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散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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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伽泽满脸严肃地回绝道。
　　王小吉叹了口气：“可是你没有邀请函啊。。。。。。而且这是玄灵界内部的会议，更何况，你又。。。。。。我觉得他们不会同意你进去。”
　　“乾贞仪式我不是照样进去了嘛！谁敢拦我我撕谁！”
　　我就是担心你这点！王小吉无言以对，只好用眼神向一旁的云川求助。
　　云川也没啥办法，尴尬地笑了笑：“反正已经快到了，贫道认为，不妨。。。。。。看看情况再说？”
　　然而，情况并不是很好。
　　由于王小吉放学放的比较晚，他们赶到目的地时，八宝大厦的停车场已经停满了车，大门旁边只有迎宾小姐姐和保镖大哥哥。
　　因此他们只好放弃混在人群中溜进去的方案，改变策略，转而对有过一面之缘的前台小姐姐晓之以情，希望这位小姐姐能通融一下。
　　“姐姐，我们以前见过面的。你看……我弟弟他这么可爱，一定不会捣乱的，你能不能……”
　　王小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特别的违心，语气也显得十分生硬。
　　不过前台小姐姐并未在意，而是伸手捏了捏伽泽的脸：“我也想让他进去，但是里面还有一道需要确认身份的关卡，他没有邀请函是会被赶出来的哦，到时候可就不大好咯。要不然，你们把这位小朋友留在这儿，我帮你们照顾他吧？”
　　伽泽一听，刻意装出来的卖萌脸瞬间消失，活动了一下指关节：“赶我？你让他试试看！”
　　“……”王小吉一手扶额，一手拉住要往门里冲的伽泽，“云川道长，你进去吧，等你回来给我们说一说就行了，我带伽泽回去……”
　　反正直接听和间接听并没有什么区别。回去看看书打打游戏也不错。
　　“啊？！这……这……”
　　云川并不想一个人进去，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用“这”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王小吉拉着伽泽刚想转身走人，却差点被某股从后袭来的力量吓出心脏病。
　　“小宝贝们！小姨想死你们了！”白海四公主一手揽一个，蹭蹭王小吉的头，又俯身亲了亲伽泽的脸，“你们想不想小姨啊！”
　　什……什么情况？这得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小姨了！
　　王小吉最快从懵逼中走出来，惊喜道：“小姨你也是来这儿开会的吗？”
　　“对啊！”
　　“太，太好了，女侠……”
　　云川有些开心，这样的话，就不是他一个人进去了。
　　白海四公主抬头瞥他一眼：“你谁啊？”
　　“我，我，我是……”云川一下子窘了。
　　小姨这是……脸盲吗？不可能啊！她都记得我和伽泽，而且还是和之前那样自来熟……
　　王小吉替云川解围道：“小姨，这是云川道长啊，你之前救过他的，而且他上次不是和我们一起参加了乾贞仪式吗？呃，他只是没穿那唐装了……”
　　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
　　云川穿唐装和穿休闲装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要让脸盲来认，估计比较难。
　　白海四公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噢，是你啊，这身行头不错，看着像个正常人了。”
　　云川更窘了，红着脸，道：“谢……谢谢。”
　　“小瑜儿，不得无礼。”静渊走过来，严肃地喝止住白海四公主这种无礼的态度。
　　静渊道长也来了吗？！王小吉与云川愣了愣，忙向他问好。
　　白海四公主吐吐舌头：“我开玩笑的嘛……好啦好啦咱们都进去吧！”
　　说着，她抱起伽泽就要进去。
　　伽泽皱起眉，挣扎着要下来：“我才不去！我要和小吉回家！”
　　王小吉无奈，向他们解释了一下目前的状况。
　　“啊呀，这还不简单，”白海四公主听罢，对前台小姐姐道，“妹子，这小可爱是我家小侄子，然后呢，我后面的，就是玄灵界鼎鼎有名的静渊道长！静渊道长是我哥的师父，所以呢，他也算是静渊道长的孙子，现在呢，他可以进去了吗？”
　　前台小姐姐在脑袋里照着白海四公主的话搭建着话中的逻辑联系，整个人都陷入了混乱状态。
　　“小瑜儿，别胡闹。”静渊揉了揉眉心，将邀请函交给前台小姐姐，指了指白海四公主和伽泽：“他们两个，算是贫道带进去的外客，若是出了事，贫道负全责。”
　　前台小姐姐瞥了眼邀请函边角上的钻石图案，忙后退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静渊道长言重了！诸位请随我来。”
　　她领着众人来到电梯口，电梯门前站着个西装男。
　　那西装男板着脸，拿着手机，要求众人把邀请函交过去。
　　前台小姐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点点头，一一扫描邀请函上面的二维码。接着转身在电梯门上敲了一下。
　　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这……都不需要按键的吗？
　　王小吉非常惊讶。
　　之前来八宝大厦的时候还真没注意到有这个功能。
　　电梯门在十七层再次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的装饰和一整桌一整桌的菜肴，以及正在推杯换盏的宾客们。
　　前台小姐姐引着王小吉一行人走到一间包厢里，招呼服务员过来上完菜后，便离开了。
　　想不到八宝大厦里还有这么……奢华大气的地方，啥东西都泛着金色，就连这桌布都是金色的。
　　王小吉的眼睛都快要被那闪闪的金光闪瞎了。
　　白海四公主亦觉得这满屋子的金色非常眩眼，嫌弃道：“玄灵委的审美越来越诡异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风格。”
　　“以前是什么风格啊？”王小吉很好奇。
　　白海四公主拿起茶壶帮众人烫洗餐具：“唔，就是红木桌椅，雕花屏风……简简单单的那种啦，不知道玄灵委抽了啥疯……”
　　“这个，大概是因为玄灵委换了会长……”云川插话道。
　　“会长？”王小吉扭过头看向云川，想听听玄灵界的业内八卦。
　　白海四公主抬起头：“土豪会长？”
　　云川笑了笑：“他叫金士豪，士兵的士，豪杰的豪。不过，确实有人叫他土豪。”
　　“噢，然后这土豪会长独断专行，要求下面完全按照他的想法来做事，比如把餐厅布置成这样？”
　　白海四公主把餐具分发给众人，又分别往俩小孩的碗里夹了块粉蒸排骨。
　　“女侠很聪明！”云川赞道，随后立即垂下头：“呃，这也是道听途说之语，贫道认为不能当真……”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白海四公主说了句“请进”。
　　门开了，几个保镖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一身红色的西装，戴着一条金色的领带，一只手握着两个绿色的玻璃球，一只手举着杯红酒。
　　整体搭配看着非常的……显眼。
　　这该不会就是那位土豪会长吧？
　　王小吉盯着中年人的金领带，在心里猜测着他的身份。
　　果不其然，那人走到静渊旁边，道：“这位就是静渊道长吧？久仰久仰，鄙人金士豪，玄灵委新任会长。”
　　静渊并未看他，垂着眼抿了口茶，“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其他人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戏。
　　金士豪显然没想到自己会是这待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又落到云川身上：“这位是云川道长吧？久仰久仰。”
　　云川很给面子的站起来做了个揖：“同仰同仰。”
　　“失敬失敬。”
　　“哪里哪里。”
　　“谦虚谦虚。”
　　“过奖过奖。”
　　“客气客气。”
　　专心吃菜的伽泽听得非常不耐烦，将筷子一放，不满道：“你们神经病吧？！讲这些套话有意思吗？成心要恶心人是吗？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白海四公主憋笑憋了老半天，一听伽泽这话，登时搂着他放声大笑起来。
　　云川讪讪地坐下，其实他也觉得很尴尬，但师父说这套路是一定要用的，所以他便乖乖地去捧金士豪的台。
　　现在听伽泽这一说、见白海四公主那一笑，瞬间羞红了脸，也没了捧台的兴趣。
　　“不好意思，这两位是？”
　　金士豪仍然保持着微笑，但心里却因那俩娃的行为而风起云涌，发誓要找机会狠狠教训他们。
　　“贫道的徒孙，年纪尚轻，不识礼数，还请金会长见谅。”
　　静渊以一种波澜不惊的语调说道。
　　“哦，小孩嘛，没事儿的，”金士豪大度地摆摆手，又瞥向王小吉，“这位也是……”
　　王小吉刚打算摇头，就听静渊道：“贫道的徒侄孙。”
　　嗯？徒侄孙？啊对了，静渊道长是师父的师叔，那也就是我的师叔祖！
　　不过，小姨和伽泽啥时候成静渊道长的徒孙、师娘的徒弟了？
　　王小吉发现，这关系要是捋起来的话，貌似有点混乱……
　　“原来如此，小兄弟，幸会幸会！”金士豪朝王小吉一笑。
　　“幸会。”
　　王小吉并不想和他客套，学着静渊的语气，给了个略显冷淡的回复。
　　金士豪当会长以来还从未碰过这种钉子，这怒火蹭蹭蹭地蹦了十丈高，可碍于静渊是位惹不得的人物……
　　他只得将火压住，微笑着抛了句“金某还有事，先行告辞”，然后果断转身走人。
　　待他走后，白海四公主将门反锁，嘻嘻一笑：“他这算是被咱们气走的吗？”
　　王小吉和云川忧愁地点了点头。
　　伽泽将可乐一饮而尽：“气走就气走呗！谁让他来这儿装的！以为自己是谁啊，小爷我最讨厌这种影响食欲的人了！”
　　影响食欲……不至于吧？王小吉帮他把可乐续上：“他也没怎样啊，只是过来和我们打个招呼而已……”
　　准确的说应该是和静渊道长打招呼的……
　　“不止，还是来炫身份的。”白海四公主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静渊伯伯，你说玄灵委为啥选个这样的人当会长啊？不觉得很掉价吗？”
　　静渊笑笑，夹了块鸭肉给她：“玄灵委自然有他们自己的打算。”
　　白海四公主歪着脑袋想了想：“啊！我知道了，傀儡对不对！那土豪的欲望都写在眼睛里了，追求的东西没那么复杂，非常好控制。。。。。。”
　　“吃菜。”静渊朝她使了个眼色。
　　白海四公主连忙止住话头，打了个哈哈，埋头吃起了菜。
　　控制？被谁控制？玄灵委吗？
　　王小吉忽然觉得这玄灵界的水……似乎并不浅？


第50章　特遣小组敢死队
　　不过，这水是深是浅，好像都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啊。
　　王小吉看出其他人明显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了，遂另起了个话头：“静渊道长，你知道这个会议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吗？我只知道和束荒有关……”
　　身为大佬的静渊道长总该知道点什么吧……
　　静渊舀了勺汤，干脆利落地摇摇头。
　　怎么会？！
　　大佬不应该是手握各种情报的吗？
　　“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静渊语重心长道，“时候到了，你自然也就知道了。”
　　好吧……所以听静渊道长的语气，他其实是知道会议内容的？
　　王小吉耸耸肩，也加入默默扒饭的队伍。
　　不过，为什么大人都爱卖关子啊？吊人胃口很有趣吗？
　　大概是被吊太久了，会议还在开场白阶段时，王小吉的胃口就已经被吊没了。
　　那天杜间说是“中午十二点一叙”，可这会议其实两点才开始。
　　十二点那是开饭的点儿……
　　王小吉等人吃完饭后就被带往会议大厅。
　　静渊作为钻石级贵宾，自然是被安排在前排，而剩下的几个小辈则被安排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小辈们一开始有些介意，可听那金士豪在台上叨叨了两个小时后，忽然就觉得自己很幸运。
　　要是坐在前排，或者显眼的位置，就不能心安理得的打盹了。
　　毕竟这里暖气那么足，椅子那么软，旁边又没人监视，还有队友在一旁陪着。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睡，更待何时？
　　这四位小辈的盹儿打的非常香甜，十分自然地屏蔽了金士豪那冗长的开场白，以及后续内容。
　　直到金士豪在那歇斯底里地喊“云川道长”时，才一个接一个地醒了过来。
　　当事人云川是最先醒来的。
　　他被那喊声吓的一哆嗦，睁开眼，被那些来自前方的视线又是一吓，整个人都清醒了。
　　“怎……怎么了？”云川转头问旁边的王小吉。
　　王小吉睡眼朦胧地摇摇头。
　　“轮到你上台了。”坐在前一排的人对云川说。
　　“我……我上台？”
　　云川正困惑着，金士豪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不，不用上台，鄙人只是想问问云川道长是否有把握。”
　　“有……把握？什么把……”
　　土豪会长拍拍手：“好！看来云川道长是非常有把握了！那就好！那就好！”
　　啊？！云川很慌：“等等，金会长，请问您说的……是什么把握？”
　　“当然是去鹤夷山清剿束荒的把握啊！”
　　“束荒？！”
　　束荒？！
　　王小吉清醒了，意识到自己似乎错失了什么重要信息，忙问道：“抱歉，金会长，我们刚刚没听清楚，您能再重复一遍吗？”
　　金士豪瞥他一眼：“呵呵，这位小友，认真听别人说话，是做人最基本的礼仪啊。”
　　“如果那人说的是废话，又有什么可听的呢？”白海四公主打了个哈欠，反驳道。
　　金士豪的脸色黑了下来：“束荒在鹤夷山冒头的消息，也算是废话？”
　　“这几位小友坐在后排，没听清也是合乎情理的。”杜间走过来打圆场，“正好我还有些东西想补充一下，不如我现在再为大家讲一遍。。。。。。”
　　金士豪不依：“我刚才已经讲过一遍了，你要是再讲一遍，岂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
　　“恕我直言，”旁边有人插话道，“金会长，方才您说的那些，我听的也不是很明白，要不然还是让杜先生再讲一遍吧。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儿。”
　　这土豪会长刚才连前因都没交待，直接就说什么束荒冒头，需要各方支援，然后便直接开始点将了……
　　底下的听众们都对他这种说话方式非常不满，闻言纷纷附和，要求杜间再详细讲一遍。
　　土豪会长气的脸颤手抖：“那么，杜先生，请吧。”
　　杜间走回台上，朝大家鞠了一躬：“刚才金会长其实已经将事情的大概交待清楚了，杜某现在只是再做一点小小的补充。”
　　他顿了顿，示意工作人员打开投影仪，然后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大幕布上立即出现了一张照片。
　　蓝天、白云、青山，还有，暗红色的湖泊。
　　“这里，是鹤夷山的昭湖，”杜间指了指幕布，那湖泊又变成了正常的浅绿色，“它原先是这样的。”
　　“半个月前，它突然变成了红色。不是因为藻类入侵，而是……”
　　杜间又按了一下遥控器，将静态的照片切换成了动态的视频。
　　视频呈现的是湖面下的场景。
　　暗红的湖水中，没有鱼虾，没有水草，只有许许多多断肢残骸在上下漂浮。
　　“据调查，昭湖中的这些东西，既来自人，也来自妖。”
　　杜间望向听众：“另外，巡察员在湖底，还发现了这些。”
　　视频消失，幕布上浮出了另一张照片。
　　照片的焦点是一堆……眼球。
　　这些眼球被垒成了塔的形状，分布在湖底。
　　照片放大，可以看到，有些眼球，明显不属于人类。
　　“醒瞳阵！”有观众叫道。
　　杜间点点头：“对，这正是醒瞳阵。当然，照片拍到的只是醒瞳阵的一角。同样的阵塔，在湖底还有四座。想必大家都知道这阵法出自哪个组织之手。”
　　照片缩小，幕布上又开始播放起视频。
　　视频中，十几个披着斗篷的人在树林中跌跌撞撞地向前跑，跑着跑着，地上的落叶忽然袭卷而上，将他们包裹住。
　　不一会儿，那些人便成了白骨。
　　几秒后，白骨又燃烧起来，很快就化作了灰烬。
　　被风一吹，便没了踪影。
　　画面暂停，杜间在一旁解说道：“他们是除妖师东南分会的巡察员，为了调查昭湖事件，深入鹤夷山，然后，全军覆没。”
　　“我们继续。”杜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极力压制着悲痛的情绪，声音听起来非常低沉。
　　灰烬被风吹走后，那些落叶分聚成了一群黑影，侍立在周围。
　　一头长相奇怪的动物从林中走了出来。
　　它体型庞大，形状大体上和牛一致，但却有着四只角，生着又细又长的白毛。
　　黑影们朝那动物鞠躬，那动物则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画面随即开始扭曲，飘雪花点，直至全黑。
　　视频播放结束，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截图。
　　那动物的头部截图。
　　伽泽盯着那张截图，道：“獓因？”
　　獓因，獓因的原形吗？
　　王小吉之前倒也查过獓因的资料，照着记忆一对比，确实符合獓因的形象。
　　杜间的听力似乎很好，他朝着伽泽所在的方向点点头：“没错，是獓因。”
　　他走到桌前，抿了口茶。
　　“这段视频，是通天神眼传回来的。自此之后，鹤夷山那边便没了消息。东南分会向总部请求支援，总部立即又组织了一干人马赶赴鹤夷山。这一回，连影像资料也没传回来。”
　　在座的听众一片愕然。
　　“杜先生，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醒瞳现世，獓因露面这种大事你们居然不和大家商量就……这不是白白去送命吗？”有人责怪道。
　　“呵呵，”已经回到台上坐下的金士豪将麦克风扯近了一些，“除妖师协会大概认为玄灵界只有除妖师才有资格去除妖吧？毕竟是，除、妖、师嘛！唉，要我说啊，这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嘛。”
　　这话嘲讽意味有点重，在场的一些除妖师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杜间表情不变：“金会长言重了，我们原先只是想确认一下情况……没有及时向玄灵委上报，确实也是我们的错，杜某在这里向诸位致歉。”
　　他走到旁边鞠了一躬，又说：“我们意识到事态已经超出控制范围，当即拟文向玄灵委上报情况，而玄灵委亦在当日做出回应……召集大家来此共商良策。”
　　金士豪清了清嗓子：“这个我已经说过了，你就不用讲了吧。”
　　杜间瞥他一眼：“嗯，正如金会长之前所说的那样……
　　我们判断，獓因集结束荒残部，组成新的束荒军团，极有可能是要趁《和平协定》即将失效之际，再次为祸人间。
　　那段视频，是他故意留给我们的。目的，既是示威，也是挑衅。
　　因此，玄灵委一方面部署人马加强对结界的守卫，一方面打算征用各家良才集成特遣小组，带队攻入鹤夷山，抓紧时间斩草除根。
　　刚才，金会长已经念了玄灵委提出的的征用名单……”
　　特遣小组？
　　敢死队吧？
　　王小吉看向云川：“所以……云川道长你的名字也在那上面？”
　　云川没吱声，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以上便是杜某的补充，除此之外，杜某还想说说，在微亭发生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
　　难道……
　　“在这之前，杜某先给大家介绍一位小友。相信不少朋友已经在乾贞仪式上见过他了……”
　　不好！有情况！
　　王小吉的直觉警铃一下子响起来。
　　即使直觉早有提示，但却并没有力量来阻止事情的发生。
　　杜间将王小吉请了上去，向台下的群众做了个简单的介绍，接着便开始说起前些天发生的事情。
　　尴尬至极的王小吉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到“青蛙害人”、“众妖围校”、“镇魂场与冥钟令”，这几个关键词。
　　以及“想邀请小吉兄弟共赴鹤夷山”的陈述句。
　　“杜先生，您这是开玩笑吧？”金士豪调整坐姿，打量着王小吉，“这孩子和您什么仇什么怨，您居然要让人去送死？”
　　“杜某认为小吉同学能驾驭住含章的力量，还能拿下冥钟令，潜力无穷。而且，杜某仅仅只是提议而已。选择权在小吉同学手上。”
　　王小吉不知所措地看向离台最近的静渊，想寻求师叔祖的帮助。
　　静渊面无表情地直视虚空。
　　“我……我考虑一下吧。”
　　王小吉只好将这句常用回答搬出来，末了，又补上一句：“毕竟，我，我还要上课。”
　　台下有几个年轻人被这小孩故作成熟的语气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小吉更觉得尴尬了，不安地捏着衣角，低头垂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杜间笑着拍拍他的肩，让他先下台，又说了几句官方话后，就将舞台送还给金士豪了。
　　金士豪立即逮住机会对杜间的做法提出批评，而杜间则心平气和地为自己辩解。
　　好好的会议硬是被这俩人的唇枪舌剑推成了一场辩论会。
　　幸好台上还坐着一位玄灵委的副会长。
　　副会长见情况不对，赶紧将话头抢过来，打了几句圆场，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会议。


第51章　贵圈关系有点乱
　　会议结束的仓促，众人散的也快。
　　王小吉和云川本来打算跟着人群一起离开，但见白海四公主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