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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为我死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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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让我保护,保护您一次。”耳边的话语也不成调起来,狰狞恶鬼面具下的人喘息了好几次才将话颤抖说出。他上次没有保护好师尊,他这次绝不能再失误了,师尊现在还弱小,他怎么舍得师尊受这般痛楚,
  他连床第之欢都舍不得师尊痛一点点。
  任长空偏过头看着狰狞的恶鬼面具,伸出一只手将它推了上去,温热的指尖触到了一片冰凉,他抚上花怀君的脸颊,将头靠的更近了,两人呼吸交融,不分彼此,亲密的靠在一起,花怀君在剧痛当中听到了师尊的低语,带着令他心颤的温柔:“痛就说出来。”
  花怀君搂的更紧了,嗓音颤微微的,带着难以忽视的恳求和急迫,声音却小的可怜:“师尊,您亲亲君君,亲亲君君好不好?”
  “亲亲就不痛了。”
  任长空一怔,看着哭的满脸是泪的花怀君,低声应道:“好。”
  花怀君全身一颤,抖的不成样子,他望着师尊清俊的眉眼,低头吻了下去,却始终碰触不到目标。
  任长空见此,指尖猛地勾住了他脆弱的脖颈,按着他压下,自己则仰头迎了上去,动作间强硬又温柔。


第53章 
  滚烫的舌尖在温热的口腔内亲密接触,炙热的呼吸互相交缠在一起,柔嫩的嘴唇被轻咬了一口,留下了淡淡的痕迹,下一秒却又重新覆了上去,比刚才还要激烈,密不可分,有银丝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却在滴落的下一秒被人如饮佳酿一般允吸的一干二净,在莹白的下巴处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任长空感受到花怀君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忍不住推开了他一点,却被人搂的更紧了,只是这次温和了许多,不再那般迫切,柔嫩的舌尖小心翼翼的触碰着,不敢乱动,任长空在心里暗叹一口气,扣住了花怀君的后脑勺再次轻轻吻了上去,带着浅浅的温柔安抚着。
  “还痛吗?”任长空附耳轻声问道。
  花怀君缓了好一会意识才回神,口腔内都是师尊的味道,令他醺醺然醉的不知何方,舌尖被允的轻微发麻,师尊呼出的气流仿佛过电一般流窜全身,让他不能自抑,背后的痛楚早已被忽视,满心迷醉在师尊的温柔里。
  “不,不痛了。”说出来的话语细若游丝,丝丝缕缕萦绕在任长空的心间。
  他闻着越发浓郁的血腥味,又是无奈又是生气夹杂着担忧。
  耳边破空声越来越小,任长空看着黑暗的四周,闻到了清新水汽,他探过头朝下方看去,有白光隐现,看样子他们快降落了。
  还不待细看,眼前就是一黑,花怀君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修长双腿略艰难的蜷缩起来,将怀中的师尊保护的更加严密,黑暗中的两人犹如连体一般,密不可分。
  水汽越发浓郁,湿气凝结成了水珠漂浮在半空中,偶尔蹭过的岩壁都染湿了衣物,任长空甚至可以听见水浪拍打声,声音随着极速下降而越发清晰。花怀君抽出白骨之剑猛的刺向岩壁,划出一道道火光,剑鸣音清脆悠扬,和外表狰狞的骨刺模样极为不符。
  纤细手腕被震的发麻,花怀君咬牙继续加大力度,两人的速度渐渐缓了下来,任长空趁着花怀君放松心神的当连忙反客为主将两人的位置换了,手腕翻动间,将白骨之剑紧紧插入一个裂缝里面,失重带来的晕眩感让任长空感到一阵不适。
  花怀君心里一急,正想起身,却被师尊单手按住了腰肢,明明只是简单无比的轻触,花怀君却觉得全身力气都软了下来,无助的趴在师尊身上轻轻喘息,鼻间都是师尊身上清冷的香味,他不禁抬手轻轻搂住师尊的脖颈。
  任长空正往下望,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徒弟的动作,直到耳尖感觉到一阵濡湿才回过神来,花怀君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师尊白玉般耳尖,直到他变成淡淡的粉色才住口,任长空心里一惊,差点没稳住剑柄,他望着双目含水的花怀君,轻拍了一下他的臀部,佯斥了一声:“别闹。”
  闷闷的一声响声瞬间响在两人耳畔,任长空这才觉得刚刚自己似乎太过轻挑了,圆润软绵却富有弹性的触感还遗留在掌心内,任长空脸一红,连忙转过头再次向下看去。
  花怀君心里也是一热,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不敢再乱动,只是心脏仍在胸膛内疯狂跳动,从未休止。
  底下就是千丈瀑布,从上空看宛如一条银龙奔腾不休,下方就是一块宽阔的水域,水流溢满了谭内然后又倾泻下来,山势呈阶梯状,水瀑顺着它们蜿蜒而下,周围山壁陡峭嶙峋,甚是凶险,任长空仔细观察了一圈才再左边看见一点墨绿,他想了一会,等脸上的热度退下去之后才对花怀君说道:“等会抱紧我,我们跳下去。”
  花怀君乖巧点头。
  任长空抽出白骨之剑,足尖轻越借力,借着偶尔突起的石块像下跃去,玄色人影犹如利剑直直的刺向下方,随着水瀑的越来越近,任长空心里有点紧张起来,在空中看还好,近看这条水瀑长的吓人,破空声越来越大,任长空看着离他们还要很长距离的水潭,不禁皱起了眉,等下入水的冲击力肯定很大。
  时间一秒一秒而过,碧绿的水潭也近在咫尺,任长空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下方的冲击,到了临了之时,却被怀里的人努力抱住了,任长空此具身体身高和前世相仿,比花怀君略高了半头,花怀君努力伸直身体,修长双腿绷的紧紧的想将师尊全部包围在自己怀里,长臂缠绕着师尊的肩膀,任长空一时竟是挣脱不得。
  下一秒,两人就迎来了滔天水浪,两人的身体被沉沉砸到了水潭中,一直向湖底降落,任长空被巨大的冲击力震的喉咙一甜,血腥气从胸膛内阵阵涌出,眼前晕炫发黑,根本看不清人影就昏了过去。花怀君心里一慌,狠咬了一口舌尖之后,混沌的思绪才清醒一点,他紧紧搂住师尊,手脚用力往上游,幸好此处水灵力充足,好歹有了一丝缓冲之物,冰冷黑暗的湖内,花怀君只觉得后背已经疼痛的失去了知觉,手脚僵硬的厉害,浑身又冷又热,可是抱着师尊的指尖即使已经乌青也不愿放松丝毫,他游啊游,游啊游,终于快在氧气耗尽之前将师尊带到了岸边。
  花怀君趴在岸边,大口喘气,缓了好久眼前才回复光明,拖着湿漉漉的沉重身体终于爬了上来,他望着身旁的师尊,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这次算是保护了师尊了吧。
  等任长空再次醒来之时,只觉得身体干燥温暖,有熟悉的香味从身侧传来,任长空慢慢睁开眼睛,朝左侧看去,花怀君整个人都蜷缩在他身侧,呼吸淡淡。
  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发现身处在一个不大的山洞,旁边处有火堆在熊熊燃烧,金红色的火苗将昏暗的洞内照的明亮非常,任长空莫名眼熟,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最近好像经常睡山洞。
  指尖轻抚额角,任长空决定这次解决完毕就窝在宗门一段时间。
  目光又移到了身旁,任长空轻轻起身,看着戴着恶鬼面具睡觉的花怀君,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帮他取下来。
  指尖刚碰到绳扣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任长空看着毫无动静的花怀君,轻声道:“脱下来睡。”
  花怀君摇了摇头,似乎是刚清醒过来,迟钝的说道:“不好看。”
  他白日无意中看见了自己的面容,魔纹丛生,黑气隐现,与之前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不堪入目。再忆起师尊从始如终,不带一丝异样的目光,心里更添酸涩。
  平日他也不是看重颜色之人,可是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配上师尊口中的“七分艳色君独占三分”的赞扬。
  现在恐怕不行了,花怀君将手掌覆于面具上,不愿拿开。
  任长空看着钻牛角尖的小徒弟,一眼就看清了他的想法,忍不住斥责道:“别动。”
  花怀君心里一紧,惶惶然的看着板着脸的师尊,不敢再动。
  任长空心里满意一笑,脸上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倾身将花怀君脑后的绳扣给解了开来,恶鬼面具应声而落跌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
  任长空眼疾手快的握住花怀君想捂脸的双手,在灯光下仔细观察着花怀君如今的面容,表情认真。
  花怀君指尖轻颤,他可以看到师尊澄澈透亮的眼睛里清晰倒映出他此刻如恶鬼的容颜,不由移开目光,不敢再看,真的好丑陋。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洞内静悄悄的可怕,只有火焰偶尔爆出的兹裂音,花怀君的心沉到了谷底,被心上人看见如此丑陋的一幕,让他感觉到难堪无比,他涨红了脸,别过头躲开师尊的手,感觉到热意倏忽涌上眼眶,又连忙低下头。
  “是不好看。”
  头顶传来师尊意味不明的话语。
  花怀君身体一颤,也不知为何无限委屈瞬间涌上心尖,充斥了整个胸膛,让他只能无措的将头低的更低了。
  下巴被温热的指尖强硬抬起,花怀君忍住眼中的酸涩顺着力道慢慢抬头,本以为会看见嫌恶的眼神,却看见了自己的师尊眉眼弯弯,一脸温柔的靠近了自己。
  “可我喜欢。”
  眼前忽然一暗,眉心处突然传来了湿润的触感,带着满满的爱怜和温柔都传给了他的心里。
  花怀君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的眉心和眼角,刚刚那里都被师尊轻轻柔柔的吻过了。
  “哭什么?”
  任长空看着不停呜咽的花怀君,慢慢将人搂在了怀里,心里又好笑又心疼。
  “好了,刚刚是我不好,不该说谎,君君一直都好看。”
  任长空擦掉花怀君眼角的泪珠,轻声说道。
  花怀君猛的抱住了师尊,任长空被他带倒在草铺上,长长的乌发滑落下来,软软的堆积在师尊耳侧,和他的墨发缠绕在了一起,任长空眨眨眼睛,黑色的眸光仿佛有万千星河闪耀,星光璀璨间有无数温柔倾泻其中,都反射在了花怀君的眼睛里。
  花怀君忍住心悸,缓缓俯身,含住了师尊的耳尖,嗓音颤抖的快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可是双手却是紧紧的搂住任长空的腰部,两人紧贴在一起,任长空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他的变化,耳边的话语似乎也带着炙热的欲望。
  “师尊,我们*吧。”
  任长空耳尖发烫,他听着小徒弟求欢的话语,忍不住脸颊一红,他的君君在这方面倒是比他开放的多。可是……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
  任长空想起花怀君受过的伤还是拒绝了他。
  哪里料到花怀君听完却是一脸惊喜的抬头望着他。
  “师尊,伤好了就可以吗?”语气中的跃跃欲试和迫不及待简直快溢了出来。
  任长空一愣,等看见君君期待无比的眼神,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伤好再说。”
  花怀君看着就算别扭也如此可爱的师尊,终于笑了出来,将头埋在任长空的脖颈处,闷声说道:“我就知道师尊最好了。”


第54章 
  “让我看看你的伤。”任长空等花怀君在他怀里痴缠够了才轻声开口。
  花怀君点点头,秋水眼眸熠熠发亮,顺势起身,将上身亵衣脱掉之后,就温顺的趴在任长空的大腿上。
  任长空微微俯身看着小徒弟身上的伤口,剑眉微蹙,神情严肃。
  本来如玉一般的无瑕背部赫然有好几条狰狞伤口从蝴蝶骨一直贯穿了腰部,伤口处皮开肉绽,红肿不堪,乌血凝固在周围,脊椎腰骨处泛着骇人的淤青乌黑,肿的老高,伤口各处黑气缭绕,虚虚缠绕在上面,血腥味倒是奇异的没有传出一丝。
  任长空伸出指尖,有莹莹灵光闪动,轻轻覆于伤口之上,黑气犹如阳日白雪消散褪尽,血腥气渐渐萦绕在了鼻尖,任长空专心致志的为花怀君治疗背部的伤口。
  等他治疗完毕之后,转头发觉花怀君已经睡着了,他睡的极沉,眉目隐现疲倦,可是一脸餍足,仿佛在做着什么美梦一般,左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角,不愿放开。
  任长空看了他一会就在他身边闭目打坐起来。
  第二天一早,花怀君一睁眼醒来就看见了师尊对他温柔浅笑的模样,他忍不住起身亲啄了一下师尊的脸颊,然后又懒懒的躺了下去,搂着师尊腰身亲昵的蹭来蹭去。
  “安分一点。”任长空无奈的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他昨晚刚把他的伤弄的好一点。
  花怀君只觉得心里都在美的冒泡,根本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他望着师尊对他温柔宠溺的模样,忍不住胆从心中起,趁着师尊不注意,掀开任长空上身亵衣的衣角,探头钻了进去。
  入目所及皆是师尊精瘦的白皙腰部,腹肌隐现,大概被他的动作所惊吓,腰身向后一紧,透着一股力感,花怀君痴迷的闻着师尊身上好闻的清香味,人体温度带着暖暖的热气,朝他扑面而来,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上去,皮肉骨血都带着灵力的清甜气息,花怀君呼吸越发粗重。
  任长空面红耳赤的看着花怀君的动作,连忙想推开他,却被腹间濡湿柔嫩的触感给震在原地,酥麻的感觉从被触碰到的地方流窜全身,任长空忍不住闷哼一声。
  花怀君没忍住诱惑将腹肌全部舔了个遍才心满意足的探了出来,抬眸间,秋水瞳仁都是春水荡漾,等看见师尊的模样心里一悸。
  师尊白皙的脸颊难得泛红,呼吸也紊乱了起来,平日里清俊的眉眼温润如水,黑色的眼睛仿佛蒙了一层水雾般氤氲如山水,紧抿的嘴唇透着一点殷红,一点春色,胜过万千风情。
  任长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身体的躁动给平息下来,感受到脸颊的热度,忍不住轻斥了一声:“胡闹。”大白天的,就做这般事。
  却没听见小徒弟的回答,不禁低头看去,小徒弟黑气魔纹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看上去又黑又红,犹如绘彩一般,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花怀君听到师尊的笑声才缓过神来,只是心中仍然悸动不已,刚刚师尊惊鸿一面彻底留在了心中。
  两人就在这个山洞逗留了将近半月之久,任长空等花怀君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才准备离开,临了之时才问花怀君怎么也跟了过来。
  花怀君拉着师尊的手,想起那夜,脸色微微一白:“师尊,那夜我的眼前突然就出现了您和那个卖书人的身影,可是我却浑身动弹不得,然后我看见您身边突然破了一个洞将您吸了进去,察觉到我能动之后,我就立马也跳了下去。”
  根本顾不得旁边的卖书人。
  “师尊,您知晓那个卖书人吗?我总觉得此人有古怪。”
  任长空步伐一顿,他望向花怀君,由于要出去,他又将恶鬼面具带上了,只余露出来的秋水瞳仁澄澈澈的。
  心里思考良久,还是温声说道:“算是半敌吧。”
  等他找到真相,再告诉花怀君。
  花怀君在脑内思考了一下师尊过往的仇敌,发现大多已经作古或者解决掉了,看见师尊不欲多谈的模样,识趣的不再问。
  两人走在山路上,天高地阔,水远路长,花怀君竟也觉得有几分欢喜。
  此处山势陡峭,连绵起伏,看上去竟有十万大山之阔,任长空和花怀君两人偶尔御剑飞行,也走了七日之久。
  任长空心里不明主神打的什么注意,只能谨慎为上,到了有人气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可是遇见的大多都是一些山野村民,而且毫无灵根,像极了凡间小镇。
  两人顺着南方行走,直遇到一个繁华城镇才暂做停留,花怀君临窗而坐,俯身向下看去,漫不经心的打量过所有人群。
  城镇十分热闹,熙熙攘攘,行人不绝,街道两边摆满了售卖的物品,其中以各色花娟,女子胭脂服饰还有独家小吃,钱庄食肆星罗密布在这座城内,一副繁荣之景。
  任长空却是莫名觉得在这个幻镜中的凡人小世界隐隐觉得熟悉,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只能将疑惑压在心底,暗地里提高了警惕,密切观察着四周。
  宽阔的水域上有船泊三三两两停在水面,船高白尺,沉木打造,船身漆朱色,看起来高大无比,气势宏伟,就连仆役都身着深青布料,不是粗糙的麻布,任长空看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大船,轻抿了一口茶水。
  “师尊,您想去游玩一番吗?”花怀君注意到了师尊目光,低声问道。
  任长空点点头。
  恰好有小二送食盘过来,他看两位贵客有兴趣,连忙讲解起来:“客官,前面水域上漂浮着的可是我们大邑王朝有名鼎鼎的邀仙船,这船啊,再过不久就要开到王城中心为大王贺寿呢!”
  任长空眼眸一凛“你说这是大邑王朝。”
  小二看着眼前白衣之人清俊的面容,心里只感到一股威势传来,差点软了腿脚,连忙答道:“是,是啊。”
  任长空挥手让人退下,心里终于明白那违和的熟悉感从哪里来了,他到过这个王朝,只不过是他还在元婴初期的时候了,时间距离太久了。


第55章 
  任长空轻皱眉,努力回忆了一番自己为何到这个大邑王朝来,犹稀记得他偶然一次历练之后,无意看见这个王朝呈现灰暗颓败之色,内里却又有股金色复苏之气,只是小小一团金色挣扎在无比的暗色之中,始终挣脱不开,看起来莫名可怜,便想助它一下。
  “师尊,您到过这个幻境之中的地方吗?”花怀君趴在桌面上,头微昂,墨发柔顺的披在背后,看起来乖巧无比。
  任长空点点头,将历练之事简单的讲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一个无人问津的落魄皇子在他的帮助下渐渐挽回了势力,最终登上九五之尊。
  说来简单寥寥几语,但他感觉在这个凡人王朝竟是呆了不少年。
  任长空回忆起事情的经过,脑海里自发的出现了一个阴鸷冷漠的少年慢慢长大成了一个沉稳霸气的帝王。就是不明白主神所说的真相究竟与这个王朝有何关联?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这个王朝恐怕早就湮灭在时间的长河里了。
  任长空看向窗外的邀仙船,思绪有点恍惚。
  花怀君也朝外看去,却没了当初欣赏的心情,看那朱红大船都觉得刺目。
  “我们去陵安,那里是大邑王朝的王城,这个幻境是千年之前的大邑,君君,暂时莫要轻举妄动,这里都是凡人。”任长空想了想说道。
  花怀君点点头,恶鬼面具在下降过程中受了点损失,有不少凹痕掉漆的地方,显得狰狞又怪异。
  两人买了条轻舟顺河而下,朝南向着陵安出发,一路上,任长空看见了贵族越发奢侈糜烂的生活,簪鼎世家仍然放纵高歌,平民穷困潦倒,遇到不毛之地,惨状更是不忍睹,然而任长空却无法做什么,这些都是过去发生的事,这里只是一个幻境投影,他无法改变。
  等到任长空看见陵安边时,他才发觉花怀君一路上沉默了许多,几乎都没有听到他说话。
  “怎么了?”任长空走在官道上,询问道。花怀君牵着师尊的手,摇了摇头”没什么。”
  任长空以为花怀君不会回答了,走了一会又听见了耳边的低语:“师尊,我是您唯一的弟子是吗?”
  “当然。”任长空回答道。
  这个问题从花怀君幼时就不停在问,长大之后就少了,此时听见,任长空也有了怀念之感。
  待一细想,忍不住就笑了出来,这个傻徒弟该不会在吃千年前的老醋吧?
  “莫要多想,当时我只是看那年幼帝王身陷困境不得脱身,帮了他一下而已。”
  花怀君看着越来越近的巍峨王宫心里酸溜溜的。
  “那师尊,以前的您也会在这个幻境出现吗?”
  任长空点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的。”这个幻境相当于模拟了数千年之前大邑王朝,自己肯定也有踪迹,但是想到跟以前的自己见面,任长空又有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花怀君却是忍不住高兴起来,他好久没有看见以前的师尊了。
  两人身形面容都变化了一番才走到陵安,随意找了个客栈住下,任长空就静静等待着以前的他出现。
  花怀君化作一个普通青年,和任长空一起等待着。
  就这样过了数日之后,当时任长空正在闲看书籍之时,有熟悉的灵力波动从下方穿来,他抬起头,看向街面。
  有一身着白衣的男子从街尽头持剑缓缓而来,他的面容冰冷神色冷酷,目若漆黑,行走间无风自动,自有风骨,因着身量极高,鹤立鸡群的站在人群里,周围之人却仿佛是瞎子,仿佛当这个人不存在。
  任长空明白是自己施法的原因,可是望着以前自己的面瘫冷酷样,他仍有点轻微的变扭。
  “师尊真好看。“任长空看着身侧不停轻声赞美的花怀君,扶额道:“我知道了。”
  花怀君回过头,轻啄了一口师尊的脸颊,满目爱恋和痴迷,“师尊最好看了。”
  任长空扭过头不再看他,只是耳尖有点发热。
  等看见白衣男子化作流光进入王宫不见之后,任长空才返回室内。
  花怀君看着已经不见的以前师尊,留恋不已的收回了目光。
  任长空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回忆了一下,温声道:“不用再看了,我当初进入到王宫内也没做什么,不过是些琐事。”
  花怀君低下头,遮掩住一闪而过的暗光,而后才眉眼弯弯的温顺点头。
  幻境内的时候和凡世一眼,慢悠悠的过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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