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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变成蝴蝶飞走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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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女儿,恰恰是最不被父母喜欢的。她穿的衣服是姐姐旧衣服改小了的,好吃好喝的都被堆到了弟弟眼前。她努力干家务,却无法博得父母的称赞。
  就连样貌,她也是不及姐姐的。怎么都是让人记不住的脸,也没有姐姐那么会说话。她文静,从来不要求什么,总是唯唯诺诺听着父母的话。
  以至于这个委曲求全已经成了习惯,如果有一天她稍微逾矩,那么在别人眼里,就是她变坏了,不听话了。
  责备,也从来是对这个可有可无的自己更好出口。
  她的父亲嗜酒,稍有不慎就对她们和母亲动辄打骂。而她弟弟犯错,她娘也骂着骂着就拐到她身上。
  痛苦都是她的,亲情只是父母高兴时才愿意分给她一点点的奢侈品。
  紧接着苏澜宇一睁眼,发现自己又一次站在了河边。少女灿烂至极的笑容,他仓惶落入水中,四周的景色被搅乱,最后在他眼里成了模糊不清的影子。
  鱼蛋又再一次被溺进水里,冰凉的窒息感淹没过他的头顶——这个他生命里最深的恐惧。
  韩君平发现苏澜宇的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一颗心悬了又沉,才见这苏澜宇的意识渐渐回寰,一双桃花眼总算又睁开了。
  “他是不是曾经溺水过?”苏澜宇捏了捏韩君平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示意他自己没事。
  妇人先是一愣,继而点了点头:“鱼蛋他半年前跑到河边玩,一不小心就落水了,被救回来后大病了一场,后来问他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澜宇留意到站在妇人旁边的月月脸色不大对劲。但鱼蛋是救回来了,后面的发展他不知道,或许是鱼蛋运气好,有人路过搭救了他;又或许是应了那句“人之初,性本善”,月月最后还是舍不得杀死自己的弟弟,血脉相连的牵动让她去喊了人来。
  但无论是哪一种,苏澜宇都并不打算把这件事说出来。
  “道长……真的看见他的梦了吗?”月月小声地询问道。
  苏澜宇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他看向韩君平道:“这不仅仅是普通的梦,他在梦里有强烈的意识,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梦魇般的记忆,却醒不过来。”
  “用‘游梦’这个词,听起来似乎会美好一点。不过,关于他醒不过来这件事,我更倾向于——是他不愿意醒。”


第18章 地藏佛
  “您说鱼蛋不愿意醒?”妇人问。
  “嗯,如果我强行把他从梦里拉出来的话,极大可能他会变成一个傻子,毕竟普通人的精神力是经不起拉扯的。”
  妇人捂住了脸,有种欲哭无泪的痛苦:“那怎么办?我的儿子该怎么办?他现在醒不过来,也吃不下东西,那不就是等死吗?”
  说到这里她突然拉着两个女儿,“扑通”就跪在了苏澜宇和韩君平的面前。苏澜宇并没有觉得这个礼太大了,虽然他没那个能力把他儿子救回来,但是只是年纪摆出来,也够受这一礼了。
  韩君平将人扶起来,依旧是冷冰冰的腔调:“你就算如此我们也救不了你儿子,方才侵入他的梦已实属冒险。”
  苏澜宇犹豫了一会儿道:“这样吧,我现在只能将他自我意识和梦境全部压制住半个时辰,但是他醒过来就和木头人一样,不过人的本性饿了就会吃饭。他只能像僵尸一样撑完半个时辰,你只管将他喂饱了再说。”
  “谢谢,谢谢道长。”妇人连忙将儿子扶了起来,让他靠坐在床头:“依依,月月,你们去厨房做些吃的来,快。”
  韩君平:“侵入他的梦境已经消耗太多精神力了。”他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的太急,但还是忍不住问:“你……可以吗?”
  “废话,你当我从前是随便混混就混到他们的头了?”被韩君平一个比自己小了快一百岁的人瞧不起,苏澜宇还是有点窝火的:“会有点吃力,不过没问题。”
  韩君平一个纯剑修,侵入别人梦境这种事尚且做的到,但压制别人意识这高难度的操作他是没有办法完成的,要不然他真的恨不得自己上。
  苏澜宇:“一会我一将他唤醒,你就可劲喂了。能撑几天是几天,我们这位景山君肯定要为了天下苍生去查这案子,到时候找到破解的方法了,说不定你儿子还有救。”
  既然已经和韩君平摊牌了,他也不端着,抛弃了天真可爱,说起话来就带了点挖苦的味道。
  妇人点了点头,两个女儿将原本做来招待和尚的饭菜端了出来:“母亲,都是素的。”
  妇人看向苏澜宇,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苏澜宇说了一句:“素菜就素菜,吃的饱就行。”紧接着他的精神力再一次强行入侵鱼蛋的脑袋,这个梦魇显然隐含着什么其他东西。
  几分钟后,苏澜宇满头大汗,终于是将那股力量压住了,鱼蛋睁开眼睛,双目无神,不过在嗅到食物的香气后,机械性地开始进食。
  “怎么了?”韩君平知道苏澜宇的能力,就是内力只剩下一成,将普通人的意识压制住还是抬抬手的事,怎么可能吃力成这样。
  苏澜宇试图站起来,眼前黑了几秒钟,他晃了晃就撞进了韩君平的怀里。韩君平的心脏又骤然一紧,低下头看怀里的苏澜宇,怎料到这苏澜宇抬头要笑不笑道:“景山君干嘛这么紧张我?”
  韩君平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变相调戏了一把,他松开护着苏澜宇的手臂,没说话。
  妇人那边还在喂儿子,没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两人走出门,发现守着和尚的大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晕了,院子里只剩下散落地上的绳子。
  这绳子是韩君平绑上去的,一断他就感应到了,但因为苏澜宇还在鱼蛋的梦里,所以他没有立即追出去。但是他在将那个领头的和尚踹到地面上的时候,就不动声色地在他身上做了标记了。
  韩君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没事吗?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客栈。”
  “没事,只是刚刚差点被鱼蛋的梦魇给反噬了,这股力量有点诡异。”苏澜宇抓住他的手臂:“我知道你要追到那些和尚的老巢,请务必带上我谢谢。”
  “……”
  苏澜宇以为他不同意,便又补充道:“之前有人传闻长明教也炼魂,你说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是我会干的吗?但是我查了一下,发现确实我教有人零零散散地失踪,似乎矛头也指向了这件事,我想查一查。”
  这世上除了苏澜宇,还能有谁把好奇心,编得这么冠冕堂皇的?
  韩君平叹了口气,苏澜宇又接着道:“再说景山君那么厉害,有你带着我,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
  虽然知道苏澜宇这人就是随便说说,但这个马屁还是拍的韩君平通体舒畅,被喜欢的人信任是一种很好的体会,哪怕对方只是说说而已。
  “行吧。”韩君平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这么说了。
  他们也没给人家打个招呼,韩君平一个传送阵,两人就一同到了韩君平标记的所在地,此处是一片荒郊野岭。
  韩君平燃了一张符,那张符就飘在他俩的前面,权当是照明用。左边是个巨大的山洞,苏澜宇摸了摸下巴:“你确定标记在这里?”
  “不会错。”
  苏澜宇望向山洞,韩君平一向求稳,这种情况下不太可能出错。可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苏澜宇神色一凛,人没在地上……难不成跑地底下去了?
  “进去看看?”他瞧着黑漆漆的山洞,偏头询问韩君平的意见。
  韩君平一点头,又燃了两张照明符,山洞口被一缕缕照亮,看起来是偌大的一个地方。在看清洞内摆着的东西后,苏澜宇无意识地抓住了韩君平的手臂,喊了一句:“妈呀。”
  只见山洞两侧摆满的都是一个姿势的地藏佛,它们长的不像寺庙里的那些佛像一样憨态可掬,嘴角是微微上扬的,似笑非笑地盯着来人看,苏澜宇每每见到这种东西,都要被他们诡异的笑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这辈子见识过无数的死人,再夸张再血腥的死法都见过,诡异的事件看见或听闻的也不少。连苏澜宇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恐惧点都这么诡异。说实话他觉得寺庙里那些观音、菩萨、佛像也可怕,盯久了也让人不寒而栗。
  但没有这地藏佛让人这般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苏澜宇甚至生起要把它们都炸了的念头。
  韩君平并不知道他害怕这玩意,不过看他的反应也能猜出个大概。越是往里走,他们都发现这地藏佛的表情在发生变化,嘴角和眼角在渐渐向下垂,目光也开始从一开始的诡异化为阴毒。
  “韩君平。”苏澜宇快被这些巨大的佛像压地喘不过气来,他刚刚差点压制不住心里的烦躁,想要一剑将那佛像砍倒:“我受不了这个,我就不陪你了,先走了再见。”
  然而还没等他往回迈出一步,那些佛像的头徒然转向了他们,石头移动的声响在山洞里回荡。苏澜宇心里不痛不痒地“咯噔”了一下。
  数不清的流矢从佛像的嘴里冒出来,朝他们尽数射来。韩君平捏了个诀,他们面前便竖起了一面近乎透明的墙,流矢再碰到这面墙之后,就瞬间失去了攻击力,折落在地上。
  苏澜宇眼疾手快地劈向其中一个佛像,他没有信仰这回事,将内力压在剑上将地藏佛劈开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佛像霎时豁了个口子,最后整个倾倒下来,韩君平抓住了苏澜宇的衣服,愣是把他扯了过来。流矢并没有要停息的意思,不过韩君平的那道墙还是能挡一会儿的。
  佛像骤然开裂,两人都十分冷静地看着里边滚落出来的东西。那是密密麻麻的人类残肢,几乎都已经烂的不成样子,苏澜宇扫了一眼,肯定这些都是孩童身体的一部分。
  “啧,真恶心。”苏澜宇收起了剑:“走吧,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这种做派一看就是魔教的,他们正派、邪教、魔教……以及各种野鸡教派,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没有正派的就一定要把那些歪门邪道怼得无路可走的道理。
  这世上的一切事物都有自己的对立面,和这个对立面相互依存,才能维持一个平衡。
  当然,如果你正撞见哪个歪门邪道行凶,看不爽你可以动手;再比如你看见哪个正派的比你帅,还贼嘚瑟了,你可以把他往死里打,也没问题。
  这些小恩怨,并不会上升到教派本身。
  同样的,朝廷也畏惧正派的力量,他们既有老百姓的信任,也有足够的实力。那么,也就需要这些对立面的门派来互相压制。
  乱世,乱世。其实没有一个朝代是完全和平的,这其中的暗流涌动是不会暴露在阳光下的。
  韩君平消了那透明墙,一路打飞流矢,带着苏澜宇出了山洞。山洞的外边依旧是一片寂静,两人彼此都心照不宣,这种事情追查起来关联甚大,而他们当今主要任务是——先找出干旱的源头。
  但苏澜宇知道,韩君平虽然嘴上不说,可正事办完后,还是会回来给这些枉死的孩童一个交代的。
  这世上越是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么必然也会有人为国为民。


第19章 东水村
  韩君平接到通知,说是大旱三年之后某些地区又开始下暴雨,一开始人们大喜过望地以为这是“久旱逢甘霖”,没料到却是“久旱逢洪涝”。
  第二天一早,这些弟子被分为几批去各地捞民众。整个下山历练的破计划被打乱,留在韩君平身边的只剩下苏澜宇、穆余以及兰儿。
  这届弟子的改革也变的糊里糊涂,总之就是放出去溜溜,天下和平之后,愿意回昆仑就转正,不乐意也随你自己。这和从前大相径庭的作风,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
  因为有昨天那个壮汉带路,四人很轻易地就来到东水村口,不过到了这里壮汉就不敢再带路了,传闻进入这个村子,也会患上“游梦症”。
  “道长……我听别人说,进去后也会受到这个村子的诅咒,你看你们如果……还是三思一下。”壮汉道:“我还要去上工,就先告辞了。”
  韩君平朝他一点头,紧接着四人走进了这个村子。本来韩君平要求留下的只有苏澜宇一人,但穆余执意如此。韩君平想着他也算是这群弟子里的佼佼者,大抵也不会惹麻烦,所以就答应了。
  这个村子确实安静异常,虽然不至于荒草丛生,但是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头的规模,其中竟没有一个人走动。
  是没有生气的荒凉。
  病源在这里,而且患病人数还在不断扩大,苏澜宇知道这种比较严峻的问题,韩君平不但不会闲麻烦,反而是非管不可了。
  “天黑下来之后是他们的活动时间,因为没有外来人在这个村子里住过,所以他们在行尸走肉的状态下具不具有攻击性还是未知数。”苏澜宇道。
  穆余发现苏澜宇就这一两天以来,只要韩君平往他身边一站,说话的方式都不一样了。像刨下柔软外壳时候,露出一个坚硬不好亲近的躯体。
  “嗯。”韩君平应了句。
  几人分开打探了这些人家里的情况,无一例外的,这些人又都以一个姿势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胸前,平静地睡着了。
  有些村民并没有锁门,苏澜宇一推就进去了。他们的症状和鱼蛋那孩子一样,一切正常,可就是醒不过来。
  韩君平转了一圈后回来,四人聚在村长家里,因为除了村长家,其他人家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寒酸得很。
  “都看过了吧,全村人都是一个症状。”苏澜宇出发之前已经和穆余讲过“游梦症”的大致情况了,眼下这个传闻被证实,还是有点令人不寒而栗的。
  毕竟一夜之间这东水村便成了一个“鬼村”,偌大一个地方丝毫没有人气。
  苏澜宇见众人都不说话,便继续道:“这样干坐着是不会有线索自己跳出来的,不如我再进入一遍他们的梦境……”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韩君平打断了:“我来。”
  苏澜宇心里的疑惑就又加深了一成,更加确信这个韩君平就是口嫌体正。说什么为报恩才对他这么好,苏澜宇还是更相信与对方垂涎于自己的美色和人格魅力。
  苏澜宇:“前辈,顾全大局还是我来吧。万一你进去的时候,这外面有什么变故,我撑不了场面的。”
  韩君平刚刚查看了一番回来,已经在这间屋子附近布下阵,如果结界被强行破开,他会立即被强制拉出梦境。
  “我已经布完阵了,这个不是借口。”
  其实苏澜宇也没什么非要自己冒险的理由,总之就是觉得堂堂教主,万事都畏畏缩缩的太没面子。特别是在美人面前,不耍耍自己的两把刷子,就像孔雀白瞎了自己华丽丽的尾巴一样。
  “阿,行吧。”苏澜宇道,韩君平这人倔得很,打定主意不让他进去,就肯定不会让他进去。
  他话音刚落,韩君平悄没生息地一偏头,人就失去意识了。苏澜宇有意调戏这位“睡美人”,但碍于目光炯炯的穆余和兰儿在场,韩君平只好长成了他眼里“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荷花。
  没意思,就这么干巴巴地坐在这里等太没意思了。
  苏澜宇一挑眉,打算见缝插针地挤进这位村长的意识,可惜韩君平的神识席卷的面积太广,村长的脑子里实在容不下三个人的意识,最后可能会落得一个脑浆迸裂的下场。
  没办法硬闯,苏澜宇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韩君平和村长之间的意识联系撬开一条缝,这点韩君平应该感觉不到,毕竟苏澜宇的麻痹意识和蛊惑能力一流。
  韩君平所看到的景象通过苏澜宇的能力虚化,飘到他脑袋上空。兰儿眼疾手快地从行囊里掏出一小包瓜子,给两人手中各倒了一把。
  “你……出门历练,带什么瓜子”穆余问道。
  兰儿:“以备不时之需,像这样偷窥别人的梦境的机会不多,不嗑把瓜子就太浪费了。”
  穆余把头转向苏澜宇,只见他饶有兴致地盯着韩君平脑中的景象。穆余临到嘴边的一大串问题只好又咽下去了。
  他想说:“你为什么会这种我从没见过的术法?”
  “为什么这两天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到底有什么满着我?景山君知道吗?是景山君和你都知道的秘密,而我却不能听吗?”
  穆余紧了紧拳头,没由来开始愤怒。直到怀里的小猫“喵喵”叫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
  苏澜宇注意到这边,朝着小猫一招手:“猫儿,过来我抱抱。”
  穆余将小猫放在了他的腿上:“你就叫人家猫儿?我第一次看人养宠物,就叫人家这名的。”
  “挺好的,它不就是猫吗?”苏澜宇几百岁的人了,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不正经了些,但还真没什么童趣。
  苏澜宇轻轻挠着小猫的耳朵,穆余继续道:“我还以为你给它取好了,我就没敢给它取名。”
  “嗯,你感兴趣的话就你取吧。”
  可能是因为此处是“游梦症”的发源地,韩君平一进入村长的梦境,就一下子被这股巨大的力量给覆盖住了,致使他并没有顺利和门里的村长融为一体,而是单独进入了自己的梦。
  从韩君平的梦里可以很直观的看出来,并不是所有“游梦症”一开始都是梦魇,韩君平似乎就一直处于幼年时。画面一幕幕闪过,苏澜宇看见了自己。
  是朦胧的,最后晃了一晃才终于看清。可能是因为苏澜宇突然出现救了韩君平,给这个孩子心里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影子,苏澜宇觉得他回忆中的自己比真人还要好看,蒙了一层光一般耀眼。
  坐在一边嗑瓜子的两人看得神采奕奕,而在看清那人面貌之后,就不断向苏澜宇投来阵阵目光。他们年纪尚小,没有见过真正的苏澜宇,从来是道听途说,于是也并不知道韩君平回忆里那人是臭名昭著的长明教主。
  只是……兰宇和里边的人,长得也太像了吧,甚至精细到了连一颦一笑的地步。
  “兰宇……”穆余念了句。
  苏澜宇“嘿嘿”一笑道:“景山君好歹一百多岁了,说不定这是我的前世。”
  穆余和兰儿想了想,如果说他前世是韩君平的恩人,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韩君平对待他那么特别了。这个问题迎刃而解,穆余居然有点庆幸。
  苏澜宇看着也挺开心的,在那孩子眼里,他的形象可谓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不过画面转到他一时兴起在路上给韩君平吹埙,就不太好了。
  只见小时候的韩君平皱紧了眉头,埙声一出来就惊动了整片森林的鸟,甚至连妖兽都离的远远的。偏偏那时候的自己还很得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吹的有多……难听。
  这是苏澜宇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身份听自己吹埙,感觉也能被震出两口酸水。而且他的形象被韩君平美化的有多厉害,这埙声就也被回忆扭曲和丑化话的多严重。
  兰儿连瓜子都啃不下去了,忍不住吐槽道:“原来那天晚上景山君的埙声是和你前世学的……你俩一人拿一个埙上战场,敌军还没开火就逃跑了,太可怕了。”
  苏澜宇直觉面子都丢光了,为表达自己的怒意,最后选了符合自己昆仑弟子身份的语气词:“滚。”
  画面里的苏澜宇头往下一低,扫到韩君平的脸上。三人见识了一番孩童版的“变脸比翻书还快”,原本哭丧着脸的韩君平一瞬间撑开了一个天真可爱的笑脸道:“你吹的真好听。”
  这话一出,穆余和兰儿“啧啧”两声表示鄙夷。苏澜宇现在听到这句话,还挺不好意思的。但不由得在心里给韩君平竖了一个大拇指,接着越发觉得这小孩可爱。
  苏澜宇:还蛮可爱的嘛。
  穆余:没想到景山君是这种人。
  作者有话要说:
  韩君平:我以为我和澜宇独处的辛福生活就要开始了,那两个电灯泡为什么要跟来???
  嗯下一章就是韩君平的回忆杀了,苏澜宇就肯定对方是爱自己爱到无法自拔了。


第20章 “告白”
  画面在一面雪白中变换,苏澜宇看见韩君平无数次来到长明教附近,但一直都是离得远远的,只是不断的望着,仅此而已。
  而他们每一次碰面,苏澜宇总是一副轻佻的姿态。他属于只爱一盏茶的人,无非是被这个人的皮子给吸引了,然而这个时间过后,旁人再是媚眼如丝,也勾不起他半点兴趣了。
  苏澜宇第一次这么直观地观察韩君平和自己相处时的神态和小动作,他的右手一直是扣在剑柄上的,指尖都被捏得发白。
  而看向自己的眼神一直都在躲闪,不敢形成焦距。从前的苏澜宇一直以为这是高冷傲慢。
  苏澜宇张口就来的调戏,和称其不备飞快地啄在他下巴上的一个并不礼貌的吻,都让他的耳根并不明显地染上一丝绯红。韩君平虽然还是拍开了他摸自己脸的手,但一转身,背对着苏澜宇的时候。
  那冷淡的表情一下子垮了,嘴角几乎是抑制不住的上扬。韩君平害怕被看见,于是强行压制,硬生生成了一个诡异的表情。
  在场的三人:……
  苏澜宇连忙停止施法,将这些画面直接引到自己的脑海里。他不好意思地朝两人尴尬一笑:“这就有点超纲了哈哈哈。”
  万一再蹦出一个关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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