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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一笔风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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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带着淡淡的目光看着率先见礼迎接的众仙,神色自若到仿佛玉街就该是如此状况,然后将视线系数放在我身上,隔着袖子抓起我的手,露出最得体的微笑将我向最前方带去。
  长长的玉街之上,一路响起的都是同一句话:“恭迎紫徽仙君!”
  他平静的看着那些拱手行礼的仙,我就看着他,心一点点的向下沉,不知道他的位置到底会止步哪里?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届时绝对会叫我异常震惊。
  和他一路前行,他看着我吃惊的模样从眉眼到嘴角皆笑的风华万千,声音有压抑不住的心喜,开心的宛如孩童:“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聂容,我让它没有尽头好不好?那样我们就可以一直走下去了。”
  “那腿怎么受得了?”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天真想法,我僵笑着不停摆头,“还不如就待在屋里不出去呢!”
  对方瞬间变得有点孩子气,有些雀跃:“好,听你的,那地方要宽广一些才好,定宁天就不错。”
  “定宁天是哪儿?”
  “我家。”
  我和他一路走一路就这么耳语不断,就像是相交多年的挚友,感情深刻浓烈,不过大多是他寻我说话,应该是分解我的注意力!
  直到眼前出现了九霄宫阙四个蓝色大字,我方才醒悟我们已经走过了玉街。
  九霄宫阙里面是个非常宽广的大殿,天帝天后在高台之上已清晰可见,而子恒问茶,盛行威越正恭恭敬敬的在左下方站着,他们对面站着的是几个模样上佳的仙官,那一排里面我眼熟的就只有长得最磕碜的月老,但却还有几道视线皆注视了我一下,可惜我一个都不认识。
  子恒他们的视线时不时看着我,皆带着数不清的问题要问我。
  而我,丝毫不想去想那些,感觉自己跟他走在一起像犯了什么大错一样,突然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当徽带着我走到大殿正中间时,我看见里面所有的仙统统弯下了腰,包括天帝的儿子威越和子恒。
  他们无一不是诚心见礼 :“恭迎紫徽仙君!”
  甚至于连天帝天后都亲自站了起来,慈眉善目的天后还对着他微微福了福身以表尊敬。
  天大的奇事是我竟然看到了天帝的笑脸,就跟一只即将饿死的屎壳郎突然碰到一堆牛粪那样兴奋:“却霜,总算等到你,我的诞辰若你不来,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被天帝这话给吓傻了,这的多贵的身份才能叫他这般对待?随后便忍不住又嗤之以鼻,都是他管辖的仙,凭什么就独爱针对我,我莫不是撬了他的墙角?
  但耳中听到了徽的名字,叫却霜,不知为何,我的眼睛因这个名字瞬间干涩了起来,心中将这两个字仿佛早已复述了千百遍,并不停的告诉自己,他的名字,再不能忘记。
  脚步依然没有停下,徽也没有回答天帝,只是淡笑,看他的样子,他的位置应是在高台之上,因为只有那里有个极明显的空位,也只有那里才配的起他被众仙以及天后福拜的尊贵身份。
  我的脚步瞬间变得千万斤重,一个飞仙,一个名声扫地的飞仙,随这般高贵的他走过玉街已是无上荣宠,怎能随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再踏上高台?终于,我挣脱出了他的手。
  徽突然回望,以为出了什么事,笑容瞬间不见,眼里无声问着我:怎么了?
  我后退三步后便朝他跪了下去,这一幕仿佛也带着熟悉,但此时已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容我深思,“聂容先前不知紫徽仙君身份尊贵异常,贸然相伴走过玉街已是无礼至极,恳请赎罪。”
  整个大殿之上只我一人的声音回荡,紧跟着就是左方一阵压抑的笑声,余光一瞧,竟是子恒,只见他悄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唇语:“演技卓绝!”
  问茶和盛行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威越一脸的嫌弃,诚然,子恒的意思我没明白。
  大殿静的出奇,我心慌的很,猜想徽他一定会不高兴,于是紧锁眉头盯着他,可惜我猜错了,他向子恒那一旁看去,再看回来时确实是不高兴,但眼底的不高兴对着我又转瞬即逝。
  脚步牵动着衣摆来到了我面前,那一刻,我仿佛从和他对视的眼里看到了无措的表情,当下叫我如此猜他不透!
  殿中的众仙见紫徽仙君并未踏上台阶,皆都没有立正身形,保持弯腰姿势,确切的说是不敢起。
  只听却霜波澜不惊的道:“起来吧!”
  众仙没有动,他们皆明里暗里的打量着我,一瞬间犹如芒刺在背。
  “你不起来同我走,殿里的仙怎么起?”
  却霜见我犹豫,直接单手将我抓住,随后说道:“随我上去站在一边侯着,你的罪就算赎了。”
  他没有给我考虑的机会,直接拉着我的手再次踏上了台阶,这次我没能挣开他,因为他抓的死紧,我只能随着他一步步前行。
  众仙讨论声在身后响彻一片,背后的目光多的能够杀死人。
  奇怪的是天帝全程什么都没说,只是极其不屑的看了我一下,虽不似当初那般讨厌,但眼神仿佛再说:又是你小子。
  待却霜坐下,我站在他身边之后,这诡异的一幕总算过去了,下方的仙该贺寿的贺寿,该送礼的送礼,我立刻舒了口气,大殿乃至整个玉街都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我以为上界老大的诞辰该是如下界一样,严肃的,庄重的,拘礼的,事实证明我错的离谱。
  除了不能随意接近高台之外,他们不仅可以自由移动进出,还可以三五成群躲在角落划拳喝酒,兴致来了也能找个对手来一场小小的才艺比拼,连送天帝贺礼都可以随便挑时间送。
  天帝天后和却霜谈论着一些过往趣事,上方的我则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看着下方,心中那热烈因子全部被这场面所调动了出来,问茶他们玩的不亦乐乎,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导致我的眼神越来越哀怨。
  “聂容。”
  身后有人在唤我,我头也不回的应了他一声:“嗯!”
  “你再往前一步就要摔下去了!”
  我一看,可不是,整个人都到台阶边缘处了,赶紧又退回到却霜身边,抬高脖子继续观望。
  高台上听到却霜这话的顿时笑成一片,仙俾仙侍皆抬袖掩口,天帝可能早就憋不住了,率先开怀大笑,连带着天后也含着笑意连连说到:“这威越的好友模样绝代,性子同子恒描述的一样,时而成熟老道难琢磨,时而呆头呆脑呆头鹅,整一个活宝,难怪他哥俩都喜欢他。”
  三呆一出,直觉子恒真是个深藏学富五车而不露的高手,我扭头委屈的看着徽,他竟也是一脸笑意,“叫了你数声都没听见,你还委屈。”只见其再将手一挥,“下去吧!”
  我如蒙大赦,瞬间窜到子恒他们那一堆中,子恒和威越早已喝的七荤八素,揪着我道:“好小子,居然跟着仙君一起来,还让我们四个平白对着你这个飞仙拜了那么久,自己说,怎么罚?”
  问茶将酒杯递到我手上,我道:“意外,完全是意外,我先自罚三杯!”
  威越连连点头,“够爽快!”
  我们在下面吃酒,划拳,打闹,期间一直有一道视线在我身上时不时停驻,我望过去时准能得到一张笑脸,如果能少了天帝那道半路横杀而来的视线话,感觉会更加美好。
  和他们侃了半天,喝了差不多半坛子酒,我需要去外面吹吹风清醒一下,问茶忙说:“需要我陪你吗?”
  看了看早已烂醉如泥的那三位贵公子,我晕头转向的对问茶摆了摆手,“你帮忙想办法看能不能醒醒他们的酒,给天帝的贺礼都还没送,怎么说他俩也是天帝儿子,不亲送就太没个样子了,我在下界想送都没人收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子恒和天帝的心病依然在,他什么东西都没带,只是陪盛行寻了份贺礼而已,好在我刻了一对玉如意,便叫威越硬塞给了他一个,他开始不要,被我一通好骂,最后佯装不睬的对我道了声谢。
  酒喝的其实不算太多,我一向喝的节制,醉酒次数寥寥无几,除了脑袋有些疼和发懵之外一切还好。
  踏出九霄宫阙,一阵凉风习习,眼睛瞬间感觉清明不少,外面的众仙觥筹交错,起身相互敬酒的有,相携着游走玉街的也不少。
  突然,我感觉自己被人撞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个矮我半头的清秀少年,眉目间稍显雅致,他挑着眉,一脸狡猾的将我上下打量着,眼里趣味正浓,“嘿,飞仙!”
  很少有善良正直的仙敢主动接近‘妖风’,我疑惑道:“你是?”
  “咦!你怎么忘了,我是离愁啊!”
  对方少年模样,笑容满面的脸孔尚有稚气残存:“上次还未还你同紫徽仙君的人情,眼下即见到你,不如我们一起过去我哥哥那里坐坐吧。”
  对于他盛情邀请的理由,不用说,我脑袋一片空白,用力一想,明明不太疼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好像有点印象,使力敲了两下后勉强笑说:“好啊!”
  离愁拽着将我带到了他哥哥那里,“哥,我把上次那个你口中今后会了不得的人物请来了!”
  定睛一看,面前案几后坐着的是两个俊逸之仙,他们一个穿黄色衣服,一个着藏青色衣服,样子一个淡漠出尘,一个风雅满身,看去出奇的和谐。
  “哥,这下你有事儿做了吧,我自个儿玩去了啊!”而离愁,正伏在那个黄色身影前耍赖撒娇。
  离愁的哥哥一开始没搭理他,我和他们两位相互打量着,眼睛都被对方的气质深深折服。
  待离愁缠着他哥哥又一波耍赖之际,只见那个藏青色衣服的仙起先站了起来,“想必这位,就是上界传说中的候颜飞仙聂容了吧,果真如沈故说的一样,万千风华挂颦笑,广浩得见,荣幸之至。”
  他对我拱手,我立刻还礼:“广浩客气。”他口中的沈故应该就是离愁的哥哥了,因为他讲话时总下意识的去注意他,我便接着道:“广浩口中的沈故更客气,聂容初来乍到,实担不起如此赞誉,二位才是风姿潇洒,气宇轩昂,万莫取笑聂容。”
  广浩显得从容:“啊哈哈,聂容飞仙实在谦虚。”
  离愁一直抓住沈故不让有机会起身同我打招呼,见广浩都已经说完了话,总算被离愁给磨的没法了,只好挥动衣袖放行,不忘板着脸叮嘱:“不准再闯祸。”
  “哦!”离愁霎时欢天喜地,他跑到我面前快速说到:“聂容飞仙,遇见你每次都是好事,上上次得了个好去处,上次得了个大宝贝,你真是离愁的幸运星,难怪紫徽仙君那么喜欢你,连他的资格都可以给你用。一想到那天他那句话,比起今日带你登上高台都要让我羡慕。”
  离愁表情夸张,说完就跑了,徒留我心沉大海,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到底忘了多少东西,“等下,我……”伸出去欲拉住他的手抓了个空,颓败的挂在空中缓慢垂下。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意外
  “聂容飞仙,许久不见,风采不减反增,沈故还欠你一份人情,若有所需,还请尽管到傲霜堂寻我便是,沈故一定尽力而为。”
  沈故带着笑意,我连忙放下手向他看去,心中越发忐忑,除了广浩外,他的眼里也对我流露出相识一场之意,他们竟都认识我!
  恰逢此刻,广浩招来仙侍,为我放了一个坐垫在他俩面前,收袖时大气的说:“聂容请坐,素雅的人情也就是广浩的人情,今后千万也别与我客气。”
  他俩相视一笑,似是感情极好,我只好慢慢坐了下来,沈故为我们添上佳酿,三人一起碰了一杯算是就此结识。
  放下酒杯后我笑道:“敢问沈故,你说你欠我一份人情,这事儿怎么来的?聂容有些醉酒,不大记得了,能否给提点一下。”
  沈故淡笑着看了看广浩,随后简约陈述,“那日你与子恒君前来傲霜堂求药,被离愁给替换身体跑出了傲霜堂,后又被紫徽仙君识破给抓了回来,我当时求你去定宁天拜访紫徽仙君时顺便为离愁求个情,好叫紫徽仙君将离愁从广浩处给放了,没想到还才两天,离愁便被真的赦免了,所以,沈故万分感激。”
  若子恒是春风问茶是暖风的话,那么沈故一定是清风,他的语速把控的很好,听他说话很舒心,我内心的焦急被他清冷的声音溶解了不少,殊不知,他们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
  “广浩看聂容眼神似带有憔悴,眉头一刻都未舒展,不若请素雅上仙看看是否是身体哪里不适?”
  “素雅上仙?”我眼中疑惑更甚,“他能治病?”
  广浩笑容定格了片刻,他看着沈故,眼神似在询问,而沈故表情虽说惊讶之色浅薄,不过也只维持了片刻之间,他定定的道:“请聂容将手伸过来。”
  听沈故这样一讲,我才知道他就是素雅上仙,之前装作熟识的打探瞬间戳破,我有些尴尬。
  “聂容不必担心,我们并不介意,请将手伸过来,希望素雅能略尽绵力。”
  见我不动,广浩也道:“沈故是天帝钦赐的一品素雅上仙,虽说一品二字重点在雅,但他的望闻问切也绝对不逊于他的雅,聂容当放心。”
  他们以为我是不相信沈故的能力,其实并非如此,我突然没来由的害怕知道原因,但我是真的很想记起他,他每一个望过来的眼神都能叫我心疼,我想看看自己究竟忘了多少。
  沈故面容专注的探着我的脉搏,白色法力从他指下一圈圈漾开,我的眼睛忽然有些疼,泪水咻的坠落。
  瞬间收回他探脉的手擦拭眼睛,心慌极了,急忙道歉:“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抬眸看去,沈故和广浩皆面色凝重。
  我虽心急如焚,但却小心翼翼的问:素雅上仙,我身体可否有事?你还要不要再看看?”
  怕会是什么绝症,所以我屏息以待。
  只见沈故摇头,“身体倒无事,只是……”
  见他犹豫,我道:“但说无妨,无论什么,聂容都接受的起。”
  数世早折之命,难道做仙也是?
  “只是,你被人给沉睡了一些记忆,关于你心里很重要的一部分记忆。”
  我敢肯定,若不是我真的欠素雅上仙的人情,他绝对不会告诉我这件事,因为他随后便道:“除了使你记忆沉睡的那位,世上恐再没人唤得醒它们,因为他用的是九尾妖狐的眼睛将你的记忆封闭,据我所知,三界中最后一只九尾妖狐死在前天后手里,距今已有一千多年了吧!天狐虽说也有,但它们解不开这个封锁,所以抱歉,素雅无能为力。”
  我不由发出疑问:“聂容自问从没惹到谁,上界为仙者大都品行端正,胸怀大度,为什么有人要封锁我的记忆?”
  广浩在一旁道:“敢问聂容一句,上界之中,可有人思慕于你而你无意于他之人?”
  沈故看了看广浩,摇头说:“飞仙见谅,广浩他只是刑司殿因为这样缺失记忆的事儿多了才如此猜测的,冒犯之处还望海涵。”
  广浩也慌忙道歉:“失礼了。”
  “没事没事,我并不介意。”
  素雅再淡淡道:“要查是谁虽然可以根据这一点,但九尾妖狐的惑术非是要它的活眼不可,旁人怎么学?”
  “素雅说的极是。”广浩赞同着点头。
  左右一思索,我很肯定道:“绝对没有,而且我的生活没有任何变化。”
  广浩和沈故似是明白了什么,沈故道:“既如此,聂容也不必在意,我看得出,你知道自己忘了一些人与事,沉睡你记忆的人也并没有对你做别的,说明他封锁时至多用了三成力道而不是十成,可能真的是为你好。”
  我忙问他:“若是十成会怎样?”
  沈故不愧是一品素雅,简言意骇分析的十分透彻:“所有功法运用到极致便会伤人至自伤,若是十成,你从此后每见所忘之人一面便都是初见,而施法的那人会因为你努力去回忆而倍感痛苦。”
  无论成仙还是做人,我聂容何时这么无能为力过?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少人的向往,而我只想说,去他妈的初见!我偏要常年累月都记着。
  作别沈故与广浩,闷闷不乐的向玉街外面走去,酒早已醒了。
  走到一半时又被人给撞了,这次是个老头。
  “嘿嘿!痴情种子,来到上界还习惯吧,什么时候来你老家坐坐啊?”
  定睛一瞧,却是月老,他眼睛浑浊,手中还抓着一个酒坛,全身酒气熏天,怪不得敢同妖风二当家的我讲话,张口就犯烟缘病,满口痴情种子,我低沉的说了一句:“正烦着呢!”之后转身就走。
  “烦什么烦?”月老大声问道,随后又开始低声胡言乱语:“呃?右边儿扯一个重的,左边儿牵一个更重的,重的断不得,更重的得不到,乱的跟个线团似得,嗯……是该好好烦一烦。”
  一个人寻了个僻静处,没多久疲惫感便猛烈袭来,眼睛四下一看,不远处的花丛围着一条石板凳,真乃天赐的休息处。
  其实我觉得,徽说的很有道理,这觉确实不该随便睡,至少不该随便睡外边儿。
  “聂容飞仙,小心!”
  空气中有一道清脆加急促的声音传入耳朵,强大的剑气随之扑面而来,瞌睡瞬间被惊的作鸟兽散,我猛地张开眼睛,突见无数把透明飞剑齐齐朝我袭来,那些剑高悬半空,带着青光,密密麻麻。
  以为它们的目标在我,身体瞬间腾空,慌乱中还掏出怀中的一把扇子,直接拿它做剑使,而原本我躺的那条板凳,瞬间被我的法术和那些剑的青色光芒碰撞出的法术给震成粉碎。
  来不及去看是谁叫我小心,也来不及去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已被无数把透明的剑包围住了,它们仿佛被谁控制住了一样,皆有目的有方向的前进,而我,只能吃力的在它们中间转换腾挪,尽力不让自己受伤,它们快我就快,它们慢……它们根本没慢过,一直就跟一道光一样。
  “聂容!”
  就在我即将招架不住时,不远处传来两声一模一样的惊呼,听声音好似问茶和子恒。
  可我刚一分心,胸口处便被两道青光打入,来不及记得当时到底什么感觉,只见眼前又极速而来了无数道青光,我知道那些都是法术凝聚而成的剑,被它们穿过绝对要吃大亏,之前已经连着过了两道,虽说并非太疼,但我却感觉全身到指尖都在发寒,可见被这剑伤了绝不简单。
  绝望之下不由发出感叹:“难道我今日就要香消玉殒了?”
  将拿着扇子的手挡在眼前,将挠痒的气力都变作法力汇集其上,就算是死,也得死的体面,至少留下一完整的颗头,能叫人认的出来是哪个的脸也好为我收尸。
  “聂容,快跟我走。”
  肩膀被人一把抓住,耳边突然传来了问茶着急的呼唤,我的手顿时放下,“这样危险,你来做什么?”
  他没好气道:“我来逞英雄。”
  前方的剑雨点般袭来,怕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转身将他死死抱在怀里,想着我死就死吧,只要他能安好。
  等了半响,屁事没有,回头一看,只见那些雨点正擦着我脑门儿停驻,这要被它穿透,我就成筛子了。
  不知道它们哪根筋不对,我伸手点了点,雨点紧跟着就迅速调转回头,问茶扬手在半空用法术荡开一条通道,扯着我迅速退出那一片剑雨。
  一伙人赶忙跑来查看,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好在我们俩人都没什么事儿,为了让他们放心,我道:“没事,好在问茶来的及时。”
  只是我胸前的剑伤在下到玉街后痛感仿佛比在剑势中时要强上许多,却不见血也没有伤口,想喊疼也无从喊起,怕他们说我被吓傻了便一直不做声响。
  “你要把我们都吓死吗?”威越在一旁急得大叫:“你怎么跑到紫徽仙君的剑势中去了,活腻歪了,知不知道你这条命真的是被问茶冒死捡回来的。”
  我被威越的架势吓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受着,口吃一般道:“我也是稀里糊涂的就进去了。”
  盛行拉了他一把,随后说到:“好在紫徽仙君临时转变了方向,才叫问茶顺利带出,不然聂容今日怕是得魂归玉街了。”
  威越自觉很是窝火,他道:“看来只一把剑不够,等有空了我还得给他弄一个挡兵器的罩钟搁头上,要不哪天不小心又像今日这般,真心吓死我们。”
  仙人出门坐轿子就够好笑的了,一想到自己头上还将顶着一口钟,我觉得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踏出方偏门,“呵呵!威越想法真是清奇,只怕到时聂容不是被刀兵杀死的,而是泰山压顶给压死的。”
  威越憋着笑意狠狠瞪了一下我。
  我转而看着问茶,他一直闷不啃声,那抹后怕在他眉梢浓墨重彩的堆积着。
  “你都把我成功带出来了,看,毫发未损。”捏紧他的手,勉力对他笑了笑,示意自己真的无碍,他面色这才稍微有点好转。
  此刻我方才发现,玉街前已经聚满了群仙,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注视着同一个地方——半空。
  “聂容,快看,这比试绝对叫你大开眼界。”
  子恒见我没事,担忧的眼睛表露一丝不屑之后瞬间换上兴高采烈,他指着前方,我将视线投了过去,果真看见了两个人的影子,月白在左,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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