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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孽妖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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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苏恪没想到,司灼平时看起来这么清冷的人,睡觉怎的如此不安分,他竟一个翻身,像抱一个抱枕一般将自己抱入怀中!
苏恪窝在司灼怀里,感受着他吐在自己耳畔那温热的气息,身子一下子僵直的不能动弹。难道是之前几日自己睡早了所以没发现司灼还有这个习惯?因此,苏恪不由的在想,若司灼发现了自己身份时,他一掌劈过来的时候,自己会不会难受一下下?
夜真正深时,苏恪进入了梦乡,似乎还做了一个梦,他梦到司灼在自己那片微闭的软唇上覆上了深深一吻。
但不知为何,做到这样的梦苏恪却有些愤怒。
作者有话要说:
为即将迎来的双十一鼓掌,周末愉快~~~~~
第18章 第十八章
彼时,渠水河再次骤起河啸,凄厉的哭声在渠水河畔如龙卷风般响起,直叫鱼虾蟹甲头昏脑涨皆都分不清方向浮现在水面上,那凄厉的哭声引得河水翻腾,似乎就要冲破五行剑的镇压决堤涌出,而空中惊雷乍现,无数暴雨伴随着那凄厉的哭声倾泻而下。
司灼不知何时已站在河畔,暴雨落下却打不湿他的衣衫;漆黑的夜里,他瞧着翻腾不止的渠水河,河面上那只鲛人托着发出暗蓝余晖的鱼尾正凄厉的哭叫着,便是那足以震破人五脏六腑的哭叫声使已被五行剑镇压的渠水河再次开始翻滚。
那鲛人瞧着面前一点声息都没有的虎头鱼尾怪,眼泪泊泊的掉,水面上便呈现出了一幅奇景,无数鱼虾蟹甲在水面漂浮,然它们的背上都或多或少的驮着几粒暗蓝色如豌豆般大小的珍珠。
司灼飞到那鲛人面前立于水面上,瞧着躺在水面上的虎头鱼尾怪整个身体已被掏空,此时的虎头鱼尾怪就犹如一具干尸,它将它所有的血液和它的心脏都给了这鲛人,所以,它才长出了尾巴。暴雨冲刷在鲛人和虎头鱼尾怪的身上,司灼盯着它们,目光淡淡,只拿出小绿瓶端于掌心,道:“里头是汪洋大海,一片蔚蓝,是你的好去处。”
那鲛人张开双臂撩开头发,双颊上的暗蓝条纹愈发明显,它微微龇牙,露出倒三角的牙齿,止住了哭声,不甘道:“司灼,当年我族被诛灭,是你念着你我相识一场救我一命,将我放在渠水河底,然我鲛人族的寿命与你们不同,你们历过天劫便可再次飞升,而我族的天劫便是死劫,历过,幸存者法力大减,历不过便是一个死,这如何公平!所以我先祖怎甘心,我又怎甘心?不然我先祖也不会选择与魔族同路,他只是想让我们都活下去而已。”说着,那鲛人又哭了起来,“司灼,我只想活下去。”
司灼盯着他,眼眸里却没他的身影。“你也说了,历过,幸存者法力大减,但依然是活着的,法力依然可以再修炼,除了你们,我们谁不用修炼不用历天劫?历劫的艰辛其实都差不多,只是当初你先祖太过偏激,你,也太过偏激。”
那鲛人颤抖着身体,鱼尾在水面上扑了扑,“我的法力承受不住天劫,我的鱼尾已残的只剩下骨头,我就要死了,然而我不想死,我只想和阿虎好好的生活在渠水河,这渠水河不还是你赐给我的福地么,只要让我吃够一万个人的血和心,我就能渡过此劫了,普天下那么多凡人给我一万个又如何。”
司灼看着他可怜又可憎的模样,想起十三万年前鲛人族被灭时,他一身是血的扑倒在年幼的自己脚下扯住自己的袍脚,求自己救他一救,那眼神清澈中带着恐惧,便是那清澈又恐惧的眼神令他动了恻隐之心。然如今,那瞳孔里已全是阴鹜。
那鲛人抚摸着那虎头鱼尾怪干瘪的身体,又道:“若不是苏恪用五行剑封住了渠水河,若不是你们伤了我,我也不会要苏恪的血,阿虎也不会用他的命救我。”说着,那鲛人的腮帮已坠下无数珍珠,“司灼,你为何不对我仁慈一些,我与你自幼相识,至如今已有十几万年,而我现下要的不过是一个苏恪罢了,他已是个凡人,你便把他给我,你不吃亏,神界也不吃亏,我也依然会像以前一样,乖乖的待在渠水河底,不好么。”
司灼看着那鲛人凄楚的模样,神色依旧冷峻,而那鲛人身旁的虎头鱼尾怪已慢慢的显出原形,他也是鲛人,只不过为了不暴露身份,当初才将上半身敛做了虎的模样。
瞧着手中的小绿瓶,司灼暗叹一口气,“进来吧。”说着,司灼眉目一寒,咻的腾飞于空中,亦不知捻了什么诀,只见半空中司灼的衣袂被风雨吹起,一道五彩霞光从他身后迸射而出,直打在那鲛人身上。那鲛人当即如被火烤一般痛的五脏具颤抖,扬着头捧着双颊声嘶力竭的发出凄厉的喊叫,那喊叫声直达苍穹,将燕州城所有生灵,无论人畜皆叫的心慌乱窜。
司灼挥手将小绿瓶一放,瓶口突然飞出无数金字串联成一串,形成了一条如柳枝般粗细却尖锐不催的锁链,那锁链泛着莹莹绿光砰的一声穿透了那鲛人的琵琶骨。然而就在司灼施法往回一收时,那鲛人却突然变了模样!
司灼一看,那鲛人变成了虎头鱼尾怪的模样,而那躺在湖面上的虎头鱼尾怪才是那真正的鲛人,此刻他正从水面上一跃而起,原本干瘪的身体如被人吹了口气一般立刻膨胀了起来。他看着司灼,笑的如梦如幻,这张真正雌雄不变的脸上尽是妩媚,他没有张嘴,声音却从四面八方响起,“司灼,我想你了。”
“阿晓,我拖住他,快去杀了苏恪,得到苏恪的精魂,你便能回到从前!”那虎头鱼尾怪已变成精壮青年,拖曳着鱼尾朝那鲛人急嚷道。
那鲛人发出悦耳又摄人心魄的笑声,紧接着腾空飞起朝燕州城而去。
然,司灼神色未改,那虎头鱼尾怪痛的头脑发昏,暗蓝的血液不停地沿着锁链滴落而下,他一刻也不曾松懈,紧紧的拉住锁链拖住司灼。
所以,青玄师兄弟赶来后一脸惊诧,这虎头鱼尾怪与那鲛人先前已接二连三的受了重创,如何恢复的如此之快?
“这东西的法力怎么突然强了这么多啊!”青书失声嚷道,只见司灼不曾脱得身,那家伙虽被锁链穿了琵琶骨,然而却不妨碍他用鲛绡将司灼的双臂和那锁链以及自己缠在一块儿,令司灼分不得身,无法驾驭冷剑。
“糟了!”青玄突然嚷道,唬的其余三人皆堪堪望着他。
“快回城!”
“回去?可师叔?”青书惊慌道,却被青玄拉着一个纵身已飞在空中。
青玄的直觉是对的,方才他在河岸旁观司灼的身形和他周身缥缈的仙气便猜到那不过是司灼的□□,真正的本体还在燕州城内!
此时,司灼正横抱着苏恪飞身立在云端,只见苏恪还怔愣愣的看着他,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知道自己方才还闻着司灼身上那缕淡淡的体香睡去,似乎还做了一个不清不楚的美梦,然下一刻却不知怎的被人猛地一把拉起,本下意识的要出手反击,却看清拉他的人是司灼,这才收住了手。
苏恪抽搐着嘴角,想着司灼不愧是昆仑君神,当真是言而有信,说会保护自己还真会保护自己,打架还得拉上身为凡人的自己。如今在司灼面前,苏恪到弄的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只得静观其变,不过这也是好的,他倒要看看,那鲛人能玩儿出什么花样,司灼得怎么徇私。
那鲛人立在司灼面前,头上一片黑云,周身淅沥沥的,脸颊上的暗纹因为一笑,显得十分诡异。他看着司灼,没有张口,声音却又从四面八方响起,“司灼,你在保护他吗?”话音一落,苏恪便先感觉到自己五脏六腑都颤抖了一下,这鲛人的声音当真是令他这凡人吃不消。
司灼在苏恪周身设了个屏障,让他不用受此声音干扰,接着才将他放下拉到自己身后,继而口中默念一语,小绿瓶登时立于空中。司灼不知再念了什么咒语,只见小绿瓶的瓶口发出一片如五行剑一般的红火之光,直将这黑夜照的如同白昼一般。那鲛人见司灼当真要收他,仰头凄厉的哭叫起来,声音重重叠叠的又从四面八方传来,“司灼,司灼,司灼。”
这一声声的司灼直听的苏恪猛掉鸡皮疙瘩。
那鲛人见那红火之光覆盖而来,扬着鱼尾一跃而起,嘴唇微张,苏恪只听见周围响起一阵咻咻声,不多时他们便被无数鲛绡包围,然那鲛绡碰触到小绿瓶发出的红火之光登时显出形来,只如一面面坚硬的墙朝他们掩来。
然苏恪不知道的是,这个被自己从葫芦树上摘下来的小木瓶子竟有这样大的法力,在司灼的施法下,它竟从瓶口喷涌出如岩浆一般的液体,其红火光芒更甚五行剑!只见那岩浆穿过那鲛人的绡墙,猛地一把击中了它的鱼尾,它立即痛的大叫,也不顾其他,忍着剧痛扬着鱼尾从岩浆里头一跃而起,一面施法避过小绿瓶,一面攻向苏恪。
苏恪看的跺脚,眼神轻蔑,下意识的就要冲上去与他大战三百回合,却被司灼拉着胳膊一丢给丢到了他的袍脚下,然司灼却趁那鲛人飞来时,再次施法捻决,将方才悉数喷涌出去的岩浆猛地收回倒将在那鲛人身上,紧接着,那鲛人还不及大喊一声,便在极度恐惧之下被司灼收入瓶底。
抚摸着那瓶口,司灼没有任何神色,只轻叹一句:“这里头的汪洋大海,希望能助你修炼心性。”话音一落,司灼的唇角溢出一丝晶莹的血迹。
“师叔!”青玄师兄弟四人在下头齐呼,这些时日倒让他们差点忘了司灼是本就有旧伤之人!
司灼轻挥衣袍,将苏恪复又抱在怀中,继而轻飘飘的落地。
甫一落地,苏恪便被青玄四个挤到了一边去,四人皆神色不安的看着司灼,苏恪抬眼才见,司灼居然受伤了!
在他的印象里,司灼从未被谁伤过,如今竟被那鲛人伤了,且看青玄等人的神色,司灼伤的还不轻。只是,他那淡定自若的神色,轻扬袍袖擦去嘴角血渍的动作,顶多像一个受了皮外伤的人,还没有我先前的伤重,怎的青玄的表情这样凝重。
“师叔,弟子罪该万死。”青玄四人持剑跪下,一脸愧疚。
司灼挥挥手,只屏气凝神,收回了在渠水河畔的□□,也将那虎头鱼尾怪绑缚在河面上,令青玄他们去将他收了来。
见师兄弟四人离开,苏恪这才得空蹿上去,想着方才那鲛人的话,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而司灼也回眸看着他,神色如旧,仿佛方才嘴角的那丝血迹只是苏恪的错觉。
院内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安静,二人迎着夜风凉凉相望,似乎都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知说什么。可就在此时,司灼手中的小绿瓶却突然强烈的抖动起来,那鲛人的媚笑声竟又响了起来。
这次连司灼都觉的诧异,然这一抖动,苏恪却突然想起了一个很了不得的问题。这瓶子他当初从泰山上摘下来送给司灼时,在瓶底爱意满满的深深的刻了几个字,但却用障眼法遮了,可无论如何都使这法器有了致命弱点,若将东西收进去,但凡找到那瓶底的刻痕,只要法力够,便能施法毁了这小绿瓶。
苏恪被这个意识惊的大骇,他已没多余的心情去想那鲛人是运气好恰好碰到了那瓶底刻痕的地方,还是因为什么原因知晓了这个秘密专门找到了这个刻痕,他只知道,若小绿瓶被毁,里头那一海之水便会汹涌而出。
司灼神色亦是难看,只那鲛人的笑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小绿瓶抖动的也是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厉害,他施法控制那小绿瓶,然那瓶子却不受控制,突然如爆炸一般响起一声巨大的“砰”声。紧接着,似有什么东西兜头而来,苏恪还来不及抬头一看,便已被海水倾覆而下。
此时,整座燕州城已成海底之城!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愉快~~~~
第19章 第十九章
骤然落水,苏恪只觉的一阵耳鸣,眼前景象尽是一片悲凉,无数黎明百姓皆都睁大了瞳孔在水底挣扎着,想要嘶吼却因为灌入口鼻的海水而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见无数妇女抱着孩子,无数男人抱着妇女,无数孩子拉扯着父母,无数父母举托着孩子,脸色是惊诧后的惊恐再是惊恐后的绝望。
苏恪神色一凛,忙要捻着避水诀一飞而上,然司灼却更快他一步,还不待他捻决便拉着他飞身而上立于海面之上。汪洋的大海与渠水河接洽,只翻腾的昏天暗地,水势一发不可收拾。司灼施法控制海水,使海水朝两边分去,幸存之人瞧见海水骤然分开,皆往中间那道唯一的干涸之地涌来。
此时,那鲛人慢慢的浮出水面,脸颊上的暗纹愈发璀璨,嘴边的笑容更是看的人头眼发昏,他轻轻一张嘴,露出了倒三角的牙齿,紧接着那魅人心神的声音再次响起,直听的苏恪神思全无。只见那鲛人复又抬起手指着苏恪,苏恪便又像魔怔一般站在海面上朝它一步步的走去。
然这时,那鲛人却对司灼道:“你若救他便施不了这分水术了,司灼,你觉的那些凡人能在水中待多久呢,恐怕不过眨眼间就能淹死不少吧,你瞧,下头已经有不少的尸体了。”
司灼看着海面下惊恐的凡人,神色仍未有丝毫变化,只张口不知念了个什么口诀,苏恪腰间的那条碧色发带便又飞了出来将其拴住,而发带的另一头却栓在了司灼身上。现下,苏恪饶是再往前走,也只能略略抬腿,无法前进。
那鲛人一见,眼中顿时充满火星,仰头一声高叫,那海水便又从两边呈龙卷风般一跃而起,眼看着就要将司灼分开的陆地再次淹没,却见司灼一手掣出冷剑,一手将腰间发带一拉便把苏恪抱入怀中。
此时,苏恪周身却金光大盛,穹凌一声龙吟现出龙身盘旋在苏恪周围,张扬着龙爪与司灼四目一对后,咻的张开龙口将苏恪轻轻含入口中继而一把丢到了自己背上,这才对司灼冷冷道:“皇上自有我保护,君神还是赶紧解决眼前之事吧。”说着,穹凌不待司灼开口便驮着苏恪飞向远方。
那鲛人见苏恪走了,忙要去追,却被司灼冷剑中的寒光一扫,顿时后退数步,身后鱼鳞被扫落了不少。他忍着疼尖声笑了起来,“他去哪儿我必跟到哪儿,我要的不知他的血,更要他的精魂!”言讫,那鲛人将鱼尾往水面猛地一扑,只见海水如海啸般不分方向的再次翻滚,眼看着就要将司灼分开的那块陆地再次淹没。司灼却趁此飞向水端,将冷剑横在空中,聚一身真气大念法诀,顷刻间,即将吞没人群的海水在半空中凝聚成冰,海底众人皆被冻在当下。司灼见此,总算松了口气,此法可保的燕州生灵两个时辰的性命。
“司灼,想不到你这么厉害。”那鲛人笑着夸赞,却见司灼猛地吐出一口血来,而他却又将笑容放大,“六百年前的事我也略有耳闻,听说你为了救你师兄为了护住昆仑山脉,伤了元神?可我瞧你哪里是伤了元神这样简单,怕是你的元神中少了一缕精元吧。”
司灼不语,淡漠的眼神中渐渐浮现出了一丝杀气,那丝杀气让那鲛人看的浑身忍不住的颤栗,司灼这样万万年没有表情的人,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人,突然露出一丝杀气,竟叫人一看便觉的甚为骇人。
那鲛人再不迟疑,他知道已自己现下的能耐不是司灼的对手,但若要杀他,此刻的司灼也没有那个能耐!然而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司灼对打的力气上,遂一张口吐出道道如云般纯白又如铁般僵硬的白绡,将司灼困在里头,继而一个飞身,追赶苏恪而去。
苏恪还趴在穹凌的背上,待回过神来时,先是觉的头痛欲裂,紧接着方才发生之事便刹那间涌入脑海之中,他只记得自己被淹没在了海底,后来司灼带他飞出海面,紧接着那鲛人便出现了,之后的事便记不得了。苏恪知道,又是那鲛人的声音在作祟!
“你带我去哪儿?”司灼见穹凌直往前飞急切的问道。
穹凌未有停下速度,只道:“回京安,皇宫有灵气,等闲妖魔进不来。”
苏恪喝道:“快回去,我要去杀了那鲛人。”
穹凌口气淡漠道:“你不是说这是他们仙神族的事么,你凑什么热闹,更何况,你打得过那鲛人?”
苏恪急的懒得跟穹凌解释,只喝道:“朕命令你回去!”
穹凌张口响起一声嘹亮的龙吟,继而停在云层上,偏着头不满的冷喝道:“苏恪,你在命令我?”
“废话!”言讫,苏恪又耐着性子道:“穹凌,那鲛人的绡墙,除了五行剑和他的血,谁也解不了,他一定会用绡来缠住司灼,我们先回去看看情况如何;再说了,我们能帮一把那些仙神,让他们感受下挫败不也挺好么。”
穹凌听闻此言,骤然转了方向,但口里仍旧冷骂道:“少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就是为了司灼!”
苏恪懒得跟他饶舌,这不是为了谁的问题,这是自己不去找那鲛人,那鲛人也会来找自己的问题,到时候他一催动绡墙,自己没有五行剑在手,便奈何不了他!
此时此刻,渠水河畔的青玄师兄弟四人正与那虎头鱼尾怪打了个平手,他们万万没想到,那虎头鱼尾怪的法力较之先前长了不少,不禁能使他挣开司灼的锁链,竟能与他四人打个平手,然而方才在司灼面前他却未有尽全力,想来却是别有目的。
“你还有同党?”青玄肃穆问道,那虎头鱼尾怪不答,只持着长刀嘲笑不已,待笑声止后,复又提着长刀朝他们砍来。青玄四人合力阻挡,却见那虎头鱼尾怪的身后不知为何骤然升起一团灰气,慢慢的那灰气似乎成了个人形,他站在那虎头鱼尾怪的身后为他助力,然青玄等还未有看清,那团灰气便猛地扫来,将他们卷入那官道之中没了踪迹。
虎头鱼尾怪见那灰袍人帮他,不由得朗声大笑,然却在大笑将止的那一瞬间,被一道寒气从身后猛地穿过鱼尾,他顿时一愣,继而垂头一看,惊恐的大叫出声,他的鱼尾他的鱼尾竟被活生生的削了下来。
“啊。。。。。。。”那虎头鱼尾怪痛苦大叫。苏恪却站在穹凌的龙身上,手持一把碧色长剑,嘴角挑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长剑上还冒着腥腥血气。
“鲛人的鱼尾果然是他们的致命之地。”苏恪抬起剑,眼角余光瞥着那倒在渠水河面上再也站不起的鲛人,不急不慢的说道。
那鲛人倒在水面上不可置信的指着苏恪,痛苦的嚷道:“你,啊。。。你,你怎能这样轻易的削掉我的鱼尾,怎能,怎能?”
苏恪瞧着手中之剑,站在穹凌的龙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你知道这把剑是谁的么?是昆仑上任君神灵虚君神的,此剑的威力虽没有五行剑那么霸道,却也是王道之极。”
“你,你。。。。”那虎头鱼尾怪口中吐出鲜血,求救似的大嚷,然而那灰袍人却没有回来救他。他惊愕不已,眼珠一动,却见苏恪提剑飞身而来,他欲要隐身躲过,然那把碧色长剑却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穿透他的心窝。他怔愣着看着前方,此时,那鲛人听到他的呼声方飞速赶来,然而却看到那虎头鱼尾怪对他露出了最后一个宠溺的笑容,紧接着便在苏恪的剑下化作一团飞灰。
“啊。。。。。”那鲛人抱着头不可置信的呼啸,他一呼啸,渠水河不由的开始卷起波涛,空中再现惊雷,“苏恪!啊!!!”
苏恪提剑跃下,几步飞跃到河畔礁石之上,施法捻决欲要召唤出五行剑,而此时,景照带着海东青终于飞速赶来,眼见苏恪欲要取剑,遂惊愕道:“苏恪,司灼方将满城百姓冻住了,此刻取剑,渠水河大作,怕是会冲毁那些冰人啊。”
苏恪凛目,高声嚷道:“可此刻还有别的法子么,司灼都被困在绡墙里了。若百姓真因此丧命,那我便追到地府,让阎君将满城百姓的魂魄还我就是!”话一落,苏恪双臂一扬,河中骤然晕开一片红火之光,那光芒如烈日般炫目,直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那鲛人见苏恪捻决召唤五行剑,心慌不已,遂猛地飞向苏恪,然而却被穹凌和景照合力挡住。不多时,只见河面上荡起一个漩涡,一把通体泛着红火之光的五行剑便从那漩涡中骤然飞出。苏恪手臂一扬,五行剑便已握于手中。
此时,渠水河便如决堤一般,水势朝四面八方喷涌而出,无方向的四处乱涌,冲垮了山川丘壑。
司灼还困于绡墙之中,骤听这动静,眉头一皱,忙闭目施法,不多时,他身后便呈现出一道五光十色的艳丽之光,那光芒直达苍穹,绚烂非常;待一声高昂后,司灼现出了本相,乃是一只高贵漂亮的让人只能仰视膜拜的凤凰。本相一现,法力无边,这绡墙再困不得他,待司灼出得绡墙现回人身时,口中却再次吐出一口血来,而他却顾不得许多,飞身朝渠水赶去。
那鲛人虽先前得了苏恪的血恢复了鱼尾,但法力终究因天劫而丧失了不少,除了那迷人心智的声音和绡墙以及那作弄大水的能耐,其余的并未有什么过人之处。然他的声音和白绡在五行剑的红火之光下伤不得苏恪分毫,这渠水河虽然大作,但苏恪却也不在意。
有五行剑在手,那鲛人果然不是苏恪的对手,不过数十招已被五行剑刺中多个地方,此刻已倒在水面上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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