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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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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笺羽,掌灯”。
  房中的黑影哆哆嗦嗦动了几步。
  “磨蹭什么,难道你以为凭你们俩那点小伎俩就能救他出去了?呵,不知所谓”,
  赵牧将琳琅放在榻上,将他身上那套不能穿的衣服换了下来,找了自己的衣服随便给他套了上去,又伸手给他测了测体温,其实就算不摸,隔着被子,他都能感觉到琳琅身上烧得快着起来了。
  “去找魏茗,快点”,
  赵牧语气已经很不和善,只是理智让他还勉强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喊了两声都不见笺羽有什么反应,赵牧直接一脚踢在了他身上:“今天的事以后跟你算账,快滚”。
  笺羽沉默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赵牧心里烦躁也没想那么多,只是他突然想起来魏茗被架着下山拿药材了,现在山上根本没有什么大夫,真是糟透了,顾不得其他,他直接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将琳琅的衣服脱掉,将他抱在怀里为其降温。
  他贴着琳琅滚烫的皮肤,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眉头紧皱,自己是寒体,可现在这副体质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效果。
  而琳琅的脸色也是呈现着一种不正常的红晕,干裂的唇角似是在呢喃着什么,赵牧贴着他的唇边听了听,片刻后才想起来他是个哑巴,真是急昏了头,又重新趴好。
  “傅,傅什么?”
  赵牧看着他的嘴型,却只能依稀辨出一个字,傅,玄京的大姓,跟他一个小小戏子又有什么关系?
  琳琅似是梦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额上冷汗直冒,表情有些狰狞,赵牧伸出手从他嘴里解救了那干涸的唇瓣,再这么烧下去,琳琅恐怕会直接烧死掉,就算不被烧死,醒来之后也会傻掉,他可不想明天的婚礼出现什么差错,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这熟悉的无力感让他有些难以接受,赵牧定定地站在门口,迈出脚走到了雪地上,他自己似乎也是烧坏了,居然会为了一个欺骗自己的人担心,呵,自己又犯蠢了吗?
  算了,偶尔一次吧。
  赵牧张开双臂将自己全身埋在了雪地里,让皑皑白雪覆满自己的全身,他是拥有一个刀枪不入的身体,可不幸的是,所有的疼痛都会被无限放大,而对周围事物冷暖的差异也比常人更能清晰感受到,他咬紧了牙关让自己身上残留的余温都被大雪无情覆盖才颤颤巍巍走回房中,紧抱着怀中的瓷器美人,以此来回往复,一直到天明,琳琅的体温才慢慢降了下来。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寨子里来了好多人,大家都等着你出去撑场子呢!”
  外面那个一觉睡到大天亮的傻大个浑然不觉一夜的萧肃,大清早就在门外嚷嚷。
  琳琅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梦里梦到了什么却是忘得一干二净。
  “别动”。
  头顶上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琳琅这才发现自己竟被人抱在了怀里,不同往日的嚣张霸道,赵牧的声音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一股疲惫的感觉。
  琳琅不习惯这么被人抱着,总有些不舒服,而赵牧在琳琅醒来的那一刻也早已清醒,只是难得清静,竟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今天是你我大婚之日,老实点,别再给我出整什么幺蛾子,昨天事,晚上我再来找你算账”,
  赵牧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声音沙哑得有些严重,应该是受了风寒的缘故,语气都柔化了了许多,可脾气却还是这副得理不饶人的脾气。
  他将头埋在琳琅后劲又赖了一会这才起身:“今天我会找人一直看着你,别再想着逃出去,我的耐心有限”。
  琳琅埋在被子里,只能看见一个小山包,却是得不到回应,赵牧无奈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
  又等了一会,大概是是上次的几个姑娘。
  “洛儿姑娘,该起身了,否则误了吉时可就不吉利了”。
  琳琅昨晚没能去山林,却遭了这一番际遇,他也料到自己可能一时心急被有心人暗算了,只是他在这寨子里谁也不熟,又有谁能害他。。。。。。
  “洛儿姑娘?”
  琳琅没能想出个所以然,倒是感觉浑身疲惫地不得了,没有细想,只觉得可能是昨晚太过拼命在冰湖上脱力所致,摇摇晃晃被几个小姑娘搀扶着起了身。
  琳琅:你们都先出去吧
  几个小姑娘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脸上闪过茫然和怯意。
  琳琅撑着身子走到梳妆台前,将已经写完的纸张揉成一团仍在了地上:我说出去听不到吗!  
  琳琅甚少会发脾气,只是一改往常温润的模样,眼角上挑,目光阴沉,虽不凶狠,却也能唬住这几个小丫头。  
  “洛儿姑娘开开恩,可怜惜着我们几个罢,我们现在出去,一定会被大当家拖出去喂野狼的!”   
  “是啊,是啊,求求洛儿姑娘,可怜可怜我们吧,我还不想死。。。。。。” 
  琳琅冷笑,要我怜惜你们,可谁又来怜惜我
  琳琅坐在凳子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和这几个跪在地上没有起身的丫头,他右手拿起桌上精雕着百合的红梳静静地捋着自己的长发,神色淡然却又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
  那几个跪在地上的丫头吓得不敢抬头了。
  “奴婢们粗笨,不知哪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赎罪”,
  琳琅闻言轻笑,这罪请得着实有些技巧。
  他转过身走到那个说话的丫头身旁,在她身边缓缓蹲下,又在她的脸颊,领口处嗅了嗅。
  呵,这媚骨散用的极妙,世人只知媚骨散药性霸道,却不知它也不是那般容易使用,更不知道怎么使用才能使它的药性完全发挥,而他琳琅在园子里沉浮多年,若是连这么点东西都不知道,才真是活不明白了。
  如果不配上这点点失心散,以赵牧的脾性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失控,如果他没有饮了那杯清水,此刻恐怕会比自己死得更惨一些。
  琳琅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真是好一招一石二鸟,你跟了个有脑子的主子,只是自己别太聪明,免得。。。。。。
  琳琅又无声地笑了,他在可怜她些什么,明明自己活得比她低贱,伶人有些时候甚至还不如妓子,妓子被睡了还有钱拿,可他们伶人就只有遭人唾弃的下场,身份上却也高贵不到哪里去,可他要进傅家的门,就必须要有一个干净的身子,还必须要有一个为人赞扬的美名,何其容易。
  “洛儿姑娘,还是赶紧换了嫁衣吧,吉时快到了”。
  琳琅点点头,重新坐回了铜镜前,仿佛又是那个温润淡漠的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挺肥的,最近有点累,没来得及捉虫,抱歉抱歉,小天使可以帮忙指正出来,我回头来修修。

  ☆、第89章 开门红

  “赵牧!你请我们来,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一声粗犷的怒吼在寨子门口平地炸起; 知道的是来贺喜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砸场子的呢!
  清风寨冷清了许久,今天也是难得热闹; 只是这气氛实在是让人着实感觉不到欢喜,寨子门口堵了许多人; 一眼望过去都是人头; 扛刀的、别锤的、甩鞭的,黑压压挤成一片; 人声鼎沸,嘈杂不堪; 场面一度有些失控,望风台上的小喽啰被逼地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只能呆呆地趴在梯子上动弹不得。
  这样的场景看起来有些诡异; 甚至有点好笑。
  赵牧倚在高楼之上,静静地看着他们闹腾。
  “大当家的,再不下去; 寨子恐怕都要被他们拆了!”
  赵牧深沉的目光看着门口那群人; 表情是鲜有的严肃认真; 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捏了捏眉心; 一夜未眠,他现在极其需要休息,可现实情况却是不允许的。
  “大当家的!”
  “吵什么吵!去后面看着琳琅; 如果他今天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赵牧自然之道不能再拖了,转身疾步离开。
  而门口那些人似乎起了口角,一群人迅速站成了三派,大有要干一架的架势。
  “这几日皇上病重,凤印都交给洛公子了,而且就连故意杀人的洛佩慈前几日也都被放出来了,这事还能有假嘛!”
  旁人反问:“傅相能放过他?”
  答:“不放过又能怎么样?”
  又一人凑上来:“是啊是啊,我还在京街口看见洛佩慈了,听说还是无罪释放的,现在是洛家独大,傅相和樊将军这几日堵在御书房,要求见皇上,都被洛公子堵了回去,啧啧,这是不是就叫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这话说的酸溜溜的,且挑拨之意十足,明显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只是刚讨论到重点,又立马被人打断:“胡说八道,他一个男妃还能捅了天了不成,皇上不过是小病几日,让他洛书言执掌凤印也不过是处理后宫事宜,这前朝的事哪由他作乱”。
  “可你也忘了洛书言之前可是探花郎,若不是皇上。。。。。。”
  这是皇城的禁忌,即使现在远离玄京,大家谈及到这话话题也只是适可而止,祸从口出,他们也不傻。
  这个话题暂且撂下,而且今天到的重点也不在于此。
  “今日赵牧把我们大家聚集在此,还不知道耍什么花招,我说他在这山头里也不知道整日搞些什么东西,一声不响这么久,突然放个信,竟说要娶洛公子,简直。。。。。。”
  另一人见他说不上来,当即接道:“井底之蛙,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顿了顿,又道:“闲得蛋疼!”
  “噗,哈哈哈哈,说得对,说得对,就是闲得蛋疼”。
  这玄京明争暗斗打得不可开交,他赵牧远在离皇城十万八千里的乌连,就算是想掺和一脚,也得有权有势,人在皇城不是?你在这穷乡僻壤的山沟沟瞎嚷嚷有个屁用!
  “嘘嘘嘘,来了,来了,别吵吵了”。
  今天赵牧大婚,他难得一改往日的素衣黑袍换上了喜庆的锦衣红袍,这玉饰华服款式虽简单低调,但赵牧的气场摆在那里,无论多低调的衣服,都能被他穿出一种张扬的狂意姿态。
  赵牧点步飞身跃上高台,喜服衣角随之翻飞,只见他单手负于身后,步伐沉稳,走到栏杆前,俯视着下面的人,清了清嗓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非常感谢各位英雄能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参加我赵牧的婚礼”。
  下面几乎鸦雀无声。
  紧接着就见赵牧无奈耸肩道:“各位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赵牧深感荣幸,不过,你们也看到了,清风寨场地有限,容不下这么多人”。
  此话未落,便有人接起:“赵牧你这是什么意思,耍我们吗!”
  赵牧摆摆手:“这位英雄可别乱说话,我赵牧一个小小土匪,怎么可能有这个胆子”。
  “那你广发请帖,又将我们堵在门口,这又是什么意思!”
  赵牧:“哎,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动怒了可就不吉利了”。
  众人看他态度敷衍,脸上纷纷显露出怒意。
  “赵当家总得给个说法吧!”
  “这不是明摆着的,拿我们当猴耍,有什么好说的!”
  人群中忽然走出一个头披斗篷的怪人:“我看赵当家的今天请我们来也没什么诚意,倒不如就此散了吧”。
  “哈,笑话,这聚的都是五湖四海赶过来的英雄豪杰,你以为我们都跟赵当家似的,天天闲在这荒山里不吃不喝不做事坐地成佛啊,况且这喜酒尚未喝到,岂能说散就散,说走就走!”
  附和的人越来越多:“对,不给个说法,岂能说走就走!”
  “赵牧你就说吧,今天叫我们来究竟为了何事?”
  赵牧看他们终于又看向自己,不慌不忙道:“自然是请你们喝喜酒啊”。
  “那你倒是开门啊,难不成想让我们砸了这破门不成?”
  赵牧忽的大笑一声:“那这位英雄你倒是可以试试啊”。
  这一声十足的蔑视无疑是挑起了众人的怒火,纷纷喊着要砸了这破门,有的人已经迫不及待掏出自己的武器,丝毫不想给赵牧留什么情面。
  门前大汉口出狂言:“待我砸了你的破门,喜酒就免了,带上两位嫂子跟我们好好玩玩便是”。
  “哈哈哈,说得对,赵当家可得将两位嫂子领出来给我们看看,尤其是妾氏…………洛书言,竟然与我们玄饶凤后同名同姓,此等人物不见难了众人心愿啊!”
  赵牧抿嘴勾唇,不与回答。
  “废话少说,砸啊!”
  刚才口出狂言的壮汉早已扛出了自己斧头,迫不及待地站到门前,众人见他这架势,也都主动让出了场地,往后退了退。
  壮汉自信立于门前,右脚跨出做马步状,运了口气,然后见他向手心吐了两口,搓搓掌心,随着一声嘶吼锋利的斧头被他高高举起,在众人的惊叹中,那壮汉竟然腾空而起,一跃三丈之高!
  看得出来此人功力深厚,他竟然想一斧头从上而下直接将木门劈成两半,不过其他人心里赞叹的可不是他的功力,此等费劲不讨好之事只适合这种憨货来做,有人自告奋勇,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啊啊啊!”
  过了几秒,大门丝毫未动,斧头深深嵌入了上方木桩之中,而壮汉却忽的从半空摔在了地上。
  “噗,搞了半天原来只是装腔作势啊”。
  旁边的人指责地看了他一眼,事情明显没有这么简单。
  等了好一会,那壮汉都没有再起身,大家也都意识到了什么,只是不约而同的没有上前。
  “赵牧,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牧倒是大方承认:“如你们所见”。
  “赵牧,你怎么敢!”
  赵牧既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杀了一方的头领,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若不是他自己承认,在场的人恐怕都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招的。
  “我赵牧不喜欢嘴贱的人,你要说什么最好也掂量掂量,今日大婚,见点血就当是开门红了”。
  “口出狂言!”
  头领都被杀了,他们怎么可能还能按捺得住,况且赵牧只有一个人,而他们身后站着的可是半个江湖,难不成还杀不了他一个小小新任当家不成!
  赵牧则是当着众人的面伸了伸懒腰,随后勾了勾手指:“一起上,别浪费时间,误了我的吉时,你的罪过就大了”。
  “妈的”。
  斧头帮的人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听到这话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可笑的是赵牧放话之后竟然没有人敢再上前。
  等了半天,赵牧都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不上?”
  这口气听起来竟然还有一丝遗憾的感觉。
  “好吧,既然你们不来,那我下去好了”,
  赵牧最后一个字尚未说完,人已经从高台上飞身出去,这速度快得令人头皮发麻,也不过片刻,大家再转身之时,赵牧已经又回到了高台,而门外早已是血流成河。
  瞬息时间,斧头帮全灭。
  到此刻大家仿佛才真正清醒过来,赵牧请他们过来并不是喝喜酒这么简单了。
  赵牧一身红袍滴血不占,站在高台之上依旧是风姿卓越,神采不凡。
  “少了一些苍蝇,看来大家也能好好说话了,刚才我们说到哪了,哦,想起来了,清风寨庙小,容不下大佛,我请柬上宴请的人才可入内,其余闲杂人等,若是想挑战我的底线,请便。我想今天的开胃菜大家也没看过瘾,如果想增加点表演,我也乐意奉陪”。
  “行吧,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就放行吧!”
  “。。。。。。”
  赵牧让亲信递的请柬是玄京名士权贵,而山下的百姓早已集齐在了广场,这些杂七杂八的算什么狗东西,还想浑水摸鱼,挑拨离间?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鬼样子!
  在外面折腾的这阵子,吉时早就过了,沈月和琳琅也早已经在大堂内等候多时。
  “恭迎大当家”,
  下人们见赵牧终于回来了,悬着的心也就立即放下了。
  赵牧摆摆手,进来后,扯了扯衣领,轻吐了一口气,直接坐在了石椅上。
  “大当家的,喝口水”,
  有眼力见的下人立马端了一杯水递了上去。
  赵牧接过水,却只是放在了一旁,没有去碰,伸手指了指琳琅。
  “去,把人给我带过来”。
  下人一脸茫然:“大当家,这,这不太合适吧。。。。。。”。
  赵牧一脚就踢了上去:“费什么话,让你去就去”。
  那人不敢躲,生生挨了这一下,屁滚尿流地到了琳琅面前:“额,洛儿姑娘,大当家想让你过去一趟”。
  琳琅离赵牧也不远,自然能听见他讲了什么,只是他也不知道赵牧又想做什么,有些忐忑地不敢过去。
  “妈的,让你请个人,怎么这么慢!”
  下人不敢耽误,连哭带求地将琳琅扶了过去,只是琳琅带着盖头,那手下心里害怕又有些着急,脚下也没个稳重,扶着琳琅磕磕碰碰差点给摔了。
  好在赵牧过来扶住了琳琅:“没用的东西,滚开”。
  下人:“。。。。。。是,大当家的”。
  红盖头也不是完全看不见,只是有些昏暗模糊,脚下那点地方还是能看到的,琳琅不懂赵牧在发什么火,只听话地站在原地,看着脚下,没有动。
  赵牧的声音忽然在头顶上方响起:“那双鞋子就那么和你的心意,有相公在身边都不看,只顾着看它了,嗯?”           
  琳琅听到这话,呆呆地抬起头,看着赵牧,好看的眸子闪过一丝茫然。
  赵牧见状忽的大笑:“好在不傻,还知道谁是你相公”。
  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赵牧扯了去,琳琅羞愤地瞪着这个土匪,怎么什么时候都能这般不要脸。
  “唔,唔”。
  赵牧伸出手在琳琅红润带粉的脸颊上狠狠蹂/躏了两下,琳琅挥舞着拳头,嘴里咿咿呀呀发出反抗的声音。
  赵牧看着他,眼中笑意全无,深邃的眼眸带着异常的柔情,他将琳琅带入怀中,轻抚着他的发丝和后背,语气带着一丝颤抖:“还好,你还在”。
  “你是我的,从今往后。别试图逃走,我会生气”。
  琳琅的个头不高,被他抱在怀里,耳朵正好能贴到他心脏的位置,这土匪又在说谎,嘴上说的这么动听,他却他听不到他的心跳声,琳琅看不懂赵牧,明明就不喜欢他,却偏偏装得这么情深,无故饶了他的心绪。
  他心里有怨,不是怨的赵牧,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可怜,明明就只是一颗棋子而已,可偏偏所有执棋者都要他付出全部的感情,连一丝隐瞒都会被当做背叛,他很想推开赵牧,大声地告诉他,他不属于任何人,他只是他自己的,但可笑的是,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孤儿,戏子,权贵手中的玩物还是皇上手中的利剑,不,他什么都不是。
  “赵当家让我们来,不会就是让我们看你秀恩爱的吧”。
  赵牧闻言将琳琅拉到自己身后,重新为他盖上了盖头。
  “真是抱歉,让各位久等了,我得确认一下我的新娘是不是被人掉包了,不然娶个假货回家,我想我的的大刀会忍不住”,
  如果没有见识过门口那一番,众人恐怕会认为这只是个调解的笑话,可现在所有人都几乎确定如果他口中所说的新娘不在了,他可能真的会大开杀戒,不,他一定会。
  赵牧扫了一眼站在前排的几个人,还能找出几个眼熟的面孔,都是一些朝中官员的亲信,还有几个威望极高的名士的弟子。
  “啧,看来各位大人都是业务繁忙啊,竟然让你们这些名不转经也不转的小虾米来应付我,实在是有点让人提不起兴趣”。
  “你别太过分了!”
  一个秀气文人模样的青年忍不住说了一句,立马被旁边的人拖了回去。
  他赵牧也不过是一个土匪头子,若不现在玄京局势复杂,家师让他们留意各方动态,他以为他们会这么闲来参加这个什么破婚礼!
  赵牧将琳琅放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却是大大咧咧坐在了石椅上:“我赵牧虽是个小人物,可我身边这位可是玄京的大人物啊,难道你们不是好奇这个才过来的吗?”
  赵牧见他们没反应,慵懒地倚在石椅上,左手勾起琳琅喜服的边角细细打量:“洛书言啊,怎么,这都没听过,哎,也怪不得,就你们这些小虾米,能知道些什么啊”。
  “啊,对了,你们主子让你们来都没有让你们准备礼物吗?这两手空空的也敢来参加宴席,是你们主子太穷了,还是被你们中间哪些个见财眼开的偷偷藏起来了啊”。
  在这下面的人哪个不是被主子被家师器重的重点保护人才,哪个不是被放在手心里宝贝着,赞扬着的,什么时候受过这般侮辱!
  “你侮辱我们可以,但请你做人留些口德,家师岂是你这种人能玷污的!”
  赵牧扫了一眼这次说话的人,一身蓝白衣衫,左腰别折扇秀高山流水,小字篆体刻水墨蓝章,明显是太傅这个老古董的弟子。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身装扮,他就忍不住想打哈欠,得,更没意思了。
  琳琅站在赵牧身后,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心里却是一直在打鼓,怎么会有玄京的人过来,他们不是在这个偏远的山寨里成婚的吗?怎么会有玄京的人?
  赵牧握住琳琅的手,轻声道:“别紧张”。
  琳琅大惊:这是赵牧一手安排的,他要干什么。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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