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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男妖精之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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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句话概括:男妖精意图化身人形压倒初恋的奋斗史。
注:只为博君一乐。在这里考据、找逻辑、评文笔你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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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从不知害羞为何物,直某一天,老天爷让他成了含羞草精。
不知道跟初恋哪世修来的孽缘,成了含羞草都能落初恋的花盆里。
白天晒太阳进行光合作用,被风撩了就收拢叶子挡风,晚上看初恋秀上半身然后合上叶子进行呼吸作用……
干看不能吃的日子久了就馋了。程北自觉作为男妖精不能这么颓,他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努力修炼化形成人,压倒初恋,摩擦破。身!
然而,张舒当初都没让他压倒,想凭这身娇体软羞答答的身体翻身做主?
张舒:你来。
程北焦急又紧张,叶子合拢又张开,张开又合拢……
张舒摸了两下,彻底软了合拢了。
食用指南:
前半部分第一人称,后半段改用第三人称。争取不OOC
短篇,伪妖人,轻松风
占有欲不外露攻 》《 隐性话痨受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舒&程北 ┃ 配角:玄戈、萧郷、陈老头、程本 ┃ 其它:雄性含羞草的一颗攻心
第1章 “牛逼哄哄”的男妖精
一闭眼一睁眼,老子的身价涨了,可能还高得离谱。
请允许我做个自我介绍:我现在成了很稀缺的高价位雄性,还是稀有又珍贵的那种,要是说出去可能会引起相关国家协会、国际协会、相关科学家、文学家的高度关注——我现在是一棵含羞草,单是含羞草那满大山都有不稀罕,但我是那种不知道多少年难遇的雄性含羞草。
在这漫山遍野都是满满羞答答顶着粉红花含羞草中,你敢说你见过雄性的?长得高高壮壮形状英俊帅气没有半分女气的那种?
没有?那就对了。所以说,我很珍贵,身价非常高。
说不定还会引起搞风水学等活计等人士的觊觎——连大□□传承五千多年的这类顽固分子都会因我而骚动。
啊?你说我膨胀不了多久了?大师已经在赶来收我的路上?
我不怕啊,我可不是一般的含羞草妖精,我可是雄性的啊,天赐机缘下成精的雄性含羞草,阳气、气运那得杠杠的,怎么可能会输给那些体虚的白胡子老道?
啥?我再次强调,我是雄性的含羞草,所以,别指望我会开花结种子。
我还是人的时候就是个公的,你们难不成还指望我灵魂附到了一棵含羞草种子里还能够变性成了雌性含羞草不成?别傻了,什么“男穿女”、“女穿男”“雌雄混体”那都是小说里面哄你们这些个小年轻们的。
我一个一米八二的男人就是附魂到了一棵含羞草里,那也是雄的!!即使成了含羞草,你们也别指望我会是棵羞答答的开着小粉花的草。
哦,你们问我是怎么从一个高帅男人变成了一株羞答答的含羞草的?我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们——我自己没搞不清楚。
要说当时我不是再跟我姐通电话嘛?
然后……然后我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醒来时就已经被困在这棵含羞草的种子里了。
嗯?种子怎么了?那也是雄性含羞草的种子!迟早会长成强壮有力威武英俊的雄性含羞草!
我穿到这棵含羞草的雄性种子已经三四天了,但对周围还是有些迷糊,对周围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已经确定了一件事儿——我现在是在大学时的初恋张舒手里。
别问我一棵种子怎么就能认出人来的——我有特殊的认人技能。
先不说这人是我刚刚接受了同志倾向的初恋情人,就张舒那低沉舒缓的嗓音的辨识度就非常高。
咳,其实,张舒很好看。在我八年前的记忆里,张舒的五官不精致但是看着很让人舒服。
遥想当年大二他就已经一米八一了,现在应该也一米八二了。别说为什么就是一米八二,我都只是一米八二而已,怎么能够他就突破了一米八二?那我这个主动方不是很没面子?所以,张舒最多就一米八二!反正我现在才刚刚发了个小芽,都还没有冒头出土呢,看不到,目测不出来。他在我心里在我眼里就是一米八二和我齐平。
我很喜欢他,即使我们早就分手了,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他。我欣赏他的一切,他总是能让我惊喜。不过,现在他的“完美”形象开始破灭了,我现在开始有些嫌弃他——我很怀疑这个初恋是不是不会养花——他直接挖了个坑就把我扔进来然后一把泥土就把我给埋住了,差点没把我闷死在黑乎乎的泥土里,完全没有了当初我们在一起时候的体贴细心。
啊?为什么要求他对一棵含羞草的种子体贴细心?
因为我是罕见的雄性含羞草种子呀。这么稀罕的品种都不该拿出恋人般的体贴细心来照看的吗?
而且他居然没发现我现在是珍稀物种,他的眼力劲儿肯定变差了。
他把我丢在这里都三天了,除了头一天给我浇过水,就没有再给我浇灌过生命的源泉了。呃,虽说我也没有感觉到渴,可是,那也是得益于这阳台每天早晨都有露水滴落在我的花盆里。
我总感觉养在张舒手里,迟早会被渴死在花盆。
我深深地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担忧着。
两天之后的早上,我发芽了,从土里冒出来,重见光明了。
再一次感觉到晨光的照耀,我深深地感动了。
多久没有迎着晨光伸个懒腰深呼吸了?呃,反正就是上了大学之后就没有早起过了,十年有了。
少年不知勤学早,化作含羞草方恨晚。唉~
早晨,阳光,新鲜的空气,润泽的雾水,还有初恋,美好的一天。
终于是可以看清张舒现在的模样了。五官彻底长开,体型挺拔,嗯,更俊了。
比划了几下,我还是觉得他和我是一个高度,和我还是人那会儿是一个高度。对,他就是一米八二。
要说张舒还是以前那个性子,话不多说。
不对,这话说得好像他一个人有自言自语的习惯一样。这不多话的结论主要是从他的生活作息中观察出来的——屋子里大多数时候都是静悄悄的,电视机也不经常打开,只有偶尔的舒缓的轻音乐。更多时候整个屋子是静悄悄的,令人心绪安宁的安静。
他的人际交往简单,同一屋檐下六天了,我都没有听过其他人的声音,基本每天在他还在家里的时候会接到三两个电话,他一副正经模样,该是工作上的电话。
而且他的生活作息都很规律,早六点半起,八点出门,晚归也不会超过九点半。
虽然是老年人一样的生活作息,但是这也说明他没有乱搞胡来的。
和我谈恋爱那会儿一样的感觉。
果然是我的初恋,私生活很是干净,洁身自好的青年人。
他的床正对着阳台的落地窗。
我可以透过落地窗看清整个卧室。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的,都不拉上窗帘就睡。嗯?他起床了,他似乎还有些迷糊,在床上坐了十来分钟才慢腾腾去洗漱间。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住感叹了句:身材越发好了。
张舒没有裸睡,但是也没有套上睡衣,而是穿着条四角内裤睡觉。
早晨的阳光照进了卧室内,我的视野很清晰。
他的后背没有赘肉,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他的肩脊上,双腿修长笔直,屁股腚看着也不错,行动间有种我之前没见过的慵懒。
看得我一棵含羞草嫩芽都心神荡漾了,我想要晃动几下,但是嫩芽过短枝叶不足没法儿生动展现此刻我激荡的心神。
唉,美色惑含羞草,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想想今后的某一天,身为雄性含羞草的我突然间枝叶间冒出了红红的液体(流鼻血),还被就穿着一条小内裤的张舒凑近了查看……光是想想那场景,我都不禁老脸红了红。
张舒洗漱好套了件运动装,就要出门晨练去。
我看着他欣长的背影,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别问我一棵含羞草这么就咽口水了,我就是做到了。
正要出门的张舒不禁意间瞄到了我这方向,然后……发出一声“啧”,接着走到了窗边,伸手拉过了窗帘,遮挡住了我看向屋子里边的视线。
我:……
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程北:我这身价我怕谁!道士又怎么样!
张舒:哦,乖一点儿不收你。
(*^▽^*)开坑开心!
这篇文是短篇,存稿已接近尾期,所以不会太监。大家可以放心收藏留印~(@^_^@)~
再强调一点:本文前半段第一人称,后半段第三人称,尽力不那么快就C
第2章 男妖精对上野男人
张舒你这是什么意思?回来!好歹也是牵过手亲过嘴的初恋,你这么嫌弃我是几个意思?!!!
虽说是妖精,奈何被限制在了弱小的嫩芽里,没法儿开发更多的力量,暂时还做不到压着张舒让他改口,只能独自生闷气。
一会儿后我也就想通了——张舒不是什么妖怪,他看不到我,他应该是嫌弃阳光照进了室内,也或许是嫌弃这外边霾和雾混合着有些伤眼,也或许是觉得刚刚从我身边飞过的大苍蝇有碍视听……
嗯,他怎么可能会看到我顶着含羞草的模样做出垂涎他表情。
闲着无聊,我就开始打量初恋住的地方。嗯,卧室里很干净整洁,装修简洁,符合印象里的他的性格。后背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很舒服,我就想要换个面来晒晒。不过,对我这嫩芽状态来说这动作显然有些吃力。好不容易转过身来,晨光洒在脸上,说不出的舒服。
正舒服呢,我就作死地往下面看了眼,这一眼可就把自己给下了一跳——妈耶!好高!张舒你是发的哪门子的闲,居然住这么高的楼层!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你丫心真大呢?把一株含羞草放在这么高的没有什么防护措施的阳台,是打算看一出含羞草摔得粉身碎骨的戏码吗?
……
我这叫一个怨念深重,没办法,我本来是有轻微的恐高症的,这不给张舒吓出了中度恐高症了么。
直到张舒健身完回来,我都还在念着“张舒你丫心太大了,忘了你男票有些恐高啊?”“张舒赶紧把我弄下来呀,没阳光也不要紧,摔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好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和张舒还存在着那么点儿心有灵犀的事儿,又或者是张舒突然间智商上线,反正他洗完澡出来看我的时候,顺手把我给挪进了靠里面的一个自制网篮里。
哦,他就是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就笑了笑,也不知道这人笑的什么,然后就把我挪到了安全地方了——能照到太阳,不会看到楼底那吓人的高度。
那一笑简直跟圣母的微笑一样,害怕中的我还是被迷住了一会会。
我要还是人样,肯定给张舒一个大大的久久的拥抱!
虽说发了芽,可也没得到张舒多少的待见——他就早上会瞄一眼阳台方向,然后就拉窗帘遮住室内的光景。晚上他回来的时候肯定都没有太阳了,而刚发芽没多久虚得厉害的我没了太阳就拢起叶子睡觉去了,根本就没看到他人。
以前怎么就没发觉这人有着毛病呢?晚上睡觉不拉窗帘早上才拉,这家伙怎么想的?
啧,早上神清气爽无事可干,想要多看几眼他的身材打发时间都不行。
果然,还是做人好啊。想当年交往的那会儿,我还在他身上四处乱摸乱捏几把呢,如今多看几眼都不行,唉,草不如人……
“张舒你个王八羔子,只看不摸是白嫖知不知道你?”郁闷,果然还是人的时候好,虽然不一定就能吃下他,但至少能摸几下过干瘾啊。
直到我长出了叶子,长高了,张舒这才搭理我。
不过……我宁愿他还是不要搭理我的好。
去去去,别弄我的叶子,不知道含羞草的新枝经不得碰的吗?这才刚刚睡醒积攒了点儿力气,你就来折腾我,你到底是有无聊?!!
当然,张舒这个人听不到我一株雄性含羞草的抱怨。
所以,他每天早上醒来都先拉上窗,等洗漱穿戴完之后就又来开窗帘,然后,依旧出来阳台调戏我。
嗯,对的,就是调戏,他的眼神和动作都是调戏,老让我呼吸加重。
啧,果然,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早上都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经不得撩拨。
咦?这家伙早上拉窗帘是为什么?
果然是以前没有同居都不知道他这方面的习惯吗?
难道对面有拿着望远镜的偷窥狂?
不至于吧?这楼层那么死鬼高,周围只有那么几幢高楼,还是隔了那么远。他早出晚归的,在家的时候这外面都是雾水,视线怎么的也不太好,除非那个“偷窥狂”拿的是天文望远镜?
天文望远镜,张舒,光着膀子,就一小片布料晃来晃去……突然觉得可行唉。
啊呸呸,那个“偷窥狂”也真是够了,把望远镜这东西用在这方面真是够恶趣味的!
张舒还在我边上,他弯下腰来给我浇水。
我:……能不能拉好你运动衫的领子?我都瞄到你里面那红色的那个了……大清早地就这么刺激,让我一株雄性含羞草血脉喷张……还让不让含羞草活了!
稍微长大了些,我的瞌睡好像更严重些了——早上阳光出来就舒展叶子醒过来,晚上过了六点没了阳光就收拢叶子睡过去了。似乎,向着雄性含羞草的方向又迈进了一大步——生理习性逐渐趋于一致。
所以,除了每天早上可以看到张舒,我都没有察觉他最近很晚才回来,而且家里的客房还多了个人,俩人整天同进同出的事实。
周六早上,张舒运动完回来,拉开窗帘玻璃门拉开一半通风,他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正要进洗浴室。而我正在光明正大地窥探他的四块腹肌,视线粘着那沿着脖颈处滑落消失在腹部的汗水。我正看得入神看得尽兴呢,冷不丁地,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张舒,早饭你做吧,不吃楼下的了。”
张舒应了声:“好。”
我抖了抖,勉强稳住了没让叶子合拢起来。
这哪儿冒出来的声音?我没有出声啊?难不成这屋子还有其他成了精的东西在窥探着张舒的身材?……
好的吧,我承认,是我这棵雄性含羞草想多了。那道陌生的男声的主人不是什么精怪,而是……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嗯,和我相比还是有些差的,至少我的桃花眼要比他的有神;身材是很有型,但过头了,穿着T恤都给人体型上的压迫感,不像我这种穿着衣服就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他那气质更是没法儿跟我比。
我评估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客人”的颜值和外貌诱惑力,一边分神思考刚刚俩人对话的另一层深意——不吃楼下的了?难不成你还在这里住了很久,吃楼下的吃腻味了不成?
不对呀,我都没见过你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野人?
还让张舒做早饭,你是他的谁?
怎么都没听说过?
第3章 把你强。奸到害羞
野男人朝阳台这边走来,很是熟门熟路地把半开的玻璃门都拉开,顶着鸡窝头走到我这边来。
近看这人的身材长相和那邋里邋遢的颓丧外表,我觉得即使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儿也看不上这货。
我能下结论:这人不是张舒的菜!
这阳台就我一株植物,男人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矜持,都没经过张舒和我的同意,走过来就伸手拨弄我的叶子。
去去,看看就行了,别对小爷动手动脚的!别乱摸,只看不摸不算就是最大的尊重!
这个男人的声音又冒出来:“张舒,你养的含羞草成精了。”
啊呸!小爷本来就成精了!
“什么?”张舒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掺杂在水声里,有些闷,听不大清楚。
我瞪他——能不在人洗澡的时候搭话吗!
男人换了一副惊奇的声调又喊:“你的含羞草都不害羞的!你是不是养了棵假的含羞草?”
我还以为他是看穿了我原本是个人的事情,结果丫就这一句,少见多怪!
嘿,不过你说对了,我就是棵假的含羞草,惊喜不惊喜?
识相地赶紧滚远点儿,别对着我乱戳戳,小爷不想对着你这个大老粗“含羞带怯”地合拢叶子。
洗漱向来迅速的张舒披着浴袍走了过来,头发跟没擦过似的,还滴着水。他拍开了男人还对着我戳的手指,说了句:“别弄坏了,你赔不起。”
可不是,别乱动,你赔不起!
说着,张舒还凑近看了我一眼,似乎没发现我受到损伤,他才回过头去推着男人离开卧室。男人还在说这什么“这棵含羞草肯定不是真的!”“要么成精了,要么就是叶下珠,你还是扔了吧,这种季节再下种子还来得及长的。”
张舒头发上的水滴到了我的花盆里,我想要吸收这水滴,但不知怎么的就合拢上了叶子,根部也在偷偷地汲取着张舒滴落的洗发水。
嗯,他的洗发露还是薄荷味儿,依旧是那时候的味道。清爽好闻。
看着空了的卧室,我突然间疑惑:当初怎么就分了?要么现在他还是我的人……
可就着张舒做早饭的空档儿,那个男人又折回来了。
瞟了他一眼,没兴趣,视线转向湛蓝的天空,继续缅怀我那美好的初恋时光。
他戳我叶子,我没理他。
他嘴里啧啧有声:“怎么到我手里就没有反应?”
他又戳我的枝丫,我还是不鸟他。
“你这棵含羞草忒不敬业了。”
我:……
这家伙还得劲了,不是个知道收敛的,抓住了我的靠近泥土的还柔嫩的茎晃荡了几下。
我那叫一个怒,转过头皱着眉瞪他,可惜又没法儿喷火烧他!
他两声啧啧:“是不是连强。奸都不能让你害羞合拢?”
我忍不住翻白眼。
你丫有本事就来干了一棵雄性含羞草呀!
张舒,有个蛇皮在挑逗你家初恋!!!!!
我很想跟张舒抗议这个男人骚扰我,奈何精怪与人类言语不通,我的意见注定是没法儿被张舒采纳。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男人是张舒的师兄萧郷,一个……深井冰一样的男人。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来吃软饭的,一周下来就跟着张舒出去三两天,还趁着张舒外出不在家就对我一株雄性含羞草各种骚扰。这货手上不停,嘴里也不放干净,还老把“把你强。奸到害羞”这种话挂嘴边。
我:凸(艹皿艹 )!!!小伙子有志向,你有那个能力你就尽管上!看看到底谁压谁!
某个阳光明媚的周六早晨,张舒并没有急着外出,而是窝在家里,嗯,陪我。
他刚结束了晨练,身上套着一件黑色的背心。站在我跟前,浑身还出着汗,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我的叶子。
他的手指很热,可能是出汗的关系有些湿,一下一下的倒也舒服。
虽然我本不想合拢起来的,怎奈,眼前的人实在是性感,我有些腿软,啊不,是根茎软,瑟瑟地收拢起了叶子,但目光不离张舒半点儿。
张舒在打电话,倚在阳台角,偶尔就是几声“嗯。”
“知道了。”
其他的我就没有注意到了。
毕竟……此时的我已经被美色糊了个满脸。
我还迷糊着,刚爬起床来的萧郷就到了这边的阳台上来。
这货手臂还挺长,不知检点地伸到了张舒身后的栏杆上。从我这角度看过去,那就妥妥地将张舒包围的姿势,只要稍微合拢手臂就能把张舒抱怀里!我大怒!忍不住出声:“放开你的咸猪蹄!让我来!”
我以一株雄性害羞草的节操保证,那一瞬间,我看到张舒和萧郷两个都愣了下!
只是,我当时还太迟钝,没有想过他们能够听懂我的话。
萧郷笑,笑得很得意很贱,操着口腻歪口音凑近了张舒说:“张舒我想吃馄饨。”
啧,先软绵后拔高腔调,都快赶上一咏三叹了。
丫的没骨头吗?能不能自己站直了?!!总往张舒身上靠个鬼啊?吃吃吃吃不死你丫!
张舒:“到时候再打给你。”这是朝电话那边说的。挂了电话,张舒一巴掌推开了萧郷,往里面洗漱间走去。
萧郷不放弃:“张舒,我要吃馄饨。”踢到了铁板,方正常腔调了。
张舒懒懒说了句:“锅在厨房里,冰箱里只有三鲜的,自己买别的馅去。”
很好,我暗自点了点头:就给这么干脆利落,不然成天给这货当煮夫了都。我都没享受到的福利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萧郷这货了。
连个三鲜馅都不给吃,不错!
这么想着,似乎我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张舒就是要当煮夫也是当我的煮夫!”这话让我稍微找回了跟当年跟张舒告白时的心情。
当年我就把上完课要走人的张尚拦住了,带到了学校后边的小树林里,我就来了把树咚,当时的我是这么说的:“张舒我喜欢你,跟我交往吧。”那时候的心情可美了。
萧郷啧了几声,往我身上戳了戳,说了句“这看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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