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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逃生游戏boss先婚后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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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安息有些口渴,正好管家端着推盘奉茶,他随手从茶桌上端起一杯,刚送到唇边,一只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
安息:???
他看不见那只手,但嘴唇上的触感冰凉而清晰,那只手属于谁,不言而喻。
安息:喝水也不准,怎么了嘛,泡你家茶啦?哦……好像还真是新郎家的茶。
他只好放下茶杯,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小声问:“你干什么?”
新郎不语,那只手逐渐下滑,轻巧的将安息圈在怀里。
另一边,瓷杯碎裂的声音响起。
安息急忙转头,正对上孟梦惊恐的眼神。
孟梦的脸颊上突然泛起波纹,紧接着皮肉开始下坠,仿佛融化的蜡烛,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很快她的胸腔和腹部也开始融化,身体迅速萎缩。安息等人眼睁睁看着一个年轻女孩在他们面前,溶解成了一滩血水。
“到底怎么回事?!”安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刚才的注意力全在新郎身上,对旁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她、她……”贾羽彤颤抖着伸出手,指向桌上那杯茶,“她只是说累了,想喝口茶润润喉咙。可是,茶刚下肚,她就、就、融化了……”
安息觉得游戏设定简直在和他们开玩笑,喝杯茶都是死亡flag你敢信?
就在这时,安息的耳侧传来新郎低沉磁性的声音:“血溶于水。”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安息霎时间回忆起留声机里放送的机械女音,他急忙问其他:“你们收到系统提示了吗?”
“什么?”贾羽彤还没回过神来。
“我刚进游戏的时候,有个系统音说了一大串欢迎来到直播间啥啥啥的,其中就有一句系统提示。”
“哦,有!”常冠插话,“我记得是……血溶于水。”
安息点点头,“我想,我们知道血溶于水的意思了。”他看向地上那滩女学生。
四人沉默,游戏刚开局,他们已经失去了一名队友。
经历这一遭,安息觉得新郎可能是友军。他感受到新郎环抱自己的双手在腰侧摩挲,微微转头,态度缓和,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他还想说点什么,耳边却突然刮到某个声音,那声音在几秒内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直到充斥整个天地。
安息回头,此刻屋外,烟雨蒙蒙。
雨水,雨水,血溶于水。
他们被困在这座老宅里了。
……
一旁的管家见到地上的血水,麻溜走过来清理现场,熟练地好像这种事司空见惯。
常冠见状大步上前,一把揪住管家的领口,怒道:“茶是你倒的,你想害死我们!”
安息在一旁做了个“哇哦”的口型,期待他冲动之下拔枪怒杀NPC。可惜,教书先生贾羽彤断了他的展望。那女人难得这么热心,竟上前拉架,“你冷静一点,这是游戏设定,他是游戏人物!你那么不怪自己没注意提示?”然而,冷嘲热讽的说话风格依旧不变。
管家收拾完,动作僵硬的转向众人,说:“天色已晚,请宾客回房休息。”
安息:我tm才刚睡醒!
然而说完,刚才还亮着的天瞬间暗下来,老宅里的灯笼刹那间全部点亮,烛火透过红色的灯笼纸映在墙上,仿佛泼洒满墙的鲜血。
一个灯笼幽幽飘过来,停在众人面前。
贾羽彤犹豫的握上了漂浮在空中的红灯笼,灯笼仿佛被安装了马达和GPS,带着她缓慢向前走。
安息好奇他们住在哪儿,想跟过去看看,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沙哑似蛇嘶的声音:“新娘子,你要去哪儿?”
安息停下脚步,回头,老人又在阴影中藏匿了他的目光,“新娘子的房间,在这边。”
又一个红灯笼飘过来,堪堪停在安息面前。
安息伸手握住灯笼手柄,另一只凉意遍布的手也握了上来,包裹住安息的手。
安息能够感觉到灯笼想把他往一个方向带,但硬是被新郎用力改变的了方向。在新郎的指引下,他们重回昨晚挂满红鸾帐的婚房。
……
事实证明,古代人民的夜生活非常无聊,安息都快把房间翻烂了,现在正无聊的坐在镜前梳头发。
他也不想这么精致,但游戏里他长发及腰,一直散着实在不方便。
没有皮筋,他又不会用发簪,只好给自己绑了两个麻花辫。
新郎的力量在他到达房门口的瞬间便散去了,安息摸不透新郎的想法,也不敢随便打扰这只帅鬼,就一个人在房间里东摸摸西摸摸,甚至翻起了《新青年》。
不得不说,房间的主人品味不错!
安息正感慨,突然想到,这是婚房呀,房间主人应该是新郎!
“哇哦,我老公真棒!”皮这么一下,安息自己都忍不住笑场了。
他优哉游哉的在房里晃荡半天,辫子编到一半,隐约间似乎听到窗外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像是什么东西在地面上刮过,发出凄厉难听的长音。
安息停下动作,四周陷入一片沉静。
沉寂保持了很久很久,久到安息都快以为刚才自己耳鸣了,他才听到又一阵声响。
“嚓——嚓——”
这一次,声音变近了。一下,一下,很有规律,还伴随着另一个轻微的声音,那声音安息听出来了,是脚步声。
有人拖着什么东西,向安息的房间走来。
安息急忙站起身,就在他起立的瞬间,那个声音又消失了。
与之前同样的寂静笼罩了他。
安息屏住呼吸,盯紧房门。这个游戏终于要来点劲爆的内容了!安息想着,猜测门外会出现什么样的怪物,扭头四下搜寻有什么东西能用来防身。
“嚓——嚓——”
声音再次响起,这次竟然就在门外!
安息矮下身,悄悄溜到门边,他计划着,要是那东西冲进来,他就顺势从那东西背后跑出去,把它锁里边。
安息如意算盘打得响,轻轻往后退了退,怕门开时撞到自己。退着退着他感觉脖子后抵到了某个东西,又凉又软,凹凸不平,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息急忙转头,正对上一张脸。
那是一张女人的脸,从窗户纸的破洞里探进来,翻着白眼,嘴巴大张,舌头从她口中吐出来,长的不可思议。
安息只觉得刚才被她碰到的地方寒毛直竖,差点没站稳扶住房门。他不敢动,假装自己是雕塑,和女鬼对峙。
女鬼的长舌在空中蠕动着,让人联想到恶心的肉虫。似乎没舔到安息她不甘心,女鬼倏地伸长脖子。
她这一伸直接把安息吓到了,安息简直怀疑自己看到了美女蛇。女鬼的脖子和她的舌头一样长到离谱,她如同捕猎的蟒蛇一般高高昂起头颅,在空中四下搜寻。她只要向左多探入一点,就能触碰到安息的脸。
安息屏住呼吸,悄悄后退。
然而他刚动了一下,根本没发出丁点声音,女鬼的头瞬间就转了过来。
安息:你红外线扫描仪吗?
完蛋,被锁定了,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只手揽过安息的腰,一把将他抱到空中。
安息惊讶之间紧紧搂住了那人的脖子。
温暖的烛光中,一个身影凭空浮现在床幔之前。
“陈太太,你尽可再依靠我一些,更多一些。”新郎凑近安息,用鼻尖蹭了蹭安息同样挺翘的鼻子,轻声开口。这个距离下他们呼吸相接,颇有些唇齿相依的意味。
而后,他伸手捂住安息的眼,吻了下去,同时,抬手直指窗外的女鬼。
作者有话要说: 新郎:我太太是作死小能手,我得看住他。
第4章 冥婚(4)
安息被蒙着眼睛,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女鬼凄厉的尖叫。他甚至连听到的尖叫都是断断续续的,因为他的大脑需要全部功率运转才能应对新郎的吻,分不了精力给听觉了。
这个吻缠绵而诱惑,吻得安息整个人晕乎乎,下意识跟着新郎的步调走。
安息平时没这么乖巧,但他现在对新郎还有一丝畏惧心理,毕竟是只鬼,虽然帮了自己不少,但天晓得会不会哪天触碰到他的逆鳞,他就把自己一刀秒了。
安息的这份畏惧给了新郎可趁之机。
一个不会抗拒的,美丽的新婚妻子,谁不想一亲芳泽?
当安息被新郎放开,回过神来的时候,女鬼早已不见踪影。
安息盯着新郎那张俊脸好一会儿,突然开始脸红,很快,他烧得快和嫁衣一个颜色了。
安息,20岁,初吻给了一个男人。
他猛地推开新郎,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我我出去看看!”
安息走在走廊上,满脑子都是新郎的脸。那男人高鼻深目,轮廓鲜明,身高腿长,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本是惹眼的帅哥,却一身阴郁气质,像是文艺片里深夜难眠的艺术家。
他死了……安息对自己强调这一点。
新郎已经死了,陈府即将举办的,是一场冥婚。冥婚该做什么准备?保存好新郎的尸体吗?说起来,新郎是怎么死的?
安息再次回想新郎的样貌。他除了气色不佳,看上去和活人没什么区别,安息不能从新郎的模样上推断他的死状。
安息觉得他不能再满脑子新郎了,这样他的思绪会越来越乱,他需要赶紧找一件别的事集中注意力。
那就换一个调查对象吧。
自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刻起,女鬼的拖拽声再也没响过,安息始终悬着一颗心,感觉自己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他不是不害怕,他其实特别一惊一乍,他也知道这时候躲在房里,强迫自己一觉睡到天亮才是正道,但房里有新郎,与之相比,安息更乐意半夜硬刚boss。
就在安息小心翼翼踩下一脚的时候,“咚——”
安息吓得急忙缩回脚,团起身子,眼珠滴溜溜的转,像只炸毛的小猫。他快速扭头,四下打量,走廊上依然只有他,和他被高挂的红灯笼照出来的影子。
安息:真是够了!这个游戏的恐怖音效怎么这么多!
他再次抬脚,“咚——”
安息:还让不让人走路了?
他不信这个邪,一溜小跑朝前冲。声音隔了一阵才又响起,“咚——”
那是仿佛重物敲击的声音。
安息意识到,那可能还是女鬼搞出来的动静,和之前的拖拽声一样,一下一下十分规律。他循着声音而去。
走到二楼走廊尽头,再下楼,重物敲击音愈发响亮,几乎像敲在安息脑子里一样,让人头疼欲裂。
楼梯正对着厨房,安息一下子就看到女鬼那长的像触手一般的脖子在空中摇摆,她看上去……心情不错?
安息猫着腰小跑过去,学女鬼的样子躲在窗下,悄咪咪探头朝里望去。这一看,让他后背一凉。
女鬼手里抓着一根半人粗的木棒,正一下一下用力捣向她面前的石臼。这个动作安息见过,女鬼是在舂米。但石臼里放的并不是米。靠近了安息听得见,木棒与石臼内东西碰撞发出的,并非米糠掉落的窸窣声,更像是碾磨血肉的声音。石臼有一半被女鬼的身体挡住了,安息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但他内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女鬼再次狠狠向下送杵,“咚”的一声巨响,石臼里的东西从边缘漫了出来。
安息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好不容易才制止自己叫出声来。
那是一只手和一条腿,都只剩半个了,连接躯干的部位已经变成一滩黑红的烂泥。最让安息害怕的是,那只手的手指还在颤抖,仿佛石臼里的人还没有完全死去。
像是为了让厨房里的恐怖气氛更加浓郁,女鬼摇晃着头颅,竟然开始唱歌,拖长音的歌声应和着敲击音:“臼头舂米心头青,怨父怨母怨大家。怨我爹娘收人聘,叫我怎呢会理家?”
古怪的曲调在黑夜里清晰可怖,女鬼手下动作不停,嘶哑的音调里满是怨毒。她唱完一首还不满足,加快手底下送杵的节奏,换了另一个调子:“共嫂挨砻共嫂筛,给嫂掖糠满头台。后台亦有深河水,跳落河水哭哀哀……”
她唱到最后声音越来越阴狠,像是吐出世上最毒辣的诅咒。突然,歌声戛然而止,天地间骤然寂静,女鬼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断电的机器。
安息:???
他躲在窗后探头探脑,见女鬼没动静,壮起胆子走到门口,凑进去看。
就在这时,女鬼倏地转身,安息正对上她那双没有瞳仁的眼睛。
他吓得一个激灵,转身就跑,没跑几步,一把撞上一个人。
安息抬头,新郎含笑的眼睛在黑夜中亮如星辰。
安息下意识捂住嘴,新郎见状,笑着抱过他,带他回房。
“别怕我。”新郎说。
安息:大哥,你是只鬼,还性骚扰,让我怎么不怕你!
……
又如同被撒了安眠粉,安息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吵醒。那感觉就像大年初一有人在窗外放炮仗,吵得人心烦意乱。
安息拉过锦被盖在头顶,试图将自己隔绝于喧闹声之外。
很可惜他失败了。
实在是受不了,安息猛然起身,撅着嘴炸着毛,满脸起床气。他好不容易强迫自己睁开眼,看到周围的景象才想起,他现在不是在温馨舒适的家里,外面的吵闹声也不是邻居放的鞭炮,而是锣鼓和唢呐的声音。
安息霎时间清醒过来,他还在恐怖游戏里啊,怎么可以睡懒觉!
于是他匆匆起床,跑下楼走到前厅。
其他人已经聚集在那里。
他们站在前厅门口,背对着安息望向天井,似乎天井里某样东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安息走上前,从常冠身后探出头,问:“你们看什么呢?”
常冠吓得一个激灵,整个人向前冲去。贾羽彤见状回过头来,安息举起双手,表示他什么都没做。
贾羽彤努努嘴:“自己看。”
安息这才注意到,天井和昨天不一样了。
昨天的花轿和鞭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口棺材。棺材简陋而破旧,就像是从坟堆里挖出来二次利用的一样。棺材前烧着一个火盆,里面满是元宝和锡箔纸的残渣。一条腿堪堪停在火盆上方,火焰燎上鞋底,将整只脚包裹其中,但那条腿一动不动。
那又是一个纸人。
十多个纸人包围了棺材。它们形态各异,有的拿着元宝往火盆里扔,有的围着棺材跳大神,还有的吹着唢呐,唢呐口都快从纸人的后脑勺上戳出来了。
这些纸人至少看上去是死物,它们没法吹奏,那么耳边不曾停息的唢呐声,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安息咽了咽口水,冷静一下。
“我们来的时候,总共有二十个纸人。”贾羽彤突然说道。
安息看向她,一时间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
贾羽彤继续说:“我们大概比你早来十分钟,这十分钟内,已经烧掉了7个纸人。”
“烧掉了?谁烧的?”安息奇怪,这里除了他们没别人了。
贾羽彤看向他,一字一顿:“自焚。”
安息:what?
“你是说,它们会动?”安息联想到昨天被他踩了一脚的纸人轿夫。
“他们动的很奇怪。”常冠在一旁说道,“当我们看向它们的时候,它们一动不动,但如果我们移开目光,它们就会飞速行动起来。这时候我们再看过去,它们又定住了。这群纸人就像在和我们玩一二三木头人。”
听到这里,安息浑身不舒服,他们简直就像被纸人一直监视着,纸人脸上空洞而诡异的笑容都变得不怀好意。
“可是,它们想干什么?二十个全都壮烈自焚吗?”安息试图梳理纸人的行为逻辑。
其他人整齐的摇摇头,常冠说:“画面太诡异了,我们不敢让它们继续烧下去。”
安息心下奇怪,想走上前仔细看看,刚跨出一步,手就被人牵住了。
安息:OK我明白了,我不过去,新郎的提示一定要听从。
他转向身侧正在讨论的常冠和贾羽彤,想再问些什么,就听到贾羽彤喊道:“喂,都别聊天了,没有人盯纸人了。”
安息急忙回头,果不其然,天井里又换了另一副景象。
几个纸人面向棺材站立,似乎想靠近棺材,走了一半停住了。自焚的纸人已经一脚踏入火盆,火势向上蔓延烧着了它半个身子。最令安息胆寒的是,其中有一些纸人,不论它们在做什么,通通转过脸来,正对着前厅,空洞的眼睛紧紧看向众人。
“什么鬼东西!”常冠恶狠狠骂了一句,“我们得派个人一直盯着它们,这东西真恶心。”
安息也浑身发毛,但他觉得单独留人盯梢实在是太浪费人力了,正在思考有没有其他方法,后背突然一痒。
该死的新郎,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调戏他!
安息憋着气想骂,下一秒意识到,新郎不是在乱摸,他用指尖在自己背上写字。
那是……“烧”。
作者有话要说: 安息:我,自带攻略,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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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冥婚(5)
“不!”安息急忙开口,制止常冠,“让它们烧!”
其他人惊讶:“什么?”
安息心想我哪知道为什么呀,但是新郎说的一定是对的,不听会死。然而他又不能说我有外挂,只好现编理由:“全都烧成灰了,倒是能确定它们再也没有威胁了。天知道留它们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
这时安息的袖口又被扯住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袖口自己一耸一耸指向前厅。
安息只好又道:“我们进到大厅里去,把门关上,别让它们看见。我实在受不了转头看到一群纸人盯着自己,这种画面对心脏太不友好。”
常冠大兄弟爽快答应,贾羽彤将信将疑,但也提不出更好的建议,于是都顺从的跟着安息进入室内,关上大门。
前厅中央摆放着两排太师椅,安息随意找了一张坐下,全场扫视一圈,问道:“还有一个人呢?”
除掉死去的女学生孟梦,他们的队伍里还有一个玩家。那是个男人,角色是一名行商,穿着在所有人中最为普通,一看就是劳苦大众,昨天始终跟在他们背后,一言不发。
如果这个男人一直不出现,那么……安息心里有了一个猜想。
常冠告诉他:“我们都被安排在一楼的客房,今天早上我去敲他的房门,一直没人应答。
安息点点头,他的猜想已经坐实大半,他又问道:“你们昨晚睡得好吗?没发生什么事吧。”
常冠摇摇头,“我大概因为人设的缘故,特别累,沾床就睡,简直是昏迷到了今天早上。”他微微抬起打了石膏的右手,又摸了摸头上的绷带。
贾羽彤冷哼一声,“傻子都这样。”她说起话来总是夹枪带棒,安息实在搞不懂,这女人每天嘲讽这嘲讽那,到底有什么乐趣。
然而她过完嘴瘾了,却不继续讲自己,而是沉默不语。
安息很想吐槽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众人拾柴火焰高,小学老师有没有教过人心齐,泰山移啊。他强忍住翻白眼的欲望,决定自己先开口。
“我昨天撞鬼了。”安息上来就是一个恐怖小说的开头,接着他绘声绘色的将昨晚的见闻一一讲述,唯独隐藏了新郎的部分。
很快,常冠的脸色越来越白,当他听到女鬼在厨房舂人肉时,吓得差点从太师椅上掉下来。
贾羽彤又张了张口,在她未出声之前,安息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果然是新人,冲动莽撞。老玩家都知道第一晚别瞎闯祸,容易死。”最后三个字她咬的特别重。
安息没理她,再次发问:“你们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吗?”
这一次,贾羽彤没好气的说,“我看到了。昨天晚上,一个畸形的影子从我房门口经过,然后我听见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还有惨叫声。你知道的,这种时候保障自己的安全最重要,所以我躲在房里没吭声。惨叫消失的很快,接着拖东西的声音响起,慢慢远去了……”
此言一出,那个不爱说话的男人结果如何,所有人都猜到了。
一阵沉默过后,安息再度开口,“你们说,天井中央的棺材里,会不会就是那个男人的……”他想了想,那个男人已经不能用尸体这个词来表述,“嗯……残渣?”
听到这话,其他人脸色都不太好,贾羽彤站起身,“出去看看。”
就在这时,门外持续不断的唢呐声转了个调,安息和常冠对视一眼,匆匆走上前,拉开前厅的门。
一瞬间,安息被飘飞的纸钱糊了满脸。
众人愣在原地,都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
漫天纸钱如鹅毛大雪一般纷扬飘落,在纸钱之间,一根招魂幡巍然而立。火盆已碎,叩在地上,像是被狠狠摔破。而刚才阴气森森的纸人们,已经烧得只剩五个。其中一个一手扛着招魂幡,一手撒纸钱,另外四个则抬起了棺材。
这是要……出殡?
安息虽然没真正参加过葬礼,但他好歹看过电视剧。
“拦住他们!”安息急道,“我们还没确认棺材里到底是谁。”
他说着蹿上前去,三两步跟上纸人的送葬队伍。
但一个黑色身影挡在他面前。
是管家。
“陈府每天需要出殡,不容阻挠。”管家缓慢说道。
“我只要开棺看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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