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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一笔风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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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们愁云密布的脸,我也跟着蹙起眉头,心中不住的对着自己说到:只有演技到位,才能问心无愧。
  “聂容,我记得,你很怕狗!”
  恍惚哐啷一声,我忘了问茶的鼻子可是贼精贼精的,八百里开外可能都嗅得到任何动物靠近,我瞬间有些站不住脚,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问茶,那里边儿垂头丧气的说:问茶,你一定要在此刻拆穿我吗?
  威越的思维跳不到到我们一条线来,他变得更疑惑了:“啊!聂容怕狗跟玉去哪儿了有关系?”
  “没有。”问茶总算对我笑了一下,“怕就躲,做的不错。”
  所以,威越由始至终都没能弄明白他弄得玉到底去哪儿了?回去时一路不停的嘀咕:“这不行,得查,得叫刑司殿的筠平天官亲自查。”
  我抱着一块寒玉一路不动声色,眼睛一直直视前方。
  这几天威越和问茶都累趴下了,当他俩将寒玉送回方偏门后,皆对着我挥手自兹去,不过去时同时嘱咐我功成之日需第一个通知对方,当时他们眼神绞杀着我,场面颇为战火弥漫。
  望着他俩背道而驰离去的背影,我抬手抹了抹汗,好在我方偏门还有奉左迎右两个闲人,不然我还得先去学会□□术才行。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认识
  待在房间里的阁楼上数日不出,我早已吩咐下去,除非天塌了,否则我在天帝诞辰之前谁都不见,有人到访一律说我不在,其实问茶他们不来也没人会来,这样说也是以防万一。
  可刚过十天左右,方偏门居然有人上门拜访,当时我手头上的玉才有一个雏形,上界又没有谁精通玉石打磨,我又需要人帮忙,顿时急得不知所以,生怕来不及完工,那可就糟糕了,所以心情有些不好。
  门外突然传来奉左哭丧着的嗓音,虽小却清晰:“飞仙就在里面阁楼上雕刻玉石,还请仙君自己敲门吧,奉左不敢。”
  什么仙君?尽力回想,一片模糊,不知道是哪个阶品的,不过他亲自来找一个初升上界的飞仙,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一听这话我当即阁楼上大声说到:“不是说天帝诞辰之前找我的通通说不在吗?奉左自去大门口罚跪三天。”
  敢这么说一是因为有威越和问茶挡着,二是由于为了天帝贺礼的进程我刚好各种焦急。
  门外有一瞬间的寂静,我以为拜访者已经识时务的走了,不料开门声却传了来。
  当即终止掉手中的刻玉刀,想着上界竟还有这般死皮赖脸不知进退的仙,得好好记记他长什么样,于是摆出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定定的看着阁楼口。
  关门声传来之后跟着的就是脚步声了,那人一步步踏上阁楼,我肚子里的不快随着他脚步声一点点加重着。
  率先接触视线的是他低垂着头出现的发髻和淡紫色发簪,那发簪头部微微上翘,单一简洁,紧接着是那人的额头眉眼,完美到惊心的脸孔,紫色华服和坠在腰间的银色流苏。
  当他踏上最后一步楼梯之时,我手中的东西已经全部落到了桌面,并发出砰砰两声,而我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然失态。
  他带着笑意仿佛从云雾中走来,径直在我对面坐下,神色洋溢着怡然自得,“你到我定宁天我全心全意接待,等到我到你方偏门你却连见都不见,这是什么道理?”
  从梦里走出来的人啊,嗓音叫人沉醉,一颦一笑皆含着说不出的醉人风情,我已经当场石化了。
  他放大笑意后又道:“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怎么还是当初那傻乎乎的表情?”
  脑子里的模糊感再次袭来,还是那双眼睛牵引着我冲破迷雾。
  我定定的将他望着,内心深处突如其来很深的惶恐,生怕声音过大他便会如飞鸟一般被惊走似得,哪里还记得自己方才的不快。
  “敢问阁下是?”
  对面之人神色讶异,随后他便笑说:“聂容,换一个可行?这玩笑可不好笑。”
  我更疑惑了,来到上界多年,我所认识的仙并没有他这么一眼就能让人刻骨铭心的,于是小心试探着道:“你认识我?”
  他的笑意在慢慢消失,整个人变的仿佛有些失望起来,我心头除了惶恐还多了一丝疼痛,是我说错话了吗?
  当即对着他道歉:“那个,我们可能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我当时没记住,你不要介意。”
  我想着,这样说虽然对他而言该是个打击,但该是这样的吧!不然怎么解释他记得我我却不记得他呢?可他那模样又岂是见过了就能忘得掉的呢?这倒奇了!
  他不讲话,看着我的眼里反倒涌现些丝丝哀伤,我有些不知所措,赶紧补救:“要不,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聂容,是十多年前天帝亲封的候颜飞仙,你叫什么?”
  他还是不讲话,我有些着急,怕他是觉得我没个待客之道,赶紧起身,“你先坐,方偏门有很好喝的清茶,我去端点上来。”
  “我不渴。”他突然拉住我,强自扯出一个笑脸后轻轻说道:“聂容亮如星辰的眼睛还是当初那么干净明澈,笑容依旧无邪。”
  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却是激动的,我压制着道:“多谢!”复又坐下与他对视,“那么阁下找我是因为?”
  我看见他咬了一下唇,眉头一皱,似在逼自己做什么重大决定一样,然后稀松平常的说:“怕你有事解决不了,特地赶来看看。”
  听他这样一讲,我才记起自己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但对他却没有半分要下逐客令的心思,也不知他是何身份,便直言不讳的说:“是啊!我现在就有棘手的事儿,天帝诞辰快到了,帮别人打造的贺礼却还只是个雏形,正急着呢?嘿嘿!”
  从来不轻易在外人面前显露困境的我不知为何要跟他讲?真以为他是上天赐来帮我的啊!瞬间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对不住,聂容口不择言。”
  他默默的摇了摇头表示并不介意。
  “寒玉颇难成型,没人帮忙定是举步维艰,恰巧我也懂一些雕刻打磨,正好可以用来帮你。”
  他说的平淡,手中青光一过,已经出现了一把刻玉刀,一手拿刀一手放在一块玉石上,轻问:“你想弄个什么贺礼出来?”
  我被他认真的架势吓了一跳,他的样子一点玩笑都看不出来,但心里却莫名对他充满信任,“我手上的是一双玉如意,你那块儿我准备雕刻出一颗常青树。”
  想着常青树需要镂雕,难度比玉如意大,我立刻说道:“常青树复杂又难搞,你可能不好着手,我们换一下吧。”
  “没有什么是我不好着手的,聂容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绝不能不相信我!”
  他的话没有丝毫骄傲显摆,这样说仿佛只是为了让我能将事儿放心的交给他。
  而我,连他是谁,叫什么通通不知道,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半推半就地留下了他。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下的玉石,仿佛思忖着该从哪儿入手好,压根儿就没有要告诉我他的来历的意思,这一切不真实得就像另一个梦镜。
  而我,无论怎么搜索,哪怕头想的疼的不行都想不起来,依旧是不管现实中还是梦里都不认识他,或者说不记得他,想到会是我忘了,也没勇气问人家。
  我忙道:“这里我多备了一块玉石可以用来先热手,你要用吗?”
  他抬眸看着我扬唇,轻柔的嗓音下对比出话语的强大,“不用,我可以做到最好!”
  在我听来,他这话不止在行家面前颇为大言不惭,就算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认为他太心高气傲,可当他真正下手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一块寒玉在他手下仿佛如一块糕点一样好切,他手法快的让我眼花缭乱,频繁转动刀的动作如一道连贯的风景,而他本身就是风景,我只觉眼睛不够用。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热烈,他忍不住将眼睛从手中动作上挪开来看我,嗔怒的语气叫我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你怎么尽看我来了?时间不多,赶紧结束掉你手里的东西,届时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那个……”我忙支支吾吾的掩饰尴尬,“我有听到奉左叫你仙君,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他还没有回答,我又惊呼:“哎呀!我罚了奉左,得去把他叫起来。”
  “不用去了,我进来时说了让他免跪,有事我担。”
  对方说的极其随意,丝毫不觉得自己越俎代庖,我刚要起身的动作转而化作一声勉强的多谢。
  只见其垂下眼帘,手中动作变得缓慢,耳边飘来一道轻音:“你既然要和我重新认识,那就叫我徽吧!”
  徽?内心颤抖的我仿佛在接近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忍不住唤了声,“徽!”
  他低声笑着,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嗯,跟之前的一样好听。”
  接连数天,我和他一直待在阁楼上,期间虽说都在各自忙碌着没说多少话,但我们的默契简直就是与生俱来,总能第一时间猜到对方需要什么工具,并适时递上,每次对视都会相视一笑,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和他待在一起无比舒服。
  终于,我手里的一对玉如意总算成功了,在我放下刻玉刀的那一刻,迫不及待的叫对面的他来看。
  “徽,快看我的作品。”
  那一刻,我觉得我就是个期待他表扬的孩子。
  他停下雕刻的动作,看着被我用双手捧在眼前的玉如意,眼里笑意越来越明显,没有半点敷衍与夸张,“好看!”
  得到他的肯定,虽只有简单平凡的两个字,但我听后就是觉得比任何人的任何溢美之词都要来的开心。
  将它们放在早已备好的锦盒里,转头就对他道:“可惜这是帮别人刻的,要不我再刻一对送你吧?”
  他无奈的对我轻笑,“我认为你还是坐过来和我一道先完成这棵常青树比较实在?不然到时候你交不出东西可别赖我。”
  “真是连事情轻重缓急都忘了!”我抓着头,看着他里边的空位,想也不想直接抬脚从桌上跨了过去,仿佛我们已熟识到可以在对方面前任意妄为。
  徽出手扶住了我,语气略带责怪:“你当心些,里面是窗户,你又怕高,一个不稳摔过去了怎么办?”
  这我到真没多想,就对着他直话直说:“看你在这儿我没想那么多。”
  他蹙着眉,我忍不住用拇指轻轻地将其抚平,“没事,这里才一层楼高,摔了也不碍事,徽你是担心过头了。”
  连我怕高都知道,看来他是真的认识我,而我是真的将他忘了,心中懊恼的很,当下也不知我们以前关系如何,而此刻这样亲近他会不会被他排斥?
  他拿下我的手,袖间的香味似翠竹清冷淡薄,我察觉到眼前有一道红色光芒闪过,遂拿过他的手,撩开覆盖手腕的袖边,一串鲜红的珠子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映入眼帘。
  手指触碰着那一颗颗圆润透亮的珠子,我期望的问:“微,你这个是哪里来的?”
  他有些犹豫,我才发觉自己失礼失大了,就在刚要道歉之际,徽不动声色的说:“是你的!”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复见
  连忙放开他的手,我直接被他吓的后背紧贴着墙壁,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震惊或恐惧,激动或心喜。
  他手上的那串珠子是我在下界时倾心打造的南红,是我预备送给日后相伴一生之人的信物,取名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不过貌似是叫‘唯一’,我什么时候送出去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想我的脸色此刻一定很糟糕。
  徽拿起我的手,眼里的感情复杂又沉重,左手将自己右手手腕上的南红过渡到了我的手上,心平气和的说:“收好了,今后送东西要慎重,有些东西一旦送出去是收不回来的,好在我只是替你保管了它一段时间,如今总算物归原主了。”
  他若有所失的看着南红,我举着手腕也仔细看着,生怕上面会出现一点瑕疵,待十一颗珠子完全过了一遍,自己觉得还是很精美的,配的上他的精致容颜,当即点头喃喃自语:“嗯,这珠子保管的很好,不需要重新打磨,反正成仙了也没人可送,给你好了。”
  抬头的一瞬,身边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我惊慌失措的在阁楼大喊:“徽!”
  却无人应答,起身跑下阁楼,方偏门的大门没有开,我寻遍整个方偏门都不见他的影子,奉左迎右也不在,最后独自站在大厅里,自己问着自己:“难道又是我做的一个梦?”
  但我手上的南红确确实实在,那便是他不辞而别了,可是为什么?
  眼睛环视了一圈大厅,发现了一个茶盏下被谁压了一封信,我以为是他留的,当即大喜过望,跑过去一把拿了起来,打开一看,不想却是奉左那歪歪斜斜的蚂蚁字体,横七竖八的跃然纸上,简直不堪入目,佩服我自己竟还读的出大意。
  原来他俩被叫去布置清扫玉街与九霄宫阙了,留了信给我告知去向。
  重新回到阁楼,我显得有些郁郁寡欢,以前从来不觉得一个人做事有什么不好,但现在我就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我不知道我想干嘛,最后将目光放在他已完工一半的常青树上,我才猛然知道我想要干嘛了。
  “我想知道他是谁!”
  拿过他雕刻到一半的玉石,我开始加快进程,又要快,又要努力衔接上那一半的精妙,不得不说是个考验,倾尽全力去雕刻,去打磨,好在最后成品尚能入眼,不然怎么对得起他。
  提着两份贺礼出方偏门时,已不知外面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轰然打开大门,之前还想着到底先去找问茶还是先去找威越才好,眼下倒好,哪儿都不用去,他俩正从天边朝这里来呢。
  见我出来,问茶和威越齐齐上前,他们着装十分正式,头发一丝不苟,衣裳中规中矩,一看就不是来玩的。
  问茶率先笑道:“聂容,你辛苦了,今日过后就到九天行宫去,我天天变着花样做饭给你吃。”
  我被他这话提起了一丝精神,不过四肢还是疲惫不堪,“这可以有。”
  “聂容,时间恰好,不过你弄的是什么呀?”
  威越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手上的锦盒,我揉了揉额头,将两个都扔给他,“拿着,你和问茶一人拿一份,记得若是天帝问起,帮我摆平不能出席的事儿,我需要回房休息一下。”
  威越陡然停下打开盒子的动作,张口欲再说什么,被我一句制止:“天塌了都不要告诉我。”
  原来专心致志久了神仙也会累啊,我当场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的转身就要回方偏门,想着精神足了去寻一寻徽,或者梦他一场,他那样品貌,应该随便打听就能打听到,倒不担心找不见他。
  问茶在后面说到:“让他休息吧!”
  威越满嘴惋惜:“哎呀!难得今日上界热闹,子恒都去,偏就聂容不去。”
  问茶紧跟说:“走吧,不然迟到了。”
  将方偏门轰然关上,我眼皮打架的厉害,随便在院子里寻了个阴凉地就躺下了,风声习习的院子甚是岁月静好!
  “怎么睡在这里了?”
  耳边有模糊声传来,我却依然不想睁开眼睛。
  “聂容,醒醒!”
  有人在轻轻拍着我的脸,摇着我的身子。
  费力的睁开眼睛,竟然是他!
  我的瞌睡瞬间跑的无影无踪,起身反抓住他的手臂激动的说:“徽,你怎么在这里?那天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他将我扶了起来,眼里的朦胧感退了干净,我这才真正看清他的样子。
  衣服依然是那天的衣服,样子也依然是那天的样子,唯一的改变就是头上单单用簪子固定在后脑的发髻提上了几许,改用了紫玉镶金的冠和玉簪固定,这样看来,他原本慵懒高贵的模样瞬间带了几丝庄严的味道,不过依然是挡不住的风姿绰约,赏心悦目。
  他顺了顺我的头发,一种温馨的感觉将我们包围着,“那日忽然记起有急事,就仓促离了你,你找我了吗?”
  “嗯!”我点头说:“找了,我把整个方偏门都找了,哪儿都不见你,还以为又是一个梦呢。”
  “梦?”他稍显不解:“什么梦?”
  “就是一个梦而已。”我站在原地笑笑,“其实,在认识你之前我有梦到过你一次,你在梦里赶我走,我却偏不走,这是上天给你我认识之前的提示吗?”
  徽笑着想了想,“或许吧!”
  看他着装端正,我疑惑的问:“今日不是天帝诞辰吗?你在这里,难道已经结束了?”
  问了这话我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我该跟着去的,去了一定能遇见他,不过现在也见到了,所以不用太过后悔。
  “没有,我去了玉街一趟,发现没见到你,就想来这里看看你在不在,哪知你却睡在地上。”
  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我只是感觉累了,自家嘛,哪儿躺都是躺,也就没管那么多。”
  徽一脸的不赞同,不过转眼就关心的说到:“好在你脖子上带着天后的凤羽,地面到底凉,以后不准随便乱躺。”
  “多谢关心,聂容一定谨记于心。”
  两人在院子里站着也不像回事,忙道:“走,去大厅坐吧!”
  “不坐了,你跟我来。”
  他牵着我的手,直接将我带去了我的房间,打开房门的一瞬,眼睛瞄到了我的床,我承认我有想歪那么一下下,他全身上下如诗似画,贪恋一下很正常吧!
  但他只是带到了梳妆台前,将我按坐在凳子上,站在我身后拿着梳子为我梳起了头发。
  还不忘在后面说到:“你的头发很好看,拢一起固定在头顶非常有精神气,不太适合散着。”
  这我倒不同意了,遂问:“为什么?我在下界不出门的时候就常常散着啊!下人都说气质不俗,公子傲世无双。”气定神闲的说了这么一通,越到最后越绷不住笑了,实觉自己真乃王婆矣!
  镜子里的他笑了笑,随即摇头说到:“倒不是因为那些,而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个打扮。”
  他那工笔画般的凤眼中带着我看不懂的得意之情,不过管他呢,因为我也喜欢,散着做事确实麻烦,这样就非常好。
  从散发,到顺发,再到加冠固定,他皆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些一向是问茶做的,此刻才认识几天的仙却为我做的如此顺手,到叫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徽,你给我打扮那么正式干嘛?”
  两只白玉钗被他轻松送入玉冠束起的发髻中,如此便大功告成。
  他将手放在我的双肩,神采奕奕的说:“带你去玉街。”
  我从凳子上转过身抬头看他,“我没准备贺礼也没打算去呀!”
  先前若是跟着问茶和威越还可以勉强混过去,毕竟天帝知道我与他们交好,贺礼连在一块也说得通,如今和徽一起去,怎么混?
  不过他的收尾工作还没完,左手放在下巴上摆正着我的头,替我打理着额头上的刘海,放下梳子后拿起剪刀修剪着。
  “贺礼?要什么贺礼,你届时只管跟着我,我走到哪儿你就走到哪儿,保管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这倒叫我有些好奇他的身份了,我不由笑称:“徽,你跟子恒一样是属螃蟹的吗?”
  他蹲下身,让视线与我持平,认真的检查自己修剪的刘海,嘴角的弧度表示他很满意,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斜眼看着我将话转了个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眨着眼睛直点头:“嗯,都说飞仙的阶品是最低的了,不管怎样,你肯定比我高就是了。”
  徽带着我在空中行云,他怕我摔了,直接将手搁我腰上揽着,看来他在我行云怕高的时候就已经认识我了,依偎而行的感觉无比熟悉,可我仍旧想不起有关于他的一切。
  但我却知道,从他踏入我眼睛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想亲近他,我想不离开他,我想活在他的眼睛里,这感情来的太过凶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控!
  我对着他道:“记得我好像有几个月都没去过玉街了,不知道天帝近来气顺不顺?”
  徽显得有些困惑,“怎会,阿泽一向都很爽朗啊!”
  我还没问,他便告知了我要的答案:“阿泽就是天帝,本名东泽。”
  我心内不住惊呼:徽叫天帝居然随口就是阿泽,那他的身份可能不止一个高字可以形容了吧!
  压住那些惶惶不安的情绪,无奈的说:“哎!没办法,天帝每次看我都不怎么顺眼,我猜他一定是属鸡的。”
  面对我故意贬损天帝,徽没有生气,反倒顺着我的话道:“按照下界的算法的话,阿泽确实属鸡!”
  我被他正儿八经的样子逗得俨然失笑,他见我开心,嘴角也微微上扬。
  可是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降落玉街之上,那里的情形跟我想象中的锣鼓喧天,载歌载舞的热闹完全不同。
  它是安静的,安静到只能听见我和徽向前的脚步声,众仙早已分列两旁,他们身后摆着瓜果点心玉露琼浆,每一个都目光灼灼翘首以待的将我们看着,虽然知道他可能身份很高,但我却不知道竟会高到能叫上界所有人都等着拜见的地步。
  “恭迎紫徽仙君!”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熟人
  只见他带着淡淡的目光看着率先见礼迎接的众仙,神色自若到仿佛玉街就该是如此状况,然后将视线系数放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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