有了异样,好似一道流星极速划过,他好像看见了,又好像没看见。
他抬头看向还在搞怪逗他的褚翼,眼睛一转却看到了站在院子中的劲装男人,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盯着他们二人,也不知道来了多久,看了多少?
褚翼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那男人,他放下药碗,将叶遥川的手捂进被子里,转身问道:
“你来做什么?”
谁知之前还差点和褚翼动手的男人,现在却在听到了褚翼这么无礼的问话之后,丝毫不生气不说,居然还和颜悦色的对着褚翼一笑,走上前来说道:
“我说过了,舍弟冒犯了两位公子,我理当亲自赔罪致歉。”
说着对着他们二人深施一礼,又道:
“舍弟不懂事,万请二位勿要计较,安心在这里住着,也让我有弥补的机会。”
说完又是一礼,褚翼站着没动,转头却问叶遥川,说是问,不如说是已经做了决定只不过通知叶遥川一声。
“我们就在这里住着好不好?你的身体如今不能奔波,我们住些日子,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走好吗?反正,不急于一时对不对?”
说完就眼巴巴的盯着叶遥川,叶遥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褚翼看到叶遥川点头了,猛然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就笑开了。
第87章 第087章
那男人看到这一幕,也跟着笑了,那笑容里却有苦涩也有艳羡,只可惜褚翼与叶遥川二人眼里只有对方,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对了,一直没有问过两位公子的尊姓大名,不知我可否有幸得知?”
褚翼转头看他一眼,回道:
“崔晋,他姓叶。”
劲装男子听到他这么介绍,微微一愣,继而反应了过来,他心下通透,曾经的他也是这样的,曾经的他也恨不得将那人深深的藏起来,让他的一切都只能属于自己。
“原来是崔公子和叶公子,失礼了,我姓穆,名晨阳,两位公子称我名字便好。”
“你不是个将军吗?怎么说话做事跟个书呆子一样啰哩啰嗦?”
褚翼忍不住问道。
而那穆晨阳听闻这句话,狠狠一怔,继而脸上却显出了深深的痛苦来,只短短一瞬,又被他压了下去。
他抬头勉强笑笑,顾左右而言他道:
“两位安心在这里住着吧!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下人就是了,我先告辞了,不打扰叶公子养伤了。”
说完也不管褚翼和叶遥川是何反应,脚步匆匆的就离去了,看起来分明是被褚翼的问话刺激到了。
褚翼看着他离去之后,回过身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故意挨着叶遥川说道:
“遥川,我觉得这事不简单。”
叶遥川转头看他,还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大事,他用眼神询问着褚翼。
褚翼一笑,又靠近几分,悄摸摸的说道:
“我觉得那傻子不是他弟弟,我觉得他们的关系和咱俩一样。”
叶遥川一愣,不知他俩算是什么关系,褚翼却又贱兮兮的加了一句;
“我觉得他俩就和咱俩一样,都是一对儿,是夫妻。”
叶遥川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像他这样无欲无求的人都忍不住想一掌拍死褚翼。
褚翼立马跳起来拍着叶遥川的背,边拍边说:
“你别激动啊,我说的是真的,不信咱们再仔细观察几天,肯定是这样的。”
叶遥川是爱关心别人的事的人吗?他不是,他并不是惊讶于穆晨阳和那傻子的关系,他是被褚翼大喇喇说他们是夫妻给吓到了。
谁和他是夫妻?两个男人如何做夫妻?
可在褚翼心里,叶遥川却早已经是他拜过堂明媒正娶的妻子了,凡镜都可以作证,所以他毫不见外的就说了出来。
得说褚翼这人的贱性,他心里明明知道那一切都是元仪和虞承昭的经历,他也能把元仪和叶遥川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又无赖的把人家两个的拜堂成亲算在了他和叶遥川的头上,并且坚定不移的相信着。
可怜叶遥川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人了他自己却不知道。
叶遥川好不容易缓过了气来,他一把推开了褚翼,褚翼也总算是知道了他为什么这么激动了。
他一个人站在地上闷头想了一会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叶遥川淡淡的看他一眼,转过身去不理他了。
褚翼也不在意,嘴里乱哼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调调,心情愉快的跑前跑后伺候起了叶遥川,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被他伺候。
接下来的几日,褚翼心安理得的带着叶遥川住了下来,也不再逼着叶遥川喝药了,他心里都恨不得将叶遥川泡在蜜罐子里再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不让他吃一点苦受半点累,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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