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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男妖精之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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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郷啧了几声,往我身上戳了戳,说了句“这看脸的世界。”
也不知道这货说的指的是那个。
他还在对我这株雄性含羞草“倾诉”:“怎么差别待遇就这么大呢?明明就没有可比性呐。”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丫真不是蛇皮?成天对着我“倾诉”。
幸好张舒没有这癖好。不对,就是张舒有着习惯那也正常。他一个人住,没有亲密的人可以说些心里话,也没有养宠物是不是说上几句话,这么少言的人对着自己养的植物说几句话也是正常的。
但是,像萧郷这样的,就归属不正常行列。
啥?你们说我区别待遇?张舒是我初恋,萧郷这个是成天喊着“把你强。奸到害羞”的蛇皮,这就没啥可比性。
萧郷还在说话:“我说你怎么到了张舒手里就会害羞了呢?到我这里就脸皮厚得跟什么一样,戳你都完全没反应。”
这话问对草了,送你三字:鬼知道!
第4章 护草使者
一天天过去,我渐渐摆脱了弱小无力的小苗子的状态。枝叶增长、根茎日渐壮大,“嗜睡症”也有了缓解,能在没有阳光后的时间保持清醒一两个小时了。
每晚张舒外出回来,我都能跟跟他说几句话,“张舒,你身上那什么香水味这么臭,赶紧洗干净。真不知道你到底都是去哪些地方工作的,同事的品味都这么差的吗?这味儿连我这棵草都闻得到,你该不会是被谁拉着去鬼混了吧?”
“张舒你真不厚道,怎么就学会了惯着人的习惯?别介,我不是嫉妒他,我就是奇怪我明明没交给你这套惯着人的法子,你怎么就无师自通了。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就这么放任萧郷这货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的还玩弄你的初恋?至少该让这货自己做饭吧?每天晚上回来都累得要死,居然还给这吃软饭的货做饭。这货真不是东西!张舒,我心疼,你奴役这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帮忙做些家务活嘛,我又不会吃醋生气。”
“张舒,我下面有些痒,你给我挠一下。唉,说起来,我们都还没有过肚子以下的亲密接触。我发觉自己亏大发了。早知道就该趁着你睡着了扒光你上了你才对。那年的我多傻多天真,居然放过你了……唉唉,萧郷放下你那咸猪蹄,别说是肩膀了就是半根毛也不是给你碰的!”
像以前同居的日子,这感觉还不赖。
可还是有些美中不足——家里多了个萧郷,这家伙那是真的碍事。
每次张舒回来,都会被萧郷这家伙堵在卧室外不知道说些什么。你丫就不知道张舒需要换件居家服吗?
隔着门,我也听不清楚萧郷说的是些什么,只是有时候会听到萧郷声音大点儿的词儿,听得我有些云里雾里。什么“风水不好”、“人家摆好了宴席请你去”、“那边是过不下去了吧”……
果然,不能期盼人话会从萧郷的大嘴巴里冒出来。
也不知道萧郷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这阵子老作妖——在我的面前的墙根处贴便利贴。丫的还是脸色的帽子形状的便利贴,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捣鼓出来的。
便利贴上标注了日期、天气,跟写什么日记一样。
6月7日,小风,微风一过,这货就怂了,整个都蔫吧了。
6月8日,晴,这地段好,中午热辣辣的太阳都没有照到身上,给护花天使点个赞。
6月9日,阴转雷雨,大风,打雷,堪比小强,那么大的风跟微风一样,除了蔫吧虚了点,其他的还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充当避雷针来个引雷入地。
这货话里话外都没有一句人话,没看懂。
张舒也瞄过几眼,表情都没有变。
6月10日,经过了风吹日晒雨淋,这棵变态草居然还好好的,看来这几顶绿帽子对一棵草没啥影响,不过,张舒也不见得是个合格的护花使者,都给他的宝贝戴绿帽了,还没啥反应。
我:“……你丫!萧郷你个嘴里吐不出人话的货色在再作妖晚上就吃了你!把你捏成绿帽扔下楼去!”
张舒也不知道哪根筋搭上了,说了句:“不是护花使者,是护草使者。”
嗯,这人长了几年情商渐长,不错吧。不过,你看着这几顶绿帽就没有点儿膈应吗?!能不能让萧郷换个形状的便利贴!
今天星期四,太阳已经落山,六点左右。
明明还还不困,但我有些晕乎。不,是整天下来我都有些晕乎的。
别说从此君王不早朝,恐怕是从此君王不出寝殿了吧——我中了一种叫做张舒的迷香,熏得我浑身发热发软。
早上霞光满天,出门前,张舒给我灌了一口迷魂烟——这人对着一棵草说话了:“再过几天就对你好点。”
声线低沉,声调温和,俯身靠近时身上薄荷味的牙膏味,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很是撩草,雄性总是迷恋这些的,就是成了一棵雄性含羞草也对这若有若无的撩拨起了反应,不住缩了缩叶子。
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来回绕了一天了,直绕得我脑袋晕乎。
张舒你这是开窍了,决定要对初恋温柔体贴了吗?不对,是对一棵草体贴温柔了吗?
我俩就是天注定的缘分吧,我是人的时候咱俩是彼此的初恋,如今我就是成了草,你也不禁对我上心吗?
晕乎之余,我试着撬动脑子,开始思考人草恋的可能性。嗯,我似乎是成了精的草,也就是说我有化成人形的可能性,我有能够再次对张舒这样那样的机会!人宁采臣都能和聂小倩跨越生与死这个大难关在一起了,而我和张舒之间根本就没有生与死这个命题,只是人和精而已,成功的概率还是很高的嘛!
……突然觉得草生向着圆满方向开进了!
下午六点的钟声过去后不久,我在晚风中微微荡着拢了拢叶子。
嗯?张舒回来了。张舒出去时只把卧室门合起来但不会关门,我听到了他的开门声。
也听到了闻声跑来磨蹭的萧郷的声音:“女人还真是难搞,不过,你这边这个似乎还不错嘛……”
后面的话就被张舒打断了:“来电话了?”
我愣了愣,不是很明白这俩人话里头什么意思。
“让你星期一过去接人。”
张舒应了声:“嗯。”
萧郷声音还不停了:“声音很赞唉,你小子还真是气运好……”
我愣愣看着开门进来的张舒,和他嘴边细微的笑,更愣了。
女人,不错,电话,接人,嗯,笑……
第5章 心肝你大爷!
我很想冲他吼一句:滚犊子!你一个弯的去撩人女孩子你的良心被我吃了吗?!!
但实际上,我都没有吼的力气了。心累。
早上那轻松愉快的心情就像屁一样——转眼就散了,屁味儿都不剩。
张舒就在对面,但此时我没什么兴趣。
身体被掏空一样,说不出的累,只想睡觉。
我正烦着,不想理会这两个人。但张舒走了过来。他衣服也没换,就着一身的正装靠近我。身上香水味又换了一种,不好闻,熏得我头晕。
我往旁边偏过头,视线对上卧房和阳台间的落地玻璃上。里面的我枝叶收拢,紧紧往根茎处收着,比平常时要低垂很多。明显的没精打采。
跟枯萎了几天的杂草一样,跟我现在的心情很像,跟我那真的要结束了的初恋一样。我发呆,又有些自嘲:都这时候了还有这么文艺味儿的念头。
张舒只是过来收衣服,看了我两眼啧了声就往里走了。
他进去了,跟往常一样,脱掉外衣长裤,把居家服往身上套。不对,平常他不会笑着换衣服。
啧,真是说不出的傻气。
瞄了几眼,觉得这人笑起来太傻,我没了再看的心思。
想要睡觉。
萧郷又进来了,说:“张舒,我决定了,作为你的师兄,我必须履行我的职责——这人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我得帮你把把关!”
难得的,张舒又笑了,这是今天他进门第二次笑了。换做平常我老稀罕了,但是现在我一眼都不想看到他——这样子太傻了,有点丑。
张舒似乎心情很好,笑得眉目舒展:“急什么,这早晚的事儿,你还是别来了。”
得,这人还挺护着这人,什么德行,你师兄看一眼会掉块肉吗。
萧郷:“都去接人了,带上我又不会少她一块肉。”说着他走到了我这边来,还伸手拨弄我的叶子。
我没精打采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哀悼我那消散得只剩渣的初恋。
张舒也走过来,他背朝外面面朝卧室地半倚在阳台栏杆上,拍开了萧郷作乱的手。
要说这人这动作也耐看。
萧郷笑得一脸的暧昧。张舒表情舒畅:“那也不给你看。”
我:……这人脸真大,尽弄姿骚首,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装逼做调。
我转过身,脸朝阳台外广阔的天空,念着:“此处是公共场所,秀恩爱的麻烦滚蛋。”
不知道萧郷是抽了什么风,他笑:“你还真把她当宝了?”
张舒赶人:“洗你的澡去。”
得,就是他师兄也不能说一下那人,越听越气,“你丫的初恋就在这你就敢带着小三回来,梦里我不干死你!”
萧郷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气氛,这边正有一个他的前师弟夫在这难过,他大笑着出去了,到门口还不忘嘴贱:“把空间留给你去想你那宝贝到心肝的人!哈哈哈哈!”
他的话就像是打碎了我的梦一样,我接嘴:“心肝你大爷!” 张舒的心和肝都是我的!梦里梦外都是我身下的人!
这话说出来挺爷们儿的。虽然这人就要投向某只女人的怀里了。
我转了下头瞟了眼张舒,看到他笑眯了眼的表情,更难过了,“张舒你个负心汉,说好的要一辈子跟我好的,结果还没分开十年你就先找了别人了,你王八蛋!瞎了我狗眼才觉得你看得顺眼。她有我好看吗,有我喜欢你吗,有我对你这么好吗,有我能让你爽吗,有我知道接吻的时候要摸你脊梁骨吗,有我希望能天天吃你做的饭菜吗,有我对你的身材感兴趣吗……”
越说越伤心,不想再说话,就看着没有多少星点的夜空发呆。
张舒伸手往我身上的叶子扒拉几下,喃喃自语:“蔫吧了?果然是养不活,还是扔了吧。”
这就不想养我?这人耐心没有以前好了。
到底是哪来的狐狸精,消磨掉了他的耐心?
越想越郁闷。
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苦着张脸。正牌男友的身份被抢了,现在连个容身之所都要被剥夺了。草生就是苦,人视你为草芥,随手就可以丢。
夜空那几个星点都被云挡住了,黑漆漆的,就是那些强光灯都没法把这天空照亮。
顿时感觉前途暗淡无光,浑身更没劲儿了。
还在发呆,又听到张舒的声音:“明早上还这么蔫吧就把你扔了,太丑了。”
我默默低头,伸手弄了一下实体的枝叶,没动静,没有生机了。一瞬间我有点儿生气,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嘴里也说着:“你爱咋地咋地,你这破阳台我不稀罕!”
然后,我就不理他了,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昨晚伤神动感情大半晚,后半夜做混乱不清的梦里度过,早上身体就一阵阵的发虚,真跟被掏空了一样。
我忍不住自嘲:“啧,都说女人是需要爱情滋养的生物,没见过含羞草也是需要这东西养着的。”
梦里不记得了什么情况不记得,可就莫名跟昨晚上的低落心情很契合,看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这梦里梦外都是消耗精力的,老困了。打着哈欠也没啥力气。
这哈欠打到一半就要断气了。这年头突然间就涌了上来,吓得我赶紧把后半口哈欠给咽了回去——我还不想死,更不想成为第一只被哈欠噎死的雄性含羞草的精怪。虽然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第一只,但我就是不想就这么死掉。要是被传出“××被小三的气势给震死了”之类的传言,就是死了老姐也得把我拖出来放硫酸里泡澡。哦不对,老姐可能都以为我已经死透了,估计她不会拿我骨灰做硫酸罐吧,不好的吧,怎么的我的骨灰也该是埋在了老爸老妈旁边,怎么的老姐也该顾及着他俩老人家的感受的吧……
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今天的太阳有些大,张尚都还没回来我就被晒热了。慢慢转过身,把后背放在太阳底下,晒均匀——即使是二重失恋也不能把自己弄成黑白不均的丑模样。即使一直都没有被晒黑过。
叶子虽然是张开了,但叶柄还是没什么力气地下垂着。腾出脚弄了几下叶子,都没能让它挺立起来。这蔫儿吧兮的,真跟以前和张舒一起养的仙人球临死前那模样很像。嗯?别管我,心情不好管他什么仙人球含羞草是不同一频道的。
“就算是雄性的含羞草也还是摆脱不了爱情的滋润吗?”蹲在晨光下,我低声自言自语着。
很久都没这么自言自语过了,自从当年和张舒分开后,我都以为这娘兮兮的毛病改了,虽然老姐说自言自语的男人才知道疼老婆。呸,明明就是被老婆弄疼了才会这么娘兮兮地自言自语。
要说张舒这人和我一样也是养不好植物的,现在看我这鬼模样也知道这人的养殖技术还是一样烂。
第6章 恶胆向边生
有开门声,张舒晨练回来了,萧郷这懒货肯定还被封印在床上的,也只有张舒开门的声音会这么轻这么短促,都没什么钥匙碰撞声的。
我也不想站起来——反正人家都要把不知道第几春接回来同居了,我这凉黄花注意形象给谁看。
张舒换好衣服,走出阳台来。
咦?这人穿的不是衬衫,是休闲T恤。今天星期五,是星期五,不上班吗?还是被那个女人给迷得“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呸,上班不上班关我屁事,这货充其量也就是大内总管,根本就没有君王的气势。
看着人还不如安安静静晒太阳补充体力。
不过,这人吃完早餐又回卧室来干什么?难道真不上班了?唉,看草就好好看,用嫌弃的眼神对着一棵含羞草算什么?
这人的眼神是真的让我火大,我忍不住开口:“张舒你的修养呢?都喂那“心肝”吃了吗?能不能把眼睛放干净点?!!”
张舒皱着眉看了我好一会儿,“啧”了声,就转身走向卧室了。
我看着他拉开抽屉拿车钥匙,禁不住诽谤:“大清早给草添堵是不道德的,我跟你说过的你都喂狗了忘了吗!”
刚告白在一起那会儿,我就跟他说过的“要对每一个生命都要报以如沐春风的微笑”,呃,是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句话来着?记不清了。咦,不对,好像最后我又对他说“你还是别笑了,让人看着糟心”,是为什么来着?
忘了。
这记忆挺模糊的,就像我跟他恋爱时的那些小细节,如果不是相似情景的“再现”,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想起来的。话说,我是不是真的退化了——从人到草到精怪,算是退化的吧,要不然我的记忆怎么这么模糊?就是对张舒,我也只是停留在还没跟他告白时的印象,模糊,像是上辈子一样,只是一种感觉,老喜欢的感觉,还出于暗恋阶段时的感觉,但现在要细想那是真的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看着张舒的背影,他的走姿,在联想那遥远的记忆里的他,突然觉得他跟以前还是有区别的,“明明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果然跟我分开后受到了打击黑化了吗……”还没说完,张舒又靠近了,他伸手摸我,他又来嫖我,呃不,他伸手拿起我,把脸盆带草都拿起来了。
我不想理他,不转身,还是背对着他。
他把我举高,脸凑近,看我。
我瞟了他一眼,发现他还是那嫌弃的表情。
'○`Д ○'再转身——眼不见为净!
这家伙又是一声“啧”。
好吵!
阳台栏杆离我越来越远,唉不是,是我离阳台越来越远——张舒拿着我离开了阳台出了卧室。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张舒你丫就这么绝情?!我是你初恋,那“心肝”都还没来呢你就记着先把我丢掉?” 王八蛋!
萧郷刚起床,没有打理的脸上胡渣冒出来,半靠在他那间卧室的门边,他打着哈欠说风凉话:“终于舍得把这棵假草给扔了?你口味也真是越来越独特了,养这么棵不害羞的含羞草。”
用力瞪他!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这货嘴一开就停不下:“趁早丢了也不用费心。”
我大怒:“滚犊子!”
张舒也不回头,只给萧郷一句话:“你自己弄吃的,别到时候饿死在我公寓里,把人吓跑。”
我诽谤:“人见你这同志就跑人。”
萧郷贱兮兮喊着:“好嘞,爷您慢走!含羞草保重了!”
“你龟孙大爷才要保重。”这两不是东西。
张舒对亲近的人都好,对外人就是疏远不失礼数的模样。想当初,他的真心相待还不是都是对我的。怎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今他视我如草芥转手就要丢。
过往浮现,一幕幕地都隐藏在浓雾里,就跟做梦一样不明晰,但那些愉悦的情绪却那么真实。电梯门再次打开,已经到了车库。乌漆嘛黑的,把我从那些似假不真的记忆里黑了出来。心情不爽,碎碎念的毛病又回来了。
“到底是真的还是做梦?我们真的有谈过恋爱,还同居过?而我居然没有吃了你……” “这些云里雾里的记忆是假的吧,不然我怎么就遇上这一劫,还得被你扔掉,明明我们都是好聚好散的不是?话说回来,我们真的是好散的吗,怎么我老记不清我们散伙儿的事?……”
然而人精殊途,我就是蹦跶都没法儿向他传递我的不满,别说我只是动嘴皮子而已。丧气地闭上嘴,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开了关又开,看着张舒的住处远去。
被张舒放在副驾驶座上,他发动车子,车子驶离了昏暗的车库到了光线明亮的外边,但我更郁闷了。眼看着越来越接近小区大门,看着对他笑的年轻保安,我怒火中烧,瞬间恶胆向边生,伸脚要踢他。但我的身体已经缩小到原来的三分之一,而我又忘了不能双脚都离开花盆,用力过猛差点摔了。
动不了手,我动嘴!“张舒你不是东西!” “你这……负心汉!” “当初甩掉你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你丫的当初我对你那是掏心挖肺,都没舍得办了你,早知道当时就狠狠心把你给办熟了!”可怜我明白得太晚。
车子驶离了小区门口,我扭头看了眼渐渐远去的张舒的公寓所在的大楼。也不知道最后我能不能修炼成精重新变成人,可能那时候这幢楼已经拆迁了。莫名伤感,不是说有多留恋这个人,而是我比较恋旧,就十三年前(初三那年)的窗帘我都还留着,这么长情恋旧的我肯定会想念待了两个多月的小阳台。
张舒慢慢开着车,表情舒缓,外面阳光正好,行人都是笑容满面,对比之下,内心更是凄凉。也没劲儿骂了,“又不是正宫娘娘驾到要藏小三,你不上班居然就为了把我拿去扔了?我从来不知道你就点儿胆……”
还得跑这么远的地方?张舒你无情,你无理取闹!你笑笑什么笑,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女人有我好吗?!!
第7章 哪来的猫大仙?
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只能眼睁睁看着张舒把车开出了市区,一路上我都不敢多眨一下眼,就怕到时候我成精化回人形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对成了精了就一定能把之前的路痴变成一个方向感十足的精怪这件事我一直是不相信的。
车已开到了郊区,不停,继续往远处开。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张舒该不是要把我带到什么深山野林吧?对一棵草真的需要这么狠的吗?要是放了大林子里,我肯定得转个十年八年才能转出来的呀!张舒,别忘了当年一起去爬山的时候我差点打报警电话让人来带我回去找你的事儿啊!
车子开了很远,很远,我都怀疑已经跨市,或者已经跨省?
别跟一个路痴说什么距离感,现在草家只想伸长了脑袋瞄着导航仪,记住目的地名称。一个路痴,不会想着去记线路导航图——到了当地,有没有记住路线图有区别没有?就是拿着手机导航,也还是会走岔的人,能有什么指望呢?偏偏我就是不乐意让别人听到路线提醒,总是被热心肠的大爷拉着给指路,真不是什么好体验。
车外的景色根本就没有辨识度,可怎么记路?
隔着一堵玻璃,外面阳光明媚,里面一片昏暗,泥土里的根须都凉了大半。
一堆的山窟窿,真不是刚发现刚开始开发的小山沟?
我这话不是苛刻,而是这里真是小山沟,不是一条,而是一条连着一条的山沟,积成堆的不断绝的山沟可不就是一堆的山窟窿?
公路很小,估计两辆小汽车并排开着会挤爆;这条公路还不笔直,就这么一分钟时间,我已经跟着车子拐了十来个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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