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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的那边是大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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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眼里,原来我是个会私吞钱财的小人。”迟豪怔怔的想。
被人误解和被朋友误解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前者可以一笑而过,后者则像在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刺了一下,看不到伤口,却很疼。
孔令花察觉到了儿子面色渐白,问清原因后舒了口气,没有安慰,反而趁机用这个难得的好机会来证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是多么准确的一句话。
“当初我怎么说的来着,自古合伙生意难做,反目成仇多的是,你当时怎么说的还记得吧,说我老了思想守旧,你们三个关系好的就差拜把子,绝对不会因为钱闹掰……我说这些可不是揭你伤疤,就想告诉你,妈活了大半辈子,一些事比你看的清楚,比如穆仁,你要是错过了可真难再找个这么合适的。”
迟豪一头黑线:“妈哎,先别扯穆仁了,现在儿子需要您这朵耀眼的明灯帮我分析下,我烦着呢。”
‘耀眼的明灯’这个称呼让孔令花很是受用,刚想仰天发出串银铃般的笑声,就看见儿子愠怒的眼神,连忙做严肃状,沉思片刻后进入到教子状态:“那老妈就说两句,首先,这事你错在先,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人家入了股,你是经营人,详细记录每一笔账是你必须严格遵守的原则之一,事关钱财无小事,你自认为区区几块钱无所谓,这才引起了对方的猜忌……”
迟豪委屈的打断孔令花,跳着脚为自己辩解:“我没花那个钱啊,比方说午饭开销,我会少记几块钱,再说了,您儿子什么性格你不了解吗?出了名的视金钱如粪土,何况是那么一点钱。”
“急啥呀,后面还有但是呢,但是,两个大老爷们心眼忒小,有事不当面问清楚反而背地里无端猜忌,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孔令花掐了把亲儿子的脸,语重心长;“出了事就要想办法解决……别愁眉苦脸跟天塌了似的,你老妈我又没死。”
或许是自幼缺乏父爱的原因,迟豪的性格偏柔,遇事多虑多愁,太情绪化而很少敢于理性面对,为了改变儿子这点,孔令花这十多年生生把自己从一个笑不露齿的文静淑女活成了个没事抠脚玩的女汉子,然而收效甚微。
也正因如此,当初合伙开饭店一事孔令花没有强烈反对,想着或许多些生活磨炼,自己儿子能早日从一朵天真无邪的小白花,变成束风吹雨晒都不怕的塑料花。
慈母爱子,非为报也。
孔令花微叹口气,挽着儿子的胳膊并肩前行,微凉的晚风吹过街道,路灯拉开长长的影子,就像悠悠岁月,漫漫长路中能相伴走到最后的,太少太少。
大唐这边。
遥控着小汽车飞来奔去玩的不亦乐乎易九绝发现儿子情绪似乎很低落,难得慈父一次想关心下,奈何易千军不是妈宝迟豪,追问半天连个屁都没能问出来。
正郁闷时,易千军开了口:“父亲,儿子考虑着冰激凌或许短期对酒楼影响很大,长期来看单此一样怕是不够,特别是过上几月天气凉下来之后,因此儿子有个建议,想把一楼大厅改成自助餐。”
“啥玩意?”易九绝茫然抬起头问。
易千军递过一张A四纸,上面密密麻麻打印着迟豪从网上下载好的自助餐资料以及一些看法和见解,生怕这边明白不了,还特意打印了几张自助餐厅的实拍照。
不像儿子这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易九绝数十年经营酒楼的经验让他几乎一眼就被上面闻所未闻的独特理念吸引住。
只见他时而皱眉,时而恍然,时而震惊,表情丰富的活像个初次见到镜子的猴。
良久,他抬起头,双眼放光:“妙哉妙哉,各取所需,各凭其好,千年后的人竟然能想出这样的经营方式,真是大开眼界,有次妙招在,我东来酒楼何愁不能东山再起。”
对于父亲这样的反应,易千军毫不意外,初次听迟豪讲时总觉得这事好像漏洞很多,直到再三了解,心里认可后才来找父亲商量。
自助餐看似简单,然而对东来酒楼难度却是不小,不仅需要定制相应的餐台,餐具,甚至还要将整个一楼大厅的格局重新布置。
易千军拿起一张自助餐厅的实拍图,同父亲商量道:“若真像图上这样,酒楼大厅恐怕要暂时停业一阵子。”
“这倒无妨,装修期间正好可以准备前期工作,”易九绝激动的在屋里来回渡步,忽然停下,面露遗憾,“若是没有荷妃这妇人在,此等餐饮界开天辟地的幸事由我亲自经手,那该有多好。”
然后,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单手捂住,故意躲开儿子探询的眼光,指着铁锅天真无邪的说:“咦,你花姨来信了,看看说的啥。”
易千军无可奈何摇摇头,知道追问下去也不会有啥结果。
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道:老易,让你儿子把手机传过来,广场舞录好了。
约莫盏茶的时间,传过去的手机方才重新出现在铁锅里。
易千军打开手机,就见文件里多了一个名为【老易小易,你们不要笑我】的新视频。
摁下播放键之前,他欲言又止,生怕此广场舞和迟豪的钢管舞如出一辙,毕竟按年龄来说,孔令花是长者,想起迟豪半隐半漏围着钢管撅腚甩头的销魂画面若是换成个妇人,连忙找了借口躲到一边。
易九绝不疑有他,孔令花将广场舞说的堪比延年益寿的仙丹妙药,他早就好奇的不得了。
视频开始播放——
巨大的白炽灯下,一群花枝招展的中老年妇女整齐的站成个方阵,看起来面色肃穆,仿佛将要举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因为镜头拉的比较远以及天黑的原因,长相看的不是很清楚。
就在易九绝猜测哪一位是孔令花之时,一阵欢快的鼓点响起,紧接着琴声加入,两者结合产生的奇妙旋律听起来动感十足。
一个声音厚实的女声调皮的开始唱:“小和尚下山去化缘,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见了千万要躲开……”
伴随着歌声,人群开始动了,个个整齐划一摇晃着头,双手放在腰边十指翘起,像个企鹅般摇摇晃晃左边走走,右边跳跳。
镜头慢慢拉近,视频里出现一名穿着粉红色旗袍的女子。
她,气质纯净,扎着嫩绿色绢花的麻花辫随着动作在胸前摇来晃去,像是春天温煦的阳光下,奔跑在花丛间捉蝴蝶的少女。
她,腰肢柔软,体型丰腴,比春风十里的老鸨还要风情万种。
歌声还在继续唱:老和尚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小和尚,吓的赶紧跑,师傅呀,坏坏坏,老虎它跑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视频里的人轻拍胸部,含羞带怯,臻首轻摇,忽然冲着镜头飞了个媚眼,扯着嗓门大喊:“老易啊,我就是你的花大妹子。”
第21章
长安城,大明宫。
一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亮出腰牌,急匆匆一路穿午门,畅通无阻进入宫门,过二十四桥未央宫,来到了嫔妃所住的后宫。
待来到一座幽静清雅叫做清荷园的院落前,掸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方才躬身推门进入。
院落不大但布局精妙,假山楼阁,溪水潺潺,半亩见方的池子里种了各色荷花,盛夏季节,大大小小的荷叶似层层绿浪,如片片翠玉,其间一朵朵粉红,白色,大红,绛紫,随清风摇曳,清新的荷香拂过脸颊,令人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偌大的皇宫里,能住在这般世外桃源般的人自然地位不一般。
说起这里的主人荷妃,那可是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后宫众多莺莺燕燕的佳丽中,她没有显赫的家世,论相貌,只能算中上,然而人特别聪慧,不仅对一些事情常有独特的见解,偶尔还会发明一些让人叹为观止的东西。
比方说长安城最流行的纸牌游戏斗地主,扎/金/花。
又比如她发明的一种叫做自行车的代步工具,人骑上后可以日行百里,比马儿跑的都快,只可惜工艺复杂,尤其是带动轮子的铁链,即使经验丰富的老铁匠也要小半年才能锻造的出,因此无法量产。
此时正殿内,荷妃穿了件藕色宫装,四面八叉仰天躺在贵妃榻上,四名贴身宫女一人将切成薄片的黄瓜轻轻往她脸上贴,一人时不时拿几个蜜饯瓜果塞到她嘴里,另有一人捏肩捶背,最后的一人拿着扇子,对着装满冰块的瓷盘轻轻扇风。
混吃等死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此了。
听到有人进来叩拜的请安声,满脸黄瓜片的荷妃微微蠕动嘴唇,含糊不清的问:“小李子回来了啊,那边怎么样?”
年近五十,有点老的小李子毕恭毕敬答:“回娘娘的话,易九绝自从挨了板子就没出过门,东来酒楼现在由他的儿子易千军打理,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嚯嚯,”生怕脸上的黄瓜片掉下来,荷妃喉咙里发出声类似猪哼哼的笑声,“这个老东西还挺狡猾,给我继续盯好了,本宫不信这辈子他能一直憋在家里。”
小李子将老脸挤成朵菊花陪着干笑几声,小心翼翼又说:“不过娘娘,东来酒楼最近有点动静,说是易九绝得了个古方,要推出个什么冰激凌的新甜品,奴才想请示下,要不要……”
半响,没有得到示下的小李子抬起头,就见贵妃榻上的荷妃呼的一声站起,片片嫩绿色黄瓜片滑落,露出张杏仁眼,琼鼻,浓眉,看起来英气勃勃的美人脸。
“什么,你再说一遍,推出什么新产品?”荷妃声音微微颤抖,大声问道。
小李子吓的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下意识说:“冰,冰激凌,哦对了,还有个什么广告词,叫冰激凌,冰的你一激灵。”
猛不期然一嗓子吓坏的不止小李子,四名贴身宫女也是面面相觑,浑不知主子娘娘为何情绪这么激动,其中负责捏肩捶背叫红杏的宫女在几人示意的眼神中站出来,将诸如‘娘娘小心凤体’ 等此类奴才必备的口头禅柔声轱辘了几遍却没听到半点回应,大着胆子抬头一看,就见被皇上赞誉为女中诸葛的荷妃像丢了魂似的双眼茫然看着前方,混同梦游。
这可把她给吓坏了,像死了亲爹似的一声悲鸣:“娘娘,你怎么了,不要吓奴才啊。”
剩下的几人也发现了荷妃的不对,秉着主子放屁的声音稍微大点就得请示要不要请太医的忠奴原则,连忙纷纷跪下来,哭喊声此起彼伏。
四个女人外加一个太监同时的哀嚎声活像有人在耳边猛然吊了声嗓子,荷妃魂兮归来。
她先是一个凌厉的眼刀让几人闭上嘴,然后沉吟了下,一字一句说:“小李子,你现在立刻亲自去东来酒楼盯着,一旦冰激凌开卖立刻带回来给本宫瞧瞧,若敢耽误片刻,本宫就再阉你一次。”
屏退众人后,荷妃精致,保养良好的脸上先是怅然,后而欣喜,接着思念,最后眼角湿润。
来到这个世界快二十年了,前尘往事已经遥远的如同前世,只有午夜梦醒偶尔才会想起,她本叫孔令荷,生在千年后一个叫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地方,有爸爸妈妈,还有个姐姐。
当年通过那扇奇怪的门穿越到唐朝,她并没有吃太多苦头,而是像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一样,直接出现在了皇家狩猎场,只不过没有中箭,而是——从天而降砸在了皇上的马背上。
她懵懵懂懂没有隐瞒自己的来历,皇上听后似信非信,然后稀里糊涂被带到了皇宫,一步步从皇上贴身侍女到被皇上宠幸,最终,变成了今日的荷妃。
曾经以为,这一生也就这样了,慢慢接受了现实,慢慢在岁月的流逝中模糊了记忆。
当冰激凌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名称从别人嘴里听到,那一刹那的感觉就像苍天忽然出现了个大洞,仰起头——她看到了诸天神佛的腿毛。
她想起了每逢周末,姐姐从学校回来带给她的雪人雪糕,偶尔,也会是一杯牛奶冰激凌。
在唐朝近二十年的生活,又是皇上宠妃,天南地北的美味佳肴没有吃过见过的少之又少,可以确信市面上绝对没有类似冰激凌的存在。
况且,唐朝没有电,更没有冰箱,靠着冬天存储下来的冰块怎么可能大量生产。
最重要的是,冰激凌这个独属于后世的名字,她不相信是巧合。
易九绝她是了解的,土生土长的唐朝人,那么剩下的可能,应该是长安城里,来了一个和她一般遭遇的穿越人士……
是与不是,一切等亲眼见到冰激凌便知。
荷妃这样想着,眼中闪过一抹欣喜,然后,似又想到了什么,阴测测一笑。
PS:孔令荷架空唐朝武惠妃,或许年龄时间等会有些混乱,大家一笑观之,别太当真。
第22章
清晨,迟豪一柱擎天醒来,继而软成根意大利面条复又瘫在被窝里。
他恍然发现,昔日每天元气满满起床,像个角斗士般冲向披萨店和客人大战三百回合的激情消失了。
昨晚发生的事发酵了一夜,合作伙伴不信任带来的伤心消失了大半,然而,不知不觉对一度占据他大半个生活却甘之若饴的披萨店有了一种抵触感。
现在想来,不拿工资倒贴钱,每日工作十个小时以上,是因为背负着不能辜负朋友的责任,大好时光大好年华不能出去浪,反倒禁锢在几十平方的空间里,为每日几百块流水殚精竭虑。
是不是傻?
迟豪惆怅的在床上打了个滚,又想起另外一件郁闷的事。
不知道什么原因,昨晚易千军对他有些冷淡,字里行间少了份平常的自然随意,多了份刻意的客气。
有一杯可乐这种小事的前车之鉴,生怕哪句话触了对方的霉头,迟豪将当晚的事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确定是从第一张纸条开始后。
可那只是朋友间很正常的打招呼啊。
易千军:今晚心情挺好的吧。
迟豪:恩,挺好的。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外加两个标点,实在看不出哪里有不对,难道是因为他没有顺口问一句‘你心情也挺好的吧’而责怪自己没礼貌?
迟豪哪里能想的是,这是易千军误会他要考虑和某个膀大腰圆的贤惠女子交往,憋了半天才想出这么句旁敲侧击的话,于是此他非彼她的误会就这么产生了,堪称论异地恋之情缘难续的典型遭遇。
一见钟情估计是爱情中最玄之又玄的一种,当某个身影一旦刻在了心里,他的点点滴滴,一举一动被脑中沸腾的多巴胺素无限放大,然后再由几百亿个神经元你一言我一语分析出两个答案:他爱我,他不爱我——
俗称恋爱综合症!
迟豪遇到的情况比较特殊,隔着性别和时空两座大山,因此他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迫切想找点什么东西堵上。
半响后他后知后觉想:这该不会是传说中失恋的感觉吧。
这么一想就有点怒了,妄他自诩风流倜傥外加气质高贵,小半生不知道伤过多少痴情少男少女心,几时有过这种屈辱。
关键是,还没恋,就这么先失了。
杀气腾腾的眼神瞄向桌上的水杯,在摔与不摔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转而用强大的意念将房中所有的东西撕烂,粉碎,然后——钻进被窝,美美的睡回笼觉去了。
再度醒来时出了卧室,就见孔令花坐在铁锅旁,一边奋笔疾书一边时不时发出几声杠铃般的笑声。
察觉到儿子出来,孔令花慈祥的笑着说:“早点在桌上,快去吃吧。”
迟豪循声望去,餐桌上放着杯豆浆和一个油纸包,一打开,热腾腾的葱花肉香让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是当地颇有名气的城隍庙肉火烧,据说传承自清朝,至今已有一百多年历史,皮酥肉嫩汤鲜,通常天蒙蒙亮就有人排起长长的队伍,约莫相当于前几年网上很火的上海阿大葱油饼,说是一饼难求并不为过。
咬了一口后,迟豪疑惑望向孔令花,见其蓬头垢面,眼角的眼屎星星点点,不像是出过门的样子。
“穆仁一大早排队买来的,这孩子真有心,我就顺口说了一句你喜欢吃这个,哪里想到他还真去买了。”孔令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解释说。
迟豪:“……”
忽然觉得手里火烧变成了铁饼,重的有些拿不住。
若你不爱一个人,他的付出便是沉甸甸的负担。
吃完这顿沉重的能让胃下垂到屁股的早餐,迟豪在屋里转了几圈,以期引起老妈的注意,谈谈此刻他忽然不想去披萨店的想法。
然而宛如网瘾少女畅游于聊天室的孔令花此时眼若无物,也或许是就像她昨天说的那样:不行就把披萨店转让了吧,你易叔随便从大唐给买几块玉就能顶一个月的营业额。
这话听着的确很有道理,初次发现铁锅连着大唐时他也动过这个想法。
就在这时,孔令花忽然噗嗤一声,举着手里的纸条笑的花枝乱颤:“哎吆,老易这嘴太甜了,儿子,你说实话,假如你不认识我,在马路上看到我感觉会有多大?”
这个假如太难了!
“三十多点吧。”迟豪报了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数字,好奇拿过纸条一看,不由满头黑线,只见上面写道——
【袅娜少女羞,岁月无忧愁。】
虽然老妈拍视频用了美颜,虽然化了妆,虽然天黑光线不好,但把一位奔五的妇女比喻成少女,他易叔是眼瞎啊还是眼瞎啊。
不过还有种情况,男人遇见心仪的女子喜欢满嘴跑火车,别说老妈本身长得的确不显年龄,就是瘪嘴老太太都有被倾心的老头形容少女的时候。
迟豪不由心中一动,为孔令花献了一计:“妈,要不咱让易叔拍个视频过来看看?”
孔令花一拍大腿立即赞同:“对呀,正好小易在家,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妈这就去给你易叔说。”
说完,写了张纸条扔进铁锅:老易,按照我们这边的规矩,我发了视频你也要发你的给我。
迟豪仔细想了下,这应该是聊天室的规矩,等同于两人互换照片。
那边答应的很痛快,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铁锅迟迟不见手机传来。
足足半个多小时后,或许是史上第一台能够穿越于现代和大唐的手机终于现身,娘俩肩并肩坐在沙发上,均满脸期待点开了视频。
画面一闪,只见一名穿着圆领宽袖朱红色长袍,头戴白色四方巾,腰间密密麻麻挂了足有七八块玉佩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对着镜头像个蜡人般一动不动。
他年龄看着约莫四旬,相貌堂堂,体型魁梧,眉目间依稀有易千军的影子,可以看得出,年轻时绝对是个英武不凡的美男子。
迟豪和孔令花不仅对视一眼,有点出乎意料,聊天中还以为会是个胖乎乎,混不吝的胖老头,万万没想到会是个魅力十足的熟男形象。
五分钟过去,视频里的人对着镜头依然一动不动,若不是能看到眼珠偶尔转动,迟豪差点想拖动快进条。
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视频里传来个低沉的男声:“父亲,您不用如此紧张,像平常那样就行,随便活动活动或者和花姨打个招呼。”
声音响起的刹那,丘比特之标枪再度带着呼呼的风声从天而降,正中迟豪的心房,此时,他感觉心脏里喷的不是血,而是百花蜜了。
这是第一次听到易千军的声音。
什么磁性,低音炮,性感,这些统统不够形容万分之一,如果非要打个比方的话,这是一个不用任何撩拨,只需在耳边轻轻低语几句,就能让人达到高/潮的声音,当然,必须建立在易千军那张英俊不凡的脸蛋基础上。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易九绝眨了眨眼坐起身,同手同脚走到镜头前,僵硬的举起手,面无表情打了个招呼:“花大妹子,我是易九绝,你那里今天热不?”
他这么一说提醒了娘俩,难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大夏天的,易九绝又是长袍又是方巾,为了初次留个好印象还真是煞费苦心。
想至此,娘俩不由一乐,只见视频里易九绝说完这句话又僵在那里,对着镜头手足无措,片刻后擦了下额头的汗:“花妹子,我不会跳舞,初次见面我就给你跳个绳吧。”
说完,转身走到一边拿起个麻绳,对着镜头——轻盈的像个猴似的跳起绳来。
迟豪:“……”
孔令花:“……”
第23章
告别看着易九绝跳绳狂笑不已的孔令花,迟豪轻身出了门。
他今天没有带着铁锅去店里。
一来心情有些烦乱,不想和易千军说话,二来还是不想和易千军说话,不就冷淡吗,谁不会啊。
其实心里委屈的不得了。
小车车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车外,车水马龙,车内,愁绪笼罩。
自感此刻负能量爆棚的迟豪觉得需要找个树洞释放一下,此情此景,似乎只有一种办法——引颈高歌一曲。
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打开手机唱吧,调整好摄像头,片刻后,跟着里面的曲子像个连续三辈子没逃过被抛弃命运的怨妇般如泣如诉低低吟唱——
【夜色燃烧孤单的城市,来来往往灰色的人群,男孩你那红色的双唇,说的是埋在心里蓝色的忧虑,谁来停下天上这场雨,谁能给我透明的呼吸,走过这段人世的无情,我还要什么可以交给你……】
高潮部分来了,迟豪抓紧方向盘气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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