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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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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握住琳琅的手,轻声道:“别紧张”。
琳琅大惊:这是赵牧一手安排的,他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轮5000+,还是没有人留言咩,蹲角落画圈圈(╥╯^╰╥)
☆、第90章 匪斗后辈
“行了行了,我不和太傅家的小孩说话; 别在我眼前晃荡”;
赵牧有些百无聊赖地看着下面的人。
大堂上的气氛安静地有些诡异,手下实在憋不住上前问道:“大当家的; 吉时都快过了,这婚成是不成?”
寨子里的兄弟都到齐了; 喜酒没喝到; 却跟着这一群小娃娃在这里罚站,算个什么事。。。。。。。
赵牧闻言掀了掀眼皮子:“我赵牧成婚; 这一整天都是吉时,怕什么”。
“赵牧; 你不会是想把我们当做人质,好去威胁我家主子; 来达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少年此话一出; 堂内便又掀起另一种暗潮,大都是指责赵卑鄙无耻、牧阴险毒辣的。
赵牧却好似被这句话逗乐了:“少年,你是武侠本子看多了吗?你说的我还尚未想到; 不过仔细想想也未尝不可; 想来江巡抚也会为有你如此聪慧的手下而感到自豪的”。
那少年听后脸上愤怒和羞耻交加; 不过还是吃惊更多一些:“赵牧,你这个卑鄙小人!连我们的家主都打听好了; 你还说不是想劫持我们!”
赵牧摇摇头:“你们是我所见的后辈中最差、最没有天赋、最愚笨、最自以为是的一辈了”。
“你区区一个山野土匪,凭什么这么说我们!”
赵牧:“你以为我愿意说你啊,要不是你们太笨; 我才懒得费这个口舌,你说你把江家的图腾刻在哪不好,非刺在腰间别的匕首柄上,如果不是你现在这副天真的表情,我甚至都要以为你其实是故意这么做的了”。
见他们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赵牧才有恨铁不成钢道:“图腾是各方地位的象征,同样而是表明身份的印记啊,你这么傻不拉几地刻在自己的贴身武器上,不就等于告诉别人你是哪家的小孩了嘛”。
“告诉别人又如何,就是要告诉那些小人我等是何方子弟,让他们知难而退才对!”
赵牧呵呵一笑:“万一对方与你家家主有什么死生不见的血海深仇呢,抓了你们不是正好泄愤”。
几个后背憋得满脸通红也没能为自己再想到辩解的理由。
赵牧也好似玩累了:“几个大人物改出来也赶紧出来吧,我家房梁也是刚刚才建成的,估计不能承受那么多人,这塌下来砸了我没事,要是把这几个小娃娃砸了,我可赔不起,你们说是吧”。
赵牧说完还玩笑似的跟那些少年眨眨眼睛,看起来无害极了。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再藏着也没多大意义了。
赵牧倚在石椅上,托腮看着房梁上跳下来的人,微微一笑,嘴里不知道在数些什么。
一个,关冥,关副将,樊将军的得力干将,两个,江淼,江巡抚不学无术的独生子,三个,方平,太傅的得意门生,啧,傅博温也来了,不是说病得半死不活嘛~
“还有一个,难不成是要我上去请?”
后辈呆呆看着自家家主一个接着一个跟下饺子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纷纷张着嘴巴凌乱在原处,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那个,我,我下不去了,有人来帮我一把吗?”
房梁上突然探出来一个圆滚滚的脑袋,着实将众人惊了一把,竟然是洛佩慈!
他们刚才可是讨论别人讨论半天了,谁曾想本人还在自己身边偷听,这火烧似的羞愧着实把各小辈后生烧了一把。
不过这傅公子和洛佩慈凑一块,场景也着实诡异,难道他们化干戈为玉帛了?看他们那死臭的脸色也不太像啊!
赵牧也不曾想,自己在下面教育这些小娃娃,上面竟然站了这么多人,他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连同自己的伙伴飞身上梁将洛佩慈带了下来。
最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是关冥关副将:“今日赵当家大婚,我等来迟,略备薄礼,聊表心意”。
家主都出来了,小辈们找到主心力,自然是纷纷站好自己的阵营。
赵牧起身相迎:“哈哈哈,哪里哪里,不迟不迟,我也正好找个时间跟小辈们唠唠嗑”。
赵牧一个大反派,在此处自称前辈,说实话,实在让人感觉不爽!可碍于他的不可估量的实力,大家又不好反驳什么。
而且见自家家主都不约而同地没有提起刚才的事,大堂中的氛围居然在慢慢回温变得缓和起来。
家主都忍得下这口气,他们自然也能忍得!
下人见时候差不多了,也就将酒席都布置出来,赵牧举起瓷碗致意:“各位能来参加我赵某人的婚礼,我赵某人甚感荣幸,在此先干为敬”。
说完便抬起碗口,一饮而尽。
赵牧笑着倒扣住碗,向来人示意:“请”。
众人未动。
“怎么,怕我下毒?”
赵牧看着他们这反应语气里带着些不屑。
“赵当家豪爽,只是我大病初愈不宜饮酒,这便以茶代酒吧”。
赵牧闻言眉毛一挑,看了看那高挑秀雅,身着雪白狐皮大袄的公子,有些不依不饶道:“大饮伤身,小酌怡情,莫不是傅公子瞧不起赵某人,故意找个理由推脱吧”。
“都说赵当家的为人宽厚,我家公子确是大病初愈,想来赵当家不会为难才是”。
傅博温明显有些不悦这自作主张的下人,只是碍于外人在场,也不曾多言:“退下”。
“公子!”
“退下,咳,唔咳咳!”
傅博温明显是动了怒,一句话说不完便咳嗽了起来,那苍白的脸色确不好叫人为难。
自傅博温开口的那一刻起,琳琅便认出了自家哥哥的声音,只是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定是不能叫他看见的。
赵牧也自是注意到了琳琅的反应,可以说就算傅博温刚才不出来挑衅他,他也会娶找他的茬,不过他现在想到了更有趣的事。
“时候不早了,拜堂成亲吧”。
赵牧口气如此随意,就好似在说‘那就开饭吧’这般简单,一场注定不平凡的婚礼以此方式展开,倒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手下盯着那边的烤肉也是半天了,现在听了这话自是迫不及待就上前准备,恨不得赵当家的马上拜完堂成完亲,好让他们大吃一顿。
“不好了,不好了,赵当家的,沈小姐不见了!”
手下突然走到赵牧身旁说道。
赵牧额上青筋跳动,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省心:“罢了,不见就不见吧,反正我也没想娶她”。
“可是,老寨主那边。。。。。。”
赵牧:“再他妈废话就给我滚”。
“怎么,你也不想嫁了?”
赵牧见琳琅不知什么时候挪着小步子已经走到了台子边缘,瞬间怒火腾起。
琳琅只是因为赵牧突然走开,自己一时没了方向这才走差了,听到赵牧的声音,他便立马停住了脚步,可他又不会说话,现在也没有纸笔,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就站在那不动了。
赵牧握着她的手将他带离了危险的边缘,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傅博温就在台子下面,你想去找他吗?”
琳琅听这话有些惊恐,连忙摇头。
“今天琳琅打扮地这么好看,难道不是特地为了给他看的吗?”
赵牧感觉琳琅被自己握住的手有些渗出冷汗,心情顿时有些不美妙了:“怎么,你还真是要给他看的!”
琳琅对傅博温只有兄弟之间的情义和亲情之间的渴望,从来没有想过越界,可赵牧的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一种隐蔽的龌龊的感觉,这样他很不能接受。
“琳琅,不管你从前是什么身份,认识些什么人,自今日拜堂起,你就得将那些全部忘记,我赵牧才是今后会出现在你生命里唯一的人,别惹我生气,你知道我的脾气”。
赵牧的声音低沉,略带着些蛊惑的味道。
琳琅心中冷笑,赵牧这出戏唱得未免认真了些,不过还是配合性地点点头,现在傅相和樊将军的手下都聚集在此,皇上定也在暗中观察,只是赵牧一直耍花招,现在还缺少一个合适时机。
☆、第91章 琳琅遇险
“吉时到,有请新郎新娘入堂!”
寨子里不比外面; 没有多少规矩; 但看着大堂里随意摆设的金银玉器也知道赵牧花了不少心思。
妻氏都没到场,只留一个妾氏; 他赵牧就不管不顾地开始了,众人对这位素未蒙面的姑娘多多少少表示有些同情; 但不曾卷入这场风波; 又或许是另一种庆幸。
琳琅被赵牧紧紧牵着一步一步走上祭祀的高台,越走越高; 从脚下透出来的空隙中他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些人的身影。
“这时候还是专心点好”,
耳边传来赵牧隐忍中不悦的声音; 自己看得有些专注,险些踩到裙摆绊倒; 好在赵牧及时稳住了他的身形。
琳琅轻轻点头; 收回了视线。
到了高台上,赵牧慢慢松开了琳琅的手,从手下手中接过三柱高香; 在他面前摆放的是一套黑漆木雕的桌椅; 桌子上摆放的两个灵牌; 而旁边的椅子上空无一人。
周遭的氛围莫名变得肃穆庄严起来,琳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台下讨论的声音渐渐小去,不免有些紧张。
就在这时,赵牧转过身来; 一手牵起琳琅的手,一手给他递过去三株香火,在他耳边轻轻说道:“给咱爹娘上柱香,就算拜过高堂了”。
赵牧的随意草率是琳琅意料之中的,典雅大方的红袖中伸出一双玉洁白净的双手,他缓缓接过香火。
“一拜天地!”
赵牧没有下跪,只是轻轻一弯腰,琳琅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忤逆他,双手交叠,轻轻拱手。
粗犷的声音再次响起:“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赵牧透过红色的盖头隐约能瞧见里面人儿因紧张害羞而变得粉嫩的脸庞,他的嘴角上扬,心情很是愉悦。
“不许拜!”
赵牧嘴角未成形的弧度因为这个突兀的声音僵硬在了脸上,他眉头忽地紧锁,转身看向来人,他早知今日婚礼不会这么顺利,只是想过千百遍,也没料到第一个会来阻止的人竟然是她。
“你来这干什么?”
“。。。。。。干什么?这是我的婚礼,你问我来这里干什么!”
沈月不可置信地向后退了两步,她一把推开前来安慰的下人,一身大红喜服上深深浅浅不知染了些什么,形容凌乱不堪,若是离得近了还能闻到些许血腥味,沈月眼中包涵着许多复杂的情绪,但也不减她此刻凌厉的气场。
关冥等人见此也不表态,只是静静站在一旁,谁知道这会不会又是赵牧的什么把戏。
赵牧倒是不慌不忙地牵起琳琅的手,似是在打量着什么稀世珍宝,眼神温柔宠溺,:“你的婚礼,我怎么不知道?”
他说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再去看沈月一眼。
“你明明答应过我爹!我爹。。。。。。”沈月从未料到赵牧会悔婚,有些不知所措的呢喃着,她看着堂内那些人打量的目光,脑子里、眼睛中闪过的画面开始变得恍惚起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堂上的两人,语气十分不善:“。。。。。。我爹死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们!”
赵牧闻言握着琳琅的手一顿,他有些讶异地看着沈月:“老寨主。。。。。。死了?”
想起家父的死,沈月悲愤的情绪似又是被点燃到了一个高度:“就在婚礼之前不久!”
赵牧与阿爹谈话一夜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阿爹了,阿爹为人阴鸷孤僻,一向寡言少行,她虽奇怪阿爹为什么婚礼前夜没有找自己谈话,却也没有多想,当她还沉浸在大婚的喜悦中的时候,却忽然有人告诉她阿爹死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相信自己的至亲竟在一夕之间就没了。
今天她站在堂上看见那个贱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她没有死,那些被她买通的喜娘也不见了踪影,所以这一切都有可能是那个贱人为了报复自己!
“你干什么!”
赵牧见她一记轻功直奔琳琅面前,立马环过琳琅的腰,将他轻轻带至自己身后。
沈月只当是赵牧是被这个贱人迷惑:“赵牧你让开,她就是杀害阿爹的凶手”。
此话一出,堂下的便有些蠢蠢欲动的意思。
“老寨主死了!”
“而且赵当家居然要娶一个杀害了老寨主的人?”
寨子里的这些小喽啰们都是走投无路然后被老寨主收进来的,他们自然不会让老寨主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沈月冷笑:“这个贱人居心叵测,不仅杀害了老寨主,就在昨晚,他还联合后山的蛇妖欲将赵当家一起杀害!”
沈月看着下面人投来的疑惑的眼神,又解释道:“想必你们一定发现你们当中一些兄弟今天根本没有到场吧,他们根本不是被大当家解散了,而是被妖蛇一同杀害了!”
这话终于成功地引起了公愤,赵牧虽不在乎这些小喽啰,可对于沈月这种胡编乱邹的行为却是十分厌恶。
他昨晚只是不想让后山之事流散出去,才杀了那些人,沈月这个有心计的却趁机将这脏水泼给了琳琅,她料准了自己现在正处上位其间,不会为了一个小妾冒险,所以才敢如此大胆,呵,当真是好计谋。
只是可惜了,他赵牧虽不爱男子,但对琳琅却是不同的:
“闹够了就给我滚出去”。
这次沈月没有开口,下面的人倒是有两个愿意说话了。
“赵当家息怒”。
赵牧看向关冥:“难不成关副将信这疯女人的话?”
关冥侃侃而笑:“赵当家的家务事我们自然无权过问,只是,这其中牵扯到的几条人命,我们似乎可以谈谈”。
“哦?”
赵牧眼角眉梢里透露出一股子不屑,自大地让人有些发指。
关冥的臭脾气也是远近闻名的,大家都在等着他发火,可奇迹的是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似的没有再开口。
傅博温适时出声:“既然大家都有疑义,我看这婚还是等等再成吧”。
江淼是个没主见的,而太傅又向来不主张多管闲事,洛佩慈就更不用说了,他肯定是他那便宜老爹拿过来凑个数的,现在两个顶梁柱发了话,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说来可笑,朝堂之争在玄京上演地如火如荼,他们几股不同势力现在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在同一处观赏着同一出好戏,真是怪哉。
而清风寨的下人们也不约而同地站出来反对,老寨主的死没有弄清楚,他们也绝对不能让赵当家娶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进寨子。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赵牧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们,又接着道:“我请你们来不过是做个见证,谁管你们的意见?”
“赵牧哥哥,你千万不要被这个贱人迷惑了,他杀了阿爹,以后他一定也会杀了你的”,
沈月一边靠近赵牧,一边收拢藏在袖子里的短剑。
“沈月,我对你忍耐有限,如果你再出言不逊,就小心着自己的舌头吧”,
赵牧原本就不喜欢她,在寨子里多时也尽量不与她接触,可现在了解地越多,就越觉得令人恶心。
“琳琅!”
台下发来一阵短促的疾呼,赵牧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却也在这时被沈月钻了空子。
刚才发出声音的人是傅博温。
“赵牧哥哥,我知道你现在被迷惑了,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但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不会害你”,
沈月将短剑架在琳琅的脖子上,一边说话一边带着他向后退去。
☆、第92章 孪生兄弟
赵牧冰冷的表情在沈月愚蠢的自作聪明下愈渐低寒:“我从来也没有被迷惑,趁我还有点耐心; 你现在立马放了他”。
沈月双目含恨; 自己的至亲已经没了,而他最信任、最喜欢的人现在却用那般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人造成的。
“他不过是一个戏子,现在还是一个哑巴; 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沈月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
赵牧眉峰上挑; 额间青筋乱跳,只见他咬牙切齿道:“你胆子倒是不小; 我的墙角你也敢偷听!”
沈月情绪不稳,又加之被刺激到了; 手中的短剑向琳琅的脖子靠近了几分:“我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
“沈小姐!”
傅博温带着病态的声音显得急促却又无奈。
沈月在山中混了多年,自然也有自己的心腹; 真要在玄京打听点什么也不算太难; 她凑在琳琅耳边,语气里带着些鄙夷:“如果我早点认识你,向你讨教点这勾人的本事; 今天站在这里会不会就没有这么难堪?”
琳琅的红盖头依旧没有被揭开; 他心凉如底; 自己究竟是怎么被认出来的?他的身份被点破的时候,那些人分明没有多少惊讶; 所以他们早就猜到是自己了,可是,为什么。
沈月看着手中的人如同一个牵线木偶一般失去了反应; 兴致缺缺:“真是可惜了,如果不是傅相毒哑了你,我还想听听这玄京第一戏子美妙的歌喉呢,是不是真像传言那般,婉转空灵。。。。。。妩媚惑人,嗯?哈哈哈哈!”
琳琅任由沈月牵扯着自己,忘记了任何动作,如果这时有人掀开盖头,就会发现他已经褪去血色的脸庞,他败露了,彻底的,毫无保留的。
沈月还在揭着他的伤疤,说出的话越来越难听,越来越放肆,琳琅也越来越麻木,反正这些话他听的已经够多了,再多的也没有了。
赵牧却是忍不住了:“沈月,你够了!”
沈月苦笑:“赵牧哥哥听我说了这么多还是不肯回心转意吗?”
她眼中蓄满泪水,却异常安静地没有爆发: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眼睛里现在充斥的是同情吧,对我的,还是对他的?”
赵牧根本就不想与她纠缠。
“琳琅小戏子,你看见没有,这个男人其实一点也不爱你,他只是同情你,同情你明明是相国之子,却只能做一个卖艺维生的伶人,其实你知道吗,如果你去勾栏院,或许就没有现在这么辛苦了,你只要找一个有权有势的大人。。。。。。”
傅博温就是有再好的修养,听到一个女子赤/裸/裸地说出这些话也是觉得不堪入耳,只是他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沈月的脸上已经多出了一道锋利的血痕。
她遮住半边脸颊的头发被整齐地砍了下来,丑陋的胎记突然暴露在众人面前,沈月身子抖了一下,一只手慌忙遮住半边脸颊,一只手却还不忘记控制琳琅。
胎记是她最大的忌讳:“赵牧哥哥,你怎么能!”
赵牧收回利器,狠厉道:“别再叫我什么狗屁哥哥,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放不放人”。
傅博温在台下皱眉,很明显他并不同意赵牧这种激进的做法,要是沈月一个激动,伤了琳琅,那他就真的后悔莫及了。
以现在沈月不稳的情绪来看,这种担心是很有必要的,沈月受了刺激,握着短剑的手都在颤抖,而琳琅也不知为何,在她手里不躲不避,任由短剑割伤了自己。
沈月还在带着琳琅妄图往后退去,赵牧的眼神太吓人了,就好像如果自己现在放了这个戏子,就会立即血溅三尺一样,不,她不可能让那样的事发生。
太慌乱了,真的太慌乱了,沈月现在方寸尽失,来时的嚣张褪得一干二净,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她要离开这里,对,离开。
“啊啊啊!”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众人,只见沈月忽的踩空了台阶从最高处滚落下来,而她劫持的琳琅被赵牧及时带离。
祭祀的高台距离地面还有一定的距离,沈月摔得七荤八素,头破血流,可现在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扶她。
“罪有应得”,
赵牧如此说道。
不知为何,一直躺在地上的沈月听到这句话却忽然有了反应,她混着嘴里血丝笑了起来,那般癫狂模样,渗人心慌。
洛佩慈离她最近,脚下不由升起一股寒意,他怯怯往后退了两步,却撞到了身后的江淼,两人虽互相不对付,但在这种时候也只是对视了一眼,识相地没有开口。
“赵牧,你就这般厌恶我,厌恶到想要我去死的地步吗?”
沈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惊慌的眼神变得平静,变得无所畏惧。
赵牧冷眼看着他,没有回答,他处事虽狠厉无情了些,但对人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他只想找到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其他人怎样与他何干?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了这位大小姐的喜欢,非要死缠烂打要嫁给自己,他讨厌这种贴上来的牵绊,难不成你喜欢别人,别人就一定要喜欢你,不喜欢你就是犯了什么罪过不成?就算他是土匪,也从没想过要做这样霸道的交易。
沈月骄纵惯了,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小心思,赵牧也从没想过大庭广众揭她的痛处,可他知道要是再由着她胡来,再由着她撒野发疯,她就彻底没救了。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沈月现在已经无可救药了。
“赵牧哥哥,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见?”
沈月似是在回忆什么,她看着赵牧,眼神中带着些期许。
赵牧之所以上这个寨子,也不过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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