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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一笔风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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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照顾你一夜,也是有些困了,走吧,睡去!”
  躺在床上,问茶不多时就靠着我睡着了,而我一旦闲下来难免就多了些胡思乱想,想到辗转难眠,想到心痛难当,幸好最后还是睡了,原来疲惫心累才是最叫人无法抵挡的。
  这一觉睡得特别好,醒来时我都不知道何年何月自己身处何方了,只看见房子是由翠竹搭建的,简洁明亮,远处桌上檀香袅袅,外方流水潺潺,空气特别清新,似是一个世外桃源啊!
  记忆停留在陪问茶睡觉睡着的那一刻,房间里问茶不在,简单收拾一下后坐在桌上倒着水喝,刚一入口就被我一口吐了出去,大声说道:“怎么是药啊,还是冷的!”
  步出竹屋,才发觉竹屋建于水面,外面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对面的瀑布从天而降,溅起的水雾如烟似霞,从地里位置来看,此处该是下界的一个幽谷,四面环山,从屋旁树木来看,此时该是阳春三月,花开正烈。
  一道影子缓缓出现在边上前往山林的小道上,定睛一看,竟是一手提着兔子的问茶,他将兔子高举眼前转动,似乎很满意它那三根骨头二两肉。
  待他抬头看向我这边时,那兔子居然挣脱了他的手,摔在地上一溜烟跑了,我指着飞毛腿的背影大叫:“跑了,野味儿跑了。”
  问茶置若罔闻,他大踏步走了过来,神色带着我看不懂的激动,一句话没说就将我抱了个满怀,颤抖着嗓音在肩膀出问道:“聂容,你怎么醒的?”
  我将身体向后稍稍倾斜,抬手摘掉了他头上打猎时碰到的杂草,他貌似十分激动啊,轻松拍着他的背,不解的说:“睡够了自然就醒了,你那么担心干嘛?”
  他微微推开了我,“我……”
  我定定的看着他,他欲言又止,似是找不到说辞。
  “聂容,你确定你是在睡吗?”
  我差点被他吓得一个趔趄,“我不是在睡我是在干嘛?”
  他语气幽幽的说:“我叫不醒你,怎么都叫不醒。”
  站正了身体,两手搭在他的肩上轻叹一声,“叫不醒肯定是因为睡的熟,你不要小题大做,我又没睡多久。”
  好似他这才放心了,只不过眼里还是充斥着非常浓烈的不安。
  “你当着众人的面动了仙法救我,客栈里待不下去了,我只好把你带到竹居,谁知你一睡就是大半年。”
  “大半年!”我被他惊了一把,随后拍着胸口假装后怕的说:“好在你没将我给埋了,不然从土里爬出来该多吓人啊!”
  问茶满眼怨气的瞅着我:“你还不以为意!要不是看你一切特征都正常,我差点就把你扛回上界了。”
  回上界真是折磨,我赶紧向他求饶:“好问茶,我其实是在闭关修行,神仙闭关一般不都是要很久的吗?这段时间换到上界也就短短半月吧。”
  他撇着嘴,幽幽的说了句:“真不知道你那什么体质,无论怎样修炼也没见修为有多少长进,以后不要闭了。”
  我乖巧的应了他一声:“哦!”心里却道:又不是我想闭的。
  手指揩了一下鼻子,成功哄过问茶,心中有些发虚,想起刚刚跑走的野味儿,肚子开始敲锣打鼓的响了起来,“我饿了问茶!”
  他忙道:“那我再去山里找找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不了。”我捏了捏他小巧的脸,似乎清减了不少,“我们去外面吃,好把你养胖些,刚才冲过来时都硌到我了。”
  他眯起双眼,面上是止不住的欢喜,“好吧,那就进城吧,反正也不远,我去关门。”
  这次进城就不得不使障眼法了,凡人耳目勉勉强强瞒得过就是。
  烟波楼的饭菜在这一带独占鳌头,各种菜色五花八门,包揽了五湖四海的美食,最后不知和问茶在这儿吃了少顿,终于吃到连各路招牌菜都不待见了方才罢手。
  用的钱是鄙仙从七巧盒上抠下来的宝石,想着均平天官应该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仙,索性就给他抠完了。
  回去时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脸,白皙红润,总算养回了那么一丢丢。
  晚上开始办公,磨墨时问茶轻描淡写的说:“一觉睡了下界大半年,是该加快速度了,筠平天官都五岁了。”
  筠平天官是神仙,变作凡人八九不离十会是神童,如今只怕早已会识文断字,是该着急些才是,赶紧抄起桌上的笔蘸了些墨埋头苦干。问茶坐在我旁边,我拿出七巧盒的一瞬间他面皮抖得激烈,这盒子千疮百孔,恐是丑了些,理解,我都理解。
  “这上面的宝石呢?”
  我心不跳气不喘的说,“被我挖出来付饭钱了。”
  问茶呆了呆,略带鄙薄的看着我,“只一颗买他十个烟波楼都够了!”
  诚然,我对买东西给钱该给多少基本没有概念,开心比计较得失重要多了,当下为了挽回些面子便脱口而出,“千金难买我乐意。”
  随后又觉不妥当,便扯着他脸颊上的肉用心良苦的说:“舍我千金,增你二两,又有何妨!”
  “败家!”
  原以为他会感激涕零一番,却只讨了一声骂,好在没挨打。
  “得,再有值钱的东西都让你保管好了。”
  “这还差不多。”
  又是个把月过去,我修改誊写,他做最后检阅,有争议便一起探讨,总算将筠平天官留的东西处理完了,我当场伸了个懒腰,“大功告成。”
  说这话时问茶始终盯着手中最后一本册子,我看着他搁下后笑意丛生,“完美,非常适合此刻的下界所需的律令。”
  他总是给我肯定,害得我都觉得没有自己搞不定的事了!不过被人肯定总是开心的,总算可以给广浩送去了,还好没睡过头。
  就在我起身收拾那些东西时,问茶突然迟疑不定的说:“你睡觉时有仙鸟捎了很多消息过来,就是问你多久能回去参加子恒的大典,我见时间还多,都被我一一打发了。”
  没去问谁的,我头也不抬的说:“嗯,做的好。”
  问茶立刻跟过来接手,他体贴道:“累了就休息,我替你去送这些东西。”
  “谢谢问茶。”
  话音刚刚落地,房间内突然出现一个老熟人,他陡然停下收拾东西的动作和我一起看着。
  我不由冷声以对:“仙鸽!”
  是定宁天的仙鸽,它就衔着一本青色封面的册子落在我们刚刚书写的桌上,摇头晃脑的瞪着我。
  我犹豫着要不要去接,而问茶已经习惯性的将手伸了出去准备接来递给我。
  原本沉静的内心不由又升起波澜,不知道这次它还是不是属于我才能看的?
  一圈青光从上面散开,问茶依然被那法力弹开,我一紧张,下意识就将他扯到了自己身边,“我来取。”
  “想不到到了如今还是指定你看!”
  他的话轻重适度,听不出什么心情。
  取过时青光一闪,心头开始不舒服起来,他何必如此叫我觉得自己对他还是特别的。
  翻开一瞧,是那熟悉的字体,“聂容,子恒的大典定在今日,你回是不回?我们希望你回来!”
  他们希望我回去,呵呵,是的,是他们希望我回去,不是他希望我回去。
  怨气没来由一下子就蹿了起来,我将册子随手丢进一个角落,许是准头足,倒了一个灯台。
  问茶看了我一眼,随后便走过去将其捡了回来,他没有翻来看,只是关心的说:“过去的要学会放手。”
  “我早已经将他埋葬。”从我亲手毁了姻缘线的那刻起,当下毫不在乎的说:“他的坟头草在我心里起码都有三米高了。”关在一个名叫心墙的东西里面不见天日。
  取过问茶手中的册子,翻开后我再次提起了笔,刷刷几个大字一落,刚一合上册子就被丢给在一旁的仙鸽给叼走了。
  问茶担忧的问:“这样好吗?”
  我趾高气昂的对他显露一个笑脸:“我觉得好就成。”
  问茶没在说什么,只给我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寂寞
  天空半轮明月高挂,星子稀疏缀点,水面鱼儿跳跃,山野林间蚊虫不盛,风凉夜爽,正当好时节!
  闲适的坐在竹屋外垂钓,面前的水面一点都不平静,可见抛下的鱼饵已经诱惑到了一大片鱼,美好的希望就在前方,我优哉游哉的想:“明儿个早起去择些野菜凉拌着,多弄些鱼头熬汤,等问茶回来给他个惊喜,口味绝对不比烟波楼里的差。”
  在烟波楼除了爬饭桌子,就数后厨跑的勤快,想着自己能抠出的饭钱不多了,还是应该未雨绸缪一番,自己会比什么都好。
  “穷到吃野菜,真是丢我上界的脸。”
  水面经过一番激烈的波动后归于平静,我眼睁睁看着美好的希望化作一团浆糊盖上了我的脸。
  不情不愿的起身,磨磨蹭蹭的跪地,有气无力的见礼:“聂容,拜见天帝!”
  “嗯,好地方,真会过日子,不过你怎么说话变得阴阳怪气的,莫不是嫌弃我来晚了?”
  他一屁股坐在我原来的位置上,顺便一脚把我的鱼竿给踢到湖里边去了,我极力忍住想打人的冲动说:“不敢。”后边不由猝然长叹:“胡子的力气真大,竟然能钻透仙人的脸皮,真大力士也!”
  “字眼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还说不是。”末了他也跟着感叹了一句:“胡子的力气是大,怎么就是钻不透旁人的呢?”
  被他反唇一讥,我囧。
  他问:“问茶不在?”
  “他给广浩送律法去了。”
  “哼,他到体贴!”
  天帝的嘴里只怕刚吃了一个青皮梅子,横竖不切入主题,我只好问了:“不知今日天帝到此有何贵干?”
  “杀你,你信吗?”
  哎哟喂,上界之主亲自出手取飞仙小命,听起来真他妈无上荣耀,我是不是要先去洗干净脖子?
  “信,天帝说什么聂容都信,不知如今理由是否充分?”
  他阴测测一笑,颇有逮着你的小辫子还不整死你的意味。
  “月老伺够不够?”
  脚下有些发虚,他莫非知道我动姻缘线了?没听问茶说上界有什么其他动静啊!那他就是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我了。
  “咱们换个地方行不行,别把这里弄脏了,问茶收拾辛苦。”
  他翘起了二郎腿,学着我之前的模样闲适的赏看夜景,“行,去留遗言吧!我等你。”
  “不用留了,你帮我说一声我喜欢他就成,叫他逢年过节稍微惦记惦记我。”
  “你还真是不怕死。”天帝一眼横了过来,“竟敢脚踏两只船。”
  污蔑,关明正大的污蔑,“该聂容担的聂容二话不说,这不该聂容担的聂容绝不承认。”
  “是,我污蔑了你,痴情树灵说情种由来痴情,怎会同时恋上两个人呢?你自己恐也知道自己额头印记紫渐偏红,待其正红,便就彻底放弃他了。”
  真不晓得他到底是来干嘛的,言语间句句冷嘲热讽,我不纠缠不是对谁都好吗,尤其是他。
  “聂容,我其实是想你了,就下来看看你死没死。”
  对方突然忧郁满怀的一句真的叫我脚软的彻底,苍天爷爷在上,我跟他在上界除了见面干瞪眼外真没一腿,当场直接给跪了,“天帝,你给句实话,到底是来干嘛的?”
  他望着我默了半响,神色迷蒙的像个找不着北的娃,终于在我即将看他看到心力交瘁时吐出了三个字。
  “找饭吃。”
  腰板儿一放松,整个人立马跌坐了下去,神色放空的天帝忒吓人了这。
  挽起袖子,拿着菜刀,在砧板上按住一条他现抓的鱼,将其看成天帝猛敲它的头,“天上日子不快活跑来下界折腾我,大好风景不看偏要学人吃饭,发的什么颠?可怜我是为了问茶学做饭的呀!为什么第一个吃的竟然是他?”
  一肚子苦水全喷鱼身上了,想着自己待会儿也要吃,便拿水洗干净后再切。
  将一张小桌子端到望风望月望星星的天帝身边时,他动也不动的说:“辛苦了聂容。”
  边干活边自我安慰:“没办法,我也是被逼无奈。”
  成功得来一双斗鸡眼。
  走了几步后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耳畔传来了他的自言自语,听着跟那酸文一样叫人鸡皮疙瘩落一地。
  一盘烤鱼上了桌,天帝狗鼻子跟着就嗅了过来,我也不怕得罪他,索性就把丑话说前头,“夸赞鼓励恭维都能接受,其他一概免谈,不然就别吃。”
  他像是没听到,馋鬼一样望着烤鱼吞口水,“嗯!再去整一坛酒,大些坛的。”
  别说,厨房正好有特大一坛,走时我道:“别偷吃啊,等我一起!”
  待我再将酒坛搁到他面前时,天帝已经动手在翻面了,喘不过气的我赶紧过去将盘子移到自己这边儿来,我这还没上桌呢,不过看在今日情况特殊,就不骂他了。
  他望着身边的酒坛打了个嗝,“聂容啊,说你痴情我没意见,毕竟天生的,一个人抱那么大坛子酒不叫我帮忙我就搞不明白了,这是痴傻吧!”
  可惜天帝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他讨骂的心比海深,比金坚。
  正将两只碗放在桌面的我往酒坛瞅了瞅,坛口稍矮桌面一两分,坛腰貌似妇人怀了个三四胎即将临盆,搬过来是颇费了我些功夫,顺手拿起葫芦瓢添了两碗酒。
  “今日出门天帝眼眶里放的大抵就不是眼珠子。”胸口仍然起伏的有些快,待其平静几分后又说:“我累的都快驾鹤西去了哪有力气喊,当时你一心一意扑在鱼身上,我死盯一路你恁是眼都不抬,做客都不会你是怎么做了这么多年天帝的啊?”
  “我还没怪你没个待客之道呢你倒说我不会做客,我来你这里做客是你的荣幸。”
  他拿起碗一饮而尽,我也不管他,径自喝了一口解渴。
  放下酒碗时他第二碗已经见底了,“嗯,虽说比仙酿差,但胜在回味无穷,喝完了这坛子还可以做米缸使,问茶持家有道。”
  看着他一碗接一碗的样子我心里直犯怵,不烧心才有鬼,当下便把抢过来的半边烤鱼往他面前推了推,天帝已经喝开了,他指着烤鱼笑的合不拢嘴,“诶,这个不能吃了,得给却霜带些回去尝尝鲜。”
  听到他提及却霜,我不由也拿着瓢自斟自饮起来,“得了吧,他没有吃饭的习惯,顶多喝一点点酒。”
  “叫他知道是你做的就够了,真要他尝我还不忍心,毕竟你下厨从头至尾都不是为他。”
  面上僵了僵,望着碗里的月光,心里堵了堵,难不成他还会吃醋不成?我为这个不要脸的猜测喝完了一瓢酒。
  “要不是子恒那崽子,却霜也不至于那么辛苦,我的仙……”
  他还没完没了了,我重重的放下碗,“我说你要怀恋子恒的娘好好怀恋就是了,非得扯却霜干嘛?想把她气活不成?”
  “今儿日子不对,不能我一个人伤心不是,你要不要听听他这些天在干嘛?”
  我定定的看着一脸贼样的天帝,直觉接下来他不会说什么好话,却霜他都不放过,他会放过我?才有鬼!不要还没出口,他已经说了。
  “他其实也没干嘛,你在下界捅娄子,他在上界收摊子。”
  听了也只当没听到,他不吃鱼我吃!
  伸手去拿时,天帝一把就端去了他跟前,还在上面设了个小小的结界,十分讨打的对我说:“吃什么鱼啊!鱼又不能浇愁,这不有酒呢嘛。”
  看他高举的手,我没好气的端起碗跟他碰了碰,他一饮而尽后举着空碗对天高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杜你大爷的康,明明是竹叶青好吗!天帝喝的七荤八素,最后摇摇晃晃的端着那半条鱼上天去了,真难为他还记得。
  四周静的可怕,伺候走天帝后我一个人看着水波荡漾起的月光,寂寞张牙舞爪的在我眼前滋生,再就要想起那个影子时,独自御云来到了以前的荼靡坊!
  荼靡坊如今已经改头换面成了花间蕊,就好似大马路上的乞丐年年在,依旧还是个风月场所。
  进去时恰逢夜晚,身体被多个妖娆女子拥护着,见到这里的老鸨后便一把将缠住我的那些人甩开,颇有脾气的对她道:“我只要穿紫色衣服穿的最美的人,男女不限,钱要多少随便开!”
  说完我便掏出一袋金子随手一抛,那些人跟疯了一样去抢,然后又跟疯了一样围上来恭维我,这便是浪荡不羁的样子了吧!难怪这么多人喜欢在这里一掷千金,它真的能驱散很多寂寞。
  老鸨见我豪气,亲自将我带去一个房间,她一路笑的花枝乱颤,圆润的身子肥的流油,用尽所有力气来讨好我。
  “公子稍等,只是蕊娘这里是青楼不是红馆,没有公子,我马上让姑娘们去寻衣服换上来给你过目。”
  若她知晓这些金子全是我施于石头的障眼法,不知会不会让我刷马桶还债?
  大摇大摆的坐在桌子上,心中愤愤不平的想,他不是喜欢收摊子吗,有本事下界来给我还债呀!他要真来那才是脚踏两条船,端的是无耻。
  不多时,面前鱼贯而入一些捧着点心的丫鬟,她们放下后立刻又退了出去。
  钱的效率比什么都好,看着那一个含情脉脉的紫衣美女,我显得十分淡定,“身材不够妖娆。”
  老鸨也很会察言观色,她在一旁道:“换下一批。”
  又是一批紫衣美女被她传换了进来,我又摇了摇头,“眼神不够勾魂。”复又沉声问道:“老板是不觉得用她们就能将我打发了去?我虽长的丑,但我的钱可不丑啊!”
  桌子上又是一堆钱袋,老鸨立刻双眼放光,当即心领神会的说:“我去叫宝儿来,她是这儿的头牌,一定能让客人满意。”
  她们出去后,不多时外面就传出了一个扭扭咧咧的娇笑声:“哎呀,大人,等我伺候了这一位在来你房里,宝儿可是想念你的紧呢!”
  “好好好,宝儿真是个妖精,左右多少都摆的平。”
  门被一只纤纤玉手推开,我看到她最外面罩有一件冰质似的白纱,朦胧了里面那片紫,很好很好!
  “公子久等,让宝儿来给你斟酒!”
  她两颊微红,身姿妖娆,眼神勾魂,想必是酒喝的多了,是我想要的。
  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她咯咯轻笑,身体柔的似柳枝,低头猛吸一口气,冰质的白纱毫无冷香,只有浓烈的胭脂味,绕是内心在坚定,我还是皱了一下眉。
  她将酒杯举到我眼前,我道:“喝什么酒,有你就够了!”
  宝儿咬着下嘴唇,一双媚眼中藏不住的狡诈之色,“公子真是直接又大方,不若将腕上这串珠子赠与妾身如何?”
  动作迅速的用力一把捏住她预备来取的手腕,惹来了她一声痛呼,“公子饶命,宝儿不要便是。”
  好在自己还有些理智,不然她这手恐怕就碎了,我揉着她的手安慰:“这串珠子不吉利,赶明儿送别的给你。”
  许是疼痛叫她颤抖不安,她眼含泪花娇娇弱弱的说:“多谢爷。”
  直接起身将她抱去房间,她另只手开始不规矩的扒开我胸前的衣襟,手指不停的在裸露的肌肤上点划勾引,“爷虽样貌普通,眉间那朵似蓝非蓝,似紫非紫的印子着实好看,有空不若教练宝儿如何描摹可好?”
  “好。”
  就在我们快要衣裳褪尽之际,她醉眼朦胧的指着外方道:“那里好像来了一只鸟,嘴里还叼了什么东西?”
  余光顺着她看了过去,不是本尊,我理都懒得理,只是还没来得及放下帷幔,那仙鸽已经飞了过来。
  宝儿伸手去接它嘴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阻止,她瞬间被上面的一道青光给打晕了过去。
  气得狠狠的锤了一下床榻,看了她一眼后起身穿起了自己的衣服,预备前往下家,但这仙鸽却一直围着我转,吵的特烦。
  坐在床边愤怒的将其一把取过,那仙鸽掉头立刻就飞走了,活像我要吃了它似得。
  心中顿时一沉,不及回复就走,恐怕里面的内容没那么简单。
  喘着气胡乱翻开一看,只见上方写到:“聂容,若半盏茶之内你不回我便亲自来请!”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动手
  眼睛紧盯着这一句火气暗藏的话,他的模样此刻我猜都猜得到,眼神如冰,嘴唇紧抿,面色绝对冷的如霜如雪。
  偏头伸手用力将册子向前方扔去,没有去看它会落在何处,然后将手放在宝儿脸上慢慢划过,情意绵绵的对她道:“还是热情如火的人讨我喜欢。”
  久久没有听到落地声,却突然直觉自己正被什么紧盯着,立刻抬眼搜寻,真不巧,如霜如雪正笔直的站在前方,可是半盏茶貌似根本没到,他手中紧紧捏着那本册子,另只手端着一盘鱼骨,一丝肉都没有的那种,这是吃饱喝足还盘子来了?
  我突然低头冷冷一笑,他不知道自己很煞风景吗!选择对他视而不见,转而伸手轻柔的在宝儿裸露的肩头勾画。
  敌不动,我不动。
  “你回信说的忙就是做饭喝酒逛烟花地?”
  他眼中蕴藏着狂风暴雨,不大像是还盘子来的,莫不是来收摊儿吧?
  我无所畏惧,因为我一直告诉自己,聂容,你连死都敢,不要怕他,不要怕他,心头惶恐的狂跳都不要怕他!
  “是啊!紫徽仙君的法力将我的人给伤了,是特意跟来做出挽救的吗?”我偏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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